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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江山国色-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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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素笑道“上谷公说话,真是开门见山。事实上,上谷公会亲来,张某早有预料,在这里张某回答前,先问一句,上谷公要如何处置夏王呢?”

李重九言道“当然是成王败寇,张兄何必明知故问呢?”

张玄素哈哈一笑,言道“上谷公果真快人快语,但上谷公可知杀夏王的后果吗?”

“愿闻其详?”

张玄素向北拱手,言道“夏王久在河北,豪杰仁义,深得人心,上谷公骤杀之夏王,乃取怨于河北,不仅民心怨之,夏军大将必抵命抗之,如此上谷公,就算取了河北,想必代价亦是不小,如此延误时机,将来如何能与李唐争锋?”

李重九闻言不由想到,历史上李唐俘了窦建德后,将其杀之,其部将果真纷纷造反。刘黑闼两度起兵,李唐几乎将河北打成一片白地,史书上记载,唐军为平河北,男子年十五已上悉坑之,最后李唐方平定河北。

听张玄素之言,李重九双目一眯,言道“张兄莫非是为夏王开罪?”

张玄素言道“夏王确实对我恩重如山,上谷公要这么认为,我并没有异议。”

李重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言道“夏王乃是当世枭雄,若其尚在,以他在河北的威望,我一日不能安寝。”

张玄素笑道“上谷公,果然乃是坦率之人,这要上谷公权衡利弊了,只要夏王仍在,其旧部就一日不能称帝,与其留之,比杀之用途而大。”

听张玄素之言,李重九顿时双目一眯,心道这话倒是不错,当初李唐俘窦建德后,以为河北已定,遂将他杀之,以免除后患。但没想到刘黑闼却继而谋反。

而眼下形势不同,刘黑闼已隐然以为窦建德必死,故而有建都河北,与自己分庭抗争的意思,但若是窦建德不死,刘黑闼又哪里来的名义,自立为帝呢。这张玄素虽是一片为窦建德活命之心,但对于自己而言,实际上窦建德不死好处更大,就算如此,听了张玄素的意见又有何不可呢。

李重九笑道“张兄,你之言真是令吾心动,若是我饶了夏王之命,你是否愿意归顺于我?”

只听囚车内一阵手镣脚镣响动的声音,张玄素伏下身重重一叩,言道“上谷公,乃龙风之姿,他日必不可远图,无论上谷公是否杀夏王,张玄素都甘愿为上谷公驱策,效犬马之劳。”

见张玄素如此,李重九不由对其更是高看一分,哈哈大笑,对看押的将官,言道“还不放了张黄门,好酒好肉伺候着。”

“是。”一旁士卒听了,连忙上前为张玄素开锁。

李重九点了点头,当下转身而去心道,姬川,你还真是看走眼了,这张玄素不仅善于谋人,更善于谋己啊。

看着李重九乘着风雪而去,张玄素出得牢笼,得了自由。

“张黄门,还请喝酒暖身。”一旁军官赶忙奉酒。

张玄素哈哈一笑,言道“是啊,今日需一醉方休。”

说完张玄素接过酒来,一饮而尽,仰头望着漫天飞雪,心道,夏王,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还请万万保重。

次日李重九发出告令,赦窦建德死罪,并封窦建德为乐寿侯,在御夷镇为窦建德设侯府,实际上窦建德为流放至远离河北的怀荒镇,终身被软禁于府内。

李重九率军凯旋返回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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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章 天时人和



涿郡蓟县县衙之前,百姓排成了数队长龙。

县衙前的幽州百姓,双手拢在袄袖里,在队中交头接耳,说话间呵出的白气一串一串的。

有的人不时将腰间的竹简,拿出来看一眼,重复看了好几遍,而排在队伍远一点的百姓,老是仰起头看着天色。

一名穿着破袄的百姓担忧地言道“都辰时了,怎还不开门,万一耽误了时候,今日不是白费了一天功。”

他身旁一队的百姓,一人打趣言道“薛老六,你若是着急,我替你兑了民债。回头给你送上门去。”

这叫薛老六的百姓,面色一僵,言道“哪敢劳烦你周七呢,实话说,家里都断粮两天了,我赶紧兑了这钱,去粮米铺买米。周七你比我快一步,到时我俩挪挪地,我先兑了钱回家买米,不然老婆孩子现在还趴床上顶饿了。”

那周七听了脸上露出不忍之色,正要答允。这时身旁一人言道“说笑呢?昨日还看见你家大狗子拿着炊饼在家里吭,怎地说断粮两天了。”

薛老六脸色一红,言道“你看走眼了,家里断粮两天,哪里来得炊饼。周七你莫听他胡说。”

周七也是明白过来,笑道“薛老六,我知道了,你是担心兑不上,你这是操哪门子心啊,这么大的幽州府,上谷公还能差你几文钱。我有个铁兄弟,在县衙里当捕快,他说前晚就运来几十箱铜的,累得他昨晚在县衙里守了一夜。”

“真的啊?没想到你还有县衙里的朋友,以后就仰仗您拉!”薛老六面露喜色。

另一人言道“可是我听说。今年幽州对夏王用兵,虽是胜了,但钱花得海了去了,上谷公要换去年的民债,恐怕不容易。那么多人能兑个三分之一就差不多了,晚了就没了。”

薛老六听这话,顿时又忧心忡忡起来。

这时五六名壮汉走了过来,其中一人长得满脸横肉的,来到薛老六面前,将他向后一推喝道“后面去。”

“你挤什么?我昨夜站了一宿的。才排到这里的。”薛老六着急言道。

“叫你后面去,老子要站这里。”对方将衣襟一撩,腰间赫然挂着一柄杀猪刀。

后面的人顿时骚动,有人言道“郑屠,你不过是一个杀猪,也敢插队。”

“老子乐意。”

后面的人顿时不干。纷纷叫嚷起来,幽州之地民风彪悍,就算对方一看并非良善之辈,但犯了众怒,也是人人敢于出头,当下十几人就站了出来,包括周七等人。

郑屠见事情不善。也是要撑这脸面,伸手往腰间拔刀。

眼见就要血溅三步时,突然县衙们一开,后方排队的百姓,皆是闹腾起来。

“开门了!”

“开门了!”

十几名衙役站出来,对远处喝道“不要挤,不要挤!”

百姓们骚动了一阵,这才停下。

一名捕头打扮的人,站了出来喝道“我是董捕头,明府让我带话给大家。县衙里有足够的钱,手中持有民债的百姓,不要着急,先核实下你们手中竹简,确认是否都带在身上。没带竹简的也没关系,只要带了黄籍的,来画个押,一样可以领钱。”

“不要挤,说了,他娘的,明府说了,只要还有一个百姓没拿到钱的,县衙大门就不关,这也是上谷公的意思。”

听到董捕头这么说,众百姓皆是拍手欢呼起来,人群中前推后挤的情景好多了。

薛老六顿时也和郑屠言道“你看着急什么?说了人人都有钱拿,上谷公不会没你几个杀猪来的辛苦钱的。”

一旁人也言道“郑屠算了,回头拿了钱,去你铺子买些羊下水,此事就如此揭过如何?”

郑屠哼了一声,待看到董捕头目光扫向这里,言道“此事我记下了。”

说罢带着他一干伙计扬长而去,众人看了都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旁已有人兑好了钱,抱着沉甸甸的钱袋,脸上喜不自胜的出来,一旁相熟的人问道“怎地多少钱?”

那人声音有几分颤抖言道,“去年我的六百肉好,一个字不少,另外还有三十文的利。”

“是,肉好?”

“那还不是。”

听了这人兑到钱,在后面排队的百姓们,都是乐观起来,不少人都是自言自语起来,这钱拿到家里可以添置些什么东西。

不少老人言道“上谷公果真是守诺之人啊,而且还恩泽百姓。”

“是啊,我们幽州这几年来,平安无事,还不是托他之福啊。”

说话间,一个个百姓喜色满脸走路带风的走出来,偶尔还有一人哭丧着脸,众人问道“咂了,王庆。”

“唉,还不是我竹简去年丢了,黄籍又不在身边?”

“那怎么办,钱不是打水漂了。”

“你怎么说的,县衙书办让我回家找党长写书作保,画押后就可以拿钱。”

众人听了啧啧称奇,纷纷言道“你小子可是好运。”

那人言道“这算什么,我也不准备取了,来年民债我也存了,虽说明年只有三厘利,但也是钱生钱的不是。”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有的手头宽裕的人,生出了再押一年也是不错的想法。

县衙里临时搭盖的草棚子前,一名穿着羊皮袄子的老者,笑呵呵地走到棚子前。

书办抬起头一看,笑着言道“赵掌柜,您老今年又来了。”

“是啊,取我那两百文钱,还有那半成的利。”

书办哈哈大笑,言道“有咧,有咧。一个子都少不了你的。”

当下书办核对过竹简,从钱袋子取了两串子钱交到对方手里,言道“您老数数。”

赵掌柜呵呵一笑,言道“点什么,一串一百文。我还信不过你。”

书办言道“那就好,还有这十文是你老的利息。”

赵掌柜笑着言道“这两百文是母鸡,这十文是蛋,钱生钱,利生利。”

说到这里赵掌柜又取了一串钱,言道“我去年收两百。我今年再存他一百。”

书办笑着言道“一百!”

赵掌柜笑着点点头,言道“我老人家,今年用不了那么多,再攒攒,上谷公恩泽我幽州多年,我们百姓也要懂得报答。就算不给利钱,我也搁在这。”

幽州刺史府之中。

魏征,陈孝意二人给向李重九上了一份文书。

陈孝意笑着言道“去年五万多贯的民债,全数还清,此事惠及幽州百姓,民间都在称赞上谷公的好处,实是大好之事啊。”

一旁魏征继续按照惯例‘泼冷水’言道“这民债之事只是第一年实行。据卑职听闻还有不少疏漏,之前有人放出风声,说今年我幽州军对夏军用兵,故而无钱还偿还民债,百姓们皆是恐慌不已,生了不少事端,我看今年的民债,还需慎之。”

李重九笑着言道“魏郡守所言极是。”

李重九也算琢磨出与魏征打交道的办法了,反正第一句是要肯定对方的意见,否则一旦魏征顶牛起来。七匹马都拉不回来。

李重九言道“但去年民债确实解了我燃眉之急,若非如此,我哪里养得起这数万府军。”

说话间,突然王珪急匆匆的步入大堂之中,言道“启禀上谷公。刚才户曹清算,今年民债所得,最少超过了十五万。”

“十五万岂非去年的三倍!”这会连陈孝意亦是吃惊了。

魏征亦有点微微动容,长史温彦博言道“去年购得民债的百姓,今年皆是受益,有他们在,故而幽州百姓对我们更是信任。”

“不仅仅如此,”王珪言道,“我们今年在易水大破夏军十万人马,生擒窦建德,大有一统河北之势,故而幽州百姓对我们亦是更加的有信心才是。”

李重九听温彦博,王珪所言点点头,这民债之事,也是百姓对于政府信心的体现,去年自己定了半分利,百姓来购的也不过是五万贯,但今年自己降为三厘利了,竟然得了十五万贯。

有了这十五万贯,李重九今年就算博陵郡的钱粮,还没有收上来,也可再募一万府军。这寅支卯粮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众臣们皆是满脸喜色,李重九盘算着如何扩军。

而王珪却是出声言道“启禀上谷公,卑职以为眼下有一件急事,必须要办了。”

众人皆知王珪所言何事,皆是笑而不语。

王珪大声言道“眼下幽州民心归附,如子女趋事父母;不召自来;竭诚效忠。上谷公在此时此刻登上大位,可谓是众望所归。卑职恳请上谷公,早图大业。”

温彦博言道“卑职亦是如此认为,眼下幽州龙气所聚,早有异象,民间早有谶言,说二九相重,幽州当有圣人出!”

李重九一愣,心道这也行,重九重九,不就是二九相重,记得这算当年哪个相士和自己老爹说得话吧。

王珪,温彦博二人表态后,魏征亦是朗声言道“卑职附议。”

陈孝意以及数名一旁文官亦是表态。

李重九目光扫过众人,笑着言道“既众位如此推举,我也就顺天时,应人和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国号之争



幽州刺史府。

幽州的文武官员齐聚。

刺史府内自温彦博,陈孝意以下三十多名官吏皆至,郡守府中魏征,卢承庆等二十多名郡守府官吏也是同至,此外还有蓟县县令,县丞,县尉等官吏五六人,亦是坐在左列。

文左武右,右列自是徐世绩,薛万彻,王君廓,王马汉等汉军大将,而英贺弗,额托等番将亦是坐在其中。

大堂内熙熙攘攘的挤了上百号人,因为人太多容纳不下,温彦博,徐世绩等人尚有蒲席而坐,至于其他官吏,武将就只能坐在腿上,肩膀挨着肩膀的一路坐到门边。

众人今日齐聚,是因为李重九称王在即,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其具体细节之事,但却关乎重大,众官员意见不一,实在是众口难调。一部一部的议论,不知何时何日才能说完,所以今日众人齐聚,一并断个分晓。

李重九坐在主位上轻咳一声,下面的官吏皆停止了嗡嗡般的议论之声。

李重九言道“吾称王在即,首要就是正名,依诸位看国号当如何拟定?”

话音刚落,涿郡郡长史高徐道,即从蒲席上起身,言道“臣以为,王上定鼎于幽州,幽州乃古燕国之地,古时召公奉武王之命灭商纣有功,封于蓟,后因其地近于燕山,故而国号为燕,臣以为以燕为国号,再恰当不过了。”

高徐道说完,卢承庆又是数人起身发言,他们都是涿郡当地人。他们发表意见,都是希望李重九以燕为国号。将来更侧重于河北。

但亦有人出言反对“燕国一直地处边陲,被中原人视为蛮夷之国。若以燕为号,恐怕难生认同之感。”

这人说完,这时林当锋起身言道“诗经有云,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商因玄鸟而生。商始于东,今人又尚于三代,名声远过于燕,王上定王基于河北。以商为国号,可以聚拢人心矣。”

此言一出,室内一片哗然,不少官吏皆是愤慨不屑地言道“岂可以暴戾的殷商为国号。”

还有人言“此人出身商贾,以商为号,岂非要颠覆士农工商之序。”

还有人则是看向李重九,听说李重九也是出身商贾,这以商为国号,莫非是他的意思。

林当锋不紧不慢地言道“我知各位对商之名。即有不满之意,但对商之偏见,多有误解,周史官笔断春秋。自对殷商多有诋毁。关东关西之争久矣,夏周皆起于关西,而殷商起于关东。当年周人为了灭商,便自称为夏。意为复夏而灭商。而王上起于河东,称商为号。自是复商而讨西。”

“一派胡言!有何考据?”一名发须皆白的老吏起身骂道。

林当锋言道“史书有云,周人自称有夏,后以华夏自称,意为繁华之夏,而将分封之国,如齐,秦之诸侯国称为诸夏,以作区分。”

林当锋一语说得老吏不能言语,只是一味重复,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李重九听了则是大有所得,原来今日我们一直自称的华夏,乃是西周时周人的自称,而周人这么称呼的原因,居然是为了反商复夏。而现在投奔于李世民麾下的孔颖达,在还未篡写的五经正义中,言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这显然是一己意淫出的结果,但却一直影响到了今日。

当然这一切都源自东西之争,夏周皆是崛起于关中,而商崛起于河北,周承夏统,故而史官褒夏贬商。

林当锋说了一会,但反对之人太多,李重九虽有心同情,但无奈这个时代,众人对商朝确实没有好感。李重九要以商为国号,必然与下面士族离心。商于是第一个被排除掉。

而这时英贺弗起身言道“什么燕,商之国号,依我之见,都不如周。”

英贺弗不愧是武人,雄壮的声音一出,顿时压下了堂上所有的声音。众人皆是心想,一个番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

“为何如此说呢?”李重九饶有兴趣地问道。

英贺弗毕恭毕敬地言道“周乃是天下共主,我们草原人亦是心服口服。当年宇文氏创立北周,幅员辽阔,威服塞外,但为杨坚的大隋所篡,眼下大隋衰微,我们可复周代隋,如此草原各部皆是望风而从。”

英贺弗并非孤立无援,姬川亦是起身,言道“周重视农耕,教人以农为本,古称盛世,唯有周汉二代,周用王道,教化一而人众,汉杂霸道,刑政严而俗伪,以周为国号,再好不过。”

李重九听二人说了一通,姬川推举周的原因,可以猜到,商的国姓乃是子,周以及诸侯国为姬姓,姬川听闻是关陇流放至,自是倾向于周。

至于英贺弗等番人支持周,也很好理解,创立北周的宇文氏,乃是鲜卑人,而英贺弗的奚族也是鲜卑,当年宇文鲜卑与奚族鲜卑,在乌候秦水附近杂居,甚有亲缘。

如英贺弗的祖先,听闻则是段部鲜卑之人,额托听说则是慕容鲜卑的后人,故而他们认为宇文鲜卑建立的北周,对于他们奚人而言,甚有亲切之感。

当然英贺弗,姬川的意见,遭到高徐道,赵何然等认为立燕为国号的幽州人反对。

赵何然言道“当年周王都镐京时,为宗周,而东迁洛邑,则称为成周。王上起于幽州,差关中洛阳数千里之遥,如何能以周为国号。”

安乐郡郡守刘易出声反对言道“若说王基,幽州不过后来而取的,怀荒,御夷开镇之时,才是王上龙兴之地。”

陈孝意亦是反对言道“大隋两代已垂数十年,百姓多服王化,无论南北皆以隋室为宗邦,若复周代隋,不仅响应者无几,对于大隋旧吏,更无好感。”

幽州士族激烈反对,但英贺弗他们则是认死理的,也是相持不下。

当下两边文武官员,吵作一团,几乎拔拳相向。而王马汉,昙宗等人皆是事不关己,无论是燕也好,周也好,都不关他们的事,只是觉得这些都是一方封疆大吏的官员,如泼妇骂街一般的吵闹,十分有趣,各自看得直乐。

李重九默视两边吵了许久,霍然起身拍案大喝言道“国尚未立,你们以幽州,草原分而自居,吵成这样,以后如何了得。”

见李重九动怒,当下幽州官吏,番将皆是一并拱手告罪。

这时薛万述出面言道“王上之志向是要,席卷天下,混一南北的,无论是幽州,还是塞北,格局都乃是拘泥于一地,夫为国号者,当包容万千,揽括天下方可。”

薛万述之言说的,倒是令文武官员一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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