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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鉴宝娘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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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自己已失踪一天,又整晚不归家,这会家里肯定闹翻了天,根伯接不到自己,定然会去找小郑氏,小郑氏定哭哭啼啼地去找老郑国公,这会定是整个郑家都知晓了。自己捅了这么大个篓子,所以,明日回去郑府,如何应对,还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既然碰到了郑卓信,可不得仰仗他来解决?

    总比别人在自己背后胡嚼舌头,议论自己好。这件事,相信也就只有郑卓信有能力帮他,且干净利落。

    因为,这表哥表妹的待在一起,郑家为了郑卓信,定会处理妥当,因为郑卓信可是有婚约的人,郑家对这门亲事有多满意,她是清清楚楚的。

    苏暖心思电转,为解决了后顾之忧而开心,竟然不觉得落在这墓地里有多可怕了。

    郑卓信皱着眉头:“等等,你怎么知道那些就是司宝司里的东西?”

    苏暖眼珠子一转,说:“他们自己说的,被我偷偷听到了,所以,他们一直追着我不放。”

    郑卓信点头,沉吟不语,良久,就在苏暖以为不再说话的时候,郑卓信的声音又想起:“你方才,说他们运了好几件?”

    苏暖迟疑了一下,干脆都说了:“嗯,我瞧着,有好几只大箱,我怀疑,他们不止这一次,只不过,被我凑巧发现了。我只是好奇,是谁有这么大的担子,竟然敢把皇宫里的东西偷出来卖?这得要多难啊?”

    暗夜里看不清郑卓信的神情,但是苏暖敏锐地感觉到郑卓信听进去了,他听苏暖细细地说着,偶尔插一句。。。。。。

    苏暖停了下来,忽然问了一句:“四哥是怎么。。。。。到这里的?”她自觉地把“掉”省略了。

    郑卓信简短一句:“与你一样,被人追杀!”

    苏暖一凛,不再说话。

    两人一时无话,月光渐渐淡了,这是天快要亮了。

092翁中捉鳖() 
天快亮了,也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苏暖打起精神,手脚并用往外爬。

    郑卓信也不理会她。

    她爬了几步,就停下了,回头望望正靠着洞壁的郑卓信,见他正抱着双臂,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丧气地坐回了地上,这个洞深得很,昨日跌下来,黑咕隆咚的,不觉得,现下向上仰望,只见头顶一个小小的圆形天空,微微发白。

    真要庆幸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跌落竟然没有摔死?只是摔晕了过去。

    郑卓信见她脸上的表情,抽了抽嘴角,感觉右腿更加疼了。他本就右腿受了伤,不然也不会呆在这里了。

    他好不容易摆脱追兵,在这里缓上一口气,正借助匕首一步一步往上攀,爬到一半,可好,被苏暖从天而降,一下给直接砸回到了坑底,这下两个人的力量,硬是砸了个瓷实,当时就摔得个半死,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生生地又裂开了,现下还在渗着血沫子。

    苏暖抱头沮丧了一会,不甘心,又站起来,伸开双手去攀爬,她仗着身子瘦小,双手双脚撑着洞壁,倒也往上攀了几步,她心中一喜,小时,她爬树甚是厉害,经常盼到院墙外的一棵李子树上去摘李子吃,身手还算敏捷。

    正美着,哧溜一下,脚下一划,就溜回了原地,这里的泥土好滑,她这才发觉洞壁里湿滑得很,她咬牙,屏着气又往上攀了起来。

    郑卓信抬头,望着猴子一样,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往上攀的苏暖,眸底不由闪过一丝惊讶:这个洞壁虽然不大,但是四壁滑溜,土很是粘滑,要想爬上去,没有轻功或者工具是攀不上去的。这个表妹,并没有像其他小姑娘那般在躲在一旁哭泣,也没有像他求救,竟然自己试图徒手从这里攀上去。

    这份勇气不可让人小瞧。与他印象当中那娇娇弱弱的闺阁小姐真是不同,看着瘦小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道?又想到砸下来的那一记,经不住右腿一抖。

    苏暖再一次滑下来时,郑卓信开口了:“别费那劲了,过来帮忙!”

    苏暖回头,朦胧中,见郑卓信正双手飞快轮动不知在编着什么。

    她懊恼地滑了下来,一双手已经满是黄泥,指甲里也有。

    郑卓信正用牙齿叼着一件衣服,两手一用力,“撕拉”一声,撕了开来,地上已经有好几块布条。

    苏暖忙凑上前去,见郑卓信捡了布条,用脚夹住,开始快速编起了辫子来,苏暖看了一会,懂了。

    她也蹲下身子开始编了起来。

    布条很快用完,瞧了瞧已经只剩一件中衣的郑卓信,苏暖二话不说,脱了自己的外衫,一件青衣细布长衫。

    郑卓信见她三两下就撕了,倒不矫情,心下又意外了一会,眼里有了一丝赞赏。

    顶着微光,两人很快编好了一条约莫一丈长的绳子。

    郑卓信双手伸直,用力拽了一拽,满意。

    他拐着腿,挨到洞口,仰头估摸了一会,回身:“这个洞口深约三丈丈,我们这个绳子只有一丈多,除非我们再。。。。。”

    他扫视了一下苏暖,见她也穿了一件中衣,塞在裤子里面。

    自己身上也是如此,而且少了一条裤腿,那里绑着伤口。

    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这件中衣撕了可以再加上一截子。

    苏暖抬头望了望高高的洞口,又瞧瞧已脱了中衣,赤着上身的郑卓信,一阵眼晕,见郑卓信正准备去撕,她伸手接了过来,背转身去,用牙一咬,“嘶拉”一声,扯下了一条袖子,扔给郑卓信,又“嘶拉”一声扯了另外一条,连同过长的下摆也用牙齿咬了下来。

    郑卓信望着重新穿回身上的”短褂“,抽了抽嘴角。

    他拎着长了一截的布绳,绕在脖子上,擦了擦手,试着往上面攀爬了起来。

    没有时间了,天色已经渐亮,这时候,不上去,待会子人多了,就出不去了。要不是他身上委实伤得重,又带着苏暖,不然早走了。

    特别是那条伤腿,经过一晚上,已经高高肿起来,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苏暖眼看郑卓信像只猴子,沿着洞壁一步一步地攀了上去,越来越高,她的心也“砰砰”地激动了起来,顾不得洞壁上扑簌簌掉下来的泥土,仰着个脸,心里祈祷。只盼上面无人看守,自己就准备也往上攀一截子路,到时郑卓信把自己拉上去就成了。

    近了,已经攀了一多半,洞口的光线都被挡了去,她眯着眼睛,看不清上面的情景。

    也不知过了多久,豁然一亮,她一喜,却是扑通一声,一个人影跳了下来,她急忙往后退,郑卓信混着一身泥,又重新跳了下来,不等她反映过来,就一把拉了她往洞里面一滚。

    苏暖吃了一嘴的土,好不容易扬起了头,正想说话。

    “嘘!”

    郑卓信在耳边轻声制止。

    头顶洞口有人声传来,听声不少,寂静的林子忽然有鸟雀子惊起,吱嘎乱叫。

    苏暖惊惶,哪里来得这许多人?完了。这个样子被堵在洞口,可不就是翁中捉鳖?

    她望着郑卓信,微光下,郑卓信肃着脸,一声不吭,两人挤在一起,她只听得身后温热的胸膛一下一下传来郑卓信的心跳声,很是稳。她不安地动了一下,正要离开一点。

    上头声音静了一下,有土掉下来,似乎有人正往下爬。听声,竟然很快就要下到洞底了。

    苏暖紫张起来,不禁把身子又往后缩了缩。

    却靠了个空。

    郑卓信已放开苏暖,猫到了洞壁另一侧。

    这是个竖井式的洞口,上面笔直挖下来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竖洞,打到两丈处一个拐角斜进去,里头才是一个大洞,苏暖昨晚上掉下来,从这里一直滚到了墓穴里边。

    这要被堵住了,那是一抓一个准。

    苏暖颤抖着,慌乱间,她看着郑卓信从靴筒里抽出了一把匕首,闪着寒光,整个人匍匍在了地上。。。。。。

    她悄悄地闭上了眼。

    不断掉落的土突然停止了,苏暖呼吸一窒,攥紧了拳头。

    却是没有想像当中的打斗,希希索索,有人好像又往上爬,动作很快,只听得一声叫:“快!蛇!”

    苏暖头皮一炸,下竟识地往地上瞧去,吓得立刻又闭上了眼睛。

    上头那个汉子被人拽了上去,有人问:“蛇在哪里?”

    一边说,几人探头一望,俱吓了一跳,但见微光处,有一东西在蠕动,而且看样子不止一、二条。

093共处() 
上面的人看不清楚,苏暖却是看得仔细,一大堆蛇,五彩斑斓地缠绕在一起,有几条已沿着坑碧往上爬了一截子,“咝咝”地吐着信子,

    她的嘴唇发干,要说她平生最怕的是什么?就是蛇这种软体动物了。瞧一眼就心里发怵。更别提就离得这么近了。

    她不断地往里面缩,已经贴到了洞壁上,还是拼命往里靠。眼睛下意识死搜寻郑卓信,却见他正双目炯炯地盯着一旁的黑洞,那里正有蛇不断地游动出来。

    苏暖正想开口,郑卓信忽然一把抓住了苏暖的手,往那黑洞里走去,苏暖两腿发软,哪里抬得动脚步?生怕一个不慎就踩上一条蛇。这么一想,她的头皮又是一麻。她死死地钉在原地,不动。

    郑卓信一怔,恍然,一笑,忽弯下身子,一把背了苏暖丢在背上,就摸了进去,很快隐入不见。

    苏暖惊觉过来,才发觉已经伏在他的背上,郑卓信走得不是很稳,有点拐,苏暖忽然省过来,他的腿似乎还受着伤。

    有心想下来,又不敢,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鼻子中汗味冲鼻而来,她竟然不觉得难闻。黑暗里郑卓信的身子偶尔一晃,苏暖不由想到了阿爹。闵大成的腿受了伤,但是常背着她与春芳上街买糖人,春芳小,背的次数多,轮到她很少几次,所以每一次她格外开心,记得特别牢。

    她忽然留下了泪来,把脸埋到了郑卓信的后衣领子上,温热的泪水顺着单薄的衣服往下流,郑卓信身子僵了一下,又继续往前走。心想:“真是个孩子!这么摔下来都不见她哭,怎就几条蛇就怕成这样?”

    他不由紧了紧托着苏暖的手,继续往前走,果然,走了一段,迎面有股细细的阴风吹来,他欣喜,又快走两步。

    忽然身后隐隐有火光,两人往后一瞧,上面有人扔了那点燃的松枝往洞里抛下来,驱赶那些蛇。

    郑卓信加快了步伐。

    是他们。

    这些蛇撑不了多久,等他们追上来,就麻烦了,对方人太多,他之前流血过多,失了元气,现下还提不起气来。

    他方才就认出了那些人,试探掏出了师父给的引蛇珠,那些蛇被源源不断地引来。

    他一喜,果然有出路,他顺着蛇的方向继续。

    苏暖几番想要下来,又不敢,终于望见前方隐隐有微光,能看清地面了。

    她喘了一口气,说“四哥,你放我。。。。。。”

    身子一痛,郑卓信已把她一把扔到了地上,她惶急之下,已被摔了个四脚朝天,手指下意识撑去,却是摸到一截温热的东西,吓得一个激灵“蛇?”

    然而下一秒,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昏黑中,郑卓信正与一个人缠斗在一起,洞里狭窄,只闻闷闷的搏斗声,地上翻滚着一团人影,分不清谁是谁的。耳旁听得声声刀入皮肉的声音,苏暖觉得每一刀都好似插在自己身上一般。

    她下意识地身子往另一边退去,又不敢退得太远,怕万一郑卓信不敌,需要她帮忙,他先前就受了伤。

    苏暖努力让自己静了下来,借着微光,往地上瞧去,寻找是否有乘手的东西,这才发现地上已躺了一人,一动不动,该是死了。她方才摸到的应该是他的手。

    她胡乱摸着,忙乱中,忽然静止了下来,混战的二人也不知是谁,躺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鼻端有一股血腥弥漫开来,她一动不敢动,心脏狂跳,仿佛要蹦出胸腔:她两世为人,连只鸡都不曾杀过。如今,眼看着一个大活人就死在眼前,她竟然没有晕过去,也没有尖叫。。。。。只是谨慎地,惊惶地往站着的那人瞧过去。两腿已经开始暗暗蓄积,发力,随时准备狂奔。

    站着的人喘息着走了两步,一个踉跄,一把扑了过来,她惊跳,被一把抓住:“走!”

    是郑卓信。

    他粗喘着气,抓着苏暖的手滑溜溜的,也不知是汗还是血。

    苏暖喜极而泣,顾不得了,一把钻到郑卓信胳肢窝下,架了他就走。

    两人都不吭声,一路踉跄着往前摸去,苏暖不敢回头,只是紧紧抓住郑卓信的手,生怕他支持不住,半路出溜下去。

    好在不久就见到亮光,后面也再也无人追赶上来。

    两人顺着光往前走,终于听到隐约的鸟叫声,这声无异于天籁之音。

    两人俱精神一震,忙往前跑去。。。。。。

    灌木掩盖处,一阵响动,惊了两只枝头的鸟雀,一个黑鸦鸦的脑袋突然从地下冒了出来。

    苏暖从洞口爬了出来,开心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讨厌黑暗,喜欢这呼啸的风声,还有鸟叫声,是多么悦耳。

    感慨了一会,忽然想起郑卓信来,忙回头去拉他,见他正卡在那里嗞牙咧嘴地。

    这洞口有点子小,郑卓信块头太大,她不知道郑卓信伤得怎样,又不敢使劲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了出来。一瞧,倒吸了一口冷气:郑卓信一条右腿已经血肉模糊,身上的衣服也满是血糊糊,分不清是肉还是衣的。

    郑卓信正望着她笑着,她红了眼眶,低头去搀扶他。

    郑卓信架着她,挪到了一边,喘息着坐下。

    苏暖望了望,这里是半山腰,见下方十几步远,似乎有一条小溪,山下是农田,可以望见远远地有人在耕作。原来这已经是山那边了,山下不远已经可以瞧见城墙,下面蚂蚁似地人在移动。

    原来,就在城外,只是绕了一座山。

    郑卓信撅了屁股在推一块大石,呼哧呼哧地,苏暖回身帮忙,一齐发力,堵住了那个洞口。郑卓信这才两腿一伸,靠在了一块岩石上,累得不行。他的右腿肿胀得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的。

    歇了一会,他伸手去拆开布带,苏暖惊呼一声,但见整条腿肚子已经发亮,红的黄的脓水合着血痂把布条与肉粘连在了一起。

    郑卓信使劲一扯,登时血水就汨汨地冒了出来。

    他挣扎着起身,要挪到水中去洗。

    “哎!”

    苏暖反应过来,忙制止他,“四哥,我来。”

    她“噔噔噔”地跑到水边,伸手去掬水,又放开了手,直接伸手,撕了衣服的下摆,洗净了,浸透了水,跑了回来,郑卓信自己已用匕首切开了那伤口,正用手往下挤脓水,一股一股地出来,直至流出淡红色的血水为止。

    苏暖看着那血肉外翻的小腿,她小心地用布蘸干净了,一连跑了好几遍,才擦干净,架在干净的岩石上。

    郑卓信的腿不能再走了,得赶紧找个大夫,上药。

    可是郑卓信不让,说等天黑再走。

    郑卓信说话的时候,满眼血丝,他接连二昼夜未好好休息,此时,靠着一块岩石,眼皮止不住直打架。

    “四哥,你先休息一下!”

094回家() 
苏暖见状站了起来,对郑卓信说。她跑上跑下,拿湿布擦净了郑卓信的脸与手,又洗净了原先的布条,挂在树枝上,准备晾干了再用。

    郑卓信实在困极了,合上眼皮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沉,直到日暮时分,他才迷糊睁开眼睛,却见面前无人,一个激灵,忙撑起身子,这才发觉,自己的腿没有那么痛了。

    一条干干净净的布条正紧紧地包着伤口,上面俏皮地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

    他抬眼望去,前方溪水处,苏暖正对溪水梳着发,以手作梳,往头顶快速拢着发髻:小小的脸上已冼干净,只是身上还沾着泥土,十指翻飞,快速而灵巧。

    这一幕很熟悉,对,在后角门,也是一身脏污,对着墙角那口大缸梳理头发。。。。。

    他别开了眼。

    “四哥,你醒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么?”

    苏暖紧跑几步,小脸红扑扑的,眉毛上还滴着水珠,长长的睫毛卷翘,嘴唇红润如花瓣。。。。。

    郑卓信这才发觉,她先前脸上似乎擦了什么东西,这会子全冼干净了。

    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手搭凉篷抬目四望了一圈,:“走!”

    苏暖:“四哥,腿还疼么?我扶你!”

    郑卓信摆手:“不用!”

    。。。。。。

    天色已经昏黑,暮色下,两人做贼似地沿着巷子往家里摸。

    原想去买一身衣服换了,苏暖还好,脏乱了点。可是郑卓信,光着两条胳膊,右腿还有半条裤腿没了,吊着半截裤子,着实不像话。可这天一傍黑,这些铺子就早早地关了门,哪里去找。

    这是郑国公府的后门,郑卓信拐着腿上前去敲门,敲了几下,里边无人,郑卓信焦躁起来,抬手又用力敲了几下。

    “来了,来了,”里头有人应声,一个小厮跑来开了门,吓一跳,夜色下,猛丁见一个赤膊汉子低头就要往里面闯,忙横了身子,拦住:“去,去,哪里来得?这门也敢乱敲。。。。。。”

    紧接着脖子像是被掐住了似地:“四,四少爷!”

    小厮一脸惊惶,四少爷这是怎么了?被打劫了么?

    正想着怎么说话才合适,却见郑卓信回头,招呼身后一人,那人低着头,就要从他面前挤过去。

    小厮不敢细瞧,忙侧转身子让开,却见那人竟然往内院里去,忙叫:“唉,走错了。”

    郑卓信早一脚踢了过来:“多事,滚!”

    小厮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一声呜咽:”小姐,你可回来了!呜呜!”

    一个碧衣丫鬟,正是小荷,她紧紧抓着苏暖的手臂,哭得稀里哗啦。

    小荷那个开心呀。

    小姐昨日就失踪了,根伯没接到小姐,隆祥的伙计说苏暖早走了。夫人都急疯了,老国公爷已经派出几拨人去寻找。从昨日下晌一直到今日下晌,所有派出去的人都回来了,均摇头。

    小荷不知怎地,就想到了上回的事情,她急头赤脸地跑去与小郑氏说,小郑氏也是一脸惊怕,连连拍了她几巴掌,眼泪汪汪地又跑去国公爷那里,说了自己的担心。

    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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