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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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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的,是你爹给得钱少了。”老酒鬼死不承认道。

    但那小家伙说确实是事实,饭可以不吃,酒却不能不喝的。

    说话间,一桌的早膳已经风卷残云一盘落进了他的肚子,接过管事取过的酒,灌了一大口,满足地打了个嗝,“饭后一口酒,能活九十九。”

    “你早就活够了。”燕祈然站在三步以外的地方,淡淡哼道。

    那么好酒,他怎么就没醉死在酒缸里。

    老酒鬼一听便不爽了,回头瞪了过去,“想我鬼医圣手名满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眼狼徒弟。”

    “别徒弟徒弟的叫,我从来就没拜你为师。”燕祈然远远负手站着,嫌恶地打量着他那一身破布烂衫的样子。

    老酒鬼瞥了一眼,懒得跟他争,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扫了一眼屋内准备找地方睡一觉,人才刚往里面的寝房走一步。

    燕祈然已经冷准上令,“来人,把他扔客房去。”

    话音一落,几名护卫进来,抬手地抬手,抬脚地抬脚,直接把老酒鬼给抬了出去,又有人麻利地进来收拾桌子,点上薰香,那阵势都恨不得把这屋里的空气都洗上一遍才罢休。

    楚荞望了望屋里忙活的人,默然起身出门到屋外的院子里去,寻了处地方坐下来,活动了一下已经的右手,伤势已经大有好转了,相信再过上几天便能恢复如初了。

    她前脚出来,燕禳后脚便跟了出来,坐在她边上笑着说道,“荞荞,我会今天出去玩好不好?”

    他从桃源谷回来,好多天都没有出去玩了,以前爹爹也很少陪他出去,今天他想和荞荞一起去外面玩。

    楚荞抿唇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不方便出去。”

    右卫营的人频频遇害,那些人也已经被她逼得快到绝路了,肯定丧心病狂地在京中搜查她的行踪,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找到宸亲王府来,可是他们出去了,保不准便会碰上了。

    她伤势还未全好,若是遇敌太多,恐怕不足以应付,更可能连累了燕禳受伤,这么小的孩子,本就该无忧无虑地生活,不该卷入大人间的仇恨争斗。

    燕禳听了有些失望,但又怕自己胡搅蛮缠着她出去会被讨厌,扁了扁嘴不再说话。

    “去吧。”燕祈然缓步走了过来,淡声说道。

    楚荞没好气地挑了挑眉,不知道现在要她命的人都能从上京城东排到城西了吗?

    “换身男装,一起走。”燕祈然丝毫不理她抗议的眼神,不容拒绝地说道。

    楚荞咬了咬牙,本想严词拒绝,但一侧头看到燕禳满怀期待的眼神,又有些心生不忍,默然地起身进了屋内,寻了身自己以前的男装换上。

    楚荞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看到戴着白纱斗笠的燕祈然,不由皱了皱眉,一个大男人戴着那么个东西,确实有些矫情,但他那副尊容出去了,又实在是太过吸引人的目光。

    她走过去,燕祈然也给她递了一个黑纱斗笠,“戴着这个。”

    楚荞拧了拧眉,两个人都戴着这玩意上街,还走一块,那画面实在是不些……

    三人一道出了王府,燕禳一到了街上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到处乱窜,于是就剩下她与燕祈然两人一起走着,但两人头上都顶着那么个东西,实在是太过吸人的目光。

    楚荞故意放慢些脚步,不想跟他走得太近,奈何她这一慢了,他也跟着慢下来,于是她又走快些,可是那人总是不远不近的飘在她边上。

    两人正走着,几名右卫营的人带着京畿卫挂刀围了上来,领头的人自马上下来,耀武扬威地走近,“西楚的逆贼,这回看你还往哪跑?”

    楚荞乖乖地站住了,反正她边上站了一个这么难惹的,她还怕什么。“给我拿下!”那人下令道。

    燕祈然不紧不慢地抬手掀起斗笠,冷冷地扫了一眼,“你要拿谁?”

    那人一对上那样的冰冷的目光,瞬间惊得抖如筛糠,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磕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自己只听说有可疑人在街上行走,以为是西楚的逆贼,何曾想会招惹了这个活阎王。

    燕祈然漠然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有右卫营,有京畿卫,还有周围的平民百姓,个个都胆颤心惊地跪着,一时间方才才繁华喧闹的大街,瞬间寂静如死。

    “爹爹!”燕禳正在街边瞧吹糖人的,突地街上的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他只得跑回来。

    楚荞侧头望了望,不得不佩服这个人在上京的震慑力。

    “自己去王府正门领二百杖刑,自缚吊于望川楼外示众三日。”燕祈然淡淡地说道。

    那人只顾一个劲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也不敢停,一听到话立即带着人灰溜溜从街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街上的百姓还战战兢兢的跪着,不敢说话,也不敢起身。

    燕禳笑咪咪地说道,“没事了,都起来吧,我爹爹没那么凶的。”

    众多望了望小世子,又望了望没有说话的宸亲王,见他没有出声反对,方才一个个起了身,可是方才的繁华热闹却没有了。

    燕禳撇了撇嘴,瞅了一眼罪魁,“爹爹,跟你出来真没意思,就知道吓人。”

    楚荞抿唇失笑,调侃道,“王爷这般威慑天下,百年之后,世人再将你绘为门神,驱鬼避邪定然不错。”

    燕禳听了,想到自家老爹被画成门神贴在门上的样子,不由捂着嘴偷笑。

    燕祈然没有说话,薄唇却弯过了一丝温和的笑意。

    燕禳拉着楚荞欢快地在前面走,一边走,一边跟她讲着上京城哪里好玩,哪里的东西好吃,小脸上笑容很是欣喜,燕祈然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并没有上前去加入他们。

    两人刚经过一条小巷,隐约看到里面有人打斗,楚荞淡淡瞥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劲,又退回去看了一眼,是一个男人在打骂着自己的妻子。

    “叫你回去拿钱来,你就给老子拿这么一点儿。”那个男人,揪着女子的头发,又打又骂。

    女子挣扎着,却始终没有哭过,“我能拿的,都拿了,你还想怎么办?”

    “哟,你给我横?”男人说着,便是一巴掌扇了下去,“你以为你是,你以为你还是尹家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楚荞闻言一怔,原来那被打的女子,竟然真的是尹宝镜,那个曾经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尹家大小姐,尹宝镜。

    虽然以前并不喜欢这个人,但看着她这副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几步上前制住那个男人,“住手?”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打自己的女人,关你……嗷。”正骂着,腕骨断裂的声响让他惨叫出声。

    “滚!”楚荞沉声道。

    那男人知道不是对手,狠狠瞪了一眼尹宝镜,“回头再跟你算帐!”

    楚荞扶起被推搡在地的尹宝镜,方才看清面上的巴掌印,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面也满是淤青,让人不忍目睹。

    “谢谢。”尹宝镜拂了拂身上的尘土,道了谢。

    楚荞怔怔地站在那里,从来不曾想到曾经那样不可一世的尹宝镜,会向一个人说谢谢,会过如今日这般的生活。

    “如果,你想离开那个人,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楚荞道。

    如若不是她曾经嫁入宁王府,今日不会落得这般田地,燕胤是为了从尹家拿到营救太子妃的机关钥匙,才将她也卷入其中。

    这五年,已经磨去这个女子身所有尖锐的骄傲。

    “你帮我?”尹宝镜嘲弄地笑了笑,“你凭什么要帮我?”

    楚荞抿了抿唇,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那个男人写下休书,你也可以带着你母亲离开上京,去别的地方生活。”

    尹宝镜愣了愣,不由多打量了面前的人几眼,看不到面容,却又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你不用管我是谁,要是决定好了,今晚三更就在这里等着,有人会来给你安排一切。”楚荞平静地说道。

    尹宝镜以前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不过是因为她是尹家的嫡女,受尽国公府上的宠爱,才变成了这般,虽然不知道这五年都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出,现在的尹宝镜,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她了。

    “但愿,你说到做到。”尹宝镜望了望她,顺着小巷子离开了。

    可是,真的能离开这里,能摆脱这里的恶梦吗?

    当年她是名动京师的尹家大小姐,风风光光嫁入了宁王府,荣耀一时。

    即便那个时候,那个人看都不多看她一眼,根本不将她当作自己的妻子,但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她还是宁王妃,一切都没有关系。

    只是谁也不曾料到,宁王早已不是凤宁澜,而是皇孙燕胤,他带着所有人叛逃出京,却只留给她一纸休书。

    因为与宁王的牵连,她和母亲成为众矢之的,虽然勉强保住性命,却也只能苟且偷生,荣华富贵转眼便一去不返。

    再后来,她被指给上京的商贾郑家少爷,只是她过门不到半年,郑老爷去世,郑家的财产也一点一点被她的丈夫磅去了赌坊,赌家财尽去,他便赶她去国公府给他拿钱。

    可是,自宁王身份揭穿以后,母亲便不再是国公府的大夫人,偏居废园多年,早已一穷二白。

    国公府上下,对于她们母女二人的死活,早已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这样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燕祈然站在巷口静静地看着,待到尹宝镜走远方才走了过来,淡淡说道,“她以前害过你。”

    楚荞笑了笑,道,“人一辈子,谁又敢说自己没有伤害过人,清清白白地活的。”

    五年的时候,改变了西楚,改变了尹宝镜,改变了很多人和事,为什么……就改变不了她心中那份执念?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她却始终没有那个放下的勇气和决心,爱不得,恨不了,忘不掉,也许只是五年太短了,还不足以来改变她的心……

    三人在街上转悠了好久,直到午后了燕禳叫着肚子饿了,方才打道回府。

    燕禳一边走着,一边把自己买回来的东西给楚荞分,“这个给你,这个也给你,这个东西只有上京才有,我要带到西楚去,以后就买不到了……”

    楚荞知道拒绝不了,便只能无奈含笑接着他塞过来的东西。

    几人正准备去宸楼用午膳,王府管事急急忙忙追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东篱园那边……你可否过去一趟?”

    燕祈然停下脚步,皱了皱眉,淡声问道,“何事?”

    这些日子一直很安份,今日这是要闹什么?

    管事的望了望燕祈然,支支吾吾地说道,“尹侧妃她……她……”

    “到底什么事?”燕祈然不耐烦地问道。

    “尹侧妃她说要出府去……去看大夫人,去买安胎药,说孩子……”管事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燕祈然沉默着侧头望了望楚荞的方向,她背对着他们,还和燕禳一起有说有笑,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走吧。”他说着,与管事一道离开。

    楚荞隔着几步远,却也清清楚楚听到了管事禀报的话……

    安胎药?孩子?

    他们这么快,就要有第二个孩子了吗?

 216请你离我远一点!

    东篱园,燕祈然不紧不慢地进了园子,这大约是他五年来第一次再走进这个地方。

    “自清云巷回来,人就有些不对劲了。”管事的跟在边上,一边走,一边禀报道。

    虽然有时候看着,觉得这尹侧妃可怜,却也不敢在这人面前表现出丝毫怜悯之意,他的怜悯就是表示他们主子行为不对,这种事是万万不能的。

    燕祈然听了,没有说话,但也想得出尹沉香是在得知明珠的事之后才会如此。

    “起初,是偶尔自己对着自己说话,我们也上前问过她,她说没事,我也就没有请大夫过来瞧。”管事地说道辶。

    从世子满月之后,主子带着孩子搬回了宸楼居住,便再没踏足这个地方,对于东篱园也没有多加过问,若非今日闹出这样的事,对这个侧妃娘娘恐怕这一辈子也是不闻不问。

    “尹家可有知道?”燕祈然随口问道。

    “没有,照你的吩咐,最近没有让尹三夫人过来探望,并不知道这里的事。”管事地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回道,“倒是尹侧妃身边那个叫玉锦的丫头,昨日想要出府去国公府,差人拦下了。澌”

    “很好。”燕祈然淡淡点了点头。

    “可是这样终究也不是办法,尹三夫人最近是忙于国公府的事务不得空过来,总不回回都不让她过来探望女儿,她那精神性子,总会起疑的。”管事担忧地提醒道。

    那些个高门大院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心思敏锐的,但凡一点不对劲儿,都能嗅出味儿来。

    正说着,两人已经到了尹沉香所居的楼阁,侍卫守在门口,门也上了锁,里面的人不是拍着门,“开门!开门!让我出去!我的孩子有危险……我要去找大夫……”

    燕祈然微微皱了皱眉,淡淡道,“打开吧!”

    侍卫依言开了锁,里面的人一听到响动,立即拉开了门冲了出来,却在看到站在门外的燕祈然时,惊惶失措跑进屋里,“不要抢我的孩子,不要抢我的孩子……”

    燕祈然缓步走进屋内,淡淡地望着瑟缩在床角的女子,“本王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最好安安份份地待在这园子里,不要再生出任何事端,否则那代价,是你和尹家承受不起的。”

    “王爷,你已经把她关在这园子里关了五年,又不让她见孩子,她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你还要逼死她吗?”玉锦看到瑟缩在床角,惊恐不已的尹沉香,有由有些看不下去。

    她并不知尹沉香是因为明珠的事,只当是多年幽居于此,又骨肉分离,才变得这般神智失常。

    燕祈然冷冷望了一眼过去,吓得玉锦一个哆嗦,冷冷道,“本王要一个人死,不过一句话的事,若给了你们生路,偏往死路走,那便怨不得我。”

    说罢,转身大步出了门。

    管事的快步跟随在身后,问道,“王爷,那尹侧妃她……”

    “晚上去找墨银,让他把老酒鬼带过来诊治一番便是。”燕祈然淡淡说道。

    “是。”管事立即回道。

    燕祈然走着走着,突地止住脚步,侧头吩咐道,“以后,这里的事,不要再来跟我汇报,本王没那么闲时间管她。”

    管事的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连忙躬身道,“是。”

    “还有,不得让别的人再进东篱园来,也莫再让禳儿过来。”

    尹沉香因为明珠的死,多少对他怀恨在心,若是禳儿悄悄跑过来,拿孩子下手的话,那样的状况,他不敢去想。

    燕祈然自东篱园回到宸楼,看到楚荞和燕禳还在用早膳,两人有说有笑,不见任何异常,暗自松了一口气。

    也许,她真的是没听到吧!

    他刚进来坐下,楚荞便搁下碗筷,淡笑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我去找凤凰有事相商。”

    燕祈然微微抿了抿唇,起身将药瓶拿上,几步跟出了门,“你的药还没换。”

    “燕祈然!”楚荞在前面停下了脚步,背对而立,“请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在她决定放下过去,放下他的时候,再一次又一次地撩拨她的心弦,她不想再贪恋这份不属于她的温柔,他可以云淡风轻,却不知她早已经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燕祈然默然站在那里,一时间竟没了再走近她的勇气,她终还是听到了。

    “既然你不要我,就不要再对我好,我不想要。”她说罢,快步消失在走廊间,一步也不想多留。

    她想,如果在离开这里之后,他没有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出现,没有在城门口放他们西去,没有德州的意外重逢,也许今日再听到关于他和她的事,她就不会有如此锥心刺骨的痛。

    许久,燕祈然还僵硬地站在走廊,一步也没有挪动。

    旁边的窗户,被人从里面推开,醉熏熏地老酒鬼打了个呵欠,伸出脖子瞅了一眼,“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

    燕祈然回过神来,侧头望了望他,“睡你的觉。”

    老酒鬼从榻上坐起身,仰头灌了一口酒,哼道,“说你狠,你还真够狠的。”

    燕祈然侧头冷冷一眼斜了过来,一拂袖砰地一声将窗户关上,不想再听他废话。

    老酒鬼瞥了眼窗户上模糊的人影,又躺了下来,说道,“将心比心,如果是你听到她另嫁他人,与人生儿育女的消息,你是什么感觉?”

    外面的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去招惹人家。”老酒鬼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却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只可怜那丫头,回回遇上这家伙,都没什么好结果,现在怎么还这么笨,还栽在他这里。

    过了半天,老酒鬼翻了个身,发现窗外的人还站在那里,一挥手又打开窗户,好心地说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后悔,从来不!”他说罢,转身离开。

    他不能后悔!

    绝不能!

    “傻子!笨蛋!二百五!”老酒鬼一只臭鞋扔出来,大骂道。

 217此情难忘,此心如狂

    ?第217章

    深秋的雨夜,城中的百姓因着京中那夜夜发生的右卫营血案,一到天黑都不敢再出门,城中显得格外寂静。

    楚荞撑着油纸伞,穿行在长街,一双眼睛寒光如雪,锐利如刀,她走得很慢,也很安静,一句话也不说。

    她不是嗜杀之人,她也知道杀这些人也换不回一个凤缇萦,可是有些事,她必须要去做。

    今夜,只有花凤凰和黑鹰两人随行,两人披着油衣,一语不发地跟在后面走着,花凤凰想来今晚楚荞麦要自己动手,她也就闲得没事干了,于是带了包瓜子,一边走一边磕,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响得又格外清脆,格外渗人辶。

    黑鹰皱着眉侧头望了望她,想叫她停下来,花凤凰却大方地抓了一把递过来,“你也来点儿?”

    黑鹰没有接,大步走前了几步,不再与她走在一道。

    右卫营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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