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爱你-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深深爱你
作者:雁落天涯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1)
“就是这个地方。” 江志尚拿着名片仔细的和伫立于自己面前的这座镶嵌着深兰色玻璃壁墙的大厦的名称核对了一下,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身着深蓝色统一制服的保安面无表情的站立在旋转门左右,一双警惕的眼睛,虽未有太多的转动,但每一个过往行人都无一纰漏的被他们摄进了自己的眼球中。
乳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光洁得可以照出人影,踩上去有种在冰上行走的感觉,“先生你好,请问你到几层?”保安拦在了志尚的面前。志尚脸象挂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散发出阵阵的寒意“我到二十五层的正佳公司。”“噢,请乘右侧的直达电梯。”“谢谢”江志尚的余光撇见电梯口正有人进入电梯,连忙快走了几步,终于赶上了电梯。他微喘着气,伸手按了一下25楼层的按钮,随着进入电梯人流不断的增加,电梯里的气氛让志尚感到有些窒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又不是上班高峰期,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人乘电梯呢,天哪,我是最讨厌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人一起挤电梯了。难道上班就必需要每天这样被莫生的人挤来挤去的吗?”想到这儿,志尚不免有些后悔答应元泰学长的请求,到这里做什么培训教师的工作……
电梯的门开了,他暗暗地吐了一口气,走出了电梯。
“您好,请问找哪位?”前台小姐礼貌地站了起来,和善的目光注视着江志尚的眼睛。江志尚朝小姐点了下头,沉默的脸上终于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您好,我是复旦大学的江志尚,来见孙佳韵经理。”话一出口他知道自己又犯了个错误,应该讲英语或是汉语的,怎么顺口就说出了韩语。江志尚刚想把前面说的话重新用自己还不很流利的中文讲一遍,没料到前台小姐竟很自然的说出了韩语:“噢,请随我来。”志尚一脸惊讶的看着前台小姐,自觉的随着前台小姐朝里面走去。穿过了一条两边都是办公区域的走廊,来到了一扇白色的木制门前,前台小姐停下了脚步,朝着脸上惊讶之神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江志尚微微点了下头,以示止步。她抬手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随着门里传来的一声“请进”的声音走了进去。
“孙经理,复旦大学的江志尚先生到了。”
正低头写着什么的孙佳韵抬起头。“知道了,麻烦你再送两杯咖啡过来,谢谢。”孙佳韵说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转向了随着前台小姐进来的江志尚身上,这是位看上去虽温文而雅,但目光冷漠得让人感觉有些自负的年青人,无框眼镜后面的眼睛深遂而幽静。“看来很傲慢啊!”孙佳韵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嘴角仍露着职业的笑容,没有暴露出一丝毫的心理痕迹,这就是孙佳韵,一个高级白领所特有的心理素质。她站起迈着稳健的步履走到了江志尚的面前,“您好,我是孙佳韵,见到您非常的高兴。”江志尚伸手轻轻地握了握孙佳韵伸过来的手,沉默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而在心里却又一次被孙佳韵流畅的韩语给震住了,眼前不觉一亮,敬重之心由然而升。“见到您我也非常高兴,我是江志尚。”志尚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开始上下转动,眼前这位大约二十六七岁左右,身材高挑,略施粉黛,穿着一套淡灰色西装短裙的高挑清丽女子被他尽揽无余,暗自称叹到:“真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啊!”
“请这边坐吧。”佳韵说着把江志尚引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好”志尚应了一声,随着佳韵坐到了佳韵对面的由滕条编织而成的沙发上,淡黄色的棉质靠垫让人心里感觉到一丝温馨,少了几许的紧张与慌乱。“听元泰先生讲,江先生到上海的时间不是很长,还适应中国的生活习惯吗?”佳韵的目光在江志尚的脸上迅速地扫了一遍。 “是,还是比较能适应的,因为中国和韩国的文化大部分都很相同,饮食方面也很适应。”
“是吗,那很不错,有很多人一旦到了另一个环境会感觉到诸多的不适应,我就是其中的一个。”佳韵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志尚听着佳韵随意的谈话,趁着交谈的间隙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眼前的这位美女,在他的想象中公司的高管都是严肃冷漠,一本正经的样子。特别是年轻有为的漂亮女孩儿,更是孤傲无比,没料到眼前这个女孩儿却是这么的和气可亲,一点都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志尚紧张的内心多少松懈了许多,紧绷的面孔也泛起了几缕春意。“是吗,习惯就好了。我刚出来的时候也不太适应,时间久了就自然而然的适应了。”“是吗,那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得象江先生多讨教讨教,让我自己以后不管到哪里也都能适应。”佳韵看着志尚放松些的表情,满意地垂下了眼帘。接着说:“能和我聊聊你的经历、爱好及对自己专业的一些看法,说说对上海的感想也可以,总之我们随意些,就象朋友一样。”
“啊?”志尚有些浑然了,这里是在招聘吗?怎么一点考官与被考者的感觉都找不到啊。“哦,我喜欢大家能象朋友一样无所拘束的聊聊,不喜欢那种我问你答的面试方式,按自己的想法谈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太脱离主题就可以。”“噢,我明白了。”志尚朝窗外望了一下,停了数十秒以后接着说:“当然可以,我叫江志尚,三十岁,来自韩国的汉城,目前在上海复旦大学攻读汉语,是名地道的学生。这个,你大概很惊讶吧,三十岁的人还没有实际的社会经验,并不是我木讷或心理有问题,而是我的志向不在公司管理方面,将来我希望能从事文字方面的工作,对于贵公司所招聘的培训教师这份工作,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坦诚的讲,我的汉语也不是很好。虽然是冒然就答应了元泰学长的推荐,但我有信心来做好这份工作,同时我也会尽心尽力的完成这份工作。我对中国的年青人充满信心!”佳韵端视了一下正在望着自己的志尚。“听说你在美国生活和学习了很多年?”“是,我在国中的时候就去美国了。直到去年才回韩国。因为志向的原因,阅读过大量的中国的文学作品,就一下子喜欢上了中国。所以就又来到了中国的上海,成为了复旦大学的一名学生,我好象与学生时代有着不解之缘呢。”志尚自嘲的笑了一下。
“将来想从事文学创作方面吗?”“也许吧,我正朝着这个方面努力呢,非常希望能如我所愿。”“为什么说对中国的年青人充满信心?能告诉我吗?”佳韵希望通过语言的交流够更加了解这位没有任何实际工作经验的培训教师,因为她知道有时第一印象也会产生误差的。“接触的中国年轻人的不是很多,但我觉得他们的求知欲很强,因为在留学生中心,我经常会看到好多的中国学生为了提高自己的英语水平而去那里找一些英语国家的留学生练习口语,我很佩服他们的这种学习态度。”“是嘛,看来现在的大学生和我们那个时候相比进步了很多,我们那个时候认为只要学好校方规定的课程就可以了,而现在的大学生却懂得更多的文化知识才是她的个体价值体现。”江志尚听了孙佳韵的一番感慨,侧目看了一下佳韵,用低缓而稳重的语气说:“人总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来改变自己的价值观,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性。”。
前台小姐放好咖啡,转身出去了。
“江先生,请。”孙佳韵伸手示意了一下。
“谢谢。”江志尚礼貌的拿起杯子,放在嘴边喝了一口,然后又把杯子轻轻放回了原处,杯子碰及茶几时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非常的悦耳。
孙佳韵朝后边靠了一下,使自己的身体保持90°的姿势,直视着江志尚的眼睛,话语轻缓而有力度:“我想我们公司的情况,元泰先生一定也和您介绍过了,过段日子我们要去汉城参加一个工艺品展览会,所以要对此次参展的工作人员进行韩语口语培训,她们的日常韩语会话都没有问题,为了以防万一公司决定对她们的韩语会话能力再进一步的强化训练,以求完美。另外,她们的英语交流没有任何的问题,必要时也可以派上用场,但考虑到面对韩国民众,用韩语讲解和交流才真正符合我们参展的目的。”江志尚认真地听着孙佳韵讲的每一句话,其实在他进入这家公司之后,他就对这家公司的看法和来之前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从前台到管理层都能用韩语进行自由的交流,这在“只有学好英语,才能走遍世界”的就业大气候中,真是独树一帜。他的好奇心诱发了他的兴趣,冷默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和“元泰学长把贵司的情况仔细地和我介绍过了,包括这次培训的目的,我也根据贵公司的培训目的及韩语特色做了一份培训计划方案,请您过目。” 江志尚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淡蓝色的文件夹,递给了孙佳韵。“是吗?”她疑惑的目光在江志尚的脸上足足停留了五秒钟,打开了文件夹,仔细地看了起来,随之眼神流露出了惊讶和喜悦。江志尚低着头,他不知道孙佳韵看过这份计划后就做出什么样的评价和决定,但他非常的希望孙佳韵能把他留下来担任培训教师,他进入这家公司的一瞬间他就被这家公司的氛围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坚信如果正佳公司肯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竭尽全力的把工作做好。纸张翻动的声音在这个寂静而简捷的办公室里显得特别的清晰。
“江先生,对我们所支付的报酬和上课时间有什么不同意见吗?”孙佳韵的话把江志尚从某种思绪中拉了出来,他淡然一笑,眼角的细纹也随之多了几条“没有,按贵公司的安排就可以了。”
“那好,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再和你电话联系的。”依旧是那张笑脸,却比刚见面时柔和了许多。“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江志尚拿起拎包,站起来礼貌向孙佳韵点了一下头,转身向门口走去。
“好的,我送您出去。”
(2)
虽然公司离新天地很近,而且那里还是社会名流、商界精英的云集地,但对于雨姗来讲还是对衡山路上的酒巴具有独特的偏好,特别是她经常光顾的这家由韩国人开的酒巴,不仅因为这里调的酒适合自己的口味,更主要的是这里的装饰风格和雨姗在汉城大学读书时常去的酒巴风格极其的相象,置身于这里,就好象又回到了从前在汉大求学那段快乐的时光,喝几杯自己喜欢的红粉佳人,装饰独特的环境里弥漫着抒情的韩语歌曲,各具神态、各露个性的顾客尽显着自我。欣赏,体味,释放,理解与认知,寻求另一种快乐,这是雨姗的偏爱。
“对不起,我来晚了。”郁梅的女中音打断了雨姗的悠然自得,她抬起头微笑的眼神着随着边和自己打招呼边忙着放包、落座的郁梅的身影而转动,象是在欣赏一台非常优美的独舞剧。
郁梅是雨姗读EMBA时的同学,每天都是随着老师的脚步走进课堂,然后就不停在下面偷偷地发着短信息,脸上的表情也极其的富有特色,或笑或愁抑或皱眉、噘嘴……每到要考试的时候,她就开始象邻坐的雨姗借笔记借题解,忙得不易乐乎。你来我往之后她们俩个倒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在雨姗自己看来,知已不在多而在于精,郁梅就是这精中的一个。虽然EMBA已经毕业三年多了,郁梅也已成了稍有知名度的律师,但她说话的频率是有增无减,走起路来依旧的风风火火,象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永远那么的鲜活富有朝气。雨姗水莹莹的眼里流露出只有在朋友面前才会有的柔情。“没关系的,我也是刚刚才到。”
“那就好,我还生怕你在这儿等的太久了感到无聊。我知道等人的滋味。”郁梅朝服务生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一杯和雨姗一样的酒。郁梅把自己清汤挂面似的褐色长发高高束起,象个马尾巴一样荡在脑后,尽管化了妆,眼睛的神情还是泄露了她的疲惫。
“事务所最近的事情很多吗?”雨姗把刚放在嘴边的酒杯又放回了桌子上,在烛光的衬托下她那略施粉黛的脸显得特别的柔美。
郁梅听了雨姗的问话,抬起左手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后脖颈,然后把头转动了几下,借此缓解着一下自己的疲惫。“是啊,比较累,特别是在取证的时候,真的有些吃不消了,明明是个法盲吧却还要在那不懂装懂。”
“那你自己可一定要懂得劳逸结合,别太辛苦了。这样对身体可不太好。”
“没关系的,我是谁啊,我是郁梅,这点小事,能难倒我郁大律师吗?放心吧。”郁梅一挑眉头,顽皮的看着目露疼爱的雨姗。
“这点我是相信你的,在我的眼里你是铁臂阿童木。”
“嘁,我怎么听不出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
“你怎么认为就怎么理解了,我可不想被人演化成反方角色。影响到今晚这份雅兴。”
“哎哟,杨雨姗同志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的有情调啊,以往你可都是孤芳自赏啊。”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这个小女人啊,可真可爱。”郁梅说着伸手来摸雨姗的脸。
雨姗本能的避开了郁梅的手“你在干什么?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这有什么了,出来不就是消遣的吗,怎么开心怎么来。”
“去你的”雨姗一把推开了郁梅又伸过来的手。“怎么老了老了还不正经了。”
“什么,老了?天!你是不是工作得变得有些老眼昏花了,我才二十八岁,怎么就老了?”郁梅说着佯装生气,嘟着嘴抱臂而坐不理雨姗。
雨姗看着生气的郁梅,扑吃一下子笑出了声“你自己刚才都在说老眼昏花,怎么又生我的气。”雨姗把那个老字说的特别的重。郁梅无可奈何的瞪了一眼便又笑容可掬的雨姗歪着头岔开了话题:“老师解决了吗?”
“听佳韵说明天就到位了。”
“那我就放心了,至少可以按原计划行事了,我因为担心,还委托朋友帮助推荐一个呢,看,我连那个韩语老师的资料我都带来了”郁梅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噘着嘴朝雨姗扬了扬。
“是嘛,不管怎么样我都表示感谢,这样吧,你先把资料给我吧。如果佳韵找的老师有什么异样的话,至少我们还有一个后补的。”
“好吧,不过不管怎么样,不会影响到参加会展的进程了,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雨姗接过郁梅递过来的资料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嘴角泛起一丝温馨的微笑。她一直为自己能有这两个亲密无间的朋友而感到庆幸,人都说苦尽甘来,想必自己就是这样,曾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所以老天给予了自己这么两个可以同甘共苦风雨同舟的好朋友,伴着自己一路走来。
“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你们这两个好朋友协助我,我从来都不会担心出现什么差错出来。”雨姗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慢慢地咽了下去,细细的品味着。
“是啊,你有佳韵这样一个优秀的助手,可真是省了不少心。”
“你也一样啊,一直为我着想,只要我这边有什么事情,不用多说,随叫随到。本来今天叫她一起出来坐坐的,不巧的是陆明今天从海南回来,她要回去给她亲爱的老公烧些可口的饭菜,慰劳慰劳这位一家之主。家有贤妻,万事皆安。陆明可真是有福气。”羡慕的语气不断的从雨姗的话语中流露出来。
外粗内细的郁梅注意到了雨姗表情的变化,心里不禁一酸。自己的身边也有了相爱多年的作家男友越海一直风雨无阻的陪伴着,而佳韵早就成了陆明的家中娇妻。只有雨姗还是形单影孤的一个人,为了生存和目标在商海沉浮中努力的拚搏着。郁梅使劲的眨了一下眼睛,急忙接过雨姗的话,籍此来减轻两人心中各自的思虑。“有家就是这样,多了许多鞍羁,少了许多的自由和自在。走到哪儿,都会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拉着。”
“各有利弊吧,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我和谁啊?”郁梅明知故问。
雨姗向后靠了靠,尽量让自己的腰依附在沙发上,这样会减少腰部的酸痛,“律师同志,你在我面前这样装东装西的,累不累啊?”
“没,没有了。只是觉得我的那点事儿也不值得一提啊!”把胳膊肘放在了桌子上的郁梅,酒杯放在唇边却没有喝酒,眼睛开始四处的游离。
“越海的爸爸走了吗?”郁梅无奈的摇摇头。
“那你就这么拖着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这也不太象你的性格。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也躲不过去,还是理性的面对吧。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太自私,应该以博远的目光看待问题。”
“你的话,我明白,十分的明白。为这事儿,我也没少减少我的脑细胞,但是个性这东西有时理性也占胜不了的,特别象是对我这样一个认性的人。从内心而言,其实我是真的不想结婚,也不想被家庭束缚住,把自己演变成一个下班前想着今天该做什么饭菜,这个月的工资该怎么用才能平衡的人,这样的话就不象我了。我要的就是现在这样的生活:开心的时候大家就在一起,不开心的时候大家就分开;少了许多的麻烦,非得要那么个红本本吗?好象有了那个红本本我就名正言顺的成了他们家的人。但实际上有什么意义?该分的时候不也得分吗?”郁梅心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朝服务生打着拿酒的手势。
“你想要的生活方式就是目前这样的生活吗?”
“是的,我的职业和我的性格也比较适应这种生活方式。”
“但想过越海的感受吗?也许他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在考虑自己的同时也应该听听他的意见。”
“他如果不是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我们也不会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他是一个编剧,为了一部好的作品他有时要去体验生活或找创作灵感,十天二十天一个月都是他,所以我们都适应现在的生活方式。只不过,他父母的一通世俗礼教的开导,让他有些摇摆不定了。我不会象他那么没有立场的,我决定了就是决定了。”
“在自己的父母双亲面前,在怎么坚持的人都会动了恻隐之心,亲情总是高于一切。”
“谁说不是呢?其实我不是不懂孝道或是不理解老人,而是我现在是离开了保姆都不知道怎么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