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1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浓墨顿时紧张了,他皱着眉头,脸上都是心疼,我看得出来,这不是假的,可是他为什么就为了夏重彩而吼我呢,“不要再激动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去找医生来!”
“你上次不说,也是因为怕师兄不信吧,林璇,你可真是悲哀啊。”浓墨一走,夏重彩立刻变了一张脸,我坐在床上,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更悲哀的是,我说了,浓墨也是不信。
“你无耻!”我骂来骂去只会骂这么几个词。
“哈哈哈,你咬我啊,你不是很能耐吗?你咬死我就好啦,我不仅要害死你,还要和浓墨师兄在一起呢,你家就一个吧,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应该会更欢迎人类的女儿,而不是一直惹是生非的女儿,唔,失去了一个妖怪,赢得了一个女儿,真是好买卖”
“你去死!”我的舌头飞了出去,缠绕在她旁边的柱子上,然后一跃过去了,不顾腿上的疼痛,我张大了嘴朝她咬了过去,可是却在要碰上她皮肤的时候停住了,我怎么又被夏重彩激怒了?我不能这样的,我不咬人的!我现在这么易怒,就是她抓住了我的弱点,我不能中圈套!我放开她,就要拖着腿往床上爬。
“快点。”浓墨的声音到门口了,不管怎样,他都是关心我的。
“啊!姐姐你”我猛一回头,只见夏重彩举着一只手腕,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她的手腕上还有两个洞,血正在往外冒,这是我咬的?不!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明明是止住了啊!我怎么会真的咬到了呢?我没有啊!那不是我咬的!可是这里还有别的蛇吗?我捂着嘴巴不知所措,门口的浓墨失望地看着我,同样的还有一脸错愕的护士,她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浓墨冲了进来,看也没看我,就把夏重彩拉了出去。
护士带着药和绷带进来给我包扎,“你怎么站到地上了,这腿不疼啊,刚破了那么大的一块皮,很容易感染的,你看这血你要补多少才能补回来哦,你男朋友很紧张你的,那急的不得了啊,刚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这么说,应该是没看见夏重彩手腕上的两个洞,我任凭护士给我上药,包扎,可是那些疼痛早已不及心里的痛,我真的没咬她,可是她的伤要怎么算?不是我咬的,真的不是我,那时候,我感觉整个人生都是昏暗的,浓墨竟然都不管我了,他拉着夏重彩走了,而我的腿还在流血,他生我气了,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家奶,我好痛苦,我一点也不快乐,我的快乐都被夺走了。
“啊呜呜呜啊”我仰面躺在床上,鼻涕眼泪一起流,所有的心酸都涌了上来。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当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看着都心疼,你男朋友干嘛去了,怎么还不回来?疼就别忍着,哭出来好点,小姑娘家怎么弄成这样了,唉要不要吃止痛片?”
第292章 请你喝我的血()
“不要管我,你弄好就走吧。”我用枕头盖在头上。
“要不要我陪你到你男朋友回来?”护士不放心我一个人呆在病房里,一个不相干的人尚且还知道关心我,而我的男朋友呢,他不仅不相信我,还拉着别人跑了。
“你走吧。”他也是不会回来了,我不需要他回来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那我就走了啊。”护士说着就出去了,我无助地躺在床上,拿起了手机,翻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第一个是家奶的,家奶,舅舅,浓墨,可是好像一个都不不能打的,年初青她们也才刚回去,我不能再打扰她们了,费东喜也不行,她和我不在一个城市,救不了急的,我翻到了最后一个,査承彦,这个名字躺在最后一位,可是,我们已经不能联系了,査承彦的好吗,自从个他失踪后,就再也没打通过,我是再也联系不到斑点了,我的鼻子一酸,一汪热泪又涌了出来,我就知道,我迟早要哭瞎的。
就在我哭的不可自拔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阿璇。”嗬浓墨!我条件反射般地扔掉枕头,坐了起来,浓墨虽然生气,但他还是回来了!
“你的蛇毒,还能怎么解?蛇族有跟你说过吗?”
有时候一盆水并不足以浇灭的火焰,一句话都能搞定,浓墨的话,就像冬月里的寒气,寒透了我的心,他回来并不是因为关心我,他是为了夏重彩回来的,我的浓墨怎么会变成这样?都不问问我的腿有没有巴扎好,还疼不疼吗?
“不是我咬的。”我的声音很轻,却用尽了勇气。
“阿璇,你不要任性,你的蛇毒没有血清可以解,你不是不知道”
“说了不是我咬的!”我使劲抬着头,不让眼泪再下来了,好廉价,为了夏重彩而哭,好廉价,虽然我的脸大概都已经被染黑了。
“重彩会生病的,你的蛇毒好不了,阿璇,你不要这样。”
“不是我不是我!”
“蛇族有没有跟你说过还有什么方法?”浓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辩解,他已经完全相信是我咬的了,也对,这里只有我符合蛇的性质啊,只有我有尖牙,我还很讨厌夏重彩,说不是我咬的鬼都不信呢。
“你不是让我跟蛇族断了联系吗?査承彦他们都走了,一个个都不见了,连绿儿也是,你现在却为了夏重彩来问我蛇族,我自己都找不到蛇族了!”我不知道原来失去蛇族我也是这么难受的,这么多年,蛇族也是赔了我这么多年的。浓墨站在那里,没有看我,是怕看到我失望的眼神吗?“夏重彩呢?”我问。
“我不能保证你不伤害她了。”浓墨的话继续变成刀子,割着我的心。
“我有方法可以救她。”可以救你的夏重彩。“让她进来吧,我不会咬她的。”
“什么方法?”浓墨这才抬起头来看我,“告诉我是什么方法?”
“她进来这里,我才说。”我坚持地说。
“除了真的有别的方法吗?”浓墨大概是想看我出脸上的表情,怕是我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因为我都无法控制面部的肌肉了。
“再不进来,她的死活我就不管了。”我说。
“重彩。”浓墨朝着门口喊了一声,夏重彩才柔柔弱弱地进来了,看到我,脸色马上又变了,躲闪到浓墨的背后,浓墨拍拍她的胳膊,安慰她别怕,我的心再次被中创了,那动作,并不专属于我,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师兄,姐姐现在好了吗?”夏重彩小心翼翼地问浓墨,问的时候,眼睛还假装不时地偷瞄我,今生今世,我的演技也怕是无法达到她这种程度,我佩服她,作为一个时刻演戏的人,她真的不容易,活的有多累啊,可是我在可怜她的时候,却悲哀的发现,我活的,比她累多了。
“我在这里,她不会伤害你的。”我在这里,她不会伤害你的我的眼泪还终于是忍不住啊,在眼睛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滚了出来,阿璇,我会陪在你身边,阿璇,别怕。我趁着浓墨没看我,赶紧抹了抹眼泪以作掩饰,虽然,我早已无法掩饰了。
“浓墨,她说我咬了她,那我既然咬了她一口,现在我还她一口好了。”说完,在浓墨惊讶地眼神中,我张开嘴巴在胳膊上咬了一大口,牙齿深深的陷了进去,浓墨过来要阻止我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中。
“你干什么!”他的眼睛蹦出了暴怒的火花,“你这是在自残!”
“我白天已经自残过了!”我说了吧,我再怎么掩饰,再怎么抹眼泪,它们还是会出卖我,一次次地出卖我,彷佛要把我的委屈流干。“现在大家都在说我自残对不对!我再自残一次又如何!反正没人相信我,我最爱的人都不信我,就因为我是妖怪!浓墨,你扪心自问,在你心目中,我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为什么,我说我没做过,你就是不信,因为我曾经,我曾经做错事的时候也不记得嘛!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一想,这真的是我的错啊!我是妖嘛,根本不配有正常人的记忆,我说的话都不可信!哪怕我这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禽兽!”我哭的不可自拔,然后又要你去咬胳膊。
“够了!”浓墨拉住我的胳膊,浓墨的眼里尽是惊慌,我发誓,那一瞬间,我真的看到了心疼,可是也只是一瞬间,然后他张了张嘴,顿了一下,说出的话让我彻底死了心,“你简直疯了!”是啊,我何止是疯了,我还要做更疯狂的事呢。
“浓墨。”我虽然喊着浓墨,却看着夏重彩,一字一句地说,“我的毒,无药可解,不是我的毒,我的血也是可是解的。”说完,我就甩开浓墨的手,用舌头卷起一个茶杯,“浓墨,我不欠她的,在这之前,我从来都不欠她的,可是她要喝我的血,我也就让她喝了!”我的舌头在胳膊上打了个圈,勒紧,几滴血滴进了杯子里,我又用了一下力,血又滴了出来,“我不欠她的,可是我欠你的,这是欠你的,浓墨。”我把被子塞进了浓墨的手里,“我欠你的”我没敢看他表情,怕在他的眼睛里找不到我所熟悉的浓墨。
“你带着她出去吧,也不要来打扰我了。”我盖上被子,躺了下去,整个过程,表现的异常平静,“请务必看着她喝完,再中毒了,我概不负责。”我平静地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我们也分手吧。”一滴泪顺着我的眼角流进了我的鬓角,我终于在把斑点弄丢了之后,也失去了浓墨,到头来,我还是我,那个没变的林璇,那个还是浑身充满蛇气的林璇,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天界对璇王的惩罚就是轮回之苦了,世间百态,人心险恶,处处机关算尽,这果真是最大的惩罚,怪不得凡人要修仙,道士要得道成仙,连动物也要修炼成仙,人的七情六欲,我本向往之,现在,辛酸不过弹指间,一个人便可将你的所有骄傲都击垮。
我的手放在身子两边,突然感觉有液体滴到了我的手背上,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是杯子里的血吧,我刚刚有挤那么多吗,我倒是不记得了,也无所谓,当是献血好了。“师兄,姐姐好像很生气,你快劝劝姐姐,我不要你们为了我而相互误会,姐姐咬了我,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她不能控制自己,我们都知道的,师兄,你快哄哄她啊。”
“重彩。”浓墨的声音好像也很累,是啊,他当然累了,在夏重彩和我之间来回跑,在我面前维护她,他当然累了,“你拿去。”
“你真要我喝姐姐的血吗?”夏重彩的声音很是吃惊,“你怎么舍得啊?”嗬这分明是在告诉我,浓墨舍得让她喝我的血,很舍得。
“先喝掉!”浓墨的语气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请你们出去,演戏也出去演吧,不要妨碍病人休息啊。”我说。不想再听到这么恶心的话了,“出去的时候,请关好门。”
我听到了水壶倒开水的声音,杯子里的开水哗啦啦的,“重彩,把这个喝掉。”浓墨说,看来,是在贴心地用开水来稀释血液。
“我,我待会儿再喝吧,师兄,我先端出去。”
“就在这里喝,这是你璇姐姐的意思。”浓墨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是怕夏重彩觉得恶心不喝继续中毒吗?林璇,别想了,萧浓墨不过是担心夏重彩而已,这跟你的嘱咐没关系。实质上,都是在喝你的血,你爱的人要别人喝你的血,什么时候是不是还要吃你的肉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瞎想罢了,浓墨他再怎样,也不会这样对我的。
“可是”夏重彩有点犹豫,我想,她毕竟觉得恶心吧,可是她那么恶毒的人竟然不敢喝我的血,这是什么情况。
“喝完你的毒就解了。”浓墨说。
我只听得咕噜几声,然后是谁冲出去的声音,我想,肯定是夏重彩去吐了吧,她还没恶俗到喝人血也不喘气的程度嘛,我翻了个身,大腿上有点让疼,只能微微弯一点。
第293章 不可轮回()
“喝完你的毒就解了。”浓墨说。
我只听得咕噜几声,然后是谁冲出去的声音,我想,肯定是夏重彩去吐了吧,她还没恶俗到喝人血也不喘气的程度嘛,我翻了个身,大腿上有点让疼,只能微微弯一点。
“阿璇。”
“我们的事,爸妈不知道,家奶他们更不知道,所以,我很放心,我们只是结束了恋人的关系,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吧,那样相处挺好的,我也不会怪你关心谁多一点,和谁亲近一点,不会这么痛苦,你也是。”胸腔积压了很多委屈,太难受,要释放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我缓了缓气,继续说道,“在长辈面前,希望我们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说来也是可笑,我没有告诉你吧,浓墨,小时候,你比我矮,我不想叫你哥,我曾经在心里暗暗说,让我叫你哥,除非你长得比我高,嗬,等我几年后见到你时,你真的成了我的表哥,或许,这就是我们该有的关系吧。”
“我不是不信你,你的情况不稳定,我不能确定,阿璇,你经历过多少次醒来就不记得做了什么了”
“当是我咬的好了,我泪也流了,血也流了,做个决定就那么难吗?我现在要和你分手,不扯其他,就是要分手,我的情况不稳定,所以我现在不会再接近夏重彩了,以后也不会,等过了春节,我就好了,那时候,我再也不会有烦恼了,要是你再不放心,我可以休学半年,不和人接触。”我没等他说完,便打断浓墨。
“阿璇,你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根本没必要这样,我没有怪你。”浓墨说。“你为什么要钻牛角尖?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要过来!死不了的!这样的伤我在乎吗?我不是没疼过,但是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开始了新的疼痛,我的身体打通了新的领域,原来,心真的可以这么痛,你在关心夏重彩的时候,把我放在一边,我算什么?要不是夏重彩的毒无人能解,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来了?不要跟我说她单纯,她再单纯我也跟她老死不相往来!”
“阿璇,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我怎么想,你都不要再解释了,我不是没有心的,我真的好累啊,我要睡觉了。,甚至连呼吸都是累的,真的,可是我不想死,我还有家人,并不是生无可恋,我还不至于为了感情而对生活绝望,最多,是对我和浓墨间的爱情不抱幻想了。
然后,我就没听到了关门声,我的心一疼,便也在疲惫中睡去了,有心事的时候,悲伤的时候,睡梦也不会安稳,心理学上说,梦是许多方面的反应,其中一种就是心理影响,大概是新历极度难过,才会做出许许多多我和浓墨又和好的梦吧,就跟我们第一次分手一样,我也是真的难过,内心却也真的希望和好,这次,梦里的反馈又是如此,我难道还没伤透心吗?睁开眼睛已是天亮,我揉了揉眼睛,依然干涩难受,连侧着睡的那边鬓角都能摸到被干涸的眼泪凝固的发根。
腿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了,可是心里却空落落的,彷佛掉了一大块肉,比腿上有过之而无不及,“醒了。”嗬我被吓了一跳,我坐了起来,是浓墨,他手里还拎着早点,我只扫了一眼他的脸,就看到令人心疼的黑眼圈,“快去洗漱。”他把早点放在桌子上,一脸笑容,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般,他不曾让我伤心,而我也不曾真的伤心,可是心痛明明还在,骗不了人的。和他显示出来的憔悴成反比,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乐景衬哀情,他越笑脸上就越憔悴,可还是很好看,可他已经不是我的浓墨了。
我吃着浓墨买的早餐,味同嚼蜡,我们一直保持着默契,他不说,我也就不提。
爱情伤了谁的心,又伤了谁的神,不提也罢。
之后,我们开始了一段很平静的生活,夏重彩可能是因为太恶心我的血了,一段时间没来找过我麻烦。她跟浓墨有没有见面我表面上已经不关心了,虽然一想到他们会见面还无所顾忌,我就想咬人,但也忍了下来。失恋嘛,不掉几亩地的头发不掉几碗眼泪不失眠几十次怎么对得起我付出的感情,就当是祭奠我还没成熟就翘辫子的爱情好了。我现在说的轻松,可是那段日子是真的很难受,失恋就跟掉了魂似地,还不能跟室友说,只能和年初青唠嗑几下透透气,有时还不争气地偷抹眼泪,特别是我做梦梦到浓墨跟夏重彩双宿双飞的时候,我气得在睡梦中直接出了舌头把对床的问念珊给抽了个大耳刮子,第二天她脸肿得跟小笼包似地,问念珊的脸本来就圆,那回鼓起来了,这成了我们宿舍的未解之谜,只有我和年初青知道内情。
奇怪的事,学校里关于我自残的传言也没有了,诡异的很。我和浓墨的相处模式也是诡异,我们周末的时候,还会一起回家,一起吃饭,一起回学校,在同学眼里就是活脱脱的情侣,在爸妈的眼里,我们那是感情镚儿好。浓墨也秉承着假男友的身份,对我好的让我难受,这要是分手之前,我一定会高兴到连舌头都吞了,他只要表现出那么一点好,我都可以高兴好长时间,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啊,他所做的只会让我心疼,我就是这样,拿不得人的一点好处,会内疚,会不好意思,对斑点那是内疚到了极点,尤其是我什么都无法给斑点的时候,浓墨现在也有那个趋势,我怀疑他在表演苦肉计,他知道我心软,这这次,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他的。当然,我后来才想起来,这是单方面的,他说过,我不可以提分手,那时无效的,他并没有同意我们分手,因为那不是他提的。所以他依然霸道,但是他不敢再强迫我了,这也是进步吧。
******我是纠结的分界线******
我和年初青在西门逛着街,吃着小吃,“小姑娘。”一个站在路边的大娘叫住了我们。大娘穿地比较破旧,但是还算洗的干净,她站在围墙边上,脚下摆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关键是,旁边还有一个破碗。家奶说过,看见乞讨的,即使是假的,也要给,万一有真的混在里面呢,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就被掩盖起来了,所以我这次也是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扔进了她的破碗里,年初青也放进去了一个钢镚儿。虽然不多,聊表心意。
“小姑娘。”她又叫住了我们。
“我?还是她?”我惊讶地用肉串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年初