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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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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秉娴趴在窗边,正在出神,身旁人影一动,抬头却见是檀九重,一身玄色朝服,还未曾换,望着她便笑。

    秉娴道:“笑什么?”檀九重道:“困了的话便去床上睡,在这里留神着凉。”秉娴道:“我不困。”檀九重进门,丫鬟们素知道他的习惯,早急急打了水送上。

    檀九重背对着秉娴清理了一番,本还要换下朝服的,望着秉娴静寂身影,却一摆手,命丫鬟退下了。

    檀九重慢慢走到秉娴身后:“有心事么?”缓缓地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

    秉娴望着他环抱住自己的手,道:“我有件事,想同你说。”

    檀九重道:“你说。我听着。”

    秉娴一笑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容嫣来了。”

    檀九重不置可否:“你的意思是?”

    秉娴道:“她想留下,那便让她留下罢。”

    檀九重默不作声。秉娴道:“你不做声,便是答应了?”

    檀九重道:“为何你忽然想她留下?”

    秉娴道:“开始是你留她在身边的,总不能始乱终弃?她若不来求我,便跟我没有干系,如今她来求我”

    檀九重道:“又心软了?”

    秉娴也不否认:“有些。”

    自此檀九重便未开口。一直到秉娴又问道:“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你能如实回答我么?”

    檀九重道:“是何事?”

    秉娴道:“我听说,你身边儿的女人,多是呆不了几个月的,容嫣却不同,你留了她两年。”

    檀九重道:“嗯她是有些不同的。”

    秉娴道:“为何不同?”

    檀九重迟疑片刻,才道:“是因为小天真。”

    秉娴望他:“我不明白。”

    檀九重垂眸道:“当初她跟小天真见了小天真素来是不喜亲近别人的,却不知为何,跑到她身边儿去了。”

    秉娴心中一动,却不动声色道:“当真么?真是匪夷所思。”

    “我便知道你是这个反应,只是,这是真的。”檀九重道,“我并未骗你。还有,我之所以疼小天真,是有个缘由的。”说到这里,便定定地看着秉娴。

    秉娴微微一笑:“什么缘由?”

    檀九重此刻才显出几分迟疑,同秉娴目光相对,望着她盈盈地眼神,涩声道:“同我一件往事相关。”

    秉娴只是看着檀九重,心中却又出现那一场雪后初晴的场景,无边无际的白色大地,跟头顶碧蓝如海的晴空,那小小的身影蹒跚雪中,忽地站住脚,仰头看天:“真美啊”

    那样洁白的山川,无瑕的天色,还有

    耳畔却传来一个声音:“你想知道,我便跟你说”

    雪原同晴空顷刻间退得干干净净,秉娴回神,生生将檀九重的话语打断,道:“罢了,有关你的往事我却没什么兴趣。”

    檀九重有些意外,呆呆地看她。

    秉娴却又笑道:“据我所知,你的往事,多半会跟女人有关。我不爱听。”缓缓地转开头去,掩了面上那一丝不自在神色。

    檀九重这才苦苦一笑:“虽然不是你想得那般,但的确是涉及一个女子。”

    秉娴莞尔:“总之是被我猜中了。但”她抬手,抚上他的胸前,“有件事,你得老老实实跟我说。”

    檀九重见她如斯,温声道:“何事?我无有不从。”

    秉娴瞟着他,轻声问道:“你实话跟我说,上回你同容嫣是在什么时候?”

    “你的意思”他有些明白,又有些迟疑。

    秉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檀九重靠近了她:“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

    秉娴道:“我只是想知道,行么?你肯说么?”

    檀九重道:“你若是不喜欢我便将她”

    “我别无他意,只想听你说。”

    檀九重哑然,无奈道:“是在磬城城破”

    秉娴很是意外,眸中透出疑问之色,檀九重道:“当时因得不到你,我就”

    这答案当真毫无意外的秉娴咳嗽了声,又问:“那此后呢?”

    檀九重说道:“此后你也知道,我被你设计,被少王一路囚车押着,九死一生地回来,谁知你又被青衣带走,我奉命前去找你回来哪里有闲暇同她”

    秉娴道:“真的没有?那回来呢?”

    檀九重愕然,笑道:“回来后我一直坐轮椅咳,自然了,以后渐渐地好了,可我没那个心情不说,更加不喜欢女人压在我身上,哪里会理会她。”

    因他这几句话,秉娴忽然想到红叶夫人前去找他的那晚上,他也曾说过“当时年少不懂滋味”之类的话,同红叶虚与委蛇。

    而且以他之个性,倘若真的有同容嫣做过,他也必定不会瞒她,这人坏虽则是极坏,但却又极为狂傲,有自己的原则,似此等男欢女爱,对他自是家常便饭,何必扯谎。

    檀九重见秉娴不语,便道:“怎么了,忽然问的这般仔细?难道是她跟你说了什么?”

    秉娴听他的声儿淡淡地带着股冷意,便道:“没这回事,我只是忽然有些关心你了,行么?”

    “你若真的有这意思,我才高兴,”檀九重将她抱着,低头亲了口,忽然道,“自从重见了你,我心里头谁也不曾想一想,满心里都只是你,当初磬城之外,本想哼,谁知道你竟有胆量跑到我面前来,害我白白念想了许多如何捉到你的法子,眼睁睁地看你在我面前同少王卿卿我我,你知道我心里多难过么?猫爪挠心一般,却更想有朝一日能把你”

    秉娴听他忽然说起这些,一时忍不住地脸儿又红,恼道:“别把你那些龌龊心思说出来了。”

    檀九重道:“怎么是龌龊的?我满心满身地想着你,一直到现在娴儿”一时之间浑身微微地战栗,“我又有些忍不住了,唉,若非是从见了你后便只记挂着你,又未曾动过别人,上两次同你,又怎会失控若斯?”

    他见了秉娴,便只有自控无法,如今却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出来。

    秉娴哪里理他,听他声音渐渐低了,喘息声儿却急促,一时也心跳,便想将他推开,檀九重却死死抱着她,一双眸子,更见深蓝。

    秉娴情知这是他动情之兆,又闪躲不开,情急之下,便急忙岔开话题,只道:“不说闲话,对了,今日你出去,又有何事?”

    檀九重正在天人交战,闻言便生生忍耐,道:“无非老一套,那几个朝臣聒噪,让我登基称帝呢。”

    秉娴道:“你当真未曾考虑过这个?”

    檀九重哼道:“先前是有的,现在我还未曾将那个位子放在眼里,何况,若真的坐上去诸多顾虑不说,单单那所谓后宫,难道会容我独要你一个?”最后这句,却俨然带了打趣之意。

    秉娴刚庆幸他说了两句正题,忽然又转到这个上来,颇有些啼笑皆非,就道:“九哥如此风流,后宫三千,自是该制备的,百媚千红,万花丛中,岂不也正合你的意思?你休要说你为了我才不要皇位的。”

    檀九重听了一声“九哥”,整个销魂蚀骨,荡漾道:“为了什么,我自有数。——我只取我心中想要的,而且我知道你其实也不喜欢我亲近别的女人乖,再叫一声九哥。”

    “走开!”秉娴趁他得意,顺势将他推开:“我算什么,值得你这么说?”

    檀九重道:“娴儿。”将秉娴抱回来,才又道,“我只要你记得,你在我心上,比那江山,更重三分。”

    秉娴怔然,他却又念念道:“心肝,再叫一声九哥。”秉娴扭头不从,檀九重却有的是手段,终究逼得秉娴脸红心跳,又连连地叫了几声,叫的他心满意足才罢休。

    午后,檀九重便去打发那些朝臣,秉娴正要去见容嫣,却见她已经姗姗而来,两相见了,容嫣道:“姐姐跟檀郎求情了么?”楚楚可怜地望着秉娴。

    秉娴不答,只道:“容嫣,你能否听我一句话。”

    容嫣瞪大眼睛:“什么?”

    秉娴道:“趁着现在还可抽身,走,即刻便走,天涯海角,任凭你去,只别留在此地了。”

    兰容嫣闻言,一时之间面色惨白,强笑问道:“姐姐你、你说什么?”

    秉娴道:“不要再玩弄你的小聪明,我不想你玩出祸来。你有孕既然是真,那就带着孩子远远离开罢,这是我最后的劝告。”

    兰容嫣大惊失色,叫道:“不,我不走!我要留在檀郎身边,姐姐,我求你!”

    秉娴垂眸:“你以为他是你的,但他从未将你放在眼里,而你呢,你若当真对他一心,你就不会有身孕了,上回他跟你行房是什么时候,你总不会不记得?他那人喜怒无常,若是给他知道实情,你觉得他究竟会如何对你?我只念在你有孕在身,想帮你一把,你休要自断后路。”

    兰容嫣呆了呆,道:“后路,我还有什么后路?”

    秉娴道:“你若自己走了,他不会想去追你回来”不由地苦涩一笑,“容嫣,眼前有路之时,就尽快走罢,休要像我一样,想退都退不了。”

    秉娴这一番本是金玉良言,奈何兰容嫣心眼都迷了,哪里肯听,这番话听在她耳中,反似是嘲弄之意。

    压抑着的火顿时腾地冒了上来。兰容嫣冷笑道:“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来了?想赶我走,自己留下专宠?连分一席之地给我的心都没有?兰秉娴,你非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就直说,何必还要摆出这幅假惺惺地为我好的脸孔来?”

    秉娴一怔,眉头皱了皱,想反驳,却又忍住。

    兰容嫣见她不语,更疑她心虚,便冷笑道:“你以为捉到我的把柄,我就怕你了?你大可去檀郎面前说啊,说我背着他偷人,看他怎么处置我,你不是更高兴?”

    秉娴望着她宛若癫狂的脸,心中反而一片平静:“我念在你口口声声叫我姐姐的份上,又怜惜你肚子里的孩子,故而才想给你指一条生路,倘若你不想收手的话,难道我要强行送你走?我自忖也没这个能耐。——容嫣,门口就在那里,走或者不走,只凭你自己的意思。但你若是执意要留下,你的事,我不再理会。”

    兰容嫣咬牙道:“你想害我?”

    秉娴摇头,轻声道:“这院子里处处都是耳目,我也不信你素来的所作所为,他会不知道”无奈一笑,道:“随便你如何说如何想,跟我无干。”

    秉娴说罢,转身入了里屋。兰容嫣呆呆地站在外间,脸色几度变换,最后却露出一抹笑来,笑得惊心动魄,手探出,握着旁边的椅子,却终究站不住脚,缓缓地倒了下去。

    秉娴只听得外间一声杯盏碎裂之声,还以为是兰容嫣又发了脾气,便不理会,片刻,却听得外头隐隐呻吟声音,秉娴动心,出来一看,却见兰容嫣在地上趴着,手扶在肚子上,缓缓地抽搐身子。

    秉娴大惊,急忙扑了上去,道:“你怎么了?”目光一转,望见容嫣脚底的一滩血迹,顿时呆了。

    兰容嫣探手,紧紧地握住秉娴手腕:“姐姐救我,我的肚子好疼。”眼中的泪滚滚落下。

    “我去叫玉先生!”秉娴来不及多想,起身出外。身后,兰容嫣倒在地上,满面痛色,身下血泊,越来愈大。

第95章 浪淘沙:总是当时携手处() 
玉衡得信便急忙赶来,见兰容嫣曲着身子窝在地上,一手紧紧握着秉娴的手:“好疼,姐姐救我。”哀告着,泪珠涟涟。

    玉衡扫一眼地上血迹,便知端倪,抬手从怀中取了个布包出来,手上展开,捻了一枚银针,跪地俯身,在兰容嫣身上各处穴道极快地扎了几下。

    兰容嫣痛楚减轻,便停了呻吟,玉衡便吩咐丫鬟将她抬上床榻,才道:“发生何事?”

    秉娴不知如何回答,便只摇头。容嫣挣扎着道:“玉先生,怕是我昨日一时冲动,动了胎气,只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秉娴见她如此说,略觉意外,不仅是她,连玉衡亦有些意外之色,便道:“我对此并无把握,只能暂缓,还是请其他人来看为妙。”

    兰容嫣见状,便探手出来重握住秉娴手腕:“姐姐,求你帮我。”她垂泪道,“现在只有姐姐能帮我了。”气息奄奄,面色惨白,眼中还带着泪,弄得面上脂粉都化了,如贴了层灰尘在面上,又因先前挣扎弄得发钗散乱,——从小到大,再到重逢,秉娴第一次看到兰容嫣如此颓丧绝望的模样。

    等待大夫这时,兰容嫣一直便牢牢握着秉娴的手,仿佛溺水之人捉到救命稻草,不肯放开。

    而玉衡也并未离去,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坐定,也不做声。

    玉衡施针过后,容嫣缓了口气,沉默片刻,便张口问道:“姐姐,你说我的孩子能保住么?”

    秉娴不知如何说好,只道:“等大夫来看便知。”

    容嫣转头看她,眼睛湿漉漉地,道:“可是我心里极怕,姐姐,我不能没了这个孩子,爹爹不在了,娘也不在了,姐姐讨厌我,檀郎心里没我这世上也没人要我,我只有这个孩子了。”

    如斯惨然,同昔日那嚣张跋扈的兰容嫣,判若两人。

    秉娴听了这话,神色便有些惘然,容嫣睁大眼睛看着她,道:“姐姐,我答应你,我听你的话,我不再死缠烂打,不再胡闹,只要孩子能好,我立刻就离开这里姐姐,无论如何,求你帮我。”

    玉衡双眉微蹙,望着兰容嫣。却见她只是定定地看着秉娴,面上是一片哀痛真挚之色。

    秉娴声音涩涩:“只要你想好好地,就一定没事的。”

    容嫣有些欣慰地笑:“多谢姐姐”她动了动身子,探头往下看,“我我觉得他安静多了,方才我发脾气,他好像也慌了,拼命地动呢,好像在责怪我,如今却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放在腹部,轻轻抚摸过,面上也带了一丝安慰地笑意,轻声道:“好孩子,你别急,娘亲会好好地疼你,好好把你养大的”

    秉娴怔怔看着,眼中很是难受。

    兰容嫣却又看秉娴,道:“姐姐,你真好。”

    秉娴不知何意,便只转开头去。容嫣却道:“我就知道姐姐好,所以总是欺负你从小就是如此,倘若姐姐你肯教训我几次,恐怕我就不敢如此放肆啦。只可惜每次你都极好脾气地忍了我,姐姐你可还记得,你唯一一次发怒,是因我丢了你捡回来的小猫儿。”

    秉娴呆呆地望着容嫣,她哭过叫过,面上原本精致的妆容也都糊了,脂粉脱落,狼狈无比,但在秉娴眼里看来,这张脸,不知为何,竟比那个总是一丝不苟的兰容嫣要让人能接受的多。

    “我不记得了。”秉娴低头,喃喃道。

    兰容嫣道:“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爹爹同你说要照顾我,所以这大概就叫做恃宠而骄,姐姐,为难你了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明白,我做得太过了些,因为,倘若我是你我一定会把‘兰容嫣’打死的。”

    从小便忍着她,只因她是妹子,是庶出,兰修说需要她多照料才是。当时只是知道忍着关照着,还未曾觉得恨,谁人没有小性儿?容嫣不过是个脾气娇纵的闺中小姐罢了,素日里斗斗气,笑过就完了。

    并没有恨。

    曾几何时开始恨的?

    是从磬城之外的南楚大营里罢。

    秉娴一时恍惚,本不至于如此的,姐妹反目,形同陌路,但是容嫣她从未给自己跟她留后路。

    但是今日,何以竟说这些?

    何以?

    纵然知道不能再对她容情,纵然知道她极坏,可是这些话字字戳中秉娴的心,一时之间,眼中的泪已经蕴了起来。

    兰容嫣却恍若未觉,缓缓地动了动身子,一边拉着秉娴,将身子靠在她的怀中:“姐姐你恨我么?”

    秉娴醒过来,低头看容嫣,惊觉竟离她如此的近,而她的目光,只望着她脸颊边儿上沾着的一星血痕,怎么,血污竟会跑到脸上来?如此醒目

    恨么?自然是有的。

    兰容嫣听不到回答,便一笑:“我知道姐姐是恨我的。但是你看你,昨日明明可以见死不救的,偏要救我,今日也明明可以放我不管的,偏要来管,傻姐姐,你这一辈子,都要被我欺负定了。”

    这话若是在平日,必定是一副尖酸刻薄的语气,但是在此刻,却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地无害笑意。

    是啊。确是如此。但见死不救?兰秉娴从不是见死不救之人。

    从小到大皆如此,怎生就死性不改?

    秉娴的泪极快地就涌了出来,将容嫣身子一扶,自己起身,不听容嫣在背后的唤声,极快地退了出来。

    留下玉衡看了容嫣一眼,道:“二姑娘觉得如何了?”

    兰容嫣呆呆地看他,道:“我,没什么感觉了”手抚摸过肚子,呐呐道,“大概是没事了。玉先生,你说是么?”

    玉衡走近了看,身子一震,望见容嫣双腿之间流出大滩血,暗黑色的血已经染湿了底下的被褥。

    等大夫赶来之后,等候在外头的秉娴,听到里头一声撕心裂肺地叫,而后大夫擦着汗出来,道:“孩子是保不住了,夫人也有些不大好方才晕了过去。”

    秉娴手扶着墙站住,双脚宛若灌铅一般,一步一挪到了里头,却见玉衡正在对容嫣施针。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容嫣才又幽幽地醒了过来,秉娴见她睁开眼睛的瞬间,整个人似是虚脱了。而床上的兰容嫣,面目全非,小产过后,原本圆润的脸颊似也凹陷下去,双眸发青,整个人憔悴如鬼。

    呆滞的目光转动,当看到秉娴瞬间,容嫣嘴唇抖了抖,喃喃道:“姐姐?”

    秉娴道:“容嫣,没事了。”

    兰容嫣喃喃道:“姐姐,为何我听说我的孩子没了?”

    秉娴道:“先不必去想其他,把身子养好罢。”

    容嫣目光更是呆滞,直直地盯着秉娴,忽地吼道:“不!我要孩子,我要这个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走还不行么?我只要这个孩子,你们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猛地一挺身,双手抓住秉娴衣裳,大力撕扯。

    秉娴竟无法挣过她,幸好玉衡在旁,及时抬手在容嫣颈间一点,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嘴里仍旧喃喃地,僵硬如白骨的双手当空抓了抓,无力落下:“孩子,还给我,我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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