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心荡漾-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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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衣嗯了一声,带着大白小狸下车,发现何嬷嬷早就躲到远远的。
“二娘子,您回府是要去见老夫人的,再带着这老虎怕是有些于礼不和。”
婵衣说:“让它等在院子外面就成,见完了再和我一起回我的院子。”
何嬷嬷很是头疼,但是又惧怕大白,也不敢态度太过强硬。她可是记得,上次那批人回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牙印,看起来凄惨极了,徐家婆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
一路上,孟府的婢女仆妇们都躲得远远的,待婵衣走后边窃窃私语起来。到了松鹤居外面,婵衣拍拍大白的脑袋,兄弟两人就知道她的意思了,一左一右蹲在院子门口,跟门神一样。
“婵衣见过老夫人。”
一进门,婵衣便看到正上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夫人,吊梢眼睛,虇骨凸起,一脸刻薄的模样,见到婵衣进来她眼皮子不掀一下。婵衣快步走到她面前,屈膝行了一礼。
孟老夫人这才睁开眼睛看她,顺着她的脸上下打量,婵衣神态自若的站在堂屋正中央,一脸从容不迫。半响之后,孟老夫人才冷笑起来:“和你那娘倒生的很像!”
婵衣不卑不亢到:“从小大家都说,我与阿娘生的最像。”
“得了!”孟老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挥挥手到:“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在府上到呆着。从明天开始,让何嬷嬷好好的教教你规矩。”
婵衣闻言看向何嬷嬷,便见何嬷嬷面色一苦,但却没有敢说什么。她便垂下头,应了一句好。
孟老夫人一看见婵衣就想起了那张熟悉的脸,一样的狐媚子,勾的那老头子神魂颠倒。后来还不顾自己的意见,给扶风定下陈氏。那老的是个狐媚子,她女儿陈氏也是,现在她外孙女都和她生的一样。
“松兰,你这几日便住在汀兰院,好好给二娘子教教礼仪,不要到时候丢人现眼。”
这是一个做祖母的该说的话吗?对一个年幼刚归家的孙女如此说话,若婵衣真的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当真是要羞愤欲死。
“是。”何嬷嬷嘴唇发抖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应下了。
“啊!”就在婵衣准备告退时,外面忽然想起一声尖叫,紧接着便听有人叫起来:“这是什么鬼东西?来人啊”
喧哗声响起,婢女仆妇们的声音惊慌:“郡主!”
“来人啊!快把这畜生抓住!”
“啊!”
孟老夫人眉头一皱,说:“扶我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另外一个嬷嬷立即上前扶住她,往外走去。婵衣见此也连忙跟上,心里明白大概是舞阳郡主惹到大白,大白便恐吓了她。
一出去,便见舞阳郡主头发凌乱,裙摆被大白死死咬住,旁边围着一圈人,想要上前救舞阳郡主,可大白吼叫一声他们便瞬间不敢上前了。
孟老夫人一见,便将拐杖重重一摔,回头怒到:“是谁叫你把这老虎带回来的?还不赶紧叫这老虎把你母亲放开?”
婵衣恭敬到:“祖母说我母亲,可是我阿娘在西山呢!”
“别给我装糊涂!”孟老夫人厉声喝到,说:“还不赶紧让那畜生把郡主放开,出事了你担待的起!”
婵衣没有说什么,扭头唤到:“大白,快放开郡主。”
“嗷呜!”大白叫了一声,吐出舞阳郡主的裙摆,欢快的向婵衣扑了过去。
“孽畜!来人啊,把这老虎给我乱棍打死!”舞阳郡主被身边的婢女扶住,头发凌乱,气恼的指着大白喊到。
瞬间,一群小厮便将婵衣和大白小狸围了起来。
婵衣眼神一冷,说:“看来郡主并不是很欢迎小女,那小女离开便是,何苦要那我的老虎出气?大白从来不主动去招惹人,除非别人招惹它。”
舞阳郡主听到她说话,立即把火力转向婵衣:“你是故意放这老虎咬我的吧!来人,把她一并给我抓起来,我今天要好好教训她!”
“郡主可是在说笑,要罚小女也需要告诉小女是什么罪名才是,否则不要怪小女不配合。”婵衣已经认定,他们接自己回府是想收拾自己,所以此时面上虽然还轻松,但身子已经紧绷。
第98章 098()
当他离开后;孟府便来人相请婵衣;也是为了孟朗一事。可却不是因为解决了孟朗一事;而是训斥婵衣。由此可知,孟扶风是不知晓京兆尹的人态度大变的。
来请婵衣的仆从态度并不好;想来是受了其主人的影响;婵衣心里有数;加上心里大石头落地,便有心思去看看渣爹和舞阳郡主的嘴脸。
随着仆人穿过庭院,得了禀告被请进去后;婵衣一进门便看到孟扶风一脸铁青的看着自己,旁边坐的是舞阳郡主,脸上带着焦虑,但仔细看眼里却带着笑。
“逆女!你给我跪下!”孟扶风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声音大的吓人。
婵衣却并未搭理,慢条斯理的说:“不知孟大人叫我来所为何事,又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你昨日在国子监门口,做了什么丑事,还要我说?你身为孟家女儿,竟然和人打赌去做人的婢女?你丢的起这个人,孟家丢不起!若不是你长姐回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干了如此糊涂事!”孟扶风厉声到。
“哦?原来是孟明珠回来告诉你的。那她有没有说;我是为何与人打赌的?”婵衣似笑非笑。
她接着说:“我打赌是因为;他们在方明淮一案还未查清楚之前;便对我大兄随意侮辱;甚至驱赶我大兄的小厮,说我孟家家风不正。我不与他们争论,便任由他们侮辱我大兄吗?”
“孟明珠愿意被人质疑孟家家风,做个缩头乌龟,不敢承认与我大兄同出一脉,可我却不会!”
孟扶风皱眉到:“我昨日未派人去告诉你,你大兄的事情,京兆尹陈大人已经与我说清楚,你大兄的事情证据确凿,郡主并未插手,你以后便不要再针对郡主了!”提到嫡长子,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忽然软和下来。
“孟大人的意思,是不会再管我大兄死活?”婵衣听出其中意思,冷笑起来:“我早知道不该来找你,可我怎么还是来找你了?你的眼睛没有瞎,倒是心瞎了。”
“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乃你阿父,你怎么能对你阿父出言不逊?”孟扶风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
“阿父?我没有你这样的阿父。”婵衣冷冷到。
孟扶风脸色变了又变,却还是忍了下来:“你大兄做下此等错事,为父十分痛心,是为父没有好好教养你大兄。此事,为父也没有法子。”
“是没有办法,还是不想帮?郡主虽然有权势,但是太后娘娘想必是不怕的。您不愿意救您亲儿子,就不要找借口!”婵衣看着舞阳郡主,嗤笑。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证据确凿,你要我去以权势压人吗?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陈氏真是令我失望!把你们兄妹教养成这样!”
婵衣面色一冷:“您要装瞎,没人能叫醒您。您愿意堵塞耳目,听信您的好夫人,我无话可说。但是我们兄妹教养的事情,谁都可以评价,可就是您不可以。生而不养,养而不教,这些不是在说您吗?”
“本来我大兄的事情就没指望您,也庆幸没指望您。还好我早有准备,否则有您这样的父亲,我大兄当真是坐着等死。”婵衣说完,看了一眼一只没有说话的舞阳郡主到:“郡主也别开心太早,我大兄定会逢凶化吉,好好报答您的大恩的!”
舞阳郡主脸色一变,这野丫头今日气势汹汹,似乎已经胸有成竹,难不成她真有办法救孟朗那个野种?她难道,小瞧了她?
“如果您今日唤我来,就是为了训斥我,告诉我您已经放弃我大兄,那么我已经知晓了,小女告辞!”婵衣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等等!”孟扶风喝住她,皱眉到:“你与王家娘子打赌一事,还是就此作罢!你长姐与王家娘子交好,你随她去给王家娘子赔个罪,此事就此揭过!”
“您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吗?”婵衣回头,一字一句道:“我大兄,没有shārén!”
“我不会去道歉,您告诉孟明珠一声,我等着王静姝给我大兄当众道歉呢!让她做好心里准备,我可不是好说话的,私下里赔个罪就可以揭过!”
说完,婵衣扬长而去。
孟扶风脸色难看,看着她的背影,许久之后对舞阳郡主说:“郡主,这逆女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朗儿真是冤枉的,她还已经找到了证据,能救朗儿出来?”
舞阳郡主眼神有一瞬间的阴沉,见孟扶风问她,连忙笑到:“此事妾身也不清楚,明明证据已经确凿,连您也无力回天,可二娘子却信誓旦旦说能救出大公子,二娘子可真是有本事呢!”
证据?先前有那么多证据,还不是被她父王给毁了,让京兆尹屁也不敢放一个,现在她怎么就如此笃定,能救出孟朗那个野种?
舞阳郡主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婵衣认识哪位有权势的人家。
“这逆女,到底在做什么?”孟扶风一拍桌子,皱着眉头道。
舞阳郡主笑到:“说不定,只是二娘子逞一时口舌之快呢!她那么小,能认识什么人,做的了什么?”
“郡主说的是,她就是胡闹!”
“哎!过几日朗儿的罪名定下,还是要明珠去给王家娘子说个情,不要计较婵衣的不懂事,否则真去给王家娘子做三个月婢女,我孟家的脸可真是丢尽了。”孟扶风摇着头。
“至于朗儿我这几日去牢里看看他,算是尽了我这父亲的最后一点情谊。”
舞阳郡主安慰他:“夫君放心,明珠那里我和她说,但是能不能再王家娘子那里得到这个面子,那可就说不定了。至于大公子,我也为他准备点吃食,算是送他最后一程。”
王家乃长安四大世家之一,整个族中有不少人做官,这些年又和皇室通婚,就连怀王也得罪不起。哪怕孟家如今有孟太后在宫中,可也还是比不上的。
“郡主费心了。”
出了孟府,婵衣径直回了康乐坊。因为明日便又要去给少年针灸,她想着自己的清心咒还未抄完,得赶快抄完才是。
少年帮了她那么大一个忙,她高兴不已,早就将那日的事情抛之脑后,一心一意等着明天的到来,好好谢谢少年。
原本这个人情是她以救命之恩换来的,婵衣还不觉得有何需要感谢的,可是经历过绝望后又柳暗花明,她现在可真是万分感激那位少年。
清心咒很快抄完,婵衣下午又去大牢里探望孟朗,这次因为秦五带她进来过,守门小吏很快放行。
婵衣进去后,快步走到孟朗牢房前,将自己带来的吃食放到地上说:“大兄!京兆尹很快就会还您清白,过几日您就能被放出来了!”
孟朗坐在地上,露出一抹笑:“你不用安慰大兄,刚才孟大人来都已经和我说了,说如果我主动认罪,好歹能少受一点苦。”
婵衣把食盒盖子重重放到一边,抬头到:“您说什么,孟扶风刚才来过了,你答应了?我就知道,他是个眼瞎心瞎的人。大兄你别听他胡说,你马上就能出去了,我已经找到救你的法子了。陈大人已经知晓大兄是冤枉的,过两日开审他们就知道了!”
“我当然不会答应,婵衣都尚且还在为大兄奔波,大兄怎可轻言放弃?只是苦了婵衣,为大兄的事情烦忧。”孟朗面容温润,即使在受了这么久的牢狱之灾,也依然不减风华。坐在里面,让人感觉着这牢房也蓬荜生辉起来。
婵衣时常感叹,同是一个娘生的,怎么自己就没有她大兄一点气质呢?
“孟家那一家子,没有一个好的,大兄不要管他们。他现在劝你认罪,真是不安好心。等大兄出来后,婵衣给大兄做你最爱吃的饭菜。”
孟朗目光柔和:“好,大兄等着。”
“大兄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这么笃定能还你清白的呢?”婵衣有些小得意。
“婵衣是如何办到的呢?”孟朗笑着问。
“你们都说我的医术烂,不敢让我治病,可是这次我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大有来头,为了报我的救命之恩,就答应将大兄你救出来了!”婵衣歪着头,得意洋洋。
“婵衣可真厉害!”孟朗嘴角一抽,想到了婵衣追着家里那只狸花猫满院子跑,要给它治病的场景,不知为何有点心疼那个被婵衣救了的人。
婵衣又笑嘻嘻的和孟朗说了一会儿话,在小吏来催了之后,便依依不舍的和孟朗道别,说自己过几日来接他出狱。
很快,便又到了三日针灸一次的日子。
原来这就是孟朗,王静姝将目光放到孟朗身上。心想,这与明珠说的卑鄙小人,完全不一样。他周身气息温润,当的上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第99章 099()
赵清注意到他的反常;忙问:“陛下;您怎么了?”
“无事;只是似乎有些胸闷。”萧泽迟疑的说到,赵清心中担忧不已;难道又是那铜线毒犯了?可那事已经过去半年;陛下体内的dusu早就清了;不可能还会胸闷。
刚巧婵衣笃笃笃敲门,赵清三两步上前拉开门,对受了惊吓的婵衣说:“孟小娘子;快来看看我家陛公子!”
婵衣见他语气惊慌,不由也紧张起来忙问:“萧公子怎么了?”
“我家公子忽然感觉胸闷,小娘子快看看,是不是那铜线毒的余毒未清?”
婵衣也是一惊;提着裙摆绕过赵清,来到萧泽面前。美目莹莹,关切的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拿起他的手腕,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萧泽的手腕上。
微微冰凉的触觉让萧泽清醒过来,他低头看着手腕,上面滑腻的感觉不容人忽视,他下意识抬头。
婵衣低着头;纤长的眼睫微颤;像是翩翩起舞的蝶翼在扑闪在他心头。他心里痒痒的;很想握住她的手腕带到自己胸前;为他平息痒意。
他的目光太炙热,婵衣忽视不了,她眼睫又是一颤,抬起头声音轻柔,却很迟疑:“公子心如鼓擂”
“我无事!”萧泽被她黑亮的眸子看的,忽然收回手,他手指纤长掩藏在青衫下,光洁如玉的下巴微抬,不再看婵衣。
婵衣目露不解,却还是收回手站起来,说:“小女观公子模样,并不似余毒未清,相反公子身子很康健。小女才疏学浅,并不知是为何”
萧泽收敛心神我,眸色疏离到:“我无事,只是冷不防被这狸猫惊了一下。”
婵衣“啊”了一声,连忙说:“小女未管教好小狸,惊扰了公子,真是对不住。”
她面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有些发笑。堂堂男子汉,居然害怕猫?若不是顾及着两人并不是十分熟,她都有些忍不住抱着猫想要一吓吓他。
“没什么。”萧泽抿唇,看了一眼窗台上虎视眈眈的狸猫,心中稍稍舒了一口气。今日自己真奇怪,差点在这孟小娘子面前露了丑态,许是魔怔了。
幸好,孟小娘子并未察觉。萧泽余光瞥了一眼婵衣。
守在那里的护卫,虽然目不斜视,但心中具是震惊,自家陛下竟然在女子面前说,他被猫惊着了!是谁昨日追着白虎欲要活捉的?这还是不是,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
萧泽似是知道他们所想,语气淡漠到:“你们下去。”
赵清等人抱拳应下,推门出去。
屋子里一下只有他们二人,烛火噼里啪啦的响着,周遭安静的令婵衣十分不自在。刚巧她站在离窗户不远处,见外面下着大雨冷风直灌,赵清等人却站在廊下,于是低头说到:“外面那么冷,赵大人在外面是要感染风寒的,隔壁有客房,小女让他们到隔壁去。”
说完,她三两步来到窗前,让赵清等人去隔壁。赵清犹豫,却听萧泽冷淡的声音:“既然孟小娘子说了,便去吧!”
“多谢公子,多谢孟小娘子。”赵清在外面应了,脚步声响起,很快隔壁传来一声开门声。
“公子是有什么话给小女说吗?”婵衣低个头,手指在腰间挂着的白玉环上轻抚。
任是她再迟钝,也觉察到此刻气氛有些怪怪的。更何况,婵衣并不是。
萧泽看她背对着自己,纤细白嫩的脖颈微垂,身姿单薄,似乎有些紧绷。他心里也漫起一抹紧张,但是很快便被压下,他眸色闪烁许久,还是没有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直觉告诉他,此刻并不适合。
他便生生转移话题说:“那只白虎,是我伤的。”
婵衣惊讶,看了一眼小狸花猫,见她冲自己柔柔的喵了一声,转过身看着萧泽问:“那昨夜的药也是公子送的,纸条也是公子写的?”
萧泽点点头。
婵衣笑起来:“公子不必自责,那白虎自幼跟这狸猫一起长大,有些蠢笨。自己跑进围场,哪怕不是公子猎了,也有别人去猎。婵衣还要谢谢公子知道是婵衣的老虎,又手下留情。”
“不过,公子是如何知道那白虎是婵衣养的?”
萧泽说:“你曾与福成提起过。”
婵衣这才想起来,歪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萧泽看着她的笑容,手指动了动。他没有说,其实他是看到那块帕子想起来的。
婵衣伸手捏捏自己的耳朵,上前一步把狸花猫抱过来说:“若公子无事,那小女便先告辞了,阿娘还等着小女回去用膳。”
“喵呜!”狸花猫的肉垫在婵衣脸蛋上拍了一下,把头埋到婵衣胳膊里。
原本,它以为自家两脚兽是要替它教训这个两脚兽的,结果自家两脚兽却傻兮兮的笑。狸花猫对自家两脚兽很失望,决定不理她了。
“等等!”萧泽叫住她。
婵衣回头,惊讶到:“公子还有什么事?”
萧泽抿唇:“孟太后与你是什么关系?”他刻意装作自己不知两人的关系。
“与小女并无关系,只不过凑巧同姓罢了!”婵衣面色无异。
萧泽早已从暗卫那里知道了孟家的事情,晓得眼前的少女厌恶孟家,不愿意与孟家扯上半点关系。甚至,当初为了孟朗在孟家对孟扶风冷嘲热讽。
他说:“听闻,孟太后思念家人,欲要接一个侄女进宫相伴。”
“原来公子都知道。”婵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