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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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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容会借着敛财来打发时间,耗子就是寻花问柳来消磨时光,而这一个却是每天不是看书,就是抚琴作画衬。

    “难道你给我惹了那么多风流债回来,还不够让我多姿态多彩?”他瞪了她一眼,目光重新回到书上。

    楚荞撇了撇嘴,暗道,这男人的心眼儿,真的比针眼儿还小。

    “你不是一直在找人吗?干嘛不多费点心去找她?”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只要找到那个人,她这替身也许很快就厌倦了,说不定到那时,她自己不走,他也会给她一纸休书了。

    “你有这个闲心来关心我的隐私,我是不是该高兴?”他抬头望她,面上是笑的,眼神却是冷的。

    心思敏锐如他,怎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做为一个替代品,连正主是什么样儿都不知道,替得多冤啊!”楚荞见惯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笑嘻嘻道。

    世人都只道,这个男人独宠于她,却又有谁知道,一切不过她与那个人的几分相似。

    “不该你问的,就别问。”燕祈然抬头瞪了她一眼,面色阴沉了几分。

    楚荞沉默地转着手上的扳指,唇角勾起一丝薄凉的笑意,每次她提起那个女子,他前一刻还笑着,转眼就会翻脸。

    那个人在他心中,当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啊。

    她烦燥地起身下榻,“我出去走走。”

    “不准。”

    楚荞扭头,瞪了他一眼,继续朝外走。

    “我说,不准。”他翻着手中的书卷,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却冷沉骇人。

    楚荞站在门口,望着雨中的庭院,说道,“我知道,以你的权势地位,这世上太多东西都可予取予求,但是你自己的真心都在别处,又有什么资格讨要我的真心?”

    燕祈然握着书卷的手一卷,抬头望去,楚荞已经出了书的大门。

    虽然心有不甘,但她确实冲动之下出府去,径自回了宸楼,她不想再激怒他,尤其在这种时候。

    只是望着一直未停的雨,心中不免担忧,诸葛无尘会不会还在映月湖等着?

    她蓦然想起,多年前的一桩旧事,她生辰那日本与他约好到清风崖赏梅,结果那日染了风寒没去成,凤宁澜却在雪山在等了一天一夜。

    他说,你不来,我不走。

    她笑他笨。

    可是他说,他要是走了,她来了,会找不到他。

    ……

    现在的他,是否还是那般执拗?

    “王妃近日不是与王爷夫妻情浓,伉俪情深,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了?”多日未曾露面的华眉,出声道。

    楚荞望了望她,却没有开口解释。

    “不过也是,凤公子毕竟已经故去多年,宸亲王容颜绝世,权倾天下,对王妃有是恩宠无双,王妃忘了旧情,迎承新欢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华眉笑意淡淡,却字字锋锐。

    之前,见她那般不顾一次要那人报仇雪恨,自华州回京之后,她与宸亲王却是日渐情浓,对报仇之事,也是只字未提了。

    华眉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是心虚,出口的话便愈是忿然,“凤家与宸亲王府注定是水火不容,缇萦小姐,宁王,就连魏小候爷,都尽心尽力地保全凤家,为大公子报仇,而王妃你就这般轻易投进了敌人的怀抱,就不怕九泉之下的他魂魄难安吗?”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楚荞面色无波,并不因为她的话气恼,只是淡淡道,“难道要我日怀揣利刃,日日谋杀,这才叫对得起凤家吗?”

    她只是以她的方式,做着她该做的事。

    她与燕祈然之间,是一场攻心之战,不是身在其中的人,又如何能了解,她走的每一步,是何其艰难。

    华眉不明白她的变化,又被她此刻眼底的悲伤而震憾,也许……这世上真正的痛与恨,是无法说出口,却血液相融……

    “这样的话,别再在这个地方说,若是被人发现,死得不只是你一个。”楚荞低眉转着手上的扳指,淡淡说道。

    华眉怔了怔,这才发现自己的冲动,在这宸亲王府里,竟然说出了那些不为知的秘密……

    “放心,现在没有别人。”她抬头望了望面前的容颜秀丽的女子,目光冷冽慑人,“这样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华眉闻言沉默了许久,方才低声道,“宁王要我提醒你,不要再接近左贤王,晁太后已经起疑了,两人都在暗中查探你与凤家的事,照此发展下去,只怕他身世的秘密会很危险。”

    楚荞皱了皱眉,诸葛无尘怀疑自己与她的关系,肯定会去查到凤家,可是将晁家也牵连进去,一旦被人发现端倪,对所有人而言,都会是弥天大祸。

    “以宁王府和凤家现在的势力,反出大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继续留在上京与虎谋皮,终有一天纸包不住火。”楚荞直言道。

    “若是那么容易,他何苦这般屈于仇人之下,缇萦小姐何苦断送一生的幸福入宫为妃?”华眉怅然叹道。

    “到底还有什么?”楚荞拧眉追问。

    “虽然宁王手握重兵,但真正能号令三军的还是燕皇,反出大燕还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他的母亲还被燕皇和晁太后软禁,他也无法弃之不顾。”华眉说着,眉眼间满是沉重,“大燕历朝历代兵权都由皇帝和太子分掌,各执一半虎符,随着太子被害,上阳飞骑的虎符不知所宗,所以他们一直软禁着太子妃,想要得到另一半虎符,缇萦小姐入宫正是为了查探此事,营救太子妃。”

    楚荞抿唇点了点头,若无十全的把握,一旦失败,就将血流成河的惨剧。

    “先帝在世时,凤家是拥立太子的,在宫变之夕,虽然凤丞相及时掌控大局转投晁太后一派,但却无法真正得晁太后的信任,直到去年,才查探到,软禁太子妃一直是由晁家,长公主府,和尹家共同暗中看守,这也是……宁王必须要娶尹宝镜的原因。”

    楚荞听着,心情愈发沉重,她无法想象凤家这些年是如何艰难,凤缇萦在后宫之中又是怎样步步为营,而她却在独在关外,过着他们一直梦想,却无法拥有的自由生活,还险些因为一己之私,将他们陷入绝境。

    看来,她必须得尽快设法让诸葛无尘恢复记忆,否则,他们互相为敌,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局面,只会更加难以收拾。

    正凝神思量着,远处有脚步声渐近,她连忙一抬手,示意华眉别再出声。

    泷一扶剑进了园中,面无表情地道,“王妃,王爷请你过去。”

    “让他放心好了,我没有出府。”楚荞冷冷道,那个阴晴不定又别扭的男人,是她见过最难相处的人。

    “单公公来传话,请王爷前去木兰围场春猎,王爷让属下过来问,王妃要不要去?”泷一直言道。

    楚荞不可置信地挑起眉,他这是哪根筋又不对了,不是不想她跟宁王和诸葛无尘碰面,怎么现在又主动把她往出推?

    难不成因为方才冒犯他心中的女神,这会儿就失宠了?

    “王爷说,若是要去,明日就启程,若是不去,就回江南。”

    “去,当然去。”楚荞连忙道。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好心,但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回江南去的。

 燕祈然,你真幼稚!

    一年一度的春猎,今年因着各国来使的加入,显得更为热闹。舒蝤鴵裻

    龙旗招展,锦幡飞扬,燕皇携众皇子与各国使节在金武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出了上京城。

    单喜站在御辇外听到侍卫的回报,含笑掀帘进内回报道,“陛下,宸亲王已经先一步出发,去了木兰围场了。”

    宸亲王与燕皇之间因着恭仁皇后之死,一直生有嫌隙,纵然这些年,燕皇对他的恩宠,已经到了纵容的地步,父子两人关系也未有太大的改变。

    除了宸亲王这个封号,这些年他从来没要过他给予的任何东西,便是独自生活再艰难,也从不向他开口濉。

    今年他肯主动参加春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也是燕皇所乐见的结果。

    燕皇合上手中的奏章,冷峻的面上现出一丝欣然的笑意,“哦,今年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他连当年的亲王册封礼都不出面,这些年对于皇家的事,除非是有人主动冒犯到他,否则他便是一直不闻不问残。

    “奴才也以为他不会应的,他说是王妃在府里枯燥了,当是出来踏青散心了。”单喜笑了笑,斟了茶奉上,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有转变总是再好不过了。”

    燕皇搁下手中的奏章,接过茶抿了一口,笑道,“真不知,他怎么就瞧上楚荞那丫头了。”

    “王妃是个聪颖过人的女子,有她在王爷身边,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从成了亲之后,王爷不是变了许多了?”单喜道。

    燕皇点了点头,目光却渐渐幽深,有些担心地叹道,“楚荞那丫头心思太深,又性子凉薄,祈然又是个不善与人相处的,两人只怕矛盾不少?”

    “那可不是,奴才听说,两人三天两头的都置气,最后都反倒是王爷次次退让,顺着王妃。”单喜说着,面上难掩笑意,“有这么个,能让他心软退让的事,也好。”

    这些年,燕祈然一直独自生活,身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又有晁太后和长公主的各路人马暗中为难,能走到今天,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朕只怕,楚荞那丫头,心思不在祈然身上,最后会害了他。”燕皇皱了皱眉,沉声叹道。

    情字伤人,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了解不管是被所爱之人所伤,抑或伤及心中所爱,那种痛是多么了缠绵彻骨。

    单喜眼见燕皇眉眼间渐染痛意,知道他又是忆起恭仁皇后了。

    若非身在皇家,也许他会比任何人都过得幸福美满吧!

    如果他当年没有一时心软,放下妻儿回京救母,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种种惨剧,亲手杀害自己最爱女人,那该是……多么的痛苦和绝望。

    以至于多年以来,他夜夜被那恶梦般的回忆折磨,须得借助太医的药物,才能勉强睡一个安稳觉。

    纵然,这些年后宫中的女人步步高升,他却再未立后。

    而毁灭他一生所有幸福的凶手,却是……他的亲生母亲。

    “陛下,宸亲王此来春猎,只怕几大家族又不安稳了。”单喜不忍再看他陷入那样的绝望回忆,出声让他回过神来。

    燕皇闻言端着茶盏的手指泛起青白,瞬间眼底的锋芒慑人,“她已经害死了映夕,连朕得儿子也不放过,为了她的荣华富贵,是不是哪一天,连朕也不容不下!”

    说罢,他不由一阵咳嗽,直到面上都失了血色。

    “陛下。”单喜大惊失色,连忙给他取药。

    此时,宸亲王府的车马已经先行到达了木兰围场的行宫。

    “到了。”燕祈然叫醒还在车内打瞌睡的女人。

    楚荞没精打采地下了马车,本以为是与燕皇的车马一起,谁知天还没亮,她就被莫名其妙地拎上了马车。

    “早走晚走,你不想看的人,还是一样会碰到,何苦天没亮就起程赶,尽折腾人。”赫连璟勒马朝着燕祈然抱怨道。

    “我请你来了?”燕祈然淡淡瞥了他一眼。

    他们天没亮赶路,还没出城,赫连璟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厚着脸皮就跟着一起先来了。

    “我说,姓燕的,你每天都吃什么?”赫连太子翻身下马,道,“你每天是吃毒药了,还是吃刀子了,不然怎么那么毒舌,不是我们脾气好,谁受得了你这德性?”

    楚荞与他相互望了一眼,甚是赞同。

    燕祈然狠狠瞪了她眼,举步朝着行宫走去。

    “不服气啊,不服气明天猎场上见高下?”赫连璟得意笑道。

    燕祈然头也未回,一边走,一边说道,“赫连太子的自虐倾向,真让本王佩服之至,回回挑战的结果都是惨败,还这么不知死活。”

    “不是吧!”楚荞侧头瞅了瞅赫连璟,他的身手也是算数一数二的了,怎么一回都没赢过。

    “比了再说。”赫连太子不服气地冲着燕祈然的背影吼道。

    他的身手是不低,但那毒舌王燕祈然却已经强悍得不能称之为人。

    “没心情。”燕祈然走在前面,淡淡道。

    “你怕了?”赫连太子开始用激将法。

    “我怕你再输下去,羞愤而死。”

    赫连璟一张面,顿时黑如锅底,他就不信他这马背上长大的,还能在马上输给他。

    楚荞几人在行宫安顿好时,燕皇的御驾也跟着到了行宫,扫了一眼正出门的三人,朝赫连璟道,“赫连太子早到了。”

    “一时心急手痒,便先到了,失礼之处,望燕皇陛下莫怪。”赫连璟朗然一笑,说道。

    “朕早闻太子十三岁便已百步穿场,箭术精绝,此次若能得一见,亦是幸事。”燕祈然笑语道。

    燕祈然并不喜欢这种场面,伸手牵上楚荞,便道,“走吧。”

    众皇子与大臣见他这般狂妄,丝毫不将燕皇放在眼中,心有怨愤,却又不敢声张。

    “陛下,我们先告退。”楚荞抱以歉意的微笑。

    他可以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她却不能。

    她不经朝各国使节的队伍扫了一眼,却不见诸葛无尘,心中疑问,却一时无法去问。

    燕祈然拉着她上马,全然将后面数千人当作空气,直接带着她进了林中,赫连璟朝着燕皇施礼告退,上马也跟了进去。

    大燕是马背上得天下,故而这皇家猎场也是非同一般,是真正古木参天的森林。

    “燕祈然,你真幼稚!”楚荞出声道。

    燕祈然勒马停下,凤目低垂瞪着她,“你说什么?”

    “你们毕竟是父子,恨了这么多年,不累吗?明明你也想好好跟他相处,为什么一见面又把人视为无物。”楚荞钻过他的怀抱,纵身跳下马说道。

    “我没杀他,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燕祈然下马,眉眼间笼上一层寒意。

    楚荞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氛,“你真的想杀他吗?”

    燕祈然面目冷然,沉默不语。

    “如果你想,这些年晁太后一再对你下手,你怎么不对她以牙还牙。”楚荞望着他,继续道,“难道,你不是顾忌燕皇吗?不想他为难吗?”

    燕祈然被人戳穿心思,不由别开头望向一边。

    “恭仁皇后的死,燕皇的痛不会比你少,对于幕后之人的恨也不会比你少,可是他还要来承受你的恨,这样……太过残忍了。”楚荞望着他的侧脸,不由软下语气道,“不要总想着已经失去的,想想你现在拥有,想想你一直着的父亲,其实一直在爱着你,保护着你……”

    燕祈然背对着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谁也看不到他此时的神色。

    “燕皇他也会老,如果有朝一日连他也离开了,你确定你不会难过吗,不会为自己一直对他的恨而悔恨吗?”楚荞敛目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起码你的父亲,你的母亲,都是爱着你的……这些,也许是有的人穷尽一生都无法得到的。”

    楚荞站了一会儿,径自转身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去想想清楚。

    这些人啊,永远不知道,她是有多么的羡慕有着亲人的他们。

    回到行宫时,天已经暗了,远远看到燕胤正带着一队人马,边上正跟着面色焦急的清羽公主和晏子乔,楚荞心知肯定与诸葛无尘有关,立即问道,“出什么事了?”

    “左贤内王染了风寒,今日来得迟了些,路上遇上猛兽攻击,连人带马车掉下山谷了。”燕胤翻身上马,说道完便带着人绝尘而去。

    楚荞焦急地站在原地,她自然相信以诸葛无尘的身手掉下去不会死,他有病有身,又添了伤势,如何应对谷中出没众多的猛兽?

    想到这里,她便直接抄着小路,追着燕胤一行人而去。

    PS:稍后还有一更。

 你现在……最好不是在他身边!

    暮霭沉沉,天色渐暗。舒蝤鴵裻

    楚荞身形敏捷,很快追上了燕胤的人马赶到了出事的山崖,在他们寻路下谷的时候,她已经借着一身了得的轻功,直接从山岸下去。

    昨日一场雨,崖壁上的青苔湿滑难耐,好几次惨些摔了下去,不过总算是平安到达谷底。

    马车坠落的地上,诸葛无尘本就高烧未退,从上面掉下虽然未伤及性命,但头部受伤,再度诱发了头痛之疾,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车夫和几名守卫的尸体散出的血腥气,很快引来了谷中的狼群,白二爷守在诸葛无尘身前,一边要对付随时扑过来的恶狼,一边又要护持着身后伤病在身的诸葛无尘,着实不易濉。

    白二爷已经将最先扑过来的两只狼打败,这令狼群不敢再轻举妄动,谁也不敢想那么一只小小的鼠类,竟然能徒手杀死两只凶残的狼,但它始终不敢离开诸葛无尘一步之外,一身白毛染血,看起来更加杀气凛然。

    为首的狼王眼见同伴被杀,仰天一声长嚎,狼群顿时狂窜而上,准备把眼前猎物撕碎入腹。

    白二爷一番苦斗,最终被狼王踩在脚,眼见便要落入狼腹,一道箭光破空而来直直射穿了狼王咽喉,让它幸免于难衬。

    “耗子,没事吧!”楚荞一连数箭连发击退狼群,一边问道。

    白二爷从狼尸下爬出,怎么也没料到,来的竟然是楚荞。

    楚荞见不应声,几个起落赶到,“耗子?!”

    “爷还没死。”一身鲜血淋淋的白二爷疲惫出声道。

    狼是很凶残狡猾的动物,对猎物从不轻易放手,虽然被楚荞逼退,不敢再冒然行动,却一直徘徊在周围,伺机而动。

    楚荞不放松警惕,瞥了一眼诸葛无尘,朝白二爷问道,“他人怎么样了?”

    “伤势不重,只是染了风寒,高烧未退,方才又撞到了头,现在一时醒不来。”白二爷拍着一身染血的白毛,很是郁闷。

    楚荞闻言皱了皱眉,想到是因为自己失约,才害他在淋了一天雨,病成这般,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

    “你来这里,燕祈然知道了怎么办?”白二爷不由出声问道。

    原本万寿晏上两人的事便闹得沸沸扬扬,因着她在诸葛无尘的窗下睡了一觉,燕祈然便将她软禁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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