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神医宠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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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菲那日离开后便血崩了,这几日一直不见好,这……”皇后讲到一半看着欧阳舞,想让她把话头接过去。可欧阳舞只是那般站着,似是在仔细听,又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皇后心里有些着急,便索性说了出来:“舞儿,之前,你可能与芸菲有点误会。不过如今芸菲危在旦夕,你可一定要救救她。”
欧阳舞低着头,心中冷笑,她与李芸菲岂是有点误会那般简单?那女人,要的可是她的命啊。
她欧阳舞平日里是他们的眼中钉,到了这紧急关头又想让她欧阳舞出手,天下哪儿有那么美的事儿。
皇后久不见欧阳舞回应,便不由又唤道:“舞儿?”
欧阳舞抬头,眉目一凝,似是为难道:“这,舞儿怕是学术不精,束手无策呢。”
皇后闻言知她推脱,心里已有些怒气,虽是不服气,可还是说道:“连王太医都认可你的医术,怎会是学术不精?说吧,你要怎么才肯救芸菲?”
欧阳舞唇角含笑,不慌不忙,见皇后已将话说到这份上,便也道:“救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只能我一个动手,不能有旁人在场。而且治病这事,舞儿也不敢保证是否有什么后遗症,万一有什么后遗症也不要来找我?”
自上次欧阳舞治好了夜筱群的肠疽,皇后对欧阳舞的医术也是有几分把握的,只是……皇后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狠:“谁知道你会不会暗中动手?”
“若是皇后娘娘不信舞儿,舞儿也无话可说。”欧阳舞淡淡一笑,知道不知道做手术很辛苦,我还不想凑这个热闹呢。
皇后依旧绷着个脸,欧阳舞便微一俯身,道:“若是皇后娘娘无事,舞儿便先行离开了。”
皇后之前召集了所有的太医,在看过李芸菲的身子之后,都说无药可医,现在欧阳舞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呢!
皇后刚想出言阻止,便听一个声音道:“舞儿,你尽管医治,若是医好了,朕重重有赏,若是真没办法,那……也无妨。”
皇后与欧阳舞齐齐的看向门口,只见皇上被安妃挽着过来了。
欧阳舞朝两人行了礼,朗声道:“舞儿恳请皇上下圣旨。”
“这是为何,难道朕说的话还有不算数的?”皇上的眼中疑惑,不由问道。
欧阳舞朗声道:“舞儿并不担心您,担心的是李家,万一……到时……可怎么办?”
“朕金科玉律,朕的话便是圣旨,哪个敢违抗?你尽管医治便是。”
欧阳舞得了保障,朝着皇后盈盈一拜,道:“谢皇上。”
李芸菲如今已经被送入了皇后的寝宫,她走到寝宫里,走至床边看向李芸菲,此时李芸菲脸上几乎没有血色,整个人苍白如纸。她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看了一眼欧阳舞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如噎住一般,怎么都说不清楚。
欧阳舞也不在意,将手指搭在她的腕上把了把她的脉象,心中却不由吃惊,瞥了李芸菲一眼,没想到她居然到了这种地步,若是再拖一日,可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欧阳舞从怀中拿出针管,替她打了麻醉药,李芸菲意识模糊,只觉一阵刺痛,转而已然麻木。
欧阳舞在李芸菲的肚上开了个口子,快速地替她清除了肚子里的血块,只是这个病拖得太久了。
虽然她替她做手术能够清除她肚子里的血块,但她以后恐怕是再也不能生孕了。
欧阳舞的表情木然,替李芸菲仔细缝合后,对着尚且微睁双眼的李芸菲道:“性命已无大碍,不过,你拖得太久了,以后怕是不能生孕了。”欧阳舞打的是局部麻醉,李芸菲尚且能听懂她说的话。
李芸菲听到前半句话,脸色便闪现了一丝欣喜,可一个谢字都没说出口,听到后半句话,便一愣,当下晕了过去。
皇后得知李芸菲不能生孕后,脸色一变,跌在椅上!她恼恨地看着欧阳舞,是她!定是她动的手脚!
可欧阳舞得了皇上的口谕,无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欧阳舞离开。
只是叫了一边的丫鬟,给一直在等的李家人报信。
李显耀听着那丫鬟说完,满脸不敢相信,气得胡子都一颤一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李恭更是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妹妹以后可是要当皇后的人,若是不能生育了,还怎么坐稳位置?”
“你给我说得小声一些!”李显耀虽也气愤,却不糊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念道:“我定然要让皇上替云菲报仇!”说完便气势汹汹地觐见皇上去了。
皇上看着眼前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摸着眼睛的李显耀,眉目一挑,眼中似是有些恼怒。
李显耀却犹自不觉,悲切道:“皇上,小女命苦啊!”
皇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应道:“竟会生得如此病症,实在是……”
“都是欧阳舞害得,竟害得小女终生不孕!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严惩欧阳舞这个凶手啊!”李显耀痛斥欧阳舞。
皇上脸上不由带了几分恼怒之色,若不是舞儿,他的女儿现在早就血崩致死了,哪儿还有命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之前已经把欧阳舞的话转达给他们了,他们也是答应了,他也是下了圣旨的,可一转眼这老东西又翻脸了,这不是存心不给自己面子么?存心找茬!实在是太嚣张了。
李显耀见皇上沉默不语,以为皇上被自己打动,正生着欧阳舞的气,刚想再贴油加醋一番。
却不想皇上再也不看他一眼,挥了挥手:“芸菲得此病症,还能救活已是不易,舞儿是芸菲的救命恩人,你们理应去拜谢一下,下去吧,朕乏了。”
李显耀目瞪口呆的看着皇上从眼前离开,一时转不过弯来!
正文086章 老蚌得珠
“听说你今日去了钟粹宫替李芸菲诊治了?”欧阳舞回到宁王府的时候,天色已晚。夜重华坐在书房,手执一本书,神色慵懒。
“嗯。”欧阳舞应了一声,抓了他面前的杯子,倒了杯茶水连续喝了几杯。
却未料到此刻,夜重华站了起来,拿着书本在她头上一敲,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你傻啊,你辛苦一天就去救那么一个恶毒女人 ?'…3uww'”
欧阳舞放下杯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你的父皇亲自下得旨意呢,舞儿不敢不从。”
“你少来!”夜重华眼中含笑,忍不住继续敲了她一下,“居然还将她治好了?”
“医者父母心哪。”
夜重华瞥了她一眼,看着她眼中浓浓的狡黠之意,心知她定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他不由道:“依我说,你应该直接拿着毒针在她的身上戳几下。”
欧阳舞瞪了他一眼:“夜重华,你好毒的心肠啊。”
“是么?”夜重华丢了书,拉过欧阳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她长眉入鬓,凤眼微睐,出奇俊美的脸上饱含着浓浓的笑意,“本王的心肠再毒,这儿都深深地藏着舞儿呢。”
欧阳舞的唇角一僵,有没有搞错,自从南风国回来之后,夜重华的这些肉麻的话可是信手拈来呢。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夜重华握得很紧,她的手根本就抽不回来,眼见着夜重华那张俊脸越靠越近,突然听到小诺的高兴的声音由远及近:“姐姐!姐姐你回来了吗?”
夜重华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恼意,这个臭小子又来坏他的好事,他现在真恨不得把这个臭小子丢出去。
此时如一阵风飞来的小诺已经跑了进来,他的眼神好奇地在欧阳舞与夜重华之前扫来扫去:“姐姐,你们在做什么?”
“本王胸口疼。”夜重华的声音带了几分虚弱,手上的力气却是加大了几分,他继续将欧阳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舞儿,你快替本王揉揉。”
欧阳舞的嘴角抽搐,再抽搐。
小诺一脸地纯真:“……哦,需要小诺给您揉揉吗?”
夜重华懒懒地斜睨了他一眼:“你力气小,揉不动!”李芸菲不能生育的消息让李家及皇后抓了狂,可本该对这件事最为在意的夜非熙却毫无反应。
他本就不喜李芸菲,对于她是否能够生育,夜非熙一点都不在乎。她不能生孩子,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他只恨她拖累了自己的名声。
还有程锦这个贱人,现在大家都知道他被带了绿帽子!夜非熙无奈,只能对外宣称,程锦为了嫁给自己,才假孕争宠,故意演了这出戏。他不想再见到程锦这个女人,便令人将她关起来,再不让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发泄出所有的怨恨!
现如今不能生育的不只有李芸菲,他亦是……
夜非熙坐在椅上,袖子里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手指因为用力如雪一样白。他此时看着面前的王太医,脸色期待,不过王太医半天都沉吟不语。
夜非熙的眼中逐渐露出凶光,他极力压抑着怒火,终于在听到王太医一声叹息后爆发了,他不由怒吼道:“王太医,你这是何意思?你现在可有法子?!”
王太医不为所动,还是缓缓道:“四皇子息怒。这毒毕竟是慢性毒药,渐渐渗透在身体中,治疗也是需要慢慢调理……”
夜非熙不等王太医说完,便揪着王太医的衣领,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提起来,脸上带着几欲发狂的神色:“你就告诉本皇子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子嗣?”
王太医忍着气道:“这毒老夫也未见过,等老夫研究出解药,四皇子便可有子嗣了。不过在服药的这段时间里,也请四皇子要停了房事才好!”
夜非熙气得眼睛都红了,一把甩开王太医,咬牙切齿道:“这么没用的东西,父皇竟还这般器重你!怎还将你留在身边,真是可笑!”
王太医理了理被捏皱的前襟,神色自若,他只伺候皇上一人,向来不是一个懂得奉承的人。若不是夜非熙不能生育这般大事,皇上也不会派他来治。他朝夜非熙行了个礼:“既然如此,四皇子便另请高明吧。”
说完不等夜非熙说话,便径自出了门。
夜非熙看着王太医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狠狠的将茶杯摔在地上,茶杯四分五裂,茶水溅了满地。他望着地上的狼狈,心里又不由地有几分懊恼,王太医是连皇上都敬重的人,他居然对他出口不逊……
夜非熙此刻越想越慌,越想越乱,自从诊断出他不能生育后,以前巴结自己的那些官员都转而投向了夜重华,毕竟一个不能生育的皇子,那便如同废人一个,别说是当上太子,就连这个四皇子都当得窝囊。
夜非熙焦急得在房中踱步,整个人显得抑郁非常,这些日子他明显的感觉到朝中的风向不对,心中日渐惶恐,只是他疯狂地寻医问药,却始终没有人可以治好,今日王太医一言已是彻底的打碎了他的理想。
不!他只不过暂时不能生育而已,是能治好的,现在定不能让夜重华抢了风头,若是父皇真让夜重华当上了太子,那以后便再难更改了!
夜非熙猛的抬头,眼中闪过一计。
安阳王府。
花园中,站着一名穿着灰衣的男子,他气质儒雅轩昂,带着一股子尊贵之气,此人是安阳王,是皇上唯一的嫡亲弟弟。此刻,他正弯身拿着剪子仔细地修剪花枝,突有一下人上前道:“王爷,四皇子求见。”
安阳王不由地皱起眉头:“他寻本王何事?”
下人毕恭毕敬的道:“小人不知,四皇子只说来拜见叔父的。”
安阳王性情耿直,素来看不惯夜非熙的作风,平日与他也不亲近。只是今日突见他寻上门来,心中略看诧异,却也将剪子放下,慢条斯理道:“请!”
待到安阳王来到前厅时,便夜非熙已坐在椅中,面上带了几分迟疑,不过他很快就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朝着安阳王行了个礼:“非熙见过叔父。”
安阳王淡淡地应了:“不必多礼,坐吧。”
“谢叔父。”
夜非熙在位置上坐定,抬头看向安阳王。安阳王是他唯一的叔父,之前,他是十分瞧不起他,与他并不亲近,原因无他,只因为安阳王并无子嗣。他甚至怕父皇要将自己过继给他,令他丧失皇位的继承权,所以故意做了一些事惹他厌弃。
再则之前他夜非熙风头正茂,自然是不将他放在眼中,可时下局势不同,只能上门讨好。
安阳王与父皇的感情非常好,若是他能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那么,他的太子之位便有保障了!
夜非熙尽量使得自己的神色柔和,声音之中带着讨好之意,他对安阳王道:“叔父,非熙近日得了一样宝贝,想着叔父喜欢,这便亲自给叔父送来。”
安阳王平时潇洒游乐,最是喜爱这些事物,夜非熙便精心准备了一番,想要先给安阳王留个好印象。
说着便命人将漆屏送了上来,安阳王不由上前打量,漆扇共有四扇,每一扇上都雕刻着花草鸟兽,画面上镶嵌着金银、翠玉、珍珠、玛瑙,十分精致。安阳王顿时眼睛一亮,夜非熙望着安阳王的神色,脸上露出一抹了然:“叔父可还喜欢?”
安阳王自是喜欢的,他贪婪地观赏了一番,才将视线挪开望向夜非熙:“你今日来就是为这事?”
夜非熙神色一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终是开了口:“叔父有所不知,父皇最近很是抑郁。”
安阳王疑惑地问了一句:“这是为何?”
夜非熙脸带怒容:“叔父可知,近日宫中盛传……盛传非熙不能生育,父皇他……应当是在纠结太子人选吧。”
夜非熙这话一则言明他不能生育是假,二来说明他早已是皇上眼中的太子之选,只是这般谣言,才使皇上徘徊抑郁。
本想安阳王与皇上关系甚好,应会自动提出去开导皇上,却不想安阳王只是淡淡道:“哦?”
夜非熙再次朝安阳王行了个礼,沉声道:“非熙希望叔父能够替非熙美言几句。”
安阳王看着夜非熙这般模样,心里有些嗤笑,夜非熙今日来意,他已明白,不过是想让自己去皇兄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好让他得了这太子之位,只是……
夜非熙的作风和能力并不是太子最佳的人选,安阳王心知肚明。
非熙见安阳王久不开口,便略略有些着急,追问道:“叔父?”
安阳王这才似回过神来一般,笑道:“本王已不理朝廷之事多时,想来皇兄有他的想法,本王不便干涉此事。”
夜非熙神色一变,这老匹夫,居然不帮他。好,软的不行,那便来硬的。
一旁的茶水已经有些微凉,夜非熙却仍是将它端了起来,放在唇边抿了一口,才缓缓道:“叔父,你可要为自己以后的事好好打算打算,你如今还未有子嗣,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若不寻个靠山,老了可是相当凄苦呢!”
阳王眼中怒火乍起,夜非熙所言是他的忌讳,便不由忍着怒气冷笑道:“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应该寻你这个靠山才对?”
夜非熙微微扬起下巴:“本王被奸人所害,不过是一时不能生育,很快便能药到病除。本王年纪轻轻,有的是机会儿孙满堂,若是得了太子之位,叔父后半辈子便可无忧了。如若不然……”
“如何?”安阳无压抑的声音中透着丝丝的怒气,手上的青筋却已暴起。
夜非熙冷笑连连,尽是嘲讽:“叔父如今这个年纪,哪还有什么子孙缘呢,没有子女可以依仗,便不要怪非熙那时不客气了。”
安阳王气的浑身发抖,怒道:“就你还想当太子?滚!”
夜非熙是皇后的亲子,文韬武略都独领风骚,自小到大被无数人奉承,被人捧得极高,他素来自傲,目中无人,如今被安阳王驳了面子,十分气恼,说出来的话也是口无遮拦:“既然叔父这般,您便守着府上那群妻妾到老吧!哈哈哈!”
夜非熙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接着便径自走了出去。在他的眼中,即便是没有安阳王,还会有其他的人帮助他,这个铁帽子王,给脸不要脸,当真是不知所谓,夜非熙唇边冷笑渐浓,眼神比毒蛇还要毒。
安阳王看着夜非熙力气的背影,气的手直抖,顿时一口气噎住喘不上来。
夜非熙句句戳中他要害,没有子嗣是他的一块心病,殊不知他想要孩子想了二十多年,几乎都要想疯了。
可……府邸里妻妾成群,愣是没有一个人给他生出孩子,他也看过不少的大夫,都是束手无策,渐渐地他都已经死心了,不过是没有子嗣,从同族里过继一名孩子便可。
只是,今天夜非熙的一番话,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剑刺入他的心窝,令他几欲发疯,夜非熙的话虽难听,可句句都是事实,若是没有亲生子嗣,老来可如何是好,他的王位可是要便宜了他人 ?'…3uww'
想着安阳王更是气闷,猛的将桌上的杯子扫到了地上,一阵的碎裂声。
才刚踏进前厅的安阳王妃被脚边的碎瓷惊了下,安阳王素来平易近人,脾气极好,很少这般发火,今日这是为何?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安阳王妃看着安阳王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问道。
安阳王抬头,见是自己的王妃,想起刚才夜非熙的话,便禁不住老泪纵横:“心儿,本王对不起你,本王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都没办法让你拥有自己的孩子。”
安阳王妃一听这事,心里也不由地难过起来,却还是安慰道:“王爷何须如此自责,这么多年来,王爷待心儿已是极好,心儿已是满足了。是否有孩子,都是缘分。”
安阳王心里更是难过起来,没有孩子,那便始终是缺憾。
安阳王妃却似想到了什么般,看着安阳王笑道:“王爷,你可知道非白的媳妇儿欧阳舞?”
安阳王不知王妃这一问是何意,却也被转移了些许注意力,仔细想了下才道:“略知一二,听说是非白从东晋娶的女子,还用六座城池求娶,真不知非白是怎么想的,区区女子,何值六座城池?”
安阳王妃轻柔的笑着,道:“那倒未必,王爷或许不知,听说非白的媳妇儿懂得医术,不仅治好了筱群的肠疽,前几天更是治好了非熙媳妇儿的血崩之症,这可都是其他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症啊,她却这般容易就解决了,不如我们也请她看看?”
“还有什么好看的?”一次次地希望,一次次地失望,安阳王本有些心动,可想着过往的这些事情时,眼神不由黯淡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本王看了这么多大夫都无法治好本王的病,难不成一名女子就成治好?”
哪次他请的大夫不是神医呢?
安阳王妃却不这般想:“总归是有些希望呢。”
有希望便是好的,总好过绝望。
夫妻俩一时陷入沉默,静静的想着这事情,却在此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盈盈地走了进来,朝着安阳王和王妃拜了拜,语气甚是喜悦:“王爷,臣妾的妹妹今日诞下孩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