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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药师毒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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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玥面色微变,抬了抬首,又折回一步。

“阿摇不愧是云国神医,只是,有些事阿摇还是莫要胡乱猜测的好,不小心被自己的聪明裁倒了,可就悔恨莫及了。”

独步摇坐直起身,与陈玥平面对视。

“只怕这个反被聪明误的人是陈玥公主你吧,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有我的地方也敢如此轻易进出?”

陈玥听到这里,蓦然脸色一变,腾地眯起眼缝,“你什么意思?”

“陈玥公主不是自以为很聪明吗?怎么就猜不着我此刻的心思了?”独步摇绕过她的身侧,更靠近一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吐着声:“想必公主在来我墨家之前都好好打听过一些传闻了,对不对?”

闻到独步摇身上淡淡的药香味,陈玥忽然觉得头有些眩晕,稳了稳身形吓得跳开,对上独步摇笑眯眯的眼瞳,陈玥只觉一股寒气从脚直窜上脑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独步摇两手一摊,耸耸肩道:“我可没有对公主你做什么。”

“那为何我全身都麻痹不有动弹?”陈玥极力挣了下,接着,她身边的丫鬟先是受不住地软倒在地上。

陈玥见状,一双眼陡然瞪得老大。

独步摇冲着她一笑。

“公主不是很想进墨家见我吗?如今我给你进了,怎么就顶不住我的药味了?陈玥公主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伸出玉手轻轻划过陈玥公主的脸颊上。

陈玥公主死死地咬着唇,意志还算坚定,竟没有马上倒下来,只是不敢开口再说话,只能死死地瞪着独步摇。

手一到她的下巴处,骤然捏住在手心,声音陡然地变得格外阴森,黑瞳深幽。

“我的男人,也敢肖想?陈玥公主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

陈玥瞪开浑浊的双目,一脸不可致信地看着独步摇。

“你……”

“既然公主这么念念不忘,正好拿公主试试良药!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公主可不要错过了!”说完,松开她的人,冷声音对身侧的肖纵道:“带走,好好看着。至于同国皇子那边,你差个人前去,就说我与公主相谈甚欢,公主会在墨家好好住一段时间。”

肖纵愣了愣,沉着脸提起晕倒在地的陈玥,外带拖着那个丫鬟一同带入药室去。

伺候在独步摇身侧的丫鬟无一人敢抬头,似乎刚刚那些话,那样的情景不曾发生过。

独步摇抿了抿唇,冷冷望着天空飘落的小雪花。

“贡品?哼,既然你同国对我独步摇如此的好,怎么的我都得好好招待一下才是。”独步摇转身走出主屋,身侧的一名丫鬟低敛眉目打开伞撑在独步摇的头顶上,亦步跟上。

“婵月。”冲着空气轻喊了一句。

丁婵月的身影瞬间出现在独步摇的面前,单膝跪下,“主子。”这一回丁婵月学乖了,不敢随意开口如无知小儿。

独步摇淡淡瞥了她一眼。

“可打探到什么了?”

丁婵月压低了头,说道:“回主子,琰国,末央国,术国,尚流国等诸多国都均派来了皇子前来贺寿。”

眼瞳微缩,声音淡冷,“还真的看得起这个老东西,全都出动了。”

丁婵月咬了咬牙,接了句:“他们是看中了主子您,这些人根本就是打着祝寿的愰子,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

独步摇默然点头。

“你说得也无错,但我回云国的消息是不是传得太快了?”

丁婵月蓦然抬头,眼中一动。

“主子是否要属下再前查探?”

独步摇摆了摆手,“不必了,他们要来,我们想要阻止也无法,他们何时会进云城?”

“最多不过几日便会到。”

点头,伸手拿过丫鬟手中的伞,转身走进冲天塔。

“在他们未来之前,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都不要来打扰我。”

丁婵月等人连忙应道。

独步摇这是要炼药了,这几日内怕是又见不着他们的主子了。推门入了药房,肖纵正好退了出来,见独步摇进入,守在门边哪里也不去。

闭上机关门,独步摇适应了幽暗,闻着浓浓的药味,戴上自制的口罩,看了眼躺倒在角落的陈玥一眼,转身拿起一味药水洒了过去。

陈玥幽幽转醒,眼前一片幽暗,只点了一盏牛油灯。

陈玥似被眼前的转变吓得一愣,侧目对上独步摇那双散发出幽光的瞳孔,猛地向后缩去。

“独步摇,你敢绑我?”

她可是堂堂公主,虽然女人在同国算不得高贵,但是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而独步摇不过是贱种出生,凭什么这般抓自己。

独步摇坐在椅上深深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独步摇,速速将我放回去,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等你成了我国的贡品,本公主定然让你生不如死,还不快放开本公主。”陈玥努力挣了挣,想要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虽然完全清醒着,但是完全不能动作?全身软绵绵的,连手指头动弹一下都觉得坚难。

独步摇无声摇头,“看来陈玥公主还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处境。”

看到独步摇站起身向自己走来,陈玥眼中闪过慌意,坚难地吞了吞口沫。陈玥虽是公主,但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如何与这个以药闻名的她相抗衡?

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些什么,独步摇已经伸出手突然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啊!你,你想干什么?”陈玥公主被她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心差一点被吓出来。

独步摇二话不言,一手将她的头颅压在一个空台上,稍稍一用力,陈玥这个什么武力都没有的弱女子完全无一丝反抗能力。

“陈玥公主别害怕,我不过是好心好意在替公主你洗干净脖子罢了。”一手压着陈玥一手拿过地面上一小桶清水放在陈玥的面前。

陈玥吓得整个哆嗦起来,吐字不清,“洗洗洗干净脖子,作作甚?”

“洗干净了好开刀啊!陈玥公主身为金枝玉叶,自然不会明白这洗干脖子是什么意思,容在下好心替公主解释解释。”

“公主可见过厨子是如何杀鸡?就是将那脖子毛拔掉,然后……”独步摇用手做了一个刀势,往陈玥公主脖子上一划,“就这样,鸡头一歪,死了!再然后用滚开的水汤了过一遍后,把毛拔干净,在肚子下边开刀取内脏……”

独步摇阴森森的声音从耳朵吹进来,而我们的陈玥公主彻彻底底的被吓晕了过去。

独步摇嫌弃地丢开陈玥,取刀在她的身上抽取一碗血液。

“真是废物。”

呢喃一句,独步摇再点了一油灯,将她的临时药室照得个亮。

将陈玥拖到门边,开门将人踢了出去,“砰”的一声又闭上。

守在外边的肖纵见陈玥公主一脸惨白晕死着,无声抽了抽嘴角。也不知这个公主哪儿惹着了小姐,以住那个楚仪环叫她小贱种都能当作没有听到,可是这个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着小姐的底线。

肖纵无声将人拖起,心中暗暗啐了句,这女人也算有些可怜,估计以后还有得受的。

既然是惹了小姐的人,肖纵当然不会好好对待。

第四天。

独步摇从药室出来倒在大床上就呼呼直睡了过去,丁婵月去盯着那伙人,肖纵日夜不离地守在药室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小姐不顾形象地倒在大床上,和衣就睡。

肖纵无奈走上前来替她搬正了身,再替她盖上被褥,稍然退到长廊外,冲天塔内一片沉寂,外头的小雪还在飘洒着。

肖纵看了看天色,挺直了身板站在外头。

第五日天一亮,肖纵吩咐厨房那边做了热食,又打了热水,直愣愣地捧着水站在外头,冷了又往回重新打来热水愣守在门外。

这样来回五次后,到了午时一刻,独步摇的声音从内传来。

肖纵推门而进,平常时独步摇就有衣不解带就睡的习惯,肖纵也不怕进去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独步摇饿得睁眼,带着睡意移下躯,见肖纵捧着热水盆进来,直径坐下,接过肖纵递来的毛巾。

“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被人伺候。”肖纵虽然跟在她身边五年了,但是她一直少用到他照顾自己。常年东奔西跑的她,哪里还顾了这么多。

“小姐久了便会习惯。”肖纵站在一侧静静地看着独步摇洗漱。

“既然要服务就要服务倒底,几天都没有洗澡,也该好好泡泡我这一身臭了。”独步摇站起身伸了数个懒腰才吩咐拿起水盆的肖纵。

“是。”肖纵倒了水,转身就吩咐丫鬟准备些花瓣啥的。

独步摇看着肖纵有条有絮的吩咐下去,赞了句,“真是个好保姆,放在现代就是新一代极品男人!啧啧啧!”

独步摇这些话,肖纵当然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有些用词听得有些怪,但听久了,也会明白其中的意思。

转回身,绷着一张脸。

“小姐还是尽快沐浴,属下已经吩咐下去准备好饭菜,别把自己的身子搞跨了,到时候墨竹儿又该怪属下无能了。”

独步摇噗笑一声。

“瞧你那木纳样,我这是夸你是好男人!脸都红了,还搬出了墨竹儿!”

肖纵身子一颤,脸上阵红阵白……忽然将独步摇要换的衣物往桌上重重一搁,转身就出了大门。那背影,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独步摇摸着的下巴,别有意味地看着肖纵高大的身影。肖纵虽然被羞红了脸躲闪,但是也未曾离开门口半步。

“切,瞧你就这点出息。”看见肖纵拿后背对着自己,独步摇碎了一嘴皮子。

进了内室门,待婢女们将水打好,独步摇这才拿起衣物闭了门将所有人都赶走,自个洗了个痛快!

躺在大浴桶内,独步摇想了想,还是得设计一个大浴池,这样洗起来比较舒服一些!

洗了个热水澡,独步摇觉得自己又脱胎换骨一次了。

推门出来就看到肖纵正摆着饭菜,抬头看了独步摇一眼,声音带着点哑,“小姐。”

独步摇大步走到桌前,看了眼一大桌饭菜,抬头瞄了肖纵一眼。

肖纵被看得浑身一毛。

“小姐?”

“叫什么叫,你不是也没吃?”别以为她不和道这个人站在外边守了自己五天五夜,这个肖纵就是太过于拼命了,这都是跟墨竹儿学来的。

拼命是好事,但是拼没了命可就要不得了。

“小姐吃就好,属下不饿。”肖纵知道独步摇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可是独步摇毕竟是小姐,而他是属下。

“再罗嗦一句,你就跟墨竹儿一起过,我这儿不需要要将自己弄死的人。”独步摇提筷不再看他。

他不饿,她可是饿了。

肖纵僵着身子坐下,一旁伺候的丫鬟马上给他送上碗筷。

在独步摇的眼里没的贵贱之分,他们都十分清楚。一个事事都想改变女人与男人地位的女子,当然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要以身份论事。

肖纵默默地吃着饭,不敢看独步摇,虽然不是第一次与她同桌吃饭了,但是这儿还有数名丫鬟盯着,怎么都让他感觉别扭。

独步摇吃完饭后,靠坐在椅上,抬眉看着肖纵。

“那个女人死了没?”

听说独步摇言语中的冷意,肖纵声音一冷,“还死不了。”

独步摇嘴角微勾,这个女人自个跑来受罪,她何必手软。如今的她可不是五年无权无势的楚家贱种,现在的她,要是真的有必要,吞了一个国家都行。

“好好招待了。”

“是,属下会好好招待。”肖纵声音冰冷。

独步摇双手抱前,望着外头粒粒小雪花飘落,慢慢地隐去嘴角的笑意。

“婵月那边可有消息传来?”独步摇忽然想到些什么,转身问道。

“这几日并无任何消息传来。”肖纵跟着也皱眉,这个丁婵月一去就是五日未有消息,肖纵也没有派人去注意丁婵月的去向,所以,现在无人知晓她的去向。

闻言,独步摇眉毛一挑,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丁婵月并不弱,想动她的人想必没有那般简单。”似看出了独步摇的心理活动,安慰性的说道。

独步摇看着肖纵没有说话。

但是有一种预感,丁婵月似乎真的有什么不测了。

“婵月回来了,马上通知我。”独步摇说完拿过门边的伞,撑在头顶出了冲天塔,穿过梅花园。

肖纵沉吟片刻,还是抬步跟上去。

“不必跟着。”

肖纵停住身形,站在雪下看着独步摇走出梅园。

独步摇一出墨家大门,迎面就见一辆通休黑色的马车在侧停顿。

眉一挑,迟凝了片刻最终还是走向马车方向。

纳兰玄天的护卫见独步摇终是走了过来,低声在车帘边说了句什么,接着马车内的人掀开帘子探出头来,雪花哗啦啦地打在他的墨发上。

看着男人无声对自己招手,独步摇步伐依旧缓缓不提速。

男人也很有耐心地看着独步摇向自己走来,虽然那一身被风雪打得有些难受。

“十五皇子果然会算术之道,竟知晓我今日会出门。”

一次也就罢了,可再来第二次,就不得不让独步摇怀疑墨家内有他十五皇子的内应了。

“十五殿下这几天天天都在此等待。”护卫僵硬地替不能语的十五皇子出言道出真相。

几天都在这里空等?那自己一直都不出门,是不是都会等下去?

“那还真是我之幸,只是不知十五皇子在此苦苦等待所谓何事?”独步摇面无表情地望着纳兰玄天。

纳兰玄天用指指着自个,眼睫微扬,嘴角边漾着邪意,双手抱前靠在马车边看着独步摇。

“哦!”独步摇似有所恍惚地哦了一声,嘴角冷挑,“我记性不好,竟然忘记了十五皇子不能说话了。想必十五殿下是来寻在下解穴道的吧。”

纳兰玄天双眼微亮,点头。

“还真对不起了,我记忆真的很不好,我只记得施针忘记怎么收针了,请恕我爱莫能助。”摊摊手,独步摇转身就走。

纳兰玄天脸一黑,护卫大怒。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大胆,你可知道十五皇子是何人,竟敢如此捉弄于他。”护卫早就忍够独步摇的无礼了,那个女人见了他们的殿下不是紧紧地巴结着,唯有这个半男半女的女子敢如此胆大捉弄堂堂东属国皇子。

独步摇猛然回头,冷冷瞅着那发威的护卫,再看看纳兰玄天早就黑着脸看向自个的护卫,想必此刻的他早就大骂自个的人蠢材了。

护卫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淡青身影,拉着就是整个身子被一只玉手压在马车上。药香味袭来,独步摇晶莹近乎透明的脸近在眼前,护卫大骇,不想独步摇的武功竟达到这种深不可测之境。

“既然你都说我大胆了,我就大胆给你看看!不然还真对不起你了!”

催动内力,独步摇往前压制下去。

“砰砰……”

独步摇大步向前微冲出,带着护卫的身体冲破了通黑色的马车,纳兰玄天早就在独步摇动手之前跳下马车。

马嘶声一起,绳一松,便跑远了。而刚刚完好的马车此时已经成碎片,被风雪吹刮着,看着很是凄凉。

而更凄凉的还有,护卫的衣物尽碎,直接被拍打在冰雪之下,中露出上半截身。

纳兰玄天看着护卫的惨样,无力地抚了抚额。

他早就看清了独步摇是毒女一类人,不想这个蠢材跟在自己身侧这么多年,还是看不清独步摇真面目,非要激怒于她,这不是在找死吗?

现在好了,他这个做主人的,又有得受了。

独步摇满意地看着护卫的惨样,死不了,但也够他受的。

折回身,从容地撑着伞越过纳兰玄天身边。

“希望十五皇子记得今日的教训,若还有下一次,你的手下就是榜样,我们今日才是第一次相见,十五殿下可记下了?”

听着独步摇愈来愈远的声音,纳兰玄天终是知道自己倒底真的错在哪了。独步摇很在意自己的行为,还有言语。

纳兰玄天摸了摸鼻子,要是他知道这样也能惹着了她,那什么小摇儿,梅花枝绝不会挂在嘴边。

护卫幽幽转醒过来,看到自己上半身衣物尽损,加之下半身冻在冰雪之下,冲纳兰玄天的背影唔唔地叫唤着。

纳兰玄天冲着自己的护卫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护卫顿时哭笑不得,可怜巴巴地看着纳兰玄天背影越走越远。

独步摇施展绝顶轻功,撑着伞奔向皇宫。

走在宫道上,宫女见了这位绝世神医也频频回头观望,却愣是想不起何时云城中有了这么一个美少年!

从小道转向宽大的宫道广场,迎面来的却是各色各样的人。

独步摇脚步一顿,迎面的诸众也是一愣。

雪下,少年撑着油纸伞立于雪银中,那抹淡青色身影若有若无。

墨发用丝带简单束起,刮来的风一拼将墨发吹散向前,贴在晶莹脸颊边。身上的衣袍很单薄,让人看着看着就会怀疑下一刻这个美少年会不会被风吹走。

不过是十三年纪,虽不是倾国倾城,这样的简单装扮,愣是让诸众看得移不开眼。

独步摇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个个华衣华服。

一眼望过去,最先定眼的,还是那名黑衣少年。

不是他的黑衣有多么的特别,而是他脸上那张鬼脸面具。独步摇蓦然眼睫微颤,看扫其他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俊杰,这就是各国的使臣皇子公主了。

想到丁婵月是去盯着这些人的,可如今她却失了踪影,从鬼脸面具上移开目光,独步摇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苏笑莲催动轮椅上前一些,皱眉看着独步摇,声音却温柔得如融化的水。

“怎么还穿得如此单薄。”

独步摇抿着唇看着高华清贵的少年,眼神有些恍惚,唇角微微一挑。她一笑,似化开了这僵持的局面,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

“苏公子似乎管得有些宽了。”

苏笑莲脸孔微微昂了昂,想要说些什么,终是动了动唇便是沉默。

有人皱眉,有人震惊……

苏公子大名远扬,谁都会对其恭敬有加,而眼前的这个青衣美少年却以这般口气与他说话,而且我们的苏公子竟然不生气?这十分的令人震惊。

看着苏笑莲没有回嘴,独步摇皱了皱眉,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变了,又似乎未曾变过。

苏笑莲催动轮椅更加靠近她,在众目之下伸出如玉的手心,“把手给我。”

温润好听的声音幽幽传来,却有一股魔力让独步摇下意识地伸出空着的手。

“这位就是神医?”

突然插进来的男音打断了两人,独步摇猛地皱眉回神,缩回了要伸出去的手。

独步摇抬目望去,苏笑莲已经转回轮椅也收回了手,将那只手藏了藏,手中似乎握了些什么。

独步摇来不及看,苏笑莲就已经将手覆下。

一名身着华服男子向着两来走上来,一双眼很没有礼貌地上下打量着得独步摇,那眼神带着点猥琐,脸皮长得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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