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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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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

    他又进了趟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条浴巾,下一秒,温柔看着穆寒时蹲下身,垂眸,将浴巾铺在自己脚边。

    然后,那个冰着脸的男人硬邦邦吐出一句,“慢点绕出来。”

    温柔也不想再被割伤,于是乖乖照办了。

    拨开挡住视线的刘海,她瞥见泛红,有几处娇嫩的肌肤已经破开的手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手也受伤了。

    穆寒时显然也看到了,皱着眉头一把捉过她的手,不依不饶地盯了许久。

    温柔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掀起嘴皮子,笑了,心底却如同藏了座千年冰川,冷得她快要窒息。

    自己的脚破了道口子,流了很多血,他可以完全视而不见,甚至以为她是在做戏,却轻易地因为她手背上的一个小烫伤而露出了严肃认真的神色。

    外科医生最重要就是一双手,温柔明白,但是,谁稀罕他这种专业却又廉价的关心呢?

    但温柔还是任由穆寒时拉着,被他摁住坐下,她抿住唇,眼神空洞,如同木偶。

    男人游刃有余地处理伤口,起先温柔没觉着疼,但她看着他拿蘸上酒精的棉球擦拭自己手背的细致模样,心脏猛地一缩,忽然难受得想哭。

    这点虚假的温存是自己偷来的,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她不想当缩头乌龟。

    温柔抿了抿苍白的薄唇,轻轻唤他,“穆寒时。”

    “闭嘴。”

    男人神情冷傲,眼皮未掀。

    温柔没有闭嘴,她是不怕他的,她问,“穆寒时,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007 你什么都不知道!() 
穆寒时手上动作一顿,眉目深深,却是自嘲,“我和清源认识了五年,交往了三年,我周围所有的朋友,包括家人,都认可她。我们的婚期就定在两个月后,我已经给她买好了结婚戒指……你现在问我,我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哦。”温柔垂下头,心脏已经感受不到痛了,她低低地,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穆寒时装好急救箱,一面起身,一面冷冷地吐出后半句话,“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将急救箱放在地板上,甩门离开。

    一无所知的温柔自己处理完余下的伤,然后回医院上班。

    没吃早饭,对着穆寒时她食欲不好,对方亦然。

    温柔的手受了伤,被导师安排到门诊部,埋头忙活一上午,最后连护士都看不下去,扯着她进了食堂。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吃货小徐将餐盘递给温柔,苦口婆心。

    温柔无奈地摇头,原本想笑一下的,但她刚抬起头,视线便顿住了。

    夏清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高马尾束在脑后,鬓角发丝梳得根根光亮,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气势上不输任何人。

    然而女人的脚却踩着平底的船鞋,未施粉黛的模样素雅娴静,她从容骄傲得已经有了当妈妈的自觉。

    “我宁愿慌着。”

    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温柔冷哼,一点也不掩饰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的表情。

    夏清源则毫不在意地朝她走去,脸上堆着笑,“温医生真是大忙人呢,要见你一面不容易!”

    温柔搓掉手上的鸡皮疙瘩,不轻不重道,“怎么会,大动脉剥离,食道破裂,急性胰腺炎,只要你有任何疑难杂症,我随叫随到!”

    周围传来窃笑声,夏清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笑不出来。

    她压低声音,“温小姐,我们借一步说话。”

    “不借。”

    温柔睨她一眼,卷翘的长睫如同展翅欲飞的蝶,妖艳不可方物,面上表情却仿佛在说有多远滚多远!

    夏清源咬住下唇,强自镇定地吸了口气,“你知道了是不是?”

    “你指的什么?”

    “别装傻了!”女人双眸泛红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想象,她低吼,“寒时要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温柔听清夏清源的话,微愣了一秒钟,旋即回过神,冷笑一下,“那你该去找他。”

    “他不肯见我!早上他帮我联系完医院之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夏清源激动起来,忽然抓住了温柔的手腕,眼泪刷地砸到地上,“温小姐,我求你帮帮我,这个孩子,是寒时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我不想失去它!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温柔眉目轻垂,看着眼前苦苦哀求的夏清源,忽然有些佩服起她来,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也是绝世罕见。

    温柔比夏清源还要更高一些,即使平视,也仿佛带了讥诮,她眯起眼睛,忽然问,“你想知道穆寒时为什么不要这个孩子吗?”

008 孩子是无辜的!() 
夏清源听罢,瞬间如同受了雷击般浑身一震,瞪大了眼,恨到切齿,“是你?是你逼他的?!”

    她哭得更加伤心,“你嫁了他,你如愿以偿了,你已经什么都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温柔不屑地耸耸肩,“呵,随你怎么说。”

    夏清源没想到温柔会泯灭人性到如此地步,她怒火中烧,忍不住咆哮,“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温柔咀嚼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告诉你,我也很无辜!我说最后一遍,你爱和穆寒时纠缠你尽管缠他去,但不要拖我下水,因为我没那个美国时间欣赏你们虐恋情深!”

    温柔指着夏清源的肚子,冷冷笑了,“也就你们事多,这里面就是个胚胎而已,可能连心跳都还没有,它死了又怎样?一滩医学废物罢了,根本不会妨碍到任何人……”

    “魔鬼!”

    不等她说完,夏清源已经抄起手边的杯子,对着温柔的脸,用力一扬。

    咖啡是温的,从头顶缓缓淌过颧骨,带着那股子扑鼻甜腻的浓香,像极了褐色的眼泪。

    夏清源气得整个人都在抖,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模样,指甲刺进手心,她却感觉不到痛。

    温柔掏出纸巾,慢条斯理抹了把脸,视线清晰不少,她抬手,拦住急欲发作的小徐。

    “发生什么事?”

    一道清冷无波的男声,如同一张巨网,从天而降。

    排队吃饭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却因着那个忽然出现的男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从来都是这样,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是风景。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夏清源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她回过头,眼底写满委屈无助,“寒时,呜……”

    女人一张娇俏的小脸布满凌乱的泪痕,梨花带雨,又可怜又无助。

    她朝他颤颤伸出手,穆寒时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温柔则事不关己地抿住唇,换了张干净的纸巾,在穆寒时冰冷的凝视下,继续悠闲揩掉眼角的咖啡渍。

    她是那么超然啊,超然到明明该是最狼狈的一方,却依旧叫人看不出丝毫脆弱。

    “清源,你不该来这儿。”

    穆寒时手负在背后,淡淡开口,脸上看不出喜怒,却让人没由来生畏。

    他会说这样的话,温柔并不意外。

    在穆寒时眼里,自己永远都是恶毒可憎的,他数落了夏清源,给她个台阶下,她就该知足地不计较了。

    “寒时,我……”

    夏清源无辜地眨着眼睛,想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然而她刚动了一下,一杯冰水就泼得她满脸都是。

    女人尖叫着后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第二杯混着冰块的水就招呼在了她脸上。

    温柔左右开弓,手起杯落,哗啦的水声在空气中连连炸开。

    一口气泼到第五杯,抬起的手腕猛地被人扣住,温柔回头,穆寒时刀刻般深沉的俊脸近在咫尺。

    “够了。”

    男人语声沉沉,视线落在温柔的手背,早上缠好的纱布,此刻已经湿透。

009 我不靠任何人() 
温柔则冷冷一笑,用力甩开穆寒时的桎梏这才一半,怎么好停!

    她照着原先的速度将剩下五杯冰水泼完,然后拍拍手,无比愉悦地挑了下眉。

    夏清源已经变成了落汤鸡,头发湿哒哒黏在脸颊上,还在不停淌水,她的脸色比女鬼还要狰狞……

    “爽不爽?”

    温柔凑近一步,轻轻柔柔问出三个字。

    夏清源身子在抖,整个人气疯了,扬起手就朝温柔抡了过去。

    温柔笑眯眯地,轻而易举便捉住了她的手,她歪了下头,眼底满是从容,“你泼我一杯咖啡,我泼你十杯冰水,我们两清。你现在想甩我耳光?那也随意,之后我照样十倍奉还!你那是什么眼神?觉得我说笑?那你尽管试试,看这里谁敢拦我。当然我还是讲道理的,就算我被打晕,被架走,剩下的我迟早都要还给你,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说完,温柔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开了夏清源的手!

    女人瞪大双眼望着温柔,眼底充满了恐惧,她咬紧牙关,泪蒙蒙的视线跌撞地投向本该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寒时,你、你都不管吗?”

    不待穆寒时有所回应,温柔已“噗嗤”笑出了声。

    她只拿四分之一的余光看着夏清源,骨子里的骄傲像是盛放的罂粟一般,致命,却让人欲罢不能,“我不靠任何人,但你看,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温柔话里的潜台词,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捅得夏清源血肉模糊,她却连一声痛都喊不出来。

    这个女人,这个疯女人!

    她活该没有人爱!

    温柔面无表情地转向穆寒时,声音轻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这孩子的确来得不是时候,但你既然说过你想要,那么就让她生下来。”

    穆寒时听罢,鹰隼般锐利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竟是惊讶了。

    “怎么?不相信?”温柔扯开嘴角,单薄的身子因为发笑,抖得很厉害,“我们迟早是要离婚的啊,所以你担心的一切都是多余的。她不会变成遭人唾骂的第三者,她的孩子也不会变成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没必要逼她堕胎,你以后娶她就是了。”

    “你……”

    穆寒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按理这种时候自己不应该皱眉的,但心里就是没由来地不舒服,他看不懂她。

    “哦对了,我忽然发现件很有趣的事,连我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都知道你让夏清源打掉孩子是为了保全她的名声,让她以后能够清清白白重新过日子,不过我看她并不懂。所以,这就是你爱的人?哈,穆大医生你该去看看眼科了。”

    见她要走,男人下意识拉住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意思。”温柔甩开他,脸上再没有丝毫笑意,“以后,少来烦我!”

    温柔拨开湿漉漉的刘海,潇洒地往食堂外面走。

    小徐在她后面弱弱地开口,“温医生,饭……”

    “不吃了!”

010 现在是谁烦谁?() 
温柔头也不回,伸手从兜里掏出振动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冷若冰霜的面色立刻融化,甜甜笑了,“喂,爸……嗯,都不是太忙,我们刚吃完饭……”

    走进办公室坐下,正好通话结束。

    温柔趴在桌子上,愁眉苦脸,胃疼得厉害,她握紧拳头抵住,默默地忍受。

    父亲在电话里又提到想见穆寒时一面,温柔知道,他是担心。

    南城温家早已大不如前,温如严就怕自己最最宝贝的女儿,被夫家瞧不起,给他们欺负了去。

    他是非要看到她和穆寒时出双入对,相敬如宾,才会安心。

    温柔叹了口气,焦头烂额地把脸埋进臂弯里。

    前一秒刚说了彼此都不忙,下一秒再用手术缠身这种理由,就是明显的搪塞了。

    而且,躲得过初一,她也躲不了十五。

    但是,自己才刚刚和穆寒时划清界限,一点余地都没留,转眼又要巴巴地凑上去,还能不能有点原则了?

    下班回到家,温柔还在纠结,走进屋,意外看到穆寒时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晚报,正看得专注。

    温柔瞬间冒出两个念头。

    一、他竟然会在家。

    二、机会难得。

    温柔深吸一口气:为了父亲,自己至少要试上一试。

    “在……在看报纸啊。”温柔被自己的开场白囧到,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距离拉近,男人清越的侧脸在阴影中明明灭灭,她说话忽然就利索了,“光线会不会太暗了,很伤眼睛的,我帮你再开一盏……”

    穆寒时轻咳了一声,温柔立马顿住,从后方传来的男声锋利得像把刀,刺着她的脊背,“不是说以后少烦你么?现在是谁烦谁?”

    预料之中的反应,温柔腹诽:这个爱记仇的小气鬼!

    但脸上却不得不赔着笑,“……是我烦你。”

    男人高冷傲娇地挥手,“走开。”

    温柔忍,继续好声好气,“穆寒时,我爸想见你。”

    “不……”

    没等他说完,温柔已经着急地坐到穆寒时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就当我求你了,陪我演场戏,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他病得很厉害,我不想让他失望!一次,就这么一次!以后绝不烦你了!”

    温柔眼里有泪光在闪,那么亮,却又那么倔强,穆寒时没移开视线,忽然放下报纸,起身道,“行,走吧。”

    “诶?”

    温柔怔住,惊讶,继而是诧异。

    男人不耐地皱眉,“怎么不动?”

    温柔害怕穆寒时反悔,连忙跟上,心情却有些微妙她本以为,他会更为难自己一点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温柔意料之外。

    穆寒时尽职地扮演了一个好老公的形象,毫不含糊地和太太秀恩爱,将岳父大人哄得服服帖帖。

    温柔起先恶寒得鸡皮疙瘩直掉,但看到男人亲自找了温如严的主治医生探讨病情,还是感动地红了眼眶。

    穆寒时年纪虽轻,但“外科圣手”的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

    那位大夫年长了他十岁有余,和他对起话来,却是满脸的三生有幸。

011 我想让他活久一点我有什么错!() 
温柔支着下巴,有些骄傲,又有些腼腆地微微一笑,转向病床上的男人,“爸,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温如严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柔柔啊,你知道爸爸想要怎样的放心……”

    温柔脸上的浅笑顿时褪得一干二净,唇动了动,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好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怎么不明白呢?

    他无非是希望自己能尽快怀上穆寒时的孩子,好在穆家彻底站稳脚跟。

    但是爸,说真的,要让你女儿怀孕,还不如求穆寒时多帮你续一两个月命来得实际。

    医院外,温柔停下虚浮的脚步,抬起眼眸,叫住前面自顾自走出老远的男人。

    “做什么?还要再演么?”

    穆寒时连头都没回,一句话,五指山一样砸下来,压得温柔喘不过气。

    她差点忘了,这不过是一场戏。

    从头到尾,柔情蜜意是假的,体贴周全是假的,只有那比冰冷还要凉彻心扉的感觉,才是真的。

    温柔抱着臂,看着穆寒时清越挺拔的背影,又是没由来地笑了一下。

    世上有无数女人在追逐穆寒时,但她们不知道,这个男人就跟北极熊一样,隔着镜头觉得既可亲又可爱,实际靠近被它狠狠踩过一脚,才知道什么叫做痛到想死。

    自己死过一回,当真是怕了的……

    温柔用力吸了口气,夜晚的凉风浸得她整副胸腔都在颤抖,但她是那样平静,用一种商量,又带着点恳求的口吻道,“穆寒时,我想给我爸转院,转去南希,你能不能当他的主治医生?”

    穆寒时冷笑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那样清晰,“温柔,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咬住牙不落泪,“我只想我爸得到更好的治疗。”

    穆寒时继续往前走,理智而尖锐地反驳,“脑神经胶质母细胞瘤,你是医生,你知道那是种什么病,你也知道所谓的治疗根本是在浪费时间,何必自欺欺人。”

    “但我想让他活久一点我有什么错!”温柔终于无法自控地吼出声,眼底写满痛楚,“真的够了穆寒时,你也是医生,而且你是神外顶尖,你能帮我,你只是不愿意,就因为他是我爸,他和我有血缘关系,你选择见死不救?!”

    温柔快要喘不过气来,死死摁住腹部,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其实温柔从刚才就不怎么舒服了,一天下来粒米未进,血糖已经低得超过身体负荷。

    她朝穆寒时吼的那点力气,完全是硬生生逼出来的。

    “见死不救?你脑子清醒么说这种话,你……”男人冷峻的眉目终于转过来,却正好迎上她倏然软下去的身子,穆寒时惊得赶紧一把拽住她,“温柔!”

    人倒进他怀里,温柔面色苍白地喘息着,出汗出得很厉害。

    “你怎么了?”

    “没、我没事……”

    温柔勉强站住脚,四肢绵软,偏偏心脏跳得那样有力。

    穆寒时气息干净,胸膛的热度让她贪恋,但温柔没有恍惚到分不清现实梦境,竭力想要推开他。

    男人绷着唇不让她动,额角青筋狂跳:都这种时候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肯服软?!

012 想不想进手术室?() 
彼此交缠间,口袋里的小灵通忽然“滴滴滴”响了起来。

    两人几乎是立刻清醒!

    穆寒时转过身飞速跑开,大长腿呼啸而过,眨眼间就没了影。

    温柔停在原地接电话,很快车子驶到眼前,她拉开车门上去,边扣安全带边说,“高速路口发生了连环车祸,伤者正在送往南希的路上,我们得赶快过去。”

    穆寒时点头,稳稳踩下油门,扶住方向盘的手掌却忽然挪开一只,往温柔手心塞了样东西。

    “什么啊?”

    温柔转脸瞧他目不斜视的模样,拧了拧眉,低头展开五指,竟然看到一颗太妃糖。

    奶白色,蝴蝶结形状,还有亮闪闪的包装纸,真不像是穆寒时会拿出来的。

    温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男人低低咳嗽一声,催促道,“快吃,否则等会别进手术室。”

    “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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