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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御剑成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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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厉害居然没人有过了解,不应该啊。”他喃喃,抬手抹去额前冷汗。“这也太能藏着捏着了。”

    “难说。”剑修沉吟,是未曾可以掩饰过的少年嗓音。他转而问道:“还有多久?”

    “。。。。。。地脉被这么一牵动,应该快了。”

第134章 四方反应(1)() 
小院质朴,庭竹青翠。闵回书院虽在鲁地,却没有受鲁地已深的秋氛多少,依旧是常年那副春和日丽的景象。

    其中虽然多多少少有此地灵脉庇佑的缘故,更多的还是受诸多书院年轻学子身上的蓬勃朝气所染,草木欣欣。

    并没有理学那一脉的谨严与苛刻,闵回书院向来奉行的则是有教无类与因材施教这样的教学原则。不仅仅是只对于儒家内部招生,对于其它想了解儒道的炼气士,甚至是毫无长生根的读书人,书院也乐于敞开大门。

    只要你诚心向学便可。

    再这样几近于来者不拒的情况下,闵回书院有着一股别样的读书氛围,像是理学那一脉谈之色变有误修身的喝酒一类,书院的师长都未曾有过管束,这儿的学子自然也格外放松。

    闵回书院除却那些炼气士之外,上有八十岁仍攻读精深微奥的勤奋老翁,下有三岁能成文章的不世天才,除去来历之外,晏横舟在这些人里头反而显得平庸无奇起来。

    一平庸就平庸了三年。

    但是小读书郎个性好,在书院与他同龄与稍长一些的学子之中,倒是有异常不错的人缘。

    三年里面不止有读书,还要一些六艺里面的内容。

    学了骑马射箭御车而行,学了博弈对局运筹术数,也稍微通了一些乐理。

    还被那些与他相熟的学兄带去喝了好几次酒。

    听意气风发有些醺醺然的年青人们高谈阔论治国之道,这样的局面他早就已经不陌生。

    脸上早就褪去婴儿肥,身姿如一棵新竹的少年吐了吐舌头,趁着没人发现,悄悄倒掉了他案前的那碗酒。

    “酒是浇愁用的,这地板也没愁,你浇它作甚?”小动作不大隐蔽,被一位学兄斜斜瞥过来一眼,逮了个正着。“都多少次了,还是不会喝酒,以后有什么应酬,还要我们这些学兄帮你挡着吗?”

    说道最后,微微的怒意也变成了打趣,屋内的几个书生不约而同笑出了声,也跟着打趣他。笑归笑,可是没人继续给他面前倒满酒,让他喝下去。

    小读书郎有些赧然,红了脸,偏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眸中映入窗外一片盎然的生机。

    文人浇愁大抵是因为失意和悲秋,可是他也没有失意,哪里来的忧愁呢?

    要说秋天的话,虽然感觉不到外面是秋天。。。。。。他的视线停在了探出墙的一枝桃花上。桃花正艳,枝头还停着一只麻雀。

    我心里一直是春天不就可以了吗?少年郎这样想。

    有人敲门后直接进了屋,蓝衣蓝帽,两条粗眉浓似墨,腋下夹着一把伞。

    屋内立刻就静了下来,有人老老实实喊了一句:“路副山长。”

    书生姓路名远,正是三年前领着晏横舟入学的那位。

    只是领着他入学之后,少年人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与自家先生一同在梦境中出现过的学兄。

    蓝帽书生朝众人点了点头,笑道:“不用拘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便好,书院不禁酒令。”接着他走到坐在屋子最里面,站在靠窗那一席的晏横舟身前,叫了声小晏学弟。

    晏横舟回以一声学兄,这才问道:“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在书院门口等你。”蓝帽书生说,“你回房把李先生给你的东西带着,我们去救人。”

    “啊?”晏横舟一愣,“救什么人?”

    蓝帽书生说完之后,夹伞匆匆而去,“事出突然,记得要快一点。”

    救什么人?父母亲族那边肯定没问题,难道是左恒?少年抖了个激灵起身欲走,又被四周投来的诡异目光吓了回去。

    “我没听错吧,叫学兄诶。”

    “小晏喊路副山长喊学兄!”

    这些目光满带着惊异与好奇,晏横舟只好解释道:“是路副山长引着我入学的,他让我喊他学兄。”

    “这样啊。”探视的目光收回了不少,“没见你去学修炼那方面的事情,我还以为小晏你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学生呢。”

    “没差的!”少年郎应道,“我还要去救人,回来在听学兄们喝酒。”

    “去吧去吧,回来记得多叫几声学兄听听啊。”有人笑道,又被一旁的同僚挥手拦走,“去去去,光想着占人家便宜,就不怕路副山长突然回来。”

    接着那位同僚又道,“应该多喊我两句学兄才对嘛。”

    屋内又笑成一团,开始继续喝酒,少年郎挠挠头也跟着笑了出声,准备回屋收拾东西。

    就算那位来去匆匆的学兄没有提醒,他也牢记着,出游的时候,不管是要去做什么,都得把先生送的山水卷带着才行。

    少年还未迈出屋子,笑闹过后,关系比较好的学兄们提醒他注意安全,又多嘴问了些是要去救什么人,危不危险一类的具体情况。

    ——毕竟读书郎虽然张开了不少,本质上还是个看着孱弱的少年人。作为学兄,关心这个讨人喜欢的学弟安危再自然不过。

    少年脚步一顿,挠了挠头,自己也有些不确定道:“大概去是救很好的朋友吧?”

    “我不会有事情的。”他拍了拍胸膛保证道,又想起了印象中很厉害的左恒。

    都过去了三年,左恒肯定更厉害。他想,抿了抿唇,小声嘀咕道:“而且说不定还不需要我救呢。。。。。。”

    “去吧去吧,再不去路副山长可要怪罪我们。”有人冲他摆手,刻意摆出一副嫌弃样,“早知道你这么扫兴,下次喝酒就不带你了。”

    读书郎欢喜谢过,“学兄记得就好,下次一定不要带我。”

    没等被他反将一军的学兄反应,少年就已经跑出一段距离,足以将身后的声音甩得远远的那种。

    他跑回自己那间屋子,朝着床上招了招手,床头一侧拿红绳系起的山水卷便自动挂在了他的背上。

    他跑出背着山水卷跑出屋子,想了想又再度折回,从书架上拿了两本书揣着怀里,这才跑向书院的大门。

    腋下夹伞的蓝帽书生已经牵好两头驴在等着了。

    少年跑到学兄身旁后大口喘着气,脑子里却想着——三年过去了,左恒是不是还是那个又瘦又矮的小个子?

第135章 四方反应(2)() 
自在观暗室之内,脸上堆满褶子的老者睁开双眼,他对面的人深埋在黑雾之中,或者说是由无形黑雾凝成。

    “老朽知道你的来意,尊贵的客人。”老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嘶哑,“我接触到的东西不多,对于你的来历也仅限于从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手里漏下的一点揣测。”

    “不可轻与外域之人为伍。”他的态度近乎拒绝,“你找错人了”

    四方昏暗,只有案上一盏油灯长明的狭小屋内,烛火倏地闪了一下,火花淹没在灯油之中。

    一室漆黑,与漆黑融成一体的客人桀桀笑出了声,“不要这么急着拒绝啊,许老,难道对你那个好孙子的死你就一点也不在意?那可是阴阳洞天,靠着外域强援的阴阳洞天。”

    老者不语,脑中却飞速闪过了不少年头。

    他儿子无缘大道,早就死亡,只余下一个资质勉强可以入眼的孙儿许观林。毕竟是唯一血脉,自从对方踏入修行之后,他便对他多有照拂,不但对他一系列本该受到制裁的作为视而不见,更是交付给他一项异常重要的任务。

    老者无意中得知,三千多年前曾有位名动四域的剑仙身亡,剑与剑鞘分开,剑上有那位剑仙的毕生传承,而只有剑鞘才能获得剑的承认。而剑鞘所埋藏的地点,正是隋国一个叫歧县的地方。

    他将事情告知了那个不成器的孙儿,委派他去了歧县。

    最后等到的却不是失败或成功的消息,而是阴阳洞天谴派来使带回来的尸身,以及一些充做是补偿的丹药玉钱。

    会有这个下场,老者知道可能是他那个心胸狭隘的孙儿干了什么事情,但阴阳洞天来使所表露出的态度却让他迟迟不能释怀——连道歉的话都没有说,更没有解释原委,只留下了尸体和所谓的补偿。

    老者迟迟咽不下这口气,但他毕竟是一观之主,不能仅仅凭意气行事。

    “客人的好意老朽心领。”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艰难开口道,“是我孙儿自己德行有亏,怨不得别人。”

    淹在灯油之中的火花重新燃起,暗室之内,暖光逐渐充盈。

    不甘心是有的,但自在观早就衰落,他亦是一把老骨头,阴阳洞天肯给出赔偿已是算得上和善,他又凭什么再去讨个所谓的说法?

    “我分明听到你心中的不甘。”那团黑雾动了动,“但是许酉,你想过吗,为什么那么多远胜于自在观的势力都没有得到消息,你却是最早知道的那一批人之一?”

    “是因为。。。。。。”名为许酉的老者卡了壳,怎么也想不起来缘由。

    是啊,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呢?

    黑雾再次桀桀笑出声,“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剑的事情也好,阴阳洞天也好,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所以你才知道的。”

    “甚至我可以告诉你许观林的死和阴阳洞天根本没有关系。”

    烛火剧震。

    “但是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对付阴阳洞天的理由而已,就算他们不主动揽下这个担子,我也会想办法让你这样认为。”

    许酉已经发不出声音,他像是被无形的手腕扼住了咽喉,眼珠也不受控制地往外瞪。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我叫许酉。”

    黑雾散去,如烟一般钻入老者的耳鼻口嘴眼中,室内彻底暗了下来。

    老者起身,嘴角拉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阴阳洞天欺人太甚,我得为我的孙儿报仇才行。”

    。。。。。。

    。。。。。。

    乡间小路上,穿着布衫脚踩草鞋的少女将杏眼瞪得老大,气鼓鼓地盯着身后同样打扮的少年:“王二,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那个老婆婆分明那么浪费,为什么我不能说!”

    哪怕是生气,少女声音也似泉水清脆,就如同她的名字——孙泉。

    被她叫做王二的少年无所谓道:“你怎么就这么拼命,以前在学堂也没看见你被我忽悠。”

    “不一样不一样,我现在是钜子后备役,要时刻去这样考虑的。那个老婆婆那样铺张,浪费是一方面,会引起穷困之人的不满是另一方面,这样的话大家不就没有办法相爱了吗?”孙泉晃着脑袋反驳他。

    “还有,不要王二王二的叫,我有名字。”本名王端的少年岔开话题,不想和她伸入讨论这些理念。

    “我就是不改。”孙泉说,“你以前还抢过我的书——”

    “那东西不要才好吧。”王端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孙泉耳朵尖,不依不饶道,以为小心眼的王二又在说她的坏话。

    王端斜瞥了她一眼,恢复了之前的淡定,“我说,那把剑我不会轻易让给你的,我也是钜子人选之一。”

    少年突然说起正事,孙泉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应道:“哦,当然,肯定不会让的。”

    随即她才猛地一个点头,“谁让你让了,你拿什么让!师父说我天赋最好最好,身上剑气又最浓,还有福运,剑一定会选我的!”

    “哼哼,你现在考虑讨好我,以后我还可以考虑不派苦差事给你。”孙泉叉腰,颇有些得意,“墨家门徒,都是要听钜子命令的。”

    “你要是当了钜子,我就算是自己被废掉修为逐出墨家,也不当什么门徒。”王端态度冷淡。

    孙泉被他气得直跺脚,二话不说直接小跑上前。她看着小,修为却已经实打实的到了化丹,陡然加速,王端一时还真的难以追上。

    少年慢腾腾跟过去的时候,孙泉已经在墨家钜子身前撒娇,向他说着今天遇到的事情了。

    和孙泉对鲁非的态度不同,虽然也喊上一声师父,王端的态度可谓是冷淡,完全没有在孙泉面前那股嘲讽劲和少年心性。

    他只是对着这位钜子点了点头,问道:“要动身了吗?”

    按照行程,他们应该还在这乡下待上大半个月的,鲁非突然找来,只可能是为了一件事情。

    墨家钜子回以点头,爽朗道:“是啊,本来还能让你们再待一会的,突然收到消息,咱们不动身就迟了。”

    “那走,师父王二,我们拿剑去!”孙泉自信满满。

第136章 山下长谈() 
有仙镇客栈之内,娃娃脸将先前一直握着的两枚令牌挂在了腰间。

    山上的动静不算大,但太行山沉寂已久的灵脉确确实实确确实实被扰动,觉察到什么的那刻,红衣女郎早就一声哨响骑马奔走;小童不知何时隐去身形,原本客栈内昏昏沉沉受到控制的客人目光也逐渐清明;有木头做的鸟儿从楼上客房之中飞出,振翅极慢,却眨眼之间消失无踪。

    客栈之内,至少明面上,只剩下阻止了一场争斗的娃娃脸道士披着斗篷的青城剑修徐子虚。

    桌子还是那张半面桌。

    徐子虚抬手将斗篷摘去,露出少年褪去傲气的脸,他看向娃娃脸青年,面带笑意,“之前人多,因避嫌之故没有和山长先生打招呼,还请见谅。”

    “只是不知山长先生手上这块道令是从何而来?”

    南域道家派系众多,就算是依照杂家行事的那些小门小派之中也有不少是以道为本。如此庞大的体系不可能没有人打理,一般来说每隔千年道家内部便会通过比试推举,选出一个道宗,道宗没有实权,但他本身的存在就是对道家行为的一种约束。

    代表道宗身份的物件,就是娃娃脸腰间的那两块令牌其中的一块。见令如见大道,大道面前不容忤逆。

    他腰间的另一块则出自儒家,叫做儒礼,作用等同于道令。

    南域统共也就被儒道两家把握着,他一次性拿出两块,自然等同于最大的权威。所以先前客栈内的冲突才会无声无息就被弭平。

    在徐子虚的认知之中,这位山长先生能拿出儒礼并不奇怪,但是他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他手上会有道令。

    据说持有这一代道令的前辈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异常古怪的人物,一提书生就烦的那种。

    山长先生可是闵回书院的山长啊,怎么拿到那块令牌的呢?

    徐子虚异常好奇。

    “徐小友久见了,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当不起先生两个字,直接喊山长就好。”名叫山长职位也是山长的娃娃脸慢条斯理地做出回应,又将徐子虚探究的话题一语带过,反问道,“小友不和青城山打个招呼吗?三年之前你可是带回去了两个好苗子。”

    有人做幕后推手有心传播,在那场承剑之争不久后,歧县藏有无主剑鞘的事情就在炼气士之间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后来问腥而至的人别说是什么身上沾有剑气的良材了,将整个歧县掘地多少丈数也没见着一丝一毫埋剑之地该有的锐意,完全就是个普通的镇子。

    如此对比之下,成为赢家之一的青城山自然惹得不少人眼红。作为这件事情的负责人,徐子虚可以说是一直处在风暴中心。

    “我对拿到剑没有兴趣,青城山也没有太大兴趣。”这并非什么要隐瞒的大事,徐子虚抿了一口茶,解释道,“当初滩浑水也不过是因为我想收个徒弟,觉得那种地方应该有适合学剑的人罢了。”

    他眼底带着一丝傲气,“青城山需要的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剑仙传承,而是我这样的后辈。”

    山长拍手,连赞了两声明白人,这才揣测道:“那徐小友留在此处,是为了隔岸观火?”

    他从头到尾清清白白都是规矩读书人,就算是远游游学的那些年身上也没有佩过剑,之后更是一直缩在闵回书院内教书育人,对于剑修的思维与行事方式一概不清。

    徐子虚摇头,理所当然道:“当然留下来看剑。”

    山长不理解,沉吟一声,“既然没有争夺的兴趣,那剑怎么样,又为何要管?”

    “山长先生不了解剑修。”徐子虚肯定道。

    哪怕他对面坐着的娃娃脸自称自己不过是个小人物,让自己不必拘束,他也不太敢随意乱来——毕竟对方是一个大书院的山长,不但在三年之前压下了儒家因学见之别隔阂已深的几场辩斗,更是将他所在那脉的敌对派系打击得不轻。

    这样的一个修为还未可知深度的人若不是大人物,那整个南域也就没有什么大人物了。

    “确实,”山长坦然,“你大概是我唯一教过的一个剑修,还是在闵回书院待了三个月就走不算学生的那种。”

    “一个好的剑修追求剑是天性啊。”徐子虚喟叹一声,身前小剑欢快地绕着他转了一圈,“哪怕那把剑并不适合自己,剑修也不会失去对那把剑的欣赏与赞美。”

    徐子虚直接伸手抓住剑弹了弹,“剑修能从剑中看见自己,看见敌人,看见一切东西。。。。。。我有松风就够了,但是我好奇三千年前那位剑仙的锋芒,更好奇剑的锋芒。”

    他的剑就叫松风,万壑松风。

    “这样。”山长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那你和我一同上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带你去看剑。”

    徐子虚瞪大了眼,这才有些不敢置信,不复先前沉稳。他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山长就已经伸出手指,嘘了一声:“不可说,不可说。”

    他知趣没有再探究,转而问道:“山长先生,什么时候上山?”

    “难说。”山长如此判断道,“太行山上不知道谁那么大手笔,直接改动了一方天地的气流变化,灵脉和山脉从沉寂枯死到应感召复苏,谁知道要多少时间,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几个时辰,也可能是十天半个月。。。。。。”

    “所以?”徐子虚问他。

    “当然是越早越好,走了。”山长起身迈向门外,不忘记转头嘱咐他,“山上的时候你帮我看着点,谁要是不守规矩就直接出剑,不管是哪家,出了事情我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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