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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奸臣直播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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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叫。”从善嫌他烦,闷声问道:“你是之前失踪的林瑞阳?”

    那胖子呜呜的不停点头。

    果然是富贵人家,长公主宠溺的儿子,一身的富贵。

    “你在这里七天了?”她问,林瑞阳失踪了七天了。

    胖子又不停的点头。

    “那你可知道些什么?”从善问:“关于这宅子里两个人的事。”

    那胖子呜呜个不停,从善也听不出他想说什么,无奈道:“你过来,我帮你把布摘掉。”

    那胖子便像条肥虫一样一涌一涌的朝从善滚了过来,滚在了从善的腿边。

    从善右腕被折断,左手被放了血,如今又麻又疼,吃力的想抬起都难,她试了几次,都疼的她没法动手指,气急,一俯身用牙咬住那胖子嘴里的烂布,给咬了掉。

    那胖子惊的睁大双眼,看着她叼着烂布吐在地上,他才回过神惊道:“你碰到我嘴了!你……你是个男的!”

    去你妈的,这个时候还叽歪!

    从善喘口气道:“不想引来那怪人就小声点。”

    胖子忙捂住了嘴。

    从善又问一次,“你知道些什么?”

    胖子捂着嘴想了想,放开嘴,小声道:“那个怪物很厉害。”

    “我他妈当然知道……”从善忍了又忍,“说一些,有用的。”

    “什么有用?”胖子问她。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跟蠢人沟通共事,天要亡她,居然在要死的关键时刻给她一个蠢胖子。

    她深吸一口气道:“比如她们的弱点,她们为何要喝人血?我们怎么才能逃出去……”

    胖子想了想道:“那个怪物不喝人血,他是给里面那个白头发的女人喂的。”

    “白头发?”从善问。

    胖子点点头,“特别吓人,声音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那个脸那个头发完全是皱巴巴的老太太,好像是喝了血才能活,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从善皱了皱眉,胖子又忙道:“但我知道那个女的不想喝血,还老哭,说什么不想这么痛苦的活下去,求那个怪物让她去死,又说什么要出去找什么珠儿姐姐的,被那个怪物打晕了,我也搞不是很懂。”

    阿鸾想去找萧无双?那面具男不让她去?

    看来阿鸾与萧无双的感情很好啊……面具男是怕她知道萧无双已死受不了吗?

    那阿鸾怎么会弄成这样?是最近才这样?不然以前怎么不喝血,吸血杀人也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发生的。

    她满腹疑问,再问,那胖子已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说那女的挑剔的很,嫌他胖,不愿意喝他的血,那怪物也很听她的话,将他关了起来,又出去抓人了。

    就抓开了从善。

    那胖子还一脸疑惑的问她,“你怎么会被抓呢?这镇子不是已经限制路人进入了吗?你是京都来的,故意来送死?”

    是啊,她来送死。

    从善不想理他,“你不是也被抓了吗,有什么好稀奇的。”

    那胖子道:“不一样,我被抓是自愿的。”

    哦,原来是个智障。

    胖子沾沾自喜道:“我就是想看看那‘吸血怪物’长什么样,故意挂了牌子坐在街上等那怪物来抓,等了四个晚上呢!”

    嘿,还真是个智障啊。

    “你牌子上是不是写了‘我很好吃,快来抓我’?”从善鄙夷他。

    他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知道你是智障。

    从善闭上眼不想搭理他,但他偏要啰啰嗦嗦的说话,躺在从善腿边就问她,“那你怎么被抓的?不要睡,聊聊天嘛,怪无聊的。我自愿被抓是因为我知道我娘肯定会派人来救我,我有把握。”

    哦,还是个乐观自信的智障。

    从善睁开眼望着他笑,“我就是你娘派来救你的。”

    那胖子一呆。

    从善继续道:“我被抓是为了来救你,林小王爷,你感动吗?”

    那胖子呆愣愣的看她,“那……你被抓进来,是不是留了暗号,等你的人来救我们?”

    从善笑了笑,“没有,我没有留暗号,也没有人会来救我。”

    胖子顿时变了脸,“那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不可能!我娘肯定不会派你这么没用的人来救我!”

    从善挑了挑眉,笑道:“真不好意思,你娘的确派了我这么没用的人来救你,你要是不服气就自己逃出去找你娘算账去。”从善缓了半天,感觉头晕减缓,便动了动身子将被掰断的右手夹在双腿之间,喘了一口气,猛地一掰。

    只听“咔吧”一声,胖子看着都疼的眉头一跳,但只见从善咬着牙在墙上一靠,连叫声都没有,只一头的冷汗让人觉得她很疼……别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就靠在墙上喘了几口气,缓缓的抬起右手动了动,攥住了手指头,满头满脸冷汗的对他一笑道:“不好意思林小王爷,没用的我要先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从善掏出怀中的匕首,将绑在脚上的绳子隔开,扶着左手就站了起来。

    林瑞阳一愣,顿时往前一扑拦住了她的腿叫道:“不要丢下我!救我救我!”

    从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低头看他,“林小王爷不是嫌我没用吗?”

    “有用有用!你最厉害!”他急急忙忙的巴结道:“你救我!我让我娘给你钱!给你官儿!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从善一挑眉,蹲下身看着他道:“我这个人,被人哄骗多了,所以不敢轻易信人。”

    “真的真的!”林瑞阳毫不犹豫道:“我可以发誓!只要你救我出去,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不然我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我就……被那个怪物吸干血!”

    “也不用这么狠。”从善道:“这样好了,你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物?你留给我做个凭证。”

    林瑞阳急的一头汗,“信物?”他想了想顿时道:“有有有!我脖子上有串珠子,是我皇帝外公传给我娘,我娘又传给我的!很有价值!”

    那确实很有价值。

    从善往他脖子上摸了摸,是一串青玉小珠子,珠子只有米粒大小,精巧细致,“那我可拿走了?”从善客气客气。

    他忙道:“拿走拿走!”

    从善解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才满意的割开了林瑞阳的绳索。

    林瑞阳爬起来就要说话。

    从善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别说话,有人来了。”

    从善拉着他重新躺下,拽着绳索给他虚虚绑上,又自己躺下,伪装好。

    那门外的脚步声就停在了门外,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出现在门上的小窗外,一双眼睛朝他们看了看。

    林瑞阳吓的冷汗直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盯着那面具男,他看了半天,时间久的林瑞阳以为要死了要死了,他才转身离开了。

    等到脚步声走远了,从善才吐出一口气,“小声点,不要惊动他。”

    林瑞阳蹑手蹑脚的起来,往外看了看,松气道:“走了走了,我们快逃吧!”一扭头发现从善扶着墙艰难站着,紧张道:“你怎么了?你还能不能跑了?”

    从善头晕眼花,撑着墙缓了缓道:“你背着我。”

    林瑞阳一惊,“我从来没有背过人!”

    “那你就别想出去。”从善抬头看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睛让他一寒。

    林瑞阳委屈的道:“那好吧。”他过去先扶着从善到门前,“这门锁着,怎么办?”

    从善扫了一眼四周,这屋子就是一间废弃的柴房,如今扔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窗户被封着,但是年代久远。

    “你会撬锁吗?”林瑞阳将手从门上的小窗户伸出去,有些吃力的够不到锁,“啊……我手太短了,你怎么样?”

    “会,但是不用。”从善走到窗下,轻轻巧巧的拆下两块板子,让林瑞阳趴下,踩在他的背上就跳了出去。

    她一跳出去,林瑞阳就急了,那窗户太小,他怎么都钻不出去。

    从善看他急的一脑袋汗,转身就走。

    “哎!”林瑞阳急了要喊她。

    从善一扭头低声喝道:“闭嘴!”

    林瑞阳看她走远,急的两眼通红,一屁股坐在地上,泫然欲泣道:“好看的人都是骗子,和幽草一个样……”却听门外咯噔一声,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一扭头就看到从善站在门外对他招手道:“还不快点!”

    那一刻,他觉得她就是菩萨!

    他爬起来扑过去就要抱从善。

    从善躲开道:“你是跟我走?还是自己往外面逃?”

    “你要去哪儿?”他问。

    “去搞清楚一些事情。”从善道。

    “不要了……”林瑞阳拉着她急道:“先逃出去再说吧,你乱跑万一被那怪物再抓住怎么办……我们先逃吧!逃出去再带人来!”

    “那就晚了。”从善看了一眼四周的方位,这大概是后院,“那面具男发现我们不在就会带着阿鸾逃走,来不及。”

    “那逃就逃了!”林瑞阳着急。

    从善转头对他一蹙眉道:“我受这么多罪,怎么能这样轻易让他们逃了?我要捞点什么。”

第110章 一百一十() 
搂过壮士小蛮腰

    楔子

    我的盟主未婚夫婿在大婚前的半个月来退婚。

    我在他退婚的当天夜里撞死在离他家不远的后山崖壁上。

    彼时我的怀里还揣着未送出的荷包,之上端端正正的绣着他的名字,阮碧城。外加两只蝴蝶。

    这样一幅弃妇殉情的景象……着实太过理所当然了,如果我说我的死亡纯属意外,你们信吗?

    我临死之前回顾我的小半生觉得大抵可以总结为一句话:活的憋屈,死的窝囊。

    我娘是妾,一生只为两件事奋斗,生儿子和干翻大娘。

    可惜都未遂。

    她郁郁寡欢,觉得我聪颖不如大娘的女儿,长相不如大娘的儿子,挫败极了。但是我还是有优点的,那就是端正。

    长相端正,武功端正,性格也是端正。我端端正正的活了这一十九年,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极是符合武林世家,陆家长女的身份。

    我能想到经历过最出奇的事,就是阮碧城亲自选了我……

    我到死了还不能明白他为何选我,他那样长相一流,家境一流,还是少年盟主的一流人物,就算不选大娘的女儿,选大娘的儿子也比选我的机率高。

    但是他选了我,当时双八年华的我惊了,骇了,百思不得其解了,最后只能认同江湖人流传的结论——盟主刚刚丧父打击过大导致判断失误,瞎眼了。

    后来我顶着盟主未婚妻的头衔战战兢兢的过了三年,躲过魔教刺杀,闪过盟主死忠女侠伏击,侥幸的活了下来,好容易熬过他的守丧期,以为总算可以嫁人了,盟主却突然果断的退婚了。

    原因是:他的母亲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个指腹为婚的小表妹。

    而这个小表妹在几日前遭逢大难,一家老小被魔教灭门,父母双亡,兄长被掳,她侥幸逃生,无依无靠,只得千里迢迢赶来投奔盟主表哥……

    这般惨绝人寰的理由,这般臭不要脸的魔教,让人不由唏嘘。

    所以在父亲询问我的意见时,我懦弱的问了一句,“怎么没被灭口?”

    我看到父亲抽搐的眼角和盟主包含了诧异,惊讶,一丝丝鄙夷的眼神,赶忙又道:“真是老天有眼啊!”

    父亲的脸彻底阴沉了,盟主细微蹙着眉头端端瞧我,我觉得自己不宜再开口,便小声道:“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然后我就在那天夜里,死的格外凑巧。

    我躺在血泊中攥着荷包,有些不甘心……我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这么死了,怎么能甘心!怎么能!

    一

    怨念太重,上感动天,我竟然没有死。

    我又活了过来的时候心情非常复杂,月黑风高,轻纱软帐,我在床上,赤条条,凉飕飕。

    小室里奇异的幽香浮动,我脑子有些抽搐浑浑噩噩的组织不起思绪,刚想动动身子,一柄剑尖就打纱幔外递了进来,寒光凛凛的闪烁在我的喉咙口。

    我将将要吐出去的气噎了回来,本能的屏气装死,心中无不哀凉,老天爷这是玩我呢?还是玩我呢?

    “死了?”有灰扑扑的人影站在纱幔外,薄薄的侧影,下颚尖尖,似乎是个极好看的男人,语调也轻曼带笑,“这么快就玩完了?”

    “大人恕罪,属下还没来得及问,就……”他旁侧还跪着个人,也是个男人,低垂着眉眼看不大清轮廓。

    那持剑的男人很*的哦了一声,随后一把剑在我的喉咙口晃啊晃啊,落在了我不着寸缕的胸脯上。

    我浑身的毛一瞬炸开,在眯眼看我的胸脯之时又一瞬收紧,我有些受惊了,这胸脯似乎……和以前的不大一样了……微妙的大了。

    难不成我昏迷了很久?再次成长了?可是这悄然的生长也未免太……夸张了点。

    “方才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那男人笑盈盈的开口,“我不是说过留活口吗……”

    “并非属下动的手!”跪在榻边的男人慌忙辩解,“属下原只想将她灌醉好问话,可酒才一杯她便昏死了过去。”

    “酒?”

    剑尖从我的胸脯上抽回,那一瞬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吹毛利刃,过体见血,好剑!随意那么一收就让我血流如注。

    我疼的冒冷汗不敢出气,眯眼瞧见那道消瘦的人影晃到桌前,捻起酒盏嗅了嗅,随后轻笑,“想让她死的人还真是多啊。”

    “大人的意思……有人下毒?”

    他曼笑道:“小苏谢事事谨慎,怕是怎么也没料到居然会死在一包合|欢|散上。”

    苏谢?这是谁?听着有点熟悉……我有点听不明白了。

    就听跪着的人诧异道:“合欢散?那并非毒|药啊……”

    是那个那个药,这个我知道!

    我听到香炉当啷啷打翻的声音,顿时香四袅,熏的我头昏脑胀。

    “合|欢|散加上娑罗香,她不死才怪。”那男人剑尖挑着香炉,饶有兴趣,“知道这个法子的人并不多,能换掉她香料的人也不多……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大人……”跪着的人仰头问道:“那如今该怎么办?”

    “哎。”那人幽幽的叹了口气,“真无趣。”尾音哀怨,靡靡的月色下,我只看到他的影子一晃,寒光一闪,鲜血便喷溅在我面前的床幔上。

    我惊的屏气闭眼,之后除了闷闷的落地声,和细微的脚步声便什么都没有了,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没有,我才敢缓缓的扯过被子披上,伸出手挑开了帘幔。

    那靠在床幔上的黑影便忽地跌了下去,有什么东西咕噜噜的滚了出去,撞在桌角上停下。

    我就着月色看清,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人头,鲜血淋漓死不瞑目的瞪着我。

    不关我的事……

    我扭过头,摸着床边的衣服,胡乱的穿上,心里百感交集,疑惑万千,但有一点还是清楚的,这里好恐怖……

    浑身酸麻,我赤脚下地刚一转身就僵在了原地——见鬼了……

    窗扉吱呀呀的被风摇的开合,一壁月色透进来,清清朗朗的照在对面的铜镜之上,幽幽的冷光折出来,我看到镜子里的姑娘。

    见鬼了。

    我在脑内抽搐了几次,再三确定那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最终我受到惊吓了……

    那镜子里的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张巴掌大的脸素白没有血色,眉啊眼啊怎么祸水怎么长,身材怎么凸凹怎么来,个头不高却诡异的标致异常,立在窗棂下瞪着铜镜。

    我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疼的眼冒精光,见鬼了!居然不是做梦……是活的!我明明死在后山崖壁上,便是投胎也太快了点吧!

    诚然我长的很平庸,清秀都称不上,但是我贵在端正,有让人坐怀不乱的气质,我一十九年都长这样,除却被盟主退婚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悔恨,其它时候我对我的样貌很是满意,至少出入平安啊。

    清风送来,我站在镜子前混乱的脑壳生疼,尚未来得及理清状况,便听门口啪的一阵碎瓷响,扭过头就瞧见碎了一地的杯盏,和立在门槛脸色煞白的少年。

    屋内一片血肉横飞,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似乎吓到了少年,他薄唇微微一抿,拔腿就跑,一阵的铁链轻响,我才注意到他的两手腕上被铁链锁着。

    我搞不清状况,但觉得最应该做的就是先离开此地,当即便往外跑,将将的奔出房门便瞧见不远的回廊下过来两个人,一个是方才的少年,还有一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皆都火急火燎的往我这边来。

    本能反应,我侧身躲在门前的花丛之中,就听两人一前一后的停在屋子前。

    “姑娘……”那少年要开口讲什么,少女抬手止了住。

    透过花木的缝隙,我瞧见少女在站在门口,扶着门扉娇怯怯往里探头道:“姐姐?苏谢姐姐在吗?”

    苏谢?又是这个名字,我心头略过不太好的预感,这屋子应该是那苏谢的,那我这身子……

    “苏谢姐姐?”少女又喊了几声,没人应她,便转过头细细的眉蹙紧瞧着那少年,问道:“你刚才真的看到她还活着?”

    少年低垂着眉眼,点了点头,颤声道:“她方才就在屋子里……”

    少女便不再问,提了裙摆进屋子,一壁喊,一壁往榻上去找人。我等少年也进了屋子,蹑手蹑脚的从花丛中爬出,想趁机溜走,刚抬脚,就听身后少女娇喝道:“谁!”

    我拔腿就跑,少女追出房门,在身后喊道:“站住!”

    谁站住谁傻帽!我慌不择路的顺着回廊跑,头都不敢回,听着身后越追越近,我跃下回廊,想都不想便翻身爬上不远处是红墙,就听见身后的少女喊了一声:“禁地你也敢……”

    之后的话我还没听清,就摔了进去。

    我摔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胸膛上的伤口疼的我抽气,还没等我顺过气来,一双弯弯的眉眼就探在了我面前,细白的一张小脸,微微蹙眉的看着我。

    “苏苏?”

    我一惊,翻身而起,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慌慌道:“不要喊!你……你再喊我就……把你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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