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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御剑成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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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童安静地匍匐在树上,连呼吸都下意识轻了不少,除了每隔一段时间会固定地活动一下手脚防止维持动作时间过长带来的酸麻感之外,她尽力在把自己当成这棵古老榕树的一部分。

    这也是她从山林里头的动物身上学到的隐蔽方法。

    除此之外,她在山林里头那些猎食的动物身上还学到了耐心。

    等待是需要沉得住气的,太过心急的话什么也办不成。

    所以她这一等,就等到了金乌西沉天色昏黑,一轮近圆的月亮缓缓爬上了树梢。

    大道上提着灯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也有不少商贩把挂满花灯的灯摊摆到了路边,大道上亮堂的像是白昼一般。

    左恒的视力本来就很好,她记得老者是灰袍子,不仅仅拄着杖,头发也不像是县上的老人一般拿布条系着,而是用是拿一根木簪子和发冠束起来的,有别于他人。

    如果他出现在人群之中,左恒有九成九的把握能够确定目标。

    人渐渐上来了。

    自从回家取狭长刀片的时候顺带饮了口水,撕下了小半块饼吃掉补充了体力之后就一直蛰伏在树上的女童也顿时精神起来,死死地盯着树下的人潮。

    这一个下午,红衣女郎带着换了身便装的王爷敲了很久的破木门,来过不下三次。

    一直没人来应。

第18章 黄雀() 
人头攒动,有牵着小孩的大人,有互相搀扶的老人,有结伴的少女,相同的是几乎人手都提着一盏灯。

    左恒也曾是这里面的一员。只是她没有去想发生在她身上的曾经,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经过树底下的人潮,听着下面人们交谈,希望能够从嘈杂之中捕捉到熟悉的声音。

    风声过耳她听不见,那些嘈杂喧闹也似乎渐渐远了,她眼前只剩下一个个攒动的人头。

    终于她看到了挤在人群之中的老者。老者身边还牵着两个孩童,一个胖,一个瘦。胖的那个是吴德,瘦的那个应该是李端。

    左恒下意识秉住了呼吸,怕被发觉,视线也没敢停留在老者身上太久。

    她暗暗记下老者在人群之中的位置,心中默默数着他即将经过树下要用的时间。

    女童的眼睛在树下各色花灯的映照下反射出冷锋一样的光。

    三,二,一。

    来了!

    左恒匆匆一瞥过后随即移开眼,老者此时已经快到她藏匿位置的正下方,现在正是她最好的时机,等老者正好经过她再跳下就已经迟了。

    打定主意的左恒轻轻吐出一口气,手上的狭长刀片又握紧了些,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直接朝着下方跃了下去,在落下的这个隙间稍微挪了挪角度后,她心中演练过无数次的那样狠狠地刺了下去。

    银芒划过。

    一道血花喷射出来,淋湿了左恒手中的狭长刀片,也溅了她一脸,温热的,她感到睫毛有些重。

    左恒心跳如擂,握着刀片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但是不敢放松。

    女童的背脊崩得很紧,像是拉满了的弓。

    ——她划偏了。

    原本预计中她应该是狠狠刺向老者的头颅的,但是她过于谨慎,看得太过匆忙,预估错了一点老者的位置,削铁如泥的狭长刀片便只砍下了老者的一截手臂,而不是直接捅穿了老者的脑袋。

    要跑吗?左恒的大脑运转飞快,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披着灰袍的许姓老者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在恼羞时聚气准备灭杀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娃娃的的瞬间,左恒已经砍出了第二下。

    左恒的手还在抖,可是她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捅穿了老者的丹田。

    她记得神秘男人的话,丹田是对炼气士很重要的位置。她这一下阴差阳错直接捅散了老者方聚好的气。

    体内灵气溃散加上丹田遭创,老者当下就喷出一口血来。拄着拐杖的那只手就要朝左恒挥去。

    已经有附近的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而这一切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左恒不避不闪硬生生扛下了老者这一记硬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她在见好就收和不依不饶之间犹豫了一瞬后足尖点地,借力跳高了些许,然后再度扬手!

    她摸不准心脏的位置,所以这第三下,她直接捅向了老者的眉心。

    那里是上丹田,也是大脑。

    老者的动作永远僵在了一半,眼球也凸了出来,带着眉心的一个血窟窿直直倒了下去。

    而左恒在拔出狭长刀片的下一刻就已经像条鱼似地钻入了人群,按照她事先预计好的路线朝家狂奔。

    她的行动失误太大了,左恒不确定有没有看到了她的脸,特别是跟在老者身边被吓到说不出话来的吴德。所以她得尽快赶回去把身上的血迹处理掉。

    她呼出了一口气,感觉原本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落了下来,只是仍然跳动得很快。

    左恒的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跳得这样快过,她甚至感觉心脏似乎要冲破自己胸膛的束缚跳出体外。

    但是此前左恒的眼睛从来像现在这样亮过,如果有人此刻在巷中路过,便能看见她的眼中划过丝丝缕缕的银白剑芒。这是看不清面目的神秘剑灵,或者说是她体内剑鞘的影响。

    奔逃狼狈不假,左恒感到开心也是真。就好像是身上突然挪去了一块压了很久的大石一样,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做到了。

    还差一条巷子女童就能顺利回到穷巷。

    哪怕清楚慌乱之下注意到她从哪里溜走的人应该很少,更不会有人突然就追上来,左恒的脚步还是匆忙了几分。

    直到她在巷口被一个比她还要矮上一些的女童张开双臂,拦在了巷口。

    拦住左恒的女童穿着齐胸的襦裙,裙子上不少绣上去的碎花,乌黑的头发在耳边绑出两个小髻,拿两个金色铃铛系着,月色下的如玉的皮肤反射出上好瓷器的光泽,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

    她的眼睛大且空洞,盯得左恒有些发毛。

    “你要去哪儿?”她问道,声音细且飘忽。

    左恒下意识觉得哪里不对,吞了口唾沫转身就朝另一个地方跑。歧县的巷连着巷,她很容易就能通过另一条道回家,只不过要绕远些。

    突然出现的女童太过诡异,她并不想与之有过多接触。

    左恒转过身之后才发现不对,来时的路上也堵着个人,是个打扮与女童类似的男童,眼睛同样大而无光。

    “你要去哪儿?”男童问道,在他说完之后,女童又用相同的调子把话复述了一遍。

    进退不得的左恒感到背后一阵发毛。她刚注意到不管是男童还是女童,脚都是没有沾着地的。

    会有人脚不沾地吗?

    空气中是女人咯咯的笑声,身材丰盈的美妇缓缓自暗中走出。一颦一笑皆有风情,正是出身阴阳洞天的云霞。

    “呀,你很好运啊,这么轻轻松松就解决了那个龌蹉的老家伙。。。。。。要知道,我之前还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他走不出这个歧县呢,你就突然代劳了。”

    她舔了舔嘴唇,“把你杀死那个老家伙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马。”

    “。。。。。。如果说我把东西交出来,你会让我走吗?”左恒问道。

    “当然。。。。。。不了。”美妇粲然一笑。

    “你要知道,是你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杀死了许老头,我只是出于同为修行中人的情谊,帮忙解决了你这个胆敢冒犯山上神仙的小娃娃而已。”

    “但你要是能主动把东西交出来,看在你好歹也是阴差阳错帮了我大忙的份上。。。。。。”她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我能让你死得舒服些。”

第19章 侥幸() 
尽管看不清面貌的神秘男人曾说过后续会帮她担着,但是左恒无法确定这种情况下男人是否能够及时伸出援手。

    女童额头上的冷汗滑了下来,仍然是兀自镇定道:“如果我把东西给你,你能让我当个明白鬼吗?”

    跑是跑不掉了,她只能尽量去拖延时间,寄希望于可能会出现的神秘男人身上。

    “这个宝贝是一个神秘的男人给我的,”她说,“如果我不主动交出来,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得不到。”

    从突然出现的美妇人反应来看,她自己的性命是随手的事情,她认为中那样能够杀死那个许姓老者的莫须有的宝贝才是重要的东西。

    但是从少年神仙谢兰芝的反应来看,那块狭长刀片似乎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左恒担心交出去的话美妇人随时可能会反悔,只能扯出来一个莫须有的宝贝。

    美妇蹙起了眉头,沉吟一声,似乎在分析她话中的真假。

    左恒遮掩在袖子下面的拳头又握紧了几分,面上仍然不见慌乱,继续刺激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杀了我试试,看能不能从我身上找到什么东西。”

    “好咯,奴家欣赏你的勇气。”美妇眼珠子转了转,“你想拖延时间,对吧。”

    左恒是聪明人,美妇却也不笨。更何况左恒虽然聪明,比起一些山上的人精来说还是稚嫩了不少,美妇思索一番后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左恒没有回话,这个时候无论回答什么都是多余,她只能逼迫自己更加冷静一些,不要露出更多能让对方看破的心思。

    “让奴家来猜一猜,你的那件法宝肯定是你没办法驾驭的,对吧。所以女娃娃你才会选择在灯会这种地方杀掉那个许老头,因为一旦他有了防备,你就不可能杀得了他。”

    “奴家找你之前可是特地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杀掉他的是飞剑吧。”美妇语气笃定,成竹在胸,“这么一来你说杀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就能够解释得通了,因为飞剑在你的泥丸宫内。”

    “让奴家猜猜是几品的飞剑?”美妇吐气如兰,“不过也不用猜,很快就能知道了。”

    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左恒口中的神秘男人会突然找过来,如果左恒真的有这样一个靠山,那他断不可能放任左恒一个毫无资质的凡人去干刺杀许观林。

    飞剑可能是有,神秘男人未必存在。

    歧县也就这么大,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哪怕修为被限制在五境,她也不可能感觉不到。

    “恩,我把。。。。。。飞剑交给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一定要死吗?”左恒也逐渐冷静下来,甚至已经思考起了把狭长刀片递过去时趁机击伤妇人逃脱的可能。

    美妇明知左恒是在拖延时间也不恼,“因为你杀了许观林那个老头子啊,不懂吗?”

    “你既然杀了他,就说明你对山上的事情知道一些,哪怕不清楚我们的来历,身份也应该是清楚的。”

    “一个凡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挑战我们山上的规矩,就算今天我不杀你,以后肯定也是逃不过自在观报复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是成全了奴家,做个顺水人情,也算你是死得其所。”

    “不得不说,能这么误打误撞杀了许观林,你的运气真的很不错。”

    自在观。左恒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死的,与其以后被杀死,不如现在被你杀死,给你带来一些好处,是吗?”左恒问她,“你有了一个好名声之外还会多出来一件宝物,更重要的是你本来也不喜欢被我杀死的那个人,只要我死了,所有的好处都会是你的,我怎么样都随便你说了。”

    “不笨,但是你还是得死。”妇人道,“好了,明白鬼你也当了,现在可以把你藏在泥丸宫之内的飞剑给唤出来了吧。”

    已经谈话了这么长时间,神秘男人承诺过的担起后续还是没有出现。说是绝望不至于,毕竟左恒不是那种会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人,造成这样的局面,她只是有点后悔自己太过轻信和莽撞。

    但事已至此,只能尽力一搏。

    左恒定定看向美妇,道:“好,我给你。”

    她握紧了手上的狭长刀片,朝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一副明显犹豫,贪恋生机的样子。

    和一个眼中微不足道的凡人说了不少话,美妇开始有些不耐烦,直接朝左恒伸出了手:“交出来。”

    “。。。。。。好啊!”左恒双眸一眯,身形如兔般迅速跳起,手腕一抖,藏在袖中的铁片瞬间露出银白刀锋,目标正是妇人朝她深出的那只纤纤玉手。

    美妇人只是笑了笑,朝她伸出的手掌调转了个方向,往下压去后又猛地朝外一推。

    她站在原地动都未动,左恒整个人便已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青石砌的墙上。

    “你以为许观林死了之后我会没有防备吗?”美妇莲步轻移,走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的女童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有不屑也有怜悯,“我说过,你能杀许观林,真的只是太巧合,运气太好而已。”

    左恒咳出一大口血,估摸着身上骨头至少断了三四根,似乎这还不是正朝她走来的妇人的极限。

    她手上的狭长刀片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美妇眸子一转,那块刀片就浮在了她的身前。

    “带杀而刚健,原来是庚金。”到底是见多识广,美妇打量了一会,很快就认出了手上的东西。

    她从许观林额前的窟窿来看以为杀他的是柄五品左右的细长飞剑,却没有想到是一小块未经锤炼的纯粹庚金。

    庚金是铸剑的珍贵材料,极为坚硬锋利,她虽然用不上,可缺庚金造一把好剑的人比比皆是,比如与她同来小镇的青城山徐道长,再比如那位誉冠一方的赵剑痴——总归是能做成一笔不错的买卖。

    得到想要东西的美妇不欲再与左恒多纠缠,哪怕她清楚失去这块庚金的女童再无与她抗衡之力,也没有大意,而是谨慎地站在离她几步开外的地方,唤来了身边的一双金童玉女。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既然要灭杀,就要让对方神魂俱散,不留一丝生机。

    被所谓前世因果杀死的炼气士还少么?

第20章 谁是黄雀() 
死吗。

    左恒闭上了眼,在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的时候,她罕见地感到了害怕。

    不是对于死本身的畏惧,而是对未完成事情的遗憾和对虚无缥缈来世的担忧。

    来世她还会成为爹娘的女儿吗?

    美妇翻手为掌朝左恒天灵盖去,身边那对金童玉女眼中发出蒙蒙白光。

    忽闻一声长呵。

    银枪如电,直直钉在了左恒的身前,距女童天灵只有不到一尺之隔的美妇愣在了当场。

    护在她跟前的,不是红衣是白袍。

    换了一身便装的大隋战神半弯着腰,只伸出了两根手指,就轻而易举就夹住了美妇欲朝下拍去的手掌。

    那袭红衣则是拿双叉短刀抵住那双金童玉女的后心,防止美妇的这两个人傀玉石俱焚。

    “要管人间事,先问帝王家。”

    “你越界了。”

    话音未落,天纵之才的大隋战神便已将美妇欲按的手掌扳了回去,更是直接抬腿扫向妇人下盘,精准狠戾。

    他的手按向妇人的肩。

    与此同时,久久未感到该来疼痛的左恒睁开了眼。

    看见的便是将武夫蛮横体现得淋漓尽致的这幕。

    “没事了。”站在一旁不动作的红缨安慰她,“一会儿我带你回去疗伤。”

    美妇并不是很想和传闻中最爱一力降十会的楚争较量,尽管手上握有利器,也只是变着法避免便装男人的贴近,嘴上同时讨饶,“王爷有话好说……何必为了一个凡人伤了阴阳洞天与大隋……啊!”

    火辣辣的触感引起美妇的一声尖叫,楚争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脸上。

    红衣女郎冷笑了一声,同时踹开想要上前帮忙的金童玉女,伸手扶起左恒。

    “我的庚金在她手上。”左恒艰难爬起,扯了扯女郎的衣袖,“当心。”

    女郎会意,朝着前方喊道:“听见没,当心。”

    白袍战神闻言,勾唇一笑,反而停下了动作,“云霞仙子,我该这么称呼,没错吧。”

    妇人慌忙与他扯远了距离,满是戒备地点点头。她此刻分外狼狈,身上的叮当环佩在楚争的蛮斗之中被扯掉,高高的螺髻更是散乱,全然没有半分仙子该有的仪态。

    “我大隋有大隋的规矩。”男人说,“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大隋有大隋的规矩不假,山上也有山上的规矩。”已经撕破脸皮的美妇懒得再虚与委蛇,冷笑道,“再说,不说这个女童杀人在先,就算我无缘无故想取她性命,你大隋又能真耐我何?”

    “阴阳洞天的报复就算你能承受,大隋能承受吗?”

    她不信楚争敢真杀了她。

    楚争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也可以杀了你,然后说你和许观林两败俱伤,救治无效而亡。毕竟来的可是四家人,大隋如果真的包藏祸心,大可一网打尽。”

    “你敢!”美妇色厉内茬,“你以为这么说会有人信吗!”

    “那好,就是你杀完许观林之后还想杀掉围观了一切的凡人女童,刚巧被我撞破。”楚争立刻换了个说法。

    “许观林靠山最弱,你仗着阴阳洞天势大,就想夺走他手里头的名额,是吗?”

    被撞破原本心思的美妇恼羞成怒,面上表情狰狞一瞬,登时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她此次下山,还带了一张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底牌,如果祭出底牌,配合上她的一对人傀,确实能有几分胜算。

    打定主意拼个鱼死网破的美妇暗中蓄力,眸光变得散漫空洞。

    “正好徐道友和钜子也在此,不如就在此地商议一下对阴阳洞天违规行为的处置。”楚争漫不经心,“是吧,云霞仙子?”

    被中途打断的美妇勉强咽下一口心头血,身子晃了晃有些站不稳。就在楚争说完话的同时,她几乎立刻感到了另外两人的气息。

    细心给女童擦去脸上血污的女郎朝她眨了眨眼,手肘朝着楚争他们的方向捣了捣。

    左恒吸了一口气,怯生生道:“你,你为什么在杀了那个老爷爷之后还找追过来杀我。”

    “是啊,一个孩子,你为什么单单要杀她呢?”白袍战神适时帮腔,“还是说因为其它都是你看好的承剑人选舍不得,恰巧只有她离得近看清了你的脸?”

    姓徐的白衣少年和墨家钜子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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