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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御剑成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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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上去问问。”女童手劲奇大,拉着他便走。

    田间劳作的憨实汉子见两个小童走上来,挠了挠头,“荒郊野外的,大人也放心让你们两个娃子乱跑。”

    “这天要雨,要不是俺想着土还没松好,你们还见不着人。”

    憨实汉子说着伸出自己的手,看动作是想要摸一摸两个人的头,结果伸到一半就别扭缩了回去,转为摸了摸自己的鼻头,有些悻悻,“瞧俺,怎么又念叨起不打紧的事情了,娃儿,你们这荒郊野外的要怎么过夜啊。”

    短衫壮汉长相憨厚,一口朴实的乡音更让人好感倍增。

    “还没找着地方。”左恒答道,“家里头大人说让我们自个儿走路,磨炼磨炼,在前头镇子上的旅邸里等我们。”

    能轻易托底就不是左恒了。

    “镇子还远着啊。”壮汉一愣,随即道,“俺就是觉着你们赶一天一夜也赶不着,想哪家的大人这么狠心,这天要雨,也不方便赶路,干脆来俺们家歇一宿再走。”

    刚出林子就见着人,要下雨没地方避就有人邀请,怎么都巧合到有点诡异。

    左恒瞧瞧瞄了一眼晏横舟,见身边的小读书郎没什么反应,当下沉吟一声,问道:“大叔,你家远吗?”

    “不远不远,村子就在前头,难得有外人来,等我翻完这片地就带你们过去。”憨实汉子咧嘴笑道,露出两个泛黄的板牙。

    左恒心里有了点数,“那就多谢大叔了。”

    如果憨实汉子真的和瞧起来一样是个老实人,女童决定走之前给他留上一粒碎银当做叨扰的补偿。

    她原本以为汉子是想要谋财偏偏还把心思藏得很好的那种,但观察过晏横舟的反应后也稍稍放下了心。

    晏横舟只是有些冷,其它倒没什么感觉。

    “娃啊,你腰间还挂一个这么大的剑,累不?”不多时就耕完田地的汉子把锄头抗在肩上,紧盯着差不多人高的剑反复打量。

    “瞧着要比俺这锄头还重,要不俺帮你拿着吧。”憨实汉子如此建议道。

    左恒摇头谢过,汉子虽然有心,却也没法子强行从她腰间解下剑。

    风中哆嗦了有一会的晏横舟则是问道:“就穿这么些,大叔不冷吗?”

    汉子的两条膀子露在外面,上头肌肉紧实,看着便让人觉得他强壮过人。

    “庄稼汉苦惯了,有啥冷不冷的。”汉子摆摆手,“走,俺带你们回村子上先歇一宿。”

    汉子开路,左恒和晏横舟跟在后头,落后他一段距离。

    这段距离是左恒有意留下的。

    “你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女童压低声音小声问道,“就是之前在歧县那样的。”

    “……我冷。”晏横舟犹豫道,“其它没有了。”

    “风吹的?”

    小读书郎以喷嚏回答了她。

    ……

    ……

    憨实庄稼汉所说的村子统共也就十几户人家,哪怕是穷巷住着的人也比这个村子多。

    男人带他们进村的时候,村子里头静悄悄的,听不见鸡鸣与狗吠,也没人在外头走动,只有屋顶烟囱上或者是窗里头飘出的炊烟证明真的有人家在。

    “俺家在最前头。”汉子边走边介绍道,很是热情,“食饭早,家里头那个婆娘估计也烧好水了。”

    左恒眼尖,在一间半塌的前头停了下来,也顺带拉住了晏横舟。

    半塌的屋子上隐隐能见到瓦上未褪的彩色,门前有两个怕了不少绿痕的破石台,透过半敞木门朝里头望去只能看见黑漆漆,是座瞧着便有些年头的破屋。

    “大叔,这里头不住人吗?”她突然问道。

    “这是个破庙。”说到庙的时候,庄稼汉神色有些不自然,随口敷衍道,“大概一年两年?四年五年?反正早就塌了。”

    左恒试探道,“没人要修?或者是彻底拆掉?”

    她见到的几户人家都是草屋泥胚,这间庙虽然残破,但无论是早就痕迹斑驳的庙墙还是上头那些瓦片,都与这个村子显得格格不入。

    “又没人信这个,修什么,反正村里地方大也不碍事。”

    汉子的回答让左恒神色一凛,但也只是片刻。

    “是这样啊。”她随口敷衍着,却拉住了晏横舟的袖子,“那大叔你继续带路吧。”

    汉子不疑有他,转身继续带路。

    就在他转身的那个瞬间,左恒拉着身旁的小读书郎大退几步,朝后猛跑,像条游鱼似地转入原本数十步开外的破庙里头。

    晏横舟还没反应过来,左恒已经“啪”地一下用背抵住木门,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递给他半截蜡烛和两块小石。

    “这……”

    晏横舟发现女童递东西的手有些抖,开口欲问,便被女童急忙打断。

    “你现在还冷吗?”

第61章 庙里() 
你现在还冷吗?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在被左恒扯进了破庙之后,晏横舟觉得没有像外头那样那样身体发寒了。

    他摇了摇头,用火石擦亮了那小半截蜡烛的烛芯,把周围照得亮堂了不少。也是这一照,他差点吓掉了手里的小半截蜡烛,烛泪滚落,烫得男童小小“嘶”了一声。

    在被烛光照亮的小半范围内,地上是不知道蒙了多少层灰的细密蛛网,网下是风化发白的死人骸骨,骷髅眼眶中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看得人直发毛。

    “娃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快出来,要食饭了,想看这地方明个带你们来,饿着就不好了。”憨实庄稼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却感觉隔了很远,听不真切。

    “大叔,你真的想带我们去吃饭住宿吗?”左恒借着微弱烛光,从地上随便捡了根死人骨头插进了门的后栓,幽幽问道。

    “那你过来把门打开带我们走吧,我们走累了想在里面歇会儿。”她接着道,插上门之后也松了一口气,背靠在门上有些瘫软。

    白天赶了不少路,方才的反应也太过极限了,女童的心到现在还在剧烈跳动。

    在女童问完话之后,瞧着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就没了声响。

    “。。。。。。他,不是人吗?”晏横舟咽了口唾沫,有些后怕。

    他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在破庙内虽然还是冷,却和之前刚走出林子时感到的那股寒意不同。

    但刚刚走出林子的时候,他真的只是以为自己衣衫单薄,外头寒风过大而已,只把这股来自直觉的预警当作是对于寒冷的下意识反应,根本没有想到这回事。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问,觉得左恒也没有像陶然师祖那样的本领,能一眼就看出妖魔鬼怪啊。

    再说,要是左恒一开始就知道,就凭她那股谨慎劲,肯定拽着他又往林子里头跑,怎么会跟着汉子走这么久。

    察言观色而已。

    女童默念这四个都快成为生存本领的字,言简意赅地朝晏横舟解释道:“刚刚看出来,如果这里没有庙我们可能已经被抓住了。”

    她仔细回想男人的行为,“刚刚他带我们路过这座庙的时候,是可以往旁边挪了挪,斜着走的。”

    晏横舟想了想,似乎是这样没错,可是就稍微绕了绕就能看出来对方不是人,左恒也未免太厉害了吧。

    小读书郎看向她,眼睛有点亮。

    左恒可不管晏横舟到底想了些什么,无动于衷继续道:“所以我才问他的,他答的也不对,歧县的那个小庙在山洪里倒了之后木头全被穷巷给扛回去了,能搬的也都搬走了。这个村子既然看起来和我那里也差不了多少,既然不信神,又怎么可能放着这些瓦啊木头啊不管?”

    “而且他带我们来的时候,我没见着有人家在院里头种菜养鸡鸭,那他们吃的是什么?”

    十几户人家孤零零形成一个小村落,肯定不可能像歧县那样有专门的市场,想要活得好,自己家里头肯定要备着点东西的。

    如果跟着壮汉走的只有晏横舟一个,说好听点是大方说难听点是没戒心的小读书郎此刻说不定已经被抓住不知道怎么样了,但带着他的是左恒,穷惯了的,想出过各种法子挣钱省钱瞎折腾的左恒。

    如果连同在一个群体内穷人都不能理解穷人,那世界上也就没有人能理解他们了。

    “就算之前都是我误会,单凭现在他不敢过来这一点,我们也不能出去。”左恒冷静道,同时吹灭了晏横舟手里亮堂着的半截蜡烛“如果没鬼,他为什么不敢过来,说话也隔远远的?”

    烛光熄灭下去,破庙内又恢复了他们刚进来时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晏横舟想着他们正踩在一堆,甚至是好几堆死人骨头上面就有些怕。

    能看见的不可怕,未知才令人恐惧。

    “左,左恒,我们能不熄蜡烛吗?亮堂些。”他小声提议道。

    左恒凭借印象扫了他站着的地方一眼,断然拒绝,“不成,省着用,还有夜里。”

    这小半根蜡烛还是她怕被离家期间被老鼠啃了去,随手塞到荷包里头的,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夜里怎么。。。。。。”意识到现在还是白天后晏横舟噤了声,神情凝重起来。

    老人说过,莫要在野外过夜,晚上阴气重,魑魅魍魉山精鬼怪的力量也比白天强盛,或许白天不敢伤人,晚上就敢了。

    “我们会死吗?”他突然问道。

    “说不准。”左恒也是神情凝重,“但也未必。”

    女童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想起来一件被她忽略掉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精怪变作的壮实汉子曾经想碰她们又缩回了手,却又提议要帮忙提着剑。晏横舟身上有特殊左恒是知道的,但她确定自己十分普通。

    所以,被忌惮的是老人拿雷电重新劈过的剑,而不是她左恒。

    只是左恒想不通为什么他忌惮剑还要主动要求接过,难道被给和主动碰不一样?

    一时之间似乎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把蜡烛点燃。”她这样吩咐晏横舟,“然后你去拜一下庙里的神,我不大会说,你说好听些。”

    不管拜了有没有用,总得先试试吧。

    在她思索对策的这会子,晏横舟再一次擦亮了蜡烛,举着蜡烛走在一地骨骸之间,脚步有些不稳。

    直到他手上蜡烛的暖黄光亮照到了倒在香火台上,身子也只剩下一半,看不出供奉的到底是个什么的残破神像。

    小读书郎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把蜡烛放在地上放稳,强压下心中的余悸和对一地雪白人骨的恐惧,又扶起了满是灰尘蛛网的小香炉,对着残破神像恭敬拜了三拜。

    “与友路过贵地,为避险祸,冒昧叨扰。还望神仙慈悲,施与援手,若有来日,定会烧香叩谢。”

    说完他又拜了三拜,“这是替友所拜,她因防范之故无法脱身,还望宽恕则个。”

    几乎是小读书郎话音刚落的瞬间,庙中比外头只轻了一些的阴冷瞬间消失了大半。

    他举起蜡烛,走向左恒,“看来是没事了。。。。。。”

    一口气还未舒出,惊雷乍起,雨声像撒豆子一样倒下来,噼啪落地,声响大得好似撞在铁板上。

    轰隆,眨眼间便暗下的天空中有雷电劈过,又将天穹映照到如白昼般明亮。

    在这片刻的亮堂,晏横舟清楚看见,在比手指粗的门缝外面,有一只眼睛。

    黑眼白,红眼珠,有血朝眼眶外面涌出。

    现在,这只眼睛正死死瞧着他,一眨也不眨。

第62章 一门之隔() 
晏横舟背脊似过电般激起一阵寒意,手腕一抖,小半截蜡烛直接滚落到了地上,踉跄后退两步,指着女童身后的破旧木门说不出话来。

    左恒抬眸,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上前两步拾起蜡烛,“嗯?”

    “后后后。。。。。。面!”小读书郎好半天才哆嗦着找回自己的声音,眼神躲闪,不敢再看自己手指指着的地方。

    又有闪电划过,他的声音被淹没在轰隆作响的雷声与外头倾盆的雨势之中,左恒没有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得举着蜡烛朝他指着的方向看去。

    此刻门缝里的不是晏横舟之前看到的一双眼睛,而是从上往下一整排,密密麻麻。

    它,或者说是它们,正死死盯着屋里的人。

    那排红色的眼瞳闪着贪婪邪恶的光,随着女童向前试探,它们也跟着女童的动作转动。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左恒心中泛起一阵恶寒,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腰间有些黯淡的长剑,粗暴捅入门缝之中,手臂朝剑身灌力,直劈而下。

    凄厉刺耳的叫声从门外传来,有黑雾从偌大的门缝之中逸散,流着血的眼睛也消失不见。

    左恒见好就收,赶紧把剑抽回来,甩了甩上头的血迹,心中那种挥之不去的恶心与惊悚感也散了不少。

    那声凄厉的尖叫平息之后,破旧庙门之外久久没有传来动静。

    晏横舟使劲拍着自己的胸膛喘着气,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

    这座无名庙毕竟年代久远,加上塌了一半,不断有雨水透过瓦隙滴滴答答渗漏进来,他们的脚下已经湿了大片的地方,原本就微弱的烛光在漏入的风中更加摇曳无依,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撑过一晚上何其艰难。

    而且,随着原本干燥的破庙之内雨水不断汇聚,小读书郎之前感到的那股子寒意又缠了上来,如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艰难道:“。。。。。。我又冷了。”

    如果老人在此处,一定会告诉他们雨水属阴,有些鬼魅就喜欢在阴冷的雨天行动。

    汇聚了大量阴气的雨水在脚下,晏横舟会感到寒意彻骨并不奇怪。

    左恒眼神一凝。

    与此同时,破旧木门之外不断传来撞击声,撞得庙门砰砰作响,那截被临时用来充做门销的白骨也不断颤动,随时可能被大力震断。

    “晏横舟,你掩着些蜡烛,往我后面靠。”左恒当机立断,大声喝道。她握紧了手中的剑,稍微变了下姿势,以便蓄力。

    她不敢上前用身体堵门,而且有什么东西正在从破旧门缝外面朝内挤,可能没有效果不说,还不排除会有被伤到的风险。

    眼下唯二能做的就是祈祷这个庙里头的神仙有点本事,能保住庙门不破,和提前做好庙门被破的准备。

    外面的雨声越发大了,左恒却诡异地感到心中宁静,她把手中的剑又握紧了些,眼睛盯着门外,几乎气也不怎么出。

    状态有点像之前在歧县埋伏杀老者的时候。

    在她听见断裂声音的瞬间,木屑四溅,泛着青黑流着血脓的手直接把门缝捅出一个大洞,还在不停地朝前探,似乎要连肩膀也一块伸进来。

    那只手太过吓人,晏横舟惊到说不出话来,死死捂住嘴唇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左恒毫不犹豫挥剑,干脆利落斩下那条手臂,绿色的血液滴答淌下,被斩落的半截断肢掉在地上,生出黑色长甲的手指还在往前蠕动,将整条手臂带出一段距离,在烛火的映照下,能清晰看见地上被拖出的,泛着恶臭的血痕。

    晏横舟没忍住,扣着嗓子呕吐了出来。

    门依然被砰砰砰撞个不停,像是寻到了破绽一般,不断有手臂捅破门而入。

    左恒眼疾手快,在它们对庙门被造成更大的破坏前其全数斩下。

    之前消失的憨厚壮汉再度冒出,声音似鬼魅般在破庙内环绕,“娃儿,给俺开门。。。。。。开门。。。。。。”说到后面,更是直接变成了凄厉的嚎叫。

    左恒将脚下白骨踩得咯吱响,穷巷从小打到大的架,她还真的没怎么退缩过,越到后面,尽管剑越挥越沉重,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干脆,也越来越快,那些骇人手臂往往是刚刚冒出就被斩下。

    地上被斩落的手臂越来越多,从防守到主动进攻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索性庙门也几乎全是窟窿,她干脆挑剑将几个窟窿捅得更大了些,借着外头凄厉的嚎叫判断方位,反手将剑刺向门外。

    剑上全是黏糊腥臭的血液,在挥剑抽剑中,左恒脸上也沾到了不少,但是现下她没心思管这个。

    “怕吗?”趁着空隙,她喘息着扭头朝晏横舟问道,瞳孔被小读书郎手中的烛火照得发亮。

    晏横舟咬紧下唇,点了点头。

    不仅怕,他刚刚还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吐出来了,此刻脸色青白,胃部也火辣辣地抽搐,整个人直打哆嗦,状况很不好。

    但尽管害怕,他的手还是小心翼翼地护在烛芯前,让上头的火苗不至于被风吹灭。

    在他点头的片刻光阴里,左恒又将头扭了回去,专心应付那些似乎怎么也砍不尽的手臂。

    她左臂上其实有一小条不慎在手臂滚落瞬间被利甲划伤的伤口,估计是上面有什么,整个左手都有些提不起力来,好在右手使剑,没多大的妨碍。

    女童再次飞速斩落一条手臂,在那条手臂落下之前将其挑远,回头冲晏横舟喘笑道:“晏横舟,现在你能教我怎么念书了。”

    “随便念,声音大些,不然听不见。”

    晏横舟一愣,壮着胆子念起书来。

    开始时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不但小,而且崩得很紧,显得有些干巴巴。到后来,他也只顾着读书了,全身心都投入让他沉醉不已的圣人之道中去,声音在不自觉中越来越大,吐字也变得有力且坚定。

    一道庙门,两个世界。

    门外是风雨大作,鬼吼雷鸣;门内是烛光长明,书声琅琅。

    读书能壮胆,读书人有浩然气。

    左恒咧了咧嘴,把庙门破开了个大口。

第63章 曲折() 
反正那些手就和怎么砍也砍不尽一样,与其拖延着耗费体力还不如干脆看看外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打过的自然能打过,打不过就尽量拖着,先让晏横舟跑掉再说。

    左恒把庙门捅穿的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她觉得这就和打架的时候别人不会因为你防守退缩而不打你是一个道理,想要安稳,还得在别人的攻击下主动出手才行。

    和女童料想的一个村子的妖怪不同,破了大洞的庙门外只有带着他们来这处的中年汉子一个人——现在他已经不能称为人了,只能从人皮还未完全脱落的脸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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