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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丫头无心:这个师叔我偏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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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拒绝,她不会遇见他,怎会有这么多年的心结? 
“有些事注定是要发生的。”向梓桓倚在门边,眼中尽是不忍,“秋心,想哭就哭吧,这里不会有旁人。” 
碧秋心只是抽泣,眼眶应是含住了泪珠。 
向梓桓轻叹:“罢了,我去寻旁人说说话。” 
堂门轻启,门外洒入一片阳光,昨夜雨水浇成的水洼在日光下闪出粼粼波光。向梓桓被阳光笼罩着,屋子仿佛也暖了起来,碧秋心抬头,朦胧中看见向梓桓一片柔和的金光。 
“你别走。” 
泪水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她不想一个人,一个人太孤独了。她想起十年前被自己扔入水桶的那条鲤鱼,独自在水里游着,是那样无助。然而自己和那鱼又有什么区别呢?师叔走了,娘也不再是娘了,那十年的孤独感在消失了几天后重又将她包围,变本加厉。 
向梓桓还是回身,走至泪如雨下的碧秋心身边,亦随她席地坐下。 
“你难道一点也不讨厌我么,我从前待你这样差。” 
向梓桓低笑,终究是个女孩子,无论怎样逞强,竟还是问出这样可笑的问题。 
“我知道你是信任我的,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向梓桓看着炉中的灰烬,忍不住用残肢拨了拨,“我不知道你从前吃了多少苦头,才会变得那么不愿与人亲近。” 
从前吃了多少苦头呢?碧秋心抽泣着,就连她自己也数不清了。 
“可以与我说说么?” 

                  第十九章 身世之谜(下) 
声音是那样温和,有种让人不忍拒绝的力量。 
“我原本是想相信人的,那时的楼西韵也是待我极好的,就如同亲姐姐般照顾我,可是十年前一切都变了,那个原本可亲的楼西韵突然变得凶神恶煞,带着冥鹤门大多数的弟子将我与娘赶下山。”憋了十年无人诉说的回忆全部涌上脑海,碧秋心却显得异常平静,“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先前的一切都是装的,唯独将我与娘赶下山时的楼西韵才是真正的楼西韵,她一点也不可亲,妖娆、狠毒,她五年来一直伪装着自己,等的就是那一刻。” 
可是师叔早已警告过她了啊,不要和楼西韵走得太近,为什么那时候就是不听呢? 
“梓桓你知道么,我不想与人亲近,因为亲近了以后便必然产生依赖,可是这样深的依赖,教我如何面对日后的别离呢?” 
对他的依赖这样深,回忆这样深,她已不知道这些年来自己是如何过的。 
无法面对无法相见的痛苦,这向梓桓是明白的,因为十年前与碧秋心的初次见面,那个张扬的女孩子已如一道明媚的阳光深深刺入他的心里,用十年的时光在他的心里铺洒,最终再也容不下别的人。 
碧秋心终于没有说出苏逸言的名字,如此深的爱恋,她无法启齿。 
“那天我让紫月蝶通风报信的事,你不恨我么?”向梓桓转头,看见碧秋心一脸的憔悴,“那时你会不会又在想,所有的人都是不可相信的?” 
“你不在密室里阻止我救他,我已感激涕零,以你的身份能做到这份上,我还有什么可以怨恨的?”碧秋心强展笑颜,但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向梓桓的心又疼了起来,不禁抬手为她抹去脸上泪痕。 
俏脸感觉到了向梓桓指尖的温暖,碧秋心的心房忍不住一阵震颤。这样奇异的感觉,难道……她定定盯着眼前年轻的男子,白衣如洗,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如天人。她没有躲闪,只希望那温度永远不要从脸上撤去,她太渴望温暖。 
她想起幼时,自己若嚎啕大哭,洛锦瑶又不在身旁,苏逸言必会为她擦去泪痕,指尖的温度也是如此温暖。她甚至觉得,只有那时,师叔才是温暖的。 
可是现在她又感受到相同的温度了,两人的白衣是那样相像,碧秋心忍不住心神摇曳。 
是该放弃苏逸言那遥不可及的梦幻了,等了十年,那已足够。 
“去洗心殿吧,师父一般不会去那里。”向梓桓看了看堂外日晷,“马上就要做早课了,若师父在知道真相之前就见你在此处,怕他会为难你。” 
门猛然被推开,碧秋心立起身子,不慌不忙地看着被阳光笼罩的陵骓冠,发现他与外面的金色是这样格格不入。突然间一个女子被推入,青丝散乱,双手反剪,因陵骓冠用力过猛,她踉跄了几步,终于在碧秋心身前站稳。 
女子抬头,露出一双温婉的眸子。 
“娘!”碧秋心一惊之下脱口呼出,双目直射陵骓冠。 
“洛锦瑶,没想到你还有胆跑上清风山。”陵骓冠提起万仞剑,一手指向洛锦瑶,“十五年前未能清理门户,今天便将你这叛徒命归黄泉。” 
“秋儿,你没事就好。”洛锦瑶全然不理身后明晃晃的利剑,眼中漾起圈圈涟漪,声音亦忍不住柔和,“我养了你十五年,早将你当做我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还要跑呢?” 
“娘,我……” 
眼前的女子温柔如昔,回想十五年种种,自己何曾被她虐待过半分?碧秋心涌起愧疚,方才竟将她想得那般卑鄙。好在只是想而已,当她这样狼狈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所有的怨恨、责怪全都烟消云散。她不是一个人,十五年来洛锦瑶始终陪着她。 
碧秋心忽而冷笑一声,周身泛起黑紫光芒:“陵骓冠,你这戏是演给谁看的?” 

                  第二十章 百毒五焰(一) 
什么不强迫自己,所有人都在演戏,擒风想必在说完故事后便将此事告诉了陵骓冠,否则他怎会如此迅速得出现在自己眼前?碧秋心反而平静了,陵骓冠并非当真要害洛锦瑶,他所要的,只不过是长空门的圣女罢了。 
“秋儿,你不必为了我做自己不愿的事。”洛锦瑶向后退了一步,万仞紧紧贴着她的背脊,“我上山之前中了百毒教的五焰粉,即使师兄不杀我,我也没有活路。” 
只有她明白做圣女是多么难的事,原本的少女心智一年一年被殿外冰雪蚕食,孤独百年,除了冰冷和与日俱增的修为,还剩下什么?若不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那么修为又有何用。若再给她一次选择,她宁愿在日月堂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弟子,而放弃那高高在上的圣女。 
然而整个日月堂寂寂无声,碧秋心与向梓桓抑不住心中震颤。 
百毒教!五焰粉!陵骓冠也露出一丝诧异。 
“百毒教重出江湖了么?”陵骓冠收剑,脸上浮出冷笑,“莫非程暗影隐匿许久,以为你仍是长空门濯凤仙子,想以此给我们下马威么?” 
“陵老头,识相的就快把我娘放开。爹因为寻梦的缘故才没把雪顶峰震得天崩地裂,他若知晓娘在这里,定会将长空门打得寸草不生。”碧秋心往前踏上一步,此时长空门无圣女,她明白陵骓冠还不敢杀她,“何况,娘已中了五焰粉,你若继续窝里斗而无暇顾及百毒教的动向,长空门迟早受灭顶之灾。” 
“师父,如若不是洛姨,只怕弟子早已死在了赶往清风山的路上。”向梓桓与碧秋心并肩而站,忽地撩起下摆,竟是跪下,“求师父看在梓桓的份上饶洛姨一命。” 
陵骓冠定定瞧着向梓桓,眼中精光时隐时现,末了,终于拈须长叹:“罢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五日内你们若能找到五焰粉的解药,洛锦瑶或许还有救。” 
他将洛锦瑶扯回身边,触到她越发滚烫的身子,看来五焰粉的毒已在体内蔓延了。 
“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碧烈辰。”碧秋心深深吸气,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叫他爹了,碧烈辰向她打出的那几掌是最绝情的决裂方式。她知道他讨厌她,他讨厌长空门的一切,但是为了洛锦瑶,就算是刀山火海,就算是九死一生她也要去。 
只为报答十五年的养育之恩,过了这一劫,她与他们再无瓜葛。 
周身窜上一股寒意,碧秋心咬紧贝齿,寒烟冷簟的毒又发作了么?可是身后向梓桓还在注视着自己,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否则定不让自己回到血狱山。每一步都有如千斤重,每一次呼吸都是那样困难,可是她必须出去,在倒下去之前走出清风山。 
一双布鞋已被濡湿,她第一次觉得山路是这样长,崎岖九曲,怪石林立,狭窄的道路上不时得有小石子被她踢落山崖。远远的看见玉筑茶楼,她已顾不得什么玉掌柜,只踉踉跄跄走了进去。在她眼里,只要有个休息的地方,其它的什么也管不着了。 
“碧姑娘?”任玉皱眉看着这小小的黑色的影子撞入楼中,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少女抑或是从前的女孩子,从来都是飞扬跋扈,脸上带着点讥讽。 
碧秋心向她丢出块碎银,一手撑住墙壁:“给我个干净的房间。” 
任玉静静瞧她,将碎银塞回她的手中。 

                  第二十章 百毒五焰(二) 
“任玉!”碧秋心甩起满头长发,双眼装满了刻毒,“你不是向来都波澜不惊的么,怎么这次想要报仇了?既然我已经给了你银子,你凭什么不让我住店?” 
“逸言一定不希望看见你这样。”任玉摇头轻叹,“跟我来吧。” 
轻轻提起藕色长裙,任玉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缓步上楼。 
碧秋心突然觉得自己是那样可笑,在任玉的淡然下,自己的怒火只不过是一点流萤。茶楼中客人如此之多,自己竟会这样失态,任玉的仇怕是已经在这淡淡的回答中报了。 
即使躺倒在床,身上的寒意依然减不了半分,碧秋心抱紧自己,想从自己身上获取温暖,可是连一丝暖意也捕捉不到。向梓桓输入自己体内的内力已经被消耗殆尽了么?突然间气海里窜出股强大的内劲,一直冲至头顶,碧秋心头痛欲裂。 
寒气却像是在这强大的冲击下丝丝缕缕散开,一滴汗从她鬓上滴落。 
身子已经不凉了,只是那不可思议的力量是从哪里来的?寒烟冷簟虽被制住,可那突然出现的真气却仿佛滔滔洪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碧秋心咬紧朱唇盘腿坐直,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意念,默念心咒,硬生生将它压回气海。 
她缓缓睁开双眼,此时耳目似比从前更加清明。她跳下床去,正准备抓紧赶路,忽地听见隔壁传来一妖娆的声音:“程教主,那丫头可机敏得紧,你要杀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楼西韵? 
碧秋心心中一紧,这样千娇百媚的声音,除了楼西韵,当今世上还有几人能够发出?但是她何以在这里?那个程教主莫非便是陵骓冠口中的程暗影么?碧秋心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她忍不住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 
“听说那丫头的修为很低,你在碧烈辰手下练了一百多年的法,连区区一个丫头也杀不了?”这是个中年女子的声音,极为沙哑,听在耳中连心里也觉得麻痒难耐,是程暗影无疑。 
“我看你啊简直就是毫无用处,所以才吹嘘她机敏想要以此掩盖你的无能吧?”继而是个少女,声音甚是甜美,“如果这次你再失手,就马上给我滚蛋,继续当你的孤魂野鬼。” 
“洛锦瑶不是已经中了你们的五焰粉了么?” 
“她只是个诱饵,我们要的是碧烈辰的命。”少女“咯咯”笑了起来,“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差,要杀你师父所以你就不敢了么?丑八怪。” 
碧秋心已无心注意少女对楼西韵的讥讽,脑中盘旋的全然是她们的对话。以洛锦瑶为诱饵,要碧烈辰的命!她难以想象这是怎样恶毒的计划。洛锦瑶出事,碧烈辰必然担心,若她们此时趁虚而入,冥鹤门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可是程暗影究竟何冥鹤门有怎样的深仇大恨,竟不惜将洛锦瑶这个无关的人也拖下水。那么她们口中的丫头想必便是自己了,碧秋心微一沉吟,看来得罪她们的并非冥鹤门,而是碧烈辰本身,不然,程暗影不会将她与洛锦瑶也恨得入骨。 
隔壁忽然沉寂了片刻,又听见了程暗影沙哑的声音:“烟儿,我们似是能听见旁边厢房的声音。” 
“怕什么,女儿将两边房间的人都处理了就是,也好让某些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少女说话甚是轻巧,似乎在她眼里,杀人不过是件平常事罢了。 
“那吵闹的房倒是没什么,这样大的声音定不会听见我们说话,反是那安静的房,没准就在偷听。” 
 
                  第二十章 百毒五焰(三) 
碧秋心蓦然心悸,寒毒刚被压制,法力未回,何况她不知对方底细,胜算极低。若寒毒不在,她大可跳窗逃出,可是现在不敢冒这个险。她匆匆瞥过房里每一样物事,慌乱渐渐归于平静。纤细的手指解下头上所有装饰,青丝散下,遮住盈盈粉脸。她又迅速拽下洁白的床单,匆匆往身上一裹,接近死亡的白色遮住了她的双足。 
吹灭摇曳的红烛,碧秋心强行运出黑紫光芒,在这同时,房门被开启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袭橙衣,碧秋心凑至少女面前,一手关上了房门。少女在黑暗中突然看见这团放着黑紫光的白影,只道是厉鬼索命,杏眼瞪圆,忘记了出手,正欲惊叫之时,迅速被碧秋心点中哑穴,而后又点中任督二脉。待少女回神,已动惮不得。 
“哎呀,我确实很像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烛光复又被点上,碧秋心如释重负地将床单扔下,露出一袭黑衣,“程暗影的女儿,听说是叫水含烟?” 
方才因受惊吓的血色很快恢复,水含烟的匈部上下起伏。 
“告诉你个秘密。”碧秋心诡秘一笑,附在她耳旁,呵气如兰,“我叫碧秋心。” 
水含烟目眦欲裂,无奈任督二脉与哑穴全被点中,平身所学皆难用出。 
忽地碧秋心扯落她的腰带,顺手将扒下的橙衣扔出窗外。水含烟此时只剩下贴身的肚兜,碧秋心斜睨她一眼,懒懒道:“我点穴手法不佳,支撑不了几个时辰,你好好在这里待着,我会让茶楼伙计守在门口的,可别让他们看到你现在样子啊。” 
碧秋心掩嘴轻笑,说罢打**门扬长而去。 
走廊一片漆黑,她掌上一盏灯,看见任玉站在楼梯口。少女撇嘴,只能迎上。任玉感觉到了来者的气息,微微转身:“碧姑娘,已经要走了么?” 
“要付你房前么?”碧秋心冷哼,下颔微微扬起,敌意依然不变。 
“周十三在后院劈柴。”任玉低叹一声,微微侧过身子,为碧秋心让出条道路来。 
或许她真的不该害眼前的少女的,也唯有处处帮她,才能尽她所力为苏逸言做一些事,而若碧秋心他日将他寻到,将所发生的一切尽皆告诉他,或许他还会来这茶楼看她一眼。现在除了期盼再看他一眼,她还能奢求什么呢?长相厮守,她知道这不过是日日夜夜的幻想。 
像他那样的男人,应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而停留。 
碧秋心亦是一怔,从最初任玉将银子还给她时她便感到疑惑,从前一直悄无声息地与她为难的任玉,怎会突然之间待她如此之好?她娥眉紧蹙,怀疑此间是否又网着眼前女人的阴谋。程暗影沙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她一凛,任玉应是知道程暗影的房号! 
冷笑又在心头弥漫,原来这次任玉是要借程暗影之手杀死自己,她站在走廊尽头,怕是就在等待着血溅厢房的一刻吧?呼吸也变得沉重,愤怒细细钻入心头,碧秋心用余光瞥向走廊后方,依稀看见一名大汉挥动着斧头在劈着木桩。 
这个就是所谓被发现阴谋后的欲盖弥彰吧? 
想用周十三继续获取自己的信任。 
这样的念头一直盘旋在碧秋心的脑海,无法离去,最终她敛起冷笑,只是睨了任玉一眼:“玉掌柜倒是面子大得很,竟能将周帮主强留下来为你打杂。” 

                  第二十章 百毒五焰(四) 
这个就是所谓被发现阴谋后的欲盖弥彰吧? 
想用周十三继续获取自己的信任。 
这样的念头一直盘旋在碧秋心的脑海,无法离去,最终她敛起冷笑,只是睨了任玉一眼:“玉掌柜倒是面子大得很,竟能将周帮主强留下来为你打杂。” 
“或许他一直在这里等你。”任玉淡淡吐出一句话来,“碧姑娘,若不是逸言,你或许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碧秋心轻扬双娥,这是用苏逸言在威胁她么?如果没有苏逸言,她早就杀死自己了么?她轻轻发出一个不屑的音节,黑袖一振,似是无意地推开任玉,径自朝楼下走去。既然你说周十三在等我,那么我且去见他一面。 
刻薄的笑意再度浮起,碧秋心偏头朝任玉斜斜望去,发现她并不在看后院,而是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周帮主,好久不见了。”碧秋心抿出线笑意,轻巧地走到周十三身边,看着斧刃上泛起的寒光,“实在对不住,那天身上没带够银子,所以只能先走一步,我本以为凭你的本事可以直接从玉筑茶楼脱出的。” 
“小丫头算有良心,还知道来看我。”周十三也不恼,只是劈着斧下的柴,“欠的银子只能用打杂还了。” 
“那么伏龙帮呢?” 
“有大虎小虎两兄弟看着,怕什么?” 
碧秋心忽地沉默,而后“扑哧”一声笑,颇是玩味地瞧着周十三:“若我猜得不错,周帮主可是看上玉掌柜了?” 
斧子就这样停了下来,周十三神情变得尴尬,提高嗓门喝道:“丫头,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将上次的帐一起讨回来!” 
“困住周帮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呐,再说玉掌柜可是我的故交,你若杀我,我偏不信她今生今世还能理会你。”碧秋心浑然不怕他的威胁,找了个木桩若无其事地坐下,“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有胆来看你?还不是玉掌柜的吩咐,她让我找你把我送回家。” 
“回家?”周十三“嘿嘿”笑了两声,“你别诳我,即便是在这里,我还是能得到外面的消息,譬如你本来就不是碧烈辰的女儿。” 
碧秋心的伤疤被戳得扎实,她站起身子,原先的笑意变得凶狠:“就算不是那又怎样,本姑娘在血狱山活了十五年,那里怎的不是我家了?” 
周十三一时语塞,他本不想触怒她,只是不曾想到这成了碧秋心不可点明的禁忌。 
“行了丫头,我送你回去。” 
他只能扔下斧子,祭出伏魔杖。碧秋心中了寒烟冷簟的事他亦知道,洛锦瑶的状况也不知通过何种途径传入他的耳中,即便是不插手江湖恩怨,他也不忍看见江湖中人的凄惨。何况碧秋心还是任玉的故交。 
“我现在不要你送了。”碧秋心倔强地退开数尺,强行祭出归魂,“周帮主,你给我好生在这里劈柴,我祝你和任玉白头偕老。” 
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她甚至加重了白头偕老的发音。 

                  第二十一章 为卿****(上) 
紊乱的真气在鹤唳宫前骤然停息,气息还在气海内翻江倒海,碧秋心克制着体内的刀割,在门外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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