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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5章

小说: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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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相府中的千金小姐,如今好一场梦,终究会有梦醒时候,只不过,此刻,究竟是梦是醒?

    兰容嫣对镜笑了笑,笑意妩媚之极,那春葱般的手指如兰花状翘起,将鬓边的一朵丝绒花儿整理了一番,才缓缓开口道:“哟?这回你终于认得我了?”

    她说了这句,缓缓回头,用心描画的一张脸,宛如披着美人画皮般精致,弯弯的眉,水汪汪的眼,樱桃唇,粉嫩的脸,豆蔻梢头,春风不如。

    兰容嫣唇边带一丝笑,望着绿芜。

    绿芜低下头,道:“若是无事,请放奴婢回去罢。”

    兰容嫣转过身来,保养的极好的双手叠在一起,动作优雅放在腿上,道:“怎么?你有急事?等不及要回去给那些醉得半死的士兵弄得舒爽么?”仍旧是微微带笑的脸庞,不动声色的脸,樱唇初绽,难以想象,这样儿的话会是从这样的嘴里说出来。

    绿芜皱了皱眉,双眼微闭将头转开一边去。兰容嫣却宛如无事,又道:“我听闻最近你给人整治的很惨,看样子,还好么传言果然并不可信。怎么,你还不肯开口相求?只要你说跟着我,我在将军面前替你说一句话,你便不用再跟那些猪狗般的士兵打交道了,如何?”

    绿芜静静地低着头:“多谢二姑娘。只是,绿芜觉得如今很好。”是很好,她如今已是心甘情愿,想到那个人,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兰容嫣怔了怔:“你”若有所思地看着绿芜,“你是疯了?傻了?那样还很好?”上回见她,已经是半死的模样,枯槁如鬼,憔悴的似要干枯了,以为捱不了多久了,没想到却仍如此嘴硬,还有,这气色怎么好似不比从前,莫非是夜色之中看不真切?怎么觉得她身上多了些昔日未曾有的东西

    兰容嫣心头跳了跳,细细打量绿芜,忽然问道:“你在想什么?”

    绿芜心头一惊,略有些忐忑,怔怔打量一下帐子,现在时辰几何了?约定的时候将到了罢?得想法儿快回去才是。

    “绿芜在想,二姑娘该准备准备,伺候将军了。”她低着头,慢慢回答。

    兰容嫣起身,走到绿芜身边,伸手将她下巴一抬,仔细看她的脸:“不对。”她望着绿芜,道:“你有什么瞒着我?”

    绿芜身子一抖,却道:“二姑娘在说什么,我不懂。”

    兰容嫣忽地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我是老虎么?我身边儿可只有你一个故人了,怎会轻易让你死?那样多寂寞的?嗯先前所做的一些,不过是同你开玩笑罢了。”亲自打骂,暗暗指使派士兵欺负刁难她,原来都是她无聊时候的玩笑。

    绿芜将头扭开,仍旧不语。兰容嫣道:“或许,我只是觉得不服罢了,毕竟,兰秉娴都已经死去两年多了,你何必还要对她念念不忘的?你是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古之义士,要死守旧主,不过我知道,你心里头看不起我对么?你是恨我,为何会甘心情愿地伺候将军?对么?”

    绿芜忍了忍,终于道:“他是害死相爷之人!”

    兰容嫣又怔了怔,两道细细的眉毛缓缓皱起来,喃喃道:“是我听错了么?你怎地没再说他是害死兰秉娴之人?”

    绿芜脸色微变,又道:“奴婢不愿再回想此事。”

    兰容嫣定定看她片刻,忽地仰头大笑几声,手掩着红唇,缓缓地又放下来,道:“是啊,你是不愿再回想的,她也是被将军强占,玷污了身子的,同我又有什么区别?难道就因她死了,就比我高贵许多了?”

    绿芜咬牙道:“二姑娘,姑娘她跟你不同。绝对不同。”

    兰容嫣道:“哪里不同?怎么不同?”死死地看着绿芜。

    绿芜道:“姑娘姑娘她绝不会如你这般,不知廉耻地伺候自己的杀父仇人。”

    兰容嫣笑:“你怎知道她不会?嗯?她当初也不过如我一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娇养深闺,什么都不知道的娇弱女子罢了外面翻天了,打仗了,那是男人们的事,他们要杀进来,我们又能如何?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不同,——何况将军是男人中的男人,又有谁能反抗得了他?自古以来弱肉强食,红颜薄命,我所做的,不过是竭力保住自己性命罢了,谁规定我必须要为父报仇,我不过就是个弱女子,操不了大心,成不了大事,能保命便已经是不错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到此,又道:“若你要恨,其实是要恨我爹爹才对,他是男人,他护不住我跟兰秉娴,才是最大的错我不过是身不由己,被逼迫的那个,我为活而伺候将军,难道竟是我的错了?——你不觉得你所想的太过可笑么?你看看你看看你如今这模样,你的不驯顺,得到了什么好处?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倘若兰秉娴活着,她会如何?”

    绿芜定定地看着兰容嫣,似也想知道答案。

    兰容嫣想了想,点头道:“你猜我是怎么想的?我想的是,她不是如我一般,就会如你一般落入这个下场。你也知道,她那个脾气,若不是被吓傻了从了,就是反抗到死,所以说,她死了,可真是个极好的法子,起码双眼一闭,能够彻彻底底地无视一切了,多好?”她带笑说,说到此刻,摊摊双手,似推出了个令人满意的结论,又看向绿芜,带一丝讥诮地笑:“而且,她这一死,还让你如此念念不忘,哈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绿芜闭了闭双眼,才低低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知道姑娘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姑娘跟你,绝对是不同的,你怎么也比不上她,就算你如今百般的诋毁,都也怎么都比不上她!你只管去臆想,只管把她想得不堪,但事实上我知道,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你根本连姑娘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绿芜脸上。

    兰容嫣双眸灼灼,望着绿芜,道:“你给我闭嘴,你这肮脏的军妓又知道什么?兰秉娴若是活着,也不过如你一般沦落成军妓,物以类聚,也难怪你这样急着为她说话!”

    “那你又好到哪里去?”绿芜冷冷地望着兰容嫣,道,“二姑娘你觉得你是什么呢?——前些日子不是还被那个魔头赏赐给他的部属一夜么?在这儿军妓就是军妓,被两三个人干或是被一百个一千个人又有什么不同,难道因此二姑娘就觉得自己不是军妓,而是高贵的将军夫人了?——您可真真是个大笑话,我们姑娘若是知道,也不知是该笑坏的,还是替你觉得丢脸的好?”

    兰容嫣又是一巴掌挥出,打得绿芜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兰容嫣道:“你不要口口声声你们姑娘,兰秉娴不过是个什么都不能的死人!她不过是死了就真比我尊贵了?我呸!你别忘了她也被污了身子的,她也不过是个什么都做不得只能被弄死的贱人!”

    “我们姑娘不是!她不像你这么无用没廉耻!”绿芜双目圆睁,带着一股子怒意,咬牙望着兰容嫣道,“——你也最好别再提她,从你的嘴里说出姑娘的名字,才是真正的玷污了她!”

    兰容嫣气得浑身发抖,仿佛是被触怒了的刺猬,剑拔弩张一般。气咻咻地盯着绿芜,似恨不得扑上来拳打脚踢一番,绿芜却丝毫不怕,只是冷冷地回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兰容嫣缓缓平静下来,她望着绿芜,若有所思问道:“你知道么?绿芜,我佩服你只不过,我忽然有些觉得奇怪。”

    绿芜道:“我跟你没什么话说,你还是将我送回去罢。”

    兰容嫣摇摇头,道:“你说兰秉娴没我这么没用?你怎么知道?”

第8章 木兰花:今日芳尊惟恐浅() 
绿芜忽然觉得身子发冷。而兰容嫣道:“绿芜,你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你知道什么,你的口吻听来,让我有种错觉”

    绿芜心头发凉,叫道:“让我回去!”

    兰容嫣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绿芜还未曾回答,外头一阵轰然声响,而后,火光大炽,遥遥传来。

    兰容嫣面色一变,忍不住后退几步:“发生何事?”绿芜回头一看,霍地起身,往外就走。

    兰容嫣反应过来,尖声叫道:“站住!”见绿芜不听,便又叫道,“将她捉住!”两边士兵冲过来,将绿芜左右擒住,兰容嫣道:“来人,快去看看发生何事!”

    绿芜挣扎着,叫道:“放开我,二姑娘,你放我回去!”兰容嫣看着她着急神情,道:“发生了何事?绿芜,莫非你知道?嗯?”绿芜望着她恶毒的双眼,心中一阵绝望。

    兰容嫣凑过来,道:“方才我们还没说完,你那么急着走做什么?方才我说”绿芜咬着唇,一声不吭,兰容嫣道:“说起来,兰秉娴死了之事,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绿芜垂头。兰容嫣道:“你这么急着为她开脱,难道你知道她”

    “我没有。”绿芜道,“我只是不喜欢在此,不喜欢见你,如此而已。”

    此刻,前去探听的士兵回来,道:“将军的大帐忽然起火,磬城有人来袭!”

    绿芜的心狂跳,却偏生逃脱不了,兰容嫣喃喃道:“大帐起火?磬城来袭?——将军可有事?”士兵道:“将军无碍!且已经诛杀了许多来袭敌人!”

    兰容嫣放了心,望着绿芜的脸,笑道:“听到了么?绿芜,这件事很是有趣,不知为何,我觉得你好像知道些东西不如你跟我说?你乖乖地说了,还能免除皮肉之苦,若是交到将军手中,我可就也没有法子了,到时候你怕会后悔莫及。”

    绿芜此刻反倒镇定下来,望着兰容嫣道:“二姑娘,我的确是有一句话要同你说。”

    兰容嫣凑近了些,道:“嗯?”

    绿芜啐地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咬牙切齿说道:“兰容嫣,你这下贱狠毒的婊…子,你不得好死,你定会跟那个恶魔一同下地狱!”

    兰容嫣后退一步,冷冷笑道:“很好。来人,——去请将军。”

    她伸手掏出帕子,擦去脸上的唾沫,道:“我是婊…子,我就是心甘情愿地伺候他,怎么样?我告诉你如果兰秉娴真的没死,那么她一定会后悔,后悔自己没死因为这天下没有人能跟将军做对,绿芜,你也知道的,对么?”

    再次见到那人,绿芜才知,原来当初第一次见他时候,他身上那种冰雪肃杀之气,并非只是错觉。

    檀九重自帐外缓缓进来,双眸淡淡扫过,兰容嫣上前行礼:“将军”凑过去,距离他身畔一臂之遥,低低切切。

    她跟了他两年,早已经熟知他的诸样规矩,除非是他伸手将她揽过来,切勿自己靠到他身上去,她亲眼看见的,便已经有三个仗着几分姿色的女人,试图邀宠献媚,却在刚沾他衣的瞬间被他冷冷一眼定住,而后被士兵拖出去,从此消失不见。

    檀九重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奇之色,这在兰容嫣看来很是新鲜,同时也让她心中有几分窃喜,只因这惊奇之色,是因她所做而起。

    檀九重打量绿芜,绿芜却只觉得自己重回了坠入地狱那日,门扇开启,是地狱之门,而后走出这恶魔。

    两年了,她已经她已经麻木,却仍旧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忍不住要发抖,属于骨子里无法遏制的恐惧。

    “我记起来了?”他开口,声音极轻,却又好像带一丝疑惑,“原来你尚未死”声音淡漠而疲倦,似乎她是一只虫豸,早该死去,却仍旧令人意外的活着。

    好像有冰蔓延过来,将身子冻在其中,冰雪覆盖肌肤,发出咔嚓咔嚓,细微声响,一寸一寸将人包裹起来,万劫不复。

    “怎么,今晚上这场偷袭,跟你有关?”他兀自淡淡地在问,绿芜自是不会回答,他好像也并未在等她的答案,自顾自又道,“我看并非如此,你这副模样,做不成事。”

    绿芜艰于呼吸,胸口好像已被冰雪紧紧包裹,憋得喘不动气,可是泪却冲了出来。

    檀九重道:“这三个月,我一直在等此刻。大军内出了奸细,只不过他藏得甚好,我一直都未曾找出看样子,你知道他是谁?对么?”

    绿芜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这张脸,怎会有这张脸极端的美同极端的邪恶融合一起,浑然天成。

    “方才容儿说那人是”他停下步子,俯视绿芜,“兰秉娴?”轻轻的一声,有些生涩的呼唤。

    绿芜道:“你在说什么?姑娘不是已被你害死了么?她已是去了,你这恶魔还想如何?”愤怒之中,泪水滚滚落下。

    檀九重却兀自冷静看她:“是啊,兰秉娴,是兰修的女儿,容儿的姐姐呢,我好像记得,”他伸手在额头上轻轻一扶,似记起来般,道,“真是个嫩到出水儿的女娃儿,可惜当时就已经不成了,我便将她扔到妓院里头,他们那里稀奇古怪的法子多着呢,或许会令她活过来也不一定”

    绿芜胸口起伏不定,所有的愤懑,悲痛,都化成泪奔涌而出:“你这恶魔!”她挺身而起,一直握在手心的簪子化作一道锐光,直奔檀九重胸前。

    他却并未闪躲,那原本握在腰间微微拢着的手指轻轻一弹,绿芜只觉得身子如被一股大力击中,向后倒飞出去,重重跌在地上,动弹不得,嘴角已经沁出血来。

    檀九重道:“自不量力。——后来我听闻她死了难道,此事还另有玄机?”他凝视着地上的绿芜,摇头道,“不不,我不能信,兰秉娴未死?那不过是个娇弱的女娃儿难道她会改头换面,来到这里,伺机报仇?哟,这可不仅仅是改头换面所能做到的,难道她已经脱胎换骨?哈哈哈”他越说越是觉得有趣般,最后仰头笑起来。

    兰容嫣在后头,小心翼翼说道:“大人,奴虽也不信,但怒能听出,这贱人口吻之中隐约透露,兰秉娴好似未死,且跟她必有牵连。”

    “真的么?”喃喃地,檀九重的面上却浮出一丝笑来,盯着绿芜道,“你说,今晚上磬城偷袭而来的人,真的跟兰秉娴有关?你——见过她?那个女娃儿,当真未死,还会有能耐来我军中翻云覆雨,兴风作浪?”每一个字都带着质疑,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兴趣。

    绿芜呕出一口血,道:“姑娘已经去了,你们不用再枉费心机!”

    檀九重道:“去了?去了是什么意思?你执意不说一个‘死’字,莫非你忌讳说这个?你心疼你的姑娘,不肯用个‘死’字去咒她,因为她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对么?”

    绿芜捂着胸,眼泪跌在地上: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句句说中,这恶魔,能看透人心的!

    檀九重微微地笑:“可怜的丫头,啧啧,到底是女人,女人,总是免不了妇人之仁的你大可狠心些,说她死了,我会信也说不定。”

    那柄簪子,跌在旁边不远,绿芜绝望看着。檀九重道:“不要试图寻死,在这里,生死是我说的算,我让你生,你便能活,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懂么?”

    他的手指隔空一拂,绿芜身子一颤,软软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檀九重低语:“兰秉娴?兰秉娴现在都要忘了她是何模样了,真真让我难以置信,她竟还活着,甚至还能藏身在我大军之中?若真个如此,啧啧,兰修果然是未曾说错,他真有个天下无双的女儿”

    他回过身来,望着兰容嫣。

    兰容嫣对上那双冷浸冰雪的眸子,不由地身子一抖,檀九重道:“容儿,你怕什么?”兰容嫣道:“将军奴、奴是绝不会背叛大人的。”

    檀九重一笑:“我又没说什么,——你过来。”兰容嫣走上前来,檀九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手在她腰间用力一握,顺势向上,便在她胸前大力揉过,兰容嫣身子化作一团水儿,呢喃道:“将军”喘息声微微起了。

    檀九重却道:“真是古怪为何我忽然会这样想要嗯,兰秉娴?那个女娃儿”

    他一边喃喃自语,手上却将兰容嫣的裙子掀起,粗暴将她半身向着旁边的桌上一按,撩开袍子

    兰容嫣呜咽一声,却又急急忍住,娇嫩的脸皮贴在冰凉的桌面儿上,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檀九重道:“兰秉娴,兰秉娴?都记不清是什么模样了只是记得,她当时好像怕极,不住地叫我饶了她,哭叫的很厉害”那轩挺的腰身摆动,动作渐渐凶狠,手揉过兰容嫣的发,低声道:“容儿,怎么不哭呢?”

    兰容嫣吸了吸鼻子,低低叫了两声,檀九重道:“不是这样儿,再大声儿些。”兰容嫣半真半假地哭道:“将军将军,饶了奴家”檀九重笑道:“到底是姐妹两个,便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绿芜虽倒在地上,神智却还在,见此情形,魂飞魄散,只恨不得早被他打死。檀九重压着兰容嫣动作,微微转头,看见绿芜,便道:“兰秉娴未死?这实在是有趣极了当初我弄她时候,你在外头也曾听到罢?那个小女娃儿,现在是何模样了?竟能厮混在军中实在是叫我心痒难耐”说到这里,按着兰容嫣纤腰大力抽动几下,便自松手,抽身而出。

    兰容嫣伏在桌上,略喘息了片刻,急忙起身,先取了干净帕子来,跪在檀九重面前,替他细细清理身子,她的脸上带一丝淡淡晕红,动作却温柔细致。檀九重低头看她,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抚摸过,道:“真是乖巧。”

第9章 踏莎行:桃源望断无寻处() 
喊杀声大盛,持续了约有半个时辰,此刻丑时已过,来袭的磬城精锐损失惨重,已开始退军,而南风却越来越盛,整个军营后方,如火焰山似的,大风极快地吞噬着空地上的营帐,正席卷向着后面的山林而去。

    檀九重所属的夜军两千,负责抗击来犯敌人,竟也绰绰有余,其他大半军士都在忙着扑火,抢救各种军资。

    今夜一战,檀九重失算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而秉娴算错的,是檀九重跟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夜军的实力。

    两败俱伤已成定局,这场战事正极快收尾。

    秉娴被捆了双臂双腿,扔在这空帐子内,她试了一阵,始终徒劳无功。磬城的人退了之后,要离开此处的最佳机会也没了,后悔吗?秉娴想了想,只是一笑。

    她记得,当初那些人冲进相府之时,是巧绵同绿芜两个,奋不顾身地,若是她两个当机立断撇下她,那么她们也不会落得一个已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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