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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花月佳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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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着宫门的侍卫们见状,不知何事,急忙便戒备起来。

    凤玄冲了出去,见状精神一振。

    那领先一人打马冲来,守着宫门的几个侍卫试图阻拦,却被旁边分出的两匹马上之人挡在外围,竟近身不得。

    那马上之人露出在外的双眸细看凤玄一眼,便低声喝道:“天罡三十六!”

    凤玄面上笑意一闪而过:“从虎不从龙。”

    那人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光,急忙翻身从马上滚落下来,跪地道:“属下参见王爷!”

    凤玄道:“速起身,你们怎会来此?”

    那人起身,肃然站立:“军师传了消息给我们,让我们赶来京师,务必要接应到王爷!”

    凤玄也不多话,将来的众人扫了一眼,只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离开京城再说。”

    那人沉声道:“属下等早有准备,请王爷上马!”旁边一人打马,手中牵了一匹膘肥马儿过来,并不言语。

    凤玄也未多言,抱着宝嫃,翻身上马,先前下地那人才也上马,分出六骑在前头引路,凤玄抱着宝嫃在中间,其余马上骑士跟着而行,后面四匹马殿后,将那赶过来的宫中侍卫击退。

    这前来接应凤玄的,细算起来应该是三十六人,都是凤玄历年来在军中提拔起来的将领,按照天罡星数三十六神将组成,乃是高手中的高手,精锐里的精锐。

    只是经过长陵之战,三十六人损了十四位,重伤者两人,因此能用者只剩下了二十人,这一番前来,又有两人因事未曾及时赶到,前来的就只有十八人而已。

    先前那同凤玄说话的,是天罡里头的水火二将之一,人称“烈火将”的朱元。

    ——他同凤玄对答的“天罡三十六,从虎不从龙”,便是相认的暗语。

    其中的“虎”指的是凤玄所用的行兵虎符,而“龙”,则是指天子,所谓“从虎不从龙”,取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说法。

    这三十六人,每一人都是以一当百的悍将,又因为常年作战,经验丰富配合无间,合在一起,便如同一支作战力极强的队伍一般,寻常五六百人也无法跟他们匹敌,此刻虽然损了人数,但仍非同寻常。

    凤玄先前同刘圣所说的,倒也非危言耸听,而陆通是个谨慎之人,又顾及他们兄弟之情,故而先命天罡三十六先行,保凤玄无事,然后等凤玄安然退了出来,再行其他,一切由凤玄定夺。

    而刘圣不知道的是,凤玄手下这批人马,虽然只剩下了二十个,但在凤玄决意离开之前,就已经将他们解散,因为个个都是军中精锐,才能出众,不管带兵或者行军都是好手,且又忠心耿耿,因此都安排在各个州、郡的军中要害,有人甚至在京内的兵部供职。

    这一段日子,再加上陆通的暗中安排,这些人的职位更有了相应变动,也相应地笼络了属于自己的心腹。

    天南海北,就好像张了一张无形的网,无事则罢,一旦有事,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此番陆通消息一出,这些人奋不顾身地前来救“主”,此刻还是蒙面而已,若是扯落面罩,任何一人都可能是威震一方的朝廷大员,要说是能动乱天下或者血洗京师,都不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如同虎狼一样,从京师的大街上呼啸而过,一路上无人能挡。

    更因为头前开路的持有大内紫禁令,只有皇帝内卫才能持有的,可在皇城内外自由通行,等闲人等不得阻止。

    一帮人如一团黑色锦云般席卷呼啸出了城门,足足离开一刻钟后,身后才有追兵也跟着出了城。

    然而城郊空旷,四野无人,雪也都化得泥泞,进出京师的人马无数,地上印迹无法追踪,自然是一无所获的。

    这些人出城后便分散开来,各自行一路,行了二三十里后,复又汇合在一处,往前又行。

    京郊处,六十里外有一座紫霞山,冬季里山石嶙峋,却因为山上多种植松树,满山未曾全消的残雪压着郁郁黑青色。

    这些人便顺着往山上而去,山前的半山腰处,有座紫霞观,因为距离京城远,香火稀疏,只有逢年过节,偶有京内一些贪静的贵人前来,却因为地脚偏僻,山上又冷,常呆不了几日就离开。

    因此少有人知道这紫霞观,更加无人知晓,那越发冷寒的后山,还有一座隐秘地松吟山庄。

    众人从紫霞观旁侧上山,行到山顶处又沿着崎岖山路往下,渐渐地被松林遮眼,山石矗立,看不清前头路途。

    正观望,从松林里却跳出个人来,道:“诺,我说吧,来的正好儿!”

    领头之人一看,面巾后的脸上露出笑意,人马簇拥中的凤玄一看,也不由地一笑,原来这来人是认得的,那样稚气未脱朝气蓬勃的脸,手中提着一柄极大的长刀,居然正是岳凌,身边儿还跟着个挽着双髻的小童,正瞥他说道:“偏你话多,我自也听到了,用你说吗!”

第107章() 
岳凌本正欲拌嘴,一眼看到凤玄跟他怀中的宝嫃,当下面露喜色:“酒窝姐姐,还有”本惊喜地唤宝嫃,再看到凤玄,脸上就露出踌躇神情。

    方才行了半路,将上山的时候,宝嫃就悠悠醒来,被凤玄搂在怀中,呆呆怔怔地不能出声,只是时而抬眼看向周围,望见身着黑衣的三十六将,脸上便掠过一丝惶然之色,复又面带疲倦地闭了双眸。

    凤玄本想安抚几句,见宝嫃似乎困倦欲睡,就未做声,只尽量将马儿放慢,让颠簸勿要太甚,宝嫃也不再看周遭,上山一直到此,都是双眸紧闭,此刻听到岳凌的声音才又睁开眼睛。

    岳凌叫罢,宝嫃面上才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你、是你岳”

    岳凌见她要叫自己名字,便跳上前,喜气洋洋一拍胸,道:“我是岳凌呀!”

    他们这一对话,那边凤玄听宝嫃出了声,面上也才露出些宽慰之色,一眼扫见那小童,便抱着宝嫃,从马上下地,其他的三十六将却仍未动。

    凤玄先看宝嫃:“娘子要下地吗?”

    宝嫃抬头同他目光一对,极快地又低头:“嗯”声音也低低地。

    凤玄便将宝嫃放下来,岳凌凑过来,颇为高兴地同宝嫃说道:“宝嫃姐,我们又见面啦。”

    宝嫃瞧着他满脸高兴的神情,不知要说什么,便“嗯”了声。

    凤玄看看宝嫃,又看看岳凌,也不插嘴,此刻那边上小童背着手过来,圆溜溜地眼睛就打量凤玄跟他身后众人,声音清脆说道:“诸位都跟我来吧”

    小童说完,便转过身,凤玄并不计较他的举止,只对宝嫃道:“娘子,前面大概还有一段路,你上马吧?”

    宝嫃闻言,便“啊”了声,茫然看向凤玄,凤玄道:“不然我抱着娘子也行。”

    众目睽睽之下,宝嫃就小声说:“我、我”

    岳凌望着宝嫃,说道:“宝嫃姐,往前再走一刻钟就行了,不然你跟着我。”

    宝嫃才点头:“好啊。”

    凤玄有些意外,而岳凌说完,那小童扭头看他:“谄媚。”

    岳凌冲他一挑眉,小童背过身子:“不要啰嗦啦,快跟我来,这里冷得很。”说着,迈步往前引路。

    宝嫃就跟在岳凌身后,凤玄护在她身侧,再往后便是三十六将,众人跟着那小童往前,路上只见满目的怪石嶙峋,旁侧,周遭都是,有时候迎面便是一块几丈高的岩石,几乎就遮了去路,地势很是复杂诡异。

    而诸如凤玄等见多识广之人,则知道,此处并非只是毫无章法的乱石,大概是其中隐含什么古怪深奥的阵法排布。

    宝嫃本就无力,再加上地面不平,未免走得磕磕绊绊,支撑不住之时,凤玄就在旁边扶住她,岳凌反应到底不如凤玄快,等要出手已经晚了,便只悻悻。

    只不过令岳凌觉得奇怪的是,一路上他未曾见到宝嫃露出笑容,就算是凤玄对她多由呵护,都不见她主动同他说些什么,更遑论是面露笑意了。

    岳凌望着宝嫃有些苍白的小脸,不由地就想到在连家村时候的日子,那时候的宝嫃几乎每次说话都会露出好看的笑,而但凡是凤玄在场的时候,她的眼睛便会一直盯着凤玄,脸上也是极温柔的神情。

    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却全然不对。

    凤玄显然也是察觉到了,脸上明显地多了些心事。

    幸好这段路虽难走,却并不太长,一刻钟左右,便走出了那乱石堆,眼前豁然开朗,连绵松峰如同伞盖,环绕之中,露出一座庄院来。

    众人复又往前走了一段,便到了那庄院门口,庄子内传来犬吠的声音,而后有人呵斥了一声,那犬吠声便停了。

    庄门打开,便出来几个打扮利索的庄丁,相迎众人,而后出门的,面上略带病容但精神尚好,又儒雅出尘,居然正是陆通。

    凤玄跟三十六将进门,便跟陆通堂上相见,暂且不提。

    这松吟山庄的主人,乃是位世外隐者,是陆通昔日的师兄。因陆通事先通知,庄内自也派了两个年长体贴的妇人出面,将宝嫃引入后堂,洗漱歇息,安排吃食。

    后堂里头事先生了炭炉,暖和舒适,宝嫃把手脚脸儿都洗了干净,坐在床榻前,回想先前经过种种,一时还以为是在梦中。

    两个妇人把吃食之物端上来,都是热热地,让宝嫃用。

    宝嫃望着那桌上的汤汤水水,一颗心木木噔噔地,却毫无食欲,勉强地坐了会儿后,就进屋内去了。

    两个妇人面面相觑,本想劝她,进屋一看,却见宝嫃卧在床上,似是睡着的样儿,一动不动,女人们没法子,就上前拉了被子替她盖好,才又双双出来了。

    两个女人本以为宝嫃是累了,休息一会儿后或许就饿了,没想到宝嫃这一睡,就从中午到了晚间。

    宝嫃睡了一半的时候,凤玄曾回来看过,见她似睡得香甜,便未曾打扰。极至到了晚间回来,见宝嫃仍在睡,凤玄觉得不妥,便将她轻轻抱住,试图唤醒。

    宝嫃模模糊糊里睁开眼睛,灯火昏暗中望见凤玄的脸,便微微一笑,道:“夫君”

    凤玄摸着她的小脸儿:“娘子。”

    宝嫃望着他:“夫君,我方才做了个噩梦”

    凤玄心头一跳:“噩梦?什么噩梦?”

    宝嫃慢慢道:“我梦见”眼睛望着凤玄,一眨眼之间,忽地望见凤玄头顶上,那重重垂落的床帐帷幔,脸色便缓缓变了。

    凤玄见她不言语,便温声道:“娘子做什么噩梦了,没事,我在呢娘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听他们说,你都没吃过东西?”

    宝嫃直直地望着他,忽地打了个寒战。

    凤玄心头一紧:“娘子你怎么了?”

    宝嫃生生地咽了口唾沫,眼睛在他的脸上反反复复看了一会儿,忽然间将他当胸一推,整个人便缩进了床内去。

    凤玄吃了一惊,一颗心也似在拼命下沉,不得已镇定着,轻声唤道:“娘子,怎么了”

    宝嫃缩着身子,望着凤玄,不肯回答,只是咬着唇。

    凤玄道:“娘子,你过来,有话好生跟我说。”

    宝嫃摇摇头,望着他,眼中的泪却涌了出来。

    凤玄叹了口气,探手过去,握住宝嫃的手腕,宝嫃用力一挣扎,低低叫道:“不要”

    凤玄狠了狠心,略微用力,便将她拉出来,宝嫃踉跄跪在床上,被凤玄抱着腰,重新拥入怀中,在她耳畔轻声道:“傻娘子,你怎么啦?”

    宝嫃被抱在他怀里,看不到他的脸,只是感觉被他抱住的熟悉之感,又听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下儿就瞪得大大地,眼中的泪无声地落下来,片刻后才慢慢道:“夫君,我我做了噩梦”

    “娘子乖,”那温柔如昔的声音仍在耳畔,“不管是什么噩梦,我都在你身边的,娘子别怕,好吗?”

    宝嫃一下子就忍不住了,抬手抱住凤玄的脖子,哭着低低道:“夫君,我怕”

    凤玄伸手抚摸着宝嫃的背:“娘子乖,不怕,我在呢。”

    宝嫃恨不得放声大哭,却又忍住,凤玄转过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过,顺势将她整个人抱在腿上:“娘子你看看我。”

    宝嫃定睛望着他,她的双眸里都是泪,湿润着,让眼睛朦朦胧胧地,凤玄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她的泪吻去:“娘子,我在这里的,是不是?”

    宝嫃一点头:“是”

    凤玄摸摸她的脸,微微发红的鼻头:“娘子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用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的。”

第108章() 
大概是过惯了那消散清闲,悠然懒淡的日子,这许多日来的寝食不安同先前所经历的相比本不算什么,却让凤玄觉得说不出的惶恐心累。

    这一夜,也是他自离开连家村后睡得最好的一晚上,或许是因为他终于把宝嫃找回来了。

    没有她的这段日子,他无数次的想念重新把她抱回怀中的滋味,如今抱着人,却才知道他究竟有多渴望跟贪恋这种感觉。

    就好像他初初到了连家村后的那些日子,习惯了孤冷裘枕一人独卧的他抱着怀中之人,嗅着她身上轻暖淡香,瞧着她安然熟睡的容颜,在乍然新奇同细微惶惑之余,心中竟是那么安定甜蜜,就好像是浑身的神经都复活了过来,或者是整个人随之焕发新生,对周遭一切事物都是无比真切地喜欢着。

    凤玄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明,房间外头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凤玄细细一听,却听到有人道:“这怎么还没有起,我是不是要进去叫一声?”

    另一个说道:“是有些不大对头,不过就这么进去好像也不行,你敲一下门试试。”

    “你怎么不敲?”

    “我没有敲门的习惯。”

    “我又不是这山庄的道童。”

    “不错,我是,但是我跟里头的人不如你熟识。”

    凤玄一听,原来是岳凌跟那山庄的道童,两人说到这里,凤玄便一笑,看宝嫃兀自沉睡,也怕他们在门口不知深浅地叫起来吵到了她,凤玄便轻手轻脚将宝嫃放开,把被子扯起来裹住她,自己下了床。

    凤玄拉开门的时候,岳凌正举着手要叩门似的,见凤玄现身,便往后一跳,那小童也正仰头看着,见了凤玄,便道:“庄主命我前来看看尊驾醒了未曾。”

    凤玄垂眸看他,把门掩了,低声道:“我是不是再哪里见过你?”

    小童见他这般说,面上就露出几分笑意来:“你的记性倒是不错的,是啊,去年我们在京内见过一面,那时候我陪着我师弟,远远地见过一眼”

    凤玄一笑:“原来当时在飞鲸身边的人是你。”

    小童微笑道:“是啊,飞鲸当时跟我好一顿地夸耀你呢,若是知道你回来了,必然高兴,若是知道我先见了你必然会眼红唔,你起来了就好,庄主似是有事呢,还有那几位同来的,早早地起了半晌,不过倒都是好脾气的,只是坐着等候,没有吭声的。”

    凤玄听他说起三十六将,面上一热,他忘情之余,几乎忘了这些人兀自等候着,便同小童道:“如此便有劳了,请去同他们说声,即刻就好。”

    岳凌等了半晌才插上嘴,此刻就说:“宝嫃姐呢,我听人说昨儿她都没吃东西。”

    凤玄见他关怀宝嫃,便轻声道:“昨晚上喂着吃了些,太累了让她多睡会儿。”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才又涌起一丝内疚来。

    凤玄入内,见宝嫃果真还在睡着,一动也未动,他在她面上亲了口,细细看了会儿,才起身又把衣裳整好,到外间洗了手脸,便往外去。

    一直到凤玄离开后,床上的宝嫃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宝嫃才一动,外头服侍的那两个女人已经站了许久,当下便听着动静走了进来。

    宝嫃有些意外地望着她们,两个女人伺候她洗漱过后,又捧了些早饭出来,宝嫃坐在桌前,张口问道:“我夫”一声“夫君”没有叫完,声音便消失了,只有嘴唇微微颤抖着,宝嫃什么也没问,低下头,无声地端起粥饭喝了口。

    宝嫃随意吃了点东西,只觉得入口之物尽是寡淡无味,慢慢便出了内室,那两个女人也未劝阻,却只是跟着而已。

    宝嫃在门口站了会儿,顺着走廊漫无目的地往前,才走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个声音喊道:“宝嫃姐!”

    那两个女人一看,面上都露出笑容。宝嫃正垂着头,闻声抬头看过去,却见来的是岳凌,从旁边的台阶下跳上来:“宝嫃姐,你这么早就起身了?”

    “早吗?”宝嫃望着他,昔日在连家村的时候,她都是天不亮就起的,后来跟了凤玄,这“毛病”才改了。

    “是啊,先前那位说你还在睡着,”岳凌伸手挠头,“不过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宝嫃摇摇头:“岳小弟”

    “你叫我岳凌吧,叫我凌弟也行。”

    宝嫃答应:“凌弟我跟夫君离开村子的时候,你可还在县城吗?”

    岳凌说道:“是啊。”

    宝嫃想了会,又问:“那你知道我家里怎么样吗?还有我娘家宝如”

    岳凌见她记挂这些,就笑说:“宝嫃姐,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家里赵忠同你妹妹一块儿去收拾过了,保管妥当。县老爷说因为连捕头立下大功,故而朝廷嘉奖,才着急催促他带着你上京去了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宝嫃心里一宽,脸上才见了丝笑影:“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们会挺高兴的吧?”

    “是啊,”岳凌瞧着她脸颊上梨涡浅浅地旋过,一闪即逝,但总比没有强,就又说,“就是你那妹妹有些担忧,说你们走得太急了也没留下什么话,不过她倒也是高兴地,因为是县太爷亲口说的,也没什么人敢怀疑。”

    宝嫃喃喃地说:“这就好,这就好。”

    岳凌见她面上没什么高兴的神情,就问:“宝嫃姐,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宝嫃回头,看两个女人很知道分寸地站在几丈开外,没有靠近,她就低声对岳凌说道:“凌弟,县太爷对他们说的是一回事,实际上你该知道,并不是这样的吧?”

    岳凌怔了怔:“嗯我从军师那里听说了些”

    宝嫃问道:“你听说了多少?”

    岳凌说道:“就是说”岳凌倒也是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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