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ET,混娱乐圈-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免得走火入魔!
不过这本人物小传再怎么不及格,还是能体现大杨同志对工作的态度和热情。
一个有资方粗腰杆还有让人惊艳天赋的演员,一点没有什么鼻子朝天、凡人不入眼的嚣张样,能尊重这份职业,尊重他所要饰演的角色,老仇心里还是挺熨贴的。
瞅着大杨冥思苦想琢磨角色的努力模样,老头也愿意睁只眼闭只眼关照一把,免得到时正式开拍ng个几十次的,不但大伙全陪着遭殃,时间也耗费不起。
于是就吩咐邬明东领着新入门的“老朋友”,趁着空档去走走位,熟悉熟悉场地,找几个人好好给配配戏、对对词。
邬明东虽然对“老朋友”那手照片炸…药包威胁很是膈应,奈何形式比人强,都掉阴沟的蛤…蟆楞是能让他攀着外国飞来的白天鹅重新起飞了!为了安抚满兜马赛克照片证据的衰人,他这堂堂华国着名青年导演还得给这么个菜鸟“启蒙”,特么找谁说理去?
一上场试戏,新手的“狰狞面目”就彻底暴露了,不是两步走到了镜头外,就是侧着脸让光给打偏了,要不然就是眼睛盯到机位边上,显得“神游天外”,双目呆滞。
邬明东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要是一般的新人小演员敢这么在他面前晃,早让他骂得生活不能自理,怀疑人生存在的意义了。可这位不能骂,不仅不能骂,还得好好安抚指导,可把这一肚子气憋得不上不下,噎个半死。
不过说起来有点怪,杨祈北这老小子说练走位、练台词,居然真一丝不苟地对词,还分毫不差,那么长篇大论、体现囚徒用语言诱惑两位主角的台词,他竟然全部都背了下来,连个标点都没错过!
不仅如此,就连走位步伐、脸朝灯光的角度,甚至是台词的语速停顿,只要指出过一次,他就能完全无误地做到。
此时此景,让邬明东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词——“恐怖如斯”!
晃晃脑袋,赶紧将这三流武侠玄幻台词甩到一边。
“莫非还真有点潜力?”
即便邬明东再不是滋味,眼前这性情大变,却领悟力、记忆力和努力程度都相当惊人的家伙,确实是他的“老朋友”杨祈北,如假包换。
“总不会是穿越重生了吧?”
邬明东点了根烟,自己都被自己逗乐了。文艺工作者么,脑洞和艺术细胞是吃饭家伙,但在现实中,唯物的高等教育和再冷酷不过的金钱权利社会,已经杀死了他对所有“不科学”的好奇心。
老杨这种状况,只需要有人陪着一点一点抠,把他的戏份都过一遍就行,大体不会出错了,只是他这全程端着张不锈钢面罩似的面瘫脸是怎么个意思?说好的那天能把仇导都hold住的绝世天赋型演技呢?虽说走位粗排不必要全身心投入,总也得带点表情配合配合吧?
“不能浪费情绪。”节能减排。
杨祈北半撩起眼皮,用死鱼眼扫了一下疑惑憋屈的“狗友”邬导。
神特么浪费情绪!
“行,行。你先和他们好好排着,我去b组了,一堆事等着呢!”
邬明东艰难地咽下一口老血,挤出一个去餐厅没带钱却吃到半只小强能“惊喜”免单的真诚笑容,风一般地去忙和他b组的事了。
为了有效利用时间,推进进度,影片拍摄通常会分几个组,由几位执行导演带着,分组拍摄次要的场景。老仇这部片子虽然不是那种需要一次性调度几千上万人的史诗类大片,也有不少场景需要分组拍摄,光导演组就分了三个,邬明东作为他的得意弟子和助手执掌了最重要的b组。
老邬悻悻离去,大杨继续抓紧时间用面瘫脸接着排演下组镜头。
如今情绪能快见底,地主家都没余粮了,能不省着点用吗?好钢只能用在刀刃上!
“你怎么看?”
黄翰大眼扫过“大杨”的排练场地,耸耸那对标志性的浓墨扫帚眉,大嘴抿成条缝,微微噏动一个角,歪嘴问旁边的老兄弟。
“大人,卑职以为”
马朝杰肃然弯腰一拱手,抬起一张未语先让人乐的大圆脸,拧着细眉道:“不好说,不好说。”
“滚!”黄翰气乐了,伸腿就是一招“无影脚”踹老马肥臀上。
他俩是老交情了,差不多同期出道,因为两人的尊容,演艺的道路上没少磕磕绊绊。
马朝杰毕业于一所叫不上名的三流戏剧学院,勉强还算是院校派的,京漂几年没混上什么有台词的角色,靠老师推荐去了小剧团演话剧,一边磨炼自己,一边混口饭吃。
黄翰更惨,没上过正经演艺学校,就靠着自己的梦想和往死里扛的韧劲,一边没日连夜打几份零工,一边在各大影视基地混群演。
他俩就是在十几年前仇导拍狗头铡时,被老仇一眼挑上,当了主角包大人的贴身侍卫王朝马汉。因为那两张严肃中带着猥琐,正义里透着贱格的特色脸,让他们在影片上映时小红了一把,从此打开了“星途”的正确方式。
不能说一路走来都是坦途了,可老仇的提携之恩确实让两人没齿难忘,要不然一个十亿影帝,一个已经能自编自导的票房号召明星,怎么可能老仇一声喊就答应跑来助阵当男主,连档期报酬都根本没问。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看这磕绊的架势,怕是从来都没对过镜头。”黄翰没好气地压低大嗓门,“哎呦,我说错了,人家往年也是常常上娱乐版头条的,镜头倒是不怕的。可这又不是拍三级小黄片,找他演男三?老仇这把怕是要砸锅!”
“真是不好说!你这人,就是性急。”
马朝杰慢条斯理地小眼一横,朝大杨排练的方向呶嘴:“你没发现,他从来没犯过同样的错误两次吗?啧啧!有点意思。”
他拍拍老搭档的肩膀,笑眯眯:“相信老仇的眼光吧!当年你那衰样,臭得跟阴沟里捞出来似的,一边喊‘我行,导演,我能演!’一边还流马尿。嘿嘿嘿!现在怎么样了?”
第21章 表演()
一路狂奔的原着情节有趣而复杂,以纷繁复杂的小人物为线索多线并进,通过巧合、矛盾,草蛇灰线,伏行千里,用偶尔中的必然碰撞、交织,推进剧情,最后拧成一股勒在主角脖子上的绳索嘎崩!
仿佛小丑脸上的浓墨重彩,在一场狂风暴雨之后,浓彩被冲成恐怖的恶鬼妆容,徒留一地污糟和刺耳的笑声。
原着作家成名已久,老而不死是为贼,脸皮韧而厚实,比才华更甚。
他敢用黑色幽默的嘲讽来做结局,老仇的胆子可没发育得这么畸形,打死也不敢用这样主角全灭、变态恶棍阴谋胜利,顺便再讽一把“体制”的作死结局来试探广电当菊的铡刀利不利,更不想对着一脸懵圈破口大骂的观众悲情地喊一声:“你们这届观众不行,你们不懂我!”
老仇是那种在商业电影道路上奋勇前行,偏偏还不忘初心,时不时在作品中遮遮掩掩透出点艺术气息,卖点私货的老文青。好在他一向能狠心掐灭自己偶尔过于茂盛的文青苗头,尽量找到商业和艺术两者之间的平衡点,来赢得市场和口碑的双赢。
过去这些年的成就也证明,他做得相当不错。
对于演员,老仇的要求非常严格,甚至可以说是苛刻,什么这替那替、抠图捏脸、现场只念123的,根本不用到老头面前来说。
老仇非常赞赏美国一位着名的华裔导演ianlee所说的:“情绪是不能表演的。你永远不能演出快乐、悲伤或者害怕,而要去演‘动作’和‘潜台词’。”1
要用肌肉、用肢体,用整个身体来表现喜怒哀乐,而不是“演”出各种需要的情绪。
有这种天赋的天生“戏精”万中无一。
退而求其次,只要是棵好苗子,有天赋又愿意学的,老头就特别好为人师,不论是在拍摄现场还是休息时段,能盯着人叨逼叨逼把人念得欲…仙欲…死,直到脱胎换骨,终成大器。
按老仇的说法,这才是真正顽石磨成玉——成器了!
当然失败的也有,多半都是闻“仇”色变,恨不得绕着老头半径三公里外走道。
圈子里能被他看上,还费心费力“琢磨”出来的“玉”不多,哪一块现在都是圈里熠熠生辉、响当当的大明星、大腕。
比如黄翰和马朝杰。
虽说当初被老头琢磨的时候恨不得能戳破耳鼓,免得被老仇嗡嗡嗡嗡嗡折磨,但真熬过来了,见到一番新的浩瀚天地,才发觉良师如此难得,如此可贵。
这几十年风里来雨里去得出的珍贵经验和做法,如今却在某个怪兽级别的新人“演员”面前,完全失去了效用。
老仇凝重地望着监视器,心中是一排大写的省略号。
情绪是演技的终极,所有动作和表情的目的,都是为了体现情绪,进而影响观影者,让他们能自觉不自觉地沉浸、代入。
然而,在吞食“情绪能”还能反哺情绪的杨et身上,情绪感染是本能。
导演一声“开始!”
他的情绪就“倾巢而出”,饱满得像是瓢泼的骤雨,伴着狂风席卷而来,让面对他的,犹如寒雨夜里孤单的旅人,哪怕打着把破伞都没用,只能无助地被他的情感整个浸透,直至没顶,呼吸不能!
杨祈北盯着黄翰演的“蟊贼”主角之一“疤头”,微笑着,宛如一条吐信的毒蛇,咝咝作响,字词里带着毒液,偏偏透着诱惑的甜香:“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呢?反正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损失的了,要丢弃的,只不过是一点点尊严,哦,也许还有一点点义气?这个词真可爱。”
他的眼眸微微低垂,像是在月色下与情人呢喃,说着今晚的月色真美。
汹涌的情绪波澎湃地拍向对方,把“疤头”激得满头大汗,青筋暴绽,他瞪大牛眼,挣扎着低喊:“你,你别瞎说,瞎说啥呐?你闭嘴,我,我,我不会干这么没义气的事。我们还有希望,有希望!老青子不知道这车是俺们抢的!他不知道!不知道!”
黄翰完全代入了“疤头”的角色,被“囚徒”的话语侵袭感染了。
他的眼神愤怒而慌张,强壮的手臂轻轻发颤,随手捞起一把扳手,用力砸在囚禁“囚徒”的钢栅栏上,发出“咣!”一声巨响,作为话题的终结。
“囚徒”将自己的脸又悄悄隐入阴影之中,轻声嗤笑:“希望?哈!希望是件危险的事,希望能叫人发疯。2”
过了好久,不由自主摒住呼吸好久,憋得快脑溢血的老仇,这才想起喘口气。
他大吼一声:“停!过了。”
这一声粗嗓子打破了诡异的魔咒,一群工作人员仿佛集体从“囚徒”的邪恶魔法中被释放出来。
“我的妈呀!”
“邪门,真特娘的邪门。这,这要是演技也太吓人了!”
“要我说这完全是天性释放”
“你倒给我放一个看看,怕是连个响屁都不会!”
工作人员都忍不住色变,议论纷纷,总算看在大杨先生后台硬,随从一帮子的份上,都只敢悄声私下嘀咕。
“太棒了!perfect!”
金发碧眼的老外助理飞奔而上,将温水递给从牢笼背后转出来的“武林高手”杨老大,一边挤眉弄眼,悄声在他耳边嘀咕:“老大,老大!这是不是内功外放的应用?是‘移魂大法’还是星宿派的神功?”
杨祈北横了兴奋的小金毛一眼:“你少看点武侠吧!太不科学。还有,别叫我老大,别人会误会我是‘黑社会’,叫我大杨。”
他这个非常不科学的“内功高手”说这种话,显然没法让迷信武功的歪果仁信服。
米特失望地耷拉下耳朵:“好的,大杨。”
如果不是对“功夫”爱得真切,他这个曾上过fbi网络罪犯通缉令前十的“前”黑客,为什么要放弃俞boss那边有大好前途、大好薪酬的美差不干,想不开,来为一个华国新人演员当助理?
黄翰接过自家兄弟递过来的干毛巾,用力把一头汗津津的头发胡乱擦了把,然后索性把毛巾围脖子上,一声不吭地蹲了下来。
“哎哟,这是吃哑巴亏了?”
马朝杰挺着肥肚也艰难地陪着他蹲下,摸出两根烟,抽了一根递过去,自个儿点着,美滋滋地吸起来。
黄翰恶狠狠地抢过烟,吞云吐雾好一阵,才哑声道:“擦!我小看他了。”
这一场戏是“囚徒”被警察关押在囚车中,阴差阳错让“疤头”和“肥三”两个劫了,逃跑路上,趁着肥三去弄吃的,“囚徒”第一次离间两人,并且试着用所谓的“宝藏”诱惑“疤头”。
虽然没有成功,却在“疤头”心底扎下一根刺。
两人一小段对手戏,不算太难,本来就是老仇拿来让“大杨”试试镜头感,和主角们练练配合度的,但是没想到,走位对词时一切正常,半点毛病没有,应该说是大杨连点表情都欠奉,一到动真格的,砰!爆了。
虽然“疤头”表现非常到位,台词和动作表情没有一点欠缺,但是黄翰自己知道,这场戏他演“崩”了。不是说演砸了,也不是被个菜鸟压戏,而是完完全全被对方的情绪和表情引入了那个“真实”的环境,把自己当作了被诱惑挑拨的笨贼。
他愤怒,他犹疑,他内心挣扎着奋力抗拒背叛,那都是他——“疤头”。
他彻底忘记了“黄翰”的存在。
从电影拍摄角度来说,也许这一场戏很精彩,很成功,双方表现都极其到位,非常有感染力,但黄翰骗不过自己,他输了。
特娘的,向来是自己带着对手入“境”,怎么冷不丁的就让个新人给引路了?
别人就算看不出来,自己还能不明白?
黄翰用力嘬了一口,随手把烟屁股一丢,碾在脚底,咬牙发狠:“这是我轻敌了!大杨,是吧?瞧好了,我会让他知道,演员不是那么好当的。”
马朝杰嘿嘿嘿地笑,也丢了烟,撑着脸黑得跟炭底似的老伙计,站直了圆滚滚的身体,啧啧摇头。
老仇翻来覆去,把刚才拍的那段看了又看,老花眼都快眯成了缝,实在没憋住心中的疑问,直着嗓门吼了一声。
坐在一旁歇场的杨祈北立刻起身,快步走到老头身边。
对于敬业的专业人士,杨et向来十分尊重,不管他是什么品种,什么等级的文明。
“你,怎么做到的?”老头摘下老花镜,凝视着他。
“什么?”杨祈北眨眨眼,不是很理解这个问题。
仇导冲着拍摄的画面努努嘴。
监视器里正显示着一个过肩近镜,镜头越过背对着的“疤头”的肩膀,正面直对“囚徒”,“疤头”失焦的模糊黑色背影占了近三分之一画面,昏黄的车顶灯作为主光,将栅栏的阴影投落在“囚徒”的头顶,衬着背光和侧光,在他脸上交织出一层阴霾。
“囚徒”正在开口说着台词,短短几句话的交锋,从平静,略有些好奇,到悄无声息的诱惑,微笑着叹息,表面的失望,内心隐藏的狰狞,一层又一层,像是剥开汁水四溢的辣洋葱,表现得极为自然、酣畅淋漓,转折之间分明似线却又毫无斧凿的痕迹。
让人叹而生畏。
这已经不仅仅是“天赋”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优异表现了,而是震怖。
“你是说表演?”杨祈北恍然,想了想,解释道:“熟能生巧而已。”
望着老仇一瞬间快扭得要抽风的嘴,他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对这个电影我非常上心,自己私下里做了很多角色的前期准备、很多练习。并不是说我本人生活里就是这么个变态恶棍。”
对人类微表情的研究,让杨et越来越能理解人类语言背后的潜台词。
不过,他的表演确实只是熟能生巧而已。
人类脸部只有四十几块肌肉,就算排列组合,也就近万种有效表情。
衪可是为了逃生,连近似地球人类幻想中那种“果冻”状的史莱姆种族都迫不得已附身过,要在那一片滑溜溜的“肌理”上演出表情,演出真实相较而言,演个变态人类的难度简直易如反掌。
以前“演出”失败,结果只有一个字——“死”;现在演出失败,不过是导演一声“ng”,他要是连个人类都演不好,那还不如去附身一只低等节肢动物,了此一生算了。
老仇眼神迷离地盯着杨祈北诚挚的脸庞,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他这“鬼”话。
第22章 体验派()
杨祈北浑身一僵,卡壳了。
怎么回事?咳,说来话长。
不管他在外宇宙吞食过多少智慧生物的情绪能,到达这个宇宙地球的短短几个月,杨et切实吸收到的人类情绪能并不多,一小半是赵青原、几个流氓、俞boss,甚至还有几个保镖当面“供应”的新鲜情绪,还有一大半则来自网络与wifi,通过电磁波等媒介传递,并且消耗了一部份情绪能量的,间接的网民情绪波。
无论是数量上,还是质量上,对地球人类的情绪取样实在是过少,尤其是类似于他扮演的“囚徒”——一个纯粹以“邪恶”为灵魂的人类,现实人类当中这种罪恶的化身实在是万中无一,哪里能取得到合适的样例?
衪能吞食情绪、感受情绪,甚至半点不差、淋漓尽致地展现情绪,但他不可能无中生有。
如果套以地球人类的表演派系而言,他可以是完全让自己成为“情绪源”的“体验派”,也可以是部分替换角色或是情境的“方法派”,唯独不可能成为强调模仿、拿捏与设计的“表现派”。
让一个外宇宙et来模仿人类这会是一场灾难,无论是对大杨还是对观众来说。
有一句话杨祈北完全没有说谎。
为了这个首次出演的重要角色,与俞boss达成合作协议之后,在忙乱地与新建的专属团队磨合的同时,他用晚上多出来的时间——一点点能量就能刺激肉体快速进入深层睡眠,四到五个小时的“深睡”就足以维持一天充沛的精力——努力钻研人类的电影艺术,并且学着拉片。
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当然不足以让他完全扫遍人类电影殿堂的精华,但足以让他根据电影爱好、评析网站“豆牙”、“烂苹果”等找出与一路狂奔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