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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御剑成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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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会做什么,接下来又会从哪个方向出击。

    男人的手段确实是多,手上稻草人和一些古怪符纸层出不穷,因此哪怕实力不如司图青,在一时之间也算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是真气有限,尤其是在司图青需要真气外放抵御毒气入侵的情况下,消耗格外之快。在明白不能任由对方拖沓之后,少年的剑法越发飘忽诡谲,而左恒也看入了神。

    如果是自己在和司图青,又应该如何应对可能从各种角度来的攻击呢?

    她如此想着,忍住了想要上去与对方比划几招的冲动。

第262章 不平而平() 
“真的不要上去帮忙吗!我看那位同道已经有些落入下风了呀。”花怜语调急促,恨不得自己现在能够立马好转,上去诛灭恶徒,“他要是被打败的话,单凭你我二人恐怕。。。。。。”

    左恒嫌她啰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闭嘴,“输不了,输了我上,仔细看。”

    她正看得入神,司图青剑招变化也能够摸捉到一二,偏偏这个女修如此烦人,自从司图青加入战局开始就喋喋不休,就好像司图青一定会输似的。

    丧气话不仅说早了,而且还严重打扰到了左恒观察司图青的剑路。

    司徒青的剑轻灵诡谲,却又能称得上是伟正。左恒自认学不来这种剑路,平时打斗她用的都是谢家那一套基础的剑经,在与对手的厮杀中领悟招式变化。要么是唯猛不破,要么是唯快不破。

    要说是诡谲那也有,在偷袭的时候做到出其不意,所以剑路要偏要斜,从理论上来说应该和司图青的出招差不多。但是左恒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用这样的路子和别人面对面打斗。

    观察了半天也不如实战的片刻,自认为看不出再多变化之后,左恒挪开了视线。至少在自己进古战场之前,她想要找个机会和司图青打一场,验证一下自己心里的猜测。

    左恒将视线放到了花怜身上,还有心情询问对方来历,“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会遇到那个修士?你的目的是什么?”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花怜有点懵。

    大敌当前,想的不是怎么解决敌人而是盘问她的来历,和寻常修士想比怎么看都是不正常。奈何人在屋檐下,她的命还得依靠左恒他们搭救,不得暂时不低头。

    “那位同道。。。。。。。”她将后续的担心埋在叹息里,声音不大,刚刚好能让战局中的两人听见的程度。

    司图青恍若未闻,倒是修士先跳了脚,“好啊,还有心思念叨别人,看我解决了他在来收拾你这个小贱娘们~!”

    不清楚这二人之间到底有何纠葛,但修士确实升起了磅礴怒意,他嘴中喷出的毒雾越来越浓,手上扔出各类符咒的动作也愈发迅速,一时之间竟然压下司图青几分。

    司图青暗骂一句,当下也不再保留,而是心无旁骛,认真应付了起来。

    这一边战斗正酣,另一边却好似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花怜虽然时不时朝战场之中看上一眼,但左恒的问题显然更难对付,一个接一个,丝毫不留给她考虑的空隙,比起正常的询问倒更像是审讯。

    “你说是叫花怜,是南域大悦城花脉修士,因为负气出了师门,又无处可去想要证明自己而来到大荒之中,却没有想到大荒之中人心叵测危机重重,一时不测着了那个男人的道,对吧?”

    左恒将她先前的回答总结了一遍,“如果只是这一些,我不可能信你。这个地方这么大,遇到修士更加难得,而且我与同伴先前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你呼救如此突兀,难道不是找准了我们吗?”

    左恒之所以没有上去帮忙也有担心这个女修是和对方一伙,联合起来演戏的原因在。

    假如他们联合起来演戏,那么在对敌完全放松戒备之后,等待他们的就可能是来自背后的致命一击。哪怕花怜身上的伤痕是真的,真气确实处于被封的状态,左恒还是没有办法给予她足够的信任。

    谁知道不是做戏做全套呢?

    “。。。。。。是,在此之前我一直在与他周旋。”花怜沉默一瞬,“他所图不过是我之色,如果没有人来救,忍耐一时也能够风平浪静。在那样的情况下,直接反抗的话反而会让他对我更差,我一边和他周旋一边努力感知气息,等到有人来了才拼尽了最后的力量逃过来。”

    “我真气被封是不假,但是花脉的修士大多能懂花语,你们的动静是这里的花草穿过来的,我就直接呼救了。”

    花怜神色恳切,“我也是被逼无奈。。。。。。如果同道不肯施以援手,那我就真的没有颜面回去师门了。”

    左恒歪了歪头,没有被她的恳切所打动,而是继续问道,“那你怎么又肯定我们一定会救你呢?来的人少,所以抓住救命稻草吗?”

    “不过是孤注一掷罢了,他眼看就要强迫于我,周旋无用,哪怕你们不救我,我也得想办法祸水东引。”她苦笑,“被逼无奈之举,还请同道莫怪。”

    “我所说句句属实。。。。。。之前那般做作,真的只是全为自保而已。”

    比起先前的急切激动来说,倒是这样的花怜更加容易赢得左恒好感一些。

    尤其是她坦然承认就算不救她也有祸水东引的打算之后,左恒反而对她有所改观。她唔了一声,将先前她与花怜的对话在脑中串了起来。

    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疑之处也不存在。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带点小聪明,有孤注一掷勇气的女修。

    左恒几乎要完全信任她了。

    但是。。。。。。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询问,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战局。那名修士所依仗的完全就是旁门左道,在提前知道手段的情况下,全力以赴的司图青很快就将他压制下来。

    少年一剑洞穿修士心脏,面上无喜无悲,倒是像他刚追着左恒上云船时的那副模样了。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

    一边暗道对方好哄骗的同时,左恒看向了死不瞑目的修士。

    随着司图青拔剑,他也直直地倒了下去,只是在死前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卡在喉咙里就生生咽了气。

    他死前看的方向正是朝着花怜。

    “打完了?”左恒随口问道,“打完就走吧,早点处理完,我也好早点将东西还你。”

    司图青掏出帕子擦了擦剑,然后将帕子随意地丢在了一边。他重新将软剑系回腰上,然后冲左恒点了点头,“那走吧,朝原来说的方向走。”

    解决完敌人之后,无论是他还是左恒,都没有再看花怜一眼。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只是被牵连,而不是特地赶来救人,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可以了。

第263章 人心莫测() 
大道孤且直,面对祸水东引没有报复而是顺手帮忙,司图青的表现已经算得上是热心。但这样的热心也仅限于到麻烦解决罢了,之后花怜会如何,与他们再不相干。

    “什么时候打一架试试。”左恒没有管身后呆愣愣的花怜,而是一边朝原本预计的方向走一边向司图青发出邀请。

    在涉及到战斗的事情上,她的语气相当诚恳和认真,眼睛也比平常要亮。左恒稍微裂开了嘴,眼神盯着他腰间缠绕软剑的地方,“刚刚看你打斗好像很厉害,不打有点亏。”

    司图青一愣,随即笑道,“求之不得。”

    他说着就要摆出架势,而主动邀战的左恒却摇了摇头,“等你休息好了再打,不然你容易吃亏。”

    “你真气也不是满的,不算是占我便宜。”司图青说,“只是切磋,点到即止,不会有太多消耗的。”

    “不,不是切磋,是要杀死对方才能停下来的那种打斗。”左恒否认,“只是切磋的话,我打不过你。”

    她说的是实话,无论是技巧还是对力量的把握,她这样的野路子都比不上司图青精心训练的成果,按照点到为止算,那么她无疑会输得很惨,而且也不会有多大的长进。

    对左恒来说,切磋效果远不如生死酣战来得快,她在战斗之时喜欢计算不假,但是她更喜欢毫无顾忌地只为一个目标而挥剑。

    她对司图青的邀战是异常正式的,因为她清楚迟早会有这样一战,所以想摸清路数,想要提前应对。

    而司图青并不知道她的打算,只是郑重拒绝了她,“不行,这样打的话容易失控,要是真的闹出性命就不好了。”从他的话来看,应该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

    左恒也不逼迫他,直接将话题带了过去,“那就到时候再说,总会要打一场的。”

    他们沉默着赶路,原本被丢在原地的花怜却急冲冲追了上来。她还不知道左恒与司图青的名字,故依旧是以同道相称。

    “二位同道留步。。。。。。”她说,因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相遇即是有缘,不如带我一程如何。。。。。。恢复之后,我绝不纠缠!”

    左恒停下脚步,扭过了头。

    这段时间已经足够花怜换上一身完好的衣服了,她甚至还理了一个全新的发髻,整个人都比之前要清丽上许多。

    但是无论是左恒还是司图青,都没有非要带着她一起走的理由不可。对他们来说,多一个人反而是碍事。

    琉璃盏的事情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了,哪怕只是口风上透露也不行。所以左恒只是回过头,连话都未说,直接用冷淡的目光拒绝了她。

    那目光中也蕴含警告。

    但花怜仍是跟了上来,并且由于先前的拒绝,极为乖顺地同左恒与司图青保持了一段距离。

    在左恒发作之前,司图青就已经表现出了不耐烦。

    无论是谁被这样有目的性地跟着都不会感到高兴,更何况对方还是方才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的人。

    他动了杀心,但左恒却没有。甚至左恒主动劝住了他,将他拔剑的动作硬生生截了下来。

    “搞不好杀不死,还容易被惦记上。”左恒说,然后朝着花怜的方向努了一声,“你跟了这么久,演戏也演了这么久,既然骗不了人就找能骗的人去骗。”

    “再招我烦,我真的会直接杀掉你的。”左恒将一个杀字说得坦坦荡荡,“一点生机都不留,不管你有什么手段都没用。”

    花怜明显是被她毫不掩饰的杀意给镇住了,身躯微微发颤,同时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司图青。

    司图青冷眼,并未对此有任何举动。

    “我并没有任何其它打算,只是想暂借庇佑,等到真气的封印消散之后自然离开!”女修匆忙解释,“二位同道无视我便好,我也可以再退远些!”

    她求生的欲望极其强烈,甚至当下就指着天想要立誓。左恒俯身,直接捡起一块石子朝她丢了过去,打断了她的动作。

    “尾巴露出来了。”她面无表情道,“非得让我揪着现形吗?”

    左恒这次没有再给花怜辩解的机会,而是自顾自道,“你说的话几乎全是真话,只有那么一点点假,所以我差点被你骗过去了。但是你很厉害,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修却不是,如果不是他身上有破绽,我都不会想到你们就是同一伙人。”

    “但是我有一点没有想明白,既然你们是同一伙人,为什么你要临时变卦没有出手,反而是看着我们杀了他?”

    左恒顿了顿,语气淡淡,“那个人死之前看的是你,似乎想要讲什么话,在打斗的时候毒雾虽然蔓延,但始终没有到我们站的地方,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花怜的头慢慢低垂了下去。

    “你还要我继续揪尾巴吗?”左恒问她,“不要的话就不要跟着了,找你能骗的人去骗。”

    她对花怜这样的人没有任何意见,充其量只是被打扰到的不耐烦。花怜去蒙骗什么人,去做什么,都不关她事情,这是花怜自己的活法,而左恒觉得自己不需要去否定。

    但是如果她继续打扰,那么该下的杀手她还是会继续下。

    “。。。。。。啊,啊,啊被看出来了,居然是因为那个蠢货被看出来了。”花怜木这一张脸。她在竭力维持表情,因此显得面目有些扭曲,只是她眼中的憎恨怎么也藏不住,“都是因为他太过无能才会。。。。。。”

    “这是你的事情,我们没有兴趣听。”左恒直接打断她,呵道,“烂在肚子里,这里没人想知道!”

    倒是一旁司图青瞧着她若有所思,“原来你和那个男人是道侣。”

    左恒瞧了一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推断出了这样的结论。

    “抛弃自己的道侣求荣,同时也做好了让对方丧命,让他跟着过去一起陪葬的准备。。。。。。真的是很缜密了。”司图青眼尖,看见了她袖中露出来的一点小东西,“就算你捡了帕子也没用,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你也不会得到便利。”

    “不杀你,但是你好自为之。”

第264章 大局() 
花怜只是站在那里。

    她没有更加朝前一步,更没有在左恒与司图青的冷言与杀意下退却,只是失魂落魄般反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明明只是一点完全不妨碍到你们的便利,就连当做施舍都不肯给?”

    “你们没有居于人下过,怎么又知道那种要摇尾乞怜才能朝上爬的滋味?”

    她费尽心机甚至不惜抛弃道侣,为的绝不是这样尴尬而难堪的站在这里,过往一切都被赤裸裸地指出的。

    “再说无用,这个人的道心已经塌掉了。”司图青摇了摇头,他拍了把左恒的肩头,随即转过身去,“不要管她了,走吧。”

    “这就是道心塌掉的样子啊。”左恒不咸不淡地感慨一声,也跟着转身。

    她确实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名为花怜的女修纠缠。

    并且会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她自作自受罢了。既然做好了决定,下了决心,并付诸行动,那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给自己留好后续的退路。

    花怜聪明,也正是因为她的聪明所以才愚蠢。她似乎笃定自己一定会成功,因此并没有留下退路,反而白白折损了一个道侣。

    有因有果,所以她和司图青将事情看得明白。可花怜似乎并不是这样想。

    所以在左恒转身的刹那,她出手了。

    不知为何,她似乎将所有的原因与过错都归咎到了左恒身上,所以手段也格外狠辣。

    她手上倏地猛长出尺余长的指甲,携着点点的粉色花雨刺向左恒背后。

    花怜爆发得突然,速度也异常之快,司图青下意识想要阻拦,拦下的却只有残影。

    至少在这一瞬,修为不高的女修在速度上甚至超过了一向以此见长的他。司图青手里捏了一把汗,同时暗自祈祷左恒能在几乎是豁命一击下安然无恙。

    只要人不要马上死就行,他带了药,就算是重伤也能够将人从鬼门关拉回。

    花怜刺的位置正是左恒的后心,就算是戒备如左恒也没有想到上一秒体内空荡荡真气全无的人能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

    花怜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她来不及拔剑抽身。

    但左恒的后背并非视线中那般空空如也,只有一副不知道用来干嘛的画卷。她背上还有个隐匿起来的剑匣。

    触及硬物,花怜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脸上表情也变得扭曲。而左恒只是反手,侧身,异常干脆地将正大光明捅入了她的心脏。

    花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低下了头。

    或许是因为震惊和心脉受损,她只是一个劲地咳嗽,嘴里断断续续想要吐出声音。

    不能让她说出来自己身后背着东西,不然状况会很糟糕。左恒眉头都未皱一下,迅速下了决断。

    左恒直接拔出了正大光明,而后一剑刺穿她的丹田。这个有花一样艳丽相貌的女修就这样带着怨恨和不甘断了气。

    “走吧。”左恒甩了甩剑上的血,“我之前就说让她跟着会有麻烦,现在也算早点解决了隐患。”

    司图青想到她那鬼魅一样的身手,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确实,不知道是哪路的修士,居然能在瞬间达到如此之快的速度。。。。。。我自认躲不过,你是怎么预料到的?”

    “她好像停了一下,是你早有提防,下了什么阻碍的咒术吗?”随即他自己就已经给左恒主动找好了理由,感慨道,“还是我松懈了啊。”

    左恒:。。。。。。。

    算了,这样省得她费尽心思解释。怀着这样的想法,左恒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她说她是什么花脉一派的修士,你知道吗?”

    哪怕嘴上不说,她对方才的惊险还是相当介怀的。

    “花脉啊。。。。。。难怪她会这么疯。”司图青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我只听闻过,花脉皆为女修,自立自强,最瞧不起的便是男人,也不准门人动心,动心就要被逐出师门,规矩相当多。”

    “所以她是被逐出师门的吗?因为道侣。”左恒想了想,“花脉听起来很好,修行本来就不能倚靠别人。”

    司图青摸了摸鼻子,然后继续道:“你要是被她们瞧不起的男人就不这样想了,毕竟还是男性修士多,除了花脉特立独行,其它女修多的小门小派都是靠巴结强大的修士过活的。”

    左恒轻轻哼了一声,露出一个鼻音,“像是花怜那样的?”

    饶是她对这方面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花怜原本的计划是什么了。她想要抛弃过去,然后勾搭上司图青这个瞧起来就年轻有为家世不俗的俊才。

    左恒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似乎懂了花怜会突然袭击自己孤注一掷的缘由。

    “修士里面,女修士分化是很严重的。”看左恒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司图青神情严肃,“要么就是很厉害很厉害,众人敬仰,要么就是弱小可怜,只能仰仗她人鼻息过活。有人说是女修天生性子软弱,虽然在悟性方面要比男修可堪造就,但心性上面却差了男修太多。”

    他想了想,继续道:“我将来的道侣不算,你大概我见到的第一个很厉害的女剑修。”

    左恒对此只是抬了抬眉,轻飘飘问道:“剑修还分男女?修士还分男女?”

    她只是觉得有些可笑,无论是花怜还是司图青的话。

    一开始就带着男修女修在修行上有区别的想法,所以自己也会被同样的想法所左右,而忽略了男修女修的差异完全可以在努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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