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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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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青衣道:“也不是,她是个穷鬼,身上一文钱也无,这几日吃住还都是我拿的钱银。”说到这里,忍不住也笑起来,手摸着下巴,思考片刻,笑道,“此刻想来,——这一笔似是赔本买卖,本金都还没付给我。”

    檀九重“噗”地笑了出来:“本金?小青衣也肯做赔本买卖么”

    奉青衣哼了声,道:“我要做得买卖,自是天底下独一无二,本金虽然未曾付给,但对我来说,是势在必得的,因此就先接了。”

    檀九重极为感兴趣,便问道:“对方既然付不出银子,看你这模样,也非有稀世珍宝,难道你在意的是这委托之人?”

    奉青衣道:“真不愧是我英明神武的大师兄,一猜便中。”

    檀九重原先还倾身向前,此刻便缓缓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奉青衣,道:“那么,你可否告诉我,这委托你来杀我之人,是谁?”

    奉青衣笑道:“大师兄,不如你再猜上一猜。”

    檀九重脸上的笑也敛了起来,道:“青衣,你素来是不近女色的罢?”

    奉青衣见他猜中了症结,便道:“那也要看遇到的是谁。”

    檀九重盯着他,淡蓝的眸色有些暗沉,一字一顿,道:“兰秉娴?”

    奉青衣哈哈大笑,拍掌笑道:“原来小乖叫兰秉娴,还骗我说什么蓝贤,我早便知道是假名字。”竟很是得意。

    檀九重眼中杀机一闪而过,问道:“小乖?”

    奉青衣却不以为意,笑道:“是啊,我的宝贝小乖,师兄,我便是接了她的委托,过来杀你的。”他说这话之时,兀自笑眯眯地,银色面具摘下,露出那天真无邪的脸,旁人看来,定会以为这少年不过是说笑而已。

    檀九重沉沉问道:“青衣,你接了兰秉娴的委托来杀我?”

    奉青衣眨着眼睛,天真问道:“怎么?师兄的脸色为何有些难看?对了,我知道小乖她跟师兄结怨,却不知是何怨恨,她也不肯说,师兄,不如你告诉我,你同她之间”

    檀九重凝视奉青衣,片刻才道:“你真的想知道?”

    奉青衣点点头:“师兄肯说么?”

    檀九重眼睛一眨,缓缓道:“是我,夺了她处子之身。”

    奉青衣点点头,却似不觉得意外,只道:“那为何她说,她会落入烛影摇红?”

    檀九重并未在少年脸上看到异样,便道:“因为我腻了她,故而扔了过去。”

    奉青衣道:“那么师兄就是不喜欢她了?”两只乌溜溜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檀九重。

    檀九重一怔,片刻之后,便冷笑道:“青衣,你莫要说你对她动了心罢,她不过是个破了身子的贱货,除了我,在烛影摇红之中,不知有多少男人”

    奉青衣却兀自笑嘻嘻地,问道:“这个我大约也猜到了,我只是想知道,师兄你对她是如何的?你爱小乖么?”

    檀九重听到一个“爱”字,脸色越发阴沉了几分,寒声道:“笑话,她不过是个下贱无谓之人。”

    奉青衣却认真点头道:“说的也是,我也记得师兄你素来也不是个长情的,——唉,这样我就放心了。”他握着剑,畅快地舒展了下腰身。

    檀九重问道:“你放心什么?”

    奉青衣笑道:“原本我想,若是师兄所爱么,那师兄妻不可戏,如今师兄同她势同水火,那我自然就放心了。”

    檀九重挺身而起:“青衣,你想如何?”奉青衣正扛着剑转身,闻言站定脚回头:“嗯?”檀九重望着他,问道:“她对你,做了什么?”奉青衣看了檀九重片刻,忽地一笑,道:“小乖很好我想试试看,抱她是什么滋味。”

第19章 诉衷情:清晨帘幕卷轻霜() 
奉青衣曾问过秉娴,离开之后,将去哪里。秉娴并无隐瞒之意,道:“磬城。”少年颇有几分吃惊,磬城如今被南楚军围困,而西罗朝廷,显然并无意要对这个偏远的城池属地伸出援手,陷落只是迟早之事。

    离开之时,奉青衣看着改换男装的秉娴,笑吟吟道:“小乖,你记得答应我的,下次相见,再怎么不济,也要留一口气。”

    秉娴亦笑:“恩公的教训,我铭记在心,这条命虽贱,在见恩公之前,不敢就死。”

    客栈门口,旗帜随风招展,而她说罢,转身欲走,一袭男装,宽袍大袖,迎风飘摇,难掩风流。

    奉青衣定定看着,忽道:“小乖。”

    秉娴停了步子,正要回头,少年已到身旁,手在她腰间一揽,便将她抱入怀中,双唇柔软,轻轻地贴在她的唇上。

    秉娴本想推开他,心念转动,那握成拳的手,却又顺着奉青衣肩头滑了下去,垂在腰间。

    也跟他“同床共枕”过,少年的身上,什么味道都无,干净地让人不安。

    此刻,如此亲密拥吻,唇齿相济,只觉他双唇极软,却又灼热地,到底是无甚经验,只是压着,不能妄动。

    客栈之中正有人出来,见状个个色变。

    时光似停了一停,终于,奉青衣却缓缓地放开秉娴,望着她淡淡粉红的唇色,若无其事道:“原来也不难受。”

    秉娴望着少年清秀的面庞,虽然他做无事之态,白净的肤色之下,却有轻红若隐若现。

    从此与君别,再相见,又是何时?有时候世事无常,不是你不想如何,便能轻易跳脱出去

    再见面,或许是地狱黄泉,彼岸花开。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要惜少年时。

    秉娴凝视奉青衣,忽地轻道:“青弟?”奉青衣有些不自在,却强作无谓,道:“如何?”秉娴嫣然而笑,温声道:“青弟,让我教你,何为真正的亲吻。”

    奉青衣一怔,疑心自己听错。秉娴抬手,亦抱了少年纤细的腰,两人的身子顿时越发紧密地贴在了一处。

    秉娴靠过来,柔软的唇在他耳畔擦过,顺着轻轻地滑到唇边。

    奉青衣身子僵直,却未曾反抗。只觉得那柔软而香甜的唇轻轻地擦过自己双唇,然后便贴了上来,轻轻嘬了两下,有什么,小小地,滑滑地,温柔缓慢侵了进来,试探,挑衅,又娇又嫩,甜香脉脉,妙不可言。

    少年的心静寂了一会儿,然后大跳,宛若擂鼓。

    身后,众经过之人,也都僵立原地,看着这一幕,个个脸红心跳,有人默默地咽了口水,只觉浑身燥热。

    半晌,秉娴松开奉青衣,长睫抖动,双眸看着奉青衣。少年已经忘了反应,只是回看着她。

    秉娴一笑,倒退回去,翻身上马,才回头,手提缰绳,欢颜朗声,道:“恩公山长水远,各自珍重了。”

    奉青衣抬眸看向她,马上之人,笑如春风过桃花,眉眼却如星光入秋水,如此炫目。

    秉娴扭身,喝道:“驾!”纵马上前,身形很快消失面前。

    身后以及周遭的众多僵直之人才恍如从梦中醒来一般,个个假作无事状走过来,拿双眼瞄奉青衣,见这少年清秀出尘,双颊淡淡红晕,一个个越发心跳,有的便邪念横生。

    有个不知死活地,过来道:“小哥儿方才那是你相好儿的么?”垂涎看着奉青衣。

    奉青衣淡淡哼道:“滚。”听到“相好的”数字,面上却难掩笑意。

    那人见他带笑,又看他少年单薄,以为事有可图,便道:“小哥,你那相好的已是走了,不如让在下请你”

    奉青衣看也不看,手握成拳,随意往旁边一挥,正中那人胸口,只听得“哎呀”一声,那不长眼睛的搭讪客,身子倒飞出数丈开外,跌在地上,惨叫连天。

    奉青衣看了一眼秉娴离去方向,自言自语道:“下次相见,不如就叫你以身相许罢。”那嘴角上扬着。

    曾笑得喜气开怀。

    ——她很好,是很好。

    唇齿相接的滋味,浅尝辄止。自她离去,奉青衣所思所想,竟多是那风流人影。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人生之中,有比金银珠宝更值得自己喜欢的东西。

    想到离去那销魂一吻,就好像有什么渐渐地从心尖儿上钻出来,美不可言,欢喜盈盈地,少年的脸上重新又染了薄薄的红晕,笑得恣意。

    ——不怕檀九重看到。

    清冷的细雪连绵不断,帐顶很快叠了厚厚一层,山川大地,白茫茫地,尽是雪色。

    檀九重站在大帐旁边,遥望前方,雪白之中的一座城池,那是他志在必得的磬城。

    清冷的眸子凝望那方,渐渐地,却在那苍山暮雪之中,浮出一个影子来,重重叠叠地。

    檀九重忽地觉得头疼。

    ——或许,做了蠢事。

    当时放她走,是他太过自信,想要玩弄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果,真的给她逃了。

    想来,这世事真是奇妙之极,本以为她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她却仍旧活着,竟还能藏身他眼皮底下,密谋图事。

    本以为再度出现,他必定是手到擒来,好教那人知道,天大地大,她仍旧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将有变本加厉的羞辱,做为她“死而复生”的奖赏,可谁又想到,竟有人横空出世,搅了他的好事。

    两次了都是死里逃生,——到底是该说她命大,还是说

    檀九重细思,他从非意气用事之人,但为何当见她出现之时,心中欲望,竟恁般强烈,强烈到他竟不肯拼那万一失手的机会当场将她拿下,却宁肯用欲擒故纵之法,结果又叫公子离趁虚而入。

    大概是那娃儿,命不该绝,又或者是因为还有更好的“相遇”在后头。

    磬城的来袭,那一场意料之外的大风,折损了檀九重许多粮草营帐,死伤了数百兵士。

    这还罢了。而在这场突袭方过,兰秉娴离开当日,他便接到了兵部的传召。

    原来那位兵部安放在营中的督军,竟在数日之前连上了两道密报给兵部,说的是檀九重为人傲慢奢靡,用兵不利,迟迟拿不下小小磬城,又不肯同督军商议,颇有独断专横之态,长久以后,不知将会如何。言辞之中,竟隐隐含着“某某拥兵自重,大为不妙”之意,暗指檀九重将不利于南楚。

    将在外,最忌讳的便是这个。

    檀九重接到兵部申斥的帖子,记得此位督军大人,生性怯懦,见了他几乎不敢抬头相见。又因天寒,镇日只会躲在帐子里饮酒,那种人,难道却有胆量在暗地里捅他一刀?

    然那位督军,偏生在此次磬城来袭之中,被乱兵所杀,真正死无对证。

    人心难测,此人背地一套,也是有的,但他竟又死的这般巧合。

    檀九重凝望漫天阴云,隐隐地觉得此事仿佛未完。

    一片雪花儿坠下,跌在那长长睫毛上,瞬间成细小水滴。

    抬眸望远:“兰秉娴快些出现罢,我知道你不会就此罢手。”迎着风雪,笑得邪魅。

    他几乎已等不及了。

    “城下何人?”城头上的将领,狐疑地望着那城门之下的单人匹马,喝问。

    那人将兜头的帽子掀开,仰头道:“请告知守将苏大人,说是蓝贤求见!”那将领道:“稍候!”匆匆而去。

    不过片刻功夫,有人在城上探身一看,蹙着的眉头顿时展开,大手一挥道:“速开城门。”

    磬城的城门缓缓打开,那一人一马飞快驰入,苏镇东迎上前去,道:“蓝兄弟!”秉娴翻身下马,拱手道:“苏大人!”

    “叫什么大人!叫大哥,”苏镇东一把攥住秉娴手腕,看看左右,道:“等你两天了,怎地才来?”秉娴道:“有些事情耽搁了。”苏镇东道:“这里冷,回府相谈!”飒飒的细雪从天而降,地上已经薄薄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入了守将府中,苏镇东道:“这哪里是春寒,倒又回腊月去了。”拍拍铁甲上的细雪,又去替秉娴拍打,秉娴笑着让了,道:“多谢大哥,不用劳烦了。”自抖了抖雪。

    苏镇东拖了火盆,又亲拉了两把椅子围在旁边,两人落座,各自探着手烤火。

    苏镇东搓搓手,道:“说好了偷袭那晚,蓝兄弟就该一同跟我们退了,怎么又耽搁了这一天多?”

    秉娴道:“说来话长”想到绿芜,心头一酸,便转开话题,只道:“劳大哥记挂了,幸好无碍,嗯,城中情形如何?”

    苏镇东道:“将领们倒是还能撑住,只有知府那边,镇日惶惶地,若非我拦着,早举家逃逸了。”

    秉娴道:“这次偷袭,烧了他们大部分粮草,我查看过了,剩下的最多够支撑三日,要从其他地方调运过来,正常来说没三四天不成,如今落雪,山路又难走苏大哥,你只要稳住知府,再撑个三天,保管哥檀九重退军。”

    苏镇东面上微露喜色,道:“有兄弟这句话,我便安心了。”轻轻地在秉娴肩上一拍,道:“先前等那一场风,一直叫人等了半月,我都有些疑心兄弟你是戏耍我的,没想到竟分毫不差,我这心里头佩服的五体投地,只知道古有诸葛孔明借东风,还以为不过杜撰,如今亲眼所见,贤弟真是神人也!”

    秉娴微微笑道:“这不值什么。”苏镇东却仍道:“这真是‘南风不与檀郎便,火势连绵烧大营’,对了,接下来贤弟还有何奇妙设计么?为何说三日后他必定退兵?”

    秉娴听到他擅改杜牧“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诗句,一笑道:“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苏兄只消安抚知府、撑过了这三日便可。”

第20章 诉衷情:呵手试梅妆() 
三天时日,看似简单,说长,却可成一生。

    磬城知府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被檀九重围困小半月,向朝廷求救无数次,却从无回应。素来听闻领兵的是个冷心绝情的魔头,先曾拿下过磬城之外的两个县城,因其中一个抵抗激烈,破城之后,竟行屠城之举。正如苏镇东所说,若非他严命死守,又多加劝阻,恐怕知府早就弃城而去。

    早先檀九重拿下两个小县,兵临磬城时候,曾命人射箭城头,裹带书信一封,言说若是及早开城门投降,便会保满城平安,兵不血刃。但若是负隅顽抗,那已成死地的县城,便是先头榜样。

    探子早就将檀九重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听闻此人是异族出身,出名的心狠手辣,平生最爱领兵打仗。——去年还曾领兵去动东明竟让他一路打到东明都城之外襄城,若非是在紧要关头,有北疆的大将领兵来援,恐怕此刻东明也已经归于南楚名下。

    围困东明之战,虽然在最后关头未曾功成,却让檀九重之名传遍四国。

    可也正是因为功败垂成,让本会被封为上将军的檀九重,无功反而有过,从正三品的大将军,贬为了从三品的护国将军,只不过此人手腕了得,又深得各位皇亲器重喜爱,虽然降了级,但皇帝及各位皇亲,暗中赏赐了若干名贵之物,他吃了败仗,本该在玉都坐享醇酒美人,休养生息,可此人竟端的不甘寂寞,又将爪牙伸到了西罗。

    连拥举国之力的东明尚且被打得岌岌可危,何况是磬城这样的弹丸之地?起初还仗着或许会有朝廷援军,怀着一线希望,如今这魔头已经围了这许久,朝廷连个信儿都未曾来过素来胆小的知府,镇日惶惶然地,磬城军务,全由统领苏镇东主持,苏镇东命人把守城门,知府大人自是无处可逃,唯有每天躲在府中颤抖念佛。

    秉娴来到磬城的头天,迎接她的便是一夜的不得安宁。这场寒冬之末的细雪,到了夜间,落得更急,南楚大军趁着夜晚忽地开始攻城。

    秉娴从人声吵嚷之中惊醒,握着床边刀挺身而起,往外便走。正撞上苏镇东,两人见了,苏镇东匆忙道:“南楚来袭!”秉娴一点头,两人不再言语,齐齐冲上城头。

    火把的光芒乱闪,有的被踩在地上,火光明灭,刀剑相击,连同惨叫呼喝声夹杂其中,秉娴扫了一眼,见苏镇东麾下的这些兵倒很是争气,面对突如其来的夜袭,个个严防死守,拔刀抵抗。

    这场夜袭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南楚之人便退了军,苏镇东命人处置死伤者,查看城墙各处,处理调度替换之事,秉娴站在城头,望着城外黑沉沉一片,天空阴云密布,只看到偶尔的火把光闪烁,连地上的雪色都看不到,竟然在雪夜来袭,——檀九重已经等不及了。

    秉娴凝眉观望了会儿,雪落满了头肩也不知,一直到苏镇东转了一圈回来。

    肩头一沉,秉娴回头,却见苏镇东站在旁边,借着远处火把的光,他的眼中写着忧色:“在看什么?”秉娴道:“檀九重等不及了,苏大哥,这三天会很难撑。”

    苏镇东点头:“我知道其实自偷袭了南楚大营之后,我就一直在等这天,等他的反扑之日。”

    秉娴道:“今夜的偷袭之举,不过是他的警钟前奏,他并未用上全力。”

    苏镇东道:“明白,不然他不会如此简单就退兵。”秉娴道:“苏大哥,你觉得他会如何?”苏镇东道:“他的粮草匮乏,除了退军一举,剩下的便是攻下磬城照檀九重的性子,怎么都不会退,我想,在接下来,他会拼力死攻。”

    秉娴看出他在忧心什么,便道:“苏大哥,你放心,若我算得没错,三天,最迟三天他会退军的。”

    苏镇东望着秉娴,半晌道:“贤弟,我不是怕,我宁肯跟他拼死一战,但若是输,你知道”秉娴点头:“磬城易守难攻,只要众人心齐,三天他是无法攻破磬城的,若是强攻,反会付出极大代价,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围了这么久迟迟按兵不动。”

    苏镇东轻轻吐了一口气,道:“贤弟,幸好你来了,我安心许多。”又道,“徐大人这几日宛如惊弓之鸟,我得再去看看他,向他说明情形。”秉娴道:“苏大哥,快些去罢。”苏镇东道:“你也回去歇息罢,明天必定会有一场大战。”

    秉娴回到房中,也不解铠甲,直接便往床上一躺,怀中抱着那柄冷冰冰的钢刀,身子疲惫之极,可偏生毫无睡意,绿芜,容嫣,巧绵,兰修所有人,刻在心底的,便是那恶魔,在脑中走马灯似的闪现,杂乱场景,一幕接一幕,极为清楚,无法淡忘。

    到了后半夜,才朦胧睡了过去,却又在绝早便醒来,听到外头纷叠杂乱的脚步声,提刀往外。

    正如苏镇东所说,天刚亮的时候,便是一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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