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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丫头无心:这个师叔我偏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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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告诉你林夕子并没有死呢?” 
擒风周身一震,拂尘的每一根银丝皆在轻轻颤抖,难道两百年前那一剑刺歪了?她不知自己该悲该喜,原本尘封在心底多年的往事就这样被陵骓冠翻了出来。 
***** 
两百多年前长空门与冥鹤门之战,双方皆是奄奄一息元气大伤,只有几个骨干仍在支撑着满是鲜血的身子。那时,林夕子出现在了擒风面前。 
长空门前任掌门山空子才与冥鹤门原来的掌门乐轩斗法完毕,体内真气空空如也,此时无法抵挡林夕子的一击,然而他身边的擒风却是如在梦中,一动不动。 
“且儿,还不动手?” 
擒风微微一震,着魔般拔出青冥刺入林夕子的胸膛,当鲜血溅到脸上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又猛地将剑拔出,不知所措地瞧着眼前的人。 
那时的擒风还是叫做吴且儿的少女呵,她抬头看见林夕子的表情,那眼神她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第四十八章 似水流年(下) 
林夕子捂着她造成的伤口,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原本神采飞扬的眸子里顿时一片死灰,绝望、愤怒、伤心、无奈,种种无法言明的混杂,一齐投到擒风的身上。擒风的手顿时哆嗦,青冥掉在了地上,她看见林夕子仰面倒了下去。 
这个过程他没有发出一个音节,空洞的双眼直直瞧着天空,就像个死人。 
擒风再也看不下去,扭头跑了,从此以后青冥高悬剑阁,吴且儿这个名字也消失在了人间。她始终无法释怀,每天一闭眼就能看到那时林夕子望着自己的眼神,她没有办法摆脱自己亲手杀死爱郎的梦靥。 
这一晃便是两百年,两百年,哪一年没有三百六十五天? 
日日夜夜的折磨,每一次都是痛不欲生,可是她怎会想到林夕子并没有死? 
他定是恨自己入骨了吧,当时是那样绝情,只因害怕被山空子发现两人之间的玄机,只因怕被烧死在熊熊烈火之中,就这般狠心地将剑送入他的胸膛。 
所以才会夜夜噩梦,这便是贪生怕死的报应,只是这报应来得太长太快。 
她觉得自己还不如谢茹,那素衣女子竟能如此坦然地面对对苏逸言的感情,当旁人提起的时候,从没有过欲盖弥彰的否认。她只是淡淡笑着,而后青灯古卷,再不问事。 
然而自己却是这样放不开,她无法做到放下风雨堂的一切,只空留堂主之名。 
“你想去见他?”陵骓冠再度冷笑。 
“师兄,你完全变了。” 
“那不是很好么。” 
陵骓冠忽地大笑,继而转身离去,擒风一阵静默,她看见远去的陵骓冠负者的手心里握着一团黑气,隐隐约约,仿佛要将他完全吞噬。 
****** 
“你是说陵骓冠用了凤舞九天,这丫头还能活着走下来?”苏逸言失笑,“丫头虽然命大,也不会大至此,就算是你,也不一定能撑下来。” 
“师父……” 
“行了,现在丫头还要静静休息,真气续命的事明天开始。” 
龙谍海不语,这样就算逐客了。 
锦衣退出了冷箫宫,随着宫门的关上,苏逸言轻轻啜了口桌上的茶:“你窥伺够了?” 
窗上人影一动,宫门随之推开,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月光都笼到了来人的身上,温和得让人安心,白衣仿佛暖了整个冷箫宫,黑夜也好像亮了起来。 
两袭白衣相对,一个嘴角轻挑,一个浅笑。 
“丫头到了这里,你还不放心么?” 
“不敢。” 
“是你帮她的?” 
月光照明了来人的脸,的确是向梓桓,只是比之前多了些许沧桑,目光间却还温暖不减,似是含了一个暖春:“不敢欺瞒,梓桓确实有悖道义插手了。” 
“道义?”苏逸言不禁笑了一声,“什么东西?” 
向梓桓却是苦笑:“梓桓早是不孝不义之人,不怕再担一个无耻的罪名。” 
“明知会置对方于死地,陵骓冠却连一小姑娘也不放过,这可算无耻?”苏逸言转向静静卧着的碧秋心,“我怕她的命不会长久。” 
向梓桓沉默片刻,终是缓缓开口:“我已经尽我所能了。” 
“没有怪你的意思。”苏逸言摆手,漫不经心地开口,“把她带到聆秋阁吧,你去照顾她。” 
向梓桓猛然抬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愿意?” 
“多谢前辈。”向梓桓没有多言,白袖一展,将碧秋心带离。 
已经是前辈了么……苏逸言不禁苦笑,所以怎么能把碧秋心这个正处于如花似玉的年龄的丫头一直留在自己这个前辈的身边呢,向梓桓总算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 
 
                  第四十九章 执子之手(上) 
白气蒸腾,向梓桓收了真气将碧秋心放平,少女依然双目紧闭,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年轻男子轻轻叹了口气,聆秋阁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阁里的人再不像从前般活蹦乱跳了,连苏逸言都无法断言的生死,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呢? 
苏逸言与云纱正全力救治冥鹤门中内百里清的弟子,无暇照顾碧秋心,向梓桓的心里没有底,若当真无力回天,又该如何是好。 
“秋儿……”向梓桓握着碧秋心的手,口里禁不住喃喃。 
若自己技艺再精湛些,是不是就可以帮她挡去所有,她就不必在这生死线上徘徊了。 
现在等于委身在了冥鹤门,为了一个少女而栖身魔教,若是传出去,又是一个笑柄。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无法报血海深仇,叛出师门,不守江湖规矩,哪一条罪责不能使他身败名裂,那么入不入魔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心不入魔,在哪都是一样。 
“秋儿,你能听见我说话么?”向梓桓替她掖了掖被角,手心的素手还有温度,“你若当真不想见我,只要你一睁开双眼我便从你面前消失,只是你不要一睡不醒,好么?” 
少女的眼睫动了动,向梓桓的手背感觉到一滴滚烫。 
“秋儿,你能听见?” 
碧秋心却没了动静,泪痕逐渐干了去。 
“我知道你听得到,只是现在无法醒来。”向梓桓微微笑着,将碧秋心的手握得更紧了,“我一直住在与你初次见面的地方,只是现在那里已经破败了。” 
他想到六年前春日暖暖的阳光,女孩子张扬的笑脸一直刺在了心里。 
“你知道么,洛姨不见了,据说是被沈木风掳了去。” 
碧秋心峨眉轻蹙,手亦是紧了紧。 
“你要醒过来,洛姨还等着你去救。” 
向梓桓握着她的手说了几日几夜,只是碧秋心仍未醒来。但只要提到洛锦瑶她便会有些许的反应,然后再度归入沉寂。向梓桓已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将她唤醒,难道当真如苏逸言说的,就算用真气与千年人参续命,她仍是没存活的希望么? 
门突然开启,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难以适应,向梓桓转头,看见龙谍海站在门口。 
“我说秋师妹怎么从师父的冷箫宫里消失了,原来是有个采花大盗。”龙谍海扯着嘴角,一步步逼向向梓桓,“你是在照看你的女人么?” 
向梓桓明白他又在提及失贞一节,便是从那开始,他与碧秋心之间隔了一道沟壑。 
“怎么,做了的事不想承认?”龙谍海冷笑,“师父的确是不放心将秋师妹托付给我,但是向梓桓,你若敢伤她一分,我决计饶不了你。” 
“梓桓又怎会伤她?”向梓桓欠了欠身子,温和的声音消散了所有敌意。那一次伤得还不够么,碧秋心柔若无骨的手腕上尚且残留着疤痕,他也看到了她头骨欲裂的痛苦,若不是因为自己,她又何必受割腕与忘忧散之痛? 
龙谍海轻哼,终是没有为难向梓桓。 

                  第四十九章 执子之手(中) 
既然碧秋心不爱自己,那么争夺还有什么意义?每一次抱她入怀,她必会挣扎,这颗心永远也不在自己身上。反是向梓桓,明明那样伤她,明明她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他报仇,可是她却迟迟没有下手,也许在她还以为牵挂着苏逸言的时候,一颗心不知不觉被向梓桓占据。 
门咬住了外面的秋风,龙谍海握着的双拳渐渐放开。 
向梓桓看着塌上的少女,忍不住轻轻叹息,为什么上天这样残忍,要让她受尽折磨。 
艳紫的衣裳在窗外猎猎鼓舞,一道斜穿脸面的疤痕印在窗口。 
“楼西韵!”向梓桓猛然起身,身上白色真气若隐若现。 
“告诉碧秋心,洛锦瑶其实是沈木风的夫人。”楼西韵改了之前的妖娆,声音凛冽,“她先入长空,后接近碧烈辰,不过是为了报百毒教原先掌教的血海深仇罢了。” 
艳紫色的身影转瞬消失,向梓桓看见一抹裙裾在空中飘扬。 
几声猛咳唤回他的神思,向梓桓回身,看见碧秋心趴伏在塌边不停地咳血。粘稠的鲜血一口一口从她嘴里呕出,碧秋心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也要咳出来了。 
“秋儿。”向梓桓慌忙一掌抵在她的后心,使暖暖的真气在她体内流淌。 
碧秋心终于停止了咯血,重新躺会塌上,匈部微弱地欺负,空洞的双眼无力地望着屋顶。 
“秋儿,你终于醒了……”看着瘦如枯柴的碧秋心,向梓桓眼中一阵疼惜。她原本是有多活泼多么有生气,可是事到如今,却是这样奄奄一息。 
“梓桓……怎么是你……”再度咳出些许血沫,碧秋心的每一个字都随着微弱的气息一点一点吐出,“是你一直在与我说话么?” 
她是在叫自己梓桓么?向梓桓的心一阵震颤,不再似从前般生冷,叫得这样温暖。向梓桓微微笑了:“你都听到了?” 
碧秋心闭上双眼轻轻点头。 
她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能听见有人在与自己讲话。她就像漂浮在黑暗中,浑身动惮不得,只有那温暖如春风的声音在耳边飘渺。她有知觉,每一次听见洛锦瑶的时候便会止不住得担心,但是眼皮是那样沉重,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双眼。 
“娘怎么了?”依然是浑身无力,碧秋心觉得自己多说一个字也是困难。刚才似乎听到洛锦瑶是沈木风的妻子,那就像一个惊雷炸入耳中,震得五脏六腑都要翻滚起来,血气涌在胸口,不可抑制地咳出。这是假的吧,一定是假的,洛锦瑶与碧烈辰这样恩爱,怎会是因为报仇才嫁入冥鹤门?那么之前她所担任的濯凤仙子呢,为什么要混入长空门呢? 
向梓桓眼中闪过忧色,他怕将楼西韵的话原话转述,碧秋心会再度咯血。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身子恢复力气……碧秋心微微动了动身子,想下床,却差点摔了下去。向梓桓慌忙扶起她的身子:“秋儿,你这是何苦?” 
“我要去见娘……” 
“以你现在的身体,怕是连归魂也难以御起。” 
碧秋心默然,但是楼西韵的话却越发清晰了。洛锦瑶是沈木风的妻子……这些字眼一个个钉在她的心里,将她刺得喘不过气。 
“梓桓,我……”碧秋心捂住心口,又开始剧烈地咳嗽,“帮我去把云纱找来,好么?” 
 
                  第四十九章 执子之手(下) 
血沫一点一点溅在白衣身上,向梓桓有一阵的沉吟,终是点头,只是在踏出聆秋阁的时候紧紧关上了阁门。碧秋心重新躺倒在玉枕上,双眼望着屋顶苦笑,梓桓,你这又是何苦,以我现在的状况,又怎能偷偷溜出阁外?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宁愿就这么死了,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地躺着。可是现在,就连凝出光刀的气力也没有,又如何能重新切开手腕上结成的伤疤? 
不知过了多久,阁门再度打开,云纱缓步进入,向梓桓静候门外。 
“秋师妹,你找我?”云纱斜坐塌边,声音低低得犹如蚊蝇。 
塌边滴着点点鲜血,云纱黛眉已蹙,立即为碧秋心搭脉。空气静如止水,只能听见屋角沙漏的声音,香炉中烟被燃尽,云纱才缓缓将她的手放回被中。 
“师姐说吧,不妨事,都已经这样了我还怕死么?”惨白的双唇微微开合,碧秋心依然强撑着笑意。 
“秋师妹,师父的医术比我高了许多……” 
“所以连他都说我没救了,我还会有救么?”又咳出几朵血沫,碧秋心将它们抹在指尖,“你看我都咯血了,命也不会长久,只求你一件事好么?” 
碧秋心勉力撑起身子,平静地注视着云纱的双眼,云纱却是目光闪烁,她感到了不安。 
“我要返魂散。” 
“你这是饮鸩止渴!”云纱霍地站起,拂落留在塌上的裙角,“不,不可以,你要好好养伤,总会好起来的,怎么可以用返魂散?师父是不会同意的。” 
返魂散能让垂死的人在瞬间如同正常人一般活动,但是仅仅能维持三天,三天之后旧伤复发,给人造成的痛苦是原先的十倍,使伤者宛如身在鬼域。并且经过那长达九个时辰痛苦的折磨后,伤者必死无疑,因此返魂散一直被视为禁药。 
然而为了临死前与亲友告别,依然有不少人愿意服用返魂散尝遍苦痛而死。 
“我的伤势,你也该清楚,师姐,你就不要安慰我了。”碧秋心强扯出抹笑意,忽地抓住云纱的衣襟,身子往下一滚,无力地倒在她的脚前。 
云纱大惊之下立即搀住碧秋心的手,却被她趁机反握住。 
少女在她面前已成跪姿,只是一手抓住了云纱的手,一手扯住了她的裙,双目依然直射云纱:“师姐,就当我求你了好么,我不想连娘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云纱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若被苏逸言知道了会有怎样的责罚。 
“我的伤我自己还不了解么,你不用再说什么了,一剑差点刺入心脉,凤舞九天几乎将我浑身经脉都毁损,我已经废成了这样,还祈求什么呢?也许这次的清醒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可就连回光返照也这样无力。”碧秋心的手紧了紧,“我是被娘带大的,她明知我不是她的女儿还待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不见她最后一面?师姐,师叔不会知道的,就连他也说我生死难料,我死了又有什么稀奇?师姐,你知道我极少求人的……”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碧秋心的脸越发苍白,她的身子微微一晃,便往前倒了下去。 
“秋师妹!” 
“我没事……”碧秋心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呼吸越发沉重,“罢了,也许撑不过今天。” 
“你先回到床上好么?”云纱将她搀起,却发现她轻如薄纸。难道……她的生命真的要走到尽头了么? 
“你要的返魂散。” 
慵懒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云纱转头,苏逸言不知何时到了身边,只是原本在门外的向梓桓不知去向。苏逸言将纸包丢在桌上:“丫头,我教你血遁,如何?” 
屋内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眼中写满惊讶。 
苏逸言的神色依然漫不经心,只是消瘦了些许。云纱想起在血狱山所有中毒的弟子被他救治之后,他依然夜夜研读医术,废寝忘食,在她的记忆里,苏逸言已经很久未读医书了。 
“不过丫头你可要想明白,返魂散那九个时辰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白色的粉末倾倒在了茶壶里,苏逸言斟出杯茶来放至碧秋心的唇边,“想好了就喝下吧,我带你去见你娘。” 

                  第五十章 偏向虎山(一) 
碧秋心没有犹豫,一杯清茶一饮而尽。 
一阵清凉漫遍全身,仿佛将残留在喉间的鲜血全部清洗干净,当真瞬间就来了力气,少女的脸上唇上很快恢复了血色。这个时候云纱悄然退了出去,她知道自己在这里毫无用处。 
“师叔,那擂台结果出来了么?” 
“我们输了。”苏逸言依然说得漫不经心,“你和谍海丢下寻梦一个人压场,与百毒教的那场怎么比?踏雪自然被沈木风牵走了。” 
“陵骓冠呢,可有声名扫地?” 
“差不多,最近江湖上说他用了凤舞九天还没杀死一个后生晚辈,当真没有。”苏逸言低低笑了起来,“这便是你拼了命也要达到的目的么?” 
“你以为我会为了匹马这样么?陵骓冠把你们害得这么惨,怎么可以不出口恶气!” 
“就算只剩下三天,我也不能让你的八级遁法学得不完整,万一到了鬼域受欺负了可怎么办?”苏逸言微微眯起双眼,就算已经知道了结果,还是难以接受,只有三天的性命了呵,三天……三天之后不知碧秋心会在怎样的痛苦中死去,可是如果他们动作快些的话,一切还有转机,这只是一个赌而已,“血遁很简单,只有一式,滴血散魂。” 
**** 
“这么荒凉的地方,连个人影也看不见,还要找什么冥元碧灵,为了秋师妹我也只好赴汤蹈火了。”龙谍海面对眼前干裂的土地,悠悠叹了口气,“师父让我来这里也就算了,还不给我美女相伴,反而让你来陪我。” 
身边向梓桓却是微微笑着,一袭白衣不染尘埃:“这便是前辈说的南徼么?” 
土地皲裂,一指宽的裂缝纵横纠结着,放眼望去尽是土黄。原本的民舍已然凋敝,破烂的稻草胡乱遮掩着木头搭起的房屋,偶尔刮起阵风又将那稻草吹到了别的屋顶上。四周皆是枯木,空了的树干依然向上挺立,唯有树枝从上空断裂下来,无力地垂着,偶尔微微摇晃。 
上空盘旋着秃鹰,停留在树边的森森白骨上,精锐的目光盯着龙谍海二人,似是料定了几日后他们必将成为腹中餐。 
“听说百年前的南徼可是山清水秀的地方,美女如云,艳遇之都啊。”龙谍海带着惋惜瞧着现在的穷乡僻壤,“不知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可别连碧玉树也枯死了。” 
“前辈不会有错的。” 
“怎么,这么崇拜我师父?”龙谍海扬起嘴角,“师父魅力还真是大。” 
向梓桓笑而不答,俯身指着地上一道深沟:“这里在从前或许就是条河流,吹了百年的风沙,所以看起来才这么浅。” 
光秃秃的地面应声起风,满天的黄沙无树遮挡,尽皆吹到了两人身上。 
“有水便有树,碧玉树即使是枯死了,也能找得到。”向梓桓拂落白衣上的黄沙,向高处看去,“前辈说碧玉树长了千年,受了千年日月精华与充足的水源,已颇有灵气,那么它应当长在阳光水源皆充足的地方,才能获得其它树木没有的灵气。” 

                  第五十章 偏向虎山(二) 
龙谍海一时语塞,在学识方面,自己果然不如向梓桓。 
“前辈还说南徼正是受了碧玉树灵气的庇佑才如此秀丽,那么一夜凋敝也应与碧玉树有关,所以那灵树很有可能在一夜之间枯萎,灵气不见,南徼也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龙谍海默然,他顺着向梓桓的目光望去,河流上游的枯木依然森立,猛然间福至心灵:“既然能庇佑整个南徼,那么碧玉树必然处于南徼的心脏。” 
“是啊,与其这般大海捞针,不如御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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