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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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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寒时凑过去,搔了搔温柔小巧的下巴,又将盘子推了回去,“还有半盘,继续加油。”

    温柔仰起头,流了一脸的宽面条泪…

    下午五点十五分,温柔跟在白念生后面走出手术室。

    因为手伤未愈,白念生没有准许温柔操刀,只让她守在保育箱旁,照顾刚降生的产儿。

    大多数时候这都是护士的活儿,不过温柔能领到事情做,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小宝宝的情况一切良好,非常健康,妈妈是位高龄产妇,生下宝宝之后体力虚脱,中途抢救花了不少时间,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手术室外,医护人员摘下口罩和无菌手套。相视而笑。

    这是今天的第三场手术了,这群人已经连续工作了八个小时,中途没有吃饭,没有休息,别说是上厕所了,就连水都没有喝过一口。

    温柔和大家一起走进电梯里,白念生站在她的对面,一手捏着眼镜,另一手掐住眉心的肉,一下一下地拧着。

    “白老师。”

    “嗯?”

    “你现在有想喝的饮料吗?”

    “白水。”

    “……”

    温柔实在有些不想搭理这个随时都能把天聊死的大神,转而去问手下的那群小实习,“你们都很渴了吧?我要出去买热饮。你们想喝什么告诉我,我带回来。”

    “哇塞,温老师你简直是天使啊!”

    “天使aa1!”

    “天使aa10086!”

    女孩子们一下子有了活力,拉住温柔的手,叽叽喳喳地闹了起来。

    白念生将眼镜架回?梁上,他看了一眼温柔,低声道,“别去了,等下要开例会。”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对着那三个实习妹子吐出四个字,“都喝白水。”

    所有人瞬间生无可恋地垂下了脑袋。

    “是”

    这异口同声的一个字,拖得可以绕地球三圈了。

    温柔笑笑,“没事的。开会的时候可以人手一杯,这样大家都能精神一点。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电梯门正好停在一楼,温柔走了出去,朝他们挥了挥手,一眨眼就跑得没了影。

    热饮店就在医院边上,大概十分钟左右的脚程。

    这一家温柔买的次数比较多,虽然相对来说位置偏了点,但价格良心味道也好,保证那几个小姑娘喝了第一次还想喝第二次。

    “麻烦,一杯柳橙汁,一杯蜂蜜柚子茶。两杯玉米汁,打包。”

    “好的,请稍等。”

    现在还没有到高峰期,店外面只站了温柔一个人,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自己再等个五分钟就可以回去了。

    想到白念生说的“白水”,温柔的嘴角再度抽了抽,但是吧,大家都有,就他没有,显得她太不厚道了。

    温柔稍微耗费了一点脑细胞,还是决定给白念生搞一杯能提神的热饮。

    “你好。麻烦再给我一杯柠檬水吧。”

    “哦,好的。”

    “那个,你按照我说的做,沸水里面挤一点点柠檬汁就可以了,不要再加其他东西进去,味道,要尽量接近白开水。应该……没什么难度哦?”

    店员妹子:“……”

    温柔干巴巴地对着她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肯定被当成奇葩了。

    五杯饮料全部打包好了,装在一个塑料袋里,温柔提了提,还挺重,她的一条胳膊还伤着,只能委屈另一只手多担待了。

    “一共五十五元。”

    温柔身上没有零钱,递给她一张一百的。

    店员妹子接过钱,说让她等一下,然后转身进到里面去找钱。

    温柔拎着饮料,百无聊赖地低头刷。

    正好白老师的微信弹了出来,他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而是说会议快要开始了,妥妥的白念生style。

    温柔给他回了条语音,“马上就好”

    余光里,有辆黑色商务车以极快的速度驶了上来。

    因为前一天下过雨的缘故,地上的积水还没有全干,这车这样的时速,要是碾过温柔面前的水坑,能溅得她满身是水。

    温柔赶紧转了个身,往旁边挪了挪。

    商务车却忽然紧急刹车停在了路边,下一秒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高个子,看身形应该是男人。

    其中一个二话不说就上前搭住了温柔的肩膀,她敏锐地感觉到对方的力度不对,想要伸手格挡,但眼下温柔的两只手都举不高。

    她回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脸,另一个人就将一根针管扎进了温柔的脖子。

    “你……”

    不知名的液体飞速淌入身体。

    温柔掌心一松,手里的塑料袋啪地落地。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她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愤愤地想,自己的玉米汁啊,还一口都没喝呢!

    “客人,还要再找你四十五块钱。”店员妹子拿着一叠散钱,哒哒哒从里面跑出来,她抬起头,环视一圈,懵了,“咦,人呢?”

    地上,几杯饮料东倒西歪,热水从杯口源源不断地淌出来,还在冒着热气…

    穆寒时提前了十五分钟来到南城机场。

    国际航站楼的出站口,似乎永远没有人烟稀少的时候。

    穆寒时确认了一遍led大屏上的时刻表,萧卫的那班飞机没有晚点。

    男人是开车来的,不是他平日里开的那辆银灰色宾利,而是一辆比较老旧的红色保时捷。

    这是纪和忧刚上大学那会自己送给她的,她虽然很喜欢,但是不怎么开,后来有一次办事途中遇到一位碰瓷的老大爷,她就索性连驾照都封起来了。

    为此萧卫没少嘲笑纪和忧,但自己的女朋友他自己心疼,加上车子不开又浪费,萧卫就主动担起了司机的工作,接送纪和忧上下学。

    一直到两年后,纪和忧出事……

    车子就此停在了穆公馆的地下车库里,再无人问津。

    依着穆寒时的性子,他是不会开这种颜色鲜艳,又很拉风的车子的,但是今天,他要来机场接机,自己或许只有驶着这辆车来,萧卫才会心甘情愿坐进副驾驶吧。

    为了给萧卫接风洗尘,穆寒时还带了一瓶红酒来,此刻就放在车子的后座上。

    这是他珍藏了多年的红酒,同样也是有着特殊意义的红酒。

    萧卫当年离开南城的时候。他把穆寒时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唯独这瓶酒,和忧在前一天逛街的时候随手买下的东西,萧卫一看到,整个人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脱力倒在地上。

    这一瓶酒,本来是打算周末大家一起聚餐的时候喝的,但最后,谁也没有尝上一口。

    穆寒时永远记得那一天,倾盆的大雨一直没有停,萧卫躺在满室的狼藉里,抱着那瓶酒,哭了整整一夜。

    穆寒时想,那约摸是自己见证过的最美好的爱情

    纪和忧,是萧卫未过门的妻子。

    他们订婚那年,萧卫活过了医生预言下他没法活过的二十五岁,彼时他紧紧握着纪和忧的手,两人约定好,大学一毕业,他们就结婚。

    然而,却是女方没有撑过那一年的隆冬。

    和忧走的那一天,穆寒时真的担心自己会连同萧卫也一起失去。

    但是当时,萧卫说出的话那般决绝,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脚那般发狠。那般有力,这让穆寒时忽然就放心了下来他或许是可以撑下去的,哪怕是凭借着恨意,他也会撑下去。

    所以早上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穆寒时才会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萧卫的语气太过轻松了,轻松到六年前那一幕兄弟决裂的场景,对他来说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穆寒时心底是存有疑虑的:萧卫真的,可以放下仇恨,和自己重归于好么?

    如果原谅,连带温柔,他也可以原谅吗?

    广播里甜美的女声,将穆寒时的思绪扯了回来。

    航班已经到站。

    推着行李箱的乘客缓缓鱼贯而出。

    穆寒时站在比较显眼的位置,凭借着身高优势,仔细留意着出来的人。

    很快有人走到他的身边,毕恭毕敬地和男人打了声招呼,“穆先生,你好。”

    “高湛?”穆寒时疑惑地皱了下眉,四下环顾了一圈问他,“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萧卫呢?”

    “呃……萧先生的航班比我要早两个小时啊,他应该四点钟左右就到南城了。”高湛看着穆寒时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穆先生,我以为萧先生和你说过的……”

    “他人在哪?”

    高湛一脸迷茫地摇摇头。

    穆寒时还要再问。兜里的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白念生,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喂?白医生?”

    那头的声音非常肯定地吐出一句“温柔出事了。”…

    温柔是被水泼醒的。

    确切来说,是一大桶冰水,那满满的一层冰渣,最后全落在了温柔的头顶。

    她几乎是本能地叫出了声,眼睛圆睁,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因为人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和双脚也都被固定住了,温柔基本很难动弹。

    好在脖子还算自由,温柔于是用力地甩了甩脑袋。冰渣子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她这才舒服了一些,至少保住了天灵盖没有被冻麻,温柔大口大口吸着气,感觉自己像是刚刚经历完了一场冰桶挑战。

    这是绑架,她很确定。

    至于抓她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抓她,抓她来要干什么以及这里是哪儿,她统统不清楚。

    怀着太多的疑问,温柔抬起头,飞速扫视了一圈四周。

    头顶上的灯管坏了,但屋子里不算暗,看上去像是一个车间。或者是检验室之类的,大概是由于长期空置着的缘故,灰尘很多,蜘蛛网到处都是,角落里还有电缆啊麻绳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手上和脚上缠了那么多圈的绳子应该就是取材于那里。

    温柔猜测,这里应该是某个废弃的工地或者是工厂之类,因为透过半开的窗,她可以看到外面成堆的建筑废料,再远一点的位置还停着挖掘机,但她没有看到有任何人经过,也没发现什么熟悉的地标。

    只不过,根据太阳落山的角度,能够推断出来是处于南城偏西北的位置,但南城偏西北好死不死就是城市工业区,所以这条信息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温柔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该怎么自救?

    被绑得几乎动弹不得,屋子里还有七八个壮汉,能逃脱的概率几乎为零。

    温柔看着他们,发现他们也正看着自己,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一张骷髅头的面具,近看着实有些吓人。

    温柔咽了口唾沫,又看到在场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在自己正对面不远的位置,还有一张椅子,区别就是她像个犯人一样被绑着,而那人一看就是boss级别的人物。

    男人穿着黑色的兜帽衫,衣服的帽檐盖住了大半张脸,阴影正好堆砌在高挺的?梁上,温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的脸上并没有戴面具。

    真奇怪啊,手下的人倒是全部都做了面部遮挡,他一个主谋不遮也不挡,整得这么光明磊落干什么?

    等等,光明磊落?

    自己怎么能把这个词用在绑架犯身上!

    或许,他是根本不惧怕被人知道他的身份?

    温柔大着胆子直视那个男人。试着问了一句,“你是谁?”

    “萧卫。”

    真男二出场~

068 你不准死听到了没有!() 
萧卫

    温柔在心底默念了一遍,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这个名字,她并不是完全陌生的。

    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自己被刺激得情绪崩溃,从穆公馆跑了出去。

    她冲到公墓里,在纪和忧的墓前,撕心裂肺地哭喊,最后在大雨里跪了很久很久。

    温柔记得墓碑上面,刻着的是“亡妻纪和忧之墓”。

    右下角是立碑人的名字,字的形状不算太大,而且已经被磨得有些看不清了。

    但穆寒时是不会称呼纪和忧为“亡妻”的,虽然温柔曾经也误以为,那位娇俏可人的纪小姐,就是他一直不肯接受自己的原因。

    后来等到她知道,原来纪和忧的未婚夫另有其人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而那一天夜里,天色那么黑,雨又下得那么大,温柔整个人沉浸在悲伤之中,根本没有仔细辨认过那些字。

    但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萧卫”了。

    所以,纪和忧的墓碑,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立的。

    “亡妻”两个字,证明在萧卫的心里,早已经把那个女孩儿当做是自己的妻子了。

    温柔想,萧卫该是恨毒了自己的。

    如果不是她,他和纪和忧不会天人永隔生生分离。

    如果不是她,他的名字该落在和纪和忧的结婚证上,而不是冷冰冰的墓碑上。

    如果不是她,这六年过去。他们应该早就已经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地相守在一起了

    穆寒时说那是一场意外。

    是啊,她也知道那是意外。

    这六年里,温柔不止一遍地告诉自己,那是意外。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会去反反复复地假想,如果那一天,她没有硬拽着纪和忧上车,口口声声要为了穆寒时和她一较高低的话,一切的悲剧就都不会上演了。

    而让温柔最遗憾的,是在纪和忧弥留之际。萧卫却因为天气问题被困在千里之外,没能赶回来见到她最后一面。

    不过,他那个时候要是赶回来了,大概会把重度昏迷的自己捂死在病床上吧!

    并不是温柔把萧卫想得太过残忍疯狂,因为就算过去了整整六年,现在的他看上去,也没有丝毫对当年的事有半点释怀的样子。

    温柔坐得更直了一些,尽管她目前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但至少不能输了底气。

    这样想着,她看着萧卫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傲然,“你把我抓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替天行道!”

    伴着这掷地有声的四个字,男人猛地站了起来,温柔甚至没有看清他拔枪的动作,黑漆漆的枪口就已经对准了她的眉心。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萧卫头上的兜帽落了下去,男人深邃的轮廓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他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眼睛,两条卧蚕紧邻着下睫毛,而温柔记得纪和忧的嘴角有酒窝,并且两边都有,他们就连五官之中最惊艳的部位都如此相配。

    但温柔现在没有功夫感叹了,因为萧卫手里拿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枪杆子,她做梦都想不到,这人一上来就想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萧卫面无表情地朝旁边摊开手,立刻有人将消音器放入他的掌心。

    男人拿过来就装在了枪口上,他慢条斯理地旋紧消音器,像是做惯了这件事一样,眼睛从头至尾没有往下看过一眼。

    萧卫的视线一直扎在温柔身上,就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一寸一寸地将她的皮肤割开。进行着凌迟的酷刑。

    温柔仿佛真的觉到了痛,冷汗冒了整片额头,但她还是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想出应对之策,萧卫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

    然而下一秒,男人重新把枪对准了温柔,淡漠地动了动嘴,“留句遗言吧。”

    “”

    来、来真的?!

    “没有是么?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没有一秒的犹豫,萧卫就扣下了扳机。

    温柔瞪大了双眸,眼睁睁看着子弹脱膛朝自己飞来,她的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竟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六年前那么重的伤她都挺过来了,现在竟然要栽在这里?

    温柔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死得这么戏剧化

    然而,那枚子弹却霍地擦过了她的脸颊,紧接着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温柔赶紧扭头,就见一抹纤长的白色在眼前飘荡,定睛之后才发现,那是自己身上白大褂。

    怪不得一醒过来,她就只穿了件洗手衣呢,原来外面的衣服被他们脱了挂在了后面。

    害得温柔一开始还以为他们这么兴师动众的是为了要劫色,看来的确是她想得太多。

    白大褂被子弹击中后,在空气中重重弹了一下,几秒钟之后,重新落回原位,只见左胸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焦黑的口子。

    温柔蓦地心脏一抽!

    萧卫眯起眼,泄愤一般地,又一连开了五六枪,子弹嗖嗖嗖往外飞出,一次又一次地将空气割裂。

    温柔早已将呼吸屏住,生怕任何一点气息都会让子弹偏离原先的轨道而致使自己小命不保。

    她此刻无比感谢消音器的存在,因为在它的过滤之下,枪声几乎小到忽略不计,可以让她暂时忘记,眼前的这幕场景有多么危险吓人。

    萧卫的手臂被枪的后坐力震得发麻,但是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最后,枪里的子弹已经被打空了,他还在射着空弹。

    一直到手下的人出声提醒。萧卫才冷着脸放下枪,一把抽出空了的弹匣,丢在地上。

    温柔再一次扭过头,自己的白大褂已经变成了筛子,墙面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轰击,满是深浅不一的弹印。

    她有些不敢想象,这些子弹如果真的打在自己身上,那会怎么样。

    然后温柔听见男人冷笑的声音,那真切的杀意在经过一番发泄之后清清楚楚地钻进她的耳朵里,依旧冷酷得让人遍体生寒。“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掉的,那样太便宜你了!”

    萧卫坐下,长腿一伸,将脚边的铁桶踢到正中央,里面的东西因为震荡,发出了一系列清脆的碰撞声。

    长刀、短刀、棒球棍、铁棍

    十几种武器长短各异大小不一,竖在那个有些生锈的铁桶里面,像是一朵巨大的、盛放的食人花。

    男人抬眼,淡淡地下了命令,“每个人挑一样。”…

    穆寒时在电话这端沉默了整整三秒钟,连呼吸都停滞了。

    白念生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开玩笑的,更何况,他还用了那么肯定的语气。

    “发生什么事?”

    男人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并且眼神也跟着认真起来。

    “温柔刚刚给我们买饮料去了,回来之前有微信告诉我,但那之后我们又等了很久,可她还是一直没有回来。”

    “后来我找去那家店,发现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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