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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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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秉娴笑,转过头看他,“但不是现在,我现在,一点儿也不信你哥舒九。”

    小天真站在轮椅边儿上,看看秉娴,又看看檀九重,忽然跑到秉娴身边,仰头看她。

    秉娴低头,微笑看着小天真。

    檀九重却在看着她,若有所思问道:“我不明白”

    秉娴转开目光,看向檀九重:“哥舒九,你知道何为爱么?”

    檀九重道:“自然知道。”

    “说来听听。”

    檀九重道:“便如我对你一般。爱慕你的姿色,欣赏你的才华,怜惜你的倔强,体谅你的苦痛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受苦,不让你如方才一般落下泪来。”

    他温声说来,宁静的声线,听起来却有撼动人心的力量。

    秉娴怔怔地看着他,檀九重道:“秉娴,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不要再犹豫,也不要再试探,你过来让我抱一抱你,方才那么大的雨,你一定很冷,是么?”温暖,蛊惑,再加上如此深情眸色,当真让世间女子无可抵挡。

    “我真的”秉娴痴痴地望着檀九重,喃喃道,“真的很感动”

    檀九重道:“你乖”

    “如果不是”秉娴看着他,继续说道,“倘若我是先前那个什么都不知的兰秉娴,倘若不是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儿的人,我一定就会信了。”

    檀九重面色顿时变了。

    秉娴放声大笑,回过身去,手放在唇边,笑得眼泪沁出来:“真是有趣,方才我居然,有一瞬间的感动但是很快、很快就觉得好笑你这种人哈哈”

    檀九重双眉皱起,微微咬了咬唇,望着面前那背影,让他又爱又恨的背影。

    秉娴回过头来,顺手擦了擦眼角:“你这种人,也有真心么?”

    檀九重道:“你何必这样,你知道我并不是骗你的。”

    秉娴缓缓敛了笑容,淡淡道:“或许你不是骗我的,或许你以为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爱我,但是对你来说,喜欢一个人,就如喝一口水那么简单,你所谓的喜欢,就好像是一句笑话,谎话,说过了就忘,用得着的时候便拿出来说。”

    “为何你要如此说我?”他仍旧微笑,天衣无缝,双眸温和看着秉娴,“或许我先前做错了太多,但只要你给我机会,以后你自然知道我是真心爱你。”

    秉娴垂下眸子,低低说道:“哥舒九,还记得在悬崖下你对我说的话么?你说这世间没有人能奈何你你是个无心之人,你不懂真心爱一个人是何滋味,以你的性子,就算是到玉都的街上随便拉一个人过来,为了目的,你也会说喜欢,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甚至不管他是不是人,我说的对么?”

    乐声停了,万籁俱寂,只有雨点仍旧不知疲倦地发出噼啪声响。

    檀九重静静地沉默,并未反驳。

    秉娴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看身上:“都湿透了”喃喃自语罢了,回头看他,“被我说中了么?”

    檀九重沉沉地道:“不,我对你是真心喜欢。”

    秉娴叹了口气,抬手放在旁边的柱子上,斜斜地站着,望着他问道:“真的?”

    散乱的发丝贴在脸上,有的顺着脸颊往下,蜿蜒在颈间。

    雨水洗的她的脸格外的白净,双眸却更比秋水明澈三分,在夜色里头又幽幽地,若说雨夜也有星光,说的便是她的眸子。

    那额头上的雨滴,随着动作一抖,缓缓地顺着脸颊往下,贴在纠缠的发丝上,滑入她的胸前里去。

    四目相对,时光悄无声息地滑过去。檀九重刚要开口,秉娴忽地道:“这个问题,你不必着急回答。”

    檀九重道:“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的心意?”

    秉娴道:“等罢也许是等你真的爱上我的那天。”她冲着他嫣然一笑,笑得天真顽皮,同方才那个眼神略带一点冷一点媚的模样判若两人。

    檀九重凝望着她,秉娴也看着他,问道:“你会真的爱上我么?”

    她笑问着,倒退几步,竟退入雨中。

    檀九重道:“你去哪里!”

    秉娴转过身,道:“我该回去了。”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哥舒九,再会!”

    她走得很是洒脱,脚下的水花四溅,大雨如倾,她的脚步却未曾因此迟疑分毫。

    小天真跑前几步:“汪汪!”却被他伸手抓住颈间皮毛,不许离开,蓝眸却一直望着那道影子消失。

    “再会好,”檀九重垂了眸子,轻声道:“震木。”

    从廊下远处,有个影子极快现身:“主人有何吩咐。”

    檀九重道:“跟上她”略微停顿,“好生护着。”

    那人应声,一闪身,便也随之没入雨夜。

    檀九重定定望着黑暗,身边儿的小天真不安地呜呜低叫,檀九重低头看它:“怎么真的对她动心了?没出息的东西”轻轻一哼,眼中透出几分恼色。

    小天真仰头看他,乌黑的双眼之中,亮晶晶地,檀九重皱了皱眉:“难道我说的不对么?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呵斥说道。

    小天真歪着头呜叫两声,复又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

    檀九重定定看了它片刻,终究叹了口气:“行了,说你两句便使性子该当悔过才是。地上凉,随我入内罢。”

    秉娴转出巷子,顺着大街往回,回到御皇子府,刚进门便被人拦住,门房说道:“殿下命令,蓝爷一回来就赶紧通知他呢。”

    秉娴道:“有劳了,我这就去见殿下。”连衣裳也顾不得换,打听君无忌在书房里,便径直去见人。

    因下雨,外头颇为清冷,君无忌的书房之内却暖意融融,四壁放在暖炉,中间的桌子上也放着一个,通红的炭火闪着暖暖地光。

    守门的侍卫见了她,也不敢拦,急忙让了进去。秉娴行礼,君无忌一抬头,看她竟全身湿透了,便自桌子后转了出来,道:“你去哪里了?怎么竟湿成这样,也没有带把伞么?”

    秉娴道:“原本带着,不慎丢了,殿下叫属下来有何事?”

    君无忌道:“你过来。”唤了秉娴靠前。

    秉娴走前几步,君无忌看着她带水的身子,回身走到屏风前,取了一件自己的衣裳扔过来:“先换了罢,免得着凉。”

    秉娴急忙接住:“不必了,多谢殿下,殿下还是说事罢。”

    君无忌道:“那先披着,过来烤火。”

    秉娴只好先将那件衣裳披上,走到暖炉边上,君无忌道:“你去见谁了?这么晚才回来?”

    秉娴道:“回殿下,去见了檀将军。”

    君无忌挑眉,道:“说什么说的这么晚?”

    秉娴道:“只是随意问了些玉都之事。”

    君无忌忽地问道:“你有无、将那些听来的事给他说?”

    秉娴道:“殿下的意思是”

    君无忌道:“嗯就是驸马的那个”

    秉娴肃容道:“属下虽然无知,却也明白这些都是不能信口乱说的,除非属下不想活命了。”

    君无忌道:“你知道就好经过这一番,姑姑同驸马两个眼见要和离了,对我来说,可以稍微松一口气,姑姑目前估计也没心情掺和我们的事,嗯,我只是想,兰修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最好不要再另生波澜了。”何况此事牵连皇后。

    秉娴不动声色道:“殿下说的是。”

    君无忌取了毛巾来给秉娴,好歹将头脸擦了擦,君无忌道:“对了,你听说了雅风之事了么?”

    秉娴道:“少王何事?”

    君无忌笑道:“可见是没听说的雅风要定亲了。”

    秉娴愣住,半晌反应不过来,君无忌道:“你不知道么?是并肩王家的小姐”

    秉娴道:“啊这样啊,是喜事呢。”

    君无忌点点头,道:“的确是喜事,下午雅风亲自过来找我说的还坐了一个时辰呢。”

    秉娴有些心神恍惚,也没听出这话是何意来,便道:“少王爷有心了。”

    君无忌道:“是啊,我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守规矩了。”说到这里,忽地一笑,道:“蓝贤。”

    秉娴道:“殿下有何吩咐?”

    君无忌走到她的身边:“你真的不会将兰修的事说出去么?”

    秉娴道:“属下绝对不”

    君无忌忽地探手,手指搭在她的唇上:“嘘”

    秉娴呆了呆,君无忌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秉娴一震,君无忌笑着看她:“别怕,我只是吓你的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不然的话,又怎能那么快听你的话去查姑姑呢,你是我中意之人,我怎么舍得就让你死呢。”

    秉娴道:“殿下多谢殿下。”虽觉得他的口吻有些古怪,却仍略微松了口气。

    君无忌道:“说起来,其实有另外一件事我更为好奇。”

    秉娴道:“不知是何事?”

    君无忌笑影淡淡,慢慢说道:“你究竟是男是女呢?”

第68章 醉垂鞭:昨日乱山昏() 
君无忌凑上前来,双眸含笑望着秉娴。秉娴皱眉:“殿下这是何意?”不动声色,抬眸看他。

    君无忌打量她的脸,并没有散发上妆,素面朝天,又刚是被雨水冲润过的,这张脸有种玉石的白,灯光之下看来毫无瑕疵,英气的眉,略带凌厉的眼色,说是女子,也不尽然,但总是让人有种异样的感觉。

    “只是觉得”君无忌笑道,轻轻地一嗅,“生得太好了些,又这般香,要不要验个身呢?”

    秉娴道:“殿下休要玩笑了。”

    君无忌道:“蓝贤你真的不是女儿身么?”

    秉娴正色道:“殿下,你将来便是一国之君,万勿如此荒唐。”

    君无忌道:“可上次在承俊王府,那个刺客少年对你,可不是一般的不同呢,我记得他叫你什么来着唔,小乖。”他眼中带笑,回味着当时情形。

    秉娴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痛,模模糊糊想道:“青衣也不知怎样了竟忘了问哥舒九。”

    忽听君无忌连声道:“小乖小乖?”抬手在她面前乱挥。

    秉娴回过神来,道:“那不过是属下同他之间的玩笑称呼,不算什么,请殿下不要误会。”

    君无忌道:“我真个是误会了?当日我看你们那种情态,还以为你是个女人,那少年是为你而来,但是雅风却不愿意放人啧啧,你没有看到雅风当日的神情么?我这当哥哥的,都从来未曾见他那么痛苦不舍的,你若不是女人”

    秉娴道:“殿下!”拂袖而起,喝道,“殿下纵然不信我,也该相信少王殿下,殿下正直,乃是君子,难道还能跟我有什么苟且不成?”正气凛然地望着君无忌。

    君无忌点点头,道:“着啊,我也就是觉得以雅风的性子,是不会爱好男风的故而才疑心你是个女儿身。”眼睛又上下打量秉娴。

    秉娴拧眉看他,道:“殿下你方才说过什么,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么?”

    君无忌一怔,而后笑道:“哈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过,我这并非是疑心你,而是我私心的一点儿好奇罢了。”

    秉娴道:“若殿下觉得我是个女子,不用我就可以了。不必如此纠缠,蓝贤现在就可以离开。”将君无忌的衣裳往地上一扔,转身欲走。

    君无忌一闪身,拦到她的身前,笑道:“动真气了?怎么说走就走?”

    秉娴看他一眼:“我一片真心对殿下,殿下却故意取笑,让人如何能忍?”

    君无忌笑道:“我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何必翻脸,诺,还不是都怪你生的太好了些,我问问而已,又没对你做什么好啦。”伸手在秉娴肩头上轻轻一拍,“这也是因为我心里爱你,故而才关心之。”

    秉娴闻言皱眉,闪身后退:“那属下多谢殿下错爱了,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属下告退。”

    君无忌挑眉道:“好罢你湿的这样,记得回去沐浴一番,别着了凉。”秉娴便退出来。

    秉娴回到房中,打了热水过来,将房门关了,草草地洗了一番,重新换上干净衣裳,坐回床上,呆呆回想今日发生之事。

    玉娘吐露的秘密,继而身死同檀九重的交手再加上

    雅风终于要订婚了么?

    也好。

    人道是人生如梦,真如一梦,秉娴抬手摸摸头,伤心到极至,竟忍不住很想笑。

    又过了几日,雨一直不停,据说在春宴之前,这种阴雨天气才是正常的,一直到春宴前两日,阴雨才会停,而后日出万里,金光普照,以为祥瑞。

    忠义八巷的长街上,酒楼头,有人坐在彼处,对着敞开的窗户往外看。

    雨雾蒙蒙,酒楼的旗帜随风飘扬,慕容初抬手倒了杯酒,刚要喝,目光一动,看到长街远处缓缓而来之人。

    撑着一把油纸伞,那人行过湿漉漉的长街,将走到酒楼前头之时,忽地停下步子,缓缓地抬头往上看。

    慕容初正也看过去,两人四目相对,双双一笑。

    慕容初探身:“蓝兄,上来呀!这里有热酒!”

    秉娴撑伞站在楼下,道:“今儿有事,改天罢!”

    慕容初道:“喝一杯酒,耽误不了时间,难道要我下去相请么?”

    秉娴定定看了他片刻,终于笑了笑,撑伞往酒楼前而来,到了门口,将伞收了,小二帮忙接过去。

    秉娴上了二楼,见慕容初坐在靠窗的座位前,凄风苦雨,天色阴暗,他的脸也隐在暗影之中,只是笑容仍旧灿烂之极。

    秉娴走到桌边儿,道:“今日不当值么?”

    慕容初道:“是啊,这么巧又看到你经过是要去哪?”

    “见一个朋友。”秉娴一笑,结果慕容初递来的杯子,“这不能多喝。”

    慕容初道:“我知道你的酒量,先喝一杯暖暖身子。”

    秉娴仰头将那热酒喝了,果然觉得通体舒泰:“前几日淋雨着了点儿凉气,幸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慕容初道:“你去了御皇子府,好似更忙了,又受了凉么?怪道我看你人也瘦了许多。”

    秉娴摸摸脸:“是么?我倒是没觉得。”

    慕容初道:“过三天就是春宴,你说这场雨能不能停?”

    秉娴道:“应该能停,不然的话,今年的年头便要难过了。”

    慕容初道:“是啊,一年一度皇宫春宴,万一因下雨而不能进行,那便代表主上无德呀”

    秉娴“嘘”了声,道:“这话不可乱说的。”

    慕容初微笑着低声道:“哪里乱说了,当年诛杀兰修之后,次年便一直连下了十三天雨,等雨过了,春宴之期早也过了,百姓间早有流言,说滥杀忠臣,因此上天降责,倘若今年再如此的话,怕要有大事发生了。”

    今日阴冷,酒楼上客人也少,慕容初压低了声音说话,秉娴便也低声道:“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要说笑。”

    慕容初道:“等着看罢如今太子迟迟未定,御皇子同少王雅风两个,又都是人中龙凤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历史上兄弟相残的事,可不少见。”

    秉娴叹了口气,并不多说。

    慕容初道:“对了,蓝兄你跟随过少王,现如今又在御皇子身边,不知你觉得,哪一位殿下堪为贵主?”

    秉娴摇摇头:“你也说,两人都是人中龙凤,我这种小人物,人微言轻,又怎能轻易置评呢。”

    “你倒是谨慎,”慕容初笑道,“并非那种背后肆意说人是非的我便是喜欢你的这性子。”

    秉娴道:“我又何尝不是喜欢你这种磊落洒脱的性子呢?”

    慕容初道:“你我也算是惺惺相惜,气味相投了。”

    秉娴点点头:“是啊人生如梦,能得一知己足矣。”

    两人举杯,相互一碰,又喝了一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不知从哪里探出一枝春树枝条,带着嫩绿叶子,在风雨中摇曳,虽然辛苦,却也有几分悠然味道。

    秉娴道:“时候不多,我要走了。”

    慕容初不舍道:“这么快”

    秉娴点点头:“改日再同慕容兄喝酒畅谈。”

    慕容初见状,便只好站起身来相送,秉娴转身欲走,忽地又停了步子,转过头来,看向慕容初。

    慕容初笑道:“怎么了?莫非是改变主意?”

    秉娴道:“慕容兄,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慕容初道:“请讲。”

    秉娴看着那随风雨摇曳的绿树枝,道:“我喜欢慕容兄的性子,在玉都这不易居之地,慕容兄算是我蓝贤的唯一知己,不管其他如何,只要跟慕容兄在一起,我就会觉得开心,就算是有天大的烦心事,看到你笑,我也忍不住会跟着笑。”她想起曾跟他雨中赛马之态,面上忍不住也带了一丝回忆的舒心笑容。

    慕容初面上依旧带着浅浅笑意,笑意里头,却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僵。

    秉娴道:“其实我只是想说一句。”

    慕容初道:“是什么?”

    秉娴道:“我只是希望慕容兄你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永远如此磊落开怀的模样,能够肆无忌惮地畅快大笑”

    慕容初还未回答,秉娴却又道:“好了,我一时感慨,并无他意慕容兄,我先走一步了!”她举手抱拳,微笑看了慕容初一眼,转身而行。

    身后,慕容初一直望着她下楼,才仰起头,哈哈地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酒楼上,显得竟有几分突兀凄凉。

    慕容初转身之时,眼睛望见雨打春枝:“永远如此磊落开怀?”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嘲弄,眼睛狠狠盯着窗外,却举起手来,握住桌上一壶酒,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任凭酒水洒脱颈间胸前,也不在乎。

    一日之后,雨果然竟渐渐地停了。

    玉都的皇宫中,太监们大喜,直着嗓子去给皇帝报喜。司礼监众人提心吊胆了数月,如今个个喜笑颜开,纷纷张罗春宴之事。

    春宴是在晚间举行,于长春殿内,皇帝做东,设宴宴请诸位王侯,群臣百官,后宫妃嫔,很是热闹。

    地上虽然还有着未干的水渍,但见了许久不见的晴色,从上到下的众人也算是松了口气。

    到了晚间,灯火通明,敲了钟过后,众人鱼贯入席入座。

    宦官念了祈天词,皇帝宣布春宴开始,顿时之间,鼓乐齐鸣。

    前头花团锦簇,一片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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