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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花间醉浮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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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中间出了个意外,他没想到姬流离竟然会爱上了云潇,而且还是那种死心塌地的爱上,以至于他不敢也不会去算计云潇,去危害到他。

    估计这也是导致骊南王忍不住聘请请血组出手的缘故吧,看来那老家伙等不及了。

    而作为男宠,也更可能的降低骊南王的猜测,他自然不会想到,堂堂花间皇朝的国主,竟然会扮作一个男宠,这对于一向强势高傲霸道的姬毓轩,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云潇的马车刚刚进入骊南境内,骊南王便早已经收到消息,血组的失败让他本来大为恼火,却没想云潇竟然自己送上门,顿时大为惊喜。

    云潇他们刚刚进入主城之内,便已经有人等在城门口,拿着骊南王的邀请帖子,请他到王府一叙。

    这是一场鸿门宴,他们都心照不宣,主城之内看似平静,其中却也是暗波汹涌。

    马车跟随着前来护送的一队侍卫一路徐徐前进,到王府门前停下。

    而骊南王,却是早已等候在那里,见着马车过来,眼中明显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灼热光芒。

    骊南王确实想得到云潇,却不是因为被他吸引,而是更加看中云潇的才华和地位,如果有这位云相相助,江山不必打都已经有一半落到他手里。而若不能招揽到这个人,他也绝对会把他毁掉。

    云潇这次来,不管他目的如何,骊南王已经决定,不会让他再有回去的可能,除非作为自己的军师。

    小路子和水一两人跳下座位,左右两边恭敬的打开车门,并放下阶梯。

    云潇率先从里边出来,只是怀中挽着一个人,穿着同样银色的带帽衣袍,宽大的帽子遮住脸颊,看不清容貌,不过在那宽大的衣袍衬托下,感觉起来很是纤弱。

    云潇红色的眼眸中明显带着一丝担忧,手轻轻摸了那人的脸一下,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那人轻轻的点头,才揽着他小心的走下马车。

    骊南王看着他的举动,看着那一向平淡得好死没有一丝感情的红眸中竟然流露出担忧,顿时很是惊讶,开始猜测他身边的人是谁,看两人举止亲昵。

    一个猜测出现在他心中,让他下意识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有些谨慎和疑惑。

    他更希望这个人是云潇在意的人,有弱点的人,才容易掌控。

第三十七章 入虎穴() 
“呵呵,云相,许久不见,自从上次一别,可让本王挂心已久。”骊南王朗朗一笑,虽年近四十,但是面容更因为岁月而显得成熟,到别有一种吸引力,加上年轻时候本就是难得的美男子,如今面貌同样也没有差到哪里。

    他这话本只是客套而已,但是听在姬毓轩耳中就格外的刺耳,心里发酸得冒泡,一双眼眸也闪烁着阴霾之色,此刻他很想把这个想老牛吃嫩草的老家伙给丢到妓管中,让他去哪里卖笑。

    “王爷。”云潇只是轻轻颔首,本身高贵与优雅表露无遗,在外人勉强,他完美得就像一个天神一般,也只有在姬毓轩面前,才会偶尔出现别的一些比较纯粹的东西。

    可哪怕只是冷淡的对话,姬毓轩也不想两人就这么客套下去,伸手环住云潇的腰,被斗篷遮盖住的头亲昵的在云潇肩膀上蹭了蹭,轻声撒娇道,“潇,难受。”

    明显感觉到云潇那瞬间似乎僵硬了一下,原本对自己这撒娇也起了一身疙瘩,但是感觉到云潇的反应,却突然起了恶趣味来,嘴角勾了勾,觉得其实这样的扮演也不错。

    云潇嘴角微不可闻的抽了一下,轻轻垂头,遮去眼中刹那间闪过的无语和惊愕,手轻轻拉了拉帽子,轻声安抚,“再忍忍,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的声音本就显得柔和,低下来的时候更显得轻柔神情的样子,连知道只是演戏而已的姬毓轩心都不由的悸动起来。

    骊南王一直看着两人的互动,此刻大概也猜到两人可能的关系,不过云潇如此柔和的态度,还真是难得,虽然他的表情依然冷淡,但是却已经足够告诉他,他怀中这个人对他来说定然是不同的。

    “王爷,不知可否借王府一住,他需要尽快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云潇抬头看向骊南王,声音依旧清冷,不过却明显多了些急切和担忧。

    看来这个人对云潇来说挺重要的,骊南王在心中打着小九九,一边笑容可掬的颔首,“自然,住处早已准备好,快请进。”

    安顿下来,骊南王吩咐了不需随意打扰,便先离开,等到晚间晚饭时间云潇才被请出来,见他只有一个人,骊南王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哪位”

    云潇滴水不漏的接口,“李宇是本相的家人,身体有些不适,已经睡下了。”

    “哦,那可是要请大夫?”骊南王眸色一闪,从传回来的消息他知道云潇身边确实跟着一个男子,总是和他同进同出,这身体不适,却是有些可疑,不知道血组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动手?

    “不用了,已经服药,休息几天就好,叨扰王爷了。”

    “哈哈,云相不用客气,可以的话,尽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骊南王又是爽朗一笑,只是话语中的暗示却很明显。

    云潇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的表现出来,只是礼貌的颔首,拿着碗筷,动作优雅自如的吃饭。

    既然他已经开吃了,话题便只能到这里先暂停,云潇虽在这里只住过半个多月,但是本身的习惯却差不多已经被记下,吃饭的时候,他都秉承食不言。

    宽阔的餐桌上只有骊南王和云潇两人,又是静默,两人又都是很有礼节的,尽管在吃饭,但是饭厅里安静得几乎能听到呼吸,两人连咀嚼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骊南王一边,*的吃饭,一边盯着云潇看,眼中慢慢带着欣赏,看云潇吃饭也是一种享受,这个人似乎无论到哪里都能自如得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般,动作优雅简单柔和,银发纯净如雪,红眸在烛光倒映下闪闪发亮,很是赏心悦目,虽脸上的容貌被面具挡去大半看不真切,但是依然不减他的魅力。

    想到从皇宫中传来的消息,难怪流离那小子会被他迷住,这样一个人,却是很难不让人把心思和目光放到他身上。

    若有所思中,只听一声轻响。

    骊南王回过神来,见云潇已经放下碗筷,真接过一边一直随侍他左右的侍从的丝帕,擦拭了下。

    骊南王也赶紧放下碗筷,他也记不住自己吃饭了没,不过光看这人就觉得饱了,所谓的秀色可餐不外如此,他含笑道,“茶亭早备好了云相所爱的雪丝茶,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邀云相对弈,本王可是日思夜想的都想着扳回一局呢。”

    “王爷客气了。”云潇轻轻颔首,不冷不热,一如既往的孤傲。

    但偏偏这种气质却更让骊南王喜欢,只有真正有能力的强者才有资格高傲,目中无人,有些人这样的性格会让人厌恶生气,但是有些人却会让人觉得他天生就应该是这样的,没有反感,反而想追逐他的目光,希望他能停留在自己身上。

    茶亭中四角各站着四个侍女,中间一只大石桌上面拜访着一个梨花木棋盘,两边是两个棋盅,里边是玉石细细打磨得光滑泛光的棋子。

    旁边放着一只梨花木桌上小案几,上面是一些茶具,旁边正跪着一个侍女,见两人来,她轻轻的颔首,随后便手脚利落的摆弄起茶盏,动作如行云流水,煮茶的过错在她手中看起来赏心悦目。

    两人对面坐下,客气两句便开始下起棋,棋子落在棋盘上,话题也拉开,“一直担心着流离那小子在皇城,年轻气盛,怕他闯了祸,好在云相来了,正好能相询一二,不知那小子现在如何了?”

    棋子啪嗒放下,声音清脆悦耳,云潇神色依然平淡自若,看不出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但是他还是回答了,“世子很受赏识,已居宫中。”

    “皇宫,哎,这小子在这里被惯坏了,怕在宫里会闯祸,不知会不会惹得皇上不悦。”骊南王也落下一棋子,似乎很是感慨担忧,看起来倒还真像一个担心儿子的父亲。

    云潇低头看着棋盘,神色莫名,光芒投射下淡淡的阴影显得很神秘,“王爷过滤了。”

    “哈哈,没事就好,对了,云相此处来如何不先行告知,本王好早些派人去迎接,这骊南周边可是很不安全,这路来可是有危险。”

第三十八章 男宠() 
“是遇到过一些麻烦,不过都处理了,让王爷挂怀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骊南王笑着点头,然后把重心全放到棋局之上,没有再问什么,偶尔谈话也只是在其他一些琐事上掠过几句,并没有再做任何试探。

    一盘棋差不多快要下完,但是棋局胜负却已经鲜明起来。

    骊南王举起思索,眉心微微皱,眼中似乎闪烁着阴霾,看棋如看人,云潇的棋和他本人看起来却几乎是相反了,他的人看起来冷淡却又显得柔和,但是他的棋却总透着一股控制力非常强的锐利。

    没有循循善诱,只有长驱直入,大杀四方,步伐凌厉明显得让人不必去猜他会有什么陷阱,因为他根本没有设下什么陷阱,只是一直朝目标前进,但是身陷其中的人却会感觉一切好似完全被他带动,整个棋局都在他的控制中,一切按着他的意思走。

    就在骊南王思索间,水一走上前,到小路子旁边耳语了一下,随后小路子走上凉亭,微微欠身,“打扰了,王爷,相爷。”

    “何事?”云潇侧头,淡淡问一句。

    “相爷,是宇公子请相爷早些回去休息。”小路子恭敬的说着。

    云潇眼眸闪过一丝异色,眉心微微皱起。

    骊南王放下棋子,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两人一眼,爽朗笑道,“哈哈,哎呀,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了,云相舟车劳顿是该早些休息,是本王考虑不周,这棋不如先保留这,下次有机会继续?”

    “也好,那么失陪了,王爷也早些歇息。”云潇也不客气,站起身,轻轻颔首便转身离开茶亭。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骊南王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目光落到那棋局之上,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突然手指一挑,一颗棋子啪嗒响起,随后就是好几声棋子敲击响起,整盘棋因为那突然不安规矩进入的棋子而被打乱。

    推开房门,里边是一片漆黑,云潇皱起眉,他讨厌黑暗,袖子一摆动,昏黄的光芒出现在他手心之处,稍微着凉屋子,让他看清楚屋子的摆设,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烛台。

    突然间腹部多了一双手,身后温暖又缓慢的呼吸慢慢的侵略脖颈,似乎要灌进衣领一种,这中感觉好像连同胸膛也被那呼吸熏得温暖起来。

    “吃饭,聊天,对弈,品茶,倒是惬意,看来骊南王的魅力不小,差点吸引得心性淡薄的云相*。”姬毓轩伸出灵活的舌头,暧昧的在那露出一截的白玉脖颈上打了个旋,留下惹人遐想的水光,又在那后颈之处轻轻一咬,烙下一圈漂亮整齐轻浅的牙印。

    云潇头下意识微微扬了扬,几乎靠到他肩膀上,卸去一身的防备,完全把后背交给身后的人。

    这种信任的感觉让姬毓轩稍微满意了一些,刚刚的心浮气躁也消失无踪,鼻尖在肩膀衣领处深深的嗅了嗅,“唔,是雪丝的味道,看来这老家伙为了讨好你可真费心了,我讨厌这个味道。”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总说你喜欢。”

    “呵呵,那不同,我讨厌别人为你准备的。”姬毓轩勾唇低笑,眼眸在黑暗中流淌着月光的清华,突然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用力的吸允,好像要在哪里烙印什么一般。

    云潇闭眼轻哼了一声,声音很淡,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眼眸睁开,微微皱眉,伸手拉开他的手,“我想不必我提醒你,这里是哪里。”

    “呵,哪里又如何,云相是怕被发现?还真难得,云相也有害怕的,不过,现在我的身份可是你的男宠,想来就算怎么样,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嗯?”轻轻的鼻音微扬,带着几分挑逗和挪揄。

    云潇红眸闪过一丝暗光,头轻轻一偏,余光正好能对上那一双带满玩味和侵略的目光,修长洁白的手指掐住他的棱角分明的下巴,翘唇一笑,“既然知道你是男宠,那么是否该有做男宠的自觉和任务。”

    “呵呵,那么主人,需要我做什么呢,取悦您?”并没有因为这两字而不悦,反而被当成一种情趣的体现,手滑到他腰侧,熟悉的挑/逗那敏感之处。

    唇锲而不舍的在那颈项应下斑驳暧昧的红痕,似乎在他看来哪个地方极为可口,另一只手从斜领之处穿进去,抚摸被柔滑丝绸包裹的胸膛,指间扫过两点,明显感觉那两粒可爱的小东西醒来,在掌心磨合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云潇气息开始不稳起来,突然就这掐住他下巴,把他头稍稍拽向前,侧头对着那唇咬上。

    “我倒很想知道,你怎么来取悦我。”微哑的声音性感非常,带着蛊惑和挑衅。

    姬毓轩舔舔被咬破的唇,笑得极为暧昧又危险,“很快您就会知道的,主人。”说着,伸手直接扯掉那腰间华贵的玉带,佩环吊坠清脆作响,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衣袍被拉开,却并没有脱下,只是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人被转过来,推向旁边的做桌子。

    云潇下意识的伸手往后城主桌子,姬毓轩已经倾身过来,探头,伸手勾住他的腰,一边轻吻着那白皙的颈项,吸允上下浮动的喉结,啃噬诱人的锁骨,牙齿咬开里一的衣领,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一颗红珍珠在空气中轻轻欺负,似乎还在颤抖,娇艳欲滴的样子让人口干舌燥。

    姬毓轩鼻尖刻意轻擦过那红珍珠,湿热的鼻息碰在上面,引得那人胸膛轻颤,呼吸急促。

    嘴角勾着得意的笑意,手向下,抓起他一直脚腕,伸手脱下银白的靴子和袜子,微惹的指间滑过脚背,如拿着珍宝一般,把那脚托在手心,轻轻的吻从脚背,带着虔诚意味,拉起裤脚,一直吻上去。

    云潇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一直眯着红眸,辩不清神色,沉静的看着他的举动。

    银发垂到桌子上,宽松的外袍从肩膀滑落,到手腕处停下,在微暗的光芒中显得异常的耀眼迷人。

第三十九章 取悦() 
“你迷人得想让我一口吞掉。”姬毓轩眯眼看着他这幅样子,性感得迷死人。

    云潇神情不变,即使这样子看起来多了些*,但是镇定自若的垂眸,给人感觉依然是那高高在上,俯览终生的神,可动作却让人血脉喷张,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的成为他忠诚的奴隶。

    诱人性感的嗓音如魔魅的歌声一般,“你的任务,可是取悦我,不是取悦你自己,现在明显还没完成。”

    姬毓轩深吸了口气,从喉咙中吐出一声又是痛苦压抑又是极为愉悦的声音,眼中烧着红色的晚霞,低沉的轻笑如同野兽夜间的低语,侵略性十足,又带着危险和诱惑,“遵命,我的主人。”那暧昧的低语并无任何尊卑,只有情人的低语,又宛若挑衅。

    灼热的视线与那红眸相对,似在较量。伸手拿下碍眼的面具,看着那人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散去淡漠扶起情动的神色,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好似是他把他从高高在上圣洁无比的神袛中拉下来,而也只有他能把他拉下来,这个人的情动都是因为他。

    而他所要做的,便是要让他动情,真真正正的动情。

    云潇头微微后仰,鼻息间哼出了一声愉悦的喘息,撑在桌子上的一只手忍不住的抬起,穿过那人柔软又张扬的黑发,轻轻拉扯,手下的力度却是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无法自控,不知该拉开还是该按下,只得贴着有些烫手的头皮,身子向前躬了躬。

    在情/事之上,云潇是很放得开的人,从不会拘谨,只会享受,也乐于尝试。

    血族是天生的欲者,他们甚至能从吸食血液中享受巅峰,他们很容易动/情,而且很大胆开放,但是精灵却是含蓄的,他们对爱人忠诚,一生只拥有一个爱人,他们是最柔和善良又美丽的种族。

    但是云潇却明显是异类,因为他堕落了,成为暗黑精灵,便如同东方的入魔,不管是什么种族,染上魔性的同时,情感会变得清明又强烈。

    在被爱情深深的背叛后,还是卡莎尔瑞随着疯狂的堕落,已经抛开那光明含蓄的枷锁,在被罪责缠上的同时,也释放出了心中的魔兽,沉溺在绝望的黑暗中肆意挥洒一切,就像在报复那曾经光明的自觉。

    漫长的生命,黑暗中孤独和寂寞,在自厌和享受中挥洒时间,摒弃责任,却是每个孤独的时刻,总会痛苦的折磨自己的心。

    若不是最终心里实在疲惫实在觉得无趣,以他的能力,也不会让兄长夺位成功。

    室内春意岸然,月光透过,如轻纱一般为奇遮掩,却感觉越发的朦胧暧昧。

    衣服如蝴蝶般偏偏而非,又轻巧的落下,床上帷幔轻巧的飘荡震动,偶尔从掀开的缝隙中,总能窥视到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纠缠一起的两人,如在浪海波涛之中,飘摇不停。

    天未亮,刚刚早起工作的下人便接到了从新客人那里交代来的任务,准备了一大桶水,双人的浴桶便需要四个青年男子抬着。

    两个丫鬟跟在身后,抱着准备好的新被褥,心里奇怪,相爷之前在此似乎没有一天换一床被褥的习惯啊。

    屋子的门被推开,床被屏风挡住,隔绝了探究的视线,但是满室尚未散去的麝香萦绕鼻尖,顿时让人红了脸,再迟钝也知道什么怎么回事了,顿时进来的人都低垂着头,不敢四处张望,把浴桶放下便急忙出去。

    两个丫鬟被挡在门外等待,等了一会才被允许进入,室内旖旎的味道浓郁非常,两个丫鬟俏脸绯红,低垂着头走向已经无人的传,红着脸收拾好被褥,铺好床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又点上其他的熏香,一番动作下来,仅仅有条,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合。

    被屏风隔绝之处传来水声,她们好奇,却也不敢去探究,换好便忙离开。

    两人几乎是睡到大中午才起来,云潇本没有赖床的习惯,只是被姬毓轩抱着硬迫使他睡,无奈之下便只能在床上躺着,反正他们都是形式肆意的人,根本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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