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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火凤焚天:逆天废材小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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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离月勾了勾嘴角,殷红的双唇露出不屑的表情:“那王大公子倒是说一说,我和这个蛾子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撒谎?难道你想说,她根本没有寻死,是我把她按到水里淹死的?”

    王伯制冷哼了一声:“这未尝不是一种可能。”

    楚离月哈哈大笑起来,用一种看弱智的目光看着他:“我真为石州王家的未来担忧。”

    王伯制愣了一下才听懂她的讽刺,他身后的侍从官早就气得一个个怒火填膺。这个少年在王家地盘上,居然如此对待自己的主君,还时不时对整个王家语出不敬,现在又暗示自己的主君王大公子如果担任家主,王家命运堪忧,他们哪里还能忍得住?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侍从官厉声喝道:“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我们大公子面前如此无礼?小娥姑娘马上就要成为大公子的侧室,绝对不会跳水自尽!说不定就是你见色起意,看见四周无人,想对小娥姑娘无礼,小娥姑娘为保清白才会投水的!”

    这个猜想一说,倒是真的有不少人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楚离月。

    夙凉在一边怯怯地插口说道:“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位姑娘确实是自己投水的,公子因为男女大防,连救人都是让奴下水去救的。你们怎么能这样怀疑公子呢?”

    她虽然晒了半天太阳,可是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此刻向前走到大家视线里,抬起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王伯制和他的侍从,湿淋淋的发梢贴在脸上,雪白的脸庞精致无瑕,如画的眉眼含愁带怨,立刻让一群男人都同时屏住了呼吸。

    在片刻的静谧之后,楚离月令人反感的笑声又响了起来:“你们觉得你们的蛾子姑娘能和我这个侍女相比吗?”

    她的语气和笑声让人觉得很欠揍,可是王伯制这边却无人反驳她的话。虽然明知道楚离月是在说,她有这么一个美貌的侍女,根本不可能看上小娥那种姿色,更不可能见色起意,但是事实是她的这个侍女真的比小娥美貌百倍。

    夙凉漂亮的大眼睛向着楚离月一转,充满了勾人的意味,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吸气声。他笑嘻嘻地看着楚离月说道:“公子又取笑奴。在奴看来,那位姑娘和公子的容貌比也差得远呢。”

    还真有几个男人暗中点头,你说一个男人长成这个模样干什么?眉毛修长漆黑,像是画出来的一样,眼睛是斜飞的凤眼,就算是看人都带着几分骄傲,尤其挺翘鼻子下面那双唇,殷红犹如涂朱。但是他们都是修者,眼力都很好,自然能看出来,这个岳公子根本没有使用什么唇脂眉粉。

    小娥真的长得还不如这位岳公子美貌呢

    王伯制没有精力去纠正楚离月对于小娥的称呼,更没有兴趣去看楚离月主仆打情骂俏,他咬着牙说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有嫌疑!”

    三管事头上都要冒汗了,夹在大公子和九爷之间,怎么选择都有问题。就在此时,他抬头一看,看见湖边走来一个男子,立刻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叫了起来:“玄神医,你可来了!”

    收到小队长的消息后,他就派人去请玄神医来验尸,现在这位爷终于来了,也算是救了他一命啊,他真的不想得罪大公子或者九爷当中任何一个。

    楚离月抬头,就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提着箱子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男子相貌清癯,面颊微瘦,下颌微有髭须,神情严正,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不过,身边这些人看向这位玄神医的目光敬畏之中却也带着信任,说明这位玄神医在王家的地位和声誉都不错。

    围在一起的人群让开了一条通道,让玄神医走了进来。

    玄神医走到小娥的尸体旁边,将手中的箱子放下,从中取出了一双雪白丝薄的手套、一张雪白的口罩慢慢戴好,才蹲下身去开始检查。

    楚离月站在一旁,看着他摸了脉博,然后轻轻推动死者的头部——两道黄黑色的脓水竟然就这样从死者的鼻孔中流了出来,恶臭随之散发在空中,离得最近的王伯制被熏得差点背过气,猛地推开身边的人冲到了一旁,大声呕吐起来。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种臭味太难闻了,连楚离月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捂住了鼻子。

    尸臭味,而且是死去了多日之后的尸臭味!这事情越发奇怪了。她亲眼看见小娥跳水,然后才死,现在小娥的外表看起来也分明是刚刚死去不久,可是鼻孔中流出来的这些脓水和发出的恶臭都说明,她的身体早就死去多日。

    唯一的解释就是,小娥真的早就死了,不过是被什么人用秘术操纵——为了给她或者王大公子设下什么圈套,所以故意在她面前投水自杀,然后引发这场争端!

第137章 巴不得你一直住在我这里() 
玄神医从箱子里拿出长长短短的一排银针,蘸取了一些脓水,神情严肃地包裹好放在小袋子里,然后站起身来,取下手套和口罩,语气淡漠地吩咐三管事:“将尸体抬到我那边去吧。”

    他收好东西,提起自己的箱子,对刚刚吐完回来的王伯制看也没看一眼就准备离开。

    “玄神医留步。”王伯制从侍从手中接过丝帕擦干净嘴巴和手指,连忙赶过来,“能不能告诉我,发现了些什么?小娥真的是投水而死的吗?”

    他看了一眼楚离月,绷紧了脸问道:“是被人强行溺死还是自己投水自杀?”

    玄神医站住了脚步,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大公子,死者不是自杀。”

    王伯制沉着脸等待下文。

    “鉴于目前还未解剖尸体,我还不能确定地告诉你她的死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已经死了最少十五天了。”

    王伯制的脸变得刷白刷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跑到一边疯狂呕吐起来,似乎想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一样。

    楚离月挑了挑眉毛。跟了自己多年的屋里人,未来第一个孩子的母亲,就算是小娥有了身孕不能同房,王大公子这些天应该也会去抚慰抚慰她也许还会抱抱亲亲哦呀,要是这十五天之内还曾经抱着一个死人那样那样是挺恶心的哈。

    玄神医说完,对于在边上狂吐的王伯制连一丝同情都没有,也不准备和任何人打个招呼,抬脚就走了。

    既然小娥已经死了十几天,那这位岳公子就不可能是凶手。人家来到王家才不过一天的时间而已。所以楚离月冷笑着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人站出来阻拦。至于王大公子,还在一边吐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哪里有精神来阻止?

    楚离月回到白玉楼中,王鹤龄已经在大厅中坐着了。这一次,他手中握着的不是毛笔,而是一把细长的刻刀。

    虽然握着刻刀,王鹤龄却没有在雕刻什么,只是垂着头,看着五根瘦长的、近乎透明的手指中旋转翻动的刻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来,看向踏入大厅的楚离月,眼神中的迷茫转变为喜悦。

    “小兄弟回来了?”王鹤龄温声问候,“外边阳光颇好,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出去寻你一起走走呢。”

    说着,他皱起了眉头,看着楚离月身后衣衫还带着湿意的夙凉:“这是怎么回事?不小心落水了?”

    楚离月点了点头,对着夙凉挥了挥手,让她自己上去换衣服。

    其实,如果不是不想露出痕迹,像这样一点水渍夙凉也只需要玄力一转就可以蒸干。只是如今夙凉扮演的却是楚离月的贴身侍女,虽然会点拳脚,但是修为却不怎么样,处处以弱女子的形象示人,就只能把戏演全套了。

    夙凉上去更衣,楚离月在王鹤龄对面坐下:“永年兄,恐怕我是给你惹麻烦了。”

    王鹤龄讶异地看着楚离月,听她讲述了方才的事情,不由满面沉思。

    “玄神医说她死了最少十五天了?”他蹙眉问道。

    楚离月点头,露出惊恐的神情:“可是我和素娘明明是亲眼看着她跑到假山后面,自己跳湖的!不过,玄神医推了推她的头,那些奇臭无比的脓水就从尸体鼻孔中流了出来,看起来真的是早就死了。这会不会是什么邪修干的?”

    据说这个世界也有极少数的修者因为各种原因,专门修炼控制他人神魂、肉身的功法,不过作为被大陆各国同时禁止的邪修,就如同地下的老鼠一样不敢见人,所以也很少有人遇到。小娥先死后跳湖,如果说是这种邪修杀了她之后又控制了她的肉身,也说得过去。

    王鹤龄却低声问道:“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楚离月顿了顿,似乎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王鹤龄看出来她有自己的看法,双目注视着楚离月:“小兄弟有什么尽管说。”

    “所以我才说,我恐怕是给永年兄惹麻烦了。”楚离月带着几分不安说道,“我看,王大公子似乎对永年兄不是很友善我想,会不会那个背后的人就是想要借着这件事情,挑起王大公子和永年兄之间的矛盾,挑拨离间,得到什么好处?”

    王鹤龄笑了,他容貌平平,这一笑眼角更是露出了浅浅的皱纹,但是这个笑容却十分温暖:“小兄弟在担心我吗?”

    他握着刻刀从紫檀木雕花椅子上站了起来,踩着厚厚的白色长毛地毯走了几步,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子成是我的侄儿,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我知道,他对我一直有所不满我也知道。不过,我相信他虽然有些冲动,但是却不是笨蛋,不会因为这样一件明显疑点重重的事情就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兄弟,你说是你给我惹麻烦了。其实,如果真的那人是为了借此挑拨我们叔侄之间的关系的话,倒是我连累你了才对。”王鹤龄回头看着楚离月,眼神中充满歉意,“而且,从一开始,就是因为你不巧遇到了尉迟磐,孟钊才硬是把你请了回来;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在结果出来之前,恐怕小兄弟你是无法离开王家了。”

    说什么,什么就到。门口的侍女入内禀报,说是三管事求见。

    三管事进来拜见了王鹤龄,神色恭谨,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的样子。楚离月看在眼里,对于王鹤龄在王家的地位有了更深的认识。

    虽然三管事态度十分谦卑,但是所说的内容却一如方才王鹤龄所料的那样,却是王家家主知道了此事,派他来告诉王鹤龄,让他将这位正好目击这件离奇事件的客人多留几日,等到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了才能离开。

    得到王鹤龄和楚离月理解和同意之后,三管事简直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实在是抱歉。”等到三管事小心翼翼地告退之后,王鹤龄立刻就起身对着楚离月拱手道歉,“一再连累小兄弟,真是惭愧。”

    楚离月连忙起身避让:“永年兄客气了。”她笑着说道,“王家景致优美,永年兄这里又这么多奇妙的玄器,我差点都要流连忘返了,能够多住几日正是求之不得。只是又要叨扰永年兄了,希望永年兄不要嫌我烦才好。”

    “怎么会?”王鹤龄走到楚离月近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十分认真地说道,“我巴不得小兄弟你能够一直住在我这里呢!”

    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的王鹤龄脸上的认真表情,楚离月笑着说道:“怕只怕用不了多久,永年兄就恨不得将我赶走了,我这人坏习惯太多了”就在她觉得自己的笑声虚假得自己都要忍受不住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王鹤龄含笑看了楚离月一眼,将搭在楚离月肩膀上的手收了回去,回身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夙凉换了一件白色长裙,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

    王鹤龄用隐含着炽热的目光打量着楚离月,笑而不语。

    楚离月也坐回到自己椅子上,面色不变,心中却忍不住波涛汹涌。

    不是她自作多情,方才王鹤龄看着她说巴不得她一直住在这里的时候,那种眼神和表情,根本不像是平时说客套话的样子。难道他还真的想让自己一直住在他这里?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人啊!他不会是个喜欢龙阳的吧?可是他看见夙凉这个大家眼里自己的贴身侍妾,却没有一点嫉妒的表现啊。

    听说中国古代有不少男人是双插头楚离月打了个寒颤。

    昨天晚上就没有敢洗澡,今天晚上可怎么过呀!万一要是王鹤龄真的暗中偷窥,她难道就一直不洗澡?而且昨天晚上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会不会王鹤龄或者他派来的?今天晚上会不会又来?

    楚离月想得头都要大了。

    她简直都有一种甩手就走不跟王家人玩了的冲动了。

    可是这王家可不是徐家。

    徐家家主、唯一的成珠高手徐化死了,徐大兄弟四人也死了,徐家基本上也就注定了覆灭的命运。根本不需要楚离月动手,那些徐家崛起过程中结过仇的人、那些想要从徐家得到利益的人,就会扑上去把徐家撕得粉碎。

    王家却不同。王家也是存世千余年的世家,一直占据着石州第一世家的位置,底蕴深厚。成珠高手最少也有五个以上吧?凝珠修者更是多不胜数。楚离月想要强行离开可是很难。

    当然,楚离月也就是想想而已,她还没有当逃兵的习惯。

    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她还没把那人揪出来踩扁,怎么能走!

    王鹤龄收敛了方才的神情,和平时一样温和亲切地对着楚离月说道:“小兄弟,昨日我说过,如果你有时间,我可以给你讲一讲王家的事情。你可还想听?”

    楚离月想起昨夜王鹤龄说到尉迟磐时,曾经慨叹说尉迟磐的离开很可能预示着王家的倾覆。

    尉迟磐是北漠前国师黎难之子,而黎难死在楚辂手中,尉迟磐如果要为父报仇,楚离月和他之间恐怕迟早必有一战。所以,和尉迟磐有关的资料,她确实需要听一听。

    楚离月点了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第138章 阿离叫我九哥就好() 
楚离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夙凉,又转头看着王鹤龄:“永年兄,是不是需要我这个侍女回避?”不知道王鹤龄接下来要说的话,会不会涉及到王家的一些隐私。

    王鹤龄摇了摇头:“虽然说是关系到王家的生死存亡,但是却也是很多史书中都有记载的事情,只要用心去查找,都能找到,也没有必要回避了。”

    他沉吟了一下问道:“说句冒昧的话,我一见到小兄弟,就觉得和小兄弟特别投缘,不知不觉地就想和小兄弟亲近。”明明是老掉牙的话,偏偏从王鹤龄嘴里说出来,配上他温暖热情的眼神,却显得特别真诚,“小兄弟不嫌弃的话,我就叫你一声‘阿离’如何?”

    楚离月心里哆嗦了一下,可是为了听听这石州第一世家面临的、可能和尉迟磐有关的生死危机,还是露出了一个略带惊喜的笑容:“永年兄哪里话,能够得到永年兄的青眼,我求之不得呢!”

    王鹤龄深深看了她一眼,笑得双眼微弯,嘴角微勾,一张平凡的脸竟然多了几分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魅力。

    “既然如此,阿离为何还这么生疏地叫我表字呢?就叫我‘九哥’好了。”

    楚离月只好从善如流,改口叫道:“九哥!”

    王鹤龄拊掌大笑,引得门口侍立的两个侍女都投来了惊讶、欣慰和担忧的目光。他们九爷平日虽然温和周到,但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却从来没有什么大悲大喜的情绪,像这样的大笑她们从来没见过。

    果然,笑了几声,王鹤龄就捂着胸口咳了起来。两个侍女早就抱着一个玉石小壶跑了过来,从壶中倒出一杯暗绿色的热汤,端到了他面前。

    将不过一两口的热汤喝下,王鹤龄才停下了咳嗽,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也慢慢消失,只是皮肤下还是隐隐透着不健康的青白色。

    “阿离你也看见了,九哥这身子实在是不争气,所以从小到大,三十多年了,九哥连一个好朋友都没有。今天有了阿离这个小兄弟,九哥实在是太开心了。”王鹤龄微微倾身,隔着紫檀书桌,目光柔和地看着楚离月。

    楚离月脸上露出感动和担忧的神色:“九哥你还是保重身体为要,你的脸色不太好,我们不如等到明天再说吧。”既然要叫他一声哥哥,那还是要尽尽做兄弟的义务,好歹也要有个关心的态度啊。就算对方是别有用心,她也要回报以同样的诚意表演才算得上是配合。

    两个侍女伸着小手轻轻帮王鹤龄按摩着胸背,闻言也暗暗用赞同的目光看着楚离月。

    王鹤龄摇了摇头:“阿离不要害怕。九哥这样子已经几十年了,全靠着越家的青萝女医留下的药方才支撑到了现在。像方才那种程度的咳嗽根本不算什么。”

    他看着楚离月笑了笑:“九哥倒宁愿把时间花在陪阿离说话上,总胜过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要好得多。”

    楚离月叹了口气。

    王鹤龄摆了摆手,两个侍女无声无息地退开。他继续说道:“其实,说起来如今玄元大陆上的修者,都是承受当初玄元大帝遗泽的后人。阿离应该也知道,一两千年前,这玄元大陆还是兽族的天下。所有的山川河流、天空海洋,都是兽族的领地;所有的人族成员、男女老少,都是兽族的奴隶和口粮。”

    这些楚离月也听说过。

    “这个状况,直到一千多年前才发生了根本转变。人族修者将绝大多数的兽族都杀死,将残存的兽族驱赶到了那些不适合人类生存的险地。人类终于成为了玄元大陆的主人,成为了自己命运的主人。”

    “当时人族和兽族的最后一战持续了近百年,这其间兽族的三位大帝先后被人族强者斩落,而人族最强的帝君也在最后一战殒身!”

    王鹤龄声音不高,但是语调起伏,语气沧桑,仿佛回想起了那个英雄辈出、风云变幻的传奇时代,那个苦难和精彩并存的时代。

    “我王家先祖也有幸参与了那最后一战,在当时的人族帝君麾下充当一名先锋。”

    “人族胜利之后,论功行赏,王家先祖得到了功法、丹药和一件兽族强者的肉身炼成的宝物。”

    楚离月睁大了眼睛:“兽族肉身炼成的宝物?”人族和兽族势同水火,大战数百年,死伤无数,怎么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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