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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花月佳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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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堆散发出清新的麦香气,也夹杂着一缕潮气,但日头如此毒辣,一会的功夫潮气便能被晒干。

    宝嫃道:“夫君,把席子放在这里也晾一晾。”

    男人便听从吩咐,把席子抱着,放在场地边儿上。

    宝嫃美滋滋地望着男人动作,忽然之间想到一事,不由地伸手捂住嘴:“唉,怎么忘了”

    连世珏道:“忘了什么?”

    这功夫,就听到耳畔“骨碌骨碌”地声响,连世珏转头,却见身后几丈远处的一块场地上,有一个村中的男人,正拖着个圆圆地石头轱辘过来,见两人站着,便打招呼道:“连大兄弟,宝妹子也来压场吗?”

    男人疑惑着,无法搭腔。

    宝嫃道:“是啊是啊,忘了把轱辘拉出来”有些不好意思。

    那男人笑脸憨厚,念道:“可要赶紧啊,趁着老天爷开脸,天儿好,赶紧地把场地压平了,多晒几次麦子,就好打场了,把麦粒子打出来晒晒干收起来才安心,不然的话再多下几场雨,这麦子可要闷的发霉了。”

    宝嫃道:“是啊是啊,我这就回去拿轱辘。”

    连世珏眼睁睁看着,见那汉子笑说罢了后,便拉着那石头轱辘,在场地上开始转着,一圈儿一圈儿地走,这模样倒好像是驴转圈拉磨一样,而且那石头轱辘的确也不轻,看来足有百斤多吧。

    他皱着眉,不解其意,只觉得一切很是新奇,却听宝嫃道:“夫君,我差点儿忘了,我们也得先趁着刚下雨,场子地软了,把场地压一压,我回去取轱辘吧?”

    连世珏看看那汉子拉着轱辘一圈圈闷走不休,正看得新奇,谁知看了一会儿,却又见个女人拉着个更圆些的石头轱辘过来,连世珏看着两个圆乎乎地石头轱辘,越发目瞪口呆。

    正在这时侯,却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道:“噫,世珏兄弟,弟媳妇你们干站着作甚?”

    宝嫃同连世珏回头,却见原来是老姜跟他婆娘,两人手里也各拉着个石头轱辘,老姜那个,就跟那汉子拉着的一样,表面有一圈一圈地凹凸痕迹,他婆娘那个,却平整光滑。

    男人本就是极聪敏的人,看了先头那汉子的举动,听了宝嫃三言两语,又看老姜跟他婆娘也各自拉着,顿时便明白过来。

    原来,那成堆的麦穗晒干了后,便要在这场子上打出麦粒来,而这场地若是软或者起土的话,自是不行,到时候土跟麦粒难免会混合一起,因此事先要把场地的土压夯实了才行。

    一般要先往场地上泼水,然后再用轱辘压,这功夫下了雨,倒是省事了些。

    这带着凹凸痕迹的石头轱辘,是打头阵的,先用它把地面压好,再用这平滑的石头轱辘可着劲儿压上几遍,把场子压得平整,此后才好做其他的。

    连世珏心里想通这阵儿,宝嫃已经跟老姜说了忘记要压场子这回事儿,老姜一听,哈哈笑道:“别再往家里跑一趟啦,我们来得早,都压好了,这两个轱辘借给你们使唤就是了。”

    宝嫃大为感激,老姜婆娘也道:“宝妹子,这值当什么,拿去使吧。”笑着就把牵着轱辘的绳子递给宝嫃。

    老姜也把自己那个沉一些的石头轱辘的绳子给了连世珏,又叮嘱道:“趁着现在地还软,省得泼水了,要赶紧地,不然到了晌午就干了一半儿了。”

    连世珏手里握着那绳索,便“嗯”了一声。

    老姜跟媳妇说过了之后,便双双把家还,连世珏站在场子中,看看那正拉着石头轱辘转来转去的汉子,又看看那“蹲”在自己身边儿的圆滚滚地石头轱辘,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真想要放声大笑一场。

    宝嫃道:“夫君,你歇息会儿,我来拉吧。”

    连世珏反应过来,赫然一笑:“不用,我来!”将头上斗笠一掀,拉着轱辘,学着那汉子,依样画葫芦地在场地里转起来。

    下过雨的场子地面被泡软了,轱辘压上去,印出一道道地凹痕来,连世珏拉了会儿,回头看看,不觉得累,只觉有趣。

    如此反反复复转了七八圈儿,渐渐地地面被夯实了,宝嫃望着男人,很是心疼,叫了几番,男人都不肯住脚,她要去自己拉,却被男人不由分说地制止。

    又拉了十几圈儿,男人还意犹未尽地,白皙的脸上汗落如雨,把胸前的衣裳都给湿透了。

    宝嫃又心疼又没法子,幸好场子已经被压得差不多,宝嫃就拉着那平整圆滑的轱辘,跟在男人身后走。

    男人大步流星,宝嫃不甘落后,就追着小步跑,男人走了六七步,察觉她在身后偷跑,便停下来,回头望着宝嫃:“该用这个小的了?”

    宝嫃正卯足劲儿往前,急急忙忙停下,差点儿给那圆轱辘从后压了脚,男人将她往身边一拉,宝嫃才道:“是啊夫君用这个再压几圈就好了。”

    男人道:“那你把这大的拉出去,我来弄。”顺手把宝嫃手里的轱辘绳索拉过去,便在场子里转起来。

    他的力气是等闲之辈无法比拟的,拉大的轱辘都易如反掌,这小轱辘简直不耐看,拉了两圈,步子一快,这场地又平整非凡,小轱辘被拉的简直要飞起来似的。

    宝嫃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也有几个村民站了过来,赞道:“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瞧世珏兄弟这劲儿这才多大的功夫,已经压好了,啧啧!”

    又有几个妇人,望着男人那傲人的身板儿,极俊的眉眼儿,便又羡又爱地,望着宝嫃时候,又多几分眼红地。

    足足一个多时辰,男人才停下,站在场子边儿上,看场地平整之貌,他心里也有一种奇妙的快活之意,宝嫃拿着斗笠给男人扇风:“夫君,累坏了吧?”又小心给他擦汗。

    男人笑笑,握着宝嫃的手,转头看向周遭,却见打谷场各处已经忙碌起来,新压好的场地平整如镜,男人双眼一眨,道:“原来如此,我现在才懂。”

    宝嫃道:“夫君,才懂什么?”

    男人本不想说,不知怎地,望着她黑葡萄般的眸子,便笑微微道:“我曾读过一首诗,怎地也想不通是何情形,还以为是诗人妄想,如今倒是完全懂了。”

    “诗?”这回轮到宝嫃不懂了。

    男人一点头,深深呼一口气,低低念道:“新筑场泥镜面平,家家打稻趁霜晴。笑歌声里轻雷动,一夜连枷响到明。”

    宝嫃全不懂这些,只是听着男人的声音低沉,格外动听,她便欢喜,摸摸头道:“夫君,真好听。”

    男人看看她懵懂之态,哈哈一笑:“是啊,很好听,现在我只懂了第一句,那后面几句还得过些时候吧。”

    宝嫃竭力想了想,便道:“夫君,我听到一个‘稻’字,难道夫君说的是我们的稻子吗?那倒的确要等到霜降的时候才能打了。”

    “真聪明。”男人赞道。

    宝嫃心花怒放:“夫君才最聪明,居然还会念‘诗’!”双眼发光,无限崇拜地望着男人。

    男人忍着笑:“好啦,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家啦?”

    宝嫃才跳起来:“啊,是啊夫君我们先回家,先晒晒场地,等吃晌午饭的时候再回来摊开麦子。”

    两人一人拉着一个石头轱辘,从打谷场上出来,行走间又有许多村民同他打招呼,男人虽然不认得那些人,但望着一张张带汗的笑脸,心情却是极好的。

    石头轱辘在身后,发出唧咕唧咕的声响,男人看看自己,又看看宝嫃,真真是一大一小,只觉得像是牵着两只不会说话的动物在溜达,一时更觉好笑之极。

    他拉着两个加起来有三四百斤的石头轱辘,转了足有百圈儿,又顶着烈日,本是又渴又有点累的,不知为何,心里头却是异常轻松,只觉浑身都是劲儿。

    男人一手拉着轱辘,另一只手却探过来,悄无声息地把宝嫃的小手握进掌心里。

第17章() 
两人回了家,男人自去井口上打了水,见那木桶里头井水清冽,便舀了一瓢胡乱喝了几口,擦擦唇边的水珠,只觉得格外甘甜。

    方才出了一身汗,太阳底下身上有些不舒服,他便欲脱了上衫擦洗一番,猛然间想到此刻身在何处,就又停了手,四处一张望,便有了计较,单手提着满满一桶水,往后而去。

    且说宝嫃先头被连婆子叫去厨下忙,心里记着自家夫君,出来时候见院子里头没人,刚要回屋看看,就又被连婆子叫回去,指指点点,说个不停,她不肯插手,却偏爱指使着宝嫃。

    宝嫃漫不经心听着婆子说,连婆子挑剔了会儿,便道:“这三个菜大概也够了,这么热的天,你再去菜园子看看,摘几根胡瓜凉拌一拌,吃着爽快。”

    宝嫃也答应了,看看锅灶上冒了热气,就起身往围裙上擦擦手,往后院去。

    连家的这屋子不算太大,但院子极大,后面也有一大块儿空地,虽然比前头要小些,但也够了,种着些胡瓜,茄子,小葱,扁豆之类的菜蔬。

    宝嫃想快些摘了胡瓜,就去看看连世珏,谁知道刚进院子,就见眼前的胡瓜架子旁边,男人赤裸着上身,正单手舀了一瓢水浇在肩头,水滴在那结实的肌肉上飞溅开去,阳光下晶莹发光,煞是好看。

    宝嫃呆了呆,而后惊喜交加叫道:“夫君,原来你在这里!”喜不自禁地就跑过来。

    男人一怔,停了手回看,视线相对瞬间,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便又转回身去。

    他脱了上衫,下面的裤儿松松地系在腰下,那身形便极为清晰了,肩膀宽而壮硕,越往下,却越收了起来,腰身极长,斜斜地一道优美的弧线。

    宝嫃几乎忍不住“哇”了出声,待能出声了,却只道:“夫君,水太凉了,你怎么不叫我给你烧点热水?”

    男人把手中的半面瓢扔在木桶中,声音有些低:“正好,不用热的。”又问,“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宝嫃道:“我摘两根胡瓜。”说着,就急忙往旁边的胡瓜架子旁去,从架子上找寻长成的瓜儿。

    胡瓜绿叶黄花,嫩嫩的小黄花随风微微颤动,宝嫃看了会儿,道:“这个好!”探身去摘,一时之间花面人面交相融。

    男人看了一眼,急忙收回视线,又舀了一瓢水,欲动不动之间,忽然间肩膀上被柔软的小手擦过。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这次第却差点儿惊跳出去,急忙转头,却见宝嫃手中捏这个极嫩小的胡瓜,只有指头粗,低低道:“夫君”胡瓜往前一探,几乎探到他的唇边。

    男人垂眸,看那胡瓜上生着尖尖小刺,碧绿可爱,这才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吃,略一犹豫,便张口咬了口,脆生生的胡瓜被咬开,唇齿之间散开一种青嫩难言的滋味。

    宝嫃抿着嘴笑,把剩下的往前一松,男人看她一眼,顺从地又吃了两口,便将小小的一根胡瓜吃尽了。

    宝嫃又小声道:“别给婆婆说我先去啦。”围裙上兜着两根刚摘下来的胡瓜,转身出院子去了。

    男人目送宝嫃离开,突出的喉结上下一动,唇齿间还有胡瓜青涩的余味,他伸手,在唇上摸了摸,忽然之间又触电般甩开手。

    将瓢也放下,男人把水桶提起来,往颈下一倒,剩下的半桶冰凉井水从他结实的胸口飞溅流落。

    男人收拾好了后,便到了前屋,却见堂屋里头,桌子上饭菜都摆布整齐,连家二老都坐定了,却不见宝嫃的影子。

    男人神色微变,便往外看。

    两老见他出来,正欲动筷子,见他不动,连婆子就道:“儿啊,先吃吧,宝嫃去打谷场上摊麦子去了。”

    男人闻言双眉一皱,连老头道:“先吃吧先吃吧,等会儿她回来吃就行了。”

    男人也不理会,淡声道:“你们吃吧。”迈步就出了门。

    连婆子大惊,急忙道:“世珏,世珏?你不会是要去打谷场吧别去了,宝嫃也快回来了,你这样去,留神两下走岔了路!”

    男人不吱声,迈步出了堂屋,放眼一看,院子里空荡荡地,只有那只母鸡趴在墙角边儿,似在乘凉。

    身后堂屋内,连老头很不高兴:“你看你看,这是什么儿子?把个婆娘宝贝的什么似的,饭也不吃了!”

    连婆子道:“你少说两句吧,左右儿子是回来了,又没缺胳膊断腿就是脾气略微冷淡了些,已经是祖宗保佑了,你可不知道,世珏一回来,全村哪一家不嫉妒的眼红!”

    连老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你看,爹娘也不叫一声。”

    连婆子冷笑道:“你的好儿子,什么时候还赶着叫爹娘来着?先前没去当兵,也是隔三岔五就不在家,还指望他叫你呢,你就知足些吧。”

    连老头唉声叹气:“算啦不过,说起来,世珏年纪不小了,你看世誉家的,连梓满地乱跑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亲孙子。”

    连婆子说道:“别提连梓真真是烦,昨儿咱们家请客,只叫世誉一个人来,末了倒好,他家的跟连梓一块儿来了,瞧那小子吃的真把我给活活气死。”

    “你看,我说着咱们家的亲孙子,你提他做什么。”

    连婆子得意道:“世珏这体格,只要圆了房,要生多少没有?就是宝嫃,那身子不像是能生的,哼,从前我就看不惯她等我先问问她圆房了没吧。”

    连老头点头:“赶紧问问,不行的话咱们得另做打算了。”

    两个老的心念想通,彼此对视一眼,就又看门口的连世珏。

    连世珏站在门口,本是要去找宝嫃的,又怕真个两下里走岔路。

    他的耳力极佳,这一停的功夫,已将两老的对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顿时联想起上午时候那些蹲着墙根晒太阳的老家伙所说的。

    他心里不悦,正要往外再走几步,却见有个熟悉的人影从前路而来,却是连世誉。

    连世誉低着头,也皱着眉,脸上有一种奇异的神情,似笑非笑,似得意又似很是古怪。

    快经过连家门口的时候,才看到连世珏,顿时换了一副笑模样:“世珏哥啊,怎么不吃饭站在这里晒日头?”

    连世珏看看他身后路,问道:“你从哪里来?”

    连世誉顿了顿,才道:“啊方才有事去串了个门世珏哥吃过了?”

    连世珏才道:“没。”

    连世誉笑道:“我也是,饿得不行了,那我就先回家去了。”他也不跟连世珏寒暄,三言两语说罢,就快步离开了。

    连世珏扫了一眼连世誉的背影,才转过头来,眼神微变,正要迈步往连世誉方才走来的路去,忽然见到宝嫃的身影,从前头拐了过来。

    男人一看,顿时安了心,便没再动步,只是望着宝嫃。

    却见宝嫃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走着,不似先前跟着他时候般雀跃欢快,倒好像在想什么事儿。

    男人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却也不出声。

    宝嫃一直走到门口,才停了一下,转身刚要迈步进门,谁知一抬头,猛可里看到男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竟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及时将她的手挽住:“想什么呢?”

    “没有,没有没有!”宝嫃的眼睛瞪得大大地,慌忙矢口否认。

    男人却始终盯着她的眼睛:“方才跟连世誉碰面了吗?”

    宝嫃嘴巴张开:“你怎么知道?”忽然间又红了脸,“没有没有没有的夫君。”

    男人双眉皱着,目光沉沉,正要再说,却听得屋内连老头狠狠地咳嗽了声,而后连婆子尖锐的声音叫道:“回来了吗?那还不赶紧进来吃饭?都快等的饿死了!”

    宝嫃听了,慌道:“夫君,你还没吃饭?在等我?”

    男人打量了她片刻,终于道:“先吃饭吧。”宝嫃见他不回答,可也没有再追问她,就松了口气,只是心里仍旧有些不大安稳。

    宝嫃急忙洗了手,上桌吃饭,几乎不敢看连家二老阴沉的脸,只是垂着头吃馒头喝米汤,菜也不夹一口,只不过碗里时不时地多块肉,——却是“夫君”夹给她的。

    宝嫃望着碗里的菜,也不敢看身边的人,只是想着方才的事,只觉得鼻子发酸,便越发不敢抬头,只是也有些纳闷,不安地想:“为什么夫君知道我见过世誉兄弟呢。”

    原来先前宝嫃到了打谷场上,看看场地果真被晒得极干,散发着热气儿,她便急忙把堆在一起的麦子摊开来。

    宝嫃忙活了好一阵,正快忙完了,身边儿却多了个人,笑道:“小嫂子,怎么一个人忙活呢?”

    宝嫃回头,却见是连世誉,便擦了擦汗,道:“是世誉兄弟啊。”

    连世誉帮她把剩下的麦子都摊满了场地,又道:“我哥哥回来了,怎么还舍得让小嫂子做这些活儿?”

    宝嫃道:“不是他叫做的。”

    连世誉便笑:“定然是大娘让做的,不过大娘也不体恤嫂子的,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了,小别胜新婚啊,哥哥那体格,得把嫂子好一顿折腾吧?”

    宝嫃虽不晓得男女间的详细事体,却也听出这话有几分不对,就红了脸,别过头去。

    连世誉望着她红红的脸儿上带汗,越发显得人比花娇,便又道:“嫂子怎不说话?莫不是我说对了?”

    “我我得回去啦。”宝嫃垂着头要走。

    连世誉却将她微微拦住,低低道:“嫂子别走,也别恼,我是为了你着想的哥哥原本就是个风流人儿,又苦熬了三年兵役,俗话说,当兵三年,见了母猪都觉得亲,何况是嫂子这样的人物这还不得可着劲儿地疼么”

    “二兄弟!”宝嫃的脸红的不行,慌乱道,“不要乱说,才没有!”

    连世誉一听:“没有?”

    宝嫃急着说漏了嘴,心里羞恼,埋着头要走,连世誉却道:“嫂子你说真的,真个儿没有?”

    宝嫃哪里肯跟他说这些,连世誉打量着她的神色,又想到先前打量着她的身段儿举止,便有几分喜色,旋即道:“嫂子,不是我说,若真没有你要可留点神啊。”

    宝嫃听他这话古怪,便看他一眼:“什么?”

    连世誉凑过来,道:“嫂子也知道哥哥的为人也该知道他的老相好今儿回来了吧?连爱娇没嫁之前,就跟哥哥眉来眼去的,倘若哥哥真的没跟嫂子这可不正常,嫂子可要留神,别是哥哥偷偷地跟别人好了”

    “你瞎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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