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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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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来,他身边的敌人来了又走,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可是他从来不愿相信,人心真的可以险恶到这种地步。所谓恩将仇报,所谓东郭先生与狼,压根就不是童话!

    他气得青筋暴露,抓出手机就拨到了高斌那里:“报警!”

    “卓寒!”唐笙打掉了白卓寒的手机,一手按着还在渗血的伤口,泪眼汪汪地摇头。

    “卓寒,不要”

    “为什么不要?”白卓寒怒道:“把这种女人留在身边,小白糖的未来还有希望么?我告诉你王翠翠,这个女儿我今天要定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杀人犯,根本没资格抚养她长大!打官司,我会怕你么?”

    “卓寒!”唐笙按住白卓寒的手臂,咬着唇祈求道:“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你做的很合规矩。可是你为小白糖想想啊!那是她的亲生母亲,你要亲手把她送进监狱么!你将来怎么对孩子解释!”

    白卓寒愣了愣,重重叹息一声:“阿笙,那你觉得该怎么办?你那么舍不得孩子,今天不就是最好的机会么!是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卓寒,我放弃了”唐笙抚摸着白卓寒脸颊上因愤怒而抽搐起来的青筋,泪水一滴滴汇成小溪,“我想要孩子,但我也想要你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自私和坚持。也不会让你这么绞尽脑汁地困扰着。

    是我,差一点害死了你”

    白卓寒拧了拧眉头,一把将唐笙拽进怀里,任由她伏在自己肩膀上纵情哭泣。那些无力的空虚,极致的宣泄,终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把疲惫的唐笙送到隔壁休息室后,白卓寒捡起瘫坐在病房门口瑟瑟发抖的王翠翠

    “王翠翠,这次的事我们可以不追究,你好自为之吧。我许诺给你的钱,依然会兑现。但这是给孩子的,如果日后我发现你自己挥霍掉,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就是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t城活不下去又怎样?不过就是愿不愿意跟你这种杂碎计较罢了!

    孩子出院后你就带走吧,不要再去骚扰我太太,我不想再让她难受。”

    “白先生,我知道其实你们都是好人,你们也想救你们的女儿。可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命多少钱我也不能换啊!”王翠翠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磕头了。

    “你在说什么东西!”白卓寒越听眉头越紧。

    “你们要杀了我女儿是不是要去换心脏”

    白卓寒上前一步把王翠翠拎了起来,然后将她怼在走廊地座椅上:“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一个病友她是说你们女儿有心脏病,所以到处买孩子准备移植手术”

    “什么样的女人?!戴墨镜,脸上有疤?”白卓寒连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出结论。

    王翠翠连连点头:“白先生,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感觉不到么!”白卓寒压了十二分修养才忍住没给她一巴掌,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像王翠翠这样的层次,他又该如何要求她能明辨是非呢?

    “除了戴墨镜的女人外。还有没有一个男人找过你?二十四五岁的男人,腿脚有些不方便?”

    王翠翠摇摇头,说没有。

    白卓寒想,也许真的并不是白卓澜出的面?该不会是他跟汤蓝一唱一和互相掩护吧!这个下作的小贱人,他用了十几年地时间教会他该怎么做人怎么讲理,如今他对付自己的手段全是未经出师的!

    而白卓寒觉得自己之前一直忽略的一个细节就是总以为找到王翠翠提供给她孩子线索的人,一定是外面来的。压根没想到汤蓝也是住在那间精神疾控中心的。

    至于王翠翠下的药,医生已经证明了是国内买不到的。所以很有可能也是汤蓝给她的。

    赵志宏不是说了么?那个从英国寄过来的快递。应该就是乌斯提供给汤蓝的。打着化妆品之类地名义,被灌在一些小瓶小罐子里,又没有气味。量不大的话,完全可以轻松走物流过关。

    这帮打不死的贱人究竟想怎样,难道一天好日子都不许他们过踏实么!

    白卓寒没有再去理会王翠翠,只是经过玻璃房门的时候,看了眼小白糖惨白兮兮的小脸。

    可怜的孩子,大抵是与你真的没有缘分吧。

    白卓寒心里的不舍并不会比唐笙来的少,只不过,他已经知道女儿的下落,所以宽慰的程度自然是比唐笙大许多。

    可怜她的小妻子,还要痛苦地撑过这一段离别。每每想到这,白卓寒就觉得心疼的不行。

    虽然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唐笙很坚强这一路心酸苦痛满身伤痕地走到自己身边,她一直不都是一个人勇敢地面对着么?

    ***

    “孩子被带走的话,阿笙姐会很伤心吧?”公司会议结束,白卓寒故意把这件事以很无奈很痛苦的表情讲给白卓澜。

    短短几个月,他觉得自己的演技又精湛了。

    每一步,缘由愤怒和战斗的欲望,却并不表示白卓寒不心疼。

    曾几何时,他怎么会想过自己有点要跟弟弟站在这么对立地楚河汉界?

    玩权斗势,诡计运筹。甚至连真刀真枪砍过去的时机都没到分分钟憋得他好内伤!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有些事,尽人事听天命。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非要执着的话。弄不好再养个白眼狼出来,还不得自己收拾?”白卓寒端着咖啡,眼神游走一瞬。

    “哪有那么多白眼狼啊,哈哈。”白卓澜推了一跟搅拌糖,“行政部的员工结婚,发的喜糖,我记得你戒烟后戒不了糖的是不是?

    哥,你这人就是长情,对一点点小事物都割舍不下呢。”

    “是么?”白卓寒微微挑起眉峰,目光顿挫几分:“你怎么知道,我就真的割舍不下?”

    “呵呵,直觉。”白卓澜撑着桌沿慢慢直立身子:“哥,刚才会议上,我的议案是你故意安排人表决不通过的吧?哪里不好,我再修改一下?”

    “不用了,孩子送走以后我和唐笙都会回圣光上班。对b的药妆新项目。我们会重新启动。暂时,就不用你再管了。”局已经布的差不多了,别以为他甩手不管就真的什么都没在管!

    白卓澜没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退出办公室。

    看着桌子上的搅拌糖,白卓寒的眼角跳了跳,随手就给撇到纸篓里了。

    是啊,对敌人割舍不下。不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么!

    “高斌,”白卓寒打了个电话,周六晚上大姐的婚礼,你多安排些人手,我总觉得可能要出事。”

    “上次的雇佣兵团可以么?”

    “可以,一旦有紧急状况发生。记得,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家人和朋友。阿笙,我爸。上官,我姐和姐夫不要让他们任何人受伤。”

    高斌想了想:“那卓澜少爷呢?”

    白卓寒重重按下咖啡杯:“他?随便他去死。”

    同样的指令,从两兄弟口中分别给出

    白卓澜说的,是让他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白卓寒。

    而白卓寒说,是让白卓澜随便去死。

    高斌觉得,这一生他执行过各种各样危险的任务,还没有一次像这样无奈的。

    白卓澜走到门口的时候,义肢有点松。所以他停下来调整了一下,也就正好听到了白卓寒在房间里打电话的声音。

    虽然心里有点小难受,但是还好只要他对自己能狠得下心来,后面的事就都会顺利进行下去。

    “斌哥”五分钟后,白卓澜也打了高斌的电话,“有个事安排你做一下。”

    可怜的男人表示,你们这样子等于让我打两份工,应该要给我两份薪水的呀!

    “汤蓝实在太麻烦了,做了她吧。”白卓澜冷冷地说。

    “杀了?”高斌反问。

    “嗯。我本来只想稍微利用她做点小事,没想到这个女人比我想得更疯狂更难搞。即便乌斯死了,即便她不再有任何后台支撑,我看她也未必肯放过我哥。还是杀了省事,我不想再让她威胁到他们了。”

    “白先生已经吩咐赵志宏他们去警方揭发备案了,现在汤蓝已经成了通缉嫌疑人,基本不敢再随便露面。这个时候我们去杀她的话,会不会有麻烦?”

    “也是。”白卓澜想了想,“小南有了身孕,你也是要做舅舅的人了。积点德吧

    我记得,白天翼好像快要放出来了吧?”

    说起白靖怀家的那个傻儿子,跟他姐姐白天茹一样,脑子不大胆子倒不小。

    “当时判了三年,后来上诉减刑一年,差不多就这个月出狱。”高斌说。

    “那好,把汤蓝交给他吧。呵呵,他可是很想为白天茹报仇的呢。”

    “是。”

    挂了高斌的电话,白卓澜低头盯手表上的时间。盯得很出神不是看指针,而是看日历。

    还有多少时间?

    来不来得把一切安排好,又来不来得及看到孩子出世呢?

    在这个没有破绽的死局唯有有人愿意舍身为祭,才能真正解开!

    胸口压抑的一口浊气,慢慢扩散了灼烧般的钝痛。

    白卓澜用力咳嗽一声,刚想伸手掩住口,猩红的血淋淋洒洒夺出指缝!

117 让你知道谁是你男人() 
唐笙在童装店里穿梭着,像不要钱似的只要看好的款式,红白黑各包一件。从两岁买到十二岁。够穿十年的衣服,堆满了整整两个小手推车。

    “我拿不了这么多,你们送货到家吧。我留个地址,明天一早送过来。”

    营业员好不容易合上了快要掉下来的下巴,弱弱问了句:“老师,您是给幼儿园的孩子买,还是?”

    “给我女儿,不行么!”唐笙本不是个刻薄的人,待人接物一向温善。此时却是本不能把胸中难以泄出的抑郁一口气倒了出去,吓得小营业员噤若寒蝉的。

    白卓寒摆摆手,把唐笙拉到一边:“阿笙,就算你可以买这么多,王翠翠她也不可能全带走呀。”

    “我不管,带不走我就寄过去。她总要找房子住是不是?我一周寄两件过去,寄十年!”唐笙转开头,眼眸里尽是朦胧。

    “阿笙”白卓寒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你得明白,她并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明白!我明白还不行么?我已经放弃了你就让我再为她做点什么行不行?”唐笙紧紧扣住白卓寒的手,死咬着嘴唇不肯让泪水掉下来,“以后她甚至可能都不会再记得我是谁了。她长得又不好看,再没有漂亮的衣服,万一被其他小朋友欺负怎么办?”

    也许对此时的唐笙来说。所有的无力感就只能转化成这一点小小的心里快慰吧。

    白卓寒点点头,把金卡交给营业员:“这些都打包起来,她要多少就刷多少!”

    如果钱能让你的心里不那么痛,倾家荡产又算得了什么?

    白卓寒也一样,除此之外,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为唐笙做点什么。

    真想带她去看看女儿,小东西一天一个样,长得很快。比小猴子漂亮多了!

    “这套餐具是日本进口的。婴幼儿专有纳米材料,没有污染和辐射。给她喝水喂奶的时候记得看看温度,我还准备了两套新的,你一并带去备用。

    贴身衣服一定要是纯棉的,她过敏性体质,衣物不干净会长小红点。她晚上要听故事才能睡着,无论多忙,要抽出时间多跟她交流。

    钱我们已经划到你的存折上了。别亏待了孩子”

    “我知道。”王翠翠别开眼睛,木然点头。

    小白糖住了四天院就出来了,所幸上次中毒量少又发现的及时,身体并没什么大碍。但是小小地折磨了一顿,还是比之前瘦了点。

    唐笙捏着孩子的小手,亲了又亲。

    “我给你介绍的那个清洁工的工作”

    “不用,我联系上以前的姐妹了。她们有帮我安排别的工作。”王翠翠拒绝了唐笙,因为她并不像再跟她们扯上任何关系。

    “那,你自己看着考虑下,轻松点别太累,多花点时间照顾孩子。钱不够的话,记得跟我们说”

    “太太”王翠翠抱起正在地毯上玩洋娃娃的小白糖,突然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翠姐!你干嘛这是!”唐笙被她吓得差点站不稳。

    “太太,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不管你们当初因为什么而找上我女儿,但我相信,现在的你们一定是真心疼爱她的。

    我会好好养大小白糖,也祝你们可以跟你们自己的女儿好好在一起

    大恩大德,我王翠翠要是有来生,再当牛做马报答。”

    唐笙凄然苦笑:谁想要牛和马呢?报答什么的,真心用不着。

    “只要你别亏待了孩子就好”唐笙点点头,强忍心酸。

    一岁半的孩子能懂什么?

    不过小白糖已经算是比同龄孩子早熟一些了。也许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她从刚刚起就一个人摆弄着娃娃,不再说话了。

    直到王翠翠抱着她走出白家大宅的一刹那,哇一声,孩子大哭出来!

    “妈妈!妈妈去哪儿!妈妈,我要妈妈!”

    “小白糖乖点,以后,喊翠姨妈妈好不好?你有两个妈妈,比别的小朋友要幸福好多的。”

    “不要!我要妈妈!妈妈!妈妈你别走!”

    从决定送走孩子的那一瞬间,唐笙和白卓寒都明白,他们总要面对最后这一道槛

    那时候唐笙就对白卓寒说,如果我受不了怎么办?

    要不你按住我?或者,你打晕我!

    就像要从血肉里挑出一块断骨,那种痛根本不是想当然能熬过去的!

    孩子一声一声的叫喊,撕心裂肺,唐笙追着出租车追出五十几米。

    白卓寒站在她身后,一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去抱,也没有去扶,由着她声嘶力竭到哭干泪水。噩梦,总要靠自己醒过来。

    ***

    “敷一下吧。”白卓寒让芳姨拿了块冷毛巾过来,指了指唐笙的双眼,“明天是大姐的婚礼,顶着这样肿的金鱼眼,人家会以为我欺负你了是不是?”

    “哦。”漫长的第一个上午,唐笙仿佛经历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洗礼。

    其实说出来也怕人家笑话矫情

    不过是个阴差阳错的小毛孩子,跟自己半点血缘都没有。像养了只小猫小狗差不多。

    撸了撸沙发上的糖糖,唐笙想:也许,这种痛苦真的不用持续太久?

    她需要的解药。只有时间。

    蹭在白卓寒的胸膛上,唐笙觉得什么地方硬硬的,硌得有点难受。

    她用手指挑开白卓寒的衬衫,白皙健硕的胸肌上,一枚精致的十字架挂在里面。

    “这不是,韩姐给我的那个么?”

    “是,后来你在医院的时候交给我,我就戴在身上了。”

    唐笙细细摩挲着:“你说。上天收走了我的小白糖,会不会很快就把我们的女儿还回来了。”

    “当然,这都是宿命的暗示。”白卓寒吻着唐笙的额头,小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口。

    不小心撞开的地方缝了两针,这四天下来,已经结痂了。

    “有点累了,让我睡会儿。”唐笙把脸靠紧白卓寒的胸膛,闭上眼睛。

    痛苦地宣泄过后,将是一段相对漫长的敏感期。

    “等大姐婚礼结束,我们按原定几乎出去度假好不好?”白卓寒抚摸着唐笙的长发,“回来以后,去公司吧。有点事情做,日子不会太难熬。”

    “嗯。”

    还好还有你,即使只有你

    卓寒,唯有我们之间,永远不要再生嫌隙了好不好?

    ***

    “出去!”

    听到身后有门声响动。上官言只听脚步声就能判断得出是谁。

    韩书烟退了半步,呼吸出卖了隐忍多日的淡定。

    “小蛋他”

    病床上的孩子脸色依然惨白吓人。医生说受伤部位很特殊,那样危险地敲击未成年孩子的脑干大椎处,很容易造成猝死。

    所幸当时乌斯下手偏了偏,没有正击要害。只是点轻微的脑震荡,观察几天就没事了。

    此时上官易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七十多岁的人了,一刀插在那么要命的位置上。就算韩书烟已经尽力拿捏分寸,也还是免不了因外伤引起的一系列感染。

    “和你没关系。”上官言把儿子的小手轻轻掖进被子里,起身走到韩书烟面前。靠近她有一臂长的距离后,停下。然后一掌推住韩书烟的肩,将她彻底推出门!

    韩书烟可以理解上官言的愤怒,任何人一下飞机看到自己的老爸被人捅成那个德行奄奄一息躺着,都不会太开心吧!

    “对不起,上官。”

    “算我对不起你还不行么?韩书烟,这几个月来无论我带着孩子怎么找你,你都不肯出现。既然这么硬气,你为什么不干脆消失到底?

    你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想要向我证明,你多牛逼?你想杀谁杀谁,你想闯哪闯哪是不是?

    十年前我为了你,不惜跟我父亲反目。并不是因为我认同你和你养父的所作所为!我以为,那时候你也还很年轻我也是。爱情面前,责任感和道德感都不重要”

    “你是在怪我?”韩书烟转过脸,看着儿子病床上起起伏伏的小胸膛,韩书烟心如刀绞,“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你父亲在这件事上需要付很大责任?”

    “当然要,可是一码归一码。我父亲当年犯的错,不过是站在他出身信仰和地位上做出的必然选择。何况,那年他也不过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怀着不成熟的雄心,做他以为名利双收的事!

    可你呢?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在经历这么多之后,你还会去伤害他?

    韩书烟你把我当什么!”

    “那只是个意外,乌斯拿小蛋做胁迫,我”

    “你什么?”上官言怒而打断她的话,“你心里除了你儿子还有什么?

    因为被威胁,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妥协和杀人么!

    我看你是杀人杀顺手了,根本就没想从骨子里改变这种命运!”

    人言可畏如刀剑,更何况是上官言这种,本来就很占口才上风的人。韩书烟明知自己无力抗辩,只能默默咽下委屈。

    何来委屈?其实上官言说的本来也没有错吧。

    仰起头,她屏住哽咽。

    “是!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从你认识我第一天起,我不就是这种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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