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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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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无忌笑道:“现在说了就没意思了走罢!”

    君无忌身边只带了两个容貌平平的侍卫,秉娴一看,就知道这两位是高手护驾。四人出府,外头早备好了马匹,翻身上马,君无忌一马当先。

    行了一刻多钟,来到一处竹林茂盛的所在,遥遥看去,竹林中小楼隐隐,君无忌驻马,侧耳倾听,道:“还没到,正好。”翻身下马,其中一名高手将马拉去藏起,君无忌道:“跟我来。”绕过竹林,好似到了那屋子的后门处,靠近了一看,见那扇漆黑的后门竟是半掩的。

    君无忌推门而入,秉娴跟随其后,一路望内,见里头环境幽静的很,一直又走了许久,才到了一处阁子之后。

    君无忌挥挥手,那名面目寻常的高手身形一闪便隐没而去,想必是暗中护卫了。

    君无忌冲秉娴招招手,秉娴悄无声息到了他身边儿,两人极慢地来到那阁子的后窗处,还没有站住脚步,便听到里头有个声音说道:“什么时候,她死了我就清净了,这种日子,何异于神仙眷侣”

    君无忌便挑眉,掩嘴无声而笑,那男子的声音说罢,便有个女声娇滴滴地道:“真个是神仙眷侣么?只怕你心里也嫌我是人老珠黄,残花败柳了”

    秉娴听了这个声,心里咚地一跳,君无忌凑近了她耳畔,道:“果然如你所说,驸马寂寞难耐,在外头找了个姘…头如今,我那姑姑闻讯,正赶来呢”

    他热热的气息喷在耳朵眼里,秉娴只当无知,低声道:“想必是殿下通风报信?”

    君无忌道:“我是个孝顺懂事的侄儿,自然不忍心我姑姑蒙在鼓里。”

    正悄悄地说到这里,里头男子又道:“什么残花败柳,你跟她比起来,就是那天上的仙女了你只跟过兰修一个,可她呢?不知多少男人上过”

    那女人就笑着,撒娇道:“兰修可是谋逆的罪人,你不嫌弃我跟过他,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秉娴垂了眸子,深深呼吸才能控制骨子里的战栗,君无忌察觉她的手凉且有点抖,低低问道:“你怎么了?”

    秉娴正要回答,忽地听到有个声音说道:“驸马爷,驸马爷不好了”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厉声叫道:“不要脸地贱人!给我滚出来!”

第64章 醉垂鞭:朱粉不深匀() 
秉娴听出那女子的声音竟正是先前兰修的妾室玉娘,当初她还要叫一声“二娘”的,却不知为何,如今竟成了王驸马的姘头。

    门外的女人一声吼,君无忌笑道:“来了!”秉娴来不及管他,凝神去听。

    先前那厉声高叫的声自然是爱芝公主。

    爱芝喊罢了,屋内一阵惊慌,驸马惊道:“怎么这母夜叉来了!”玉娘道:“大人,怎么办,公主她会杀了我的!”驸马说道:“有我在不用怕!”

    在这紧张关头尚能如此的,倒也算是个人物,只是声音里未免带着一丝底气不足的颤意。

    说话间,又是一声喝:“贱人!不敢出来见我么!”而后是“彭”地一声,似是屋门被踹开的声响。

    然后便是玉娘的惊声尖叫,夹杂着驸马的声音:“公主!”声音更是颤了三分。

    一阵沉默,而后是爱芝公主道:“果然果然”不信,愤怒,而后是高声地叫:“你居然是跟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在一起!贱人,你要我日后怎么见人!”

    “公主饶命!”玉娘叫道,带着痛意。秉娴恨不得能亲自看上一眼,君无忌抬手,在窗棂纸上一戳,戳出个洞来,秉娴见状,也如法炮制。

    果然能看到里头情形,却见是爱芝公主拽住了玉娘的头发,将人扯在地上,尚不放手。

    王驸马披着一件外裳过来阻止,却又不敢十分拦阻,爱芝公主见他有维护之意,更是大怒,举手在玉娘脸上左右开弓打了几个耳光:“贱货!留你一条命已经是开了天恩,你居然竟爬到他的床上,你是来找死的么!”

    王驸马心疼姘头,道:“你何必这样!有话慢说就是了!”

    爱芝公主道:“我何必?你还有脸让我慢慢说?满城的女子你去勾搭谁不成,你勾搭这个女人?好好!”将玉娘往旁边一扔,高声叫道:“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拉出去打死!”

    玉娘捂着脸,青丝散乱,脸带红痕,撕心裂肺地哭道:“公主饶命,大人救我!”

    爱芝公主道:“谁也救不了你!”

    王驸马挺身要过去拦着,爱芝公主咬牙挡住:“你敢?你动手试试看!”

    王驸马素来怕她凶悍,此刻更是束手束脚,竟不敢上前救护玉娘。

    爱芝见他如此,冷笑一声,道:“无用的懦夫,你既然能做出此事来,就该知道后果如何!”

    玉娘哭道:“我我错了,公主饶命”气息奄奄地。

    王驸马见她如此狼狈,又被爱芝这一句,激得有几分火起:“公主!”

    此刻外头有个声音冷冷清清地说道:“驸马,你还是不要妄动。”

    王驸马听了这个声音,顿时变了脸色,爱芝公主一声冷笑:“你敢动一动试试,——把这贱人带走!”

    那清冷的声音才又道:“还不进去,把人带出来。”

    并未见人,只是个淡淡地声响,在外头的秉娴听了这个声音,心头却是一抽,竟忘了看室内情形,身子猛地一抖,转头看向君无忌。

    君无忌察觉她不妥,也转头来看她,见状小声道:“何事?”

    秉娴低声道:“怎么怎么我好像听到”

    君无忌笑道:“你是说九君?”

    秉娴心头一沉,欲言又止,君无忌凑过来,低声道:“先看戏,呆会儿同你说。”

    原来那声音熟悉,竟是檀九重。

    檀九重说罢,外头有两人进来,看身形矫健,将玉娘拉着出去,玉娘被拉到门口,叫道:“九爷,九爷救我啊!看在嫣儿的份上!”

    只听得那声音淡淡地说道:“这事你不该求我。拉走。”毫无任何感情。

    君无忌低低道:“九君可是个冷心冷面的人呢”不知是感叹还是赞美。

    秉娴屏住呼吸看着,心头却丝毫快意都无,只是冰冷一片。忽地觉得手被温暖握住,秉娴转头,却见君无忌对她一笑,复又看向屋内。

    秉娴并未挣扎,任由君无忌握着自己的手,此刻玉娘被拉了出去,爱芝道:“檀将军,你带人先出门外。”檀九重的声音道:“遵命。”自始至终,竟未露面。

    一直到众人都离去,君无忌冲秉娴一眨眼,要拉她离开,秉娴摇摇头,君无忌挑了挑眉,也便停了,此刻听里头爱芝公主道:“瞧你这幅模样,你是在心疼那贱人么!”

    驸马道:“你想如何对她?”

    爱芝公主道:“怎么,你果然是心疼了,这种贱货,自是杀了!”

    驸马道:“你我不答应!”

    爱芝公主道:“哟,你对这贱货动了真心了?我倒真看不出,你怎么竟看上她?看到她真的够***么?”声音尖酸刻薄。

    驸马忽地沉沉说道:“你是恨她曾跟过兰修么?”

    “你说什么!”尖声高叫,伴随着一声瓷器落地的脆响,“王德保,你有胆再说一次!”

    驸马道:“你纵然不说,难道我知道?兰修虽然死了,可是在你心里他依旧是活着,这么多年,你有一刻忘过他么?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是做给谁看的?不就是想做给他看?你当我不知道?!”

    爱芝公主歇斯底里,叫道:“你给我住口!我没有!”

    驸马道:“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头知道,愿得一心人你记恨兰修为了他的糟糠原配不肯要你,便强让我对你一心,想做给兰修看,想比他更强上三分,但是你自己呢?你满城的给我戴绿帽子,你当我是什么东西!我好歹也是世家贵子!”

    爱芝公主哈哈大笑,宛如疯癫,道:“什么世家贵子,你哪点比得上兰修?连勾搭的女人都是他不要的烂妾,你还有脸给我说这个?”

    驸马说道:“她虽然是兰修不要的烂妾,却也比你更胜一筹,兰修他宁肯死,也不肯对你示好,你更是哪点儿比得上他的烂妾了?”

    远处隐隐地雷声轰隆隆作响,秉娴忘了呼吸,只是静静地听着。

    公主驸马,两个玉都尊贵不过的人,关了屋子大吵,若是说出去,平头百姓们或许不会相信,这样污脏的话,竟出自两个贵人之口。

    君无忌似也听呆了,半晌不曾动作。

    屋内一阵寂静。而后爱芝公主说道:“王德保,你是要跟我撕破脸了么?”

    驸马说道:“你又要威胁我什么?让那姓檀的进来杀了我?”

    爱芝公主说道:“你当我不敢?”

    驸马说道:“你敢,你什么不敢?你敢联合皇后联合我们家陷害兰修将他杀了,你还有谁不敢害的?”

    那一声炸雷,滚到了此处屋顶上,徘徊片刻,猛地炸开。

    有什么东西,从秉娴眼中冲出来,却又死死地忍住。

    “我是敢。”爱芝公主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是的,你别逼我。”

    驸马说道:“可是你别忘了,我王家,也不是好惹的。”

    爱芝公主说道:“你们是不是好惹的,当初,若不是害怕兰修危及你们这些士族,你们家又何必来求我下嫁?”

    驸马说道:“我们不过也只是一拍即合!”

    爱芝公主说道:“是啊,我是贱人,你是小人,的确是一拍即合。”

    驸马听她的声音有些太过冷静,反倒不安起来,终于说道:“爱芝,我不是有意的,是那女子先来勾搭我,你也知道,我恨你心中仍记着兰修,是以才”声音里带了几分求和之意。

    爱芝公主忽地说道:“别说了。”

    淅淅沥沥地雨,忽然开始下了。打在脸上,湿湿地。

    君无忌拉拉秉娴,秉娴却只是不动,君无忌皱着双眉,终于也未曾再动。

    驸马道:“爱芝。”

    爱芝公主说道:“其实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连他的烂妾都比不过的人,实在是太贱,他宁肯死,也不肯答应我我是这天底下最贱最无耻的女人。”

    驸马渐渐怕了:“爱芝!”

    雨渐渐地大了,里头的声音好似有些听不清,隐隐约约地,听到爱芝公主说道:“王德保,我们和离罢。”

    君无忌拉着秉娴,极快地跑出这驸马藏娇的院子,出得后门,早有侍卫拉了马匹过来,四人翻身上马,打马急行。

    大雨泼在脸上身上,谁也看不清,其中一匹马上的人,泪满溢了眼,而后从脸上纷纷跌落,是雨水,是泪水,孰是孰非。

    只是喉咙里深深地藏着那一声想要脱口而出的哭叫。

    雨水迷了双眼,奔跑中的马不知何故失了前蹄,秉娴来不及防备,整个人被从马背上狠狠地掀了下来。

    身子凌空而过,跌入雨水之中,泥水顿时裹住全身,秉娴在泥地里挣扎起身,那边君无忌已经飞快地勒住马匹,翻身下马:“蓝贤!”疾步抢了过来。

    “蓝贤,你怎样了?”将人扶了起来,却见雨水之中的那人,白净的面孔毫无血色,唯有双眸发红,眼中不知是雨是泪,“摔得要紧么?”

    秉娴动了动:“腰好疼。”微微地哽咽着。

    君无忌道:“没事,我带你回去。”

    秉娴皱了皱眉:“殿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地靠在他的身上,泪落如雨,喉咙之中却仍旧是无声的。

    不管是谁都好,此刻她只需要有人在身边。

    君无忌一愣,而后轻轻地拍拍她的背:“无事。”

    一行人回到王府,君无忌翻身下马,便看秉娴,秉娴跳下马来,擦擦脸上的水,道:“让殿下见笑了。”君无忌笑道:“你没事就好了,走,进去收拾一下。”

    众人入内,秉娴自先回去匆匆沐浴,换了衣裳,出门之后,打听了一下君无忌并未曾唤她,便拎了一把伞想出府,谁知道正要往外,却见前头有一人推着一辆轮椅,缓缓逼近,天色阴沉,轮椅上之人蓝眸灰暗,正是檀九重。

    秉娴略一迟疑,便仍旧未曾停步,两人错身瞬间,檀九重开口道:“你要去哪里?”

    廊沿上雨水滴滴答答,宛如透明的水帘子。

    秉娴道:“你想说什么?”

    檀九重道:“你想见那个人么?”

    秉娴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檀九重却自顾自道:“你自然明白,你若是想见她,只有我有办法,来求我啊。”他的声音淡淡地,蓝眸往旁边一瞟,眼尾微微上挑。

第65章 醉垂鞭:闲花淡淡春() 
廊檐上的雨水,顺着瓦片倾泻而下,滴答不停,似敲在谁的心上。

    饱含雨水湿气的冷风,掀动秉娴的袍子,吹抖她的袖摆,檀九重淡淡看着,目光从下往上,从那簌簌而动的袍摆,到微微发抖的袖口,她的手腕、握着伞柄的手指,太过用力,手指微微泛白,一路往上掩得密密实实的领口,颈间的肌肤只露出极少,真是遗憾。

    淡蓝无情的眸光逐渐地掠过那饱满如樱桃的唇,往上,对上她轻轻颤动的长睫,星眸定定地看向前方他如看画儿一般瞧着。

    一直到她的目光对上他的,不管她眸子里带着的是什么,横竖——这画是活的,世间最美之事,莫过于此。

    檀九重蓦地就笑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秉娴望着檀九重,“是来戏弄我的?”

    他一抬手,身后推车之人行了个礼,悄无声息地退下。

    “我的样子,像是在戏弄你么?”他极为淡定地说,“不要误解我一片好心。”

    “好心?”秉娴冷笑,“好心的话,还要我求你?”

    “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兴趣,”他大言不惭地继续说,“也是你本来欠我的。”

    秉娴皱眉:“我欠了你什么?”

    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心甘情愿地伺候我一夜。”

    脸上有点红,秉娴压低了声,道:“住口!你不是”

    “是你聪明,先是喝醉了,又晕过去,我又有什么乐趣。”他淡淡地,理所当然如吃了一餐饭。

    秉娴只觉得一口血憋在喉头,压低声音吼道:“你为何不给我滚得远些,你身边的女人还不够多么?何必缠着我不放?”

    檀九重道:“你指的是谁?难道是想起我跟你讲的那个故事?”

    “我不想知道这些,也没空跟你厮缠,你忘了么,你还是我的仇人,”秉娴转开头去,低声说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你的。”

    “我随时恭候,”檀九重望着她,目光从肩头滑到腰间,望着那一抹纤腰,缓缓说道:“在此之前,我只想要你。”

    秉娴转过身,望着走廊外头,一片雨水笼罩,御皇子府内的景物有些水汽朦胧地,雨水打在不远处的湖面上,涟漪乱起。

    “要我心甘情愿伺候的人,得是我所爱之人。”手贴在冰凉的柱子上,湿气在手心里,化成极小的水珠。

    “或许我会成为你所爱之人。”身后之人缓缓回答。

    秉娴出神般看着雨滴乱落,唇边浮现淡淡笑意:“那哥舒九,你爱我么?”

    檀九重垂了垂眸子,道:“当然,我是爱你的。”

    秉娴道:“这句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檀九重道:“不管我对多少人说过现在,我只会对你说。”

    她唇边的笑意更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倒是无耻的很坦荡。”

    檀九重点了点头:“毕竟没有人可以担保能够喜爱一个人一生一世,”他的眼神在瞬间也有些飘忽,而后归于寂静,重道,“但是现在,我只爱你。”

    一阵风吹的急,雨串倾斜乱打,凌乱浮生,似水上飘萍。

    幽暗的牢狱,灯火昏暗,秉娴望着暗狱之中缩在角落的人。

    听到动静,里面之人狠狠地抖了一下,而后探头看过来。

    灯光太暗,看不清面孔,只听她迟疑地叫了声:“是谁?”

    秉娴站住脚:“你过来看看,就知道我是谁。”

    冷冽的声音,看似陌生的人,玉娘慢慢地起身,向着这边走过来,终于将秉娴的脸看清楚:“你”仍旧不认得,皱着眉定定地看,“这位军爷,我们曾在哪里见过么?”

    望着对方冷然的眼神,忽然又有些害怕:“是不是公主叫你来杀我的?不不,我要见公主!求你让我见公主驸马爷”

    “二娘。”秉娴望着浑身发抖的女人,轻声唤道,“你当真,不认得我了么?”

    一声“二娘”,女人双眼瞪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军爷你不是来杀我的么?”

    “我为何要杀你。”秉娴问道。

    女人畏缩了一下,又求:“如果不是来杀我的,可不可以劳烦军爷,跟驸马爷说一声,救我出去?”

    秉娴道:“我为何要救你出去?”

    女人呆了呆,定定打量秉娴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后退一步:“你你是谁!”惊呼出声。

    “我是谁,你当真不认得了么?”秉娴一笑,“是啊,你该不认得了,你以为我早就死了。”何况,近三年的时光,世事皆非,人面也非昨日。

    昔日那个娇柔可人的贵小姐,如今一身凛冽霜寒,目光似清冷的刀光。

    “你你是大、大”玉娘结结巴巴,而后道,“不你不是,她已经死了!你你”

    “为什么。”秉娴垂眸,淡淡问道,“为什么要诬陷我爹爹,我只想问你这一句,他并无对不住你之处,你为何要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玉娘一路退到牢房深处,身子靠在壁上,兀自不停地发抖:“你你真的是秉”

    “回答我的问题。”

    “救我出去秉娴,救我出去!”她忽然反应过来,眼中透出希翼的光,语无伦次地叫,“真的是你么?你没有死,太好了救我!”复冲上来,手握着栏杆,望着秉娴。

    “回答我的话!”秉娴抬头,大声喝道。

    玉娘一惊,而后目光瑟缩说道:“我你说什么,我不懂”

    秉娴道:“你不说是么?那么你就烂死在此处罢。”转身欲走。

    玉娘猛地探身过来,伸手抓住秉娴袖子:“秉娴!娴娴!不要走你不是最心慈大度的么?为何这么冷淡的对我?你爹爹不在了,我就是你最亲的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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