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梦之欢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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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伏身不起:“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依旧惶恐,不敢起身。”
“那告状之人既如此有心,口口声声说道亲眼得见男子出入于臣妾宫中,必会异议说,保不齐臣妾明日就会失了清白。”
“臣妾即便如何恭谨,也无法忍受日日来皇后娘娘宫中被李嬷嬷观瞧。”
“臣妾既已入宫,虽尚未侍寝,也生是皇家的人,死为皇家的鬼。今儿这事儿必得弄个分明,否则臣妾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臣妾且先不论这告状之人所说那男子,是如何能在宫门落锁后,进得这高墙大院侍卫森严的后廷来。”
“单说这每日大夜里还有人窥探臣妾寝宫,臣妾顿感毛骨悚然。”
“臣妾无宠无势,位份也不比其他姐妹高上几分,自认为日常还算恭谨,对哪位都是有礼有节。却为何竟有这种窥探之事发生在臣妾身上,臣妾想不明白这人居心何在。”
“莫不是这人知晓臣妾家兄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皇上有可能会被臣妾家兄鼓动着去看望臣妾,一心想着伺机行刺图谋不轨吧。”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四十二章 却是旧识
“臣妾恳求皇后娘娘深究此事,否则若是万一,若是万一皇上真被这人怎么样了,咱们、咱们可就没法儿活了。”
欢颜说完这段话,便吓得浑身发抖珠泪涟涟,李朝霞匆匆来迟刚好撞上,不顾得向皇后问安便冲到她跟前去:“谁欺负了妹妹?看我不一脚踢飞了她去。”
说罢站直了身体环顾四周:“是谁干的好事儿,给我站出来。”
皇后尚未来得及训斥她,只见张德江在守门宫女带领下进了来。莺莺忙令守门宫女先行退下,将张德江引到一旁问道所为何事,皇后也姗姗上前。
张德江掏出一个小包儿,“方才退了早朝后,相爷找到了奴才,托奴才给皇后娘娘送这包药材来,说是寻得的偏方。”
“并嘱奴才告知娘娘,这药要让太医瞧过后再照着多配上几付,说是要连用上三五个月方能见效。”说罢匆匆告辞而去。
皇后见张德江已出了大殿门,忙用眼神暗示莺莺赶紧拉李朝霞坐下再说。自己再次落座后,望向萧充容:“萧充容,你可听了颜修仪这番话?你确认那几日,你亲眼所见出入颜修仪寝宫的就是个男子么?”
欢颜暗笑,这皇后也算得上是个厉害角色。开口不问告状之人是否偷窥,而只是问所见是否真切,与自己配合得很是默契。却依然伏地倾听皇后继续问话。
“还有,你找本宫告状时信誓旦旦说道每晚都是亥时左右,那么本宫问你,都已是亥时了你为何还不安置,反倒去窥探颜修仪寝宫?”
“可是如颜修仪所讲,妄图行刺有可能去探望颜修仪的皇上?速速给本宫从实招来!”
只见萧充容扑通一下瘫软跪倒在刚刚坐着的椅子前面,“皇后娘娘饶了臣妾吧,其实那事儿并非臣妾亲眼所见,更不要说臣妾有那狗胆要行刺皇上啊。”
“那些话是陈月虹来臣妾宫中与臣妾谈起的。她说她一个婕妤,就算扳倒颜修仪也落不到什么好处,臣妾与这颜修仪同列九嫔,若能来揭发好处自当多些,到时不要忘了她的扶持就好。”
“她还说,臣妾比她高一个品级,说话自然也比她分量重,若是她一个小小婕妤来告了状,保不齐皇后娘娘便不往心里去。”
“请皇后娘娘饶了臣妾这回,臣妾不该拿着鸡毛当令箭妄想邀功,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欢颜听着萧梅儿这番话,心中暗自发笑。这人怎么一眨眼功夫儿,就从刚刚嘲弄得意欲看自己笑话的样子变成个落水狗了。
看来自己连哭带闹寻死觅活的,将这窥探之事强按了个欲行刺皇上的罪名,还颇有些作用。这不,一下子就招认出个指使之人来。
只是这陈月虹,还有此等本事么?嘶,怎么过去没看出来?
自己刚刚暗示了皇后,说那出入自己宫中的男子有可能就是皇上,但愿皇后听懂了自己的话,私下问过皇上核实就好。
如此还能免得自己不得已,当面抬出皇上来救命。命虽然救下了,自己以后的低调日子也就没了。
未等皇后再度发问,陈婕妤也早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饶了臣妾吧。臣妾也是传话之人,并未亲眼得见啊。这一切都是那上官锦玉的主意啊。”
“臣妾问她为何不亲自来向皇后娘娘禀报,她说她人轻言微不足以信。还说了些万一举报不成,岂不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类的话。臣妾有人证啊,臣妾与上官锦玉的贴身宫女都在一旁啊。”
“臣妾本还想来向皇后娘娘禀报邀个功,听了这话便未敢妄动,昨儿晚上便传了个闲舌,臣妾可没鼓动萧充容来告状啊。皇后娘娘明察!”说罢不停地磕着头,直磕得那光洁的额头血迹斑斑。
皇后听罢将脸转向上官婕妤,“上官婕妤,这陈婕妤说的可是当真?”
上官锦玉眼珠儿转了几转,上前跪下:“回皇后娘娘话,容臣妾说几句后请皇后娘娘明察。”
“陈婕妤所住的永和宫紧挨在颜修仪的寝宫北面,永和宫再往北是永安宫,永安宫的东面才是臣妾与萧充容住的永顺宫。”
“臣妾与萧充容不可能在这大冷的天,连着几个大夜里走过好几宫去窥探颜修仪,必是这陈婕妤离得近些,偷窥起来更容易,又不想被臣妾邀了功,方才去撺掇萧充容来告状。”
“她只需今儿帮着萧充容顺水推舟,以后的日子也自当比臣妾好过。如今见得事情败露,还妄想陷害臣妾。”
“臣妾平日里话都不多说一句,如何会做这既偷窥又嚼舌的事情?还请皇后娘娘明断还臣妾清白。”上官锦玉说罢连连叩头不止,只顾得将窥探之事落在她人身上,却将陈婕妤说的还有几个人证之事忘在了脑后。
欢颜跪在一旁将三人的辩解听了个大概,加上之前对她们的些许了解,谁说的真话多些谁是假话连篇,哪个是主谋哪个又是帮凶,基本上已分辨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上官锦玉必是这事儿的最终主使,眼珠儿一转冠冕堂皇一番话说出来,竟然妄图将她自己摘个干净。
看来她是觉得掀翻自己没了大指望,又妄想一箭双雕搞掉萧充容和陈婕妤,保她自己全身而退吧。
萧梅儿陈月虹那两个蠢货也真是不争气,竟然被这么个平日里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上官锦玉给算计了。
被她刚刚那番话一说,萧陈二人一个偏听偏信诬陷宫妃,一个夜间偷窥图谋不轨,哪个也得不了好下场。
欢颜不由得心中暗恨道,若你只算计那两个不算计我也就罢了,既然算到我头上,我怎能容你用这连环套保全你自己令你如愿!就算我今儿不得已抬出皇上来,豁出去以后清净日子不过了,也必将你三人搞得人仰马翻才好!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四十三章 心中悸动
尤其是这个上官锦玉,我齐欢颜如此谨慎竟然还被她盯上,看来今儿不将她拔了,以后定是个大祸害。入宫伊始便拿这几人练练手也好,以免谁都以为我善良好欺。
欢颜暗自想罢,抬头问道:“皇后娘娘恕罪,能否容臣妾插一句嘴。”
得了皇后的允许后,欢颜说道:“臣妾方才说过,暂不论这深宫的高宅大院如何有男子在宫门落锁后进得来,先只说有人半夜偷窥臣妾寝宫欲行不轨之事。”
“如今听了这三位的话,臣妾倒要翻过头去问个明白。”
皇后点头令她继续。欢颜依旧跪着,却立刻将腰杆挺直起来,对着那几人朗声说道:“三位如今害怕落个妄图行刺的罪名,便立刻翻脸否认自己就是那偷窥之人。”
“既然三位都未曾偷窥过,也就是说三位并未曾亲眼见到有男子出入欢颜的寝宫了?”
“既是都未见着,刚刚为自己辩解之时,怎么都不曾为欢颜说上半句好话,也未曾解释那男子之事纯属乌有?”
“莫不是三位早早儿就凑在一起合计好了,妄图用这么不堪的事儿来丑化欢颜?”
“还是宁可舍出个倒霉的去,哪怕背了那偷窥宫妃寝宫加上妄图行刺的罪名,也要将这淫/乱后宫之事落实成罪名加到欢颜身上,使得欢颜永世不得翻身?”
欢颜喘了口气静了静心,继续说道:“看来你们三个当初不是各怀打算,就是密谋得不够圆满,方才导致此事败露。”
“倒不如抱成团儿,一口咬定就是共同亲眼见到了有这么个男人,还能互相作证,哪个都没有偷窥之念不轨之心。众人齐心,烁石断金。”
“如此的话欢颜就算不被你们整死,也会被扒了层皮下去,你们也就都解了那胸中的莫名之恨。可惜啊,可惜你们为了自保,各怀鬼胎罢了。”
“还有上官婕妤,你口口声声说夜里偷窥的事儿你做不出来。你做不出,你的奴才也做不出么?”
“皇后娘娘,臣妾说了这么多,也不愿再看这三人推脱狡辩的丑恶嘴脸了,别再污了眼恶了心去,臣妾相信皇后娘娘自有明断。”
“只是被这三人如此诬陷,事情败露仍咬死不放,臣妾也实在是活不得了,定当一死以表清白。”
“臣妾只有一事相求,希望皇后娘娘能答应臣妾。请娘娘在臣妾死后定她们个诬陷宫妃祸乱宫闱之罪罢!”欢颜向皇后说罢,对着她连叩了三个头,直起身来就欲向殿中的大柱撞去。
李朝霞坐在不远处,听得她说到活不得地时候,心中暗叫不好。
一见欢颜起身欲撞死了去,脚下立时轻点了两下纵到她身后,伸出双臂去拉她。
欢颜早就跪得没了知觉,根本无法站起只是上半身扑了出去,于是被李朝霞一把抱了个满怀。
有了些许依靠后,欢颜顿感虚脱无力,直接瘫软在她怀里。李朝霞立时抱着她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喊着:“快来人,颜修仪昏过去了。”
未等皇后差人去喊太医,突闻外面大声通传:“皇上驾到。”声音未落,穆霄启已经急匆匆进来。
他阴沉着脸进得大殿,一眼望见欢颜晕倒在李朝霞怀里,顾不得叫起跪得满满一地迎驾的人,上前接过她抱着就走。
一边往外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皇后平身,这儿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朕送颜修仪回永禧宫召太医。”
皇后一见皇上在张德江走了没多久就摆驾坤宁宫,加上欢颜那会儿话中有话,心里早就明白了个十之八九。该如何处理这几个人自己已有决断,只是有些担心那颜修仪。
今儿这一场儿闹了下来,自己对她愈加满意,未曾想她却晕了过去。还有那腿,任哪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家跪了这些许时候,没个几天养着可下不了地了。一会儿得吩咐太医院好好给她攘治攘治,可别落下病根子去。
不过她这晕,选得还真真是时候儿,皇后不由得先是摇头暗叹,却又更加赞赏。重新坐回上手凤座,叫起了与今儿这事无关的人,命坐在一旁观瞧。
看着兀自跪着的那三人问道:“你们三个,打算让本宫如何处理这事儿啊?”
“要不要本宫将你们的一众奴才全部拘来,包括陈婕妤说的那两个人证,挨个儿打了板子问个清楚啊?”
萧梅儿平日里刻薄话倒是不少,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遣了奴才夜夜偷窥永禧宫去,何况她在这三人里也算不上聪明,怎么就偏偏盯上了颜修仪?必是被聪明些的那个出了主意撺掇了来,当了这出头的椽子。
再看那陈婕妤,后宫里出了名的草包,不比贤妃聪明到哪儿去,看来也就真如她自己交代,做了个传话拱火儿的。
皇后说罢,不等三人答话,喊道:“来人,先将那永顺宫里的所有奴才拘到慎刑司一个不许落,给本宫挨个儿问清楚了,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奴才夜夜去盯着永禧宫!”
“再问清楚了是哪个主子指使的,得了什么好处,他的主子所欲何为!若是都不招认,便给本宫严刑伺候,直到问出来为止!”
上官锦玉一听这话,立刻委顿在地上。一直强装的冷静宛似一层外壳,瞬间便被剥了去,剩下的只是绝望与不甘。
另外两个连连磕头:“皇后娘娘英明。”
这两个再傻,如今也已看出来自己是落入了上官锦玉的连环套之中。怪不得自打一早儿到了坤宁宫,她没嘴葫芦般一声不吭,原来早就想好了要藏在自己二人身后。
若不是那颜修仪早看得明白,拼了命也要将这上官锦玉拉出来放到明面儿上,自己二人岂不就成了她的挡箭牌与垫脚石了?
皇后一摆手:“你俩别忙着磕头,也别忙着夸赞本宫英明。实是你们两个太蠢,做了别人偷驴你们拔橛儿的事儿。”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四十四章 甜言蜜语
“尤其是你萧梅儿,你身为正二品嫔,若是恭谨些老实些,这荣华富贵少得了你的么?”
“偏听偏信也就罢了,若只是在私下里传传谣,本宫或许还能饶你一次,只要保证绝不再犯,罚个禁足三月了事。”
“可你偏偏听风便是雨,不去分辨下所得消息的真假,便敢上本宫这里来告刁状。”
“上官锦玉眼光不错,还真选对了人,若是换成别人,定不会就这么稀里糊涂被撺掇来,平白做了她杀人的刀!”
话说皇后这番话里颇有为萧充容开脱的意思。这萧充容虽说心思不是太正,嘴又从来不饶人,平日里却没少为自己在贤妃那里拔创。
自己如今贵为皇后,萧梅儿偶尔帮帮自己,不过是为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可俩人还有着同为秀女,在一间房里住过的情分不是。
“萧充容,本宫将你降为正三品婕妤,迁至永和宫偏院燕息院。罚禁足三个月,罚俸禄半年,你可有话说?”
刚刚皇上阴着脸进来抱走欢颜,萧梅儿可被吓得不轻。未曾想皇后还能帮自己辩解了些,如今虽被降成了婕妤,若是老老实实做人,还有命与风光可在。
于是承了皇后的情儿暗记在心,连连叩头谢恩:“臣妾谢过皇后娘娘,臣妾以后定当痛改前非,不辜负皇后娘娘教诲。”
萧梅儿得了话儿起身后,不由得心中暗恨这上官锦玉着实毒辣。不但早就派人盯上了永禧宫,还鼓动着那陈月虹撺掇自己来告状,这一石三鸟之计,害得自己差点儿丢了小命儿。
若不是那颜修仪晕了过去,皇上岂不是得好好跟自己算算帐。于是忿忿的在一旁盯着上官锦玉,恨不得皇后能立时喊人将她勒死。
皇后又指着陈婕妤说道:“陈婕妤,你听谣信谣,传谣拱火,鼓动高你一级的宫妃诬告她人,你可知罪?”
陈婕妤见皇后对萧梅儿的惩罚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严重,心头一块大石早已落了地,如今听到这话忙叩头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知罪,臣妾恭请皇后娘娘处罚。”
皇后点头:“念你揭穿了幕后指使之人,本宫先饶你这次,今罚你禁足三月,罚俸禄半年,下去后自领手板二十。”
皇后停顿了下,侧脸向冯昭媛说道:“冯昭媛,劳你以后替本宫看好了她俩。”
正颜后对着陈婕妤继续斥责:”若本宫今后再听说你传谣信谣,定拔了你的舌头打到辛者库去!”
陈婕妤连忙叩头谢恩:“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以后绝对不敢了。”
皇后摆手让萧梅儿与刚起身的陈月虹一起下去,嘱道该迁宫立刻回去迁宫,不迁宫的领了手板回去立刻开始禁足。
打发走两人,皇后喊来莺莺:“莺莺,去院子里喊两个粗使嬷嬷上来。”
待得莺莺带着两个粗壮的嬷嬷上来,皇后也未等两人行礼,便开口说道:“罪妇上官锦玉,夜夜窥探宫妃寝宫,意欲行刺图谋不轨;私下蛊惑高阶宫妃,意欲诬人清白殇乱后宫,实属罪大恶极。”
“本宫念在你这三年半中,之前还算恭谨;加之此事及早败露,并未牵连无辜酿成大祸,便饶你不死,罪不及家人族人。今虢夺上官锦玉婕妤封位,永降为庶民,立刻押入落芳宫。”
“你等速速上前将这罪妇剥去宫装摘下钗环,随她去往永顺宫偏院玉锦院,待她收拾随身包裹后,即刻送往落芳宫去。记着,不得许她带任何一个奴才随行。”
上官锦玉早已瘫软得无力反抗,心中不存求生欲望了。
打欢颜说完第一番话还未撞柱时,上官锦玉便已知道计谋必败。待到皇上进来,心里想的便仅仅是自己死不足惜,千万别连累家人族人之事了。
如今听得皇后说到罪不及家人族人,自己也能剩得命在,强撑的一口气一下儿泄了下去。
上官锦玉任凭两个粗使嬷嬷上来,粗暴的剥了钗环和宫装,只剩满头散发与白色丝绵袍,拖死狗般被带出了坤宁宫。
皇后摆了摆手,让坐在下手的冯昭媛李充仪杨充容各自回宫去。临走又嘱了今儿这事儿到此为止不得再提,让三人以此为诫,莫要传谣信谣偏听偏信。
三人受了训诫后施礼告退,莺莺忙扶着皇后进了暖阁,脱了鞋扶靠在榻上,又给她搭上条毯子盖了腿。
端了热茶递上,莺莺伸手轻揉着皇后那尚有两根筋乱蹦着的额头。
皇后摆手,“我没事儿,就是叫她们给气的。靠一会儿就好。”
莺莺疑问道:“小姐,您对这个上官锦玉,是不是罚的重了点儿?”
皇后笑着说:“重不重的我自有分寸,你没见皇上匆匆就来了?那脸儿阴的吓人呢。颜修仪又不依不饶的,估计也是想趁机将这根刺拔了去。”
“这宫里又不比外头,整日里偷偷盯着人家寝宫,那往大了说不就是个死罪么。那我就拉着大旗作虎皮吧,这上官锦玉过去隐藏的深,不趁早除了也是个祸害。”
“何况今儿这事儿,看似全对准了颜修仪,可若是我稍有处置不慎,岂不是令皇上不快?”
“没用的祸害,少一个是一个。有用的该捧则捧,该护则护。如此既维护了皇上,也便宜了咱们自己。”
莺莺恍然大悟般点头,原来这事儿看似是颜修仪得了利,其实最最得利的,还是自家小姐啊。
欢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