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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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似乎想走向西陵浅,只是突然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脸色便有些尴尬,他先走到一旁,取过衣服就要穿戴起来。
而一直很大方展示自己丰满傲人身材的玉小双,立即娇声地轻呼起来,“讨厌,人家衣服都被你撕毁了。”
她来到欧阳明月身边,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胸前的丰满立即压在了欧阳明月的背后,还故意蹭了几下他的身体。
欧阳明月刚刚熄灭的火热立即又高涨起来,不过,现在可不是发泄的好时候,他克制着。
“好了,先别闹。”他轻轻拍着环在他腰上的手,粗着声音说道。
西陵浅已渐渐从失魂中清醒过来,却又看到眼前这两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的一幕,心下顿觉一阵恶心。
她蓦地一个转身,告诉自己,快离开,离开这淫秽肮脏无耻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可她才提起裙角,想要快速离开的时候,欧阳明月已着急地叫道,“等等,浅儿,我有话同你说。”
他掰开玉小双圈在他腰上的手,迅速地将衣服穿上,然后一个飞纵,立即拦在了差点就出了门口的西陵浅面前。
西陵浅被他一拦,立即避他远远的。
“浅儿,你听我说。”欧阳明月想要拉住她。
“不听!不听!我不听。”西陵浅又将身子避开。
她现在还不能接受他近她的身,他身上尚带着那欢好过后的气息,令她气恼,令她心烦,因此她现在并不想与欧阳明月说话,也不想这时候就原谅他。
因为听他说完之后,她将别无选择,只能原谅他。
因为,她爱他,想要有个家,想要有亲人陪着她,她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时,披着欧阳明月衣衫的玉小双走了过来。
这样打扮的她,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令欧阳明月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朝她瞟了去。
玉小双立即给他送上一个妩媚撩人的眼神,勾人心魂,夺人心魄。
西陵浅恼怨地看着,起伏的情绪却已冷静下来。
这青楼女子很不简单,不是说卖艺不卖身吗?今日却如此勾引欧阳明月,到底要干什么?
玉小双感觉到西陵浅的目光,却只娇笑一声,柔媚地对欧阳明月说道,“月郎,择日不如撞日,趁这个机会,把咱们之前商量好的,都跟她说了吧。”
欧阳明月微怔,不是说好再等一两天,让他想好了再说?
未等他说话,玉小双又接着说道:“反正也就这几天了,早说晚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早些说,图就可以早些图绘下来,奴家也就能早些替你补上关键的地方。”媚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话听起来象是很为他着想,但欧阳明月却听出了其中有警告的意味。
他心中快速地算计着,衡量着,随即,他便笑着道,“嗯,早说也好。”
二人暗含玄机的对话,令西陵浅心生警惕,这绝不是件好事,她下意识地想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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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惊雷
只是,玉小双并不容她闪躲,一双杏眼,满含挑衅地望向西陵浅,然后还搂住欧阳明月的大手,按在她自己的细腰上。
欧阳明月是那种明确了目的就会去做的人,更何况,这么做能让他更能接近于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看着西陵浅,眼里没有一丝犹豫,简洁地说道,“我准备娶小玉为妻,几日后的婚礼,新娘换成她。”表情很平常,仿佛在说天气很好般自然。
西陵浅从未想过她与欧阳明月的亲事会生变故,一听这话,脑子顿时懵了一下,随即她微有着慌地扯住他的衣衫,声音惊颤地说道,“你在开玩笑,是不是?明月,你刚刚的话,是在逗我玩的是不是?”
欧阳明月抽回被她抓着的衣衫,眉微皱,表情淡漠,不发一语。
不过那神态,明摆着就是告诉她,刚才的话是真的。
西陵浅不可置信地瞪眸:“为什么?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去做了,你让我去迷晕那三个男人,我也去做了,而且我又没因此做出失礼的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欧阳明月皱了一下眉头,“我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难道你不明白吗?”
西陵浅的脑子瞬间被猛击了一下,“可是,她一个青楼女子,如何配做欧阳世家的女主人 ?'…99down'”她惊慌起来,“顶多是我收回以前说过的,不许你再纳其他女人的话,你可以纳她为妾!”
她又退让了,她等了十年,这十年她想的事、做的事、努力的事就是成为欧阳夫人,而且她也是真的想要嫁给他。
欧阳明月微微摇头,“我只能娶小玉做妻子,不能让她做妾。”
他何偿不想将玉小双纳为妾就好了,可是……他看向身边搂着的这个女人,有点难,这女人很聪明,那图留着一手呢!
所以牺牲西陵浅,那是必然。
西陵浅爱她,就应该理解他才对,他对西陵浅的质问很不满。
西陵浅脸色已经变得难看,她蓦地扭头,怨恨地盯着玉小双,“是你,是你怂恿明月这么做的,对不对?你这贱女人,凭你一个青楼女子,居然也妄想做欧阳世家的夫人 ?'…99down'!”
玉小双被骂却不生气,犹自冲着西陵浅妩媚地一笑,说道:“谁让我背后刺有藏宝图,而月郎想要,我也想给,不过,这要人家宽衣解带的,这可怎么是好?月郎也是谨守非礼莫视的德训的人,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娶奴家喽!”
西陵浅此时已是花容惨淡,脸色变得煞白。
她一直都知道,欧阳明月的野心,而如今,大好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焉能不心动?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欧阳明月这么无情,将他们十多年的感情弃之如履。
她只觉得这一切好似一场噩梦,将她的梦想生生砸个粉碎。
她早就该了解,在知道他的野心时,就该有觉悟。
她脑中如今是一片空白,失了魂般。
她伤心地哭泣,一下变得柔弱无措,“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她双手捶打着欧阳明月的身体,声音里有着无助的绝望。
玉小双媚眼微挑,朝欧阳明月看了一下,似有暗示,然后她慵懒地道,“月郎,这事,你可要解决好了。”
说罢,讽刺地朝西陵浅一笑,便扭着娇臀,一摇一摆,摇曳生姿地离开了。
没有人可以挡她的道,没人能阻止她想要的东西。
她与欧阳明月是利益交易,而今日的欢好,不过是双方表明诚意而已。
这个男人的野心,她了解,她猜得出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欧阳明月看着西陵浅柔弱无措的样子,表情冷淡,无反应。
而玉小双的话一出口,他的眼神变得森冷而狠厉。
为了他想要的,他只能这么做,浅儿,怪只怪你不能帮我成大事。
等到玉小双的背影完全消失后,欧阳明月表情一整,脸上的轮廓立即变得柔和起来。
“浅儿,我知道婚事取消令你难过,但你放心,等我把图拿到手后,就立即休了她,到时一定娶你为妻。”信誓旦旦的话语脱口而出。
西陵浅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上,闪过一道惊愕,她颤抖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可刚才你……”
“嘘——当然是真的。”欧阳明月一把将西陵浅拉进怀里,“刚才她在,有些话我不便说,伤你的心了。”他一脸温柔地说道。
这当然是他真实的想法,他没骗她,不过,那玉小双背后的势力不小,他要利用这股势力,所以这只是想法,他不可能会去做的想法。
西陵浅被他拉进怀里,这次她没有再刻意避开。
她没想到事情会有峰回路转的机会,她轻咬着下唇,眼睛迟疑地望着眼前这个她爱的男人,低声问道,“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很快,最少一个月最多三个月,再久我也会受不了。”欧阳明月肯定地给西陵浅承诺,女人都爱听,“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子。”
“嗯。”西陵浅含泪地点着头,“我等你。”
她现在不愿探究这话里的真假,只能信着,她不想再孤单一个人,她渴望有个自己的家。
她也不愿去找欧阳青和大夫人论理,为何打小定下的亲事他们却言而无信。
因为,欧阳青和大夫人在这事上,定然力挺他们的儿子,欧阳明月想要的东西,也是他们想要的。
同样,她也相信,她虽一介孤女,但西陵世家的护短,将军府一定不敢做得太过份。
所以欧阳明月说的,也许能当真。
“不过,这将军府,你现在必须离开,不然玉小双定会为难于你,而我目前却不好与她冲突,无法帮你。”欧阳明月关切地道。
“离开?”西陵浅微怔,“可是,我能去哪呢?”她在这世上没有亲人。
“你今天就先住到别庄去,到时我会派人去接你。”欧阳明月眼神微闪。
欧阳别庄,就在京城郊外。
别庄她去过,就是偏僻了些。
西陵浅想了想,便点点头,“我让春风她们收拾一下就走。”
欧阳明月似有些为难地道:“你那四个丫鬟恐怕不能跟你走,你知道,玉小双身边并没有象样的丫鬟,我想,就让那四个丫鬟留下来侍候她。”
西陵浅心中不高兴,她嘟嘴道,“玉小双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抢走了。”
欧阳明月柔声安抚道,“浅儿,就当是为了我,而且也只是暂时的,到时,该是你的还是你的。”
“只能这样了。”西陵浅叹了一口气,为了能成为欧阳夫人,她放弃了好多坚持,在他的野心面前,她变得无足轻重,她总是那个被牺牲掉的人。
她有些怔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又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谁让自己想要嫁给他呢!
为了他,再卑微的事她都愿意去做。
很快,西陵浅便被欧阳明月悄悄地送到了郊区的别庄。
在别庄,西陵浅度过了宁静的一夜,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
次日一早起身,西陵浅为避免自己胡思乱想,就坐在院子里做针线刺绣。
别庄的管事,是一对年老的夫妇,文伯与文婶,平日负责看守院子,若有主子来小住,就召集分散到田地里做农活的仆役回来侍候。
只因西陵浅来得突然,这会儿侍候的人还没到,他们老夫妻俩就先侍候着,然后到各处检查情况去了。
这是他们每日必做的,西陵浅让他们自管去,忙完了再过来,然后她便低头继续绣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是越来越晒,越来越热了。
西陵浅将东西收拾进针线筐里,便要退进屋里躲荫去。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这会儿文伯与文婶还未回来。
大概是服侍的丫鬟到了。西陵浅想着,便转身去开了院子的大门。
可是站在门外的人让她吃了一惊。
“春风?”
难道欧阳明月知她用不惯了陌生的丫鬟,便派了春风来?这般想着,她心里一阵开心。
只是春风的神色很是不对,那脸上的表情是满满地惊慌,西陵浅奇怪地看着她。
“姑娘,你快逃,将军府在全城发了悬赏令,说你偷偷窃走藏宝图,现在好多人都在找你。”春风急急地道。
“啊——?怎么会?”西陵浅一下惊呆了,蓦地,她跳了起来,“定是有人陷害我?我要回府找她去。”
春风立即拉住她,“姑娘,来不及了,刚才有一群黑衣人在这附近转,可能也是来找姑娘要藏宝图的,冬雪她们三个去引开他们,我们趁这个空隙赶紧走。”
西陵浅急红了眼,“可我根本就没有藏宝图呀!”
“但是欧阳少爷亲自下的令,有谁会不信?”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西陵浅击得脚下都站不稳了,她不可置信地,颤抖地道:“你……你说这是少爷亲自下的令?”
西陵浅是欧阳明月还有几日就要过门的妻子,两人青梅竹马,有谁又会不相信欧阳明月说的话?
可是,再怎么权宜之计,都不能下这样的令啊,下这样的令,无疑就是要她去死!
她一个武功平平的人,如何能逃得掉那些武林人士的追杀!
“是。一早少爷的房里就闹腾得很,说是失窃了,再一打听,少爷说定是姑娘你昨日到他房里的时候,趁机将秘图拿走了。”春风边说边担忧地望着西陵浅。
之所以说出这残酷的真相,是想让西陵浅赶紧逃,别傻乎乎地自投罗网地冲回府去,那里可是有很多人躲在暗处盯着,一回去,西陵浅铁定没命。
再听春风的话,西陵浅手中的针钱筐抓持不住,“叭——”的一声,脱手掉到了地上。
她顿觉眼前一阵发黑,脑袋“轰”的一下懵掉了,只余一片空白。
她身体虚晃了两下,脚下已是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幸亏一直注视着她的春风赶紧伸手扶住她的身子,她才勉强站住。
004 逃命
她——好愚蠢!
明明知道欧阳明月连那样的野心都敢有,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西陵世家算什么,东阳皇族人家他都不放在眼里。
更何况自己一介小小的孤女。
西陵浅染红了双眼,银牙深深地咬住下唇,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的肉里,试图以那一丝丝肌肤之痛,来冲减心中的锥心的刺痛。
欧阳明月为了独吞秘图,为了不履行京城四大世家之事前定下的宝藏平分协议,故意传出秘图被她偷走。
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别人定会以为他很珍爱她,她能见到秘图是一定的,欧阳明月亲口证实秘图被她拿走,也是一定。
他好狠!
她好恨!他陷害她,这个黑锅她背定了!
他故意诓她来别庄,别人不知道,没在府里见着她,四婢却仍在,更加证实她携图逃跑的事。
如今,这别庄也被人盯上,随时准备下手杀了她。
她打了一个寒颤,蓦然清醒过来,抬头就见春风正一脸焦急地叫唤着她。
春风看到西陵浅清醒过来,立即松了一口气,西陵浅刚才仿似神魂出窍般,什么反应都没有。
太阳已近正午,热辣得很,可西陵浅却觉得冷,从心底透出的寒气,冷冻了她的身体,她紧握拳头,深深吸气,然后朝春风沉声道:“我们走。”
为今,要先保了命再说。
可是,没等她们走多远,一群黑衣人就找了来,看来,冬雪她们三人并没能拦住他们。
“姑娘,你先走,奴婢留下来拦住他们。”春风用力推了西陵浅一把,要她快走。
“可是,你……”
西陵浅看着春风,心里感动,春风完全可以不掺合进来,可是,她却来向她报信,又要护她逃跑,这个重情重义的丫鬟,她不希望她出事。
“姑娘不用担心,他们想抓的不是奴婢,而且阻拦一阵奴婢就伺机跑掉,所以,姑娘,你快逃。”
眼看黑衣人越来越近,西陵浅知道,自己功夫不行,留下来,无疑是增加春风的负担。
她紧咬下唇,看了春风一眼,“你要小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往前冲去。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
京城郊外的一片密林里,却是一片清凉,高大茂密的树林,将灼人的阳光拦截在树梢上空,林内只留下斑驳的光点,象是为这片密林点燃一簇一簇的烛火。
这阳光灼热的正午,很少有人愿意出门,而这片林子由于太偏僻,更是无人踏足,四处一片静寂。
那偶尔听到的鸟鸣声,却让这片密林更显幽深。
猛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将这片密林的幽静打破。
一个年轻的绝美女子,慌乱地从远处狂奔而来。
这年轻的女子,正是被黑衣人追杀的西陵浅。
她与春风分手后,就一路狂奔,她记得在别庄的附近,有处一密林,那里树木丛生,也许可以阻挡一下敌人的速度。
不过,她也被脚下荆棘丛生的勾枝绊倒了几次,于是她快速掏出随身的短刀,将挡路的树技纷纷劈断,接着身体快速地将断枝撞开。
她奔跑着,脚下的草地唰地一下,在她眼前就象是飞毯急退,头上不见天空,但见那些斑驳的阳光迅速地往身后移去。
而在她的身后,是那十数名黑衣人,有一半已被春风阻住了。
那些黑衣人,盯着前面那道若隐若现的背影,紧追不舍,一声声大喝不断地在密林中响起。
西陵浅面色苍白,一丝血色也无,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划破了几处,手臂上、脚上也划了几道血印。
很痛,但她像是没感觉,拼命地向前冲,脚步如飞一般,似乎没得沾地又迈出了。
蓦地,一阵森森然地冷笑,钻入她的耳朵里,声音是在她正前方响起。
她想也没想,脚下一转,立即朝左边方向拐去。
“别让她跑了,我们要在其他人赶来前快点抓住她!”那道冷笑的主人立即咆哮道,“弟兄们,快点!追!”然后他便一个掠起,脚下速度飞快,一头冲向密林里。
而西陵浅听在耳里,没有回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脸色已沉到了极致,那抓刀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七拐八弯,借着这密林树多,形成了一些阻碍,她狼狈地逃窜。
然而,这拼足了命的狂奔,虽能借住于大树做障碍,但女子的体力毕竟不如男人,再加上,那些男人的功夫比她高了许多,无论她怎么跑怎么逃,那些黑衣人仍紧紧跟在后面。
她后悔,当初为何不好好学武!
若在欧阳明月练武时,她也好好学,今天就不会逃不出去!
想到欧阳明月,她立即用力地咬住下唇,瞬间一道红色顺着嘴角流下,疼痛将她眼中的晶莹生生逼退。
不哭,今日若让她逃了出去,这债要血债血偿,加倍的偿,她发誓。
她把牙关咬得更紧。
拔足狂奔!
慢一步,就是死!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逃不了么?
不——她绝不放弃,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能放弃!
她想要活命,她还想要报仇!
突然,听得背后一阵掌风劈来,她一个激灵,速度又骤然往上提升了一层,险险地避开身后的狠抓。
身后桀桀冷笑,刚才说话的领头人如影随形地跟着,“西陵浅,你逃不掉了!”话落,伸手即朝她的背心抓去。
说时迟,那时快。
西陵浅猛地一个转身,同时狠狠地投掷出手中的短刀,不待看结果,她立即又朝前窜了出去。
身后,只见那短刀飞射,血光乍现,可惜却只削了那人手臂一道深深的印子。
那人已险险避过。
只是这一道刀伤,却更激恼了黑衣领头人,“臭娘们,抓到你,看老子要怎样整死你!”
他朝身后追上来的黑衣人道,“弟兄们,快,谁抓着这娘们,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