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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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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一惊,似也看清秉娴面色,当下不再多话,反身带路,那人抱着秉娴一路向前,七拐八拐到了地界,早有人传了信出去,黑暗里有人迎面而来:“是谁?”

    秉娴听了这个声音,心头一宽,来者正是将离。

    那人自也认得他的,当下停步道:“接着!”

    公子离一怔,急忙探手出去,原来那人将秉娴扔了过来,公子离及时将秉娴抱住,那人已经抽身而退:“我奉主人命将人交给你!事情完成,告退!”暗沉的声音仍在耳畔,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公子离急忙去看秉娴,探得她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此处不是说话地方,只好将人先带回屋内,关了门,才解了秉娴穴道。

    秉娴身子一震,才能动弹,公子离道:“没事么?”秉娴坐直了身子,缓缓摇头。公子离道:“那人”秉娴道:“哥舒九的人。”公子离道:“究竟发生何事?”秉娴想到先前之事,叹道:“我只知道皇帝想他死。”

    公子离怔然,心念转动,忽地惊道:“他名头上是御皇子的人,皇帝想他死的话,便说明已经定了少王为太子了我看,玉都就要大变了,你不能再回去了,这几日就留在此处。”

    秉娴道:“我得回去。”

    公子离道:“檀九重是什么人?他此番特意命人将你送回来,你难道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秉娴默然,片刻后才又道:“我不管他是何意思,皇帝找不到我,恐怕这玉都的变数里头又将多上一分。”

    公子离皱眉看她:“你若是担心会连累到我,大可不必!”

    秉娴道:“我知道我已经连累到你了。”

    公子离身子一震,秉娴起身,道:“皇帝若是想杀我,早就动手了,他留下我是有用意的,再说宫里的事,还没完,我不能就这么躲起来。这几日你多加留神,以后不管如何,若是彼此还都安好”

    秉娴话未说完,公子离已欺身过来,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牢牢抱住,急切道:“别再出去了如今皇后已不成气候,只等少王成了太子,她便生不如死至于公主,少王已经在查兰相之事,真相揭露后,也不会有她的好,而檀九重,他也是自身难保,这一场大变酝酿在即,宛如飓风蓄势待发,我们只要抽身而退、隔岸观火便是了,倘若此刻还参与其中,难免不被波及,自古以来皇位之争都是最为凶残的,娴娴留在我身边好么?静静地等待最后便是,若是结果不如人意,我们再另想法子”

    烛光摇曳,公子离娓娓说来,声音温和低沉,有慰定人心的力量,秉娴被他抱在怀中,怔怔地望着那屋角的兽首吐烟。

    白气袅袅之中,耳畔响起楚帝的话:“若有一人,杀了你全家”

    “说到底,你还是不肯原谅”

    秉娴道:“自我决定如此开始,就没想过要回头,没想过要安然抽身。”

    公子离闭上双眸,绝望仰头。

    秉娴道:“我想亲眼看看看那些人的下场,我想看他们慌乱不堪,走投无路,痛不堪言我想亲眼看看。”她伸手过去,摸索到公子离的手,将他的手抬起来,极慢地放在自己胸口上。

    公子离端直地站着,不言,不动。

    长睫抬起,秉娴看着他温和的双眼,柔声道:“阿离,我心里头,有一团火,烧得我难受之极,原先我不愿意自己成为狠毒的坏人,可是天没有给过我更好的选择,于是我只好走这条路,不能回头。——有些事情,我得亲手去做,不然的话,这团火便会将我烧得魂飞魄散,只有亲自去做那些丑陋之事,才能让那把火烧得不那么难受。”

    星眸之中,水光潋滟,秉娴道:“我知道你会懂得。”

    将公子离的手缓缓放开,秉娴迈步,同他擦肩而过,她带起一阵风,大袖一挥,头也不回出门而去,身形很快隐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背后,公子离微微仰头,闭着双眸,一抹水光,自眼角缓缓沁出。

    这几日玉都的天色一直都是阴沉地,次日上朝,群臣无事,唯有檀九重上了病辞,皇帝特意派了太医前去诊脉,据闻病情沉重,不容乐观。

    “你该知道,他迟早是会对你下手的。”皇后宫中,低沉的声音,略急促说道,“无忌,为何你就不肯听母后的?你若是还顾念手足之情,最后的结局,便会如檀九重一般。”

    君无忌跪在地上:“母后觉得,檀九重之事,是雅风派人所为?”

    “不是他还会有谁?”

    君无忌道:“母后,其实的确是还有一人。”

    皇后的脸色忽然变得极为难看,有些不信地望着君无忌:“你、你的意思”

    君无忌道:“母后,不如放手罢。”

    皇后的手用力拍在桌子上:“住口!放手?不到最后一刻,本宫绝不放手!”

    数日之后,风高月黑夜,电闪雷鸣,屋外的风越来越大,呼啸而过,偶尔竟如虎啸之声。

    少王雅风正在同一干谋士议事,正说到紧要关头,外头忽然有人来报:“少王爷,王妃有请。”

    雅风发付了诸位谋士,迈步出外,道:“可知王妃有何事么?”

    “属下不知。”那侍卫回答。

    雅风点头,带了两个随从便往王妃所居之处而去。

    一直到雅风离开,在书房不远的暗处,有一人闪身而出,抬头看看那黯淡无光的天色,竟缓缓一笑。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楚帝身着一袭便服,站在大殿门口,任由狂风将他的长袍同发丝吹得散乱。

    秉娴同楚帝的近身太监站在旁边,太监道:“万岁爷,这风太大,留神着了凉。”

    楚帝闭目不语,道:“你们可听到了么?”

    秉娴同太监两个面面相觑,太监问道:“不知万岁爷说的是什么?”

    楚帝道:“这风中传来的声响,你们听到了么?”

    太监求救般看向秉娴,秉娴道:“今夜的风大,听起来竟有些似虎啸声,万岁说的可是这个么?”

    楚帝缓缓而道:“风从虎,云从龙,的确是虎啸之声,猛虎下山,主杀伐,——你是钦天监的人,莫非这几日没看到什么征兆么?”

    秉娴急忙跪地,道:“请陛下恕罪。”

    楚帝才极慢回身,道:“怕什么?动辄就跪,你起来罢。”随意走了几步,又道,“果然吹多了冷风,觉得凉,去取一坛烈酒来,我跟蓝贤喝两杯。”太监急忙领命而退。

    楚帝看着秉娴,道:“你跟朕来。”

    秉娴缓缓跟上,楚帝边走,边道:“这几日钦天监说什么三星犯紫微,将不利于帝星,可是真的?”

    秉娴道:“这不过是一时之天象,不能尽信。”

    楚帝道:“天机玄妙,现于天象,怎么不能信?三星,却不知道是哪三星?诸位皇子之中,雅风是一个,无忌是一个,还有一个,是谁?”

    来回踱了几步,终于道:“对了朕差点儿把他忘了。”

    秉娴抬眸问道:“陛下说的是?”

    楚帝道:“你大概是不知道的,是定王当初他同朕争位,朕记恨他手段太过,却念在手足之情不曾杀他,便将他贬到了边塞去,听闻他有一个王子难道说的是他么?”

    秉娴听楚帝说这些,只是静静垂眸。

    楚帝叹了几声,却又低低笑道:“风云齐动,也是好事,既然如此,朕便等着,看看最后来见朕的人,会是谁。”

    正说到此,忽地听到“砰”地一声,楚帝一怔,道:“这是什么声音?是炮响?”

    秉娴道:“好似不是。”正回了这一句,耳畔却又听到一声巨响。

    楚帝回头,秉娴道:“陛下勿惊,让微臣去看一看。”

    楚帝望着她,目光闪烁不定,片刻之后才道:“嗯,去罢。”

    秉娴行礼,退了出来,转身往外,脚步越来越快,一直近乎于奔跑了,一口气出了大殿,正好第三声响动炸开,秉娴抬头,透过敞开的殿门,望见在正南的空中,一道红色的焰火,似撕裂了长空一般,直窜上天。

    秉娴身形一晃,手撑着殿门站稳身形,回头看看,大殿内寂然无声,不见楚帝的影子,秉娴一咬牙,迈步出了殿门。

    顺着皇帝所在的乾清殿一路往外,越走越快,脚步凌乱之际,前方忽地有一人疾步走来,一看秉娴,顿时脸色大变。

    秉娴也看到那人,皱了皱眉,仍旧迎着走上去,两人即将面对面之时,那人喝道:“站住!”

    秉娴站住脚步,那人道:“蓝大人这么着急,是去哪啊?”

    秉娴行礼道:“参见长公主,微臣有事欲出宫。”

    爱芝公主凝视着她,说道:“有事,有什么事?”

    秉娴道:“请恕微臣不能告知。”

    爱芝公主踏前一步,伸手将她的下巴捏住,将脸一抬,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看。

    秉娴皱眉,冷冷地望着爱芝,爱芝公主端详片刻,眼中神情错杂,道:“像,果然极像先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秉娴淡淡道:“公主说什么?微臣不明白。”

    “蓝贤,”爱芝唤道,“你当真不明白么,蓝贤?或者,本宫该唤你一声,——兰秉娴?”

    乍然被喝破了身份,秉娴的神情却仍极淡:“公主唤我什么?”

    爱芝道:“兰秉娴,兰修最疼爱的女儿。你还要跟本宫狡辩么?”

    秉娴道:“公主认得兰秉娴?”

    爱芝死盯着秉娴看,道:“是皇嫂说你生得眼熟,方才她才想起来你究竟像谁你果真,是兰秉娴?”

    秉娴淡淡一笑:“公主觉得我是么?”

    爱芝双眸不眨,道:“你不否认,便是认了?”语声酸涩。

    秉娴缓缓地抬起头,带笑望着爱芝,双眸之中,烈烈有光,丝毫都无畏惧之色,反而带着一股泰然自若的沉稳之色。

    爱芝公主一怔:“你你笑什么!如今你的身份已经被揭破,本宫即刻就要同皇兄说你究竟是何人,你不怕么?”

    秉娴道:“我为何要怕?”

    狂风烈,吹得两人的衣袂翻飞,仿佛烈火烧灼般激烈有声。

    爱芝公主望着面前的秉娴,道:“你说什么?”

    秉娴踏前一步,双眸盯着爱芝的眼睛:“我为何要怕?怕之人,该是那些心怀鬼胎,一身龌龊,双手沾满血腥,为非作歹伤天害理之人!——我又为何要怕?!”

    爱芝竟无法面对她的气势,踉跄后退一步,却又站住脚,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想着要瞒天过海难道就不是心怀鬼胎?即将被斩首之人还如此放肆,来人,来人!”

    秉娴笑道:“公主你听。”

    爱芝道:“听什么?!”

    秉娴道:“公主仔细听,听九天之上的雷声。”

    爱芝忍不住看了一眼天,天色暗沉,风吹得人睁不开眼,风中,竟隐隐地传来雷声,轰隆隆,于九天之上盘旋。

    秉娴抬手,向天一指:“公主听到了么,这九天之上的雷声,是为何而响起。”

    爱芝公主喝道:“你休要弄什么玄虚!”

    秉娴双眸一闭,无声而笑:“公主你怕什么?那天地间正气之雷,只会殛那些伤天害理诬陷忠良性命之人,公主莫非,也在怕雷会殛了你么?”似有感知,那九天之雷竟霍然炸响,天地惊动,群鬼俱伏,那宫殿之上的琉璃瓦亦是乱颤。

    爱芝看看天,颤声道:“住口,住口!”

    秉娴却缓缓又迈前一步:“公主怕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公主。”

    爱芝道:“什么什么!来人,来人啊!”

    秉娴道:“公主,你可愿意告诉我”一探手,捉住爱芝的胳膊,向着己身一拉,“公主可愿意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想要亲手害了自己所爱之人呢?”

    她俯身过来,若在爱芝的耳畔低语一般,看起来姿势甚是亲昵。爱芝公主的身体却赫然僵硬,腹部传来剧烈疼痛,爱芝垂眸,透过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望见,一截雪亮的刀锋,没在腹中,滚烫的鲜血,顺着伤口渗出来,极快地蔓延过白刃!

    远远地,狂风之中,有侍卫急速奔来:“发生何事!”

第80章 阮郎归:云随雁字长() 
风雷声震耳欲聋,狂风大作,几乎将人吹起来,秉娴手上用力,匕首更深地刺入爱芝公主腹部,她的目光掠过面前黑暗,扫向身边的爱芝公主:“究竟为什么,你既然爱他,为何还要如此残忍冷血地害了他!”

    爱芝公主腹部剧痛,那剧痛搅乱开来,遍及全身,连同一颗心,似也被人用利刃插入,生生绞碎:“你自不知”她忽地笑了,血自嘴角涌出。

    爱芝伸手,握住秉娴肩膀,“因为你永远不懂,爱上一个人的滋味。”

    秉娴凝视着她的双眸,望着她的眼中聚拢着淡淡地泪光。

    爱芝嘴角一挑:“你若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你永远也、得不到靠不近的人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你就会明白这种宁愿亲手杀死他的滋味!”她的眼光一扫,对上秉娴双眸。

    “我不会懂,”两人目光相对,谁也不再退让,秉娴冷冷说道,“我也永远不会如你这样,因为我是人,不是冷血地畜生!”

    爱芝面上笑意更浓,断断续续道:“试试、看罢,小丫头哈哈哈”血自她嘴角窜流而出,而她仰头长笑数声,望着那漆黑的虚空,忽地又叫道,“兰修,你果然生得好女儿,不亏你临死之前还求我放过她!”泪滚出眼睛,极快被风吹走。

    虚空里,似又出现那人影子,永远是温柔而清明的目光,为什么那个人,就不愿意到她的身边儿来,她求之不得,恨意如焚,想毁了他,以及他平生至爱。

    只因兰修一句话,让爱芝打定主意不能放秉娴甘休,秉娴所受的折辱,尽祸源于兰修对她的极爱,但谁又能想到,那个弱质纤纤、娇养闺中的女娃儿,九死一生地,竟能一步一步地回到他们面前,将昔日他们欠兰修的尽数讨回呢。

    爱芝公主凝视秉娴,双眸一闭:“天意如此罢了,罢了”她嘴角一挑,咬牙惨烈地笑道,“但我永不后悔!”

    侍卫们奔了过来,爱芝公主倒在地上,而那位皇帝恩宠有加的蓝大人,身上手上,沾满鲜血。

    有人拔刀,有人战栗,有人颤声问道:“究竟发生何事?”

    不敢轻举妄动。

    秉娴看一眼死去的爱芝,淡淡道:“带我去见陛下罢。”长吁一口气,面上竟露出浅浅笑意。

    惊雷炸响,风云变幻,黑暗中不知有什么,蓄势待发,而禁军们望着面前的“蓝大人”,狂风大乱天色阴沉,地上倒着的是公主尊贵的尸身,这禁宫之中,似是有鬼怪妖魔嚎叫伺机而动,而她却极为淡漠镇静地站着,一双颠倒众生的眸子,在如此妖异的夜间,似星子般闪闪有光。

    曾经,她在那春神宴的巨鼓之上,飞身起舞,如神祗天将,绝然不计一切地尽情舞着。

    一如今日,她负手静静站着,狂风掀动她的袍袖,黑发肆意缠绕。

    又何尝不似一场绝然不回头的烈舞。

    雅风心头一凉,手中的杯子一松,落了下来,在桌面磕过,滚到地上。

    酒水泼了一地。

    对面,承俊王妃起身,惧怕般地后退,承俊王勉强镇定坐着,望向雅风。

    雅风抬眸,看向自己的生身父母:“为什么?”烈火烧心般,烧得他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脚,是毒。

    谋士曾隐晦地提醒过他,他自己也曾有一瞬间地动摇,但很快便驱除了那一点儿疑心。

    ——怎么会?

    再如何,也是自己的父王母妃,就算是争权夺位再不堪都好,他做太子或者无忌做太子,对他们来说,其实都一样的罢。

    举起那杯酒的时候,是有瞬间犹豫的,但最终还是喝了下去。

    如今

    ——这一场赌,究竟是输了。

    承俊王道:“你不该跟你哥哥争的,你不该觊觎那个位子,你注定要隐忍下去,为何偏要不听父王的话。”他的脸上,有三分不忍,但有更多决然,“我本来就觉得有两个儿子注定要生出祸事,雅风,你不用再多想了,实话跟你说,今晚上无忌会动手,你就好好地留在家中,等无忌登上皇位,再”

    雅风眼中泛出泪光来:“好好地留在家中?”手拂过桌面,酒器落地,骨碌碌滚动,“同样都是父王母妃的儿子,为何我就一定要忍着让着?不从就得死?”

    “死?”承俊王有些意外,道,“酒中的只是些麻药而已,让你数个时辰不能动,怎么会死”话说到此,他忽然变了脸色,因为面前,雅风的嘴角已经涌出血来,滚热的鲜血,裹着血沫子,承俊王像是被砍了一剑般从凳子上跳起来:“雅风!”

    面前,那个素来淡然沉稳的少王,身形推金山倒玉柱般地向后跌去!

    黑漆漆的街头,脚步声纷叠,马蹄声急迫,滚滚而来。

    而街头上,近百人的队伍同样迎面而来,两队面对面,各自停下,有人打马出来,喝道:“什么人?”

    狂风大作里,有人挺身喝道,“御皇子要去承俊王府,都给我闪开!”

    “我们就是承俊王府的人!”黑影中,有个人低低地道。

    “你们就是?你们出来做什么?我们有急事”灯笼挑过来,在风中晃动,话还未曾说完,灯笼的微光照亮面前那人的脸,他微微抬头,笑容有几分邪魅,冷冷地道:“我们也有急事。”

    不等人问,接着又说道:“奉少王爷命,拿下御皇子殿下!”

    来人大惊,急忙将君无忌围在中央。

    而当中间,君无忌拉着马缰绳,皱眉望着来人,喝道:“你说什么?你奉雅风之命?——你叫什么!”

    那人却不回答,只嘿嘿笑道:“殿下还是莫要问了,请殿下下马,若是殿下识时务束手就擒的话,免了大家不好看!”

    君无忌怒道:“你说什么?放肆!”一言不合,对面那人一挥手,黑暗中只听得“嗖嗖”之声,竟是从路边射来的暗箭!

    “保护御皇子!”见势不妙,君无忌身边的侍卫纷纷大叫,有人便以身相挡,君无忌的坐骑中箭,扬蹄长嘶,差点儿将他掀下马来。

    风带着急雨哗啦啦地打落下来,来人道:“动手!”一声令下,黑暗中无数人影纵身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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