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焚天:逆天废材小姐-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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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京墨笑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凄凉:“是啊,我们惹她生气了。”别的女人生气了就算了,楚离月生气了太可怕了。
越川桐仰着头对着空中的楚离月喊道:“月姐姐,你别生气了,哥哥一定不是故意的!”
越京墨苦笑着抬起头来,用被越川桐拽着的胳膊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小身体:“好了,别喊了,月姐姐要想一想。”
他不知道楚离月是如何和越川桐认识的,但是对方是能够轻松斩杀化珠修者的超凡强者,也许当时不过是兴致不错,随手给了越川桐一朵火焰,现在越川桐这样大呼小叫,万一惹怒了对方,后果就太严重了。
越川桐却用力拽着越京墨,想要把他拉起来:“月姐姐人很好的,你做错了事情就好好认错,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如果不是月姐姐给他一朵火焰,他可能就会被坏人给抓走甚至杀死了。这一点,就算是小小的越川桐也是十分清楚的。
看见越川桐用白嫩精致的脸庞认真地说出这样正儿八经的话,越京墨的心头暖暖的,不过这种大事,哪里是一个小孩说的那么简单?
楚离月还未开口,远方天际就再次飞来了两只赤冠鹤,这一次随着赤冠鹤前来的还有两辆摩云车,当前一辆摩云车珠帘掀开,露出的居然是桓云泽的面孔。
赤冠鹤再次掷出绣着金龙的明黄圣旨,桓左哲的声音充满了不悦:“镇国公想要让朕等到什么时候?”
“离月,好久不见。”桓云泽的摩云车来到了楚离月面前,他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苦意。
即使是当初玄珠被毁,成为废人,桓云泽也不过是低调做人,脸上也没有如此颓废消极的表情。楚离月看着他如今明显已经红润起来的脸色,和脸上那种苦涩的表情,不由挑了挑眉毛。
桓左哲这是为了救秦禹骧,连桓云泽都派出来了吗?
楚离月对桓云泽的印象不错,而且和桓云泽确实也有一点交情,还不至于立刻翻脸,所以也在空中回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桓云泽轻轻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目光示意道:“父皇派孤前来,亲自邀请离月入宫。”他看见了脚下跪着的那一群人,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
楚离月看了看脚下,才淡淡说道:“越三公子,你说的话能代表越家所有人吗?”
越京墨心中一松,连忙抬头回答:“越某不才,愿以越家下一任家主的身份承诺,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跪在越京墨身后的长老们也松了口气,纷纷说道:“越秀莹本来就没有资格担任家主,我们长老会只认可三公子!”
“越家长老会郑重承诺,愿追随楚家,为楚家主效力。”
桓云泽目光微闪,神情变化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离月不好让他久等,于是对着下方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这么说了,今天我就暂时放你们一马。明日就将越贯仲一家以及所有曾经对楚家有所动作的越家人都送到楚家认罪,以后的事情我们再继续商议。”
“如果明天没有见到所有应该出现的人”楚离月拖长了声音,“我会怎么做,你们应该也能猜到。”
第617章 父皇和以前不一样了()
摩云车上,桓云泽和楚离月对面而坐。
一时沉寂,无人开口。
楚离月虽然刚经过一场场战斗,却还是呼吸平稳,面色如常,不喜不怒。就算是被桓左哲逼着要把秦禹骧送出去,也没看见她有什么激动的情绪。
桓云泽已经不是昔日病弱贵公子的形象,面色较之以前红润了许多,但是神色却明显憔悴不少。
他打量了楚离月几眼,看她端坐如仪,巍然如山,终于伸手摸了摸鼻尖,带着几分苦涩开口道:“离月的修为越来越高了。”他一直都无法看穿楚离月到底是什么修为,但是从楚离月现在仿佛已经成为天地一部分的那种自然感觉来说,桓云泽觉得楚离月一定是又进阶了。
楚离月沉静的目光落在桓云泽脸上:“太子殿下已经是凝珠九转,很快就要冲击成珠,速度也不错。”
看来迷离空玉草确实起到了作用,桓云泽如今又有了玄珠,而且似乎修炼速度也挺快的。虽然凝珠九转并不是太高的水准,可是如今桓家这一代子弟当中还真的没几个成珠修者,桓云泽的太子之位应该更加稳固才对,为什么桓云澈之前却风头大盛,好像还很有自信能够取代桓云泽成为太子?
难道就是因为玉贵妃?
桓云泽这一年来想必过得很不如意吧,否则他恢复玄珠、修为进步又快,本应该神采焕发才对。
摩云车在空中平稳快速地飞行,桓云泽叹了口气。
“小心点,父皇和以前不一样了”他的声音放低,脸上有些黯然。楚离月若有所思,桓云泽都这么说了,看来桓左哲果然是变了。
还是对玉贵妃当初说的那些动心了吗?所以已经将江山和子孙放在了次要的位置,而开始醉心于长生不死了吗?
可是那些历史上痴迷长生的君主,有哪个有好下场的?即使是雄才大略的秦皇汉武,也因为被后人诟病嘲笑。桓左哲原本是一个充满智慧胸怀宽广的皇帝,怎么也会上这个当?
“皇后娘娘身体好吗?”楚离月想了想,没有问桓云泽到底皇帝有什么不一样。
“母后如今闭宫修炼,已经有半年多不曾露面了。”如果不是他在母后身边有人能够联系,确认她安然无恙的话,真的会以为母后已经出了什么意外。
虽然桓云泽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楚离月却也已经想到了沈皇后在宫中的处境。恐怕是玉贵妃咄咄逼人,桓左哲袖手旁观,沈皇后不得不退步自保,才选择了关闭宫门,以修炼为理由不再出面了。
皇后和太子这一系彻底低沉下去,玉贵妃和桓云澈母子却炙手可热——“小心那个女人。”桓云泽低声说道。
那个女人,楚离月知道他说的是玉贵妃。
桓云澈死了,别的人也许还心存疑虑,可是玉贵妃一定已经心知肚明。当初不过是为了让楚离月和桓云澈退婚,玉贵妃就一再使用各种手段想要杀掉楚离月,现在楚离月杀了她惟一的儿子,玉贵妃心中一定恨不得将楚离月千刀万剐吧。
这次桓左哲一再催促楚离月押送秦禹骧入宫,说不定也有玉贵妃的意思在内。她想要怎么做?
只是,楚离月心中一片宁静,对于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没有任何畏惧。
以她现在的实力,只要不是帝君亲自出手,根本不可能对她产生威胁。就算是帝君出手,楚离月凭着大陆山河珠也可以随时逃跑。
看着楚离月平静的表情,桓云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如果他能够拥有楚离月这样的实力,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母后就不会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被一个异类逼到这个地步;而他自己,也不会当了这么多年有名无实的太子,如果不是楚离月杀了桓云澈,说不定他就要给桓云澈让位。
楚离月将桓云泽的表情看在眼中,心里也有了更加明确的猜测。
即使是已经习惯了隐忍,一直在暗中等待机会的桓云泽,都开始有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可见玉贵妃这一系最近实在是肆无忌惮,行事无所顾忌了。
摩云车向上爬升,跳入了观天柱顶端,落在了乾道宫前的广场上。
桓云泽下车,和楚离月一起走进了乾道宫。
桓左哲坐在内殿的宝座上,玉贵妃依偎在他怀中,看起来就仿佛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看见楚离月的时候,桓左哲面色平淡,玉贵妃美目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楚离月的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向前走去。
桓云泽上前行礼,楚离月也只是拱手为礼,根本没有臣下参见君主的诚惶诚恐。
桓左哲似乎没有看见楚离月的不恭一样,挥手示意两人坐下。
“秦禹骧呢?”桓左哲直接了当地问。
楚离月一抬手,乾道宫的地上就多了一个横躺在地上的青年,正是之前被楚离月丢进洞天之中的秦禹骧。
和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不同,现在的秦禹骧就像是被人抽了筋的鱼一样,软成一滩泥,动弹不得,十分窘迫。
“这是怎么回事?”桓左哲皱了皱眉头问。
楚离月微微躬身:“一个北漠人,在天元神京横行霸道,杀害我楚家多名成珠修者和凝珠修者,我当然要将他拿下,用他的头颅来祭奠楚家死去的族人。”
桓左哲的手指在宝座扶手上敲击了几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语句,玉贵妃却忍不住了,她坐直了身体:“楚离月,你是想要破坏两国邦交吗?”
楚离月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淡淡说道:“邦交大事,并非后宫嫔妃所能干涉,请贵妃慎言。”
玉贵妃被她这种无视的态度气得绝美的面孔都要扭曲了,她一转头就扑入了桓左哲的怀中,紧紧揪着桓左哲的衣带哭了起来:“陛下,楚离月杀了阿澈,如今更是对陛下如此无礼,她凭着自己修为高强,已有不臣之心,请陛下小心啊。”
自从收到冠龙峰别苑失火的消息之后,玉贵妃就知道桓云澈一定死了,而凶手除了楚离月之外没有其他人。
桓云澈死了,玉贵妃所有的希望就全都化成了灰烬,现在她一是依仗着在桓左哲身边的特殊价值,二是已经无所顾忌,早已把以前那种冰冷谨慎抛之脑后,此时更是当着楚离月的面就开始对桓左哲指责楚离月有不臣之心,想要借着桓左哲的手将楚离月处置了。
桓云泽低头不语,楚离月面色淡然。
玉贵妃梨花带雨,声声如杜鹃啼血,桓左哲的脸色随之阴沉下来:“镇国公,你来告诉朕,阿澈是不是你杀的?”
楚离月袖手而坐:“是。”
玉贵妃猛然扭头,眼睛里的恨意有如实质,接着她就发出了一声悲痛之极的倒抽气之声,摇摇欲坠地倒入了桓左哲怀里。
桓左哲的面容比之前更加年轻了,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深邃迷人,皮肤白皙不见任何毛孔,高鼻丰唇,面红齿白,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比坐在下首的桓云泽还要富于青春气息。
他单手搂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玉贵妃,继续问道:“你为何杀了阿澈?”
和玉贵妃愤怒仇恨的情绪相比,桓左哲的声音平淡得根本不像是死了一个亲生儿子的父亲,和楚离月的声音似乎同出一辙。
“从他和秦家一起打压楚家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必死的命运。”楚离月似乎根本没有吧桓左哲和桓云澈的身份放在眼里,说话没有一点含蓄委婉的意思。
玉贵妃刚刚有了一点清醒的迹象,听了她这句话,再次抽气发出一声悲鸣扑倒在桓左哲怀里:“陛下,你要给阿澈报仇啊!”
桓左哲的一只手掌在她背后轻轻地拍着,动作看起来十分温柔,可是脸上的表情和眼神却截然相反,流露出的是无限的冷漠。这样的桓左哲让楚离月都觉得十分陌生和遥远。
“晋王就算有万千不对,也是朕的儿子,天元的皇子,镇国公你杀了他,是想要谋反吗?”桓左哲轻描淡写地问道。
“我没有打算谋反,但是也没有打算让任何人用任何名义凌驾于我之上,肆意伤害我和我的族人。”楚离月的语气和桓左哲一样漫不经心,却让桓云泽和玉贵妃两个人都抬起了头。
他们都感觉到了,桓左哲和楚离月似乎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他们两个却在这个世界之外。
“那你准备怎么处置秦禹骧呢?”果然,桓左哲根本没有继续追究楚离月杀死桓云澈的罪责,而是转头却讨论秦禹骧的命运了。
秦禹骧早在被丢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但是他体内的玄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消失,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奈地躺在乾道宫厚厚的地毯上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原本以为到了天元皇帝手中就意味着逃出生天,可是现在听着天元皇帝和楚离月之间诡异的对话,他的心却越来越冷,就像是在冰冷的海水中不断下沉,随时可能被淹没窒息一样。
祖父不是说过,天元皇帝会庇护他的吗?为什么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听见楚离月清冷的声音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秦禹骧欠我楚家的太多了,我只能提着他的人头去找秦月塘,让他们祖孙两个用性命偿还欠我楚家的血债。”
玉贵妃终于清醒了一点,她转过头露出了一脸的嘲讽:“楚离月,你也不照照镜子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秦禹骧是成珠修者落入你手中不足为奇,可是秦月塘却不是你能够随便欺负的人!”
还带着秦禹骧的人头去找秦月塘算账,将他们祖孙两个都杀了报仇呢,做梦呢吧!
第618章 皇帝陛下()
对于玉贵妃尖刻仇恨的语气,楚离月淡然一笑。
当初她第一次来到观天柱皇宫,见到玉贵妃的时候,和玉贵妃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可是现在一个玉贵妃已经无法激起她的任何敌意。因为她现在已经站在了俯视他们的高度,而这个他们,也包括当时被楚离月在心中十分忌惮的桓左哲。
如今的玉贵妃,看似荣宠无二,可实际上就是冬日的冰霜,只等太阳一出来就会无声消失。
没有了桓云澈,玉贵妃还有什么未来?至于说她特殊的身份——一枚独一无二的玉佩产生神智修成人形,那又怎么样呢?楚离月既不需要求她,从而得知长生的经验,更不会在意她那微不足道的修为,玉贵妃对楚离月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玉贵妃被楚离月根本无视她存在的反应气得七窍生烟,她猛然站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上满是仇恨,伸手指着楚离月喝道:“楚离月,你胆敢对本宫不敬?”
她这段时日在皇宫之中风头正劲,连沈皇后都被她逼得关闭了坤德宫,托词修炼不敢出门,桓云澈更是正式进入了朝堂之中,手中掌握了实权,被众多官员夸赞歌颂,眼看着就要登上那个至尊之位,可是楚离月竟然敢杀了桓云澈!
而且直到现在,楚离月在她面前也没有任何悔过低头的意思,在她的怒火面前也没有一丝畏惧,这更让玉贵妃怒不可遏。
楚离月坐在座位上,对着桓左哲微微倾身说道:“陛下召我前来,就是为了让后宫嫔妃对一个国公呵斥詈骂?如果是这样,恕我不能奉陪了。”
虽然同为女子,可是玉贵妃是后宫妃嫔,楚离月却是帝国公爵。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截然不同。如果楚离月没有爵位,只是一个楚家贵女,玉贵妃怎么羞辱责骂她,都没有人好说什么;可是现在楚离月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贵女,更是镇国公、楚家家主,玉贵妃根本没有资格对她辱骂不休。
桓左哲对着玉贵妃招了招手,玉贵妃气得全身哆嗦,狠狠地瞪着楚离月叫道:“一个公爵就这么嚣张?就敢谋杀亲王,还若无其事?你眼里还有没有陛下?还有没有君臣纲常?”
她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和委屈,因为不仅楚离月没有把桓云澈的死放在眼里,就连桓左哲也根本不曾在意!
难道她的阿澈就这样白白死了?楚离月甚至连头发都不掉一根?
玉贵妃美目中满是泪水,扑过去跪在了桓左哲的脚前,仰着头用最美丽的角度对着桓左哲:“陛下,陛下,我们的阿澈被她杀死了啊呜呜臣妾心痛如绞,痛不欲生阿澈阿澈再也回不来了啊难道为人父母,不应该给儿子报仇吗?”
看着桓左哲年轻英俊的脸上布满漠然,玉贵妃咬了咬牙说道:“楚离月不过是一个公爵,就敢擅自杀害皇子亲王!如果不加以严惩,谁敢说她以后会不会弑君谋反!”桓左哲不在乎阿澈的性命,难道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这句话的攻击性让桓云泽不由坐直了身体,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桓左哲和楚离月的反应。
令他惊奇的是,他觉得十分严重的罪名,在楚离月和桓左哲面前似乎仍旧是一样的微不足道。
桓左哲俯下身来,伸出了白皙如玉的大手,轻轻地抚上了玉贵妃美丽的脸庞,大拇指轻柔地擦拭着她眼睛中滚滚而落的泪珠,语气温柔之极:“玉儿,你啊”他的声音和语气就像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情话,可是说出来的内容却让玉贵妃全身颤抖起来,“你总是自以为聪明,以为能够把握朕的心呢。”
玉贵妃美丽的眼睛猛然睁大,她跟随桓左哲这么久,确实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位帝王摸透了,尤其是最近一年来,因为她特殊的身份和作用,更是得到了桓左哲的格外恩宠,更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地握住了影响桓左哲的关键。
可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猛然惊醒,桓左哲岂是一个能够被她或者任何人摆布的性子?他是一个冷漠而强大的帝王,就算是帝君陛下威胁到他都会被他用尽手段斩杀的性格。
他的声音温柔,心脏冷漠。
就像他现在这样,明明用最温柔的动作和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将玉贵妃的心慢条斯理地切成一块块,让她坠入了寒冷的深渊。
玉贵妃甚至能够感觉到桓左哲身上隐隐的杀机,他想杀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是想杀楚离月,反而是想杀她?玉贵妃无法理解桓左哲的思考方式,一双美目中全都是震惊。
桓左哲的手指顺着玉贵妃的脸庞向下慢慢滑动:“来人。”
他的手指掠过玉贵妃修长的脖颈,玉贵妃立刻晕了过去。这么久了,以桓左哲的修为,就算是玉贵妃并非人类,他也已经掌握了她的致命之处。
两个太监弓着身子小步趋近,抬着一张藤凳,将玉贵妃无声无息地抬出了内殿门外。
桓云泽低下头,掩饰自己脸上的惊讶之色。
没想到在过去一年中将他们母子逼得几乎没有容身之地的玉贵妃,这么轻易地就被父皇给放弃了。他还以为玉贵妃凭着自己独特的身份,利用父皇对于长生的渴望,已经在父皇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可是现在一看,父皇哪里有被玉贵妃魅惑而失去理智的模样?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之前父皇为什么又纵容着玉贵妃和桓云澈,将他们捧上了云端?
就在桓云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