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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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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先生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呢。我觉得要是能蘸些醋吃的话。味道会更好”容伟笑眯眯地拄着筷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反正那个‘醋’字是咬的很重。

    “服务生,帮我倒碟醋过来!”白卓寒突然直起身来,冲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唐笙嘶了一声,在桌子下面轻轻踹了踹他,小声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白卓寒侧过脸小声跟她咬耳朵:“你不觉得向绅活该么”

    唐笙咬了下嘴唇:“是不是人只有在失去了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白卓寒:“”

    也许唐笙不是故意的,但白卓寒自讨了个没趣。只好悻悻坐正身子继续进食反正这一桌子人,就只有他领着唐笙算是冲着吃来的。

    接下来,白叶溪和容伟讲了好多战场上的惊险片段。随便一代入,都觉得画面感特别给力。

    唐笙这才注意到,容伟的左胳膊活动不是很方便。贴身的t恤下,貌似有绷带缠紧的突兀。

    “当时那颗炸弹就爆破在我们营地的院门外,要不是l救我。妈,我还真不一定能再见到你了呢。”

    听到女儿形容的惊心动魄,陆巧英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容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伯母您别客气,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像叶溪这么漂亮又勇敢的女孩。呵呵,我没那么高尚啦。救她也是因为有私心嘛。”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舍命一救,咱家叶溪就以身相许了。”向晚春略有委屈地瞄了陆巧英一眼:“我对你一往情深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对我再好一点?”

    “去去去,老不正经的。”陆巧英红着脸嗔他一句,“孩子们都在这儿呢。瞎说什么!”

    一桌子人都笑了,只有向绅突然站起身离去。

    “你去哪?”白卓寒问。

    “刷单。”

    “不用了向先生,我已经买过单了。”容伟腾地站起身,拦住向绅,“第一次见叶溪的家人,连礼物都没准备。这顿饭,理应我请。”

    “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一天之内被人劫两次道。”

    看着容伟诧异的眼神,向绅面无表情地说:“另外,这家酒店是我控股。消费只能现金支付,不接受刷卡。所以,容先生带够钱了么?”

    向绅说完,一招手叫来服务领班:“麻烦帮容先生安排退刷,记我账上。”

    “是,向总。”

    “喂,我也是股东,我好像没听说过必须支付现金”白卓寒举起两个手指,向绅的眼镜反光一瞪,又收了回来!

    唐笙轻咳两声,表示白卓寒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好不好。

    然而此时的白叶溪坐不住了。只见她眉头一凛,呼地站起身来:“没关系,向总,现金我这里有!”

    说完,她一拉包,捧出一叠零零碎碎的钞票。

    数数看,足有千把万块!

    “大姐没事带这么多钱干什么?”唐笙惊诧不已。

    “向绅,这些钱,你难道一点都不熟悉么?从我十五岁起,每年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圣诞礼物,每次给你织围巾煮便当。你收下我心意的同时,无一例外。都会付我相应的钱。

    每一分我都留着,随时随地带着。我就等着有一天,你能求我把这些钱重新花在你身上!”

    白叶溪甩手一扬,漫天散落的钞票就像硝烟滚滚,和着重生的灰烬簌簌而下。

    大抵是动作太夸张了,一小坨东西从白叶溪鬓角耳边滑落了下来。

    像耳环又不是耳环,像耳机又不是耳机。

    而白叶溪瞬间皱紧了眉头,俯身捂住左耳!

    “叶溪!”容伟冲将上去。扶住她的肩背:“当心点,医生不是说,你不能大声喊叫么?”

    他捡起白叶溪的那只‘耳机’,小心翼翼地帮她重新戴上。

    整个过程细腻隐秘,却没能逃过向绅的双眼。

    餐桌上地气氛已经尴尬到极致了。

    陆巧英为难地看了看向晚春。最后老两口表示,年纪大了没胃口,先回去了。

    白卓寒拉住唐笙的手:“要不,咱们也回去吧。”

    唐笙点点头,虽然她还是有点想留下看热闹的。给钱这一招,只怕白卓寒也是跟向绅学的?嗯,自己虽然舍不得再虐白卓寒,看看向绅受虐也一样感同身受得爽嘛。反正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心疼。

    “容先生,如果我没记错,下周您要来圣光报道了吧?”白卓寒到底还是胳膊肘拐向绅的,这会儿一句话就把容伟勾走了:“如果您不觉辛苦的话。今天下午先来公司谈谈怎么样?这次新项目的研发剑走偏锋,我们对您这个职位也是寄予了厚望。”

    “叶溪,要不我先回酒店吧。晚点电话你,自己小心。”容伟跟白叶溪告别的时候,在她脸颊上宠溺地轻吻了一下。

    整个过程里,向绅就站在白叶溪面前,直勾勾的眼神配合着万年不变的面无表情。

    就这样,一行人三三两两地离去。

    一地狼藉的包房里,白叶溪渐渐平息了哽咽。

    她翘了翘嘴角,抹去泪水。

    “抱歉,大哥,我可能是刚回来,情绪还没能从前线的紧张局面里调整好。让你见笑了。”

    说着,白叶溪拎起手提包,转身就走。

    “等等!”向绅拉住白叶溪的手腕。

    熟悉的力度,陌生的温度。在白叶溪的记忆里。向绅不是第一次拉她的手。

    抓狂的拒绝,厌弃地推搡,却没有一次是为了不舍和挽留。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快就爱上容伟,只是从来没有感受过,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原来是那么轻松而美妙的。

    因为爱向绅的感觉很充实,也很累。

    白叶溪就不会累么?虽然她一向被人冠以女汉子永动机的名义。可是有哪个姑娘明明被人捧在手心里,还能狠下心让自己强大到那种程度的?

    也许从她一下下粘好凌灵照片的时候,同时就一下下撕碎了自己最后的期待吧。

    “你的左耳。怎么了?”

    白叶溪左耳上的小零件并不是什么耳机,而是一枚助听器。

    向绅观察得很仔细。

    “没什么。”白叶溪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转身又要走。

    可是向绅始终没有放开钳着她的手

    “别骗我。”

    白叶溪游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旋即一莞尔。

    “炮弹震的,行了吧?”

    “我不信。”向绅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他多么希望那是自己的错觉?

    在他去找冯写意对峙的那天晚上,一巴掌挥倒白叶溪的时候转身的一刹那,他似乎用余光看到女人捂着左耳的手,似乎淌出一抹血色。

    她之所以急急匆匆去参加什么国际救援组织,并不是为了跟自己赌什么气。而是因为一年一度的医师资格体测要开始了。

    她暂时不想让医院的同事们发现,她的一只耳朵失聪了?

    白叶溪的耳朵很漂亮。小小的,薄薄的。绒毛细密,骨廓均匀。

    向绅慢慢抬起一只手,沿着她鬓角的碎发挑上去。

    那天晚上,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打了她一耳光。那种决裂。那种愤怒,明明画面犹记,心境却怎么也复刻不出来呢?

    终于碰触到唐笙冰凉的耳垂,向绅触电一般收回手。

    白叶溪却笑了:“你还像以前一样怕我。”

    她捉住向绅的手腕,力度徐徐收紧。

    “不敢看我,不敢碰我,也不敢爱我是不是?向绅,你那么想让我放过你,现在不是应该如释重负才对么?”

    “的确。”向绅深吸一口气,却没有推开白叶溪的手。

    好奇怪的站姿,好奇怪的牵手。两人就这么执拗着关节,相形站立了好久。

    最后向绅哑然而问:“医生说,你的左耳能治好么?”

    “能。”白叶溪笑了,泪水纵横肆意。她抓着向绅的手狠狠戳在自己胸膛地心跳处:“但是这里,治不好了。”

    白叶溪甩手而去。这一次,向绅没有追。

    ***

    “大姐,你真的跟那个容先生”唐笙知道自己不该多话的,但是几天过去了,公司里向绅的僵尸脸的的确确已经让她带着一众员工不堪其扰了。

    用白卓寒的话说,向绅差不多已经打算在海山日化顶层也造个玻璃房子了。

    所以今天,唐笙带小白糖过来中心医院注射个疫苗,顺便就跟白叶溪多了几句嘴。

    “l已经去圣光了吧?”白叶溪摆弄着病历卡,漫不经心地说。

    “恩,前天刚去报道。我们的新项目诣在研发凝神静脑类的药用香氛。像这样的未知领域的前景虽然壮阔,但也少不得摸索的风险。

    我接触了容先生几次,技术过硬人也随和。只不过”

    “向绅为难他了?”白叶溪眼睛也没抬。

    “这倒不至于。”唐笙尴尬地笑笑:“卓寒暂时没有叫向大哥跟进这个项目。目前都是他自己在负责。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企划案里也有卓澜的心血吧。”

    小白糖乖乖的,打针地时候哭了一小下,这会儿已经趴在唐笙怀里睡熟了。

    白叶溪叹了口气,苦笑着蹭过身去,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蛋。

    “好好带你们的小白糖吧。我的事。乱得跟十二指肠似的,懒得理清了。”

    白叶溪收回手指,而小白糖就在睡梦里笑了。

    笑得大姑姑心花怒放,赶紧摇着唐笙的手:“你看你看,她笑起来的样子跟卓寒多像啊?”

    “有么?”唐笙抱着女儿,左看右看。

    “大姐,从她出生到现在,你还是第一个说小白糖跟我们长得像的。”

    白叶溪想了想:“可能因为我是医生吧?医生看人的五官总是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人么。其实本来就长得差不多。都是猴子变的嘛。”

    小白糖:“哇呜”

    唐笙:“”

    打完了针,唐笙抱着孩子准备回家。今天是周末,但白卓寒还在公司加班。

    然而唐笙渐渐觉得,每天守着女儿等他回家的时光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生活里最主流的幸福。

    想起一年多前,两人那捉急日狗一样的婚姻。真是世事无常呢。

    “大姐你上去吧,我自己过去开车就行了。”唐笙告别了送她下楼来的白叶溪,伸手去按车钥匙。

    “那行。路上当心点。下周向伯伯生日,记得来家里吃饭哦。小白糖,跟姑姑说再见哦!”

    白叶溪冲着小东西做了个鬼脸,小白糖还挺给面子,竟然咿咿呀呀了两声,小手捏着唐笙的头发抓啊抓的。

    可就在这时候,高八度的一声喊叫几乎要刺痛唐笙的鼓膜!

    “孩子!还我!!!我的孩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疯女人从花坛那边冲了过来,上手就要抢唐笙怀里的女儿!

    她穿着脏兮兮的花衬衫。油腻腻的头发灰白了一大半。一张脸焦黄瘦削,跟吸大烟了似的。

    一双眼睛里倒是绽放出精神的邪光!

    唐笙哪敢让她碰到孩子?她下意识就往后躲,一不小心被路基绊了一下!

    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屁股颠得生疼,但还好孩子被她牢牢护在怀里

    医院的保安冲上来,按住张牙舞爪的疯女人。而此时的唐笙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阿笙!阿笙你没事吧!”白叶溪和另一个女医生闻讯过来,匆匆扶起唐笙。

    “我没”唐笙语无伦次,只是惊恐不已地看着那正在地上抽羊癫疯的女人,“她她是谁啊!怎么回事啊?”

    这会儿,医院已经来人把那女人拖走了。唐笙涨红了脸,赶紧哄着哇哇大哭的小白糖。

    唐笙这才看到,刚刚摔倒的时候,自己领子上的纽扣不小心划伤了女儿的眉峰。细嫩的小皮肤上钩出一条细细浅浅的血痕。

    唐笙心疼得不行,一边拍抚着女儿,一边掉眼泪。

    “没事没事,小孩子一点点伤不留疤的。”白叶溪赶紧安慰她,“走,进去擦点碘酒吧。”

    唐笙哽咽着说:“真没事么?本来就不好看,再有疤了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不会的,婴儿地肌肤再生能力很强,只是一点小伤口嘛。不过刚刚也真是够危险的了,那女人该不会是人贩子吧?阿笙,你一个人带小白糖的时候可要小心点。”白叶溪想起刚才那一幕,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然而同行地那位女医生说话了:“那疯女人不是人贩子。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

    “哦?”唐笙擦干了惊恐的泪水,一听这话也好奇了起来。

    “她姓王,叫啥不知道。几个月前在咱们院就诊,当时都快八个月了。婆婆一看b超是个丫头,当时就绿着脸要求引产。

    这女人也是苦,嫁到婆家有几年了。头胎就是个女孩,半岁的时候生天花,她婆婆心疼钱不让送医院,就拿草木灰和着黄泥巴给孩子往嘴里灌,没扛过三天就咽气了。等第二胎的时候,听人家算命先生说又是女的,于是五个月的时候强行打了。结果一看是男胎,气得他家差点放火烧了那个算命摊。

    半年后又怀上了。这回那婆婆精明了些,不信郎中了信医院。先在县城小医院照的,说是个儿子。当时那叫一个欢天喜谢祖宗啊!

    后来想着说大城市的医院条件好些,正好她家男人也在t城打工。于是就挺着个大肚子过来这边建卡,没想到b超一照又是丫头。

    都快八个月了啊,那女的挣命地求着要留下。可是她家婆婆带着小叔小姑一群人,硬是把她压上了手术台。

    说是那女胎掉下来的时候,还有口气呢。他家人硬是看都不看一眼,就让医院处理了。

    从那天起,这女的就疯了。天天就徘徊在医院附近,看到人家带孩子的就往上扑,为此也没少挨打挨揍的。

    真是作孽啊。”

    “这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畜生!还有没有天理了!”白叶溪最听不得这样的事。“这他妈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唉,一天天的,因为生不出儿子而强行流产的女婴有多少?见惯不惯了哈。”同行医生无奈地摊了下肩膀,“你以为谁家都有咱唐小姐的小白糖这么好命啊?别看生的时候那么惊心动魄,可是有多少人疼着她护着她呢。

    那女人,啧啧,貌似也就是跟你差前差后生的吧?这人的命运啊,真心是没法比。”

    唐笙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八卦。她觉得那女人虽然可怜,但现在自己的同情心明显是不够用的她只想知道女儿脸上这道小伤口到底要不要紧啊!

    这要是回到家,给她爸看着了,不得心疼死?

    ***

    “怎么摔成这样啊?我说让高斌送你去,你偏逞强!”白卓寒掀开唐笙的睡袍,看到她腰上一片青淤伤,满是心疼。

    这会儿一边帮她擦红花油呢,一边抱怨着:“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你带小白糖去危险的地方。”

    唐笙噗嗤一声笑了,去医院也危险?那站在家里的阳台上还能被流星砸到头呢。

    唐笙泪眼汪汪地翻过身来:“我痛点又不打紧,可是小白糖的脸伤了怎么办啊?”

    其实不过是一道细小地痕迹罢了,但着妈妈的总是会把担忧无限扩大。

    白卓寒给唐笙拉上被子,抱起摇篮里的女儿,对着她的小脸蛋亲了又亲:“让爸爸看看,伤哪了,还疼不疼?”

    “呀呀!哒哒!哦~”

    “不疼了呀?小白糖最坚强了,以后爸爸带你去整容,咱们想长成什么样就长成什么样,让全世界的男人都高攀不起好不好?”

    “呀!噢!”

    “好哎!阿笙你看她说好呢”

    唐笙的眼角抽搐一下:“白卓寒,你少在那里给我三观不正!要教女儿建立强大的人格和自信,不是要漂亮成绿茶婊!”

    白卓寒:“那是因为你已经得天独厚了。只有美丽而没有后台的女人才需要上位当绿茶。有我这样的老爸,她只负责漂亮就够了,谁敢打她主意试试!”

    “呀哦!啊啊!吧~巴巴!”

    听着女儿乱七八糟的呓语,白卓寒突然眼睛一亮:“阿笙!你听她刚才叫爸爸了!”

    唐笙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白卓寒一眼:“她才四个多月好么,怎么可能会讲话!”

    “不管!我就是听到她喊爸爸了!”

    唐笙侧着头想了想:“那也许,她说的是粑粑呢”

    说话间,屋子里弥漫出一股温馨的臭味。

    白卓寒绿着脸,转身抱着女儿冲进了洗手间!

    唐笙笑得腰间盘突出,缩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一边笑一边跟白卓寒一一汇报今天医院的流程。

    “我带她打了疫苗,然后去做了个肺片。前见天有点发烧嘛,大夫说排除一下肺炎。哦,还验了六项血项。一切都正常,放心吧。”

    洗手间里的白卓寒刚刚收拾好女儿的小屁股,听了唐笙的话,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到了电视柜上的那个儿童病历卡。

    血液六项里,应该是有验过血型的吧?

    小白糖出生那会儿貌似没有测过

    而此时的病历卡,对白卓寒来说就像黑洞一样恐惧又有魔力。

    他是那么地想翻开看看。看看型血的自己,和a型血的唐笙,到底能生出什么血型的孩子

095 孩子是不是死了?() 
ab型,谢天谢地

    白卓寒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纠结了。长得这么丑的孩子,果然不可能是他的亲生骨肉。

    原来这世上的剁手党除了双十一双十二外,还有一种叫做千万不要随便翻病历卡。

    如果白卓寒记得没错,当时叫上官去查过冯写意的个人资料。他档案上的血型,貌似是b型还是2b型来着?

    妈的法克

    麻痹的冯写意你就是死也不让我安生是不是?!难怪小白糖长得跟猴子一样,你他妈的亏心事做多了,报应都找到女儿身上了你知不知道!

    “卓寒,你在干什么呢?”

    唐笙在床铺上等了好久也没见白卓寒出来,于是她穿着蕾丝睡裙匆匆下地。一双粉嫩的玉足踩在地板上,身后拖着一串精巧的小脚印。

    她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若隐若现的肌理妥帖在半透明的布料下。

    瘦削的骨架上稍微长了几斤肉,丰满的胸脯因不曾哺乳而没有明显的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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