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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御剑成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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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恒拍了拍她的背,小姑娘这才回过头,哽咽还是止不住,往日里一双明媚有神的杏眼都是肿胀的。

    左恒有些心疼。

    孙泉调皮是调皮,却也懂得分寸,正事面前向来乖巧,从来不会妨碍爷爷孙行给人抓药看病,甚至还经常自告奋勇地帮忙。

    她缠着左恒问东问西的时候,左恒面上不显,心底其实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一样的存在。瞧见她这般委屈的样子,也无法像平常一样瘫着张脸了,而是压低了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柔一些,“怎么了?”

    听她这么问,孙泉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仍然是小声啜泣,不敢让外面的孙行听见,

    “李先生。。。。。。走了,送书给我。。。。。。嗝儿”肿着眼睛的小姑娘打了个嗝,断断续续给她讲述,“王二。。。。。。抢,抢了我的书。”

    “先生说书,书。。。。。。不能,不能丢的。”

    大概弄清楚原委的左恒恍然大悟。

    孙泉小姑娘特别特别喜欢李先生,喜欢到能安安静静在学堂念书。小姑娘还曾经说过长大要当李先生的娘子,吓得正在捣药的孙大夫差点翻了药。

    不过王二的名字倒是耳熟。左恒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名字她在王家听到过,应该是李先生口中王泽的那个弟弟,大名王端,大晚上在屋里面嚷嚷着跟他哥走的那个。

    她的记性很好,哪怕是无意之间听到的东西也能记住。

    巷子门口算卦的道人是神仙,教书的李先生也是神仙。道士带着王泽上山当神仙去了,没有带王端,所以他要泄愤抢同样是神仙的李先生留下的书报复?

    左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孙泉可怜兮兮的样子,难得的没了办法。

    “。。。。。。别哭,李先生是神仙,你哭了他就知道了。”她凶巴巴地将方才搁到床边的书塞到了孙泉怀里,正是年轻先生的临别赠物,“我这里有一本他拿在手上的,收好,别叫人瞧见了又抢去。”

    小姑娘看看被塞到怀里的书,又看看左恒,哭得更厉害了:“先生说一个人只能一本的,没了就是没了。”

    “给我了你怎么办。”

    左恒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没事的,李先生很好,我以后见面再问他要一本。”

    擅自把别人的赠物送出去确实有些不礼貌,不过话说回来,像李先生那样的脾性,应该不会生太大气?

    而且李先生既然是神仙,肯定是无所不知的,自己把书送出去,这不是也没有降下什么惩罚来阻止嘛。

    反正自己不需要,而且书已经是自己的东西了。

    做了亏心事又给自己找理由的女童有些愧疚,但是又没有那么难过和难以割舍。

    她不大识字,书对她的用处其实也不是那么大。留在家里说不定还可能被人偷走或者是被自己一不小心引了柴火。

    不如送人。

    她此刻全然不知自己送出去的那本书里面到底藏有多么珍贵的宝物,又拱手让了一份多大的机缘,但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千般好万般好,但是她不需要,有书没书她一样活,就是这么道理。

    看着仍然是闷闷不乐的孙泉,左恒咬了咬牙:“再这样,来年不带你上山了。”

    听到心心念念的两个字,小姑娘一双杏眼瞪得很圆,终于是破涕为笑,脆生生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好。”

    。。。。。。

    。。。。。。

    左恒背着小半袋米回到穷巷的时候,巷口的血迹旁边还零零散散围着几个人,看到她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她在巷口停下脚步,认出他们是经常跟在马老大身后的那几个。

    “以后别去我家,我打不过马老大,不代表我就害怕你们。”她说,“都是这个地方出来的,我是什么人你们也清楚。”

    女童分明什么也没有做,说话的力道也不重,可被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聚在巷口的人总感觉有股说不出的寒意。

    或许是她忍让的有点久,也从来没有主动表现出过自己的侵略性,以至于让他们忘记了眼前的女童曾经死死守在她家的破门前,为了不让人闯进去冲撞她娘亲,拿着钝掉的药铲子敲碎过别人的膝盖骨。

    那个时候她的眼睛也是现在这般黑白分明,眼瞳里面又什么也没有。

    他们下意识退到了一边,给左恒让出了一条道。

    将想说了很久的话终于说出来的左恒再也没看那几个混混,背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粮食回到了自己的那间破屋。

    半塌屋顶的茅草堆上新站着只黑漆漆的鸟儿,茅草上还多出来个鸟巢。

    左恒下意识就提了提肩上的药篓背带,看向新来客的目光里充满戒备。这只鸟要是啄她的米吃怎么办?

    破屋子的新客人好似明白她的所想,发出一声奇怪的鸣叫,转过了身,只留给左恒一个形如鱼尾的尾羽和带着不屑的背影。

    左恒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把米缸拿东西盖得严严实实,防止被鸟啄了去。

    千里之外,赶着驴前进的青衫读书人笑着摇了摇头。棋差一招,可惜了啊。

第5章 打南边来了个。。。。。。() 
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道士和备受景仰的教书先生走后,地处偏僻,等同与世隔绝的歧县似乎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不过是几天的时间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外乡人。

    有牵着对锦衣玉童的贵妇人,有身后背着把古怪巨剑的壮汉,有身形佝偻拄着一根桃木的老者,还有白衣翩翩的潇洒少年郎。

    这些人都像是投入茫茫大海的一粒小石,县上的居民在匆匆见过他们几眼之后就失了踪迹。

    可是奇怪的是,加上县外的那几座山,那条小河,整个人歧县也就这么大,怎么可能丁点人影都见不到。

    就算是来了又走,也没人看见那些人出去。难不成是夜里走得急?

    歧县留不住外人,从教书先生待了这么些年还是选择辞行就知道了。

    况且那拨人,连同那个身穿锦衣锦衣的一对玉童在内都傲倨得很,上去好心询问也不搭理,反而是皱着眉头,连掩饰都不掩饰的往周围避开一些表示拒绝。

    估计是什么大地方来的,瞧不上他们这些乡下小民。

    不过这些偶尔的波澜对县上的人也没什么影响,最多是当作饭后余谈说了几次,之后就又被新的家长里短盖了过去。

    直到县上一年也难得见到出衙门几回的胡县令连滚带爬跑出衙门,才有人觉察出那么一点不对。

    胡县令往常是再稳重不过的人,就算是年前上边的刺史大人来的时候也十分周全,长足了他们歧县的面子,怎么好好的就惊慌成这样?

    好在是小地方,当官的也没有那么大架子,拦着一问,中年的县令就把事情说出来了。

    “将,将军……新封的王爷来了!”

    说着又是匆匆往县口赶。

    人群在片刻的死寂之后顿时轰然,将军,除了凯旋而来的将军之外,本朝还能有哪个将军。

    那可是本朝的战神,顶了天的大人物!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歧县都炸了锅。

    不少人也顾不得想怎么就突然来了这么个大的人物,生意也不做了,事情也不办了,就跟着胡县令的身后往县口赶,就为了能找到机会仰瞻一下战神的面容,沾上一点传说中贵人的福气。

    没听见胡县令说了嘛,将军已经是新封的王爷了!

    货真价实的王爷!

    就连穷巷这样的地方也听到了风声,不少人吵嚷着出了屋,跟着外头的人潮就往县口赶,想要凑上一回热闹。

    。。。。。。

    。。。。。。

    县上的震动和左恒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来是无亲无故没人通知,二来是她也不会去凑这种得不到半点好处的热闹。

    来大人物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左恒正在面对的是她觉得十分棘手的难题。

    家里新飞来筑巢的怪鸟也不知是什么品种,打不着也赶不走。哪怕是她把米缸拿布盖得严严实实,还往上面压了块木板子,依旧是能见到被撒在地上的碎米粒。

    那鸟也是胆大,半点都不怕人,每回都要等左恒在屋子里头的时候,才悠哉悠哉从屋子的不知道哪个缝隙里面钻出来,当着左恒的面从米缸的边缘钻进去,木板压得再严实也能顶开。

    左恒想把鸟抓住,在缸里的时候她怕动静过大洒了米,在外头守株待兔等着却又是一逮一个空。

    也不知道这鸟是什么品种,羽毛像鱼鳞也就算了,还特别的机灵,动作也快,身形敏健如左恒,连这只鸟的半根羽毛都摸不着。

    要知道,她之前在山里头也是成功空手逮住过不少鸟儿的。

    几次之后这只鸟就和得了趣似的,也不啄米了,一个劲地折腾闹腾左恒,不是半夜把她闹醒就是在她的衣服上留几道痕迹,气得衣服本来就不多的小童牙痒痒,偏偏又无可奈何,只能陪着这只鸟在屋子里头赶来赶去。

    更恼人的事情还在后面,一般的鸟掏了窝也就飞走另寻它处了,左恒冒着被鸟啄的风险驾着破木梯爬上了屋顶,拆了鸟窝之后,那只鸟就堂而皇之的住在了屋里。

    还巴不得左恒不赶它走,一旦左恒下定决心无视这只鸟儿的存在,总要闹出点动静来。

    左恒觉得这只鸟怕是成了精。

    毕竟世上都有神仙了,多些精怪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只鸟妖是哪里看错了眼,挑了自己家。

    “金玉巷全是好米。”在闹腾出几次大动静险些把好不容易拼好的瓷碗又弄碎后,左恒整个人也冷静了不少,“屋子也比我的好。”

    “你要是继续吃我家的米我也没办法,”她抬头看向悠哉悠哉梳理羽毛的漆黑鸟儿,“在此之前也可以不买米,只一餐一餐解决,你也捞不到半点好处。”

    她在这三天里面就和中邪了似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就钻进了牛角尖里,不去想别的对策,只一个劲儿的和这只鸟较真。

    事情诡异到她惊出一身冷汗。

    “不管你要干什么,再纠缠我也不会和你闹了”左恒心里有些发虚,仍然是沉了一口气,不肯示弱,“我知道你是妖怪,能听懂我的话,但是就算你是妖怪,也只是只鸟儿,现在我可能做不到,但总有一天我要扒掉你的毛。”

    说这个话的时候,她心里已经在思考朝自家米里面下药毒死这只怪鸟的可能性了。

    毕竟是这只怪鸟先招惹她的,如果只是啄些吃食她其实也没那么大计较,可是她不想这样不明不白被牵着走。

    哪怕是妖怪,也只是一只鸟而已,凭什么吃了她的还要反过来戏弄她?

    想通了其中关键的左恒很不高兴,下意识就眯起了眼,心里头的杀意悄悄露了个尖。

    浑身漆黑的怪鸟停下了动作,金褐色的眼睛这几天以来头一次在女童身上停留这么长的时间。

    接着,它歪了歪脑袋,发出了一声清亮的啼叫,振了振阳光下反射出金属光泽的羽翼,从立身的那根房梁上飞起,透过洒出光的茅草缝隙飞了出去。

    左恒松了口气,瞧样子这鸟应该是彻底飞走,不会再飞回来了。飞走之后,这鸟再飞去哪,可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她准备闹腾的有些乱的屋子收拾一下,屋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却不是小胖子吴德,而是个陌生人。

    敲门的是个男性,十分有礼貌,从声音来看年纪应该不大,“初到此地,还未找到地方歇脚,不知主人是否能赏口水喝。”

    “对了,”他说,“我从南边来。”

第6章 游侠儿() 
南边是山,年轻的教书先生就是骑着驴从南边离开的。

    左恒没有贸然开门,站在门后透过门缝打量着来人。左恒的个子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瘦小,门外的陌生人要比她高了大半个身子还多,她只能看清对方蓝色的棉布衣,再往上就看不着了。

    她往后退了些,又朝门缝里看,这回看清了对方的半张脸和脸上并不服帖的鬓发。

    “这里没水,你朝别家要。”她这样仰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瞧出什么端倪,干脆直接拒绝了门外客人的请求。

    门外的身穿蓝色短打衣的游侠儿笑了笑,“我都站着不动让你瞧了我好半天了,不让我进屋歇会儿有些过不去吧。”

    左恒权当没听见,转了个身准备继续收拾屋子。

    门这么破,想强闯进来早就闯了,也不可能会特意问她,她这么明显的拒意,对方讨不到甜头也该走了。

    穷巷作风比较蛮横,直接闯进来的不在少数。左恒也没上过学堂,不知道有先礼后兵这么一个说法,自然而然就养成一开始没有动手,接下来也不会动手的观念。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门外的客人抬手,无形的气劲震碎了木头的门栓。

    身穿短打的游侠儿推开了门,“我就当你默许了的。”

    左恒错愕,身体比意识反应更快,藏在袖中的铁片握在了手里,原本转身的姿势硬生生扭了过来,脚下用力一蹬,握着铁片就要朝来人推门的手上割。

    来人只是笑了笑,甚至是待在原地任由左恒动作,“还挺凶。”

    接着他轻轻一提,拎住跟前女童后颈的衣领,像拎着小鸡崽那样把她拎了起来,提到了自己的跟前,让两人的眼神堪堪对视。

    穿着短打的游侠儿是个桃花眼少年郎,风流俊俏,身后背着一柄木剑,乌黑的头发规规矩矩束在脑门后面,又不规矩地洒出来几缕垂在额前。

    他看着左恒,双眸带笑,右眼角下面有一颗小小的痣。

    被拎起来的左恒在半空中晃悠着,仍然是不死心,举起手中的铁片就要朝少年郎的脸上划。

    当然,结果未遂。

    少年郎只是提着她晃悠了几下,蓄满了力道的一击就落了空。

    左恒恨不得张嘴咬上去,有些羞恼,往常遇事皱都不皱一下的眉头也揪了起来,死死盯着人道,“放手。”

    少年郎噗嗤一声笑了,“你刚刚还想攻击我,这会子就让我放手了,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地松开了手,想要给左恒个难堪,让她摔个狗啃泥。

    谁知女童下盘稳得很,在他松手的那刻借力一翻稳当落了地,并迅速往后退了几尺拉开距离,摆出像是山野里面那些野兽捕猎的姿势,眼睛一眨也不眨盯着他,倔强得很。

    “水在桌子上,你喝了就走。”左恒抿了抿唇,算是做出了妥协。

    “我改变主意了。”少年大大方方的进了屋,环视了一周,毫不避讳地坐在了左恒的床上,“我不打算喝水了,我要捣乱。”

    “我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了李修宜,他说让我不要捣乱,现在我反悔了。”他朝着左恒露出一口大白牙,问道,“你是不是想读书?”

    左恒避重就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和李先生是什么关系?”她对县上唯一的教书先生还是比较信任和敬仰的。

    身穿蓝色短打,武人打扮的少年想了想,“算是朋友。”

    “那你也是山上的神仙咯?”左恒自然而然地将两者联系到了一起,不依不饶道:“既然你都是神仙了,为什么还要来我家讨水喝?”

    “总得找个理由,难不成要我直接闯进来?”

    “我比较适应直接闯进来。”左恒说,“既然你敲门了,就不应该闯进我的家里,这不对。”具体怎么个不对法,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应该从一而终,不应该中途就改变方式。

    坐在床上的游侠儿晃了晃腿,支着下巴打量左恒,“难怪李修宜那个家伙觉得你是可造之材,我瞧着也挺像的啊。”

    “不过,敢这样对我说话的还真没有几个。”连一域掌教都要礼让三分的少年稍微歪了一下头,“你很有勇气嘛。”

    左恒没懂他话里的意思,谨慎道:“你是神仙,我要拜你吗。。。。。。?”

    拜你的话你能保佑我多赚钱吗?当然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

    少年也终于意识到了有些话对眼前人女童来说根本就是鸡同鸭讲,观念和所接触到的东西不一样,就是说上多久也说不通。

    “算了,我大人大量。”他摆摆手,干脆跳过了这个话题,朝左恒表明来意,“李修宜叫我来打鸟,但是我来的时候那只鸟刚好飞走了,本来没我什么事情你也不会看见我,但是我突然很想见见被他看好的人是什么,就敲响了你家的破门,发现你虽然算不上出众,可是真的挺能让人满意的。”

    他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听得女童一愣一愣的,过了那么一小会才消化过来:“。。。。。。那只鸟真的是鸟妖啊,李先生真的是个好人。”

    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也不知道是戳到了少年人的那根神经,笑得他瘫倒在床上。

    “李修宜是好人没错,可说大鹏鸟是妖怪的,你还是头一个。”

    左恒不知道大鹏鸟是什么,哦了一声,迅速改了称呼:“大鹏鸟已经飞走了,你什么时候离开?”

    少年的神色罕见复杂了起来,小声嘀咕道:“瞧着挺正常的,这。。。。。。别是个傻子吧。”

    在他的设想里,表明身份说完原委之后,女童应该立马改变态度向他寻求个机缘或者是给他个台阶下问他接下来的一些事情好让他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全盘托出。。。。。。总之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直接了当地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简直比中州的那个小崽子还不合作。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他不死心,“比如我为什么觉得你让人满意?”

    “没有。”左恒很老实地摇头,“你满意也是你的事情。”

    她很早就知道别人的看法再怎么也都是别人的,归根究底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就像别人再怎么背后骂她是“煞星”,也无法改变她是爹娘疼爱的女儿事实。

    少年叹了口气:“难怪会被李修宜这样的木头看上,虽说我也比较满意。。。。。。说到底还是不爽啊。”

    感到不爽的少年做了个左恒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又拎起了左恒,左恒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被他拎到了屋子外面:“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得好好回答,不然我就直接把你朝天上丢。”

    女童瞪着他,大有一副宁死不从的架势:“要问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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