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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御剑成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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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图青从芥子袋里掏出水囊一连灌了好几口水,这才觉得犹如火烧的喉咙稍微好受了些。他哑着嗓子,犹豫了半响才缓缓开口。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剑鬼还是问左恒?”酒十反问。

    “都有。。。。。。左恒不是进了古战场吗?这个剑鬼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手上会有剑,样貌还和左恒如此肖似?”他一连问出了一串问题,“为什么前辈又对此事并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般一样?”

    酒十挠了挠头,司图青问题太多,一个连着一个,反而让他有些不清楚该怎么回答。

    “你就把那个剑鬼当做左恒看吧。”酒十挠着脑袋想了想,“她要是不死,以后差不多也应该是这幅谁挡杀谁的样子,提前认识一下也没差。”

    “额。。。。。。但是不一样的就是左恒能听进去人话,这个剑鬼听不进去,见着有关联的人就要杀掉?”

    酒十的语气太过一本正经,反而让司图青捉摸不透他是在认真解释还是带着点半开玩笑。

    “那。。。。。。剑鬼究竟是什么呢?”他思忖道,“是类似剑灵那样的存在反噬其主了吗?”

    酒十闻言哈哈大笑,“剑灵?剑灵还嫩得很!那只剑鬼是凶怨之气,是大荒古战场和其内珍异猛兽的无数亡魂,是千年夙愿和因果纠缠喂出来!”

    “是为杀而杀,为戮而戮,只有血海尸山才能平息的杀人鬼啊!”壮汉将杀人鬼三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完毕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司图青咽了口唾沫,光是听男人的描述就感到了森森血气,也更加惊异男人为什么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笑得出来。

    与此同时,他想到了更加让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前辈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东西出来吗?”他感到喉咙一阵发干,“就这样任由她追过来,然后路上见到的全部都杀光吗?”

    就算是一路甚是少路过凡人城镇和洞天福地,按照剑鬼那股逼人的锐气,所过之处也绝对会生灵涂炭,百草不生。

    但是酒十对此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在意。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说,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语气散漫,“为了所谓大局,别说是死上那么几个国家的人,就是千千万,甚至再把你我,再把后来人搭上,只要能落上一子,也是值得的。”

    “准备好了没,那玩意要追过来了。”他突然看向远方,再次不由分说扛起了司图青。

    “。。。。。。要一直跑吗?”司图青神色复杂。

    “不,跑到蓬莱就可以了,那儿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第277章 疑窦丛生() 
自己身上的伤势是天下式留下的。

    左恒目露惊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伤口来源于自己的剑,可她本人却对伤势毫无印象,就好似整个人都缺失了一段最为关键的记忆。

    左恒很早之前就知道天下式是噬主凶兵,乖顺的同时也极为暴戾,很可能在自己极为虚弱的时候趁机反扑。但是在自己体内真气还算正常的时候,她有绝对把握能压制住剑。

    不仅仅有剑鞘的原因在内,也是因为她了解剑。

    但是受伤之前的记忆她是真的半点印象也无,脑中对此空白一片,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刻意切除过了一样。

    。。。。。。难道这才是局吗?左恒脸色发白。

    司音见左恒状态不是很好,在见到自己身上伤口后又是一副堪称失魂落魄备受打击的样子,心中揣测她定然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片段,主动朝前一步扶好了她。

    “过去之事便是过去了。”她安慰道,“我辈修士当向前方煌煌大道行进,往事不可谏,回头驻留皆是无用。”

    左恒知道她是好意,但还是拒绝了搀扶,坚定而缓慢的摇了摇头,“不,不是纠结于过去。。。。。。而是我身上伤口,便是我另一把剑所伤。”

    司音一愣,随即问道:“会不会是你记忆出了岔子。。。。。。”从神色来看,她显然是不愿意相信的。

    噬主的兵器是有,但大多都是邪道凶兵。从左恒身上的那把不知来历的配剑开看,她怎么也不可能是和邪道有染的类型。

    况且凶兵一旦噬主便无法停下,左恒怎么可能还以灵魂的形式好端端站在这儿呢?

    “不,可能是真的。”倒是一旁从方才起就不再言语的沧流给出了信任与肯定。

    “像是小左这种用剑的人,就算没有记忆也不可能认错自己的剑。”他缓缓开口,神色也有些凝重,“所以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你现在还能走吗?”他看向左恒,如此询问道。

    左恒微怔,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对着像剑一样锋芒毕露的少年点了点头,沉声道:“那就拜托了。”

    沧流御剑带着她前往之前发现她的地方。

    他御剑和司音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司音御剑要低上一些,能够俯瞰到下方山河瑰秀目览大好风光,但是沧流则全然相反。

    沧流御剑喜欢在高出,极高,高到只能看到脚下不断升腾而起的云雾,穿身而过的不是风,而是丝丝的流云。比起御剑这个说法,他更像是在俯瞰天地。

    “这么高会不会找不到?”左恒想让他飞低一些,这样完全凌驾于云上总让她产生一种自己过往在大鹏鸟上那种弃世出尘不入凡俗的感觉。

    “我记着路呢!”沧流说,“而且上面很舒服啊!”

    左恒并不理解他所说的舒服,只是抿着唇摇了摇头,“御剑如果不能看到下面的风景,而是一成不变的云气不是很无聊吗?”

    “啊,原来你是说这个!”沧流蓦然回过头来,眸子像是揉碎了满天星子入寒潭,又有一种炽热似火焰的神采。

    “在云下面的话风情确实很好,但是比起去看,我更喜欢飞到最高的地方,让所有人仰望我那种感觉啊。”

    左恒一愣,好像明白了沧流和王泽与她师父的本质不同。

    他飞这么高,纯粹是因为张扬和自信啊!

    沧流整个人就是一把不需打磨,不需要剑鞘,天生锐利而夺目的剑。左恒站在他身后,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第一次感到了何为意气风发这种东西,也似乎有点懂为什么正大光明有隐隐朝他臣服的迹象。

    沧流天生就是剑客,是某个曾经在客栈以酒水化山川老人口中的剑客,真正肆意逍遥,随心所欲的剑客。

    而像这样的人,哪怕在角落里也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左恒盯着他,目光灼灼,看得御剑少年颇为不好意思地挠头,感觉自己身上要被盯出一个洞来。

    “你不会是莫名其妙因为救命之恩仰慕上我了吧?”他性子直,说话也不藏捏,“我听山下说书人都是这些写的。”

    左恒撇了撇嘴,心道看不出来后世有杀神名号的人居然还挺自作多情。

    “不是,我只是想和你打架,”本着避免误会化解尴尬的原则,左恒开口解释,语气中不可避免带了一点羡慕,“你的剑很厉害,我学不来那种厉害。”

    左恒说的是少年郎当仗剑走四方的豪气,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天下第一的张狂劲和少年锐气。

    少年郎飞扬的眉是凛然的剑。

    “我真的很想和你打一场,”左恒语气认真,“不,我想和你打很多场,输多少次都没关系,我相信打到最后我能赢你的。”

    羡慕归羡慕,但她依旧会向沧流发起挑战,因为信心是存在的,坚定自己会成为最强会超越前人的意志也是存在的。所以不是以卵击石,也不是螳臂当车,而是站在精神平等的层面上堂堂正正寻求一战的资格。

    沧流笑了起来,少年郎酣畅淋漓的笑意在云端上回想,“就算要打,也要等你能修炼了,伤势养好了再说吧。”

    他没有拒绝左恒,因为他真的没有遇见过左恒这么奇怪有趣,但是居然能对得上胃口的家伙。

    所以说,老天爷那个家伙让他捡个人,其实是看自己太无聊了所以给自己一个陪练?剑上少年摩挲下巴,如此想到。

    他甚至都没有嘱咐左恒站稳,一个俯冲就破开云层,就这么直直御剑朝地表冲了下去,“我就是在这里捡到的你,过去没有几天,这里也没有什么人,痕迹应该还有一点的。”

    他从剑上跳下,猛地收回了剑,又在左恒即将踏空之时伸出手臂接住了她,“你看看这里,有没有想起什么啊?”

    左恒一个鱼打挺直接从他怀中跃下,在周围走了两圈后,停在了显然要深上一块的草地前。

    那里原本应该是血迹。

    她站在血迹处朝周围环视,脑中依旧空空如也,甚至没有办法模拟任何可能发生的战斗。

    “如果有人对我动了手脚,”左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没有什么办法复原到之前?”

    她现在完全可以肯定,她的记忆有问题。

第278章 知难而上() 
沧流只是朝她投以疑惑的眼神,“怎么会突然如此笃定?”

    左恒略作思索,将一些实情中掺了点假料,又刻意模糊掉了重要内容,将事情告诉了他,“我虽对过往记忆没有多大印象,但肯定我身后有敌手博弈也有同盟解围。。。。。。而我受伤的记忆却是印象全无。”

    “我总不可能连自己习惯挥剑,记载肉体上已经形成下意识反应的感觉都一点印象也无吧。”左恒这样说着,比划了一个甩剑的手势,“这里是我受伤的地方,就算是再怎么失去记忆,我也应该有那么一点感觉吧,尤其是对着我倒下的地方。”

    这样说着,她指向那块早已干涸的血迹,“但是很奇怪,我非但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不是可以寻找,甚至发现不了这一块本来应该印象深刻的血迹。”

    “如果不是我的记忆被什么东西给刻意干扰成这个样子,我会想不起来吗?”左恒目光灼灼,不但是询问自己,更是询问若是沧流设身处地又作何解。

    “哈,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对方略作深思,“若是放在普通修士身上来说倒是有些可能,但我既然能断定你是个不差的剑修,这样的混沌空白就可不能了。”

    “换做我自己,也绝对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他的语气相当果断,“哪怕丧失记忆,我也不可能对已经发生过的战斗毫无感觉。”

    沧流顿了顿,“当时见你生死不知忙于带回去施救,一时也没有注意到周围情况。这里完全不是能够打起来,又能在不怎么破坏的情况下就将人伤到如此程度!”

    “你在怀疑有人刻意将我丢在这里,等人来救?”左恒眉间紧皱,“这么一来,我身上有手脚的事情无疑可以更加确信。。。。。。但对方所图的又是什么呢?”

    她顺着沧流的思绪朝下探寻,越是朝下就是越是感觉到摸不到底的黑暗和深深的压抑,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整个人都成了苦瓜脸。

    左恒想不通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一切企图须得以她确实存在于这三千年为前提,否则她什么也做不了。但她无疑只是在一段过去的,不知道何时会戛然而止然后不断重复的时光之中,这样大费心思无异于杀鸡偏用牛刀。

    难道是想要永绝后患?但是要永绝后患的话左恒觉得自己现在就已经死了,没必要还多个身体下落不明不白。

    “想不到索性就不想呗。”在左恒眉头紧锁陷入深思的时候,沧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面叼了根草,随着他说话时不断开合的嘴巴一起翻动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吊儿郎当的味道。

    当然,在没有涉及到关于剑的事情上,他的言行也确实能称上吊儿郎当。

    “你呢,就好好养伤,修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也不怕自己手里面的剑钝掉。”

    左恒一愣,随即假设道:“你就不怕我是那种刻意洗掉记忆接近你,然后等你信任我之后再突然反水把你杀死的那种人?”

    “怎么可能有人能杀得了我啊。”回应她的是标准沧流风格的回答,“我让你一只手臂让你贴着身你都杀不了我的。”

    左恒盯着他,又是一阵无言。

    “真的,不信你到时候试试?”沧流耸肩,“我可是最强的,把武道这种断掉的路都能走过去的天才啊。”

    左恒已经很久没有听闻过武道的事项了,印象中只有曾经不为扎实的基础工夫和在大隋城门口的决裂。

    “。。。。。。武道是断掉的路?”她将沧流的话重复了一遍,似懂非懂,,“怎么是断掉的?”

    “哦,忘了你是什么也不记得的人。”沧流突然目露怜悯,“要是你还记得事情,那你听到的名字应该会特别激动才对,虽然现在激动也不算太迟。”

    他清了清嗓子,少年人特有的雀跃与得意简直要跃然而出,“听好了,我可是生来就为兵主,是翻眼望便整个大夏历都寻不出一个的天才!”

    兵主,大夏历,陌生的词一个接一个朝外冒。

    “我是道主的内弟子,是下一任的掌教真人,是不过百岁便能向大能寻衅之人,你要是有记忆,怎么可能会不识得我?”少年人口气轻狂,眉梢也陡然飞做了一柄利剑。

    “——天下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识得我?”

    虽然身处一片不见人踪的茫茫大荒之中,但他根本就不打算遮掩一点自己的身份,“听见我的名号,有没有想起来一点?”

    左恒摇头,“真的没有听说过。”

    她来自后世,怎么又可能知道被刻意掩埋过的隐秘呢?但沧流的话无疑是点醒她可以从三千年前和后世的差异入手,在种种细节之中推测天下大局的影子与棋子的落势。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的?”沧流这样问她,目光中带着点狐疑“我连着报出这么长一大串的名号,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左恒闻言点了点头,“有感觉。”

    “你很厉害很厉害,所以我更想比你厉害,更想超越你和打败你了。”她的语气很认真很认真,以至于沧流的笑声还未从喉咙里飞出就已经卡主,以至于他脸上的神色也从感到有趣的玩味过度到认真。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沧流这样问她。

    左恒回以他一抹笑容,“当然!”

    她知道沧流是这个时代人人都想要越过却无法望其项背的一座高峰,是能将满天星辰压到黯然失色的日月之辉,是名副其实的剑道之主,天之宠儿,更是将来连提名字都会招来雷劫缠身的禁忌本身。

    但是她也要变强。

    她还是不知道她所背负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强如沧流在那样的局势面前都免不了陨落的结局,她想要活下去只能变得比沧流要更加强大,更加无坚不摧。

    欠下的一分天资用十分力来补,十分不行那就十二分。

    沧流没能窥探左恒此刻的想法,但感受到了她的决意。

    “。。。。。。我还缺个剑侍。”沉默片刻后,他淡淡开口,“你为我磨剑,我便教你如何以灵体修炼的法门。”

第279章 知不可为而为() 
给沧流当剑侍的事情,左恒简直是巴不得。

    当了剑侍,就意味她可以正大光明看着沧流练剑,被沧流以磨剑的理由提着剑教训喂招,可以学到不少他需要应对的套路来模拟他的敌手。。。。。。总之,在左恒眼中,当沧流的剑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且对于有些剑修来说,剑侍就等同是内定弟子了。

    况且沧流还主动提出教她如何凝练灵魂的法术。

    虽然这种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行为在事后被司音斥责为胡闹,但她还是尽心尽责地给被沧流拿剑伤到不成样子的左恒治疗伤口。

    比起眼中注定是超越目标的沧流来说,左恒更喜欢的无疑是善解人意,会温柔为她疗伤的司音。

    左恒甚至开始觉得,像司音这样找不到一点缺点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因此她和司音的关系反而更加要好,时常弄得沧流醋性大发。

    更加重要的是,比起一言不合就找她打架——虽然她本人也完全乐意的沧流,司音担任了为她解惑的角色。

    什么是大夏历,道的由来,武道的由来。。。。。。全都被少女解释的巨细无遗。

    三千年,或者说是更为久远的世界和后世完全不同。

    左恒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大夏历,但是大夏历在司音口中,却是一部真正的记载兴衰的人历。

    从有文字或者说是更远之前,人懂得记录天书日期的时候,大夏历就已经存在了。道也是一样,道的诞生甚至可以追究到人的诞生。是天要生人,让人主宰大地,所以天串其道,所以要顺天意,所以要敬天时。

    但是现为的大夏历,确实实际上的周历。

    祖地之朝名周,周不闻天下,人皇不闻天下,故除祖地之外,各处由周之旁系与各道之人分治。各道之中又以最先而生的三家最为强盛,而强盛之强的道家又被称为教宗。

    沧流与她,皆是这一代教宗的内门弟子,又因道家内部仅有相互称为师兄的规矩,所以她与沧流二人便直接以兄妹相称。

    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则是归属于道家的一片领域,位于东部与南部之间。

    而这块没什么人烟也少有修士的鬼怪魍魉乐土,实际上就是她和沧流名义上管辖的领地,实际上的闭关场所。

    左恒脑中地图逐渐对上,确认了司音说的这个领地就是后世东南交界处的那片大荒。沧流原先就是这山泽之主,也难怪后世她在躲避王泽之时会受到其助力。

    而原先她因为线索不足而自动忽略的东西,也在这隔了几千年之久的差异渐渐浮出水面。现在所差的,也就只有一个能够将之串联的完整线索而已。

    左恒对于什么人皇治世选拔贤才的那一套流程标准并不感什么兴趣,让她比较感兴趣的反而是之前沧流曾无意间提到过的武道。

    道为天授,而武道却是人从自身生长中体悟而出,因此武道并非天授,而是人为。人为之道有缺,并无先天之道那般混成,因此又称为后道。

    但无论是何种称呼,都改不了在武道一半上便会路遇阻塞,无法前进的事实。有人说是因为武道不被天承认,也有人认为是人之道本身还不够强,所以才会路遇阻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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