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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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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悔了,他做错了,那都是他的事情,于她而言,她的心境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过去的事,就应该让它过去的。

    她都已经把它埋在那么深那么深的地方了,他为什么还要把它挖出来让她再伤一次心?

    自己可以放下,可以释然,甚至可以遗忘,但为什么要原谅?

    爱是真的。

    痛同样也是真的。

    你没有真真切切体味过一次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就不要把原谅一个人的错误想得那样轻易和简单。

    温柔目不转睛地盯着穆寒时,缓缓、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要。”

    她的声音那么轻,像是随时会碎在风里,却又那么重,铁锤一般,击打在男人的心口,“我不惩罚你,但我也不会原谅你。穆寒时,我不原谅你……”

    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穆寒时喉头辛涩,一颗心,瞬间空荡到了极点。

    这一晚,他和温柔辗转了那么多的地方,郊区的日本料理店、大学城的小吃街、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他们一直呆在一起,有说有笑,有玩有乐,像是从来不曾互相伤害过那样。

    而现在,穆寒时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如今梦醒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温柔把话说完,将在夜风中翻飞的长发拢进手心,她从花坛上跳下,轻松落地。

    穆寒时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像尊冰雕一样,一动也不动。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说了一句,“回家吧。”…

    严峻被保释出来之后,温柔为了防止他不记教训又去找穆寒时的麻烦,立刻将他安排进了恒景集团,帮自己收拾烂摊子去了。

    父亲生病入院已经快有两个月,公司里亟待解决的大小事宜,恐怕已经堆积如山。

    温柔希望严峻的加入,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一扫整个集团的颓势,顺便给那些不安分的董事们,一点颜色瞧瞧。

    可她也隐隐有着担心,因为空降兵是最容易“阵亡”的。

    但是严峻没有让温柔失望,几个经过他手处理的大case都平稳投入了运营,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农民工拖欠款也已经全部补发到位。

    公司的业绩慢慢有了起色,股市回稳,内部浮动的人心也渐渐平息了下去。

    温柔全都看在眼里,既感动又欣慰,她其实很想把哥哥的努力还有成果说给父亲听,但是却被严峻本人严词拒绝了。

    从一开始他答应帮忙,就仅仅只是为了替温柔分担而已,温如严要是知道了,严峻表示他会立刻走人。

    温柔拿哥哥没辙。想到如果真告诉了父亲,最后怕是两边都不会好过,她也就作罢了。

    但是,严峻如果想在恒景站稳脚跟,既然眼下得不到父亲的全力支持,那么他至少要得到同行之间的肯定与赏识。

    得找一个场合,让哥哥结实更多的人才行。

    温柔正琢磨着怎样帮严峻拓宽人脉,南城一年一度慈善宴会的邀请函就寄到了她的手上。

    这是一场非常大型的活动,几乎所有的名流大亨都会到场,利用这个机会给哥哥铺路,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临进场前,温柔站在严峻面前。一边扯正他的领结,一边提醒他,“哥,等下在会场上一定要活络一点哦,就算见到看不惯的人,也要能忍则忍,切记,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件事!”

    严峻哭笑不得,“柔柔,你哥我好歹从前也是个生意人,你至于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来教么?”

    “反正你记得我说的就是了。”

    温柔提起裙摆。将邀请函递给迎宾的侍者,然后领着严峻走了进去。

    “诶呀,是冷少!”

    由于严峻忽然提高了声音,温柔也跟着他一齐望了过去,就见冷斯城和五六个老总站在吸烟区,每人手里一根雪茄,正谈笑风生。

    缭绕的烟气里,男人一身正装,腰背挺拔。

    他确实钟爱黑色,穿着也非常的好看,气质接近中世纪古堡里的贵族,透出一股不见天日的颓废感,却美到近乎不真实的地步。

    冷斯城今天带了女伴来,是温柔上回在冷宅见到过的孙淼。

    她今天将卷发盘了起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优美的脖颈,女人的身材是真的非常惹火,就算穿着这种朴素的曳地礼裙,也掩盖不了她曼妙的曲线。

    不过,看到这个人,温柔还是有些尴尬的,因为她到现在都没有记起来,她到底是谁,和自己有过什么交集。

    严峻拿了一杯酒,笑容满面的。“我过去打个招呼啊!”

    温柔连忙拽住他,脸色不怎么好看。

    “柔柔?”

    温柔看着严峻,极其认真地对他说,“哥,我不想看到你和冷斯城混在一起。你听我的,离他远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如果可以,她希望在商场上,哥哥还是能够和穆寒时多多亲近,至少他的行事作风比较正派,就算赚不了大钱,但起码不会吃亏。

    “怎么了呀?说得这么严重?”严峻觉得温柔有些大题小做了。他自认看人的眼光不会差,“柔柔,不是你说得嘛,多个朋友多条路!而且冷少人真的蛮好的,不能因为穆寒时和他不对盘,你就对他有偏见嘛!”

    “我不是,哥,我……”

    然而严峻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不远处的冷斯城已经将视线投了过来,他扬起酒杯,朝严峻做了个碰杯的动作,严峻立刻会意地应了一声,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温柔的肩膀,然后朝冷斯城那边大步走了过去。

    温柔无奈极了,她扶住额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等她抬起眼再看,面前忽然多出了一个人,孙淼对着她盈盈一笑,“温医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比较敏感,温柔总觉得这三个字听着,有一股极浓的讽刺意味在里头。

    “你好。”

    温柔朝她轻轻颔首,面上的郁色一闪而过。

    大概是刚从吸烟区过来的缘故,孙淼的身上飘着一股浓重的烟味,温柔一向讨厌这个味道,于是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温医生,今天是和哥哥一起来的么?”

    “嗯。”

    孙淼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指着冷斯城对面的男人,又问:“是那一位么?”

    “嗯。”

    “温医生,还记得那天在冷宅对我说过的话么?”

    温柔被问得烦了,也不知道她问这些想要干嘛,应付着点了点头。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孙淼不客气地打断,女人又是那种阴阳怪气的调调,“温医生,你这是又换了一种手段,自己不出马,派你哥哥去当信使么?”

    温柔面上浮起一层薄怒,声音冷了几分,“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刚才他们聊天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我听得一清二楚,你的那位哥哥好像不怎么会藏事,话里话外,一直在撮合你和冷少。我在想,是不是恒景集团快要破产了?温医生急着攀上高枝,所以连脸皮都不要了?”

    孙淼饮了一口红酒,唇色更深,她就是要激怒温柔,如果能引得她动手就更好了,这样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能进行得更为顺利。

    然而,孙淼这种言辞上的侮辱,却只换来温柔不痛不痒的一笑。

    她能不笑么?

    这么拙劣的激将法,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里不是冷宅,现在也不是只有她们两个人在场,有些火发过一次,某些人还别有用心地要她发作第二次,她是性子火爆,但不是蠢,不会因为这种故意的挑衅而自乱阵脚。

    “恒景最近还过得去,多谢孙小姐费心。至于我的脸皮嘛……”温柔捏了捏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故意凑近了给她看,轻眨眼睛道:“我想它应该还在的~”

    说完,温柔端着手里的酒杯翩然转过身。

    孙淼气得嘴都歪了,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她哪里肯轻易就这样让她走,胸脯一挺,昂首就想往她身上撞去。

    可温柔却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一个闪身,轻松躲开了。

    然后她一把扣住孙淼的手腕,将孙淼前倾的身形扯回,牢牢钉在了地上!

    温柔唇角绽开一抹冷笑,压低了声音善意提醒道:“这里人多口杂。孙小姐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温柔自认,对这个几次三番公然找她麻烦的女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没办法,谁叫今天参加的是慈善宴呢,她不想“杀生”。

    可谁料,孙淼却忽然将手腕抬高,连带着嗓子也提了起来,“温医生,你……你放开我啊!”

    温柔没有防备,给她叫得耳朵一疼,本能地别开了脸。

    周围的人听到响动,纷纷往这边投来视线。看到的就是温柔紧紧钳住孙淼手腕的手,以及后者一脸惊恐地想要逃脱,却怎么也动不了的样子。

    温柔此刻松手,已经晚了,蹙眉间,孙淼又轻轻推了下她手里的酒杯,红酒立刻洒了一半出来。

    已经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了,但温柔这次没有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孙淼举起手里的酒杯,泼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啊!!!”

    孙淼的尖叫声再一次刺透了空气,她低下头,看着已经被红酒污染得一塌糊涂的纯白色长裙,声音抖得失了真:“温医生,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柔面无表情地眯了眯眼,很想回她一句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自己给自己泼脏水,然后栽赃在她身上,也是豁得出去!

    温柔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想离开,可人群渐渐聚了过来,她走不掉。

    孙淼一身狼狈,自然博得大家的同情,为首的几个贵太太叫来侍应生,让他去通知冷斯城他的女伴出了点状况,然后问孙淼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和温医生说了句‘你的礼裙真好看’,然后她就,她就……”

    孙淼没有再说下去,她委屈地看着温柔,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睁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温医生,难道是因为我和你穿了相同款式的礼裙么?”

    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纷纷扫向温柔身上的纯白色欧式长裙,也是极简的风格,乍一看,的确是很相似,只是孙淼那件的后背部分是镂空的,她穿起来更加吸睛罢了。

    所以,这位温家的大小姐,是因为嫉妒相同的裙子别人穿起来比她好看,才使坏泼酒的吗?

    心眼也忒小了吧。

    现在毁的是一条裙子,这到了以后啊,说不定就直接把人的脸给毁了!

    啧啧……看来以后见着她,得绕道走才行。

    温柔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被臆测成了什么鬼样子,她只是觉得无语。

    之所以挑这条裙子,完全是因为慈善宴她不想太花俏,特意拿了件又白又素的,而且还是好几年前的旧款。

    低调成她这样的,也是没谁了,可为什么还是有人处心积虑想要让她红?

065 当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就没有来向你索过命吗?!() 
温柔眉头纠在一块儿,百思不得其解。

    这边厢,孙淼还在像个罪人一样的把脑袋压得很低很低,向温柔连连道歉,“温医生,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撞衫的,真的抱歉……”

    她揪起被红酒染红的前襟,擦了又擦,试图把它弄干净,然而晕染的面积却越来越大,她整个人都慌了,嘴唇怯懦个不停,“可是……可是这件礼裙是冷少给我买的,现在脏成这个样子,以后都没法穿了,我怎么向他交代啊……冷少一定会生我气的,怎么办,怎么办……”

    孙淼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说到伤心处,竟然嘤嘤地哭出了声。

    温柔离她最近,看得也真切,实在是佩服这样的演技。泪水说来就来,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给她鼓个掌。

    围观的群众已经越聚越多。

    如果温柔也装模作样地掉几滴眼泪,说不定看客们会一时摸不准该站在谁那边。

    但是,别说哭了,温柔脸上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超然得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端端站在那里,看着孙淼越哭越伤心。

    “啧,她怎么这样啊……”

    “太过分了吧。”

    “是啊,简直欺人太甚!”

    “…………”

    窃窃的私语声传进温柔的耳朵,她原本并不想搭理,但忽然有个男人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要求她和孙淼道歉,温柔看了眼他胸前挂着的记者证,眼底的眸色微微一变。

    这样子的宴会,自然会有大波媒体记者到场,他们散布在会场的每一个角落,眼观六路耳听方,寻找着明天的头版头条。

    所以,孙淼打的是这个算盘么?

    想利用媒体的力量,把她的名声搞臭?

    毕竟,只是上流圈子里的口口相传,好像不怎么过瘾。

    长久的沉默之后,温柔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没有泼她酒。”

    像是预料到她会这么说,男人摇着头笑了,“温小姐,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就不要狡辩了。认错是种涵养,道歉也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要因为好面子而掉了你千金名媛的身价,你觉得呢?”

    温柔依旧我行我素,冷冰冰地反问:“如果我就不呢?”

    “温小姐,你这是在给我素材~”

    男人晃着手中的录音笔,眯起的眼睛射出一道精光,就像是寻到了猎物的猎手。

    温柔闻言低低笑了一声,她忽然凑近孙淼的脸,语气无比轻柔地说,“来,我看看。”

    孙淼眼泪还挂在脸颊上,一头雾水地,被温柔抬起了下巴。

    “你……你干什么?”

    温柔伸出手,蘸了点溅在孙淼脖子上的酒液,飞速刮过舌尖,“chateauausone……”

    孙淼更加茫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奥松酒庄大幅革新以后,这种酒的年产量急剧减少,因此它的特质就是耐藏,要陈放很长一段时间才可以饮用。”温柔悠悠地往下说,又就着孙淼手中的酒杯浅浅喝了一口,她笑了,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唔,酒质醇厚,带有咖啡和木桶的香气这也是chateauausone。孙小姐,你身上的酒和你杯子里的酒,是同一种酒。”

    温柔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杯子,深红色的酒液映衬着女子的唇色越发妖冶,“而我这杯,是petrus,适合早饮,但不耐储藏。”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孙淼脸上的表情,一阵红一阵青,最后惨白如纸。

    温柔扭过头,又看了那个男记者一眼,像是在问“现在到底该是谁道歉?”

    男记者讪讪一笑,无话可说。

    孙淼被温柔脸上的春风得意刺激得不轻,又尖又长指甲深深刺进掌心,入骨的疼痛将她的眼眸都给染红了,女人看上去,像是恨不得将温柔整个撕碎。

    然而温柔哪里会怕,从来不靠任何人,她都能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

    既然脸皮都已经撕破,她也不必给她再留任何面子了。

    “虽然petrus价格昂贵,但我个人还是偏好chateauausone,不过看起来,孙小姐比较钟爱前者,那么”温柔浅笑盈盈地说着,手中倾斜酒杯,凑过去轻轻碰了下孙淼的红酒杯,“cheers~”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杯子里剩下的红酒,从孙淼的头上尽数淋了下去。

    哗啦哗啦

    冰凉鲜红的酒液顺着孙淼的脸颊源源不断地往下淌落,女人的上半身眨眼间湿透。

    温柔懒得再多看她一眼,放下空酒杯,转身就走。

    孙淼死死攥紧双拳,在后面厉声嘶喊“温柔,你给我站住!!”

    温柔权当没听见,脚步不停。

    只是周围人太多,她没办法很快走出去,眼前蓦地落下一道阴影,温柔抬起头,又是那个男记者。

    温柔不知道他挡住自己的去路,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皱着眉轻声道:“麻烦你让一下可以吗?”

    那人倒也干脆,立刻就往旁边挪了一步。

    然而耽误的这几秒时间,足够孙淼气势汹汹地追上来,抓住温柔的手臂,将她狠狠扯回原位。

    温柔低头看着自己小臂上的几道抓痕,简直被这女人的疯魔程度惊住了。

    她到底发什么神经?

    不自量力地想要和她动手么?!

    下一秒,孙淼冷笑着将温柔甩开,她抹了一把脏乎乎的脸,扯着嗓子高声道,“各位慈善人士,各位记者朋友,我今天要在这里隆重向大家介绍一个人!就是她”

    孙淼指着温柔,手指绷得笔直。像是要戳到她的脊梁骨上去,“这个女人,名叫温柔,南城恒景集团的千金大小姐,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二十岁那年,她害死了一个和她同龄的女孩儿,任何责任都没有负,任何惩罚都没有受,躲去国外进修,逍遥自在地过了六年!现在一回国,畅通无阻地进入南城最好的医院,并且成为了一名住院医生!一个曾经满身鲜血的刽子手。如今却是济世救人的大医生,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女人的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掷地有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瞬间,空气里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呼吸声。

    温柔耳畔嗡鸣一片,强烈的眩晕感一阵一阵地轰击着她的大脑,彻骨的凉意从头顶瞬间蔓延至脚尖,她的身体渐渐站不住。

    孙淼死死地盯着她,嘴唇翕合吐出三个字,却像是朝温柔扔了三把刀“温!医!生?!”

    每一刀,都正中温柔的心脏,深深没入。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称呼,竟然能是伤人的利器,然后温柔听见孙淼冷笑着反问:“你配得起人叫你一声温医生么?”

    “我就想问问你,你在救治病人的时候,你在把他们一个一个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那个被你害死的女孩儿?或者,当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她就没有来向你索过命吗?!”

    “别说了!你别说了!!”

    温柔捂住耳朵,用力地甩着脑袋,近乎嘶吼。

    这是她心里的一个洞啊。这么多年过去一直填不上的一个洞,就那么烂在那里,痛起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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