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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花月佳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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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哪也不去,就算娘子厌弃我,我也要赖住了你不放。”

    宝嫃的心如小兔子一样突突跳了起来:“我才不会厌弃夫君”心内欢喜,脸上一时也转了晕红。

第48章() 
凤玄举目一看,眼神略变,迈步往岸上走去,上了岸后,把衣裳上的水拧干了,虎步龙形,往回而走。

    他来的时候,两边草地里的虫儿细细地叫个不停,但是此刻,虫儿却寂然无声,偶尔有一两声鸣叫,显得怯生生地,似在惧怕什么。

    凤玄不动声色地往前而行,手中搭着的外衫方才在湖水里拧的半干,不疾不徐地行到距离院门还有十几步远,凤玄手握着那衫子的衣领,陡然往身侧茂草丛中一挥。

    只听得“啪”地一声,那衫子掠过草丛,也把里头的水滴给尽挥了出去,杂草被劈断,一时乱飞,与此同时草丛里有人闷哼出声,然后一道人影迅若闪电般跃了出来。

    凤玄定睛相看,却见那人蓬头垢面,一身褴褛,正站在凤玄前头路上。

    在清晨的薄曦里头,略微瘦削的身形显出一股莫测的冷肃,加上整个人都灰突突地,宛如鬼魂幽灵般地神秘飘忽。

    一条窄窄的草茎,两人相距四五步远,彼此对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片刻,那神秘人低低一笑:“让我领教一下阁下的身手!”脚下一顿,便跃了上来。

    凤玄不闪不避,手中的衣衫一抖,如蛇般卷向那人袭来的手臂,那神秘人道:“好!”他的手竟也极为灵活,转而握向那衣裳上。

    凤玄手腕一震,那衣衫一闪一缩,忽又暴涨出去,“啪”地便打在那人肩头,半湿的衣裳挥起来似一根硬棍,又被他使着,力道更是加倍,打在肩上火辣辣地痛,好像被砍了一刀似的。

    那神秘人咬牙:“再来!”竟不管自己肩头受创,贴身同凤玄相搏。

    凤玄衣裳一收,把他袭来的拳迎面握住,稍微用力,只听得骨骼作响。

    那人额头冒出冷汗,用力一挣,竟给他挣了开去。

    他后退一步,蓦地在腰间一摸,摸出一物来,当空一抖,铮铮有声,光芒伸缩不定,却是柄软剑。

    凤玄见他亮了兵器,却毫无惧色,双眸反更见了冷冷杀意。

    那人将软剑一挥,如毒蛇吐信袭向凤玄颈间,凤玄冷哼了声,将头一侧,数根发丝碰上那剑尖儿,无声地被削断当空飘落。

    那人一个挺身纵前,软剑仿佛灵蛇似的蜿蜒光动,从凤玄颈间往下,处处危机。

    凤玄身形急急倒退,避开他的锋芒,那灵蛇似的光却紧追不放,如此一个进一个退之时,凤玄把手中的衣衫往前一扔,将那神秘人的视线略一挡,与此同时,手掌如刀刃般,斜劈向那软剑之上。

    神秘人察觉他的动作之时,已经晚了,他急急地想要撤剑却也来不及,一时心中惊骇非常。

    他这软剑乃是寒铁宝刃,吹毛断发,有名的锋利无比,这手掌印上去,还不就像是切瓜果一般轻易?

    正在心惊凤玄竟然“自残”,却感觉那剑身上传来一股大力,震得他虎口生疼,与此同时,那人竟挟带排山倒海之势冲了过来,铁钳一般的大手,毫发无伤连道血痕都没有,却准而无情地捏向他的脖子。

    原来凤玄从那软剑上所散出的万千道光芒里看的清楚,找到那剑身横着的方向,却并没有撞到剑刃。更在神秘人错愕的瞬间欺身上来占了先机。

    他的手稳稳地捏上了神秘人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捏碎他的喉骨,生死就在刹那,神秘人道:“谁能想堂堂的神武王爷,竟隐姓埋名在这偏僻的小村庄内,还做了区区一个民女的夫君”

    凤玄脸色一变:“给我住口!是他派你来的?”

    神秘人察觉他捏着自己喉骨的手力道加强,便挣扎着嘶声道:“不是!”

    凤玄眼睛眯起:“不是?”

    神秘人道:“王爷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沙哑之中,略带一丝苦涩之意。

    凤玄冷哼了声:“就算是不认得你,也认得你手中的剑,当初你刺杀我不成,如今是想继续吗?还说不是他所派?!”

    神秘人道:“当初、刺杀王爷的的确是我,不过这回我并非是领命而来”

    “那你来是为何,你来此还有谁知道?”凤玄凝视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

    神秘人一怔,便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心底有一股冷冷寒意升起,喉头却疼得越发剧烈,浑身无力,连手中的软剑都落在地上,剑身如水,在地上如一条亮亮地银蛇般,而他却无法出声。

    凤玄望着他的表情,心中快速做了决断,手上刚要用力,忽地听到院内有个声音遥遥地唤道:“夫君”

    凤玄一惊,不由地略微犹豫,这瞬间神秘人道:“我对王爷毫无威胁!”

    因被凤玄死死地握着脖子,声音已经含混不清。

    这功夫,屋门被打开来,宝嫃探头,身上只穿着那件绛色的衣裙,便往外打量,见院内没有人,那目光就看向院门之外,陡然间便看见凤玄跟那人。便迟疑出声呼唤。

    宝嫃惊愕,淡从她的角度,只望见小径上凤玄同那人相对站着,那人背对着她,正好没让她看到凤玄捏着他脖子的手。

    宝嫃看到陌生人,呆了呆后,又歪头看凤玄:“夫君?”便要迈步出来。

    凤玄的手紧了紧,却又缓缓松了松开,他上前一步,低声道:“你若是敢胡说,我必杀你!”

    神秘人略微仰头,面上露出一丝凉凉地苦笑。

    凤玄这才转头,看向院内的宝嫃,扬声说道:“娘子别过来,回去再睡会儿。”

    宝嫃听他大声回答,面色如常,才松了口气:“夫君”

    “我跟人说句话,一会儿也回去了。”他甚至带了一丝微笑,以示无事。

    宝嫃安了心:“那好吧”她看一眼那背对着自己的人,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可也想不起是谁,见凤玄还看着自己,就又退回了屋内去了。

    宝嫃进了屋后,那神秘人才道:“若不是先头见识过你的身手,单听了这两句话,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就是神武王爷。”

    凤玄正目送宝嫃把屋门拉上,这一刹那,他脸上的微笑便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冷意跟杀意:“你还想说什么?”

    神秘人道:“我就先回答王爷的问题,我来这里,是奉命来保护另一个人,而我想对王爷说的是,王爷在此的事,我也是才知道,并没有别人知情,何况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因为不会有人相信我。”

    凤玄始终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倘若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实之词,他也会即刻看出来,一直到现在,凤玄才又问道:“你奉命保护谁?”

    神秘人道:“那人王爷也认得,就是乐阳县新任知县赵瑜。”

    凤玄道:“什么时候虎牢的人,不去杀人却反而要保护人了?”

    神秘人面上又浮现那种苦笑之色:“因为我已经不再是虎牢的人,确切些说,我顾风雨已经不再是虎牢的牢关副使,早已经被削去官职,贬为平民,因为”

    凤玄凝视着他,顾风雨却也看着凤玄,慢慢说道:“因为什么,王爷怕也是猜到了。”

    “因为你暗杀我失败了?”凤玄冷然道。

    顾风雨眉头一挑,脸上又露出那种略带苦涩的表情,自嘲般道:“也可以这么说,我现在来此,是受了赵瑜的父亲所托,我该多谢赵大人,肯用我这废人。”

    凤玄打量着他的神色,一直听到这里,才又问道:“那你为何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昨日我在县城见过王爷一面,我心里疑惑,故而才跟随来看看。”

    凤玄不再相问,只是斟酌地望着他,顾风雨慢慢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介平民,王爷也是,我对王爷毫无威胁,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凤玄问道:“你凭什么要我放了你?”

    顾风雨说道:“若是我在这里出了事,赵公子无人保护,若出了事或者那联系之人找不到我,赵大人便会追查此事,也可能会另外再派高手前来到时候,王爷想要的宁静日子,怕是”

    “你威胁我吗?”

    “不敢,”顾风雨面色虔诚,“小人只是实话实说,请王爷斟酌。”

    凤玄道:“我怎么能信你不会将此事泄密?”

    顾风雨道:“小人可以对天起誓,若是泄露半点,便万箭穿心而且这件事说出去的话,对我毫无好处,先前因为刺杀王爷失败,我只是侥幸得了性命”

    凤玄沉默不语。

    “何况我就是说也不会有人信,因为”他略微迟疑,忽然把声音压得极低地说了句什么。

    凤玄望着他,面上却没什么惊愕之色。

    顾风雨心里暗惊,却又继续说道:“故而若是这件事再抖出去,这样牵连起来,恐怕我也会被迁怒功名事小,性命是大。”

    两人说到此处,天色放明,湖外已经有早起的村民经过,见此处有人,便向这儿张望。

    凤玄沉吟至此,便缓缓地将顾风雨松开。

    顾风雨捡起先前落在地上的软剑,默默地说道:“当初是我自不量力才去撩虎须,多谢王爷不计前嫌。”

    “别忘了你说过的,”凤玄垂眸看他,沉声道:“我在此处的名字叫做连世珏,也只有这一个身份不是什么王爷,倘若你走漏风声,我要你死的苦不堪言。”

    顾风雨道:“小人遵命,若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把软剑收起,又将落在地上的他的衣衫捡起来,双手奉还给凤玄:“王爷。”

    凤玄不再多话,扫他一眼,接过衣衫,迈步离去。

    身后顾风雨回头目送他进了那院门,回想方才数番生死轮回,只觉得浑身一时无力,默默站了片刻,转过身便也离开了。

    凤玄回到屋内,见宝嫃正侧卧在床榻上,回头向内,听见动静,便转过身来,她见凤玄进门,就要起身。

    凤玄顺势将她抱住:“不是让你多睡会儿吗?”

    宝嫃道:“睡不着。”

    “难道是想夫君了吗?”他戏谑地笑,望着她的小脸。

    宝嫃把脸藏在他怀里,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夫君饿不饿?我该做饭了。”

    明知道她的意思同他所想是两回事,他听到那个“饿”字,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不饿,你的身子呢?”凑在她耳畔低声问,“疼不疼了?”

    宝嫃红着脸,不肯做声也不肯抬头,凤玄抱着她不肯放手:“我今天就在家里陪娘子一整天吧。”

    宝嫃才有些惊,问道:“夫君不去县城了吗?”一说到县城,就又想起那件事,便道,“对了,昨天我跟夫君说,县太爷”

    凤玄正要回她,见她说起这个,却也才想起来,忙问:“你说他要你什么?”

    宝嫃道:“他说让我去当厨娘,一个月有一百文钱呢。”

    凤玄双眸眯起来:“原来如此,他倒是想的美!”

    宝嫃抬头:“啊?”

    凤玄摸摸她的脸:“娘子不去,娘子只做饭给我一个人吃,不许给别人做。”

    “啊”宝嫃答应了声,又说,“我原本想如果一个月有一百文,夫君就可以少忙一些了,比我织布要好许多。”

    凤玄亲亲她:“娘子别担心这些,我会赚钱给娘子用的。”

    宝嫃喜滋滋地在他胸前蹭了下,忽地又问道:“对了夫君,方才在外头跟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第49章() 
宝嫃问罢,凤玄面不改色地说:“那个人啊,是个过路的,向我问道儿。”

    宝嫃眨了眨眼,忽然说道:“啊,我知道他是谁了!”

    凤玄一惊:“什么?”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宝嫃道:“夫君,昨晚上我给公公婆婆送吃的,在路上看到他在咱们家附近很可怜的样子,我就给了他一些吃的。”

    凤玄真要让她把魂儿吓飞了,听了这句,心才又慢慢地落下来:“原来是这样,好善心的娘子。”

    宝嫃依偎在他怀里:“我见他很可怜,而且公公婆婆也不爱吃饼子,就给他一个,没多给他。”

    凤玄虚惊一场,哈哈地笑:“知道啦!乖娘子。”

    到底又按着她多在里屋歇息了会儿,凤玄出外,便把白日里找到的木条收敛起来,使着借来的锤子,叮叮当当地做起“木工”来。

    他反反复复地倒腾了近一个时辰,终于钉好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头笼子,把笼子放在墙角,凤玄看看那两只鸡,见大小正合适,才罢了手。

    宝嫃到底是呆不住,听他敲打着,她便下地,不敢出门,就趴在窗户边儿上张望,却见凤玄背对自己坐着,正在忙碌。

    宝嫃不知他在做什么,自己却看得津津有味,如此两人一个干活儿,一个张望,凤玄把那笼子放下,回头的功夫,正跟宝嫃四目相对。

    “怎么又起来了?”他说着,拍了拍手,便走到窗外,把那窗扇拎住。

    宝嫃望着那笼子:“夫君,那是什么?”

    凤玄道:“以后晚上就把鸡赶进这笼子里,不用往家里捉了。”

    宝嫃恍然,笑眯眯地望着凤玄:“夫君真好。”

    她在窗里头,笑得跟一幅画儿似的,凤玄把窗扇一提,就在她脸上亲了口:“真知道夫君的好吗?”

    宝嫃对上他的双眼:“当然啦!”

    凤玄笑问:“夫君可有不好?”

    宝嫃张口:“怎会”忽然间看清他那隐隐暧昧的眼神,声音顿时小了下去,脸上发红,转身就要离开窗边,却被凤玄一把拉住。

    两个隔着窗户,凤玄垂眸望着她:“夫君真有不好吗?”声音也低低地,尽数钻到她心里去。

    宝嫃眨了眨眼:“没没有不好。”

    凤玄低笑,抬着她的下颌便吻上那双唇,大概是清晨没有吃饭,一碰到那香软的唇瓣,整个人就觉得饥火上升。

    宝嫃闭了双眼,无奈地任凭凤玄予取予求,一直到他咻咻不舍地停下来,宝嫃才呆呆地咽了口唾沫:“夫君,我给你做饭吧?”

    再不给他做吃的,会不会真吃了她啊?

    凤玄忍着笑,也忍着火,放开了宝嫃。

    宝嫃回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才出来,抬腿迈出屋门坎儿的时候,忽然想起赶集的那前一晚上,凤玄说“不然就赶不了集”是什么意思。

    她的双腿现在还有些发麻,尤其是抬腿出来的时候,如果要走几十里路上县城,估计是绝对不成的。

    宝嫃红着脸去做饭,凤玄便坐在后头打量她,宝嫃又看见昨晚上吃饭的碗筷都还没有洗,就说:“夫君,没有水了。”

    凤玄瞧她不安地望着自己,便过来在她头上一按:“稍微等会儿。”拎着水桶出去,到村口的水井边上打了桶水。

    宝嫃把碗洗洗,切了点腌肉跟咸菜,熬了点粥,又炒了盘小白菜,两人便在亭子里吃过了饭,这功夫看时间也晌午了,天又热起来。

    凤玄听着树林里的蝉唱,心里暖洋洋地格外受用:“娘子我们睡个午觉吧。”

    宝嫃忙活了会儿,也有些累,就答应了,两人刚要进屋,凤玄一扭头,望见从屋前的小径上来了一个人影,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望见凤玄的时候,脸上便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似要叫嚷。

    凤玄一惊,便冲那人打了个手势。那人愣了愣,就没了声。

    凤玄极快地拥着宝嫃进了里屋,道:“娘子,你先歇会儿,我出去把院门关了。”

    宝嫃也不疑有他,就在床边坐了。

    凤玄极快出了门,出了院子,见那人迎面来了,他便迎过去:“来此做什么?”

    那人竟是赵忠,眼巴巴地看着看凤玄:“捕头大人,我们公子叫我来请您过去,打听了好一阵儿才听说您在这”又看那屋子,总觉得方才那个半进了屋的人影有些眼熟。

    凤玄道:“有什么事吗?”

    赵忠说道:“有些事说是牢里头您最好还是去看看。车就停在外头。”

    凤玄略一沉吟便道:“那好,你先去等候,我即刻就来。”

    赵忠见他痛快答应,便也高兴:“那我在车上等您。”转身去了。

    凤玄这边回到屋内,见宝嫃正坐在床边,就道:“娘子,我方才想起县城里还有点儿事,我要去一趟,你自个儿留在家里行吗?”

    宝嫃道:“夫君有急事就去吧我也琢磨着你在县城里的活儿呢,我平常里都是一个人在家的啊。”

    “今天就别出去跑了,”凤玄握着她的手,“好生歇息,等我回来。”一直看她答应了自己,他也才放心出了门。

    宝嫃要出来送,他也不肯,宝嫃就只在屋门处看,见凤玄大步过了草茎,去了湖那一畔,树林边上似乎停着一辆车。

    宝嫃看凤玄上了车去了,才返回来,把门关了,上床卧了会儿。

    她素来是个极忙的,镇日里写活儿压着身子,每一刻安生,此一番安静下来,浑身有种疲惫的感觉,只不过心里头却仍有些乱,浮想联翩地,一会儿想想连家,一会儿想想娘家,想田里,想家里没一刻停歇。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宝嫃爬起来,先擦洗了一番身子,换了套衣裳,又去湖边打了水,把昨日换下来的衣裳洗了,还有那件绛色裙子,一并用竹竿搭起来晾在院子里。

    又把屋内屋外地打扫了一遍。

    忙完了这些,额头上又出了汗,宝嫃抬手擦擦脸,正要到屋檐下歇息会儿,却听得有人嚷嚷道:“是这里是这里快看!”

    宝嫃诧异地抬头,却见从院门外走来三四个青年男子,打扮的有些不像正经人,一边走一边四处乱看,有人又捡了石子打那湖里的青蛙,时而哈哈大笑。

    宝嫃见他们竟直直地往自家院子这边来,一时呆怔住了,那几个青年也看到了她,一时间你撞撞我我拉拉你,都看向宝嫃,有的脸上就露出略猥琐的表情。

    领头的那青年把嘴里的一根干草吐掉,嘀咕道:“没想到连世珏竟然娶了这么个标致的小娘子。”

    四人说话间便推开院门进来,宝嫃道:“你们干什么?找谁?”

    那领头的青年生着一双眯眼:“我们找连世珏连大哥,这可是他的家吧?你就是嫂子吧?”说着,就凑过来。

    宝嫃见他举止流里流气地,就避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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