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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驸马守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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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有些不大乐意,只嘴上也不敢反驳,勉勉强强应了下来。到了第二天,步效远到郡守处说了下情况,这回不说是自己的表弟,只说是中昭的一个贵客,向他借几名信靠得过的卫兵和伺候用的侍女。郡守听说,自然不敢托大,挑了卫兵,从自己家中抽了夫人的两个侍女,又亲自陪着一道护送到驿馆之中,这才安顿了下来。

浅。草。微。露。整。理

军中不见了表弟,士兵们交头接耳了两天,有关步将军亲狎男人的传言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

鲁鹿统帅着大军,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帝都在望,再几天就到了。

昌平公主和驸马这样小聚就又分离,鲁鹿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回程途中,本来还有些担心公主会故意为难自己,不想一路下来,她却是深居简出,别说为难,就是看见的几次,也是远远望见个背影,心中这才慢慢定了下来,只盼步效远能早日结束西戎城防,凯旋帝都。

两天后,大军终于到了帝都的东郊之外。见路边稻苗青青,桃花吐蕊,想起去年离去时的秋风瑟瑟,心中一阵感慨。

帝都东门遥遥可望。鲁鹿命大军暂时停步,自己护送昌平公主的车辇向前,远远看见城门大开,盔甲森严的卫兵整齐排列,密密麻麻,正中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正是王司徒。

鲁鹿早已经派了信使提前送报入京,见这样的阵势,知道是女皇派人过来迎接的,心中一松,催马向前。

“鲁大将军,陛下有令,大军不得入城,暂时在城外驻扎结营,等候圣命!”

王司徒对着鲁鹿大声说道。

鲁鹿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女皇的心思从来都是迂回曲折,她这样下令,或许有她自己的的考量,于是应了一声。

“鲁大将军,陛下又有令,大将军你劳苦功高,如今年事已高,理当颐养天年。陛下赐了大将军金一千,宅邸一座,大将军过去看下满意否。虎符之印,大将军请交回!”

鲁鹿一怔,仔细看去,见王司徒目光闪动,心中立刻生疑,冷笑道:“这样的大事,陛下想必会有手谕,王司徒可否叫老夫看上一眼?”

王司徒哈哈笑了起来:“大将军,天子脚下,我若没有陛下旨意,又岂敢这样拦住你的道路?大将军休要多言,速速交上虎符,再拖延下去,小心陛下治你忤逆叛国!”

鲁鹿大怒,猛地一抖手上马鞭,鞭尾直直指向王司徒的鼻子:“你个无耻之徒!老夫自己去见陛下!陛下若是真亲口向我要虎符,我自然不会推拒!”

王司徒闪避了下,头上官帽跌落到地,顾不得下马捡起帽子,做了个手势,身后立刻涌上几十个卫兵,朝鲁鹿围了过来。

鲁鹿半生戎马,什么场面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自然不会惧怕,只是心中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妙。自己带兵离去的这半年里,太宁宫中必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王老儿,摆出这样的阵仗就能吓住老夫?今日你若没有圣上手谕,休想我听你半句!老夫身后雄兵数万,你倒是试试看,他们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鲁鹿厉声呵斥,猛地拔出腰间金刀,围了过来的卫兵被他镇住,纷纷后退了几步。

王司徒脸色极是难看,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绸卷轴,摊开了到鲁鹿面前:“陛下玉玺印鉴在此,你敢兴兵作乱?”

鲁鹿睁大了眼,盯着看了半日。

“鲁鹿,陛下圣谕在此,你见了还不下跪接旨?”

鲁鹿紧咬着牙,终是勉强慢慢跪了下来;却仍说道:“老夫要亲见陛下圣颜!”

王司徒冷笑道:“大将军到了该去之地,等候见驾就是!”一使眼色,卫兵趁势群涌而上,夺了鲁鹿手中金刀,团团围住。

王司徒见鲁鹿被制住了,抹了下额头的汗,下马朝着公主的车辇而去。

刚才这里纷乱一片,远远停在后面的大军未察觉动静,只这近旁的公主却也是丝毫没有反应,这和她平日的性子大不相同。鲁鹿迷惑不解,王司徒却是暗地松了口气。到了她车辇前,见边上的几个侍女略微有些慌张,也不在意,只是按了礼节行了大礼,这才恭恭敬敬道:“公主殿下,陛□谅公主路途劳顿,派臣护送殿下到君山行宫休养,请殿下下车,臣已为殿下另备了车辇!”

四十九章

王司徒说完,见辇前的帘子纹丝不动,再说一遍,仍是没有动静,等重复第三遍的时候,见边上立着的侍女神色更是慌张,心中起疑,上前一步,对着领头的茯苓冷冷道:“把公主请下车吧!”

“大胆!你竟然打起公主的主意!陛下就算夺我兵印,怎么可能连公主也要软禁?”

鲁鹿大声斥道。

他身边虽围满了刀枪严密相对的卫兵,只是在朝中声望素来极高。见他怒容满面大步朝王司徒而去,竟无人敢出来阻拦,只是跟着他继续围成一圈,一时刀枪声相撞,哗啦啦一片。

王司徒见他走近,脸色极是难看。

“公主,休要理睬这居心叵测之人!”

鲁鹿朝着马车大声叫道。

茯苓肩膀微微发抖,知道是瞒不住了,一咬牙,终于跪了下去,低声道:“大将军,车里的不是公主。”

仿佛平地一声雷起,不止鲁鹿,连王司徒也是大惊失色,猛地蹿了过去探身掀开帘子,脸色一变,见车中的那女子虽然穿了公主的服饰,只此刻却已经瘫坐在一角,脸色惨白,瑟瑟抖个不停。

“公主呢!”

王司徒猛地一把抓住茯苓的肩膀,眼睛瞪得仿佛要凸出来。

一阵疼痛袭来,茯苓却只是紧紧咬住牙,一语不发。

鲁鹿回了过神,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王老儿,你虽不说,只老夫也猜到太宁宫中必定生变。尔等想拘起公主,偏偏天不从你意,真当快哉!刚才那道诏令,也非陛下之意。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老夫又何必拘泥!”笑声未歇,劈手夺过近旁一个卫兵手上的刀,大吼一声,众人心胆俱裂,王司徒回过神来,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钢刀。

“鲁鹿,你敢造反!”

王司徒面色大变,厉声斥责。

鲁鹿冷笑数声,押着他朝百步之外的大军阔步走去。四周卫兵呼喝一片,只是投鼠忌器,不敢逼得过近。

一阵急促的得得马蹄声传来,抬眼望去,见是军中一个副将骑马飞驰而来。

“大将军,可是有变?”

那副将刚才远远见到城门口似是异常,忍不住驱马过来看个究竟。

“陛下安危不测,传我令下去,后退十里,驻扎结营,等老夫后令!”

副将一凛,大声得令,提起马缰正要掉头,忽然听见城门处一道尖细的嗓音传来:“陛下出城,跪拜迎接!”

鲁鹿面上立刻现出激动之色,猛地回头,整个人却呆若木鸡。

六驾龙辇之上,紫色华盖之下,一龙袍冕旒少年倚靠在銮椅之上,目光阴冷,脸色带了些病态的苍白。

“二殿下!”

鲁鹿失声大叫。

“大胆!此乃当今陛下!姬弗陵阴谋逼宫,圣皇太后岌岌可危,陛下英明果断,平乱拨正,圣皇太后亲传大宝,择日昭告天下。鲁大将军,还不速速前来拜见陛下?”

宫人尖着嗓子喝道。

鲁鹿睁圆了眼,一动不动。被他架住脖子的王司徒终于松脱开来,手一挥,卫兵立刻涌了上来,夺去他手上大刀,再次围合了起来。

“大将军,见了朕,为何还不下跪?”

姬弗贺有些阴凉的嗓声传了过来,不带丝毫的情绪。

鲁鹿终于朝向了他,慢慢地单膝跪了下去。

“陛……,圣皇太后,如今可安好?”

他颤声问道。

“皇太后身子不适,正在行宫之中休养。你方才桀骜无礼,本该重责,朕念在你年事已高,免于责罚,夺去大将军头衔,回府之后安心养老便是!”

姬弗贺一口气说完,仿佛有些气短,咳嗽了两声,眼睛盯住边上的昌平车辇,怔怔出神片刻。

“起驾,回宫!”

宫人再次发令,龙辇缓缓掉头。

“王司徒,这里就交给你了。”

姬弗贺冷冷说道,回头盯他一眼。

王司徒急忙应了下来,心中浮上了一丝恼羞。知道他必定是料到自己应付不了鲁鹿,这才突然亲自赶了过来坐镇局面。

“来人,把照看公主不力的侍女投牢,请大将军入城安歇!”

***

昌平搬到驿馆住了两天,就是西戎的三月神女节了。

神女节是西戎的传统节日。传说远古时代,一个神女驾祥鸟到了此地,这才繁衍出了西戎的祖先国民。后人为了纪念神女,就把三月桃花开的这一天定为神女节。成年的女孩换上新装,由母亲给她梳好鬓发,相约与女伴一道外出游玩,与青年男子隔了桃花两两相望,笑声不断。城中店铺酒肆也比往常打烊要晚,很是热闹。

王已勉强留在驿馆,每日早晚到军营一趟报个平安,跟了两日,一下也就想开了。心想一个是当朝驸马、大将军眼前的红人,一个是小表弟,他两个好他两个的,公主现在人又不在,鞭长莫及,就算知道了,日后若是问起自己,只推说全不知情,料想也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何况在这里吃穿用度比起军营中好了不知多少。所以这天傍晚听到表弟吩咐,叫他跑趟军营让步将军过来,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

步效远两天没见昌平,虽然都有她消息,只心里也是记挂着,正想着趁了晚间有空过去看下,见王已过来说表弟有请,吩咐了副将几句,换了便服就骑马过去。刚进驿馆她的房间,眼前一花,仿佛有什么东西丢了过来,急忙接住,定睛一看,竟是枝粉色桃花。被他刚才大手一抓,花瓣已是扑簌簌掉落在地,只剩几朵残瓣。

“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

步效远听见吃吃笑声,抬头一看,见昌平还是男衫小帽,只比起在他军营中时,那服色却华丽无数,站他面前笑吟吟看过来,活脱脱一个风流俊俏小公子。

“璎珞,叫我过来有事吗?”

步效远笑了起来,问道。

昌平夺过他手上桃枝,把上面残留的花瓣一片片扯下,朝他面门丢了过来,斜斜睨他一眼,嘴里哼了声道:“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你前日还说会来看我,把我丢这里两天,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步效远有些尴尬,低声道:“前两日白天有些忙,昨夜士兵报说城外仿佛有异动,我出去巡视,回来时已是下半夜,怕扰了你睡……”

“算了,谁要听你解释一大通。”昌平扯完了花瓣,把光秃秃的桃枝一丢,已是跳到了他面前,伸手抱住了他脖颈,仰头说道:“今天可是这里的神女节,女孩家都要打扮漂亮出去和心爱之人相约,听说街上很热闹。我来这里这么久,还从没有出去过。我要你陪我出去看下。”

她这样的娇娇神情,步效远一颗心早被她融得成了滩水,怜惜她明明金玉之身,却为了自己这样委屈。今夜军营中的事也都交代过了,毫不犹豫点头应下来。

昌平眼睛一亮,亲了下他脸,这才笑嘻嘻放开了,当先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上灯火辉煌,游玩之人来往如梭。虽比不上中昭帝都的夜色繁华,却也另有一番热闹景象。昌平就如个孩童,看见什么新鲜好玩的就要买,一路下来,步效远手上已经拿了一个面具、一把芦笛、一个木偶,嘴里又嚼着昌平喂给他吃的果子,见边上之人侧目,大约是觉得两个男人这般有些怪异,虽略感尴尬,心里却有些甜,任她玩耍。渐渐随了人流到了一家高悬红色灯笼的楼宇之前,见里面灯火辉煌,人头攒动,又隐隐听见有急促的鼓乐声传出,门口不断有男人进去,看起来颇是热闹。

“进去看看。”

昌平说了一声,已是小跑着过去。

步效远抬头,看见门口灯笼上照出的流岚楼三字。他虽没来过这地,从前却听张龙提起过,就是戎阳城中最有名的温柔之乡,里面的舞妓更与别处不同,来自异域之地,各具风情。

“璎珞,这里不要进去了。”

他急忙紧走几步,拉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

昌平显得有些不愿。

步效远犹豫了下,终于低头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昌平略一怔,突然沉下脸:“你以前来过?”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地方?”

她咄咄逼人。

步效远有些着急,急忙撇清:“我真的没来过。是从前听张龙说的。”

昌平脸色这才缓了下来,探头又张望了下,突然又朝前走去。

步效远吓了一跳,再想拉她,她已经跳上了台阶,身影转眼就消失在门口垂挂的帘幕里。

步效远无奈,急忙跟了上去到她身边。见里面四角燃起孩童手臂粗细的大红烛,正中一个大火盆,映照得大堂亮堂堂一片。那鼓点之声正是从正中传来,四面已经围满了人,嘈杂声一片。

“璎珞,这不是女孩该来的地方。快走。”

步效远脸微微发热,一把捉住她胳膊,压低了声道。

她个子矮,瞧不见里面的舞妓,跳了几下无果,就想扒开人往里面钻。步效远却是一眼就瞧见正中的那几个舞妓,黑发棕眸,身材高大,皮肤雪白,虽还只是春日,衣衫却极薄,透纱的料里,整段胳膊和半爿丰满的胸脯隐约可见,随了急促的鼓乐在扭动腰肢,叫人目眩神迷。

“不要,我要看!”

昌平不理,继续往里挤去。

步效远无奈,怕她被男人挤到,只好把手上的东西一放,微微用力,护着她挤了进去。

昌平站定,看清场中那几名舞妓,吃惊地睁大了眼。只很快就盯着不放,竟有些入迷的样子。

步效远本以为她见到这样的放形浪骸,必定会自己不敢再看下去,哪里想到她却不肯走了,只好不住低声劝她快走,没想到反被她白了一眼,心里实在有些郁闷,只得紧紧护住她。

鼓点骤然更急,那当先的舞妓突然扯开罩在外的透纱,刹时春光大露,男人们大声喝彩,震耳欲聋。

大约是步效远这神情与众多看客大不一样,倒是引起了那舞妓的注意。见他眉目英武,与自己平日所见狎客大不一样,朝他丢了个媚眼,扭着腰肢靠近了些,把手上的透纱披覆到了步效远的头脸上。

男人们再次起哄,步效远脸涨得通红,扯下透纱,见昌平竟也指着自己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的样子,急忙把透纱胡乱丢给了边上的男人,这回再也不管她的意思,一把抓住了她手就强行带着往外面挤了出去。

五十章

步效远拉了昌平急匆匆出去,连刚才买的东西都忘了拿,只是低头快步而行。昌平被他拉扯了一段路,这才发现他竟然仿佛在生气,有些惊讶,挣扎了下,见他手拽得更紧,想了下,就任由他了。

驿馆离这里的街市不远,她被步效远一路默默带回去,等两人进了屋子,那手才终于被他松开。

“你生气了?”

昌平拿掉了自己的帽,随口问道。出门时还未扎紧的满头秀发立刻垂落了下来。她甩了下发,就着一身男装,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姿。

“璎珞,我……我不喜欢你去那里……”

他站在她面前,之前脸上的涨红尚未消尽,连说话也还不顺,显然真的是有些郁闷。

璎珞歪头看他片刻,突然笑了起来,靠近了些低声道:“人家从前没见过,这才一时好奇嘛……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不去了就是……”

两人相处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小儿女姿态,央求中带了点撒娇,步效远怔怔看她片刻,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她一只手攀住他的腰,另只手已经慢慢插进了自己的衣襟。

“不许生气了,再生气,我就不理你了……“

步效远伸手,一下将她紧紧抱住,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又落在了她唇上,直到她往后仰起了头,微微喘着气道:“我气闷……”

她穿了男装,前些时候还好,棉袍肥大,身形也被遮掩住。最近天气一下暖了起来,褪去棉袍,胸部就有些遮掩不住,所以人前时胸口都用绫带缠住。

步效远急忙松开了她,却又被拉住手,抬高放在她有些扁平的胸口处。

“你帮我。”

她说的非常自然,笑吟吟看着他。

步效远一顿,心跳有些加快。她腰间的束带被他松开,又解开了她外衣和里衣的衣襟,露出了樱红的肚兜。

肚兜也被解开,他看到她胸口处缠了一层层的樱红绫带。绫带有他一掌宽,把她的美好全部紧紧地包裹在了下面,映着洁白如玉瓷的肌肤,鲜艳得仿佛像一团火。

他略带了些笨拙地继续解开绫带的结口处,微微向下一扯,一对雪白粉团倏然就弹了出来,仿佛在欢庆刚刚脱离了难耐的桎梏,微微地颤动。

他目不转睛地低头看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刚才那个跳舞的女人,好像比我大了许多,你会不会不喜欢我的?”

她在他的注视下,脸终于也泛出了娇羞的红晕,低声问道。

他的女人,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璎珞……”

他忍不住了,将她抱了起来,飞快到了榻前,压了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开始的问题呢,快说。”

一场缠绵过后,昌平把头枕在他肩臂上,继续不依不饶。

“我……只喜欢你的……”

他拗不过,终于红着脸,低声应道。

在他眼里,她就是最美好的。

她这才显得满意了,转头看他一下,突然低声笑了起来。

“你刚才的样子很可爱呢。我要是下次再惹你生气,你不要真的生气,因为一定是我想看你生气的样子……”

步效远有些尴尬,见她把脸埋在自己颈间还闷笑个不停,心里慢慢也生出了一种幸福之感,只盼望和她就这样一直过下去。

“步将军……”

门口突然隐隐传来了叫声。

“守备派人过来,请将军过去一下,说夜巡时抓到个可疑之人,可能和王拓一伙有关。”

王已站在门口说道。

步效远出来之时已经和军营的副手提过,若是有事就去驿馆找他,所以来人寻了过来。

“璎珞,有一点事,我先走了。”

昌平见他神色凝重,只得压下心里不舍,起身裹了外衣,唔了一声。

步效远重重抱了下她,这才转身,昌平送他到了门口。

王已刚才通报完消息,一直就站在门外不远处候着没走,眼睛盯着门。门打开,见步效远出来,转身和后面的表弟低声又说了什么,他眼尖,那表弟虽一晃就被步效远挡住了,只长发披肩,身姿玲珑,瞧着分明就是个美娇娘。

这一惊非同小可,简直堪比那日一早见到他两人同床时的震惊,第一反应就是昌平公主若知道了和驸马相好的是个女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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