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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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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斑点黄蛇送来的止血草() 
我不准备爬起来了,电视剧的人通常爬起来必定要再被摔,我就趴着,感觉鬼气在移动,又过来了,我本能地躲开,刚刚趴的地方的草已被掀掉了一块。

    他要做什么?杀了我?我能躲的额,刚刚不是躲开了嘛!鬼气又一扑,我往旁边一滚,身上一片刺痛,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让那些导演自己来滚一下试试,碎石砂砾和枯草跟都会扎破衣服乃至皮肤,幸亏我过麻疹多穿了点,可是滚了几次已经筋疲力尽。最后一下被打中胸前,衣服碎了,蛇形吊坠钻了出来,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我捂着作疼的胸口,喘着粗气,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次的袭击,没想到等了好久鬼气都没有移动,我睁开眼睛,他在我面前,依然是古老的衣服,铁青的脸,盯着我的吊坠看了很久,突然消失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里走,疼的要命,第一次被鬼正面袭击了,还是个厉鬼,感觉内脏都被震碎了,嘴里有铁锈味,我舔了舔嘴唇,突然一瞬间整个世界又变成黑白的了,只留下一点点光亮,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我想我真是越挫越勇,经过那片坟地时已经不那么害怕了,身上更多的是疼痛的感觉。

    远远看见家奶在门口守着,她拿手电筒照着我,我一瘸一拐的样子可能吓坏了她,她连忙走过来,等到近处时,我看到家奶满眼焦急,明知自己的外孙女在外面可能出事却不能去是什么感觉我知道。

    “家奶,我同学呢?”

    “在屋里,我跟他说要等你回来再走。”

    “他不能走了,这是厉鬼!他主动攻击我!”裴丰回去的路上要是遇见了就麻烦了。

    “璇子。”

    “今晚让他睡舅舅家,打个电话到他家报平安。”不能让裴丰走,这样太危险了。

    “璇子啊。”家奶一直想和我说话,可我必须要说完想说的,不能让裴丰发现。

    “我不进屋了,他看见我这样肯定会怀疑,家奶你把手电筒关掉,现在喊他出来,带他去舅舅家吧。”

    家奶扶着我到了门口,对着屋里喊道:“璇子的同学,我们璇子回来了。”

    裴丰一下子从里面冲出来,“璇子,我要去接你的,你家奶不让,你一个女孩子”

    “裴丰。”我提高音量,尽量说话不颤抖,“今晚太晚了,你是男孩子回家也不安全,就在我舅舅家住一晚吧。我家奶会送你过去,过去那边之后打个电话回家。”

    “我,不用的,我可以自己走,你都说了我是男孩子。”他是男孩子没错,可他也是普通人,我都差点没命,更何况是他呢,绝不能让他回家。

    太疼了,眼睛都开始模糊了。“再说我就不理你,家奶,带他去吧。”我只能仗着他喜欢我这么威他,虽然有点不厚道。

    家奶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裴丰也还想说什么没说出口,家奶就催他走了,“同学啊,有什么明天再说,太晚了。”

    等他们转身了,我这才进到明亮的屋子里。身上已经惨不忍睹,血黏在裤子上,渗了出来,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擦洗了,真的好累,从早上就一直很累,我的人生怎么这么累呢,快撑不下去了。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家奶回来了,她把我扶到竹床上,打来一盆热水,细细地给我清理伤口,我听到了细微的啜泣声,感觉到了某东西从家奶的脸上滑落,家奶在流泪。

    “家奶,璇子没事,不疼。”我安慰她,我疼没关系,真的。

    “璇子啊,这人生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命苦,家奶看着心疼啊。家奶要去问问先生,如果能改命,家奶不管还有多少年都愿意折寿,只要别再折腾我的乖孙儿。”我的心里本来就不好受,再听家奶这样说,就更是难以言喻。

    我握着家奶的手,“家奶,我信命,可是我也信命是可以改变方向的。你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受多少罪也不希望影响别人,尤其是家奶,我也心疼。

    身上的小伤口很多,有的还止不住血,这是厉鬼的威力?突然感觉门口有东西,果然一会儿就响起了沙沙声,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熟悉的感觉冒出来,可是一会儿沙沙声又停了,门外的动向是越来越远了。

    “家奶去换一盆水来。”家奶说完就往厨房去了,我按着伤口,闭上眼睛。

    “璇子,门口多了好几棵草。”家奶在门口喊,草?正在思索着,家奶已经拿了进来,我接过来一看,是萝藦,止血圣品!我掰开外面的皮,里面棉絮一样的东西就露出来了,家奶也很高兴,这个季节已经很少有这个了,舅舅家的医馆到还是有几颗这个,我把絮状物揉了一下,按在伤口处,然后用胶布固定好,家奶也加入了,不一会儿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覆盖了,我在心里说了声:谢谢你,斑点黄蛇。

    “家奶,今晚我和裴丰的事情”家奶看着我,我怎么有种心虚的感觉,我什么事也没干啊,顶多牵了人家的手,可那情况紧急啊,我不牵他的手,他就要和鬼牵手了。“家奶啊,那个,我对他没半点意思。”说起来还挺难为情的。

    家奶终于笑了,“好了,璇子的性格家奶都知道,就不要说了,真没意思,就要跟人家讲清楚,你们现在还小,不要让他耽误了学习。”我摸着蛇形吊坠,回想着刚刚的事情,那只鬼明明恶气冲天,看到这只吊坠就突然停手了,要是鬼怕这个东西,上次的女鬼就不会抢到手了,既然他并不怕这个东西,那为何又不继续攻击我了呢,吊坠,你到底有何魔力?真的只是蛇界圣物这么简单?

    我拉着家奶坐下来,“家奶,今晚的鬼不一般,他穿着很古老的衣服,看起来像是解放初期的那种,衣服料子是蓝色,看起虽然和中山装不一样,但绝对是一个时代的。”

    家奶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先等几天,如果没事就是过路鬼,你这实在太不安全了,家奶不放心,以后要接到土公路开头。”

    我急了,这得走多远啊,“家奶,其实今晚本来该没事的,我觉得当作没看见就完全可以,只是裴丰不懂,他乱说话就犯了忌讳,你不用担心的,我是年轻人还可以跑,我今晚就是跑了,真的。”嘴巴都说干了,家奶才收回了决定,裴丰,你这个猪头三!

    第二天,我是和裴丰一起上学的,天还是没亮,家奶倒是不用再送。这么上学被人看见我可是有理说不清的,我得先打打预防针,“裴丰,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昨晚在舅舅家睡的,总之不要说昨晚和我一起回家知道吗?”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你昨晚好激动,吓到我了,我一晚上都在想着你的动作,表情”

    我白了他一眼:“我有间歇性综合征,时不时肾上腺素上升,容易发神经,你不要告诉别人啊,不然我就告诉别人你好几天不上厕所。”

    他急了,“我,我不会的!”

    正在说着,突然路旁有一点动静,在移动,感觉是蛇,这速度有点慢,跟我们几乎一致。这感觉不熟悉,不是那条斑点黄蛇,也不像是有攻击的意思,都要到土公路开头了,还在跟着。

    “裴丰,要进入大路了,你先走吧,不要被同学看见了。”

    他有点不乐意了,“璇子,你昨晚也让我先走,现在又要我先走,我不干。”

    “你不走是吧。”我拿眼睛瞪他,可惜天还不怎么亮,也不知道他看没看清。“走啦!你想让人说闲话吗?”我真的没耐心跟他说话,好麻烦,比跟小明那样的男生难沟通多了,我现在是无比想念小明,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在我的再三威胁下,裴丰总算先走了。我这才蹲下身来,“出来。”蛇对我没有恶意,以前也沟通过,这次何不试试。

    “不出来是吧,我下次一路上都撒硫磺,看你还跟不跟。”我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路边草丛里一动,一条小蛇爬了出来,天不亮,也看不清什么颜色,“跟着我做什么,我已经跟你们没有关系了,知道了吗?快点走吧,一会儿上大路了车子就多了,不想被轧死就快走。”刚说完,它就一溜,进了草丛,动向表明,真的游走了。到了班级,我忙跟费东喜打听最近几天小镇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她一看我这么有兴趣,就忙把小镇上的八卦都说了一遍,什么谁家的鸡蛋丢了,谁跟谁又打架了,没有一条是怪异的事情,好吧,等几天看看。

第19章 烤山芋事件() 
星期六,我带着几个小朋友去村子后面的荒地上烤山芋。荒地是在一个凹处,比周围的地都要矮,风小,烤山芋最好了,我们搬来了石块垒起了锅炉一样的,中间留个洞,是用来放山芋的,再在垒砌的在洞下挖一个洞,塞进枯草,点上火就可以烤了。

    我们摸了摸底下的土,有点松松的,这样挖起来不费事,我们特开心。我是最大的,当然我来挖土了,我拿起铲子就往下挖,可是一铲子挖下去就碰到了硬硬的东西,这么松软的土下面竟然有东西?这硬度也不像是石头啊,动了动铲子,底下是塑料袋的声音,什么东西?

    既然是塑料袋,那必然是人为的,这个荒地除了我们偶尔来一来,还有别人?要扔垃圾也不会扔这么远啊,再说还埋起来,里面难道有宝贝?那挖出来会不会不厚道呢,总之不管是垃圾还是宝贝都不挖了,浪费精力。

    我拔出小铲子,对几个小孩说:“底下有东西,挖不动了,我们就在上面再搭起一个烧火洞就好了,要不把山芋直接放火里烧。”我们就直接在一个洞里烧火,这样熟得更快,就是吃起来会满嘴满脸的黑灰,样子不太美观,但绝对美味啊。

    我们把搜集来的枯草啊,干树枝啊,全塞到洞里去,再把山芋塞到里面,点上火,虽然是凹处,可是还是有点风,风里吹来了烟味,还有别的什么味道,我们几个被熏得眼泪汪汪地找上风口,可是这里的风竟然是旋风,我们往哪儿站,风就往哪儿吹,烟呛地实在不好受,这个季节的天气又干燥,我的眼泪就一直流,在这里野烧,还不如在家里的锅灶里塞几个山芋,可是我是孩子王啊,小明去县城了,我就悲催的带他们玩。

    空气里渐渐弥漫的一股奇怪的味道,难道是哪种草烧出来的?我翻了翻堆在一旁的剩下的草,这些都是常见的啊,还有这些树枝,奇怪,哪种东西会产生这种气味呢?

    我正在想着是不是石块里的物质烧起来引起的这种气味,一个拿棍子翻山芋的小孩喊道:“这山芋颜色好奇怪,是不是山芋是坏的啊?”

    我扔下手里的枯草跑过去,“胡说,我刚从地窖里拿出来的,好好的山芋怎么会变色呢,刚刚你们不是看见了嘛,很正常啊!”我蹲下身,接过棍子,挑起了正在燃烧的草,山芋表皮没变黑,反而变成了红色,这是什么情况?山芋真的坏了?那股气味是从山芋里面发出来的?我用铲子把山芋从火堆里掏了出来,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奇怪的味道果然是从这上面发出的。

    我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不烧了,这山芋坏了,大家把里面的都掏出来,带回去给鸡吃。”

    我们把山芋全掏了出来,山芋并不烫,烧了这么久还不烫就奇怪了,山芋怎么坏成这样了?我们简单收拾了下,推到了垒砌的锅,把火给踩灭了,又拿出了自带的一瓶水,家奶说在野外玩要注意防火,不能造成隐患,所以每次出来烧东西都会带上这么一瓶水,我拧开盖子,朝火堆上浇了上去,怪味竟然更浓了。我们回去的路上,几个孩子还在嘀咕今天做了无用功,我顿时觉得孩子王的威信全失,看了看手里的山芋,还有这无法忽视的怪味,我磨了磨牙。

    我回到家,准备和家奶说山芋的事情,在屋子里喊了一会儿,也没回答,家奶不在家,肯定在医馆帮忙,我就自己到后院,准备给鸡喂食,我们家的鸡是在院子的一个角落,用网给罩起来的,刚开始时用网围起来,可是小鸡还行,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会飞出去,于是就绑一些花花绿绿的塑料袋在网的边缘,风一吹,鸡就望而却步了,可是不要低估鸡的智商,鸡也是很聪明的,塑料袋飘久了,鸡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于是大胆尝试着飞出去,一个飞出去了,别的也跟着造反了,所以现在被用网给罩起来完全是它们自作自受。

    我一靠近网,鸡就欢腾起来,要说鸡聪明,还有一点那就是它们记得经常给它们喂食的人,谁喂食多就跟谁亲,当然,家奶喂得比较多,所以我跟家奶一起进来喂食时,鸡头总是对着家奶看,脖子也是对着家奶扭,膀子也是对着家奶扑腾的。现在就我一人,那必须巴结我啊,个个欢欣鼓舞,恨不得冲破网在我身上啄一下。

    我敲了一下缸子,这缸子平时是喂稻给它们吃的,它们一听到声音,立马伸长了脖子,于是我把缸子伸进网里,鸡全都涌上来,嘴往里磕巴,一阵磕巴声结束,鸡全都抬起头看着我,这要是能读懂它们的表情,那一定是哀怨的,我在一旁笑弯了腰,笑的肚子痛,还有三两只鸡不甘心地用嘴在里面磕巴,我想它们不跟我亲的很大原因就是我经常逗它们。

    我拿出本来要进我们肚子的山芋,拿一个伸到网子里,可是鸡只是小啄一下,便索然无味的走了,难道太大了?我于是拿出家奶平时给小鸡们切菜的砧板和菜刀,把山芋放在上面,我砍,一刀就卡在里面,拔也拔不出来,就只能往下切,使劲按,几刀下来已经满头大汗,这么硬的山芋我还从来没见过。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山芋弄成小小的一块,再在砧板上切,切小了就不费劲了。我又跑进家里舀了一缸子稻放在山芋丁里拌一拌,这下看你们怎么挑食,嘿嘿。

    弄好一切后我就去把缸子放进去了,晚上家奶回来我也忘了这回事。睡到半夜,我的身子上一重,醒了,看见一个小女婴趴在我的床边的地上,看样子才刚出生没多久,非常瘦,眼眶周围像是好多天都没睡的黑眼圈,她在哭,边看着我边在擦眼泪,可是那哪是眼泪,那是血泪!从眼睛里不停地流出,再滑下脸庞,最后用手抹去。

    我想动,却动不了,我知道家奶就睡在我旁边,我好想喊,可喉咙像卡住一样,根本出不了声。她还在流血泪,一步步爬向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可是感觉太灵敏,我还是知道她在爬向我。我知道她的手因为擦了血泪而满手是血,我知道她在向我伸手,可我就是动不了。家奶,家奶你醒醒,家奶

    “璇子,醒醒。”家奶推了我一下,我睁开眼睛,小女孩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刚刚是做梦还是鬼压床,这么小的婴儿就夭折了,附近没听说过啊。

    “家奶,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家奶怎么正好醒了?

    家奶凑近我说:“嘘,璇子,我们家后院可能有人在偷鸡。”偷鸡?我仔细听着,果然有鸡的扑腾声,而且扑腾声还不小。我们该怎么办?据说小偷不伤人,可是一旦被主人知道了就会采取过激手段,镇上一户人家,夜里小偷进屋,妻子突然要上厕所,打开了,看见了正在行窃的小偷,于是一家人都被杀了。还有一户人家,明知道小偷进屋了,可就是没吱声,不吱声是散财,吱声搞不好就是丧命,这么一来,农村大都是老人和孩子,敢于和小偷正面交锋的就更少了。

    听着鸡的扑腾声越来越大,我睡不住了,“怎么办,家奶,我们要真的等鸡都被偷完吗?”

    家奶起身小声对我说:“家奶去看看,你别出声,千万别出声。”

    我拉着家奶,着急了,“家奶,你别去,我害怕,要去我们一起去!”

    家奶拍下我的手:“别跟着闹!不懂事!家奶老了,没关系,家奶悄悄地看看去。”

    我死拉着家奶不放手,“不要,璇子不让你去,万一是坏人怎么办?”我闭上眼睛,仔细感觉,我能感觉的,现在怎么不行了,越着急就越不行。

    于是我拉着家奶不撒手,躺回床上,这干燥的天气,嘴唇一惊吓快开裂了,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一瞬间,周围出现了几片红光区,一个就是家奶,一个就是院子那个方位。这情境已经出现三次了,我想一下是怎么出现的,我刚刚抹了口水在嘴唇上,我用牙齿咬了下嘴唇,没发生,那是舌头,我又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又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是舌头!我伸出舌头就能看到周围的明亮区,家奶这片亮区没动,院子那片亮区又分为好多个点,都在移动,可是也仅仅在移动而已。那应该是鸡,鸡的旁边没有人,我很确定鸡的旁边没人!

第20章 婴灵() 
“家奶,我们出去看看,没人偷我们的鸡!我感觉只是鸡不知怎么了,自己在扑腾。”

    家奶不敢相信,“璇子不要说胡话,没人,鸡怎么会”

    “家奶,我们出去看看!”家奶想拉着我,可我已经一溜,下了床,开了灯,现在即使有小偷,也已经来不及了,家奶只好答应带我一起去看看。

    我们开了后院的灯,后院的情景,我从来没见到过,看家奶脸上的表情,我想家奶也从来没有见过。只见网内的几十只鸡,全都一个劲地往外扑,网有的地方已经破了,有些鸡已经铺了出去,可是这些鸡平时很聪明,哪里破了洞就会集体往哪里钻,可是现在看到的这些鸡完全没有意识,虽然撞破了好几个洞,可是在别的地方扑腾的鸡,依然撞着网,猛力地撞击让它们已经血肉模糊,网上也血迹斑斑。

    一个鸡又撞破了一个洞,跑了,我跟上去,它跑到院墙那儿又开始往上飞,撞在墙上,依然死命地往上飞,直到终于飞过院墙,它要去哪儿?又或者说,它们集体要去哪儿?我看呆了,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情?

    我跑回家奶身边,家奶说:“璇子,事出的很蹊跷,这些鸡今天白天有没有异常?”

    我摇摇头道:“我还给它们喂过食呢!它们的精神很好!”虽然它们现在精神也很好

    家奶捡起了个连着皮的鸡毛,“那就古怪了,璇子,鸡跑的方向是哪边?”

    “不知道,我只看见它飞过了北方墙,具体去哪里不知道,它们是有方向的,翻北方墙,就肯定往北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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