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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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风点点头道:“也是。”便派了几个去找秉娴。
且说秉娴同奉剑擦身而过,一路往前,无人相扰,不知不觉地到了一所院落,甚是寂静。
秉娴慢慢走到屋檐底下,便坐在那台阶上,怔然出神,恍恍惚惚想了片刻,便轻叹了一声。
“好端端地,叹什么气?”耳畔忽地听到如斯一声,仿佛就在身边。
秉娴一惊,转头看去,却见身后那屋子,一扇窗被推开,有人坐在窗边儿上,饶有兴趣地探出半边身子来看她。
玉都天气虽好,但到底是尚有春寒,此人却只穿一件薄衣,敞开半边,长发也散着,显得十分无状,眉眼有几分熟悉。
秉娴道:“你你是谁?”
那人眸中闪过一道亮光,道:“你不认得我?”秉娴道:“我需要认得你么?”皱着眉,有几分不耐。那人哈哈笑道:“也是。”手撑着窗台,竟从屋里头爬出来。
秉娴眼睁睁地看他翻身出来,道:“你也算是个怪人了,有屋门不走,竟爬窗。”
那人道:“我喜欢爬窗的滋味,你不觉得有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么?”秉娴摇摇头道:“你喜欢偷偷摸摸么?你一定未曾真正的偷偷摸摸过,若真是那时候,就不知何为刺激,只剩恐惧。”
那人走到她身边儿,道:“你这样说,倒好像曾偷偷摸摸过告诉我,你偷偷摸摸地做过什么?”说着,便俯身下来,细看秉娴。
秉娴没想到他竟忽然靠过来,若是起身,必然会撞到他身上,当下向后一仰身:“我需要向你交代么?离我远些!”
那人望着她略见凌厉的眼色,却笑道:“你可真是好玩儿?你是这府内新进的侍卫?噫,看这服色,是雅少王爷的近身侍卫?”
秉娴道:“关你何事!”一伸手将他推开。
那人向后一退,却道:“少王爷素来端正行事,怎么竟收了个比女人还叫人动心的侍卫?真是有趣”
秉娴本是要走的,闻言停了步子,回头怒道:“你敢在背后乱说少王爷的坏话?”
那人顺势靠在廊柱上,悠然道:“怎么,我说错了么?还是说我说对了?你跟少王爷”眼睛里别有所指。
秉娴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道:“你再说半个字,我跟你不客气!”
那人不但不怕,反而凑上前来:“怎么个不客气法儿?你倒是说说看?”
秉娴皱眉道:“疯子!”放开手便要走。那人却忽然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却摸向她腰间,忽地道:“好软的手儿,好细的腰”用力一捏。
秉娴大怒,抽身出来,一旋身飞出一脚。
那人被踢中了腰间,踉跄后退,手捂着腰部,却叫道:“真打啊别动手!”秉娴道:“现在知道怕了么?”上前再度揪住他衣领,恶狠狠地便要左右开弓,正在此刻,却听到有人道:“有刺客!”
秉娴一怔,便停了手,只听那声音嘈杂,越来越近,倒好像是王府的侍卫们纷纷行动起来。电光火石间忽地有一道青色影子,掠过院墙飞了进来,秉娴一眼见了那熟悉身影,心头大震,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
但几乎是同时之间,院门口人影一晃,却是君雅风出现了。
第45章 蝶恋花:为伊消得人憔悴()
檀九重听到承俊王府闹刺客之事,陡然起身:“不好。”心有灵犀般地,想到了来者会是何人。只是万未曾想到,那小子竟是如此大胆,行动的如此迅速。
果然只是将人送回去还不够翻身上马,直奔承俊王府,檀九重心道:“小青衣,你是非得让我狠狠教训一顿才会明白么?”
只是心里知道,以奉青衣那个脾气,等闲的教训,怕仍无用。
奉青衣掠入院中,一眼看到秉娴,扬声叫道:“小乖!”他的面上仍旧是银白色面具遮着,嘴角微扬,声音里却透出惊喜交加之意。
院门口一堆侍卫如潮涌入:“好大胆的刺客!”自来也未有这样的刺客,光天化日之下,在承俊王府里如逛花园儿般地转来转去,竟不离开,简直将承俊王府上上下下的高手视若无物。
此刻君雅风纵身而入,先看见秉娴攥着那人的衣领,不由心头一震,当即叫道:“蓝贤!”
秉娴只顾望着奉青衣,闻声松手,被擒那人后退两步,也不懊恼,只低低笑道:“好狠的人儿。”
奉青衣一剑荡开两个侍卫,向着秉娴冲过来:“小乖,你过来!”他被侍卫挡住这刻,雅风却快了一步,抢先到了秉娴身边,看看她,又看向那被打之人,沉声问道:“殿下无碍么?”
秉娴挑了挑眉,看向那位爬窗的“殿下”,原来他就是早便过继给皇后的御皇子君无忌。
君无忌扫一眼秉娴,嘴角带着一抹笑,道:“无碍,颇为有趣。”
雅风皱眉道:“殿下的影卫呢?”
君无忌轻描淡写说道:“我没让他们出来,他们自不敢露面的。”又道,“雅风,不必如此担心,府中的侍卫不是足够了么?”说话间,却见奉青衣身法轻灵,自十数人围攻之中纵身跃出,仍向着这边而来。
雅风皱眉道:“不可大意!此人来头非凡,殿下还是先退罢。”
君无忌却仍旧满不在乎:“再怎么非凡,难道比得上雅风?无妨,让我看看好久未曾见过活的刺客了,没想到刚回王府,就撞见如此热闹的情形。”双眼放光,饶有兴趣地看向场中。
秉娴来不及理会他,也皱着眉看向场中,却见青衣将欲破出重围,却又被一人拦住,正是奉剑。
“挡我者死!”奉青衣发了狠,一句说罢,惨叫声连连,数名侍卫倒退倒地。奉剑道:“都退下,让我来!”正面迎上。
秉娴心头越发焦急,情不自禁向着场中走近一步,却被人握住手腕:“娴!”秉娴回头,却对上雅风双眸。
此刻旁边的君无忌看看雅风,又看看秉娴,凑过来,低低问道:“那少年是谁,怎么叫你小乖呢?雅风,这侍卫是你新收的?”一连问了两人。
雅风道:“殿下,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显然不愿意回答。
秉娴更懒得理会君无忌,当下假装没听见,只是默默地转头看向奉青衣。
秉娴自不知道青衣为了寻她,曾用了多少法子只是从檀九重那里见过青衣的“雪蜂”,本来以为已经被挡下了,谁知道他仍旧曲曲折折地寻了来。
此刻她要担心什么?雅风在,君无忌在,王府的侍卫都在,看这阵仗,只会惊动更多的人,该担心青衣喝破自己身份么?还是担心青衣被擒被伤?
秉娴心中的油锅火灼,分不清自己究竟该担心那一面却见奉剑剑气纵横,势必要挡住青衣,青衣发了狠性,步步不让,两人都擅长快招,斗得极为凶险,也极为好看,周遭却被横溢的剑气形成一片无形的帷幕般,再加上两人的剑法都是密不透风地,周遭的侍卫竟半点插不下手去。
片刻,忽地听雅风道:“奉剑回来!”声音有几分焦急。
秉娴定睛一看,却听青衣笑道:“晚了点儿罢!”那剑光轻灵诡异,如漫天星斗跌落,奉剑被他的伪招引开,一时不查,听到君雅风出声提醒果真晚了些,肩头一痛,被青衣一剑刺中。
“败将还不快退!”青衣啐了口,横剑看向雅风这边,双眸却只盯着秉娴:“小乖,我来带你走,你过来!”
君无忌竖着耳朵,不愿错过任何一个字,一双眸子看看雅风,看看秉娴,又看向青衣,见状便想出声相问。
却不料雅风也正留心他一举一动,抢在君无忌出声前,道:“大胆!擅闯王府,可知是死罪么?”
奉青衣恨恨看他,道:“先前你装模作样地,还以为你是个真好人,谁知果真是伪君子,竟偷偷拐带我的小乖”
秉娴叫道:“恩公!”急急地将奉青衣话头阻住。
奉青衣冷哼一声,道:“小乖,你听话过来!不然我就把这王府搅个底朝天!”
秉娴心头为难,看看雅风,终于道:“我不会走的,恩公,你快些离开罢,王府之中高手如云”
奉青衣听她如此说,眼神顿时冷了几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会轻易离开,难道你忘了上次我同你说的什么了么!”
秉娴还想再说,雅风道:“你当王府是你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将秉娴往身后一拉,徐徐上前一步。
他显然是要亲自动手了。君无忌见状,喜道:“好久未见雅风跟人动手了,”又看秉娴,一副幸灾乐祸之态。
秉娴恨不得在他的脸上踢上十几二十脚,再用力踩一踩,却按捺着,上前将雅风拉住:“不要!”
雅风脚步一顿,身后君无忌却将秉娴拦腰抱回去:“不许你吵我看戏!”
秉娴大怒,喝道:“放手!”君无忌反凑过来深嗅,笑道:“真香啊”秉娴横手向后用力抵向他腰间,君无忌吃痛,却仍不放手,却听奉青衣道:“放开我的小乖!”剑光一荡,纵身而起。
雅风皱眉道:“殿下自重!”见青衣来的甚快,一时叹息,先将腰间剑拔出,合身迎上。
秉娴被君无忌抱住,雅风又对上青衣,一时管不了这边,秉娴一脚踩中君无忌的脚,君无忌惨叫一声,却仍叫道:“别动手!”
秉娴趁着他双手微松,总算挣脱出来,顺势脚下无声无息一绊,君无忌向后便倒。
雅风百忙之中回头一看,沉声道:“不得无礼!”
秉娴快行几步离开君无忌,与此同时,只觉一股杀气自身后袭出,定睛看时,却见是两个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出来,身形快如风地掠到君无忌身边儿,及时将他扶住。
秉娴哼了声,见场中雅风已经同青衣斗了起来,两人都是高手,秉娴又非雅风一般能事先看出谁胜谁负,正在焦急万状,却听奉剑低声道:“他不是少主的对手。”
秉娴心头一震,奉剑说了这句,又垂了眸子,果然,雅风同青衣过了十几招后,连秉娴这个外人也看出有些不对,青衣渐渐地退了几步,果真是守不住了,雅风却依旧是先前那种沉稳招数,不紧不慢地进攻。
“束手就擒,留你一条性命。”对招中,雅风沉声道。
青衣笑道:“什么劳什子少王爷,胡吹大气,你当小爷怕你么?”剑势一改,不退反进,展开反攻之势。
秉娴攥着双拳站在原地。却听得身后君无忌道:“雅风的剑术精进不少啊,你们看,是谁会赢?”身边儿那两个现身的影卫显然也是高手,其中一个道:“回殿下,那刺客并非对手,只不过他如今孤注一掷若是倾尽全力的话,结局尚难定。”
君无忌奇道:“嗯?难道说会两败俱伤?无妨,等雅风跟这少年都伤了,你们就冲上去,将刺客格杀当场,功劳便是我们的了,哈哈哈”他笑得甚是得意。
秉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扭头看了君无忌一眼,却见他双手抱在胸前,单薄的衣襟敞开,露出赤**口。
君无忌见秉娴回头看自己,便也微微一笑,道:“怎么了小乖,见他们两个都要伤了,是不是也觉得很难受?无妨,过来本殿身边儿”
秉娴道:“你做梦!”君无忌抓抓脸:“是做梦么?”扭头看影卫:“我在做梦么?”两人恭敬道:“殿下清醒的很。”君无忌笑道:“这才像样。”
另一个影卫又道:“这少年剑法是一流的,长于快攻偷袭一击必中全身而退,才是上策。但他方才同人斗过,如今又跟少王相斗,已经居于劣势。——如此体力,剑法再精妙也不成,最多十招胜负立判,”
君无忌点头道:“雅风必然是看出来了雅风真是狡诈之极,竟如此对付一个稚嫩少年,看得我都有几分不忍了。”
一个“忍”字刚出口,只听得“嗤”地一声,青衣肩头吃了雅风一剑,他却浑然不觉一般,仍旧运剑如风,那血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极快地湿了半条手臂。
君无忌不忘火上浇油:“奉剑,你主子替你报仇呢!瞧这一剑刺得恁么凶狠!”
奉剑不置可否,秉娴心头一颤,双眸微闭,眼前似出现青衣血溅当场的情形,终于叫道:“住手,住手!”不顾一切面前剑气交织,迈步向前冲去。
秉娴这一动,雅风先察觉了,顿时便收住了剑势,免得那横溢的剑气伤了她,青衣正凝神对付雅风,反应稍慢片刻,秉娴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他收势不及,本能地反应差点儿地挥剑出去将她斩杀当场,雅风见势不妙,长剑向上一挑,将他的剑挡了一挡。
奉青衣吓出一身冷汗,那片刻不离身的“承影”宝剑赫然脱手落地,只是纵身向前,将秉娴抱住:“小乖!”声音亦颤抖起来。
雅风道:“蓝贤!”迈前一步,隐忍难言。
秉娴站稳脚步,握住青衣的手:“别打了,走。”青衣道:“你不跟我去,我不走。”秉娴双眸之中水汽纵横地:“你当真不要命了么!”青衣看着她,绝然道:“不跟我走,就让我死在这里,技不如人,我也甘愿!”秉娴真想打他一巴掌,可心头软软地,便转头看向雅风。
雅风似察觉她的意图,道:“蓝贤”望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不可。
秉娴道:“我”一眼看见青衣鲜血淋漓的手臂,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不能让他死。”
一句话说出,在场众人反应各异,雅风震惊不信,君无忌面上笑意却更浓,青衣伸手握住秉娴腕子:“小乖!”纵然身边仍旧危机重重,却全然不放在眼里,只是喜气洋洋。
外头侍卫又涌来许多,将两人重重围在中央,简直一只苍蝇也难飞出。
雅风注视着秉娴,秉娴却无法直视他的双眸。
檀九重赶到承俊王府之时,风波已平息。檀九重欲见雅风,却正遇到出来的御皇子君无忌。
两人对面相逢,檀九重屈身下拜,君无忌道:“九君,同我何必多礼。”上前挽起檀九重手臂。
檀九重道:“殿下也在此?听闻方才此处闹了刺客,末将听闻急急赶来,现在不知如何了?”
君无忌笑道:“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不然可有好戏相看。”
檀九重道:“好戏?”
君无忌道:“可不是么?我从未见过我的好弟弟如此失态哈,你是想去见他么?我奉劝你别在这个时候去找他,方才王爷训斥了他一番,罚他闭门思过呢他的心情定然也是不好的”转头看看左右无他人,低声道,“若我是他,也受不了,竟然败给一个少年白白地放走了心上人,真是有趣。”
他如此颠三倒四地,外人自不明白,但檀九重是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当即一清二楚,却反而装作不知,问道:“心上人?”
君无忌摸摸下巴,说道:“那刺客虽然年少,剑法却极为曼妙,我的影卫说,假以时日,连雅风或许也不是他的对手看他那模样,似是出身坠叶飘香的,不知为何竟跑到王府来要人。”
檀九重静静听着,君无忌看向他,道:“九君”
檀九重道:“末将在。”
君无忌道:“我总觉得此事就此完结,有些意犹未尽我的好弟弟从小到大都是一本正经,循规蹈矩地,还是头一次我见他这样‘黯然销魂’,他从来都替我鞍前马后尽责尽忠,我好歹也是人家当大哥的,总要有一二回报”
檀九重听他啰嗦到此,便问道:“殿下是想?”
君无忌不说,反而笑吟吟地望着檀九重,道:“九君,据我所知,你是不是也跟坠叶飘香有些渊源的?”
第46章 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
奉青衣纵马狂奔,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喜悦,嗅到身后之人那熟悉的香气,低头望着她环在腰间的手,整个人满心欢喜,无法言说。
秉娴伏在奉青衣背上,心中却想到方才离去时候,雅风那淡淡的一声:“放他们走。”
众人各自震惊。却无人能知道,少王雅风这一句说出,他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出了城,疾驰一阵,身后并无追兵赶来。奉青衣放慢了马速,回头看:“小乖。”恨不得将她抱一抱。
秉娴转身往后看了会儿,便抬腿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奉青衣见状,便也急忙随之翻身而下。
秉娴抬眼一看,伸手握住奉青衣手臂,查看他臂上伤势。
奉青衣见状笑道:“小乖,你这般关心我,放心,无大碍。”他自有伤药,在腰间的布囊自掏掏摸摸,找了出来。
秉娴一声不吭取过去,奉青衣看她一眼,也笑笑地停了动作,只让秉娴替他料理。
片刻,秉娴替他将伤处包扎妥当,奉青衣张开手臂将她抱住:“小乖!”欢喜亲向她脸上。
秉娴歪头避开,奉青衣道:“怎么了?”秉娴说道:“恩公,你以为我会跟你走么?”奉青衣身子瞬间僵了:“你说什么?”
秉娴将他推开:“你总不会以为,因为上次我跟你有所纠缠,我就得真的一辈子都赔上罢?”
奉青衣伸手攥紧她的手腕:“小乖,你到底在说什么!”
秉娴忍着痛,道:“上回的事对我来说,不过是寻常之事罢了,恩公你也知道我的出身是哪里,难道还以为我会因此便跟人一生一世?不要如此好笑了,可以么?”
这一番话说的宛如冰凌入体,尖锐无情,奉青衣只觉得心也被刺中,痛不可挡:“你、你到底”
秉娴又道:“你救我之情,我已经以身报答以后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为了我闯入承俊王府,却差点坏了我好事,当时我没有选择,只有跟你走何况雅风他宅心仁厚,我也不想让他认为我是个狠毒无情的女人。——因此你明白,我绝非是为了想救你一命才跟你离开,也绝非是想跟着你如何!”
奉青衣怔怔地望着秉娴,见她面上透出一丝睥睨不屑之态,整个人似坠入冰窟一般,无法动弹。
秉娴道:“此事若不是当着雅风的面儿,就算你死在我眼前我也不会动容如你所说,技不如人,就算是死也不足惜!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莫非我还要替你珍惜?”
奉青衣道:“住口,不要说了!”
秉娴道:“我原本也不想说这些是你逼我非要说出来的,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儿么?假如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