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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驸马守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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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异样的感觉顺了她指甲的划痕迅速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在迅速苏醒。他不知道她要怎样罚他,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样被她用柔软的手掌压在身下,沉重地喘息着。

“该怎么罚你呢……”

她微微歪着头,看着他的目光闪闪发亮。

“昌平……”

他有些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

“不准说话!不许乱动!”

她用手按住了他的嘴,有些霸道地说道。

***

昌平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现在的这个场面,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之前的预想。连她也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为什么竟然这样把他压在了身下,看着他脸涨得通红,仿佛渴望,又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就像在等着她对他做什么,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慢慢从她心里升了起来。

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昌平公主,她生下的时候,她的父皇就以“天下昌荣太平”的美意赐她封号。这是她的公主府,内房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他只会任她为所欲为,只要她愿意。

她的眼睛落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去兵营一段时间,他的身体比以前晒得更黑了,深古铜色的胸膛前,两点暗色的茱萸,看起来已经硬了。

她终于不再犹豫,朝他慢慢地俯身下来,凑近的时候,闻到了一种混合着汗水的他的体味,但是并不讨厌。于是她朝那朵早已发硬的茱萸伸出了舌尖,试探着轻轻舔了一下。

柔软湿热的小舌碰到他的瞬间,步效远全身一僵,喉间立刻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声,身下已经高高顶起,硬得让他发疼了,她坐得靠前,所以浑然未觉。

“不许动!”

她不满地抬头,瞪他,因为他刚才又动了下。

步效远喘着粗气,极力压住翻身将她压倒的欲念,努力抬起脖颈看着她低下乌黑的脑袋,继续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舔弄,渐渐地她仿佛有些不满足,突然又用牙尖叼住,慢慢地磨了起来。

“舒服吗?”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他,仿佛很享受他在她身下的这种挣扎。抬头的时候,莹润的唇与他的胸膛间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唾丝,在烛火里闪闪发亮。

步效远痛苦地点了下头。

昌平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手撑在他胸膛上坐直了,身子自然往后移了些,一下感觉到了身下那坚硬的异物。

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夜晚,他压住了自己,猛地刺入她未经人事的身体时的一幕,那种疼痛和异样的感觉,到现在想起来仿佛还让她身体深处起了一阵痉…挛。

她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步效远发出了一声似是解脱,又似是失望的呻吟。但是这声音还没歇去,他就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的一只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腰际,解着他腰间的束缚。

“昌平……”

他再次颤声叫她,身体微微发抖。

“不许说话。”

她低声呵斥他,脸颊也是通红,却咬着嘴唇,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来。

他的裤腰松了,她犹豫了下,终于飞快地一扯,一眨不眨地盯着这突然暴露在了她面前的男人身体上的异物。

这真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东西。

她有些骇然地睁大了眼睛。

竟然这么粗大,看起来这么可怕。怪不得前次让她痛得恨不得事后重重踹他几脚。

步效远在她的目光之下,脸孔已经红得要滴出血了,下意识地伸手遮挡。

“不许动!”

她又娇斥一声。

步效远的手硬生生停住了,喘着粗气看她,目光已经烫得能点着火了,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仔细又看了片刻,这才朝着笔直竖立的它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下。

又烫又硬,但是平滑似绒,触感还是不错的。

她瞟了眼躺在那里衣衫不整,一脸痛苦之色的他,自己身体深处仿佛也起了阵异样的热流,心跳加快。

它的顶端看起来平滑而整洁,淡淡的粉红色,顶端仿佛渗出了什么透明的液体,烛火里看起来闪闪发亮。

她突然起了个大胆的念头,于是朝它慢慢俯身下去,像片刻之前做过的那样,微微伸出了舌尖,飞快地舔了一下。

一种似曾相识的淡淡咸腥味,就和从前那次他喷射在手上的液体一样的味道。

她微微皱了下秀气的鼻子,有些嫌恶地正要抬起头,突然觉得一侧脸颊一热,它竟然像是自己有了生命,突然跳动了下,弹擦到了她的脸蛋上,脸上立刻有些湿润的痕迹。

“讨厌!”

昌平猛地直起了身子,擦了下脸,转头怒视着他。

步效远再也忍耐不住了,就算要被她杀头,他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声,猛地弹身坐了起她,一把抱起了她,反压按在了床榻之上。

昌平尖叫一声,在他身下瞪大了眼盯着他:“你敢不听我的话!”

二十七章

心爱的女人把他压倒在地对他这样地折磨,步效远现在已经无法听清她在自己身下到底在嚷什么了。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胀痛得已经到了濒临爆炸的边缘,满心满脑地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要她。

他一把抓住了她还在不停挥舞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之上,另只手伸到了她已经略微松散开来的衣领处,稍一用力,轻微的嘶啦一声,她的大半雪脯就露在了他的面前,就像她刚才扯下他身上的遮蔽一样,突然,却又那样的触目惊心。

昌平一惊,胸口已是一凉,视线微微下垂,见平日只有沐浴之时才会从亵衣之中解出的雪峰娇红此时竟这样猝然失去了掩蔽,仿佛因为自己刚才的挣扎扭动,现在还在微微颤动,而他却正俯在她身前不过半臂的距离,睁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呼出的阵阵鼻息热热地喷洒在了她光裸的皮肤之上,引来她一阵酥麻的感觉。

昌平微微张着嘴,惊讶于他的大胆和放肆。虽然他已经被她剥得全身上下再无遮蔽了,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允许这个□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对她也做出同样的事情,虽然他是她的驸马。而且这种刺激的感觉……好像不是很坏,让她心跳加快。

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他翻脸的时候,又倒抽了一口气。

他在做什么!

他的一只手竟然压覆上了她的胸口,握住了她的一边隆起,而他的另只手已经探了下去,急促地掀起了她的裙摆,用力地在往下拉扯她的小裤。

一阵火热的粗粝摩擦感从他的掌心传了过来。

从来没谁对她的身体做出过这样的举动,就算是从前和他一起的那个夜里,他也没敢这样碰过她。

昌平浑身起了微微的战栗,一阵奇异的暖流慢慢地从她身体深处生了出来,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说真的……也算不坏。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身下一凉,突然被个硬物顶住了。她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把她的裙幅高高地推着挤在了腰腹上,强行分开了她的腿。

从前的关于这一刻的记忆突然再次涌现了出来,她想起了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她之前只是一时兴起,这才逗弄他几下的,刚才那感觉也不坏,这才没和他翻脸,但是,根本就没打算再来这样一次经历。

感觉到那个顶住自己东西仿佛比刚才更坚硬胀大,她这才有些慌张起来。

“停!”

她用力闭起了腿,叫了一声,推着已经伏压在她身上的他。

***

步效远如痴如醉了。

他心爱的女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对他颐指气使的公主,现在被他压在了身下,衣衫凌乱,任他用自己粗糙黧黑的手去触摸甚至揉捏她娇嫩雪白的肌肤。

他听到她发出的轻哼声,这让他热血更加沸腾,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把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体,和她紧紧地连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他的身体已经碰触到了她那柔软的神秘之地,全身的血管几乎膨胀得要爆裂开来了。但是她竟然说停,他稍一停顿,她就已经弓起了身子,紧紧地闭住了腿,不停地推他。

步效远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低呻吟。

他太想要她了,不想停下来。

他一咬牙,不管她正在捶打推搡自己的手,伸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握住了她一只柔滑的大腿,微微用力,她的腿就又被迫张开了。

昌平的惊慌更甚,这完全超出她的预期了。

身体里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一阵微微的疼痛,他已经紧紧地抵着她,试图挤进去了。

“快给我停下!”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重重地咬着,不松口。

肩头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终于清醒了些。感觉到了身下她原本柔软的身子想努力地蜷缩起来抗拒着他,却被他沉重的身躯压住无法动弹而变得有些僵硬,又听到她带了丝仓皇的颤抖着的声音,他钳住她大腿的手终于慢慢地松了开来。

她仿佛是在害怕,叫他不忍心继续这样下去。

昌平感觉到他静止了下来,这才松开了牙齿,用力推他,想把他仍压住自己的身体推离开来,他却是纹丝不动。

他沉得像座山,压得她要透不出气了。

刚才的惊慌终于慢慢退去,她现在生气了。

太大胆,太放肆了。竟敢这么对她!看她怎么处置他!

“昌平……,我难受……”

她刚想朝他发火,甚至准备赏他个重重的耳光,好让他知道她不是可以随便压的,突然听见还伏在她身上的他在她耳边低声这样说道,声音极其压抑,仿佛还在微微颤抖。

他很难受?

昌平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刚才看到的一幕,他那里确实肿胀得吓人。

“你起来,你压死我了!”

她终于忍下了已经到了嘴边的斥责,再次推了下他。

步效远这次很配合,微微地抬撑起了些自己的上身。

昌平觉得胸口一松,终于长长透出了口气,抬眼望去,见他脸红红地正看着自己,额角汗水淋淋,眉头紧皱,仿佛正在极力忍着什么。

***

“昌平,效远再老实,也是男人。有些事要适可而止。过了,出事的话后悔就来不及了。”

昌平突然想了起来,浅。草。微。露。整。理前几天他去军营闭训,自己入宫之时,正好遇见女皇母家的侄女、秦国夫人在向女皇诉苦,说一向对她唯唯诺诺的丈夫竟然背着她与府中一个侍女偷情,如今那侍女身怀六甲,这才被捅了出来。秦国夫人离去后,女皇问了几句她与步效远的近况,状似无意地这样说了一句。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她自然知道。他会不会也像秦国夫人的丈夫一样,得不到满足的话,表面对她俯首帖耳,背地里说不定哪天就做出了什么不堪的事?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屠巷里的阿杏,心里突然一阵不舒服。

“昌平……”

步效远见她竟然在出神,微一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她仍被自己半压住的一片雪白胸脯,又有些忍耐不住,一咬牙,正要不顾一切挤压进去,突然见她回过了神,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

“步效远,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好?”

她这样没头没脑地问。

步效远一阵错愕,怔怔地看着她。

“你要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那个了,让我知道了,我就拿刀割了你的那里!”

她的脸红扑扑的,眼睛润泽得仿佛要滴出了水,红唇中吐出的话却叫他后背一阵阴凉。

“不会的,我不会和……别的女人那个……”步效远咬着牙,急忙摇头。

他已经难过得要死了。

她这才似乎有些满意了,见他又俯身下来,急忙伸手撑住了他两个肩膀,皱眉道:“你刚才说你很难受?要怎么才不难受?”

她是认真的吗?还是故意这样取笑我?

步效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吃吃地说不出来。

“我猜猜看……,”她的脸上已经重新恢复了那种叫他看了完全捉摸不透,甚至心里微微发毛的笑容,“是不是你那里现在很硬,所以很难受。要是里面的东西……”她想起了从前那种喷了她一手的白色液体,又有些嫌恶地皱了下鼻子,“出来了,像从前那次的那样,你就不难受了是不是啊?”

步效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尴尬地看着她。

“想不难受,也不难……但是那个守则,要再加一条……”

她突然说道。

步效远觉得自己现在全身的骨头都松掉了,整个人快要飞起来。

别说一条,就是十条,一百条,他也愿意。

他急忙点头,紧张地看着她。

“就是……”

她猛地一用力,终于从他因为汗湿而极其滑溜的身体下滑了出来,坐了起来。

“以后你可以睡我这里。但是没我的准许,你不能碰我!”

步效远现在不止身体,连心里也仿佛猫抓般地煎熬了起来。

以后他终于可以睡到她这里了,这真的是他梦寐以求的。他会很好地管住自己,只要她不像刚才那样地挑逗他,真的。

“昌平;我答应你。”

他红着脸,终于忍不住,小声说道。

现在她总不会再推三阻四了吧。他的眼睛瞟向了她还裸…露在外的雪白修长的腿。

“好啊,躺下去吧,我帮你舒服点。”

她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拉了自己的裙盖住了腿,又整了下凌乱的衣襟,这才看着他笑吟吟说道。

步效远再次愕然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叫他主动,而是她主动吗?

他的血液又滚烫了起来,见她朝自己伸过了纤白的一只小手在推他,立刻顺从地躺了下去。

她盯着他的那里片刻,脸颊红红的,看得他心里也一阵激荡,全身绷紧了,激动地等着她坐上来。

“等下,你不许看。”

她刚动了□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她一定是害羞了……

“我闭上眼睛……”

步效远急忙说道。

他已经快被她折磨死了。

“不行,万一你偷看!你等着。”

她翻身下了榻,到个匣子里拿了两条雪白的丝帕。

“把眼睛蒙起来。”

她丢给他一条。

步效远再次错愕了,只好自己蒙了起来。

“我开始了……”

片刻后,他终于听见她带了丝娇羞的声音响了起来,心里又是一阵旖旎激荡。

他感觉到了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包握住了他早已火热如铁的那里,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然后又加入了另只手。

她的指,起初有些僵硬,但是渐渐地就灵活了起来,也越来越大胆,甚至会去按住他的顶端,不停地画着圈圈。

步效远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她口中说的那个让他不再难受的方法就是这样!

他还陷在错愕之中时,一阵难言的畅快之感就已经从被她抚触之处洪水般地朝他袭了过来。他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和动作,但是一想到她正在他的身边,用她一双柔软的小手对他这样,他就一阵神魂颠倒,难以自己。

忍住,忍住……。

虽然不是原来预想中的那样,但是他也喜欢她这样对她。他想要更长久些。

“步效远,人家都累死了,手都酸了,你还不出来……”

他的耳边听到她仿佛带了撒娇似地这样轻声埋怨,腰一软,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一声,一泻千里。

二十八章

步效远的心伴随着刚刚的那场激荡还在砰砰地跳动,等到终于缓了过来,扯下一直蒙住自己眼睛的那幅丝帕的时候,禁不住又有些尴尬起来。

她的衣衫经过刚才的一番整理,看起来已经整齐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洁白纤巧的小脚丫,而他却是□就这样躺在她的身边……

极是羞耻的感觉。

他的脸又红了起来,见她手上还握了那条沾满了污痕的帕子,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已经微微松软了下来的那里,仿佛被虫子咬了似地慌忙一跃而起,几乎是翻滚着下了榻,捡起落在踏脚上的裤子,手忙脚乱地套了回去。

“一身的汗,臭死了!去洗了再回来!”

她把那条帕子随手丢在了他脚前,自己也下去,不再看他,只是高声叫侍女送水进来。

步效远怕被侍女看见,慌忙弯腰捡起了那块帕子,卷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等出去了,想来想去,终于停下脚步。见四下无人,悄悄潜到了个墙角,折了段枝条挖了个深坑,把帕子埋了进去,又用脚踩了下,这才长长地嘘了口气。

步效远折回自己住的正屋,有点意外地看到茯苓正率着几个侍女在收拾他的东西。知道应该是昌平的吩咐。虽然有些惊讶这动作之迅速,只是心里也是雀跃不已。见她们几个都朝着自己在笑,突然又有些羞赧,不自然地抓了下头。

***

步效远出了正屋的大门,自觉神清气爽,飞快地往南苑过去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那个云卿,终于忍不住在快到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低声向身后跟着的茯苓打听。

“云卿啊,前些天一直都住在偏院里,画了一大堆的花鸟山石呢。”

茯苓看着他,抿嘴笑了下。

步效远哦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前而去,眼睛却已是闪闪发亮,极力忍住了才没有蹦跳起来,终于看到了她卧房里透出的灯光,这才推门进去,掀开最后一道遮挡住视线的帐幔,见床榻前的帐子已经垂了下来,隐隐仿佛看见里面一道起伏的曲线,她已经躺了进去。

步效远屏住呼吸,慢慢地到了那道踏脚前,竟然没有掀开帐子的勇气,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

她刚才说我可以睡她这里。是睡她的床榻之上呢,还是和行宫的那夜一样,睡在她床前的踏脚上?

步效远脑子里突然跳出了这个念头,一时竟是犹豫不决,翻来覆去地想个不停。

“还等什么,快点吹灯上来!”

帐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娇斥,步效远吓了一跳,回过了神,心中却是一阵松快,急忙哦了一声,转身过去吹熄了灯,掀开了帐子,小心翼翼地摸着浅。草。微。露。整。理爬了上去。

她好像已经躺在了里侧,外侧留了片空的位置。

步效远躺了下去,一转头,就仿佛又闻到了那种绵绵的幽香,她刚才应该也沐浴过了,心神一荡,怕她知道了,连气都不敢透一下。

“出去点,靠过来热死了……”

一条被褥噗地丢到了他的身上,身边的她突然又说了一声。

现在已是初秋,入夜凉意就很浓了,她却还这么怕热。步效远有些惊讶,张口说道:“我给你打扇吧……”

“谁要你打扇。你睡出去些就好。”

她抢白他,声音高了些。

步效远急忙往外退,直到紧紧挨着床沿了,她这才仿佛满意了,低声嘀咕了句:“晚上睡觉不许打鼾,不许往里靠……”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拉紧了裹住自己的那条被褥,转身朝里侧卧了过去,终于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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