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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鉴宝娘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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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小心地踩着地上的烂菜叶子往里走去,天色依旧漆黑,夜风里,隐隐传来狗吠声,听声很远,这里该是一片废弃的地方,一路走来,静得诡异。

    暗夜里,木青此刻全身戒备,甚至有些后悔:不该由着小姐过来,这要是出点子什么事情,可怎么交代?

    她咕噜噜地转动着眼珠子,打定主意:“万一不对,就出手制住前面的华明扬。。。。。。”

    苏暖却是一点都不怕,身边跟着木青,前面是明扬哥哥,她一刻心全部都放在脚下,生怕踏入坑洞里去,回头崴了脚,就不妙了。

    在木青的紧张与苏暖的小心当中,终于到了一处地方。

    长长的巷子尽头,一间院子,暗夜里闪出两个汉子,双手环胸,见了打头的方虎,又退了回去。

    院子里依旧一片漆黑,方虎带头,推开门进去的时候,苏暖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约莫是两间厢房打通,中间竖着几根粗大的柱子。

    正中间一长长的木板,足足有四五米长。

    上面摆了一些东西。

    只梁柱上高挑着几盏大灯笼,照得下面的东西清晰无比。两面窗户都用厚厚的棉纸糊了,又拉了厚重的布帘子,难怪方才从外边看不见里头的光。

    华明扬轻声吩咐了苏暖一句:“看中就买,切莫多话。”

    说完,就抬脚往里面去,里头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已经拱手向着华明扬走过来:“华爷!”

    苏暖愣愣地,眼睛已是扫视了一圈,那木板上的东西,她靠近,眼中止不住露出欣喜:果然都是好东西!

    这些东西,品种繁杂,玉器、青铜、瓷器一样不缺,更难得的是,当中一件青瓷莲花尊吸引了她的目光。

    器高约50公分,形似碗钵的莲花构成尊的主体,器身遍雕多层仰莲花瓣。

    苏暖的目光仿佛粘在了这尊莲花尊上面。

    很久未见到这种古朴,有渊源的好东西了。这种莲花尊少说也有近千年的历史,一般人用不着,苏暖却是欢喜得很。

    屋子里头的人或站或坐,见到进来的人只偶尔抬头一瞥,继续专心低头翻看面前的东西。

    苏暖则欣喜地绕着圈,两眼发光,件件都是精品哪。

    她仔细斟酌着准备下手的几件,又抬头向华名扬望去,却见他正撇了这边,与方虎盯着地上的一个箱子。

    苏暖这才发现地上摆了一溜尚未启封的木箱,正有人一件一件往外摆。

    苏暖这里站得近,她望着那些从箱子里从外掏的那些东西,伸长了脖子,待看清楚一个汉子从中搬出的一件东西,没来由地感到了凉意。

    那是一件玉猪,与寻常小猪差不多大,共两只,正被两个壮汉抬到另一个箱子里去,是一对青白玉色的玉猪。

    她生怕看错,又挪了两步,终于眼光定住:启开的木箱,一个角落里,6枚玉蝉,整整齐齐排在一块布巾上,幽幽地闪着光。

    苏暖下意识地往后连退了几步。

    这些,都是墓葬品,件件渗着凉气,透着寒意。

    那一对小猪,刀功简练,是随葬玉猪,还有,那几枚玉蝉,无孔,明显是尸体中的葬玉。

    苏暖心内惊惧,靠着木板,心内惊涛骇浪。

    盗墓,她听说过。

    特别是在地下墓室殉葬的时候,也曾奢望过,有盗墓贼能进来皇陵,拿了里头的东西,顺便救了她出去,虽然她知道是自己痴想,可竟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如今,她亲眼见到了。。。。。。看来这座墓葬不小,能有随葬玉蝉,并且是6枚以上,定是王公贵族。

    她偷眼向几人望去,见众人均是面带笑意,又向华明扬瞧去,他正弯腰去捧箱内的一个青铜香炉鼎,那上面布满了斑斑锈迹,他丝毫不顾,只是拿布巾轻轻擦拭,手法轻柔。

    一边的那个胖子正抬头与他说着什么,他微笑起来。偶尔抬头向这边望过来,见苏暖呆愣愣地瞧着他,一笑,放下手中东西,绕了过来,站定,问苏暖:“可是瞧中了?待会子走的时候,同老范说一声,先紧着你挑。”

    他温和地说着,一双眼睛在烛光下闪着亮光,就像两颗星星。

    苏暖嘴巴嗫喏了一下,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这些东西,都是从。。。。。。”

    华明扬微笑着截断她的话:“这里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先到先得,赶紧地,不然待会子人多了。可轮不着了。”说完,踱步缓缓离开。

    苏暖自知失言,这是这行的规矩,东西不问来处,自己失言了。

    这就是他们说的“黑市”了吧!

148烦恼() 
她低了头,不再吭声,见那几口箱子又封了回去,方虎正指挥人堆在一处。

    陆续又有人进来,苏暖车转身子,钻心研究起面前的一个罐子来。

    这里的东西要价都不低,但是,如果拿出去,却是都能卖到好价钱的。

    这里的几人看来都是识货的,讨价还价,很快敲定。

    苏暖默默地看着,很快,一半的东西没了。

    苏暖却是没有了兴趣。

    墓葬品,师傅说过,是不吉利的,上面缠着主人的阴气,如果是枉死的,更是不能碰的。

    虽然有几样,她很是喜欢,也被人剩下了。她转身,招呼木青,正要离开,就有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苏暖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如果今天不买一件东西回去,说不定。。。。。。她扫视了一下门口的那几个彪形大汉,终于硬着头皮,伸手拿了那个莲花尊。

    这个至始至终,没有人看中,那个范爷也不知它的价值,还以为,是灯台。

    他开了80两的银子,苏暖心中有数,象征性地还了10两银子,见对方扯了筐子里一块布,就要包了,她忙抬手接了过来,叫木青装到筐子里面去。

    那块布是与一个罐子一同从哪个箱子里拿出来的,莫不是也是那里头的布?

    她惴惴地猜测着,有点不是滋味。

    接下来,她就不肯再挑了,只是远远地坐在一边,看其他人竞买。

    一旁的木青奇怪地瞧着苏暖:“小姐今日看着不是很喜欢么?可是为什么,今日却是只买了一件?要知道,小姐只要见到好的东西,向来都是双腿迈不动的。况且今日她们可是带足了银子的,这大半夜的起来只是买了一件?

    。。。。。。

    苏暖直到走出来的时候,还是脚步轻飘的。

    此时天未亮,外面微露晨曦,隐约可见四围是一片废弃的院子。

    华名扬心情甚好,方虎后背的竹筐堆满了,外面马车里还有几个大木箱子,就是方才那几个,那个范五爷直接叫人搬上车子,看样子与华明扬两人很是相熟。

    只是,苏暖此时无半点兴趣,她只是定定地瞧着华明扬的后背,依旧挺拔,俊秀,她吸了吸鼻子,这早秋的天气有点子凉,她又吸了一下鼻子。

    到了车子里面,显得有点拥挤,车里后半截堆满了木箱子。木青背着个筐子,坐在外边车辕子那里,又嫌弃筐子太大,碍事,就伸手把那个莲花尊抱在怀里。

    华名扬几番望了一望苏暖,见她只是低头不语,恹恹地,似乎没有精气神。与来时那双眼放光,充满好奇判若两人。

    他不禁开口问:“怎的?没有睡醒?有一段子路,你回去还可以再眯上一会子。你没有起惯这么早,可能不适应。”

    他伸手从小几子上拎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自喝了,见苏暖瞧着他,一笑,抬手说:“这茶能提神,我一直喝着。只是,你还小,还是少喝为妙。想睡就睡吧,”

    说着不再说话,只是轻抿着茶水。

    苏暖眯了眼睛,从眼缝里瞥见他的侧脸在车子的晃动中,忽明忽暗,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除了眼角几丝皱纹显示着他的年龄之外,真的是都没有变,愈见成熟。

    苏暖有些迷惑起来,明明很熟悉,想到方才他笑着抚摸那些墓葬品的时候,苏暖忽然有些看不懂了。

    也是,他怎么会怕呢?他可是医学世家,死人都见过,又怎会害怕,忌讳这些墓葬的死物?

    只是,掘人祖坟,终究是不好的吧?

    苏暖有些晃不过神来,许是自己是从那地下爬出的一缕幽魂,苏暖总觉得从那些陪葬品中能找到其主人的影子与气息,充满了哀怨。。。。。。。

    她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对面华名扬感觉到了,手一抬,扯了身边一件披风丢了过来。

    苏暖裹着披风,紧了紧,上面尚还有体温,忽然鼻端嗅得一股子泥腥气,一僵,忙又扯了下来,方才华明扬抱着一个大瓶子,似乎就用它裹着。。。。。。。

    到了筒子街,苏暖不待马车停稳,就跳下了车子,又觉得不妥,回身对已经撩了帘子的华明扬说到:“此番,多谢!”

    华明扬挥挥手,一笑:“谢我作什么?只是,”

    他瞟了一眼木青背后空空的竹筐,一笑,挥手,马车“得得”地顺着长街走远了。

    两人往回走,天色已经大亮,两人索性往铺子里去。

    “小姐,方才那么多的东西,为什么只买了一样?你看那位华爷,装了有小半车。”

    木青觑着苏暖的脸色,好奇地问,她可是憋了一路了。

    苏暖面无表情,说了句:“那些东西不干净!”

    木青“啊”了一声,搔搔头,不明所以。。。。。。见苏暖已经走远,忙跟了上去。

    苏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地,她瞪着兴儿跑进跑出,双手支脸,望着对面墙壁发呆。

    兴儿拿了抹布去擦拭架子,不时好奇地看一眼她,一不留神,手法有点重,那个梅瓶晃了一晃。兴儿急忙双手护住,见小姐也只是抬眼瞥了一眼,他赔笑,继续擦拭,过了一会,悄悄地回头望去,却见苏暖早转过目光,哪里理会他。

    他悄悄地吁了一口气,小心地擦拭着灰尘,不再走神。

    苏暖定定盯着窗户上那盆兰草,刚浇了水,叶子油亮碧绿,旁边又抽出了新芽,发了好大一篷,生机勃勃。

    她的脑子正一团麻。

    “这里没有我要的东西,我闲时来这里转一转。”

    上次在周口市,华明扬如此说。

    苏暖的脑子里闪现出了华香瓷坊那满架子的东西,都是不错的好东西。

    她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发堵。

    是呵,这些好东西哪里这么轻易得?她不是试过了么?

    苏暖烦恼地晃了一下头,抬头见那个莲花尊瓶子被兴儿摆在显眼的位置,擦拭得亮亮的,闪着柔和的光。

    东西是好东西。

    苏暖想了想,叫兴儿放在最外边,想着有人要,就脱手卖了吧。

    她知道自己矫情了,又不是自己掘的墓,只要能挣钱就行,哪那么讲究?可是,她就是心理膈应,过不了这一关,慢说掘墓让人憎恶,重要的是,忽然庆辛自己还好是在皇陵陪葬,难以偷盗。

    不然被人挖了出来,胡乱地在地上践踏,还被剥光衣物,首饰,想想都不禁打两个寒噤。

    “明扬哥哥,我怕。。。。。。”

    她目光迷茫,在心底念叨。

149夜探() 
苏暖恹恹地,直到下午去隆祥的时候,才渐渐有了精神。

    今天生意多,她一到就忙了起来,她一口气就收了好几件东西。正靠着柜台喘一口气,抬眼就见一件大皮袄子。

    她望着抱着一件灰白色狐袍的妇人,倾了身子出去问:“大姐,这已入秋了,怎的这时候当了这皮袍子。。。。。。”

    这一般来说,冬当夏衣,夏当冬衣,再不济,这个冬总要过的,不然,真的能冻死人。

    上京的冬天特别冷,冬日也特别长,这每年隆冬都有人冻死,并不是危言耸听。城外的城隍庙,每年都有那几个在那里冻僵,直到冬日过了,开春才被人发现。

    城外的义庄,每年大都是这般人,无人认领。

    苏暖见那个妇人慈眉善目,一脸清愁,不知怎的竟然想到了小郑氏,也是这般文文静静的,忽然就不顾规矩地问了这么一句。

    对方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苏暖会有此一问,抬眼见苏暖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觉得对方不像是在嘲弄自己,当下也是去了几分怯意,下意识地往身后那块高高的隔板望了一眼,方才细声回答:“这也是没有法子,当家的被车子撞去了,急需用药。那药里面需要一味人参,小妇人家里吃不起,都一个多月了……当了吧,左右这一年半载也出不了门子了,用不着了。”

    说着,抬头,见苏暖和气,心中升起希望:“您看,我这袍子能当多少?我这皮子是好的,才从那北沟子带来的,上身只几次。”

    苏暖一笑,说:“您这袍子是死当还是活当?死当的话,能当12两银子。”

    她盯着那个妇人,果然,她低了头,咬了一下嘴唇说:“死当!能不能。。。。。。再多点?我这还不够买一个月的药钱。。。。。。”

    “这位大姐,您这当我们是开慈善铺子哪?就您这块破皮子,给出12两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了。不然您换一家试一试?”

    一个声音传来,一只枯瘦的手又拎起了案子上的袍子,抖了一下。

    苏暖披了眼,转头:“是啊,大姐,我这还是看您这件袍子没上过几回身子,才开了高价,不然,您。。。。。。”

    苏暖向突然出现的蔡掌柜点头,接过了他手中的袍子,又对那个妇人说了一句。

    妇人惊疑不定的看着两人,最终点头:“行!”

    苏暖利索地开了当票。

    妇人走后,蔡掌柜对她说:“像今日这种来当冬衣的,你开价得狠一点,这肯定是急于脱手的,知道么?”

    苏暖点头说晓得了。

    苏暖知道蔡掌柜的意思,她晃晃头,她还是做不来啊。

    这和卖古玩不同,那钱,她赚得心安理得,藏家买走,是你情我愿,而且,大部分也是想着转手白赚一笔的,在这一点上,大家都没有区别,都是钱烧的。

    可这来当铺的就不一样了,是迫于无奈,那种痛苦,羞耻,她能懂。

    苏暖又郁闷了,纠结到下工的时候,木青来接她,两人闷头走路,有好一会不曾吭声。

    “小姐!”

    木青叫了她两声,苏暖才回头。

    “少爷说有事呢,叫我们去铺子里等着,他一会就过来。”

    苏暖抬头望望天,还早,“哦”了一声,就向左边拐弯过去,走了两步,才省起:“可有说是什么要紧事?”

    这郑卓信好久未见了,这冷不丁地找自己,是有要紧的事么?

    木青摇头,少爷不说,她可不敢问。

    一时,到了铺子,郑卓信已在。

    大家坐下,原来是查到上次两个西夏人,近日传回的消息竟然是西夏军中人氏。

    那古氏兄弟常年来往于西夏与大秦,贩卖粮草,是西夏著名的粮草商人,只是不知,此次竟然做起了古董买卖,郑卓信听苏暖说起,还不止一次。

    “最近,隆祥那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郑卓信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是苏暖方才喝过的,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苏暖待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她瞧了一眼那个杯子,转而推了另外一个过去,郑卓信端过,照样喝了。

    郑卓信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她。

    苏暖想了想回答:“没有,金掌柜我都有好久未见他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反正白天我都未见到他就是了。”

    郑卓信说:“不能啊?上回子,我还听说他们最近有一批货要交易的,按照日子算,这也快了,怎么会没有动静?难不成你们最近都没怎么做生意了么?”

    苏暖摇头,最近是好像安静了许多,并没有见异常的,真要说有什么,她脑子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好像这几天都没有怎么见到石头他们几个了。

    郑卓信眼珠子一转:“我猜,不会干夜活吧?”

    苏暖瞧了他一眼,从他的眼睛了看出了笃定,情不自禁地点头:“夜活?”

    “唔!上回你说,他们的货都囤积在三楼?”

    郑卓信用手拢了拢衣领子,靠着椅背,忽然问了一句。

    “你要作什么?”

    苏暖也不是个傻的,立时来了精神,却是额上一痛,郑卓信正屈起手指,叩在了她的发顶。

    “你想作什么?”

    他眯起了眼睛,桃花眼波光潋滟,苏暖忙别开了眼睛:“我也去!”

    。。。。。。

    入夜,月黑风高,街上更夫敲过梆子后,狭长清冷的街头出现了两个黑影,两人一路直向隆祥的后门摸去。

    郑卓信麻利地翻过院子,从里面把门闩拨开,苏暖很快闪身而入。

    两人从角门进入,顺着楼梯轻轻地往上摸,苏暖也动作麻利地跟在后边,她此刻竟然有一丝小兴奋:这已经是第二回了。

    这里她熟悉得很,眼看郑卓信飞快地顺着楼梯上去,她忙一把扯住了他,急得不行。

    当铺晚上有人守夜,照例应该会有两个伙计,就在二楼的转角处有个小厢房,那里两张长桌子一拼,就是床。

    从转角经过的时候,郑卓信侧耳停留了一会,苏暖也平静了下来,脚步也能迈得稳了。

    郑卓信继续向楼上而去,苏暖羡慕地地瞧着,才发觉,他那般大个人竟然一点声音都未发出,不由暗暗汗颜:郑卓信的身手她也见识过,这种事情应该是常做,她操的哪门子心?倒是应该担心自己,这木制的楼梯,白日里人多,爬上爬下不觉得,这会子深夜,每走一步都得小心,一不留神就发出了声音。

    她提着气,憋着一身劲地摸到了三楼,果然铁将军把门,苏暖望着郑卓信。

    郑卓信微笑,掏出什么东西在锁眼里拨弄了一会,“咔嚓”一声轻响,大铜锁应声而开。

    俩人闪身进去,悄悄地又合拢了。

150玉猪() 
夜色正浓,楼下间或传来几声莫名虫子的叫声,除此之外,只有两人细细地呼吸声,似乎都无限放大了起来。

    进得里间,郑卓信很快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子,“刷”地一下吹亮了火折子。

    房间里一下亮了起来,苏暖忙回头把门帘子也拉了起来。又忐忑不安地往楼梯口瞧了又瞧。

    这才转身,看向房间内,见郑卓信正蹲在那里。

    房间东南角堆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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