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娶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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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弃子
月黑风高杀人夜。
一道黑影没入无边的夜色中,朝着不远处的高档别墅群跃进。
身着紧身衣的凤箫警惕的卧倒在别墅外围的,一双堪比夜莺的眼眸闪着明亮的光搜寻着周围危险的气息。抬头看着屋中的灯光熄灭,她才跃身而起,悄然无声的落入院内。
机敏的躲过红外线的扫射,身子犹如迅捷的猎豹穿梭在花园中。
按下手腕上的按钮,一根细长钢丝从手腕上的飞射而出,勾了勾,双脚踏向一旁的墙壁借力飞身而上。
进入别墅的二楼回廊上,凤箫佝偻着身子根据同伴勘探出的信息,望转角的房间匍匐前行着。凤箫身材娇小,这有利于她躲避如蜘蛛网一般密实的红外线,虽然匍匐前行多有不便,可是若是直立着,必定会被扫射到。而那样,警卫室的警报就会被触碰,她今日所暗杀的人物也会被知晓。
凤箫是K国家A级间谍,她的任务便是周旋于各国政要之间窃取对国家有利的信息,有时,也会参与暗杀行动。
而她今日的任务就是刺杀国际黑帮,贩卖走私军火头目Ada。
这座别墅从里到外布满了红外线触警装备,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发觉,保卫人员倒是没有几个,看来这个黑帮头目对于自己的实力倒是蛮有自信的。
小心翼翼的趴在房间门外,侧耳聆听着屋内的声响。
异样的安静,使凤箫拉响了心中的警铃,怎么会如此安静?没有呼吸声?凤箫是内外兼修的武学高手,普通人的呼吸声她听一遍就知晓,然这个Ada她却听不见。除非是死人,否则她是不会判断错误的。
小心翼翼的无声的打开房门,侧着身子进入房间。
房间里的布局清晰的呈现在凤箫眼前,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丝不安,她上当了。果断的转身,然而一切都迟了。
冷静的看着房间外站着的熟人,凤箫嘲讽的笑了笑,果然如此。
既然是黑手党头目的暂住地,防卫又怎会如此松懈?
“风笛,你这是何意?”虽然笑着,可凤箫的警觉却一点也没有下降。
“头说你太碍事了。”同样是一身紧身衣的风笛则是一名身材高挑,五官极其艳丽的女子。
挑了挑眉,碍事?她可没有牺牲过头的利益吧?
“你今日事无法逃出升天的,作为朋友的我就当是最后一次为你解惑好了。”风笛抄着手,巧笑嫣然,魅力无边。
凤箫看着眼前要杀自己的所谓的朋友,嗤笑着:“哦?那就麻烦风笛了。”虽然如此说,她却一点也不好奇头杀她的原因,现在的她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到对方松懈,好逃出去罢了。这里的环境对凤箫毫无利处,狭小的空间,继续呆下去无疑是死路一条。
两人毕竟是共事多年的同伴,风笛对于凤箫的动机也察觉了几分。一个动作,四个黑衣的男子便将凤箫死死的堵在了屋内。
暗自咒骂一句,这个风笛还真不愧是她的对手之一。
“上次B国首脑给头打电话了,答应了头的条件,不过,他们也提出了一个条件,你猜猜是什么?”女子呵气如兰道。
冰冷的笑了笑:“该不会是我凤箫的小命吧?”真想不到,她凤箫还如此有分量,竟然值得那帮人如此。
“不愧是头的左膀右臂,聪明。”风笛拍了拍手,很是欣赏的说道。
对于女子的赞美,凤箫戳之以鼻,没想到B国的那帮人会傻得将石油的开采权交给头,真是傻得天真,以为没了她凤箫头就会放了他们吗?引狼入室,他们将这个成语解释的淋漓尽致。
关上门,快速的转过身朝着屋里跑去。
踢破窗户,越窗而出。
然等待凤箫的却是四个黑衣男子。
Bloodyfool!
掏出腰间的544手枪,扣动扳机,迅速的射向那拦着她的四名男子。
一人应声倒地,而另三人则是轻松避过子弹射击。
凤岚趁着三人短短数秒的慌乱,使出家传武学,脚下生风,逃出了别墅。朝着别墅外的山林跑去。
身后则是紧紧跟随者风笛。
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临近的风笛,凤箫暗自悔恨,当初,她就不应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风笛。如今,她倒成了她逃命的最大阻碍。
“怎么?不逃了?”风笛瞧着女子身后的悬崖,痴痴的笑着。
“不逃了。”凤箫冰冷的笑了笑,看了看女子空空如也的身后莞尔一笑,自己只要在那七位B级间谍赶来之前解决掉风笛便有逃出去的可能。
黑亮的眸子转了几转,心里盘算着对自己有利的打算。
手枪对准着昔日的伙伴,扣动扳机的声响在这没有开发的树林里尤为的震耳。
提起飞转,躲过子弹的射击。
从腰际掏出家传物件,笑的绝美。
漫天的毒针飞向风笛,速度一点也不输于现代高科技的手枪子弹。
然……低头看着胸前的子弹,凤箫低低的笑着,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抬眼看着倒下去的风笛,凤箫捂着中枪的胸口笑道:“你倒是……对……他忠心耿耿。”宁愿同归於尽,也要杀了她。
跌得撞撞的走向倒在血泊中的风笛,笑的凄凉,她与她共事十年,实力相当,默契十足。只要是她两出马,没有完不成的任务。
可是,这个女人为了那冷血的头,竟然牺牲掉两人的友谊,而去追求根本不可能的爱情。其实,她比她这个被组织遗弃的人还要可悲。
这时,那七个B级间谍赶来了。
而她的胸腔中了弹,想要战胜七个人,只有两成把握。
然而,就算只有两成把握,她也得拼上一拼。
家传物件只能用一次,而她的手枪里也只剩下三颗子弹,七个人。
警觉的看着来势汹汹的七人,凤箫拔出枪,对着七人开了三枪。
枪法高绝,三枪倒下死人,然还有三人。
“凤箫,你是自裁还是我们动手?”其中一位长相冷冽的男子道。
嘲讽的看着不远处的三人:“就凭你们三个就要我凤箫的命,恐怕还得历练十年才行。”
机警的看着剩下的三人,掏出长靴里的备用短枪,笑道,还好,没有像以前那样只带一支枪。
什么是火光四射,现在就是……
等到那四人解决了,凤箫也倒下了。
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流逝着,人陷入了黑暗中……
第一章 重生
睁开紧闭的双眼,凤箫望着淡黄色的帐子蹙眉,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谁救了她?
身为A级间谍,凤箫出于本能的查看着周身的环境,以备不时只需。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屋中摆设极其奢华。
凤箫去过很多富丽堂皇奢华至极的住宅,然而却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古香古色的房屋。就算那些各国政要或者富豪们有着收集各种古董的习惯,然没有哪人会有如此大手笔的杰作。
这间屋子里大到窗柩床榻小到茶杯茶盏都是古董中的极品。
她实在想不出与她相识的人中会有谁这样财大气粗。
撑起身子,凤箫惊慌的附上自己中枪的胸口,不痛,不痛?怎么回事?扒开衣服看着平坦的身子,再是冷静的她也不能淡定了……
这不是她的身子,不是凤箫的身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纠缠着满上心间来。
胖嘟嘟的小手,胖嘟嘟的身子,胖嘟嘟的脸蛋,整个人很是圆润。
喉咙间火辣辣的一片,想要开口,然却无法发声。
撑起大概只有两三岁的身子,凤箫摸索着走下床,去寻找水源,她实在是太口渴了。
坐在梨花木镂空雕花的圆凳子上,凤箫脑子里不断的分析着她现在的境况,称得上诡异的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奇异现象。
如果没有猜错,她现在很有可能是死了,凤箫的身子死了。只是灵魂却附身在了另一句陌生的身子上,继续的活着。
莞尔一笑,天无绝人之路,她凤箫依然好好的活着,真好。
圆润的凤眼划过一丝阴冷,实在不是一个两三岁孩子该有的。
这便是濮阳洌来到玉阁所刚巧看到的。
“玉仁……”濮阳洌走上前拥住孩子的身躯。
本能的出手去推开这突然出现之人的靠近,然被那一声玉仁怔住了……原来这个小孩子叫玉仁呀……
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龙袍的男子,稚嫩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男子的五官堪称完美,刀削般的线条黄金比列的组合在一起,冷冽的凤眼微眯着,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很冷,冷的尤坠冰窖,纤长的睫毛更将最后一丝能窥见的地方也密密实实的遮住了,细腻的肌肤闪着玉泽,吹弹可破。看得出,上帝对他尤为的钟爱。
濮阳洌微不可查的打量着怀中的孩子,她似乎变了。
这次,竟然没有扑到自己的怀里。
蠕动着嘴唇,凤箫没有发出声音,她决定以静制动。
“玉仁好些了吗?”濮阳洌关切的问道。
点点头,她没想到这样冷冽的男子会有如此温柔的情绪流露出来,真的很震撼。
“嗓子还疼吗?朕一会让御医来给你瞧瞧,你这孩子呀,以后多多与人接触知道吗?”濮阳洌的声线很冷硬,可是他现在的表情却很温柔。
点了点头,视线落在男子明黄的绣着飞龙的锦袍,愣怔。
他是皇帝?凤箫在心里快速的分析着眼前的有关的信息,筛选出对自己有利的出来。原来,她俯身在了某个皇朝里,而似乎这个孩子是眼前皇帝的孩子,且这个孩子不喜人接触,这点她倒看的出来,她醒了这么多时辰了,一个皇帝的孩子会没有人搭理?
拍了拍孩子柔软的发丝,濮阳洌也只是当这个孩子被吓住了,冷冽的看向不远处的窗外,那个女人真是不想活了,竟然敢伤害玉仁。
敏锐的察觉到男子的变化,凤箫轻颤,这个男子比头给人的压迫力还强烈。
推了推男子,她的容忍已经到了底线。
松开对孩子的钳制,濮阳洌低头问道:“怎么了?”
摇摇头,她转身爬山床榻盖上被子闭眼。
叹息着看了看床榻上的孩子,濮阳洌道:“想要睡觉了吗?那父皇就先走了,晚膳时父皇再来。”
凤箫闭上眼睛动也不动,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声响,直到传来关门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沉思者……
第二章 初识
深秋的夜晚终究是带了一丝凉意,窗外的冷风涌进屋子里,摇曳的烛光扑扑闪闪的,一股股忧伤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跳下床,迈着步子伸手关上窗户,凤箫叹了口气,稚气的脸上满是不符合年纪的成熟。
探了一下头,屋外的景物收拢在缝隙里。她终究认清了现实,凤箫的身体死掉了,而属于凤箫的灵魂却在这个名叫濮阳玉仁的孩子身上重生了。
来这个陌生的世界几日的时间,凤箫断断续续中也了解到了大概的信息,现在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陌生的大陆——九洲大陆,而现在正逢乱世,群雄角逐,大景王朝是一个建立六十八年的冉冉升起的大国,而她的本尊濮阳玉仁是周朝的唯一的皇子,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交流,所以直到现在她的身旁也一直没有贴身宫女与宫人服侍。
定了定烦躁的心,盘脚坐在床榻上,气沉丹田。
凤箫暗自高兴,她貌似捡到一个好的宿主,这个身体简直是武学奇才。
前世的自己也算是难得好料子了,可和这个濮阳玉仁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再次睁开眼睛时,满眼清明,若是有旁人在场,定是会感到诡异,五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异常的沉着冷静。
吸纳吞吐之间,已经是五更天了。
闭上眼睛,等待宫人的到来。
自从前几日的溺水事件之后,濮阳洌便安排了一个贴身宫女给她,尽管凤箫再三反对也没有能改变那个帝王的决定。
“太子,该起了。”闻雨一手拿着锦袍伫立在床榻旁,一手撩起蚊帐轻声道。
望着那突然睁开的黑眸,闻雨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似逃避开那骇人的目光。心下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一个五岁的孩童会有这样冷冽的神光吗?等到再次迎上孩子的目光时,一片宁静,澄澈的犹如山涧。弯起一个温暖的弧度,闻雨退后看着五岁的孩童有条不紊的穿着衣物,她在被陛下选为太子的贴身宫女时就被告知,她要做的只是视线不离开这个小主子,至于别的事,她不能做也没有办法做。这个孩子永远是给人一副生人勿进的感觉。尽管,你从他的眼里看不出情绪来,但总是会下意识的远离他。
走下床榻,凤箫卸了集在丹田的气,还是不习惯旁人的靠近,前世的本能反应还是紧紧地跟随着她。就在刚才,她差点向那个叫闻雨的女孩袭去。
“太子殿下,今日该去书院了。”闻雨怜着眉目,声若珠玉。
握着银筷的手顿了顿,“嗯。”凤箫庆幸濮阳玉仁只有五岁,更庆幸这个孩子生前冷僻的性格,这给她省去了许多麻烦。
第一次走出荷月宫,凤箫走马观花的看着周遭的景物,几个宫女穿梭于花丛中采摘着各宫娘娘的鲜花所需,时不时几声娇笑声会传入凤箫的耳中。
“皇上驾到!”尖锐的嗓音打断了嬉笑声。
寂静的空气似乎也停止了转动。
“皇上万岁万万岁!”
凤箫傲然的伫立在松树下,静静的注视着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感慨于胸,濮阳洌是一个天生的王者,散发的气息果真是不同于常人的,傲立于世。
濮阳洌自是注意到了那个小小的抿着嘴唇的孩子,招了招手:“玉仁,到父王这来。”只有在面对这个孩子时,帝王的威仪才收敛了起来,变身为一个慈爱的父亲。
握了握拳头,凤箫轻叹了口气,迈着小步子淡然的走过去,“父皇。”屈了膝盖,也算是行了礼,这已经是凤箫做的最大的让步了。无论是前世今生,她凤箫是绝不会向谁下跪的,她有她仅存的一些骄傲。迅速的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人的面色,见他们并没有异样才心安的站直了身体。看来,濮阳玉仁以前视乎就不怎么好好对待这些礼节。在别人看来,他或许只是一个孩子或者说是那个人给了他这样的特例。
濮阳洌看着和自己生疏的孩子,墨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暗沉,叹了口气:“玉仁,父皇给你找两个伴读可好?”虽是询问的口气,却不容拒绝。好比前几日将闻雨指给她一样的语气,不容任何人拒绝。
“苏青衣参见太子殿下。”
“李安阳参见太子殿下。”
两声稚嫩的男童音脆生生的响起。
这是三人第一次见面,如果知道多年以后那般的结局,会不会竭力的往不同的方向走去?然,人生总是未知的让人措手不及。
一袭青衣的苏青衣人如其名,虽然只是八岁的孩童,眉宇间已经是一片温润,实难让人联想到他会是名震天下的定国将军的孩子。
察觉到前面之人探究的目光,许是小孩子心性作祟,苏青衣朝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嬉笑着露出了雪白的贝齿,灿若骄阳。
怔怔的看了看那个一脸笑容的男孩,凤箫平静无波的眼里泛起涟漪,她实在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孩子,尽管她现在其实也是孩子,可思想已经是成人的年纪了啊。
李安阳见太子殿下愣愣的看着苏青衣,而完全的忽视了他的存在,本来对于爹爹将他送来当伴读这件事就怀恨在心更胜了。
凤箫突然转移视线,看向那个穿着劲装的男孩,正对上一张呲牙咧嘴的鬼脸。
上前伸手扯了扯李安阳肉肉的脸蛋,凤箫眼里闪过邪恶的暗光:“父皇,这两个人儿臣很欢喜。”
“好!好!好!玉仁欢喜便好。”濮阳洌看着露出一丝孩子心性的濮阳玉仁,冷冽的眉眼顿时春暖花开。
看着冷冽的男子拿破冰而出的笑容,呆愣的收回了手,“父皇,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儿臣先行告退了。”说完,转身朝御花园深处走去。
两个男孩各自的父亲使了使眼色,两个孩子转身跟上了人前面那个小小的身影,紧随其后。
“嫣然,希望朕的决定是正确的。”濮阳洌用悠远的目光看着远去的三个孩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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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相遇
离开众人的视线,李安阳就恢复了孩子心性,上前拦住濮阳玉仁的路,黑溜溜的眼睛闪过狡黠:“太子殿下。”
濮阳玉仁(以后凤箫就是濮阳玉仁了)径直往前走,看似无意的躲避开男孩伸出的左脚,并且顺带的踩上一脚。
“啊!啊!你尽然踩本少爷!”李安阳抱着受伤的左脚,哇哇的叫嚷着,忘记了前面这人是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
跟在濮阳玉仁身后的苏青衣蹙着眉头,思索着刚才濮阳玉仁那看似不经意的侧身。然终究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就烟消云散了。
“如果你不想担上以下犯上的罪名,你就继续嚷嚷吧。”濮阳玉仁理了理背凤吹乱的发梢,冷冷的说道。她相信李安阳虽然年纪小,但是脑子还是长有的吧。
果真,李安阳犹如吞了苍蝇般,面色憋屈的紧。
闻雨平静的眸子里精光闪过,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的小小身影。
感受到一道探究的目光,濮阳玉仁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目光循着那人而去,闻雨?
说是书院,因濮阳洌的子嗣唯有濮阳玉仁一人,加了今日的伴读也就不过三人,而教授课业的竟然是李安阳的父亲李国安,官拜相爷。民间有句话说的便是他,文有国安相,武有定国侯,后者正是是苏青衣的父亲。
一天的课业就那么百般无聊的过去了,因为濮阳玉仁年纪小的缘故,李国安所授的可也并不繁重,无非是认认字即可。濮阳玉仁百般无聊的握着毛笔写写画画,打发时间。
李安阳憋红了笑脸握着毛笔,咬牙切齿的碎碎念:“写写写!本少爷一定是和苏青衣投错胎了。”说完还不忘瞅瞅一副气定神闲的苏青衣。
“李安阳,老老实实写字。”饶是涵养素质极高的李国安面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任就想拿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