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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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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双拳紧握,愤怒地吼出了声。

    那对猛地男女愣了一下,双双止住笑,朝温柔投去诧异的一瞥。

    “你是谁?”

    出声的是那个男人,见温柔这一副杀气腾腾的表情,搜寻了半天记忆,无果。

    然后他扭过脸问盛婠婠,“你认识的人么?”

    换来盛婠婠一阵摇头。

    温柔径直走到他们的面前,她忍到差点内伤,才没有把手指戳到他的脸上去,“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我知道你在勾搭人家有夫之妇!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她忽然又瞥见他左手中指上的钻戒,脸色更加冰寒,“呵,原来你也是个有主的啊,你在外面这么不知检点,你未婚妻知道么?”

    那男人直接被温柔骂懵了,半晌想不到说辞,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恼羞成怒地甩了甩脑袋,“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来这边学拉丁舞的!”

    温柔简直想把那张厚脸皮撕下来,冷笑连连,“学拉丁舞干嘛要对着你的舞蹈老师动手动脚!”

    “我”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男人的身子就被盛婠婠拨到了一旁。

    她往前迈了一小步,站在温柔面前,看上去比温柔还要再高上一点点。

    温柔朝盛婠婠抬了抬下巴,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缓和自己倒想听听她有什么话要说!

    盛婠婠打量着温柔,淡淡地问了句,“刚才接了老白电话的人,就是你?”

    听她提到了白念生,温柔剑拔弩张的情绪立刻就收敛了一些,自己差点就忘了,眼前的女人是师母,虽然她现在一点也叫不出口就对了。

    温柔点头,闷声吐出一个字,“对。”

    盛婠婠看着她,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这个人呢,没什么架子,平常和学员相处的时候,比较玩得开。”

    “这、这叫玩得开?”

    温柔的眼睛瞪得老大,觉得三观快要被震碎。

    自己要是刚才没喊那么一声,那男的都要啃到你的嘴了好吧!

    盛婠婠直视温柔的眼睛,淡淡吐出一句,“有些时候,你看到的事实,并不是就是你以为的那样。”

    温柔身体一震,不知道为什么,她蓦地就想到了穆寒时。

    眼见不一定为实么?

    温柔无法自控地。一颗心,又开始动摇。

    或许真的有隐情也说不定呢,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呢,或许,她看错了呢

    可是

    温柔的神智一点点回到眼前的这件事上来。

    可是她真的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没有盛婠婠撇得那么清楚。

    盛婠婠看着温柔那毫不遮掩的怀疑眼神,忽地又笑了,“呵,你一来这里,劈头盖脸地就指责我和我的学生关系暧昧,那如果。我一见你,也空口就说你和你的老师乱搞男女关系,你会怎么样?”

    这个老师指的是谁,温柔一想,浑身的细胞都差点炸开。

    她的老师,除了白念生,还有谁?

    这个女人在泼脏水的时候,连自己的丈夫都不顾及一下的吗?!

    而且这算什么?比谁更没有下限吗?

    温柔的脸色差到了极点,眉目深锁,实在不想把“贼喊捉贼”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

    “所以,我们扯平了吧?”

    温柔一肚子火,别过头懒得搭理她。

    盛婠婠权当温柔默认了,笑着朝她伸出手,“那,我们彼此认识一下吧。你好,我是盛婠婠。”

    这种时候再闭口不言,那就是教养问题了。

    于是温柔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也就是自己的名字。

    “温小姐,是来这边报舞蹈班的么?”

    盛婠婠一边问,一边朝那个男人勾勾手指,他立刻就哈巴狗一样黏了上来,重新搂住她的腰。这次仿佛是为了炫耀一般,箍得特别紧,盛婠婠咯咯地笑,伸手,作势就要推开门。

    温柔刚想回答她,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了盛婠婠的手臂,“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白绵还躲在里面呢,她还心心念念想着给妈妈一个惊喜,要是让她看见自己的妈妈被别的男人搂着腰,出现在她的面前,小孩儿会怎样?

    温柔绝不能让这事发生!

    她得先把他们俩分开再说!

    “不能进?”盛婠婠失笑,声音却冷了下去,“温小姐,这里是我的工作室,我的舞蹈间,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进?”

    温柔没空和她解释那么多,撑开双臂拦在那里,贴住门,但她忘记了门其实没有合上,她一靠上去,那门就自己开开了。

    盛婠婠朝里头扫了一眼,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温柔于是回过头看。

    就见白绵小小的身子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人事不省。

    “绵绵!”

    温柔赶紧冲了过去。

    她将趴着的小孩小心翻过来,快速检查了一遍。

    白绵的腿上开了一道很大的口子,血一直在流。

    她的边上还倒了把椅子,边角的位置被血迹染红,看上去尤为触目惊心。

    温柔猜测,白绵应该是想借着椅子的高度爬进伸展柜里去,然后没有站稳。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人晕过去了不说,腿也被划破了。

    她顿时自责得不行,好好的,自己怂恿白绵给盛婠婠制造什么惊喜!

    温柔心疼不已地捧起小家伙毫无血色的脸,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绵绵,你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然后温柔抬起头。看了盛婠婠一眼。

    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静静站在旁边,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如同一个事不关己局外人。

    温柔实在忍无可忍:“你女儿受伤了!!”

    盛婠婠被吼得蹙了下眉,她不明白,温柔那满脸的义愤填膺从何而来,难道自己又有哪里做得过分了吗?

    她倒觉得,温柔迟迟不动,不仅耽误救治时间,还让白绵的血把舞蹈室的地板弄得更难清洗了,这点才更过分吧。

    于是盛婠婠伸手指了指门口,理所当然地来了句,“那就送医院啊。”

    温柔给白绵缠紧伤口的动作猛然一僵,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眸,看盛婠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胎。

    哪怕是自己这个只和白绵相处了一会会的陌生人,都比她的亲生母亲,要来得更加关心她的死活吧?

    然而,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

    温柔用最快的速度做了应急处理,然后飞奔下楼,将白绵抱上车。

    盛婠婠坐进后座的时候,她竟是有些意外。

    “怎么?我不能跟着去?”

    温柔没接对方的话,冷着脸发动车子。

    南希医院距离这边太远,那么长的时间,孩子在路上得受好多罪,于是温柔搜索了周边最近的医院,飞速赶了过去。

    盛婠婠一直举着手机,应该是在玩游戏,因为她没关音乐,那声音吵得温柔想骂人,她只好自己连线白念生。

    “温柔,我这边工作结束了,你们在”

    哪有闲情等他说完,温柔火急火燎地开口道:“白老师,她受伤了,我现在正送她去xx医院,你快点过来吧!”

    紧接着那头就传来了导航的声音,正在调整路线。

    温柔于是挂断了电话,专心开车。

    一路绿灯,将原本五分钟的车程,又缩短了一些。

    到了医院,温柔抱着白绵往急救中心赶。

    大厅门口,救护担架已经在等着了。

    医生和护士在接过人的时候太过手忙脚乱。将温柔挤了出去,她一个脱力,手臂硬生生撞上了担架,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白绵已经被推往急救室,温柔哪里顾得上那点小疼,咬着牙搓了两下,立刻追了过去。

    白念生在二十分钟后才赶到。

    他一出电梯,温柔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他挥手,“白老师,这边这边!”

    白念生大气都来不及喘一口,跑过去就问:“绵绵怎么样?”

    “医生在缝合了,只是出血量太大,很可能要输血。”

    白念生不是没看到坐在边上的盛婠婠,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视线在触及温柔手臂的那瞬紧了紧,问道,“你手怎么了?”

    “啊?”温柔低头看自己的手,就见手肘处伤着的那块位置,有些表皮轻微卷翘着,血珠子正在一颗一颗地往外冒,她又拿手中的纱布抹了一下了事,“哦,没什么,刚不小心撞了一下。”

    正说着,护士从急救室走了出来,“谁是白姝的监护人?”

    白念生立刻上前,“我是她的父亲。请问她现在情况如何?”

    “医生正在给病人输血,病人是b型血,我们医院库存有些不够。”护士看了看站在她眼前的一男一女,问道,你们有谁是b型血吗?”

    白念生和温柔齐刷刷地举起手,“我是。”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撸起了袖子对准护士,“抽我的!”

    护士看他们俩都这么积极,原本想说,要么两个人都抽吧,这样分担一下,对身体造成的负担也会小一些,没想到白念生直接将温柔推到旁边,有些着急地说,“护士,麻烦带我去抽血室。”

    然后他看了温柔一眼,“你去把手包扎好。”

    “喂白老师”

    温柔追了几步,但白念生根本不理会,径直进了抽血室。

    她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自己不应该病急乱投医的。

    这家医院的医护人员也太不专业了点,刚才从自己手里接过白绵的时候其实就能看出来了,现在竟然还允许白念生给自己的女儿输血。

    直系亲属理论上是不能输血给自己的小孩的,因为可能会引发高死亡率的移植物抗宿主疾病,十分危险。

    但他们粗枝大叶也就算了,白念生应该是知道的啊!

    他是不是给急昏头了,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忘记了?

    “小姐,你的手也在流血,跟我进来处理一下。”

    身后。经过的护士和温柔这样说。

    “哦,好。”

    温柔依旧皱着眉头,擎高手臂跟了过去。

    等包扎好,白念生也从抽血室出来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差了许多,有些站立不稳。

    温柔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这个时候,盛婠婠终于放下了手机,站起身来。

    温柔直到现在才想起来,她是坐了自己的车过来的。

    刚才温柔一直当盛婠婠不存在,但现在,一见她明显是朝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的,抓着白念生手臂的力道不由弱了几分。

    男人似乎也觉察到了她的避嫌。直接拨开了温柔的手,自己刚才也就是眼前一黑而已,现在适应好了,也就没事了。

    盛婠婠最后在白念生面前站定。

    平心而论,这两人是很相配的,从身高到外貌,从长相到气质。

    虽然白念生平时不常谈及他的家人,但这也只是他个性使然而已,温柔可以作证,她就从来没见过白老师对其他女孩子上过心。

    反倒是盛婠婠,今天温柔就见识到她对异性的开放程度了。很难想象平日里没有别人打扰的时候,她能“玩得开”到哪种地步。

    盛婠婠握住白念生被扎针的那只手,她掀开被他按住的棉球,穿刺部位已经没有再流血了,于是她顺手将已经没用了的棉球投进了面前的垃圾箱里,然后,拿一种听上去既不像心疼又不像感动的口吻问道:“抽了多少?”

    “600。”

    然后盛婠婠就笑了,轻轻淡淡的笑容,美丽不可方物,眼神却冷得像块冰,“我真是不明白了,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这么拼命做什么?”

    因为盛婠婠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温柔听得很清楚,是太过清楚了,致使她当场就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又该看向什么地方。

    这这这

    信息量好大!

    白念生看着妻子精致的脸上的那一抹深刻的讽刺,反问:“婠婠,她受苦受难你才开心是么?”

    盛婠婠耸了耸肩膀,呵气如兰,“起码,我不伤心。”

    “今天是绵绵的生日,她本来希望你能陪她一起过的。”

    “不好意思,我没有空。”

    她在道歉,却没有歉意。

    然后,白念生和盛婠婠,谁都没有再说话了。

    温柔僵在原地,头脑一阵一阵地发晕,但她忍不住就想,这样子的气氛,还不如真的晕过去的好。

    这时候,护士出来报了平安,白绵没事了。

    白念生和温柔同时松了一口气。

    盛婠婠走回座位拎上自己的包,巧笑嫣然,“好了,既然她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温柔看着她话音一落就真的转身走向电梯,毫不留恋的架势,无语了半天,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这一趟。

    还不如,从头到尾都不管不顾的好。

    这样子半吊子的关心,显得更加的伤人。

    盛婠婠已经进了电梯,在等待电梯门合上的时候。她一直望着白念生。

    白念生也望着她,然而,就只是望着而已,男人像被钉在了原地似的,一动也不动。

    眼见电梯门就快合上了,温柔忍不住催促道:“白老师,你倒是去追啊!”

    “我现在没有力气。”

    “”

    温柔一想也对,他刚输了这么多血给白绵,别说跑了,连站着都是在硬撑,是自己太强人所难了。

    “那我”

    温柔本来想说,我去给你买杯糖水,然而,她嘴巴才刚动了一下,白念生已经像是一堵轰然倒塌的墙壁一样压了下来。

    “白老师!”

    温柔的肩膀给白念生砸得生疼,但还是咬牙接住了他。

    扭头再看,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温柔那叫一个欲哭无泪,白念生昏着,她大着胆子去拍了两下男人的脸颊。

    喂,你是算好的嘛?

    非要撑到这个时候才晕?!…

    事后,温柔将白念生和白绵安置在了同一个病房。

    父女俩躺在病床上,脸上都没有多少血色。

    白念生看上去还稍好一些,毕竟是大人,还是个男人,自我恢复的意识要更强一些。

    但一次性抽了600血,远远超出了身体的负荷了,虽然盛婠婠当时是在讽刺,但温柔也不得不赞同她的话,白老师的确是太拼命了。

    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帮着分担一下的。

    他现在就不至于受这种罪了。

    这时候,兜里的手机猛地振动了一下,她也跟着一震。

    温柔边想着为什么手机不出声音了边把手机拿了出来,然后忽然记起来她刚才为了配合白绵给盛婠婠制造惊喜,刻意将手机调成的振动模式。

    是穆寒时的微信,问她有没有下课。

    温柔垂眸看着那行字,心绪就像是一汪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湖水,涟漪又一圈一圈地漾了开去。

    幸好,手机是振动模式,而不是静音模式。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这个,温柔陡然失笑,然后,她鬼使神差地,回了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078 这些天,穆总一直待在我那边() 
几乎是下一秒,穆寒时的回复就又跳进了手机。

    温柔惊讶于他的速度,点开一看,竟然还是文字气泡。

    他问她现在在哪儿。

    温柔有些懵,不发语音,他打字速度能有这么快?

    她严重怀疑穆寒时是事先编辑好的。

    不过,他为什么不发语音呢?

    而且也不打电话?

    他喜欢用更直接更利落的方式不是么?

    他在担心些什么呢?

    是担心她看到他的电话不接,或是担心她接了电话,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情绪会不稳定,还是担心,她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所以,才会使用文字

    因为听不出感情,也看不到表情,能让自己更容易放松下来,更愿意和他交流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洗脑洗得太厉害了,温柔看着聊天记录,竟真觉得容易接受了许多。

    不然,她刚刚也不会给他发什么微笑表情了。

    温柔想了想眼下的情况,只回复说她现在在外面,正要回医院。

    她以为他又要开始无休止的解释,已经提前微微拧起了眉头。

    然而他没有,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一次。穆寒时停顿的时间有些久了。

    温柔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在意,于是她抬起头,关注了一下两位病人的情况。

    白念生的输液瓶,滴液速度似乎有些太快了。

    温柔于是走过去,将输液管的开关往上挪了挪。

    然后手机又震了一下,温柔赶紧低头去看。

    温柔,我等你回来。

    虽然依旧是几个没有感情、看上去特别生硬的文字,但穆寒时温润如玉的声音,仿佛在她耳畔,轻轻地环绕了很久很久。

    温柔按出那个小话筒,对着屏幕心平气和地吐出一个字“好。”

    她准备走了,手提包放在电视机斜下方的柜子上,温柔想要过去拿。

    病床上的男人却忽然反射性地伸出了手,一把扣住了温柔的腕子。

    她身子一斜,差点扑到他身上去,好在稳住了。

    “白老师?”

    温柔歪着上半身,这尴尬的姿势让她小脸微皱,低低唤了他一声。

    然而白念生没有任何的反应。

    男人的额头上全是汗,眉头紧蹙,面部的肌肉也绷得特别紧,薄薄的眼皮之下,眼珠子来来回回滚动着,他看上去,像是在做梦,噩梦。

    拉住她的动作应该也是无意识的,但他好像把所有力气全部加诸在上面了,弄得温柔有些疼。

    “诶哟白老师啊”

    温柔跺了跺脚,手腕扭着、挣着,甚至用另一只手去掰,但就是脱不开。

    她脸都憋红了,可白念生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哪是那么容易清醒的。

    最后温柔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坐了下来。

    她看看自己通红的手腕,又看看躺在床上依旧岿然不动的男人,满脸的焦色。

    这

    自己要待到什么时候去?

    或许人都是这样的,原本也没有多么着急多么归心似箭。但忽然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滞,心情就会控制不住地变得无比焦躁。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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