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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婚宠溺爱-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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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父摇摇头,明知道老妻承受不住,却还是决定开口,这么多年过去,也该还人家一个清白了,就如秦素梅所说,他何尝不是偷得二十四年的自由时光?只不过,内心的愧疚不安,其实早已经给他戴上无形的枷锁,令他寸步难移。Δ

    “那天晚上,他赌输了回来,就是要抓着小梅去履行承诺,换取他最大的一场赌局,可是恰好……”

    “恰好我无意中现杜泽的动机,就尾随而来,”钱友接过话去,“想不到正好徐威也在现场。”

    “我不过是去跟美美告别而已,因为我知道她成了家,又是她心甘情愿要过下去的日子,我除了离开,别无选择……哪成想……”

    “哪成想那个疯子竟然要逼迫小梅去做那种事,于是,他们几个人就撕扯起来,”杜父再次接过话,“我上厕所回来,路过他们的窗户下,听到他们几个小声争吵着,就往前走,准备进去拉架。

    却在这么个时候,不知道谁动的手,屋里忽然传来‘咕咚’一声,那动静很大,听得人心里慌,不知不觉地,我的双腿就打了颤,脚步稍有停顿,紧接着,就听到小雅芙叫了声‘小姑姑’,孩子的声音一起,我好像也清醒过来,扶着墙,提了口气,急忙往屋里跑。

    当我打开门时,只来得及看到后窗户‘咣当’晃动了一下,屋子里,除了倒在地上的小泽之外,再无半个人影……”

    “听听,听听,还不是他们杀了我的儿子?”杜母听到这里,再度插言,回忆当年的惨状,让她痛不欲生多年,要不是一颗豁出一切,也要抓住杀人凶手的心在坚持,她都不知道这些个日日夜夜是怎么熬过来的,至于凶手,她可从来都认定了是外人才对。

    “不是他们,那个时候,他还活着。”杜父淡然地望了眼妻子,他从没想过,这个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当有一天公诸于众后,他竟可以做到如此轻松,哪怕面对深为愧疚的妻子,他也能坦然地说出真相。

    “什么?你是说那时候,他没有死?他,他真的不是他们杀的?”尽管之前杜父已经承认罪责,可真正说到细节上,杜母还是难以接受,她瞪圆了双眼盯着丈夫,生怕错过他一个表情。

    “没错,他当时,只是晕厥而已……”

    “并没有见血对吗?”郑好抱臂站在一旁,插了句话。

    “没有,因为磕中了后脑,导致暂时的晕迷,”杜父一脸平静地叙述着,“我摇了几下子,他就醒了,可是没想到,他睁开眼睛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赶紧把秦素梅抓回来,否则,他的手气就全毁了。

    我劝他不要再去赌了,他推开我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桌子旁边,抓起铁茶缸子,想要喝口水,却现里面是空的,更加心气不顺,随手把茶缸摔到地上,抬头看了我一眼说,要么想办法把小梅找回来,要么给他五百块钱去翻本儿。

    我哪里来那么多的钱?就跟他商量,以后不去赌了,他说没有也行,那就把商店和房子通通押给他们……”

    “胡说,胡说八道,我儿子不可能那么浑!”杜母听不下去了,哭喊着打断丈夫的话。

    “哼,他那时候已经丧心病狂,连他一向最爱的媳妇都舍出去了,你以为他还在意什么?”杜父冷哼,神情却也伤感至极,“我当然不同意,他也不多废话,抬腿要走,我问他去干嘛?他说,没钱,那就先押商店呗,反正我也管不了他。

    我拉住他,跟他讲,已经成了家的人,也该收收心,好好过日子了,趁着我们还年轻,早点儿生个孩子出来,我们帮他带大了不是挺好的吗?

    可他哪里听得进去?一把推开我,就往外面走,也是合该出事吧,他往前走了两步,偏偏脚尖就踢到之前被他摔到地上的那个茶缸上,本也没多大的事儿,可他的脾气暴躁啊,正在气头上,一脚把茶缸踢飞,茶缸撞到对面墙上又弹回来,落到他的脚边,他自是不解气,抬脚狠狠地跺了几下子。

    结果,被他踩扁的茶缸顶出来个尖角,一下子扎到了他的鞋里,那时候穿的胶鞋底面都很薄,那个尖儿把他的脚扎破了,疼得他骂骂咧咧地坐到地上查看伤势。

    我站在旁边,看见他脱了袜子,在脚掌上有拇指大小的一块儿伤,已经有血渗出来了,我看不出他伤得重不重,又怕他嫌我多事,就没敢太急着走近他。

    可他心气儿不顺,看见我动作缓慢,更加不高兴,骂我这个‘老不死的’光看热闹,还不赶紧帮他把血处理一下。

    我也是被他闹腾得有些蒙了,听到他说话,才赶紧跑到水盆边,用毛巾沾了水,想给他擦擦伤口,可他又恼了,说那个是毛巾,擦了脚还怎么用?去拿挂在水盆架下面的擦脚布来。

    原本小泽是个生活很邋遢的人,可自从跟小梅结婚后,他的个人卫生整洁了不少,听他这么说,我只是一时出于气不公,嘀咕了一句,说小梅已经跟着两男人跑了,他还这么在意干嘛?

    天地良心,我那时真的只是一时气话,而且,我在内心深处反而为小梅能够脱离他感到高兴呢,这个混帐儿子,我给他当爹这么多年,就没见他尊重过我一天。

    可他不这么想,他一听说这个情况,清醒后的脑子才算转了个个儿,随后倒也不以为意地笑笑,说他们走不远,小雅芙还在里屋睡觉呢。

    我说小雅芙应该已经不在了,我当时也不确定,因为之前我只是听到孩子叫了声‘小姑姑’,之后那么短的时间里,究竟生了什么,谁知道呢?

    但这句话提醒了他,他瘸着腿,快步走进里屋,才现里面连个人影儿都没了,他当时傻了眼,嘴里嘀咕着,原打算哪怕秦素梅一时赌气离开,还有个小孩子做要挟,想不到她这么绝情,说着话,他凶狠地看向我,问我为什么不拦着她。

    我说,我是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跑进来救他的,他说他哪里需要我救了,分明是我故意放跑了她们,还说,难怪他妈总起疑心,看样子,我跟他媳妇之间还真是不清白。

    你们说,他,他多混蛋,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杜父的眼里慢慢流出泪水,一滴一滴,缓缓落下,却丝毫不能缓解其内心的悲伤。

    “哼,看到没?不光是我一个人怀疑吧,分明你们之间就是有问题。”杜母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自己没有再逃避下去的理由了,却还不忘咒骂丈夫,“老杜,算我看错了你,你就是个老混蛋!”

    “呵,我是老混蛋,他是小混蛋,我们父子俩可真是绝配啊!”杜父长叹一声,并不为自己辩解,继续道,“小混蛋越说越恨,站起身,伸手就开始推搡我,我的力气哪里赶得上他?原没有还手的余地,却因为不想摔跟头,不由自主地拼命去抓他的手。

    还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个逆子在跟我的拉扯当中,一个寸劲儿,被我踩到了他刚刚受伤的脚,他疼得一个趔趄,往后退去,好巧不巧的,他的身子失重,就,就倒向了桌子角……他的后脑勺正好磕了上去……”

    “老混蛋,你还我儿子!”杜母听完,当时就急了,猛地从椅子上起身,直接扑向丈夫。

    这个时候,面对杜母的疯狂,没有人肯出手去阻止,谁都明白,不管她的儿子生前多么不是人,可最终却是死在自己的亲生父亲手里,别说杜母,包括在场的外人,同样感到心里不是滋味,如果让她通过语言行动来泄一下心中郁结的话,倒算是个缓解压力的好方法。

    “没用的,你恨我、打我,就算是掐死我也没用,因为,他活不过来了!”杜父的嘴角上扬,有力的双手抓住妻子的胳膊,脸上笑得竟然心满意足,他还真是够狠心,居然并没有如大家所愿,给妻子下手的机会,反而残忍地揭开现实。

    “他是个小混蛋,既然别人治不了他,当然就得我这个老混蛋来治了,我原以为那么身强体壮的儿子,在生气的时候,哪怕拿出打骂小梅的劲头,我的老命都得交待给他,哪曾想,仅仅那么个寸劲儿,居然让他再也没了爬起来的力气。

    他的身子就那么软绵绵地靠在桌子腿儿上,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脑袋失去支撑的力气,枕在左肩膀上,后脑勺的血顺着脖子慢慢流下来。

    随后,他的鼻子里、嘴里也开始冒出血沫子,一口,又一口地往外喷,洒在那件军绿色的秋衣上,眼见着,秋衣的颜色就成了深绿色,我从没见过那么深的绿色……”

    杜父形容那个血淋淋的场景时,脸上肌肉一下下地抽搐,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晦暗的脸色看起来狰狞无比,说出口的话听得人毛骨悚然,惊得周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没有话说,也是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悲痛往事() 
杜父继续着对往事的回忆:“小泽两眼无神地瞪着我,我看得到他眼里的不甘心,和不可置信,其实何止是他,我同样是茫然不知所措的。

    我想过动手去扶他,可地上都是他流出来的血,我不敢动,我忽然很害怕,怕这些血沾到脚上,那我就成了杀害儿子的凶手了,我不想,不想背这个罪名。

    现在,儿媳妇跟人跑了,儿子死了,就剩下我和老伴儿了,如果我再被抓走,老伴儿岂不是就没人照顾了?我的家不是要彻底散了吗?

    要说小泽不甘心,我同样不甘心,出家人爱说‘蝼蚁尚且贪生’,我还是个人呢,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眼看着这个家就这么没了呢,所以,我努力平复着心情,小心翼翼地回到大屋。

    好在小泽妈没有现破绽,只当作跟平时一样的闹剧……”

    “你个王八蛋!”杜母的手左右摇摆,终是挣脱开丈夫的桎楛,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到他的脸上,“枉我一直当你是个老好人,却可以在亲手杀死儿子后,若无其事地撺掇我去看你的犯罪现场,呵,你,你可真,真是……够狠心的!”

    杜母打完人后,彻底脱力,已经再没什么可支撑她的动力了,她靠着墙,咬牙切齿地骂了一通丈夫,随即,颓然跌倒在地上。

    “老太太,那天晚上,那么多人出的动静应该不算小吧,您老人家在之前就一点没怀疑过吗?”郑好蹲下身,搀扶着杜母坐回椅子上,忍不住问了句。

    “我,我……我以为……以为不过是小泽比平时闹得凶些罢了!”杜母颤抖着嘴唇,回答得有气无力。

    “比平时闹得凶些?”郑好回味着这句话,眸光一凛,“您的意思,平常时候杜泽就是这么对待秦素梅,而您老人家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着他的家暴行为对吗?您就从没怕过出现意外?也忍心听得下去吗?还有,您每天晚上当真睡得着觉?”

    这一声声质问,问得秦雅芙握紧了林子航的手,多年前的记忆已经够刻骨铭心了,却还是不及听到当事人亲口叙说来得震撼,当年的小姑姑啊,究竟是怎么承受过来的呀?

    秦雅芙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秦素梅,黛眉紧蹙,长睫遮住双眸,不住地颤抖,往事已矣,本不该再追究,可是,曾经的伤痛,又岂是忘记二字可以抚平的呢?

    郑好犀利的问话,直接打了杜母个措手不及,她嗫嚅着,气势在不自觉当中愈加弱了下去:“你们,你们也看到了,我家的房子不算小,这么一溜五间大屋,我嫌吵,睡在最东边,他们睡在最西边,一般的动静都听不真切,平常他们闹的时候,我,我也管过,可是他们不听呀……”

    “是他们不听吗?呵,光你儿子一个不听就够了。”钱友嗤笑出声,这么苍白的狡辩,亏她说得出口!

    “你不听,有不听的恶果,老太太,您还在抱怨谁?分明是你的不闻不问间接害死了您的儿子,您为知道吗?”林子航的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听了这么多,心绪难平,再也无法按捺住气愤,冷声训斥道。

    “我,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啊?早知道的话,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胡作非为下去啊!”杜母从当年见到儿子惨死的那刻起,就悔青了肠子,如今再次被林子航提起,悲愤交加,翻着白眼,表情痛苦异常,却愣是没有晕厥过去。

    这种连短暂逃避现实的余地都没有的苦楚,还真是大有苍天有眼,报应不爽的快意。

    “其实,那时候我也是害怕到了极点,我一直觉得,那天晚上,如果我第一次叫你去看他的时候,你去了,或许,他还有得救……”

    杜父在被老妻打了一巴掌之后,看到她瘫坐在地上,心头漫过一片悲凉,忍不住把压在心头的最后一丝负疚也坦白出来,这似乎是人最原始的劣根性吧,反正已经这样,什么都挽回不了了,既然自己要下地狱,他最终还是舍不丢下她,那么,就带着她一起沉入深渊,永世不得安宁吧。

    “你,你说什么?”杜妻哆嗦着身子,就连放在桌子上的双手,都出轻微的敲击声,这种事后诸葛亮行为可真是坑人啊,这老头子,不光在她伤口上撒了把盐,而且还要再狠狠地掐上一把,他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对,我第一次跟你说的时候,他还没有咽气,我虽然逃开了,可是回到屋里,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就想着,让你去救他,哪怕他活过来跟我拼命,好歹我的罪孽感能够减轻些吧,但是,真是可笑,你磨磨唧唧,半点儿动弹的心思都没有,到最后,倒还是我自己受不住了,才又过去看他的。”

    杜父的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欲哭无泪是肯定的,可是恨意同样清晰,他说出口的话,简单就是在落井下石,不再给老妻丝毫缓口气的余地。

    “当我再进屋时,看到他的眼里又现出一点儿生气,但似乎已经认不出人了,听觉应该还在,所以,当我走近他时,他的脖子撑不住头的重量,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轻轻点动着,脸上透出些兴奋,呼吸更加急促,嘴巴一开一合着,却不出任何的声音。

    说起来,我有些害怕,明明也知道他还没死,可真正对上了他的那副鬼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你又对他做了什么?”杜母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现在丈夫说的每一句话,都犹如在她的心头撕扯掉一块血肉,痛得她连麻木的余地都没有,硬生生的承受,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着她的灵魂,这是对她这辈子张扬跋扈的报应吗?来得这样急,这样猛,不容她有一丁点儿的喘息?

    “也没做什么,”杜父僵硬着一张脸冷笑,“那个时候,我已经什么都不用做了,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地咽气……

    你呀,一向都比我聪明,却在那天晚上实心眼儿到了家,你怎么不想想,我自己出去了那么半天,怎么可能一直就站在窗外偷听呢?我再是木头人,肯定也要进去看一眼吧,可是,直到我回来,再催你去时,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懒得动弹,呵呵,看来,这是老天爷都不想让他活啊……”

    “啊!”杜母听到这里,只感觉到头疼欲裂,双手用力,死命地扯住自己的头,哀嚎一声,终于成功晕了过去。

    在杜母的身子歪向一旁,即将倒地之前,林子航伸手扶住了她。

    郑好走过来,看到老太太即使晕过去了,抓着头的双手还没能松开,便去掰她的手指。

    “嘶,她使了多大的劲啊?”郑好倒抽口气,因为当他掰杜母的手时,觉她两只手的手指上竟然分别缠着一缕头,头皮处,缺了头的地方,留下两处儿渗血的伤口,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也算得上触目惊心了。

    “我妈活着的时候,跟我说,人这一辈子,千万别做亏心事,否则,不是不报,只不过时候未到罢了。”杜父对妻子的晕迷倒是不以为意,等到林子航和郑好把她扶到椅子上,让其暂时趴到桌子上后,居然一脸平静地继续讲了下去。

    “我和小泽妈自从结婚后,就是她当家,我什么都听她的,包括她惯儿子,惯得从小就敢对我拳打脚踢,随意辱骂,我都忍下了。

    可是后来,我妈有病瘫痪了,她不乐意伺候不说,还嫌弃卧床的病人身上有味道,硬是把我妈送到了西厢房里去住。

    大冬天的,住正房里的好人都冻得要死,更何况一个瘫子呢?我不放心我妈,就在是里面搭了个火炉,想着,最起码有点儿温度吧,可是,可是……

    在最冷的那个三九天里,晚上的风呼呼吹得人心里慌,实在是太冷了,我把个个窗户缝用棉花都塞严,还往炉子里多填了好些的煤,想着省得半夜过去了,谁知道——

    第二天早上,当我打开门时,扑面而来浓浓的煤气味儿……我妈,我妈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头有些凌乱,脸色红,嘴角处残留着呕吐过的痕迹……

    她平时早晨都醒得特别早,她最不愿意麻烦人,却因为瘫了,不得不事事依靠着我,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会尽量把自己的头收拾利落,把衣服穿戴整齐的。

    明明前一天晚上,她还跟我说,她想吃顿酸菜馅饺子,我知道小泽妈舍不得白面,可我已经打算好了过来看看她,帮她洗把脸,就回去找小泽妈要白面给她包的,她怎么就不能等等我呢……”

    杜父絮絮着陈年旧事,那个比二十四年前还要早的贫困年代里,人们的物质更加贫乏,可能也因此,人心更加残酷吧,就为了不伺候老人,不舍得给老人饭吃,杜母可算是心狠至极了,那么,相对而言,终究有一日,杜父眼睁睁看着儿子自己死在面前,是不是出于一种说不清的报复心理呢?

    这个问题没人去问,也没有必要追究,良心上的债,从来只会越积越沉,直到压得人弯了脊梁,扭曲了心灵。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命运玩笑() 
如今,真相彻底被揭露出来了,可几个当事人却都欲哭无泪。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多年来,压在心头的沉重巨石,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老天爷跟人们开的玩笑也未免太大了吧?

    徐威扬起头长叹一声,眨了眨眼睛,牵动脸部肌肉,才感觉到腮边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了泪水。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二十四年来,为了让爱妻的心里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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