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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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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初似松了口气,又道:“吓我一跳他好似对你”欲言又止,又道,“对了,为何方才那只黄狗不曾咬你?”秉娴望着他道:“它它为何要咬我?”

    慕容初道:“也怪道你不知,你初来乍到,哪里知道这狗儿的厉害,它是檀将军最宠爱之物,什么也比不上”秉娴惊诧道:“是他宠爱的?”慕容初道:“可不是么?这位檀将军最爱的是一只狗,谁人不知?这只狗儿可金贵啦,有它自己的屋子,仆人也有二三十个,每日山珍海味地”

    秉娴呆若木鸡,慕容初道:“怎么?你不信么?”秉娴道:“我我不知道”慕容初道:“真是人不如狗好命,这姓檀的也很是古怪,生性冷僻,却偏对一只狗儿如此上心,也算异事了,你不信是么,我给你讲个传闻”

    秉娴道:“是什么?”

    慕容初道:“先前檀将军刚到玉都,据说就带着这只狗儿,无法可考后来他声名鹊起,因此有许多人巴结于他,据说是礼部的某位大人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姬人过去。”

    秉娴道:“这跟狗儿有何干系?”

    慕容初笑道:“可不大有干系?那两个姬人,生得貌美,又是贵人所赠,因此檀将军对她们据说也十分宠爱,只是有一天那只黄狗据说咬了还是惊吓了其中一位,这两个女子便仗着宠爱,命人将黄狗打死谁知道,狗还不曾打死,被檀将军知道了,然后”

    秉娴的心怦怦乱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不是好事。

    果然慕容初看她一眼,叹了口气,道:“据说,是檀将军亲自杀了一个姬人,另一个扔到青楼,那人惊吓的神智失常,没几日也死了”

    秉娴咬着唇,心中滋味难明。慕容初叹道:“你说古怪么?这么一个薄情冷酷之人,唉,罢了,不说他,真正扫兴。”

    秉娴皱眉,心事重重。

    两人回到王府,正好有一个王府侍卫经过,见状急忙过来,道:“慕容大哥,蓝兄弟,你们可回来啦,方才少王爷回来,如今正找蓝兄弟呢!还是快些去。”

    慕容初一听,急忙道:“幸好回来了,既然如此,蓝兄你快些去罢。”

    秉娴道:“那我先去了,慕容兄,回头再见。”慕容初点头,相送秉娴。

    秉娴一路到了雅风书房,见书房门口已经有数名侍卫站立等候,见她来了,面色各异。

    秉娴上前,道:“听说少王爷传召我”侍卫们还没说话,里头雅风道:“进来。”秉娴无奈,只好推门而入。

    迈步进门,又听雅风道:“把门关上。”秉娴回身关了门,迟疑了会儿,便往里去,果然见雅风正坐在书桌前,似乎正在出神。

    听到动静,雅风转过头来,温声道:“为何不过来?”秉娴走上前,抱拳道:“见过少王爷。”雅风道:“无人之时,就叫我雅风便可,小娴,你来。”秉娴只好上前,雅风望着她,问道:“去哪里了?”

    秉娴道:“闲着无事,就出去走走。”雅风道:“身子好了?”秉娴道:“已经无事了。”雅风道:“自己出去的?”秉娴道:“不是,是跟一位刚认识的侍卫兄弟。”

    雅风轻轻一笑,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道:“我竟比不上一个侍卫本该是我带你故地重游的”声音有几分叹息。

    秉娴急忙道:“你自然不同,你有事要忙。”雅风看向她,道:“小娴,你知道了?”秉娴问道:“何事?”雅风道:“檀九重他无事了。”秉娴点头:“这个我知道了。”

    雅风本想解释一番,见她淡淡地,就道:“你不怪我?”秉娴微笑道:“怪你做什么?雅风,你不用想太多,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有些事情你若能做到,一定会做,做不到,难道我能强逼你做么?别这样想。”

    雅风轻轻叹息,张手将秉娴拥入怀中。秉娴道:“别这样。”雅风道:“你虽如此说,心里头未必不是怨念我的。”

    秉娴便未再推他,想了想,笑道:“别说这些不愉快的,对了,我听闻奉剑好似被罚了么?”雅风笑道:“嗯。”秉娴道:“你对他一向是好的,为何?”雅风道:“他擅做主张,伤了我紧要之人。”秉娴笑道:“哦,不知是谁?”雅风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四目相对,有一瞬间的恬谧精美,脉脉情意,自两人之间流转而过。

    至晚间,秉娴独坐桌边,对着一支残蜡默默出神。

    白日那只黄狗的影子不停在眼前跃动,是,不是?费尽思量。若说不是,为何它对自己那样亲昵,若说是,又怎么会落在檀九重的手里?

    秉娴六岁的时候,养过一只小狗儿,是外头捡回来的,当时看起来不过是只小狗,瘦的皮包骨,伤了腿,已经奄奄一息,秉娴执意要养着,谁也不能奈何她。

    兰修又宠她,更还特意请了大夫来看,经过两个月调养,那狗儿果然痊愈,且长大了不少。

    秉娴十分欣慰,因它毛色黑黄,便取名阿黄,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睡觉吃饭时候都要抱着,几乎形影不离,那小狗也尤其忠心,曾有一次容嫣跟秉娴斗嘴,它便跳起来护着秉娴,吓得容嫣大哭。

    结果就在去缘觉寺上香那日,阿黄走丢了。

    想到旧日之事,自不免想到兰修众人,那样她以为会永远无忧的家园,一直到心底跃出那个张牙舞爪的名字对昔日的柔情尽数被揉碎。

    ——但如果是阿黄的话,又怎么竟成了檀九重的“小天真”?

    想来想去想不通,只好先按下一切。

    次日,秉娴便只在雅风书房伺候,奉剑竟也在,伤势大概也好的差不多了,两人见面,各自怀着心事。秉娴有心要“慰问”两句,只怕词不达意,反而不美,便只沉默。奉剑更是一言不发,两人宛如彼此都不认得一般,冷淡之极。

    一直到晌午秉娴出去吃饭,才免了跟奉剑照面。到了院子里,长吁一口气,正在此刻,却听到有个熟悉声音叫道:“蓝兄!”

    秉娴回头,却见是慕容初,笑吟吟地冲他招手。秉娴便走过去,道:“慕容兄,何事?”

    慕容初道:“无事,你中午去哪里吃饭,要不要出去吃一餐,我请。”

    秉娴笑着摆手,道:“不必不必,这府内的饭菜已是不错的。”

    慕容初笑哈哈道:“早知道你这么说,只不过,你若是跟我去,我还有个新鲜消息说给你知道。”

    秉娴好奇,问道:“何事?”

    慕容初道:“你跟我来,我便告诉你,不然不说。”

    秉娴见他颇有几分促狭,一笑之下,便道:“那不能耽搁,我要快些回来,怕少王爷找我。”

    慕容初道:“这个我理会得,——走罢走罢。”挽了秉娴的胳膊往外。

    两人出了王府,慕容初便引秉娴到了个相熟的酒楼上,因他是常客,小二道:“爷还是先前那样菜色?”

    慕容初道:“今儿带了好兄弟来,多添几个拿手的,再来一壶好酒。——别丢我的面子。”

    小二点头哈腰,急急而去。

    秉娴挑了挑眉,她先前也练就了酒量,但自跟了雅风,便再滴酒不沾,如今听到酒字,不由意动。

    片刻小二先送了几盘下酒小菜上来,倒也精致可口。慕容初举杯,两人碰了一杯,那酒水入口倒也甘爽。

    秉娴笑道:“好酒。”慕容初道:“好酒当与知音饮。”秉娴道:“惭愧。”慕容初哈哈而笑,道:“对了,不吊贤弟胃口了我想说的那个新鲜事儿,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

    秉娴道:“兄真是说书的高手,还要卖关子的话我可恼了。”

    慕容初哈哈一笑,才道:“是这样儿的,你可知道么?昨儿我们遇到的那只檀将军的狗儿,据说走丢了”话还未完。

    “什么?”秉娴一惊,几乎站起身来。

第42章 蝶恋花:对酒当歌() 
承俊王府,少王书房之中。面色庄严身着冕服的王者,将手中一封信交付对面之人,下座者,正是少王雅风。

    “你自己看明白,便烧了,其实先前从兵部截下之时便要毁掉,”承俊王沉声道,“是我特意留下来给你一观。”

    雅风看一眼承俊王,缓缓展开手中的信,从头看到尾,出了一头冷汗。

    “你觉得如何?”承俊王问道。

    “这个”雅风皱眉沉吟片刻,道,“看似的确是宋大人的笔迹但”

    “但是这并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承俊王接过雅风话茬,“而且他也有把柄在本王手中,自不敢轻举妄动,怎会上奏你同檀九重共同谋反?而且他又死的那么巧合,若不是因为上两次督军密奏之事让我事先提防,这次有了此信,再加上人已身死,便是无法收拾。”

    雅风心中极快地将前尘往事想了一遍,一时不能做声。

    承俊王道:“雅风,此番你是亲自去过了的,你是如何看法的?先前你说督军之死有些蹊跷,说他上奏的那三封信并非真迹,故而我留这个给你看看”

    雅风沉思道:“先前那字的确是天衣无缝,貌似督军亲笔无误,但始终缺一些老练”说到这里,忽地想到一事,心头竟狠狠一颤。

    承俊王道:“父王相信你的眼力,你说不是,那便多半不是了,那这回你看明白了么?这封信可是姓宋的亲笔所书?”

    雅风心中有千万场景瞬间而过,又似万马奔腾,乱糟糟不可一世。

    “雅风?”承俊王皱眉。

    雅风回神:“这个”低头又看一眼,“这个好似是他真迹。”

    “是么?”承俊王双眸沉沉地,若有所思。

    冷汗自鬓角落下,从心头爬过,雅风几乎坐不住。却听得承俊王冷冷一哼,道:“我就知道有人从中弄鬼。”

    “父王?”雅风抬头。

    承俊王道:“先前督军之死,怕是有人故意行事,你说那信不是他所为,必定有人捏造而后这姓宋的,哼,父王觉得,定然是有人买通了他,想要对付我们可恶!”

    雅风心中徐徐地松了口气:“父王,如今死无对证。”

    承俊王道:“无妨,朝中同我过不去的,无非是四那几个。”话锋一转,道,“不过,幸好你同檀九重先一步打下磬城,如今平安无事,天下大吉,那些小人自不用再乱箭横飞,这一遭也是因祸得福,皇上虽然明里头斥责檀九重,实则欢喜着呢,那磬城有天险关隘之称,却落在我们手中,暗地里对你哥哥说此番做的甚好。哈那姓宋的死就死罢听说他是死在个刺客手里?”

    雅风低头:“是。”

    承俊王笑道:“有你在一同同行,他又怎会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雅风暗惊,只好道:“儿臣当时未曾在场”承俊王道:“罢了,你也不用难以出口,檀九重都同本王说了,是个女刺客用美色惑人才得手的,哼,姓宋的素来好色,这几年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最后却死在女人手上,也算求仁得仁,——只是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灭口那女刺客最后果真逃了?”

    雅风手心捏着一把汗,道:“是。”

    承俊王道:“也罢!此番你把檀九重绑回来,做得甚好,正好让人看看我们并非是徇私护短檀九重这次在朝堂上化险为夷,多亏你哥哥从中行事,还有你姑姑倒是省了本王的事了。——檀九重他虽然有些骄横放肆,但究竟是个人才,你以后同他好好相处,太子一日未定,便是片刻不能松懈,我们要全力助你哥哥夺得太子位。”

    雅风心头沉甸甸地,道:“儿臣听父王的。”

    承俊王道:“你从来最是孝顺,父王心甚安慰。对了,你去了这么久,你姑姑也很是想念你,你回来了也不去宫里看她,她如今在你母亲那边,等会你便去给你母亲请安,顺便招呼一番。”

    雅风道:“儿臣遵命。”

    谈话告一段落,承俊王便起身,雅风相送,谁知承俊王又停了步子:“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

    雅风道:“不知是何事?”

    承俊王道:“你执意为了兰家那个守上三年,如今已经快两年,你也不小了,还是尽早多为自己打算一些。”

    雅风垂眸道:“父王。”

    承俊王看他虽然是恭敬之态,但分明是个不愿的口气,当下哼了声:“不用送了!”转身出外。

    雅风仍旧相送承俊王到书房之外,这才返身回来,将那封信拿出来看了一番,想来想去,便将书桌下头的一个小抽屉打开,将信放到一本书里头,又用锁缩牢。

    做完这些,雅风便去见承俊王妃,一路转入内堂,远远地便听到银铃般的笑声,有人道:“她们两个,长的虽都是花儿似的人物,但性子正好是相反的,一个总是闷声不吭,一个却格外聒噪,嫂子你看,你喜欢哪个?”

    有个年轻的女子声音笑道:“公主就爱开咱们的玩笑,什么花儿似的,在公主跟前,我们都变成杂草儿似的才是真”

    一片欢快笑声。

    雅风听到这里,便停了步子,正巧有个丫鬟出来,雅风便拦住她,道:“里头除了爱芝公主,还有谁在?”

    丫鬟道:“回少王爷,有两个年轻的姑娘,一个是并肩王家的郡主,一个是她家的亲戚。”

    雅风想到先前承俊王所说,心里头便明白了,当下便有几分不快,正想先回去,却不妨有丫鬟嘴快,早通报了,里头便有人笑着叫道:“雅风终于回来了吗?还不进来给我瞅瞅,在外面躲着是害羞么?”

    雅风听到这里,很是无奈,只好迈步望内。

    且说在外头酒楼之上,慕容初说了那狗儿的事,秉娴一惊之下,便起了身,慕容初道:“蓝兄,你怎么了?”秉娴道:“我、我”转头看向楼下,面露焦急之色。

    慕容初道:“你总不会是担心那只狗儿罢?”

    秉娴道:“慕容兄”

    慕容初拉住她手:“伺候那只狗儿的人也有十几个,自会去找的说起来倒也古怪,这么多人,也能给走丢了,也不知那檀将军会如何大发雷霆。”

    秉娴将手抽回来:“说的是”仍有些忧心忡忡地落座。

    慕容初道:“刚喝了一杯,再来蓝兄别为那畜生担忧了,左右不过是一只狗儿罢了,或许给那香肉馆捉了去”

    秉娴心头一颤,眼前再多美酒佳肴也是无味,呆呆地只管看着。

    慕容初道:“这是你我初次出来吃饭,蓝兄可别不赏光,蓝兄?”

    秉娴回过神来,见慕容初举着酒杯,她便“啊”了一声,两个人又干了一杯。

    秉娴喝罢,只觉得毫无滋味,满心都是昨日那只狗儿趴在自己身上仰头看过来的模样,乌溜溜的眼睛,似能说话。

    慕容初却是个能说会笑,极会调气氛的,见秉娴如此,便道:“早知道骗你吃了这顿饭再说了,瞧你这神不守舍的,让人看了,还以为你是丢了心上人呢。”

    秉娴便也笑笑:“慕容兄真爱说笑。”两人又喝了一杯,慕容初介绍了几味菜肴,秉娴吃了几口,只觉得菜都化作藤纸蔓条,横在心里,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正在秉娴想要借口告辞之时,忽地听到一阵喧闹声从楼下传来。

    有人吼道:“哪里来的野畜生,怎么跑进来了?出去,打出去!”一阵喊打的声音,夹杂着狗儿的叫声。

    秉娴闻声,顿时色变,道:“慕容兄我有事先行离开。”起身就走。

    慕容初叫道:“蓝兄?”见她身形匆匆,双眉一挑,嘴角露出抹笑,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儿上往下看。

    只见在楼下酒楼,掌柜的站在一边呼喝,店小二们拿着扫帚等物,正在冲着一只黄狗挥舞,那只黄狗被拦在酒楼外头,想往前又不敢,只是汪汪乱叫,却不离去。

    秉娴奔下楼梯,喝道:“都给我住手!”众人认得她的服色,知道是王府当差的,当下都吓得停手。

    秉娴跑到外头,黄狗也冲上来,呜地一声,便扑到秉娴怀中,两只前爪搭在秉娴身上,虽不似人,却如拥抱状。

    “是你么?”秉娴忍着泪,手抚摸过黄狗的背,“真的是你么,阿黄?”声音颤颤地,眼泪也从眼中跌落下来。

    黄狗呜呜了两声,仿佛是人在哭一般,两只湿润的眼睛温柔地望着秉娴,伸出舌头来便在秉娴的脸上舔了两下。

    秉娴又笑又是伤感,颤声唤道:“真的是你,阿黄,阿黄”喜极而泣,正要伸出手臂抱住它,却听到有人厉声喝道:“放开它!”

    秉娴一惊,见有人分开人群大步走过来:“小天真,过来!”

    秉娴陡然起身,黄狗落地,便跑到秉娴身边站定,定睛看看来人,又看看秉娴,却不动。

    来人自然正是檀九重,此刻望着秉娴,又看看黄狗:“小天真”又惊又气,有些咬牙切齿之意。

    秉娴怕他伤害阿黄,上前一步将他拦住:“檀这只狗儿”

    檀九重哪里要等她说完,伸手在她肩头用力一推:“滚开!”秉娴后退几步,竟然踉跄倒地!而就因为如此,那一直在旁观望的黄狗,忽然汪汪乱叫起来,跑到秉娴跟前,昂头冲着檀九重呲牙咧嘴,汪声大叫,甚是激烈。

第43章 蝶恋花:强乐还无味() 
滚滚泪珠,自眼中跌落。都说是人情似水,冷暖无常,但一只畜生却偏如此知道所谓“深情厚谊”,十年了,已经是十年过去,它竟仍旧如此,在秉娴有难之时,便会跳到她身前保护。

    秉娴很想扑过去,将阿黄紧紧抱住。

    但对面之人感觉却正好相反,在一瞬间,檀九重杀人的心都有了。

    手掌一抬,咬牙道:“你真是找死!”

    秉娴来不及多想,急忙上前:“不要!”将黄狗牢牢抱入怀中,低头护住。

    檀九重怔了怔,见“小天真”趴在秉娴怀中,转头去舔她脸上的泪,一边低低的叫,那举在空中的手掌便一僵。

    此刻酒楼之中有人奔出:“蓝兄!”直奔到秉娴身旁,转过身抱拳又道:“檀将军请息怒!”急急地向着檀九重行了一礼。

    檀九重望着面前低头行礼之人:“你是上次的”便又看向秉娴。

    慕容初道:“请檀将军息怒,蓝兄并无他意。”转头对秉娴低声道:“蓝兄,这是檀将军的犬只。”

    秉娴低头望着怀中的黄狗,黄狗也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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