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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爱过一场,你还要怎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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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她的声音陡然软下来,有些被扼住的感觉,“天你别掐我腰啊,痒……”

    穆寒时凝着视线,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自己没看错吧?

    她居然堂而皇之地,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里来?还旁若无人地和他卿卿我我?!

    反了是不是!!

    她是真的曾说过他大可不必和夏清源分手,因为她也不见得会恪守妇道的话。

    但不守?

    谁由得她不守了!

    穆寒时立刻返身追上。

035 你什么,都不知道() 
浴室里,温柔弯着腰在试水温。

    严峻歪歪斜斜靠在浴缸旁边,正要脱下外套,然而他的手才刚抬起来,就被人生生扭到背后,那声紧随其后的“嘎嘣”脆响让人不禁怀疑他的骨头已断。

    严峻甚至没来得及尖叫,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已经正面砸进了浴缸里!

    溅起的水花惊得温柔傻眼,回头就见穆寒时正掌着严峻的后脑,洗澡水漫过了他笔直的小臂,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

    温柔瞪着眼睛高声质问:“你干嘛?!”

    男人则笑得三分善意,“看他醉得不轻,帮忙解酒。”

    严峻被迫“咕咚咕咚”地喝着洗澡水。

    温柔立刻挥舞小拳头往男人胸口捶,“快点松手!你想弄死他啊!”

    然而穆寒时不为所动。

    看着严峻闷在水里八爪鱼似的扑腾,温柔急了,“穆寒时你发什么神经呢?!这是我哥!!”

    温柔提起脚尖狠狠踢在穆寒时腿肚子上。

    那一瞬疼得她嘶了口气,男人却感觉不到痛一般,僵硬地收回手,“什、什么?”

    他看向笨手笨脚地从浴缸里爬出来的严峻。

    男人靠住雕花瓷砖,湿透的头发像个黑色的泳帽一样黏在额头上,整个人哗啦啦地淌着水,极其狼狈。

    他揉着肚子,难受地大声嚷嚷,“我……嗝!饱了……嗝!喝、喝不下了我……”

    温柔赶紧蹲下身,用干毛巾帮严峻擦脸,急得没辙了去揪他的嘴,“喝个鬼!快把水吐出来!!”

    穆寒时锁着眉头,还没回过神来:这人是他大舅子?

    第一次见面,自己就把大舅子摁进水里喝洗澡水??

    然而重点不在这里。

    温柔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

    穆寒时垂头看着自己潮湿的指尖,有些无辜地低语,“我不知道……”

    闻言温柔抬头,优雅的脖颈仰着,长长的睫毛在颤,她似是笑了,水润的唇稍动一下便是媚骨生姿,“我知道你不知道……你知道我什么呢?”

    穆寒时同她对视,一时哑然。

    温柔慢慢站了起来,她净身高有一米七,但在男人面前还是娇娇弱弱的,小动物一般,可她昂着下巴开腔的模样却不娇也不弱,“你什么,都不知道。”

    穆寒时感觉胃里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

    想起新婚第二天,他站在她面前,反问她知道什么。

    他冷冷地断定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现在,她拿他曾经说过的话,来掌自己的嘴……

    “呵,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了?脸上挂不住所以要过来显摆两下振一振夫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穆寒时你丫逗谁呢!我如果像你一样无聊夏清源她还能有命活到现在?”

    温柔挑眉冷笑,眼角的几点水渍如同钻石般闪闪发亮,“早和你挑明了,我不会过问你的私生活但也请你别干涉我的!相安无事也是过,鸡飞狗跳也是过,你想想清楚……”

    “够了。”

    两个字,如同千钧巨石,轰然落在温柔面前,将她没有说完的后话,砸了个七零八落!

036 你刚好帅的!() 
穆寒时浑身的森冷之气令人胆颤,“不要动不动就拿夏清源来说事,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说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温柔眸光寒沉地指着门外,“出去!”

    穆寒时没有动。

    她直接使蛮力,后手用力甩上门。

    “砰”

    迎着风,男人保持被她推出来的姿势,高挺的鼻梁差点被撞歪。

    “柔柔?”

    严峻歪着脑袋,半清醒半迷糊地叫她。

    温柔背过身,刷地拉上浴帘,覆住眼睛的右手沾了一股子潮意,“洗澡吧……”

    她的嗓音低得,如同天再也不会亮了一般…

    严峻一觉睡到大天亮。

    昨晚洗完澡喝了温柔亲手煮的醒酒汤,宿醉什么的和他无缘。

    有个当医生的妹妹就是好。

    不过,怎么感觉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大对劲,像是给人摁着揍了一顿,错觉么?

    严峻从客卧出来,闻着早饭的香味奔下楼。

    张嫂把最后那盘水晶蒸饺端上来摆好,恭恭敬敬,“太太,请用餐。”

    温柔淡而无味地“嗯”了一声,“你下去吧。”

    严峻瞅准张嫂转身的那瞬,抓起一个蒸饺就往嘴里塞,也不嫌烫,快嚼完了才忽然意识到什么,满口馅料含糊地问,“咦,妹夫呢?”

    温柔给他盛好薏仁粥,头也不抬,“他五点半起床的,去外面晨跑了。”

    严峻扭头瞄了眼挂钟,满脸不可置信,“跑三小时?!”

    温柔看着他吃下第三个蒸饺,慢条斯理地端起蜂蜜水抿了一口,“外科医生,体力很重要。”

    严峻听罢,撩起上衣,委屈地拍拍只剩一块的腹肌,然后默默地,夹起第四个水晶蒸饺。

    温柔松口气,忽然就放心了。

    发生再大的事都没有关系,只要哥哥还有心情自娱自乐,就好。

    他昨晚为什么醉成那副样子温柔绝不会多问,但严峻吃饱喝足倒是主动招了,“柔柔,我的生意砸了,昨天把公司散了。你哥我今年三十了,辛苦这七八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听着男人自嘲的声音,温柔握住他的手,殷切地说,“哥,回来吧,爸和我都需要你。”

    严峻脸上吊儿郎当的笑容再挂不住,声音涣散得近乎失真,“柔柔,你姓温,我姓严……他不会需要一个野种。”

    温柔心底蓦地一痛。

    父亲对哥哥的成见她从小看在眼里,严峻也曾发誓过此生不会再回温家!

    但是,她真的快到极限了。

    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本事,温柔也没办法长出三头六臂,把快要塌下来的天一肩扛下!

    而眼前这是男人,他是她的亲哥哥。

    他有这份责任,凭什么缩在龟壳里伤春悲秋?!

    温柔深吸一口气,强硬道,“严峻,我以下任家主的身份命令你,你必须回来!恒景最近内忧外患重重,急需一个领头人,而那个人必须是你!这是我的家业,也是你的,我不管你有多抗拒,总之你不能让它垮了!”

    严峻呆愣片刻,忽地笑了,“柔柔,你刚好帅的!”

037 他是我从小就想嫁的人() 
面对哥哥崇拜的眼神,温柔只是淡然地掀了下唇,“吃你的早饭。”

    严峻点着头,视线却慢慢冷下来,“老头子真该庆幸,生下你这么孝顺的女儿,事事为他殚精竭虑。甚至他一句话,你就嫁给了穆寒时。”

    “没这回事,他是我从小就想嫁的人。”

    “柔柔,你说这话的时候,连个像样的假笑都挤不出来。”

    温柔身子一僵,口中的蜂蜜水,忽然苦涩无比。

    严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却没有住口:“说起他,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见温柔兴致缺缺,严峻自顾自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摆在她面前,“这是姓穆那小子吧?”

    屏幕上,穆寒时只露出一抹暗色的剪影,神情难辨,然而渣像素却模糊不了男人精致的轮廓。

    另一个人,温柔前段时间见过,南城电视台的蒋台长。

    这俩人怎么凑一块去了?

    温柔定睛细看,右上角显示的日期,在自己勒令停职之后。

    心中不知名的情绪正在蠢蠢欲动,温柔隐约猜到了一些,但理智提醒她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严峻抽回手机,挠了挠眉头,“先声明我就是单纯路过,听到了什么视频,什么道歉啊,一点没懂……前段时间电视台出过什么丑闻吗?都惊动到南城这尊大佛了。”

    温柔抿抿唇没说话,与世隔绝到这种地步除了她大哥之外也是没谁了。

    看来公司倒闭真的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不过,温柔总算知道了实情。

    自己当天确实躲开了医院里的监控,但完整的视频是不会凭空冒出来的,穆寒时不声不响做了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医院的声誉,他穆氏一族的颜面,还是……她?

    冒出最后那个想法的下一秒,温柔暗哂自己自作多情:哈,怎么可能!

    温柔放下杯子,拿餐巾擦干嘴角,然后回卧室换衣服。

    严峻正忙着大快朵颐,不忘抬头问一句,“啊你这就吃完了?”

    温柔淡淡嗯了一声,“我要去医院了。”

    换装没花太多时间,她那种魔鬼身材,加上颜值又是万里挑一,穿块破布都能天仙一样地出门。

    温柔没让司机送,挎着包包步行上班。

    她也是外科医生,同样需要体力。

    温柔推开穆公馆一侧的小门,下一秒,穆寒时一身白色运动装出现在她眼前,神清气爽,背后灿灿阳光万丈。

    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穆寒时头发湿得厉害,黑色头带箍着,拧一把能出水,但他气息恢复很快,转眼就不怎么喘了,男人扯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

    温柔稀松平常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穆寒时有些意外,昨晚她的固执冷绝历历在目。

    擦肩而过那瞬,温柔脚尖不小心绊倒了门槛,一个趔趄往前栽,所幸穆寒时一把捞过她的腰,扶住她站稳。

    “没事吧?”

    “谢、谢谢!”

    头顶冒烟地推开穆寒时横在腰间的手,温柔跑得飞快,也不知急着说出的那声谢,谢的到底是哪件事。

038 如果我说我怀孕了呢?()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有关恒景集团的负面消息未有任何走漏。

    这是好事,温柔合该高枕无忧的,然而,却有更加棘手的问题摆在了她面前。

    温如严转院之后,穆寒时连同几名业内专家为他制定了更加积极可行的治疗方案。

    开颅手术已经提上日程,届时会由穆寒时主刀,协助的也全是神外的能手但,温如严本人却拒绝了。

    穆寒时医场浸淫多年,有些事早已见怪不怪,平静而循循,“病人不配合,我没法强制为他动手术。”

    温柔怔怔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颗心旋即沉到冰冷海底。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温柔脚步踉跄地走到温如严病房门口,葱白小手抵住墙壁,原地焦然来回踱步,却始终不敢进去。

    害怕。

    害怕听到温如严亲口告诉自己,放弃手术,放弃治疗,还带着笑。

    面对疾病,她忽然变得比患者还要胆小,温柔憎恨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

    “柔柔,爸爸看见你了,进来吧。”

    原本虚掩的病房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温如严低哑的声音传出来。

    温柔红着眼眶坐到他床边,“爸……”

    温如严似是叹了口气,“寒时找过你了?”

    她闷闷地把脑袋埋在阴影里,不答反问,“为什么?”

    “柔柔,爸爸想你妈妈了,好想、好想啊……”温如严仰起脸,眼角的细纹那么那么深,却是在笑,“爸爸真的折腾不动了,剩下的日子,你就让爸爸平静过完,然后去陪你妈妈,好不好?”

    温柔听着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温如严已经经历过两次大型手术了,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

    备皮,开颅,切掉病变组织,然后等伤口结痂,但很可能当头发稍稍冒出一点尖儿来,就又得再次割开头皮,因为癌细胞的浸润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如此反复,谁都不能保证,这会是最后一次手术,穆寒时也不能。

    “对爸爸来说,比今天更好的明天,是不存在的啊……”

    温如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俨然看透了生死。

    温柔扑在他身上,无助得泣不成声,“爸,我求求你,不要放弃,不要就这么丢下我!明天会更好的,只要你肯坚持下去!柔柔已经没有妈妈了,柔柔需要爸爸,柔柔还没有好好孝顺过你,爸,我求你……”

    温如严苦笑,“傻孩子啊,爸爸已经没有理由再……”

    “如果我说我怀孕了呢?”温柔坐直了身体,眼神烈烈,忽然铿锵有力道,“这个理由够不够?爸,你要当外公了!”

    那个下午,温柔过得疲惫不堪。

    温如严最终答应积极配合治疗,温柔却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自己说了一个谎,她明白未来将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

    唯一的办法,就是弄假成真。

    温柔晚上没留在医院,早早下了班。

    中途经过情趣用品店,她绷紧身体在门外僵立了许久,最后一脸视死如归地迈了进去。

039 恶心的是自己() 
回到家,温柔连饭都没心思吃,呆在浴室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拖着干净净香喷喷的躯体重重倒在床上。

    长发如同墨色的花朵一般在被单上徐徐盛开,衬得她的肤色更加娇白如雪。

    温柔闭上眼睛,抿紧嘴唇,深深呼吸。

    胸口有致起伏的同时,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正不甚明显地打着颤,活像只献祭的小羔羊。

    叹了口气,她强迫自己爬起来,默默将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

    今晚的目标扑倒穆寒时!

    温柔在心里默念:不成功,便成仁!

    7点19分,楼下隐约传来人声。

    “先生回来了啊,要开饭吗?”

    张嫂嗓门很大,忙着张罗。

    伴着稳沉的脚步声,那人寡淡道,“不饿。”

    “那……刚煮好的小米银耳羹,先生要不要来一点?养胃的。”

    回应她的是穆寒时脚跟落在红木扶梯上发出的咚咚响动。

    张嫂愁眉苦脸,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爱吃东西?

    穆寒时缓步走进卧室,解外衣的动作倏然一滞。

    男人抬眸,在偌大的漆黑房间内捕捉到点点亮光在闪,却不是外头透进来的灯光,他眉心微蹙。

    凑近了看,原来是一对“love”形状的小小红烛,精致玲珑。

    玻璃烛杯里烛泪软融,应该烧了有一段时间,火苗影绰摇曳,一时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空气里弥漫着蚀骨的幽香,似是洪潮般将人淹没。

    穆寒时一时猜不透,眉目低垂有些茫然,背影蕴在浅浅烛光里,清贵挺拔,出尘到极致。

    “咔哒”

    门落锁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显得如此突兀。

    穆寒时后知后觉地回过头。

    只见温柔贴门而立,叠在背后的双手拂过门把,轻轻放下,娴静垂在腿侧。

    穆寒时好整以暇地端着手臂,分出点心神犹疑:她是刚进来关了门呢,还是一直都在?

    温柔走近,步态似猫儿,袅袅婷婷,温温软软,有些乖,又有些媚,冰凉白皙的脚丫一步步印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若隐若现的水雾。

    小女人敛着神色,堪堪停在穆寒时面前。

    他终于看清她,又仿佛没有看清,眼睛缓缓眯成一条线,原本偏冷的视线,猝不及防被她一身惹火的打扮刺得急速膨胀起来。

    深紫色的外罩衫,薄如蝉翼,浅浅一层附在娇嫩肌肤上。

    绑带扎成蝴蝶结形状,软软垂着,纤腰婀娜不盈一握。

    往上,在繁复精致的立体刺绣下两座雪峰耸立;往下,穆寒时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那穿的是什么,绳子吗?!

    “你……”

    穆寒时想说话,但温柔没给他机会,伸出手将男人推倒在床!

    这是他们的婚床。

    新婚夜,铺着爱心形状的玫瑰,被她拿去泡澡。

    次日清晨,在他怀中醒来,听别的女人在电话里说,怀了他的孩子。

    那之后,再没进过这里,嫌脏嫌恶心。

    如今却一幅随时要骑他身上去的饥渴模样脏的是自己,恶心的更是自己!

    “怎么?”

    穆寒时两手撑在背后,嵌进软软的床垫里。

    男人扬颈的弧度优雅,视线朝上,却仍旧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不可一世。

    他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040 温柔,你下不下贱?() 
温柔同穆寒时对视,牙关咬得死紧,不得不把那些乱糟糟的情绪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开门见山道:“穆寒时,我要你履行夫妻义务!”

    说着,刷拉散开腰带,层层衣衫落地,矜贵的料子在暗昧烛火下砌出一层阴影。

    男人却久久不作回答,只是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大方欣赏。

    那么暗,那么静的空间里,穆寒时目光如炬。

    温柔羞臊得似有小虫钻进毛孔狠狠啃噬,但她无路可退,大着胆子将手朝他下身探去。

    小手触到冰凉的皮带扣,本能一缩,颤巍巍地又搭回去,笨拙地拉动,纠缠了许久却扯不开,那样难解的构造。

    穆寒时还是没动,视线僵硬凝在某处,不是被她的胴体蛊惑,男人瞳孔深处缜黑得透不出一丝光来,极冷极冷。

    鼻息却是滚烫的,火一样在烧,拂过温柔胸口。

    温柔面红耳赤,冷不防男人温凉指尖落在自己左腹,闷声笑了,“顶着这道疤,还想要我上你?温柔,你下不下贱?”

    她瞬间就无法呼吸!

    穆寒时圆润的指甲抵住她那块扎眼的疤痕,似是随时会狠狠捅进去一样,温柔感觉一颗心被他捏在了手里。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掀到床上。

    她捂住眩晕的脑袋,耳畔是男人阴冷的低语,“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让我倒胃口?”

    穆寒时烦躁地抽掉半开的皮带,随手甩到一边!

    温柔感觉,心脏,被他一只手,生生捏碎了。

    血溅开,视线猩红一片。

    温柔却没有哭,眼泪会花了她的妆。

    穆寒时立在阴影里,像是座濒临喷发的火山。

    她却一脸无谓,换了个更加妖娆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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