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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帝心荡漾-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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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它以为自家两脚兽是要替它教训这个两脚兽的,结果自家两脚兽却傻兮兮的笑。狸花猫对自家两脚兽很失望,决定不理她了。

    “等等!”萧泽叫住她。

    婵衣回头,惊讶到:“公子还有什么事?”

    萧泽抿唇:“孟太后与你是什么关系?”他刻意装作自己不知两人的关系。

    “与小女并无关系,只不过凑巧同姓罢了!”婵衣面色无异。

    萧泽早已从暗卫那里知道了孟家的事情,晓得眼前的少女厌恶孟家,不愿意与孟家扯上半点关系。甚至,当初为了孟朗在孟家对孟扶风冷嘲热讽。

    他说:“听闻,孟太后思念家人,欲要接一个侄女进宫相伴。”

    “原来公子都知道。”婵衣忽然笑起来,并没有不悦。

    不等他回话,婵衣伸手摸着猫说:“舞阳郡主不会让小女去的,小女用不着担心。”

    萧泽想想暗卫传来的消息里,婵衣母亲与舞阳郡主并不和,舞阳郡主又想要将孟明珠嫁给自己为后,定不会让婵衣入宫的。到时候,入宫的只会是孟明珠。

    “孟太后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要当心。”萧泽想着,还是提点了一句。

    婵衣笑眯眯,重重点头:“多谢公子提点。”

    萧泽没有说话,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忽然,一阵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婵衣打了个哆嗦。刚才出来的急,她又有些惫懒,便没有穿大氅,身上衣裙便有些单薄。

    “回去吧!”萧泽端坐在那里,忍住将外衫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冲动,淡淡说到。

    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总是会有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婵衣“嗯”了一声,抱着狸花猫推门出去了。萧泽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又一次将手放在了胸膛。

    只不过,这一次它已经安静下来,只是平稳的跳动着。于是,萧泽归咎于偶然。

    到了后半夜,雨便停了。

    萧泽没有惊醒婵衣,穿着那身青衫,带着赵清等人悄无声息的离开,骑上马离开。寂静的夜里,马蹄声格外明显。

    婵衣翻了个身,抱着狸花猫睡的很沉。

    第二日,太阳出来了雨过天晴。婵衣起了个大早,从屋子里出来去看萧泽。却发现一行人早已离开,空档的客房里十分整洁,唯有窗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被红梅缠枝花瓶压着。

    婵衣打开,见里面只是寥寥数语,说自己有要事,需要先行离去,多谢婵衣的收留。她看完将信放下,去了净房将他没有带走的衣服拿出去,让刘妈妈浆洗。

    后来几日,萧泽一直没有出现。直到第三日,暗七送来一只鹿腿,说是萧泽亲自猎的,特意送来给孟小娘子和陈夫人尝尝。

    当夜,萧泽在西山行宫举办宴席,众人发现今日陛下猎到的鹿肉,似乎有些少。有些官职低的,就得了一口肉。

    陈氏对萧泽的印象很深,记得他生的十分俊美,若不是身份太高,配婵衣也是可以的。但是偏偏听婵衣的意思,他身份极高姓萧,应该是皇族中人。

    婵衣性子胡闹,还是要寻一个出身一般的学子,能包容她。她已经计划好,下次孟朗回来让他留意留意自己的同窗了。

    婵衣并不知道她阿娘见到萧泽,便想了那么多。

    暗七送完鹿腿就离开了,红裳把鹿腿送到厨房,出来见婵衣正在看书,陈氏则在屋里睡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便偷偷去了角门,四处张望一番,打开门对着一个仆妇模样打扮的人悄悄说了什么。

    萧泽从西山回去,已经是十日以后的事情。

    因为旬假只有一日,孟朗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回西山了。这日一大早孟府忽然来人,请陈氏和婵衣回府。

    “大人和郡主开恩,不计较陈夫人往日的事情,让奴婢等人前来请夫人与二娘子回府。夫人别耽搁了,快些上路吧!”一个仆妇打扮的妇人,端着一杯茶,面露不屑,说着仿佛恩典一样的话。

    “砰砰砰!”雨声哗啦中,院子门忽然被敲响,婵衣睁开眼睛,翻身坐起来喊到:“阿娘!阿娘!有人在敲门!”

第66章 066() 
阳光从云头中探出来,映耀在雪地上;发出刺眼的光芒。麻雀从巢穴中飞了出来;在枝头上扑棱翅膀;将枝桠上的积雪抖落了下来。

    小家伙吓得一愣,绿豆大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来转去。

    “喵喵”

    一只狸花猫站在廊下;看着枝头的麻雀,懒洋洋的叫了一声;低下头舔舔自己的爪子,然后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啾啾!”麻雀扑棱着翅膀,飞到青瓦上,又跳到屋檐下的横梁上;颇为挑衅。

    “喵!”狸花猫迈着优雅的脚步;跳上窗台,对屋子里面叫了声。

    “贪吃鬼;我可不帮你捉麻雀。”脚步声响起,婵衣声音轻柔俏皮。很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出来,在狸花猫的额头上轻轻弹了弹。

    “喵喵!”狸花猫立即炸毛,粉嫩嫩的肉垫拍了过去。

    “气性不小,可是今日不想吃饭了?”说话间;婵衣抓住狸花猫的肉垫捏了捏;在它发飙前又赶快顺毛;瞬间抚平了炸毛的家伙;眯着眼睛舒服的发出呼呼噜噜的声音。

    婵衣这才露出整个身子来;只见她外着白色曲裾,内里一袭青色长裙,小巧精致的绣鞋上坠着珍珠,藏在裙摆下面若隐若现。纤细柔婉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用点力气便能折段,腰间配着青色丝绦,中间夹着压裙角的玉环,胸前微鼓。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庞露了出来,唇红齿白,顾盼生辉。此时她眸如秋水,眺望远方的同时,红唇微张,叫人忍不住看呆了去。

    如此婉风流转的小娘子,真叫人呼吸也不敢重一点,唯恐惊扰了她。

    “婵衣,怎么不披大氅,外面风大。”陈氏从厨房出来,嗔怪到。

    婵衣侧首,眨眨眼睛笑到:“阿娘,我站一会儿就回里屋去,您别念叨了。”明明是清丽的样貌,表情却狗腿的紧。

    陈氏嗔了她一眼说:“可又是在担心你在后山养的那只白虎了?”

    婵衣点点头,笑眯眯到:“知我者,阿娘也。”

    “你这整日心不在焉的,谁不知道?那白虎从入冬开始便离了后山,想必是长大后便往深山处去了,你也不必担心,那种天地灵物有自己的造化,一直拘着也不好。”陈氏掀开帘子进屋,催促她:“快把窗户关上,外面冷风直往屋里面灌,你不嫌冷吗?”

    婵衣弯下腰把狸花猫抱起来,俯首间青丝滑落到胸前,侧颜美如画卷。

    “我这是怕它开春被人猎了去,我听大兄说,过些日子陛下要来西山狩猎,到时候会让人在这围出一块山头,就怕那蠢老虎不知道躲,傻傻被人猎了去。”婵衣关上窗户,柳眉微蹙。

    “喵喵!”狸花猫伸出爪子在婵衣胳膊上一拍,似乎是在赞同她的话。

    “贪吃鬼,你也担心你的小伙伴?”婵衣跟陈氏进屋,把狸花猫放下,握着手哈了几口气,蹲在炉子旁取暖。

    狸花猫瞥了她一眼,走了两步蹲到她旁边取暖,圆乎乎胖嘟嘟的脸蛋一本正经,似乎是有些不满意婵衣唤它的称呼,不过它还是勉为其难的喵了一声,算是应了婵衣的话。

    似乎在说:傻大个再不回来,本喵就不要它这个小弟了。

    又过了半个多月,雪水消融,万物复苏。

    早春的时节,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婵衣裹得很厚,又披着一个大氅,一面往出走一面唤到:“贪吃鬼,走去看看你小弟回来没有!”

    原本在屋顶上晒太阳的狸花猫听了,懒洋洋的站起来,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优雅的一跃跳下屋顶。

    婵衣拎着一个小布兜,里面放着大白虎爱吃的点心还有肉干,扬声喊到:“阿娘,我去后山看看大白回来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陈氏从窗户探头出来:“早点回来,一会儿就快用午膳了。”

    “知道了!”婵衣脚步轻盈,腰间挂着一个玉笛。也没带红裳,很快便除了院子。

    她从小性格跳脱,陈氏早已习惯她一会儿安静,一会儿疯玩的性子了。小时候是觉得年纪还小,先不用拘着,等大一些再说。谁知道,这一放纵便彻底拘不住她了。

    好在大梁风气开放,婵衣人前又懂得阳奉阴违,大事上比谁都清楚,陈氏便也舍不得拘她,便任由她玩闹了。

    婵衣出了院子,便沿着乡下的青石板小路一路往后山的方向而去,路上偶尔遇到几个佃农,纷纷和她打招呼:“小娘子这是去后山采药吗?”

    婵衣笑眯眯到:“不是呢,我是去看大白!”

    这些佃农种的是陈氏的地,对这位主家小娘子印象很深,知道她生的跟仙女一样,为人随和的很,就是养了一只凶猛的大白虎。

    狸花猫在前面开路,因天气还冷着,也不用担心蛇虫,婵衣拎着布兜从小路上山,一路上很顺利,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

    “贪吃鬼,快找找大白在哪里。”她拨弄开杂草,四处张望着。

    “喵!”狸花猫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忽然双脚站起来,紧紧盯着远方,耳朵抖动。

    “吼!”忽然,一声响彻山林的虎啸声响了起来,翻过山头下面林子里的麻雀受惊,扑棱扑棱的飞起。

    “是大白!”婵衣眉头一皱,踮起脚尖观望了一下,听着下方时不时响起的虎啸声,说:“大兄说陛下要狩猎,难不成就是这时候?大白那蠢老虎,肯定是被圈到里面去了。”

    “小狸,咱们赶快去救大白。”她跺跺脚,拎起裙摆沿着山上的小路就往山下林子跑去。待跑到一片围栏外面,婵衣打量片刻见没有守卫,才低下头对蹲在自己面前的狸花猫说:“我也不知道你听得懂不,但现在就靠你了小家伙。你身材娇小灵活,进去把大白找到,然后立刻带过来,知道了吗?”

    平时婵衣也爱和狸花猫和大白虎说话,但是就没有指望过它们能听得懂自己的话。这围场里面到处都是狩猎的人,还有受惊的野兽,自己肯定是不能进去的,不然就是送死。也只有希望小狸花猫能将大白找到,带过来。

    “你进去千万要小心点知道吗?别让人把你给当猎物射了。”

    “喵!”狸花猫舔舔自己的爪子,歪着脑袋喵呜了一声。

    “我把大白爱吃的肉干在你身上绑一点,希望它能闻到熟悉的味道。”婵衣从布兜里掏出肉干,用自己的手帕绑到狸花猫身上,然后放开了它。

    “喵呜!”狸花猫看了她一眼,迈着轻盈的脚步,越过围栏,飞快地向树林里跑去。

    婵衣则又从布兜里,拿出自己的笛子,轻轻吹了起来,希望能让大白听见。因为婵衣是在围栏边,离狩猎的主场很远,加上此起彼伏的兽吼声,这轻扬的笛声就显得不是很明显,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所以婵衣才敢吹响。

    这笛子是她从小便学着的,往日她每天清早在后山上的小溪旁边告诉吹笛子。陈氏告诉她,一大早有助于练习肺部,所以她这一坚持下来,便是好多年。自从养了大白虎和狸花猫,它们每日早上都会陪着她练笛子。

    若是大白虎还记得,兴许会来找自己。

    “吼!”婵衣听到,大白虎又吼了一声,她眼睫一颤,笛声有些破音。

    而此刻,树林里。

    白色的老虎飞快的闪避着,在树木中间闪过。“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破空而去,穿过草丛射到了大白虎的后腿上。

    “吼!”老虎的吼叫声响起,恭维声此起彼伏:“陛下好箭法!“

    “陛下威武!这白色老虎实属罕见,陛下这一箭,未伤及其性命,定能活捉养到大明宫去。”

    “是啊,陛下乃真龙天子,合该得此白虎!”

    萧泽穿着黑色的冕袍,上面用金线绣着暗纹,正是象征天子身份的五爪金龙。他手里握着弓箭,闻言淡淡说:“的确罕见。”

第67章 067() 
婵衣心中惶惶;红裳坐在一旁,也不敢轻易出言打扰;只是动作轻巧的倒了杯凉茶奉给婵衣。

    等到回到康乐坊时;婵衣心中也没有一个好决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明日再去见见孟朗的同窗;大理寺少卿家的秦五公子。

    马车轱辘声在寂静的小巷中由为明显;外面不见半点声响,只能听到临街小贩的叫卖声。越往里走,小巷便越发安静。一排排青瓦房从马车旁划过,偶尔有几枝杨柳探出墙头,在空中柔柔招摇。

    故而,福成的声音格外明显。

    “孟小娘子;请留步。”当马车转过巷尾;即将进入孟宅时;婵衣等人忽然被叫住。时风下意识停了马车;听着马车里的动静;等候婵衣下达命令。

    婵衣闻言掀开眼帘,动了动手。她不想下去;今日思绪太过纷飞,她乏极了;脑袋也胀的疼;恨不得回去倒头就睡。

    她很想拒绝;可是却不得不顾及那少年的身份;和他手下那无处不在的暗卫。她尤记得,他说那句杀无赦时的冷漠。

    她,得罪不起。

    不光是这少年,只要是这长安城里的人家,她得罪的起谁呢?孟府靠不上,舞阳郡主发句话,她大兄或许就要付出生命。

    婵衣摇摇疲惫的脑袋,掀开车帘下了车。

    “孟小娘子,可算是等到你了。”福成见到婵衣,笑了起来。

    “福大人,可是来寻小女为你家公子解毒的?”婵衣缓步走进,青色的裙摆被风吹起,令福成惊觉她竟然有了少女的身形。

    “孟小娘子所料不错,公子他不想这件事情知晓的人太多,意思是小娘子您既然已经治了,那边索性治到公子余毒清了。”福成笑着的说。

    婵衣揉揉额头,问:“你家公子现在在何处?”

    此趟非去不可,她便没有问太多,尽快针灸结束后,她还要继续为她大兄的事情烦忧。若是知晓今日这么麻烦,早知道当初她就当自己没有认出来那毒。也省得,如今被人缠上。

    “小娘子请上马车,我家公子在等着您。”福成躬下腰,请婵衣上车。

    “你们先回去,我去去就回。”婵衣一脚已经踏上车缘,这才回头对红裳和时风等人说到。

    两人忐忑的应下后,便目送婵衣上马车。待婵衣坐好后,福成也跳上马车,牵着缰绳驾车令马车缓缓走动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穿过吵闹的闹市,耳边声音重新归于安静,福成的声音在外面道:“小娘子我们到了,请下马车。”

    婵衣沉默地下了马车,见马车停在一个角门处,周围一片安静。很快便收回目光跟着福成进了屋。

    “小娘子,公子就在屋里候着您,我就不进去了,您请吧!”来到一个清雅的院子里,福成弯着腰,眉目从容。

    院子里载了许多翠竹风吹过时沙沙作响,两旁天井处还各放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水缸,水缸里静静浮着两株粉色荷花。

    婵衣点点头,看了一眼禁闭着门的屋子,拾阶而上,白嫩光滑的手推开了房门,一股淡雅的竹香便飘了出来。

    透过门口的屏风可以隐隐绰绰看到后面的矮玑处,坐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侧影令人惊艳,尤其是当他附身取棋子时,一举一动更是行云流水,宛如一副浑然天成的画卷。

    这,想必就是那日在破庙遇到的少年了。

    “进来。”萧泽的声音清越疏离,一下子凉透人的心底。

    婵衣猛地回神,看向萧泽的方向,见他仍旧闲适肆意,抿抿唇慢慢走了进去。

    “小女见过公子。”婵衣行完礼,也不去看他,而是说:“小女这就净手,为公子施针。”

    她此次没有带自己的药箱,不过来的路上,福成说东西已经备好,只要婵衣人去了就可以。

    “为何现在才来?”婵衣转身的动作一滞,萧泽问的随意,可不代表她能随意回答。

    于是她一面走向净手的地方净手,一面低着头,声音有些低:“小女出去办一些事。”

    “何事?”萧泽左手和右手下着棋,头也不抬的问到。

    “私事!”少年逼迫的紧,婵衣有些气恼,一甩手里的水珠,便猛地惊起一阵哗啦声。

    婵衣一下子愣到那里去了,原本她只是想发泄一下,却没有会发出如此大的声响。眼下空气忽然凝滞,她变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怎么,刚才胆子不是很大吗?”萧泽搁下一枚棋子,余光瞥了一眼婵衣。

    “小女没有,公子勿要多想。”婵衣梗着脖子说,索性破罐子破摔,今日一日已经够令人烦躁了,再添一桩得罪人的事也没什么。

    “胆子跟老鼠一样,还敢跟我发脾气。”忽然,萧泽冷哼了一声。

    婵衣浑身一寒,背对着萧泽半天没有动作。

    “去孟府便去了,还与我撒谎?”

    “公子怎知道,小女今日去做了什么?”婵衣转过身来,抬头盯着萧泽,忽然问:“难不成,您派人跟踪我?”

    “呵。”萧泽一声轻嗤,令婵衣红了脸蛋。

    “为我针灸。”

    就在婵衣想要圆场时,萧泽的话,又让她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是。”她无奈的屈膝行了个礼,在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医箱里拿出银针。

    “请公子将衣衫褪下。”她低着头没有看萧泽。

    随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当萧泽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婵衣连忙抬起头,盯着他精瘦白皙的背部,寻找穴位。

    待她冰凉的指尖触及到他的胸膛时,他没有什么事儿反倒是自己手抖了一下,有片刻的失神。淡淡的青竹香更加明显,男子独有的气息充斥在身边,婵衣一瞬间有些目眩。

    “专心!”婵衣额头一痛,便见萧泽手里拿着一卷棋谱,扭过头冷冷的看着自己。

    她连忙低下头,慌忙着,拿着手里的针就扎了下去。

    “嗯。”萧泽闷哼了一声。

    “公子,抱抱歉”婵衣有些手足无措,她刚才慌忙间,竟然将银针扎错了地方。

    “拔出来。”萧泽声音一冷,婵衣吓得手一抖,险些又将手里的银针送进去几分。

    婵衣深吸一口气,将银针拔下来,这次聚精会神的下针。当集中了精神,她的手上动作便变的飞快,犹如绣娘穿针引线,她针灸的时候动作也领人赏心悦目。

    当在背部施针完后,婵衣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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