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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花月佳期-第104章

小说: 花月佳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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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拓本来想说跟岳凌一起去替许剑出头,听宝嫃说到这里,小太子心里已经明明白白:“宝嫃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可以莽撞不然的话反而会给许大哥惹事对吗?”

    宝嫃点头:“拓儿,你如果真想帮助许大哥,就替他想个好法子吧。”

    刘拓看了宝嫃一会儿,便默默地退了出来,整整一个下午,小太子托着腮苦思冥想,饭都吃得少了,到了第二天一早,刘拓爬起来,把宝嫃摇醒。

    “怎么了拓儿?”宝嫃问道。

    刘拓望着她:“宝嫃姐,我真的很不想许大哥这样老实的人被欺负,可是我太小了,还不够聪明,我想不出有什么好法子来要是在以前,我说我是太子,倒是可行的,但是现在我又不能说,宝嫃姐我是不是很没用?”

    小太子说到这里,脸上就露出难过的表情来。

    宝嫃听到这里,便将他轻轻抱过来:“拓儿不是没用,拓儿能想得这么详细,已经很了不得了宝嫃姐像是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傻呆呆地,被人以为是个小呆子呢。”

    刘拓忍不住闷声一笑:“宝嫃姐,我该怎么办?”

    宝嫃道:“我记得,你王叔曾经跟我说过,有时候不能一味地隐忍,你越是退让,别人就觉得你越好欺负咱们要是想给许大哥争气,那就把这口气争回来,善始善终。”

    地上岳凌早就醒了,听到这里,便爬起来:“宝嫃姐,这事儿算我一份。”

    “自然要算你,还非你不可。”宝嫃笑,却又问,“你曾说方大人临去前给了你一块虎牢的令牌,可还在吗?”

    岳凌摸摸胸口:“我知道这物要紧,日夜不离身呢。”

    宝嫃道:“这就好。”

    太阳出来的时候,许剑把三只狗儿并四只刚出生的小狗喂饱了,令他意外的是,宝嫃说今天要进镇上逛逛。

    许剑只好把那匹小毛驴拉出来,扶着宝嫃坐了上去,这几日在山里有吃有喝,宝嫃的身子竟见了丰腴,原本微微隆起的肚子,更加突出了一点点。

    大概是吃得得当,连刘拓都变成了圆脸,岳凌也长高了一寸似的,更因为今日他又把昔日那件袍服穿上了,更显得一表人才。

    宝嫃看他一眼,道:“小岳,办正经事的时候,不要笑。”

    岳凌听了,便敛了笑容,他生得本就英武,却因整天笑嘻嘻地,显得平易近人,如此冷肃起来,竟带几分阴郁,眼神更见锐利。

    旁边刘拓叫道:“岳凌,你这样儿还真像!”

    许剑听他们说,便也看来,望着岳凌那张脸,道:“不笑的样子有点吓人。”

    宝嫃噗地笑了声:“许大哥,正是要这样呢。”

    一个女人三个男人从雪地上迤逦而行,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镇上,刚进镇子,岳凌便道:“宝嫃姐,那我先去啦。”

    宝嫃一点头,岳凌转身离开,许剑问道:“岳兄弟去哪里?”

    宝嫃道:“许大哥,他去哪里不要紧,关键的是我们去哪里。”

    许剑摸不着头脑:“我们去哪里?”

    刘拓道:“宝嫃姐,你看许大哥傻傻的,让他上公堂,行吗?”

    许剑一听上公堂,吓了一跳:“什么?”

    宝嫃转头看他:“许大哥,你别惊,今天我们去把黄家欠你的钱讨回来。”

    许剑呆道:“宝娘子那些钱、要不回来啦。”

    宝嫃道:“不怕,今天一定能要回来。”

    许剑心头发虚,不知道宝嫃究竟打算怎样,只不过她说去哪,他就只也跟着便是了,如此又慢吞吞地走了两刻钟,便到了镇上的衙门跟前。

    宝嫃使了个眼色,刘拓立刻跑上前,他人矮小,踮起脚尖把衙门前头的鼓槌拿起来,用力向着那鸣冤鼓中间敲去。

    有几个行人看是个小孩儿敲鸣冤鼓,不由地都停了步子,宝嫃道:“许大哥你扶我下来。”

    许剑忙将她扶下来,宝嫃把一缕发丝抿到耳后,便站在衙门跟前道:“大家伙儿经过的路过的暂时歇一歇,来这儿看看热闹。”

    许剑见人越来越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听到有人道:“这是在干啥?”

    有人认得许剑:“这不是卖山货的许木头吗?”

    许剑有些脸红,刘拓回头怒视那说闲话的人,想到宝嫃叮嘱,便只忍了。

    这功夫里头衙役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宝嫃道:“官爷,我家弟弟有冤情,这些乡亲们是来做个见证的。”

    许剑在旁听了“弟弟”,不由怔住。

    宝嫃转头看他:“许大哥,你进去,只管把黄家欠你的都说清了就行,好不好?”

    许剑望着她,心里是不做指望的,然而此刻却也退不了,刘拓道:“许大哥,你别怕!官府是说理儿的地方,还怕他徇私舞弊不成!”

    周遭的乡亲们一听,这小孩儿说话着实可乐,有人便叫好。

    那衙差也咧嘴笑:“这孩子聪明,谁家的?”

    刘拓哼了声:“天家的。”

    涌进来看热闹的百姓们站在门口上,许剑回头看看宝嫃,又看看刘拓,自己走上前,跪了下去。

    堂上那位县官他是认得的,先前就是被他给关了几天才放出来。

    许剑硬着头皮,断断续续道:“大人在上,小人、小人曾有两张虎皮,四个熊掌,还有三三头鹿,都卖给了黄府的黄老爷另外昨儿我拿野猪来本来要卖给林掌柜,被他们管家看上非要了去,本来该给三百钱的,只给了我一百其他的山货都也没给过一文钱,小人恳请大人做主。”

    宝嫃在外头就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都是拼了命才打到的猎物,说拿走便拿走了,这算什么呢?”

    刘拓在一边瞪着眼睛,气鼓鼓地大声说:“这姓黄的白吃白喝,也不怕噎死。”

    旁边的百姓们听了,亦有人是有怨气的,当下有人说道:“说得好!”

    那县老爷脸色有些尴尬:“堂外不许喧闹。”

    许剑垂着头,有些黯然,在他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正在等候县太爷发落,却听得上头沉默了阵儿,终于说道:“这件事本县要再详查一番才能定论你又没有凭证”

    许剑有些意外,上回他可是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押入大牢的,怎么这回,口气竟有些软了似的。

    许剑抬头,想到宝嫃跟刘拓的话,忽地有了些底气:“大老爷,那些都是小人辛辛苦苦打来的猎物,有人愿意买,小人着实高兴,但是就那样无端端的拿了去,小人、小人着实着实不忿。”

    刘拓在外听到这里,便道:“我听说大老爷跟黄府素有来往,难道是想官商勾结吗!”

    他一个小孩,声音却极大,县官听了,脸色骤变。

    百姓们却乐了,有人道:“这孩子说的真对!”

    许剑听刘拓如此大声,心头一阵感动,遂也大声说道:“大老爷,请大老爷为小人做主!上回小人来喊冤,明明带了凭证,是大老爷”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县太爷道:“住口!”

    许剑顿住,抬头时候,见县太爷脸色发白,他只以为县太爷要发怒了,谁知县太爷张口却道:“本县深知你有冤情,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你也无须着急,本县立刻派人去黄府传人,一经核实,必然严惩不贷。”说着,便把旁边一个师爷叫来,低低说了几句什么,又发签子拿人。

    底下许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这去黄府捉人的衙差极为顺利地就将黄老爷带上堂来,黄老爷当堂声明他正想派人去给许剑送钱,且都是原来山货的双倍价钱,于是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县太爷一听,舒展了眉眼,黄老爷当即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交给许剑。

    许剑惊了惊:“这这太多了”

    黄老爷头上带汗:“剩下的,就算是日后的定金,定金”又转头看堂上,“大人,这这该结案了吧?”

    县老爷十分满意:“许剑,你觉得如何?”

    许剑只觉得像是做梦一般,刚要点头,忽然想起一事,便转头看宝嫃跟刘拓,却见宝嫃一点头,许剑才松了口气,回头道:“小人愿意听从大人判定。”

    当下县老爷判了这只是一场误会,五两银子给许剑,黄老爷自也放回府中。

    百姓们也看了场热闹,有人说县太爷终于做了一件好事,有人却说这件事蹊跷,许剑捧着那银子恍恍惚惚出了大堂,扶着宝嫃上了驴,沿街慢慢地走,缓缓地却出了城。

    许剑心里一片茫然,却听刘拓道:“宝嫃姐,没想到小岳办事儿挺可靠的。”

    宝嫃便只是笑,许剑望着她暖暖笑着的样子,心里越发恍惚,却听旁边有人道:“并非我办事儿可靠,而是宝嫃姐指点的好。”

    刘拓同许剑转头,却见岳凌从路边的一棵树旁踱步过来,脸上笑吟吟地。

    他这一笑,比不笑时候好看多了,许剑松了口气。

    宝嫃道:“其实也没有我什么事,要说好,是虎牢的那块令牌好,我们要多谢方大人。”

    岳凌哈哈一笑,从袖底翻出一件东西来,许剑一看,却见那物明晃晃地,像是金子铸造,上头花纹繁复,似刻着字,许剑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160章() 
当初方霖卓带着这一行人出了城,分别之时曾经把一块虎牢的金牌给了宝嫃,宝嫃便交给岳凌保管。

    宝嫃同岳凌两人都是外行,刘拓身为太子,常在刘圣身边儿,耳闻目染,却知道这块金牌来头非凡,正是虎牢中“天”字一宗的,持有者身份尊贵,通常行州过县,只要有这一块金牌,连知府也要恭敬出迎。

    宝嫃心想一直呆在许剑这里虽则安乐,但却并非长久之计,当初方霖卓既然肯把这块金牌给她,以他们那些人做事的方法习性,必然有极妥帖跟要紧的理由。

    更加上许剑这件事,宝嫃细想了想,便有了主意。

    她让岳凌拿着这金牌,只去见县太爷,且叫他敛了笑容,——须知道虎牢的都是些神秘莫测的大人物,多半都是板着脸不苟言笑,像是蓝雪尘那样笑面狐狸的还是少数。

    岳凌揣着这块金牌前去县衙,这县太爷虽然身在偏僻地方,但因周遭交际,对于朝廷上层却也有些理解,对于虎牢那种地方,更是敬畏的非同一般。

    岳凌将金牌一亮,县老爷先虚了半边,又仔细认了认,看着上头辉辉煌煌的“天”一字,嗅也嗅出这令牌来头极大。

    又觑着岳凌那张似能下霜雪的脸,冷汗涔涔而下。

    岳凌也不说何事,只打着官腔不咸不淡地说是经过此处,顺便一观县太爷绩效的。

    县太爷探不到底儿,越发惶恐。

    正当他心中哭天抢地地担心自己要倒霉了、战战兢兢那时候,外头刘拓击鼓鸣冤。

    在大堂上县太爷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因他知道岳凌就在旁边屏风后坐着。

    以虎牢中人的性情,以持令牌人的级别,莫说是随时都能把他这位县老爷拉下马,就算是先斩后奏,那也是稀松平常的。

    因此许剑陈述完毕,又听到刘拓跟宝嫃两个一言一语地攻击县太爷之时,县太爷差点儿便从椅子上滑下去。

    对他来说这真是屋漏偏遇连阴雨,雪上更逢一层霜。

    县太爷见过许剑,记得这猎户憨厚老实,本来仍想含混蒙混过去,没想到许剑在宝嫃跟刘拓一唱一和之下居然有些“不依不饶”。

    县太爷暗中扫一眼岳凌,却看见他高深莫测的一张冷脸,刹那间县太爷自发想到自己被押着人头落地的悲惨情形。

    能当官儿的也算人才,县太爷虽则贪赃枉法,但却是个极会变通的人,见无法按下许剑,当下就选择了牺牲另一位。

    当下县太爷急使眼色唤了师爷过来,命他亲自跑一趟黄府,警告黄老爷休要再生事,急急息事宁人为妙。

    岳凌把来龙去脉简单地交代了一番,许剑似懂非懂,然而想到旧账一笔勾销了,又极高兴,路过镇外的小酒馆之时,便买了一坛子酒。

    中途刘拓走累了,许剑便将他背在背上,轻快地背着他而行。

    刘拓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手搂着他的脖子,感觉身子随着他每一步的迈出都晃一下,小太子心里暖意四散,忽然道:“其实我很喜欢现在这样儿。”

    宝嫃在驴上,闻言怔了怔。

    岳凌正在咧嘴笑,见状也看刘拓:“什么?”

    刘拓道:“许大哥一个人住在山里,也没人跟他说话,那些人还对他不好其实我想了想,这跟我住在宫里是一样的,从来也没有人跟我说真心话,所有人背地里也不知说我些什么。”

    宝嫃见他忽然有此感悟,心头一动,刘拓却又道:“唉,不过我知道,我还是要回去的。”

    岳凌见他虽年纪小,说的这些话却同年龄丝毫不符,他暗中便叹了声。

    许剑默然无声,一手抱着刘拓,一边用嘴把那坛子酒塞子咬去,握着喝了一口:“喝吗?”冲着岳凌示意。

    岳凌正有些口渴,见状迟疑了一下,便也接了过去,仰脖子喝了口,烈酒入喉,滚烫热辣,岳凌咂嘴咋舌,做尽鬼脸。

    岳凌急忙把酒又塞给许剑,擦擦嘴边酒水问刘拓:“为什么呢?”

    “因为”刘拓看他两人把酒传来传去,便道,“许大哥我也要喝。”

    宝嫃道:“拓儿,你不能喝,会醉得。”

    刘拓咂了咂嘴,道:“好吧”眼睛看着宝嫃,慢慢道,“因为我想当个很好很好的好皇帝让天底下的人都有好房子住好东西吃,把所有贪官跟为富不仁的富商都抓起来,那样像是许大哥这样的人就不会被欺负。”

    许剑闻言怔了怔,而后又喝了一大口酒。

    岳凌赞道:“太子,你真是越来越像是大人了。”

    刘拓叹了口气:“可是我还是很喜欢现在这样,自自在在地,怎么办”

    没有人可以回答。

    雪地上,许剑背着刘拓,岳凌牵着驴,驴上坐着宝嫃,小毛驴的蹄子发出轻轻的响声。

    闲闲散散地行着。

    岳凌喝了口酒,有些头晕,撑了会儿,脚下有些步子错乱,几次竟跌趴地上,又赶紧爬起来:“没事没事!”却已经露出几分醉态来,逗得刘拓哈哈大笑。

    刘拓笑了会儿,在许剑的背上大概觉得极为安稳,竟闭了眼睛有几分像是睡了过去。

    宝嫃抬头看湛蓝的天色,心中却想到在连家村的时候,那一次,凤玄推着独轮车带着她去感激,那时候她坐在车上,是何等的快活而那些日子,是否也如同刘拓此刻所叹息的一样,注定了一去不复还呢?

    如此又平平静静地过了一日,这天夜晚,大家伙儿吃过了饭,便围在炉子边上,那件兽皮衣已经缝好了,因为兽皮坚韧,宝嫃颇费了一番功夫,停停歇歇,总算完工。

    许剑试了试那兽皮衣裳,只觉得比自己缝制的不知合体多少倍,便嘿嘿地傻笑。

    宝嫃瞧着没什么地方修整的,便略微闭目养神,灯光下,神色温柔动人。

    许剑把兽皮衣裳脱下来,好好地放起来,便坐在小板凳上,一边给刘拓拨弄那烤着的地瓜一边看宝嫃。

    刘拓等着吃香甜的烤地瓜,见许剑心不在焉地,就小声道:“你看我姐干什么?”

    许剑嘿嘿笑道:“你姐真好看啊。”

    刘拓得意:“那是不过再好看你也不要乱想啦。”

    旁边岳凌正在拿着根树枝琢磨他的刀法,听到两人谈话,便忍不住笑。

    许剑问道:“为什么啊?”

    刘拓道:“因为我姐有姐夫了啊。”

    “哦,”许剑答应,又问,“那你们这是要去找他吗?”

    刘拓想了想:“我们是不能去的,不过我猜他要回来了。”

    许剑便挠了挠头,不再多问。

    刘拓盯着那烤地瓜,一手还抚弄着两个小狗崽:“许大哥你留神些,别弄糊了”回头又对岳凌说道,“昨儿我们去镇上,我听人说,京城里的内乱已经平定了,并且神武王爷在边疆大胜,不日就会班师回朝了,你听说了吗?”

    岳凌道:“我也听说了。”

    刘拓道:“那你说,那些想害我们的人还在找我们吗?”

    岳凌想了想,道:“不用担心,昨天我亮了虎牢的令牌,天字令牌出现不是小事,因此这件事虎牢里的人肯定会很快知道,方大人也自会知晓”

    刘拓一拍手:“不错,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来这儿找我们了。”

    许剑听到这里,就把个烤好的地瓜翻出来,拍打了一下灰尘递给刘拓:“那、你们就要走了吗?”

    刘拓捧着地瓜:“是啊”急忙地剥皮要吃,两只狗崽子闻了香味,微微骚动。

    岳凌却看向许剑,目光里若有所思地。

    果不其然许剑低了头,只是望着那炉火,刘拓正在吃热乎乎地烤地瓜,忽然感觉到周围不同寻常地沉默,便抬头看向许剑,小太子心头一动:“许大哥”

    许剑勉强地笑了笑,却不抬头,火光中眼睛里竟有些

    刘拓忘了吃地瓜:“许大哥我们”

    许剑却站起来:“我忘了喂狗儿了。”竟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刘拓目瞪口呆,手上的地瓜垂下来也不知道,两个小狗崽趁机舔了两下。

    岳凌道:“太子,你舍得这里吗?”

    刘拓张了张嘴,小小年纪,心里却也生出一股难过之意,看两个小狗崽争着舔那地瓜,便掰下一点来喂给它们,剩下的仍旧一口一口吃了,甜甜软软的地瓜在嘴里,眼睛却也觉得有些异样。

    宝嫃睡到半夜,忽然间听到外头狗叫了几声,然后似乎是许剑起身的声音。

    宝嫃探身,从窗棂纸缝里看到许剑手持铁叉在外头转了一圈,似乎是没发现异样,便喝令那些小狗儿安静下来。

    宝嫃回身要睡,却见刘拓抱着一只胖乎乎的奶狗,几乎是嘴对嘴睡得口水横流,被子也被扯到肩下。

    这炕就好似宝嫃家里头一样,也是通着锅灶的,每天许剑都会烧得热热地,因此睡在上头格外舒服,盖被子都嫌热。

    宝嫃忍着笑,替刘拓把被子扯了扯,正要翻身再睡,忽然间惊了惊。

    “宝娘子”黑暗中,有个人压低声音叫道。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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